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神话里当咸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井蛙低语
“臭和尚,有本事你把禁制解了,咱们大战八百回合!”
……
无论他们怎么骂,张意远全无理会。
将两个水球越转越快。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
水球停下来。
水球里的公鱼怪和母鱼怪,对视一眼,“呕……”
“说吧。”张意远等了一阵,见两鱼怪还不说话,作势又要转动水球。
“我说,五
37. 惹的就是你
黄白的潮水,呼啸奔腾,打在江岸墙壁上,形成了五米多高的浪潮。
那浪潮中,有不计其数的妖怪,他们身着铠甲,手拿刀枪剑戟,在浪涛中呼喝,挥舞着法力,推动浪潮前进。
一排接着一排,在浪潮中闪动,俨然成了武力宴席。
观景台上,道士、僧人,有人面露喜色,向身旁的官员讲授潮神的力量和威严,更多的人,则表情严肃,紧紧盯着潮水。
张意远观察观景台上,众位僧人道士的神色,心里大概对事实已经了解了七八分。
他开天眼仔细查看,在众多妖怪中,寻找青蛇妖的影子。
一排又一排的妖怪过去,在即将到来的一排中,为首指挥的,正是那青蛇妖。细长的眼睛,大嘴岔,他不会认错。
“来了!”
张意远攥起拳头,就要起身的时候,天虚道长拽住了他。
“等等。”
此时人群对着潮水欢呼叫喊,俯首叩拜,正是观潮节的**时刻。天虚道长对张意远使了个眼色,从袖口里人不知鬼不觉的丢出三张纸人。
那纸人大头小身子,除了四肢健全,脸上一个五官都没有,极其简单。
三张纸人顺着人群缝隙中飞向潮水,沾上水的瞬间,化成了三个布衣百姓。
“救命,救命啊!”
突然有人落水。
那三人的脑袋,时而浮出水面,大声呼救,时而被江水呛得无法呼吸。
天虚道长第一时间蹿到观景台最前沿,指着那三人高喊:“莫怕,我是镇江清虚观天虚道长,我来也!”
他手臂一挥,潇洒地甩出一只木剑,踏剑而上,朝那三人飞去。
观景台上,众官员大惊。
太守拉着回鹤观的道长对着江里的人指指点点,询问着什么。
江边的百姓们,江里的弄潮儿们,全都傻了眼。
有人扔下旗杆,拉着湿不拉几的裤子,慌忙往岸边跑:“潮神发怒了,潮神发怒了!”
一时间,恐惧像病毒一样,在人群中快速传播。
“潮神发怒了,要淹死人了。”
“潮神发怒了,要水淹徽州了。”
“潮神发怒了,华国完蛋了。”
人群拥挤着,向陆地逃窜。
张意远在人群的慌乱中,紧盯着青蛇妖。
因为这样的突发情况,前堂江里的妖怪们也傻眼了。
谁偷吃人了今年改规矩了,还继续推动浪潮啊
大家相互怀疑,一时无心再摆阵队,队伍不再像之前一样具有气势。
前堂江的浪潮形成了七扭八歪的形状。
张意远稳步移动到江边,逮到机会,突然驾云而上,直奔青蛇妖跟前。
“大威天龙、般若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吽!”
万佛朝宗掌打出,青蛇妖大吃一惊,他一心组织排队推潮,没想到再次碰上了死对头。他眼见着躲不过,也使出妖力,要硬接这一掌。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
江面上,突然江水涌动,水流慢慢上涌,一股滔天巨浪席卷而来。
“噗!”
天上顿时飞起无数的海虾、皮皮虾、螃蟹、扇贝之类的。
巨浪之上,站着一个男人,他一身银色铠甲,手中拿着一根金色矛枪,枪头泛着冰冷的寒光。
青蛇妖已经被他救出,正与他站在巨浪之上。
张意远站在空中,目光冷冽。
因为江上突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江边的人已经吓得跑得跑,晕的晕。
“你是谁陈守义呢让他出来!”江鱼王呼喝一声,声音巨大如洪钟,震的江水波光闪动。
回鹤观的道士陈守义匆忙赶来,他站在木剑之上,先看了看张意远,眼神冷漠而嫌弃。
陈守义躬身,恭恭敬敬的向江鱼王行了个九十度的礼:“潮神大人。”
“我
38. 疯和尚
陈守义看着张意远冲进水中,对着江鱼王一阵赔笑,他垂首作揖,眼睛头瞥江鱼王的脸色:“大人明察,这就是个疯子,大人不要与他计较。此事,确实与徽州无关。
如果我们派人来,又何必祭拜大人呢”
不是疯子,谁能自己送死到人门前去。
你敢跑去关公面前耍大刀,就别怪关公把你的脸打的啪啪作响。
陈守义觉得自己的形象再次光辉高大,连个害了他的疯和尚,他都不计前嫌,还替他在江鱼王面前求情。
江鱼王将自己的矛枪扔给一旁的青蛇妖,青蛇妖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勉强托着矛枪,嘴上赔笑,心头却各种思绪纷杂。
当初他跑了,还没到山下的时候,他便察觉山上妖气消散,知道熊怪已死。
妖丹期上,八百年修为的熊怪,就在几个瞬息间无声无息的没了。
江鱼王的妖力自然在熊怪之上,修为一千两百多年,再修个百来年,也许可以突破,成为妖圣。
但那和尚深不可测。
“你们的事,容后再议。”江鱼王不太给陈守义脸面,或者说陈守义在江鱼王面前似乎从来没有过脸面。
他陪着小心,待江鱼王领着虾兵蟹将入了江水之中,他才直起自己的老腰,叹口气。
就在王文海感觉屁.股上快冒烟了的时候。
陈守义御剑飞行,回到观景台上,与太守将刚刚的情况说明。
