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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诸天神话里当咸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井蛙低语

    嗨,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徐公子的性命,你说是不是”

    “那你为何不装作徐公子”

    “老道我身量不如徐公子高,不用进门,只朝床上一看,就要被识破的。”天虚老道心里有些小小的爽快,还带着丁点恶趣味。

    他默念了一句无量天尊,劝说自己这是为徐公子性命考虑。

    “那便请人来,将他抬出去吧。”张意远道。

    随后张意远继续闭目默念经文。

    室内再次变得无聊。

    天虚老道感觉特别没劲。

    本来想搞搞这和尚,谁想人家完全不在意。

    他走出房门,去巷子口,使劲敲了几下门,守卫才开门。

    守卫去找了管家,管家又去禀告徐学义,最后折腾到下午,才将徐文歌抬出房间去。

    是夜。

    厢房木门紧闭,屋内点燃了昏黄的蜡烛。

    巷子里一片漆黑,守卫的人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砰砰!”有人敲门。

    “徐郎……”

    声音柔美动听,似水缠绵。

    见屋内没有声响,门开了。

    “吱……”

    有两个女子走进来,一个穿青蓝色小袖对襟,白色纱裙,一个,一身棕红的开衫长裙。

    那棕红衣裳的女子长的十分美艳,她看见床上那人窝在被子里,不禁捂着嘴咯咯笑:“徐郎今天,竟如此疲顿吗”

    青蓝衣裳的女子冷着脸道:“也好,今天便与徐郎结为连理了吧。”

    棕红衣裳的女子看着那青衣女子道:“这是最后的机会,确定如此么”

    赵婉玲冷漠道:“绝不反悔。”

    “好,那我便助你好了。”棕色以上的女子一伸手,一股烟气直冲向躺在床上的人。

    赵婉玲慢慢走过去,坐在床上,竟然是一脸悲戚:“你我自小定亲,相处甚好。

    你却……害我赵家一十三口性命。

    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的。莫怕,我不会让你痛苦难过。

    我们做对快乐神仙。

    那时,你的罪也赎了,魂飞魄散,我也陪你就是。”

    墙外趴着的天虚老道见张意远还没动手,感觉事情不对,他急忙跳进屋来:“有我天虚道长在,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和尚和尚”

    赵婉玲见一名老道莫名跳出,心头一惊,又见他对着被子里的人喊话,慌忙扯开被子。

    “徐郎我徐郎呢”

    被子里的张意远双眼发直,平躺着没动。

    娇娘见床上不是徐文歌,皱了皱眉,转身对天虚道长行了个礼:“我乃草仙娇娘,受商州百姓香火,也曾修道,算起来,与道长曾属同门。

    如今我为赵小姐平冤,还请道长高抬贵手。”

    天虚老道听她如此说话,心中受用。但他心里清楚,什么同门,那都是扯淡。

    草仙,本质上其实就是妖。

    “我朋友怎么了”天虚道长问。

    “他中了我的幻术。”

    “夫妻那些事的幻术”天虚老道条件反射地问,咦,关注点好像不太对。娇娘、赵婉玲都看向天虚老道,天虚老道一本正经道:“我只是确认一下,为什么徐公子身上有伤。你,别的不用说了,先给我朋友解了幻术。”

    幻术各家有各家的门路,不懂的话,轻易解不得。

    娇娘笑道:“道长何不与我拿人交换用个半死的徐文歌,换你朋友。”

    这方案,好像有点值得,没和尚再旁,一打二,总觉得后背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天虚道长跺了跺脚:“呸,你当我是谁!”

