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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诸天神话里当咸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井蛙低语

    张意远心中飞过一群尴尬的乌鸦。

    这有什么,小姑娘的报复而已。

    他坐在柜台前,重重地拿起高数教材:“好看,书中自有黄金屋!”

    “也是,你那本书里,没有颜如玉。”

    老刘一句话,逗得对面卖糖葫芦的大姐咯咯笑:“哎,我赌一兜糖炒栗子,过不了半个月,这小姑娘还得找意远来搭话,你们信不信”

    “我和你赌,一双二十五块钱以上的拖鞋,小姑娘不来,或者来了,也是怼人来的!”老刘道。

    “哎呦,老刘,我估摸着你这双拖鞋留不住了。

    那小姑娘隔一天来一次,小半年了,能这么轻易放弃”

    “你别说这话,你赌不赌你要是敢赌一条软中华,我就敢再加一双拖鞋。”

    “滚,就你会算账!”

    张意远拿着书,听着他们拿自己的事赌东西玩,不知该作何表情。

    作为一个小年轻,按照老刘的话说,是小白脸年轻,他在超市一直备受瞩目。

    有事没事的,大家就拿他的事说笑。

    有时候是开玩笑,有时候是关心。

    一群人边干活边说笑,时间很快过去了。

    晚上关了超市,张意远回家,一路上,路上的景物越来越模糊。

    他感到奇怪,将眼镜摘下来,竟出奇的发现,不戴眼镜,反而看得清楚了些。

    滴完眼药水,十二个小时……视力好转,但是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正常视力水平,视线里的东西,微微模糊。

    戴眼镜看世界的时候,世界是清晰的,但有微小的变形,和用自己的眼睛,直接看世界,有一丢丢不一样。

    长时间戴眼镜,鼻梁有印痕,眼睛也会变形。

    说起来,这么重要的器官,他还没认真对待过。

    张意远将眼镜放到背包里,心情大好。

    滴了两滴药水,视力就有这么大的好转,看来用不了一瓶眼药水,他的眼睛就能恢复到正常水平。

    如果,用完全部初级第三只眼药水,会怎么样

    他手里,还有五支静心口服液,如果全喝掉,身体会有怎样的变化

    待回到家,奶奶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灯下织围脖,嘴里还哼着小调。

    “我回来了。”张意远开门。

    张家老太没抬眼看他,“去洗手,吃饭了。”

    待祖孙俩坐到桌前吃饭,张家老太才发现张意远有些不一样。

    她端详了半天,道:“你眼镜坏了”

    “我这两年视力保持的很好,校医院的医生说,可以不戴眼镜试试,有利于视力恢复。”张意远将早就准备好的谎话说出来。

    张家没出过戴眼镜的人,张意远是第一个。

    张家老太对这些不太懂,听着张意远的意思,大概知道是好事。

    她呵呵笑了:“那好。”

    “现在织围脖,早点吧”张意远问。

    奶奶织一条围脖,大概一个星期。现在是春天,这么早织,必定有猫腻。

    “给王金凤织的,她颈椎不好。”

    张意远心想,颈椎不好,戴围脖管用不过涉及到王金凤……

    他识相的没有继续追问。

    祖孙俩




29. 便宜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张意远借助穿越的时间,将灭绝留的难题解决了。

    这段时间,他再滴了两滴眼药水在每只眼睛上。

    视力基本恢复到正常水平。他去医院检查,确定一只眼睛视力4.5,一只5.0。

    基本告别眼镜了。

    而初级第三只眼药水,还剩下不少。如果继续滴眼药水,会怎么样

    手里还有五支静心口服液,张意远上次喝掉一口静心口服液,相当于每支的三分之一,就将体力等级提高了0.3,如果一下喝下一整瓶呢

    他现在体质比一般人强上一些,甚至强过粗壮的花臂大哥,双眼视力也正常了。

    进入白蛇世界,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

    灾情平复,金山寺的香火又好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旺。

    经过灾难的人们,需要一些希望和信仰。

    张意远在自学教材的闲余时间,和空缘和尚整顿寺庙。

    上次兔子精破坏寺中财物,他让空缘给众人换新的。

    有和尚趁机破坏自己的被褥衣裳,也换了新的。

    空缘和尚将这些人的名单交与张意远看。

    张意远扫了一眼,将名单交还给空缘:“这件事,你处理比我有经验,你来处理吧。”

    原身法海当了一年的金山寺住持,他管理寺中事务不多,但金山寺一直正常运营,没有出现什么岔子,这都是空缘和尚的功劳。

    张意远不认为自己能比空缘和尚处理的更好。

    空缘得到住持的信任,心下感激。

    【任务提示:

    任务内容:除灵体一只;

    任务奖励:初级宝箱一个或一万元现金】

    所谓灵体,就是鬼,多是人的怨念化成。

    “最近可有人请我做法事吗”张意远突然转换话题,问空缘和尚。

    空缘和尚想了想,道:“前几日有人来过,说是从商州专门赶来的,当时您在闭关。”

    为了解出灭绝的难题,张意远特意嘱咐了别来打扰。

    “我最近无事,如果有人来请做法事除妖,可以接下来。”张意远道。

    空缘和尚点点头,出去了。

    中午还没吃饭,丁元良带着一个年轻公子来了。

    来人一身青布长衫,木簪布鞋。脸方正,棱角分明,但是带着一股书生气。

    那人看到张意远的时候,有些许惊讶。他双手作揖行礼:“某,商州人徐文瀚,特来请大师帮忙。”

    张意远托起他的手臂,将人请到后院。

    丁元良介绍道:“大师,徐文翰是我的好友,事情紧急,只好冒昧前来打扰。”

