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神话里当咸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井蛙低语
张意远二号,上前一步,笑呵呵的道:“开始吧。”
哗啦哗啦,色盅摇晃的声音。
(此处省略几百字)
第二次,江鱼王使出了十成妖力。
张意远二号,卒。
张意远三号,卒。
张意远四号,卒。
……
接连十七个张意远都输了,所有张意远被江鱼王打得消失不见。
江鱼王的脸色却越来越阴郁,仿佛能滴出水来。
虾兵蟹将们,没人敢发出半点声音。
江岸上,观景台上的王文海及众多僧人、道士,统一伸长脖子,眺望江面的情况。
前堂江下游处的江面,一时江水翻滚,形成一阵奇异的浪潮,那浪潮像一把利剑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朝西侧的江岸边拍去,竟将岸上的大石打碎。
几个弹指的时间后,同一个地方,又是江水翻滚,只是这次,浪潮巨大,竟然隐隐的翻卷起来,有万马奔腾之势,吸卷着,朝西岸拍去。
一次又一次,颇具规律。
每次浪潮都打在同一个地方,那地方的石头都成了
40. 走也
张意远原本的计划是,打几率战。
他与那对鱼头怪玩了几盘健康球的游戏后,双方增进了“感情”,鱼头怪知无不言,张意远得知江鱼王的基本情况。
一千两百多年修为,但是总无法突破至妖王。
最注重面子,鱼鳞必须干净,甚至反光。有一丝擦的不干净,擦鱼鳞的族人就要被拉出去剁成肉泥。
凶残,但是守信用。
因为守信用,才得以守住前堂江的大王之位。
爱赌博。
什么都赌,但是输的时候特别少。
知己知彼之后,张意远想到了法海的千佛术。
说是千佛,其实是夸大了,这种分身术,大概能分出将近五十个法海。
但是功力也分散了。
所以江鱼王才能一掌打死他一个分身。
说起来,是张意远玩砸了,他本来想通过几率赢上一局,哪怕一局,他也能除掉青蛇妖了。
只是没想到,江鱼王可以把把摇出十八个点,每次都赢。
如果不是青蛇妖临阵逃脱,这次比赛,还真有可能让他不好收场。
“大王的赌资逃跑了,没资本和贫僧玩了,就此告辞。”
张意远双手合十,转身要飞身冲出江面。
“站住!”
“砰!”几个虾兵伸出长矛,拦住了张意远的去路。
“玩赢了就想跑,休想!”
张意远转过身,看着江鱼王,咧嘴一笑:“大王,是我输,不是我赢,您的赌资不是跑了么。”
江鱼王气得腮帮子疼,他随手抓住一旁的鳝鱼精:“我还有其他赌资。这是我第三十二房小妾,你若赢了,她归你。”
他一把将鳝鱼精向前推去。
那鳝鱼精扭着腰肢、长腿,像一缕炊烟一样,摔坐在地上,险些晕了过去。
张意远慌忙摆手:“消受不起,告辞。”
他一甩袖子,水流将前方的虾兵蟹将推至两侧。前路开阔,张意远飞出江面,直奔着青蛇妖可疑的方向而去。
陈守义坠落江中,等观景台那方的人赶来的时候,水面已是平静无波。
陈守义,不知所踪了。
张意远着急,驾云飞快,翻过了几重山水后,碰到了坐在木剑上休息的天虚老道。
“和尚!”天虚老道远远地朝张意远挥手。
张意远看到天虚老道一人,知道是青蛇妖逃了。他皱了皱眉毛,心情不太好。
天虚老道看着张意远的表情,感觉张意远整个人像一个胀气的苦瓜。
他跳上张意远的云朵,盘膝而坐,挥甩着衣袖,给自己扇风:“莫要着急,往前七十里左转。”
张意远挑眉,什么都没问,按照老道所指行事。
两人又追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彻底失去了青蛇妖的踪迹。
天虚老道老脸微红,偷偷觑着张意远的脸色,不好意思道:“我在他身上下了符咒,只要相距不超过五十里,就能被我感应到。
现在,不是超过五十里了吗”
张意远叹口气,也不再说话,按说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天虚老道是实打实的认真帮忙的,最后青蛇妖虽然跑了,但是这不能怪帮他的人。这样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了。
张意远和天虚道长赶回徽州的时候,已是天黑。
天虚道长对于张意远怎么从江鱼王手下逃亡的过程,没有追问。
他特别有换位思考的觉悟。
如果自己从一处大妖嘴下脱逃了,如何能与人详说那狼狈的历史呢。
是以他没有问张意远江底的情况,反而是劝说张意远,让他一会见到徽州太守,只管认错。
张意远一路默不作声,完全没听天虚道长说什么。
天虚道长却在心里将大致计划想得清楚。
徽州这块肥肉,他不能就这么放下。
两人可以一个黑,一个白,威逼利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拿下徽州太守。
反正那江
41. 必须玩
“嘭!”天虚老道气得胡子翘起,砰砰的拍着桌面:“荒唐!你们为了救徽州百姓,就拿和尚的命去抵,你们忒黑心了你们!”