    “呵呵,那你就等着给你朋友收……”

    张意远缓缓走下床,他揉揉额角,以便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娇娘看着他,不可置信:“受了我的幻术,你怎么……”

    张意远从耳朵里捏出一只黑色的肉虫,那虫子左右摇摆,扭曲着身体,不一会消散了:“你说的是它吗”

    他刚刚躲在被子里,知道自己中了幻术,但他没动,想听赵婉玲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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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你是魔鬼吗
    娇娘被击落在地,听到这个声音,露出笑容:“我不知道你怎么冲破了我归途幻术,但是如今,你就只能看着你的朋友受罪了,呵呵呵……

    你瞧瞧他,身上已经出现伤痕了。

    不过不用担心,我这幻术,顶多让他醒不来,也死不掉。”

    她一甩衣袖,托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妩媚的坐在地上,笑看张意远。

    张意远看向天虚老道,只见他眉头紧皱,仿佛极为痛苦。脖颈上、脸上,出现了几道血痕,像是抓伤。

    血痕透着煞气,不是普通伤害。

    张意远皱眉,他当时是从内部冲破幻境后,才将身体中的黑虫驱除。

    贸然用外力杀掉黑虫,会不会伤到天虚老道,他无法确定。幻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人体无碍的时候,神识还可能在幻境中受苦,痛苦由心向外,身体逐渐遭受伤害。

    天虚道长脸上、身上的伤,便是在幻境中遭受的痛苦,显现于外体。

    看样子,天虚道长撑不了多久了。

    张意远睁开天眼查看四周,不见任何异样。

    除了娇娘的妖气外,方圆千米内都非常干净。

    能躲开天眼、收放妖气自如,还让他察觉不到一丝异样的妖物,不止是他,原身法海也从未经历过。

    来者不善。

    张意远双手合十:“大师,对不起了。”

    娇娘奇怪的看着他,显然他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难道是对那道士说的,所以他是怕了,要跑路了

    不想下一刻,张意远出现在她身后,一手掐住她的胳膊,另一手掌对着她的后脑,轻声道:“对不住了,今天要借你救命。”

    只要他使出一些法力,打碎她头上的木簪,她就会当场毙命。木簪,是娇娘的本体。

    “你,你证得三果位了”娇娘随着张意远慢慢起身,不可置信道。

    世间修佛之人,多数一生也无法证得初果位,大多数只能修个善果。

    本体木簪是世间女子怨念所集,与其他妖修炼的方式不同,本体就是她的命门,与妖丹的地位相等。

    张意远不置可否。

    娇娘笑了,笑得有些不甘:“我娇娘今天输的不算亏。但你这和尚,不辨黑白,还拿我做要挟……哼,我受商州女子的香火,助人无数,你若杀了我,不怕自毁修为吗”

    以法海的功德,自毁修为,还谈不上。但是极可能让他修为止步不前。

    对此,张意远是有些歉疚的,不过不是对娇娘,而是对原身法海。

    他成为法海以来,一直以大师的原则要求自己,一是担心被人识破身份,二是不想辱没法海的赤心。

    “来人听着!你来,不就是为了救她吗

    咱们做个交易,她将这道士的幻术解了,我就放她走,如何”张意远喊话。

    四周寂静无声,良久,那雌雄莫辨的声音才响起:“若不做这生意,你待如何”

    “那就让她去给我朋友陪葬。”张意远道。

    “哈哈哈哈……”肆意的笑声,震慑着屋内每一个人。

    “没想到,证得三果位的和尚,居然要造杀孽……还是为了一个道士,哈哈哈”

    张意远的手掌向前,抵着娇娘头上的木簪:“别废话。”

    娇娘扬起头,有心想附和笑几句,却笑不出来,她真相信,这和尚会杀她这个功德满箱的草仙。

    “解吧。”那雌雄莫辨的声音道。

    娇娘心头卸下一块石头,刚刚居然会担心他不同意和尚的要求,她在心里自嘲,缓步走到天虚道长身旁,掐诀念咒,不一会,天虚道长的手臂涌动,从手指尖,慢慢滴下几滴黑血。

    黑血滴尽,再出红血,天虚道长终于醒了。

    他眼球转动,看着四周,仿佛恍如隔世,一双眼顿时充满泪水。

    张意远瞪着娇娘,娇娘赶忙辩解:“和我没关系啊,归



33. 往事
    此丛林满是怨念,应该是埋葬了许多灾民。

    娇娘隐没其中,就如鱼入大海。

    静默片刻,风声作响。

    “臭和尚,他远在你之上,你知道又能如何,想断我香火供奉,随你!”