    原来徐文翰已经来过金山寺,只是那会张意远在解题,没让人打扰。所以他没能见到张意远本人。

    便去寻了朋友丁元良帮忙。

    柳江经过商州,是重灾区。

    经过灾情之后,徐文翰还能穿着没有补丁的衣裳,是很难得了。

    “柳江大水,商州的善人赵怀民,在接济灾民的时候,被灾民们冲撞……仵作检查,说是被踩死的。赵家小姐……也……惨死。

    赵家家破人亡。

    我家与赵家是世交,我……我父亲想找人做场法师,超度亡魂,让赵家人前往极乐世界。”

    徐文翰道。

    商州受灾严重,但是本地的开元寺因为在山上,没有受到波及。

    而开元寺已经有两百多年历史,听说寺里还出过一位佛陀。

    近几年还出了一位慧能和尚,著书释经,颇受世人好评。

    “公子为何不请开元寺做法事”张意远问。

    徐文翰有些羞愧的低下头,看了一眼丁元良,丁元良点点头。

    徐文瀚道:“实不相瞒,徐某有一弟,徐文歌,他曾与赵家小姐定亲,但赵家小姐当日惨死,他……他被灾民冲挤,无法施以援手。

    自此,徐某的弟弟就患上了癔症。

    总说赵小姐来了,来找他结亲,给他纳妾,夜里无故开怀大笑,我们派人守着,却不见房中有任何异样。虽然他吃喝照常,但身体日渐衰弱。”

    徐家是想遮丑,免得影响徐文歌的前途。

    所以才跑到镇江来请人,而不用本地的人。

    “徐家还请了天虚道长一同去赵府查看。”丁元良道,他心里想着,我给你们创造一个



30. 看还是不看
    徐家开设书院三十年有余,别院装饰典雅自然。

    水灾过后,徐家只有这一处住所,比大多数流离失所的商州人,却好多了。

    徐学义和张意远、天虚老道谈话,没说儿子徐文歌的事,反而是聊起镇江赈灾之策。

    “我儿与丁家公子时常一同游学,如果不是听丁公子解说,我等不能明白,如此赈灾良策。不知法海师傅家师是谁”徐学义问。

    他本身教书育人,现在见到张意远本人,看他这么年轻,心里有**成,确定赈灾良策不是出自他。

    “我师傅是潭州明心寺的惠佑禅师”张意远道。

    徐学义思考片刻,突然激动站起来,径直转身出去了。

    留下天虚道长和张意远不知所措。

    “对,就是这本!哎,师傅,师傅。”徐学义拿着一本书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在外喊起来。

    他激动得轻轻拍打书面,将书递给张意远。

    “这本《潭州明心寺慧佑禅师语录》可是家师的”他双眼充满希冀。

    张意远接过这本书,想了想,道:“应该是。”

    这是一年前出了语录,那会原身法海正在建设金山寺,不知道世面上出现了这本书。可他看书中的内容,大概猜到是师傅的书。

    徐学义激动地站起来,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动,最后终于道:“改日,改日一定要请大师为我引荐令师。”

    天虚道长已经坐不下去了。

    这么半天,敢情没自己什么事呢。四个月了,他终于出山了。为了能让商州大户知道他,给人留下一个世外仙人的形象,他特意穿了一件宽袖金黄法袍,袖口上是象征天色、东方青阳之气的纹路。

    他不亮眼吗

    “咳,徐老还是带我们去看看令郎吧”天虚道长道。

    徐学义的情绪像一把被扑灭的烈火,有些消沉,他静静坐下来,叹了一口气:“小儿在后院东厢房,我让人领两位师傅去。”

    他叫了一个老管家来,嘱咐他几句,便不再理会,自顾自地坐在屋子里,翻看《潭州明心寺慧佑禅师语录》。

    老管家带着张意远二人往里走。

    走到一处有人看守的小门,管家拿出一串钥匙,开锁进院。

    “公子时而犯病偷跑出去,老爷嘱咐将门锁了。”他解释道。

    “你们公子会伤人吗”张意远问。

    老管家摇头:“不曾。”

    打开门,里面是一处幽深的小巷,巷子口尽头,是一间普通厢房。

    厢房的木板都被封死,只留下一扇破败的木门。

    张意远和天虚老道对望一眼,都是不解。

    “他既不伤人,何至于要将他像犯人一样关着”天虚道长问完话,又想到了什么,道:“贫道是镇江清虚观天虚道长,这位是金山寺法海大师,有我们二人在,那邪祟不会伤人。

    可好生将你们公子安顿照顾。”

    管家似是为难,道:“待我回禀我家主人,再来定夺。”

    张意远不明白为什么徐学义要这么薄待自己的小儿子,不过别人的父子关系,他管不了许多,他直接走向厢房。

    无论是什么怨灵,先除了再说。

    灵与妖不同,本身自带煞气,即使一开始没伤人,时间久了,也会图害生灵。

    厢房内,床铺上,有一个孱瘦的男人。

    他躺在床上睡觉,眼圈漆黑,脸色惨白,呼吸极浅。

    四方桌上,放着早就凉透的饭菜。

    老管家皱眉,走了过去,用手在徐文歌的鼻前试探,确认他还有气,转身出去了。

    天虚老道啧啧两声,开始在屋里贴符纸,摆法阵。

    张意远开了天眼,环顾屋中事物,看到一些阴迹。

    怨灵途径之地,留下的痕迹,就是阴迹。

    足迹高度重合,都是从门口到床边的。

    徐文歌身上的衣服、领口,也有一些,还有脸上、脖子上……

    天虚老道双眼处撒了两滴符水,看着徐文歌满脸的唇印,老脸一红。




31. 谁是谁非
    张意远瞧着天虚老道,天虚老道嘿嘿乐。

    “难怪你刚刚自称贫道,如此正经。”张意远道。

    “这……我平时不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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