他像一个护犊子的老牛,拉扯着张意远,让他退后。
“和尚,这事你不能乱抗,和江鱼王玩色子,赌输赢,输了就要挨上一掌,也就罢了。
还要玩上三十七次,那不上要你的命吗
不是老道我看不起你,就你这面相,一看就是逢赌必输的命。”
张意远深有同感的对天虚老道竖了个大拇指。他有心问问,怎么看的面相,心想要不要拿现实中自己的照片给老道看看,让老道给自己相相面。
王文海面色凝重。
他怕张意远不同意这个要求。
白天他在观景台上看得清清楚楚,法海是从水面飞出,飞快的驾云走了。
这等法力,不知道他身边的僧人、道士,几个能拦得住他。
“他走火入魔了他水族那么多人,随便拉一个就能玩色子,怎么非要找和尚
他娘的,一个妖怪,还挑人玩色子,他这是把你们都当妓子了,把和尚当头牌了。”天虚道长质问出声。
张意远想说话,一把被他拉住了。
“和尚,你别说话!咱们抗事,但是不能用命。”
张意远刚想说话,王文海抢先一步道:“不瞒二位,你们走后,江鱼王大闹前堂江,非要找法海师傅玩色子。本官让咱们徽州其他僧人去和他玩,他都不同意呀,一定要和法海师傅玩。
还提出输了的人要被打一掌。
本官,也知道,这规则不讲道理。
但是,陈道长的命在他手里,徽州百姓的命在他手里。”
一旁的回鹤观的道士附和道:“他还明确说了,要玩三十七次,多一次也不行,少一次也不干。
我师傅被关在前堂江水牢,说只有法海师傅能救他,只要法海师傅和江鱼王玩色子,江鱼王就答应放了我师傅。”
“你师傅的命就比和尚的命金贵是怎么着你师傅贵姓啊!”天虚道长厉声道。
那小道士被吼的低着头,小声嗫嚅道:“这祸事,不也是你们闯出来的吗”
天虚老道气得直接撸起袖子要揍人。
直接和江鱼王干,他不怕,直接带着徽州百姓和江鱼王干,更好。
就恶心这种,自己人绑了自己人,给对手摇旗呐喊的。
王文海拉着天虚道长说好话。
当时江鱼王,指名道姓要和法海玩色子的时候,王文海跳江的心都有了。
他心说,你玩色子还挑人吗,你是江鱼王也不能欺负人呀。
这和尚都跑了,上哪里找去
他本来抱着博罐子破摔的心理,想着派人去和江鱼王谈和。但后来听人回报,说法海回来了。
大喜过望,出门迎接,才会发生了刚刚百余人跪拜的情境。
张意远叹口气,终于轮到他说话了,他站起身:“众位稍安勿躁,贫僧答应便是。
只是,贫僧着实乏了,能不能等三日后,再去与江鱼王赌色子玩”
他退了一步,众人就不好再说什么。”
天虚道长拉扯他一下,像看傻子似的看他,眼神带着询问,他见张意远没什么反应,虽然心中狐疑,也不再说话。
王文海犹豫一下,为难的点点头。
他这个徽州太守在这种场合下,是最没有选择权的人,他还能怎么办。
老鸨子是什么心情,他就是什么心情。
张意远和天虚道长被王文海请到了太守府的客房休息,天虚道长满腹疑问。
“为什么是三十七次”
“因为最后一次和他玩的时候,是三十六次。”
“嘶——”天虚老道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意远,“合着你早被……不,早就包.养他了,难怪他指名道姓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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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傻傻分不清楚
天虚老道收拾着包裹,觉得这次来徽州有点亏。
他用了两年的时间,巧思设计,才让安县县令成为他的信徒。现在安县县令是放出来了,但是却躲他跟躲瘟疫似的。
天虚老道的包袱还没收拾好,就有小丫鬟来报,说太守请他去前厅迎客。
他心下狐疑,太守府来客了,为什么要他这个客人去迎。
等天虚老道到了前厅,却看到了满满一屋子人。
一个矮胖的男人,身后跟着一排士兵。
他们统一穿着银色、绿色的衣裳,手拿着矛枪。
只是样貌差了点,有高有矮,有胖有瘦,长得都不太好看。
其中两个人把守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他的发髻歪扭,低神情恍惚。
那不是回鹤观的陈守义吗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
遭了什么难,这么可怜
矮胖的男人捏着自己两撇长长的胡须,从一头捋到另一头,见人齐了,才煞有介事的拿着一卷红色卷轴。
“咳!”矮胖男人咳嗽一声,作为要说话的开始。
太守王文海、张意远、一众官员、徽州有名的僧人、道士,皆站起身,等待着。
矮胖男人满意的微微扬起圆润的脸庞,展开卷轴宣读道:“诏曰:昨日三更十分,本王与法海摇摆色盅,法海十七点,本王十二点。无奈,法海胜。本王遂承受三十七掌,身体不适,但无伤。
本王与法海约定,逢每年前堂江大潮,赌一局,直至分出胜负为止。
青蛇妖之前逆天增长修为,是为我辈大不耻也,前堂江日后,再无其容身之处。
……”
从他开口说到法海摇色盅赢了江鱼王后,天虚道长就神游在外了。
法海能赌赢
他的相面术不准了
众人各怀心思。和江鱼王接触过的僧人、道士,谁不知道江鱼王是个赌博的行家
但是如果不是赌输了,那和尚怎么还可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一千二百年修为的江鱼王,凭一妖之力,都能灭掉整个徽州。三十七掌,还杀不了那个和尚
待矮胖男人合上卷轴,王文海笑容满面的上前一步,将卷轴接在手里。
对他最有利的,就是事实。
矮胖男人对身后的人招招手,有人将队伍中的陈守义架了过去。
“这是陈道长,他并无大碍,只是在水中多日,无法适应水中生活而已。”
他说得轻松自然。
王文海连连应是。
那矮胖男人又对王文海耳语了几句,王文海顿时大喜过望,哎呀呀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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