    声音消失了。

    黑暗中,只留下张意远和天虚老道。

    张意远看看周围,高声喊道:“早晚有一天,会会面。”

    一阵安静,毫无声响。

    天虚老道满脸黑线,这乌七八黑的,木簪妖肯定早跑了。

    “会的。”

    雌雄莫辨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天虚老道吓得一个激灵,默念了两遍无量天尊。

    从南城回来,两人各怀心事。

    天虚老道突然道:“你当时,也中了幻术是吧”

    “嗯。”

    “木簪妖,是女子怨念集结,那你的幻境,也肯定与女子有关。是什么”

    张意远默不作声。

    天虚老道猛地一拍张意远肩膀:“和尚,你说说看,有什么难事,老道我帮你摆平。女人而已,怕什么”

    张意远给他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

    天虚老道叹气,仍旧心有余悸道:“你说女子那么可怕,怎么还有人成亲呢

    还好我是道士,我门中,修的是清净丹法,禁止成亲,无量天尊。

    真是挽救我于水火。”

    张意远想到自己的幻境,心有疑惑道:“木簪妖的幻术,确实应当与女子有关。为何我的,却不是呢”

    “那你的幻境是什么”

    “吃饭,总吃不好,一天三顿玉米贴饼。”张意远皱眉道。

    他自小和奶奶长大,夏天还好,能吃上时令蔬菜,冬天就没那么幸运了。

    玉米饼就着咸菜,能吃一个月。

    成年之后,他看见玉米做的东西,还有恶心感觉。

    天虚老道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看着张意远的脸,确认他说的是真话,愤然道:“那木簪妖,竟然欺负老道!哎,不对呀,你当时在床上,他们以为你是徐文歌,打算要你性命。为何你在幻境里,受这么点苦”

    张意远没解释。没在饮食上受过罪的人,怎么知道,过年的时候,饺子里那点肉末是多香能用油爆炒青菜,是何等美味

    只是和老道被家暴比起来,他受的这点罪,确实不多。

    “唉,真憋屈,要是我没中幻术,我那法阵,定能捉住木簪妖……”

    两人回到徐家,天已经大亮。

    天虚老道踌躇着,以袖遮面,非要等着街上摊贩出来,在路上买了一顶黑纱帷帽,才和张意远一同回到徐家。

    管家在门口焦急张望,看到两人后,整张脸都舒展了,待他瞥见老道的帷帽后,愣是没移开眼。

    “咳!”天虚老道咳嗽一声,摆了摆拂尘。

    管家忙低下头,将他们迎进门。

    原来昨天厢房动静太大,但徐家人不敢过去,战战兢兢了一晚上。

    “我们老爷在正堂坐等了一晚。天色大亮,派人去厢房,却不见法师和道长,非常担心,派人在城内四处搜寻,险些要去县衙报官。”

    天虚老道一甩拂尘,展现了神仙风采:“我们非凡人,不必担心。

    昨日不在府上,是追那妖孽去了。”

    管家联想到一早去厢房,看到的房顶大洞,有些心惊,他没敢再问,只应承着,将二人带到正堂去。

    徐学义见到管家带人来,立刻起身。

    他已年迈,久坐之后起身,头脑一阵眩晕。有小丫鬟扶着,才没有摔倒。

    “感谢老天,二位恩人无事啊!”

    张意远皱了皱眉,径直走进门,道:“请徐老屏退左右。”

    天虚老道觉得张意远有点生硬,他不知道张意远要说什么,但是还是道:“确实有事,需要单独和徐老说。”

    徐学义微微垂下头,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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