刻意夸大了张意远的疯癫之举。
这下,观景台上的僧人、道士们形成了难得的一致,共同批判张意远的冒失之举。他们往常相互争斗的厉害,今天遇到了共同的敌人。
“潮神”虽然可恶,本身是妖,却张狂肆意,拿徽州人命威胁他们,但是他为他们带来了人们的信仰和财富。
如果潮神不是潮神,而是江鱼王,那他们成什么了
可以被潮神讹诈,却不能被外来的和尚与道士揭穿真相。
“这是哪里来的和尚”徽州太守王文海问众人。他心中怒火丛生,是谁,敢惹怒徽州的潮神这就是在害他这个徽州太守、害徽州百姓。
安县县令颤颤巍巍的站出来,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启禀太守,他,他是从镇江来的,金山寺住持法海。
下官本是好意,邀请他前来观潮,不想他竟然如此谋害、谋害百姓……”县官稳了稳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原本他一听说金山寺住持来观潮,感觉颇有面子。
金山寺受朝廷供养,住持却被他请了来,他如何不开心。
只是没想到这和尚一来,就给他闯下一个大祸。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容后处置!”王文海怒气道。
刚刚他在观景台远远的瞧见了翻滚的江水上,声势浩大的兵将练成一排,兵器敲打之声如同催命符一般震人心魄。
什么金山寺银山寺的和尚,只身犯险,必死。如果潮神发怒,前堂江闹水灾,百姓必然生灵涂炭,他这个太守就是千古罪人。
“大人,我冤枉,我不知道啊……”安县县令哭嚎。
王文海食指指着他,咬牙切齿道:“我要是没命了,我就先杀了你垫底!”
两旁来人,不由分说的将安县县令拖了下去。
安县县令还在挣扎的时候,江水上突然波涛汹涌。
“啊呀呀,这是和尚死了,潮神来找我们算账了。”
“该死的和尚,一人找死便罢了,居然拖累我等于不义。”
“快去安置百姓吧,让人退出徽州,兴许潮神大人水淹了徽州,怒气平了,咱们也许还能回来……”
“是呀,是呀。”
“陈守义!”王文海在众人慌乱的时候,高喊一声。
陈守义立刻站出来,拱手行礼:“贫道在。”
“你带人前去与潮神见礼,只要他能平息怒火,不伤害我徽州百姓,我什么都答应就是。”
“是!”
陈守义大义凛然,御剑而去。
一时间,观景台上的众位官员、僧人、道士,都对回鹤观陈守义又高看了几分。
张意远对外面的事,自然是不知。
他潜入江底后,看了看周
39. 不和你玩了
江底的尘沙被十七个一模一样的法海和尚带起,一阵尘沙随着水流飞起,再次缓慢落下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哪个才是法海的真身了。
有螃蟹精挪动着身体,横插过来,对众多张意远道:“你这是作弊!”
“哎——”不等张意远回话,江鱼王先拦住了螃蟹精,朗声道:“无妨,我一掌,能打死上百人,别说是十七个和尚!”
江鱼王这话不算吹嘘。
一千二百多年的修为,向陆地上吐口唾沫,都能淹死百人。
站在最前面的张意远,指着青蛇精笑道:“就是不知道他能挨几掌”
青蛇妖心中一时锣鼓喧天,极为焦躁不安。
他本想提醒江鱼王,谨慎应敌。
但是这一次,是赌他的命,如果他来劝说,反而容易弄巧成拙。一个群体的大王,是容不得半天怀疑的。
在江流下游,最广阔的地方,有十几个虾兵蟹将搬了一方长长的石桌来。
那石桌桌面厚度足足一米,长宽各一人多高。
石桌放下的瞬间,再次溅起无数泥沙。
为了公平起见,石桌上放置两副色子,张意远先挑选了一副,余下那副是江鱼王的。
游戏规则简单,摇晃色盅,落下之后,谁的点数大,谁就赢。
“哗啦哗啦!”
张意远一号先晃动了色盅,色盅扣在桌子面上的瞬间,江鱼王笑了。
赌场多年,光听这声音,他就知道张意远输定了。江鱼王拿起色盅,漫不经心的开始晃动,没几下,便向下扣住色盅。
“开!”
两人同时打开色盅。
江鱼王十八点,张意远七点。
虾兵蟹将鱿鱼们顿时拍手叫好,肆无忌惮地嘲笑着,等着看好戏。
有人喊道:“和尚要死了,一会吃和尚肉!”
“噢!噢!噢!”
水族们欢呼雀跃。
江鱼王搓搓手掌,走到张意远一号跟前,他刚要出手。
其他张意远喊道:“慢着!”
不等江鱼王说话,余下的张意远逐个排队,站在了张意远一号的身后。
一排张意远,每个人之间不到半米的距离,井然有序。
这让众人看不懂了,这是见逃不掉,索性等着送死了,江鱼王一掌,妥妥能杀掉这十七个和尚了。
江鱼王沉吟片刻,心说不管你耍什么花招,总归你是要死的。
他手掌伸出,平静的水面开始有丝丝水流涌动。
两旁的水族群众们,快速的退至两侧,只留下十七个张意远。
“嘭!”
江鱼王一掌打出,水流瞬间集中,卷起砂石,夹杂着气泡,以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直奔张意远们。
十七个张意远,挺直身板,伸出手去,用手掌抵住前面的人的后背。
张意远一号,卒。
其他张意远完好无损。
江鱼王面如沉水,有些阴郁。刚刚那一掌,他使出了五成妖力……
他曾用五成妖力,搬起过一座高达千米的山峰。
如今这和尚排队等他杀,他一掌出去,却只能打死一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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