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修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色羽翼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不管是什么东西。既然出现在这里,就是神赐给我们的东西,当然应该归我们,你们都是违规则的外来侵略者,请你赶紧离开!”
其中一名黑袍人也颇具气势得叫嚣出声,应该是阿拉伯语,可惜左晓瑶不懂,只听到对方叽里咕噜得讲了一串,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啸扶了下眼镜,淡淡回道“虽不知因何原因,此物遗落在此地,但它实属我中华人的先祖所留,理应由我中华人继承,这点谁也不可否认,此事不宜久拖,我等同道还是先收回此物得好!”
此话一出,顿时赢得了在场所有修真者的支持,一改方才各自为营的形势,立马以行动表示赞成,显然因诸葛谨瑜这帮人到来的提醒,他们已都不想再拖下去,免得再有更多的人赶来,毕竟他们这些人之所以先到,除收到消息的速度有够迅速外,还因原本所处的位置离这里较近,一旦失去这个优势,他们还能不能占得先机,机率实在不算太大,毕竟对这个疑似上古遗传下来的宝贝有兴趣的高手自然多得很。
而左晓瑶在得以近距离看到这个巨鼎时,目中迅速闪过一抹疑惑,此时仍旧斜插在大坑里的鼎给她带来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它周身所透着的浓烈煞气与威势显示着它的不凡,本就漆黑的大鼎周身貌似环雕着一条巨大的龙,那龙的身形与中国神话传说中记载的一般,只是头部朝下,她所站的位置根本看不出整个鼎的全貌,场上都是。
目光注视着前方那坑中的大鼎,说是只来瞧瞧的诸葛谨瑜目中也充满与其他修真者类似的火热,只是他显然要理智得多,虽有些激动,却并无将其占为己有的急切,与在场大多修者恨不得赶紧收起大鼎就远遁的欲望不同,他清楚的知道,仅凭这大鼎所透出的气势,以他的修为,哪怕有机会拿到手,也只能如左晓瑶说的那般只能看着,用不上,倒能引来大患。
正在暗自纠结这鼎为何会让她产生熟悉感,场上众人显然都已达成‘共识’,招呼都不打一声的突然开战,这是场混战,在诸葛谨瑜的指挥下,迅速往后退的左晓瑶看着场上纷纷施展出五花八门得法术的众人,目中闪烁着略显激动的喜悦,这可是个近距离‘观摩’世界上修习各种特殊法门者展现实力的好机会,过去她只在修真界流传的信息中得知这些的法门的存在。
修真者那方几近瞬发法术显然给其他那些只能瞬间召唤出防护盾的对手带来了大麻烦,让那些需在吟念完较长的咒语后,才能通过‘拐杖’施展出法术的金发蓝眼人应对不及,倒是其中一些化出巨大狼身的人,及手持长剑,每挥出一剑,都能带出一道凌烈威势的黑袍人及时阻住了大部分修真者的攻击。
片刻后,场上情况战况已越发激烈,在最开始时很占上风的众修真者们渐被明显也已自觉达成合作另一方成功阻住,虽有数名筑基阶修真者都曾试图将巨鼎收起,却纷纷无功而返。
见诸葛谨瑜带着他那方的人真打算只袖手旁‘瞧’,曾用防‘贼’般的目光扫视过他们的一位筑基阶后期修为的修真者怒声道“事关我修真界的大事,道友怎可如此置身事外,莫非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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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修真 第七十章 拍‘砖’的感觉可真不错!
诸葛谨瑜闻言,一脸正气凛然的朗声回道“任道友此言差矣,在下来时便已声明,只因路过此地,才会顺便过来瞧瞧,并无参与其中的打算,若此时无端加入争夺,岂不是落人口实,说我中华人果然言而无信!”
听到他这番理直气壮的话,正一边注意场上战况,一边关注骆鸿天几人得情况的左晓瑶眼中不禁闪过一抹笑意,已旁观了一会她当然相当清楚场上形势,知道先前作出那番姿态的诸葛谨瑜是在打什么主意,毕竟他也已同样看出场上双方间的实力。
三十多个手持‘拐扙’的金发蓝眼人,五个可化身为狼的狼人,再加上五十多个黑袍人,对手共有近百人,其中,且不说那五个能以身体作为武器,实力强大的狼人,通过‘拐杖’释出的法术速度较快且威力最强金发蓝眼人有三个,黑袍人中释出得剑气几近凝为实质,能穿透筑基阶修真者体外灵力盾的就有七人。
而修真者这方除带着七人的诸葛谨瑜外,共有四十多人,其中筑基阶修为的有六个,融液阶二十左右,余下众人皆在纳气阶,人数差虽距较大,好在双方总体实力差距却有限,但哪怕手持‘拐扙’的在释出法术前,需要有一会的准备时间,众修真者无法突破挡在他们面前的黑袍人与儿狼人,就根本无法伤得他们,令他们将足以给修真者们带来威胁的法术顺利施出。
两方实力差距有限,筑基阶中期修为的诸葛谨瑜,七名修为至少都在融液阶中期以上的修真者。这股力量显然能足以对场上局势可以起到近乎决定性的作用,当然,前提是赶在另一方没能及是得到增援的情况下,但因地理位置方面的原因,对修真者这方来说。自是力争取速战速决才最稳妥。
边及时避开连续攻向他的数道火刃,心头火大的任康边高声道“你这分明是在狡辩,在此等大事面前,何需拘小节,此鼎出土,乃关系到我整个修真界,你等岂可袖手旁观,哼!”
“任道友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了吧!诸葛道友他们到时,你脸色难看到只差赶人了,令他不得已先行表明要置身事外的立场。现在发现这些毛子的手段不比我们差后,你却非要拿话逼人家出手,而人家若是出了手,事后,咱们大家可不能再拿他先前的承诺说事了吧!”
与刚到时的诸葛谨瑜打过招呼得一位修为同样在筑基阶中期修为。留着黑须的中年人先行回道。虽明知任康的修为比他高,他却话中的讥讽却毫不掩饰。
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形势对他越加不利,又听到有人替诸葛谨瑜说话,任康顿时连面上也显露出怒意“我看你们是一伙的,想合谋......”
不待他说完,骆鸿天突然出声道“就按贺宏兄所言,事后,我们定不会再提诸葛道友先前所言,只要此鼎被我方夺得。不管最终怎样处理,所得收入大家均分,元道友意下如何?”
“就按骆少主所言!”
场上修为最高的一名筑基阶圆满境修为的中年人沉声应道,他此时正独自应对三个狼人,面色阴郁,而他一附和,使明显对这二人都颇有些忌惮的任康虽心有不甘,也只好作罢。
听着另一方人马的抗议声,诸葛谨瑜这才犹有些犹虑,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点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们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大家随我上,注意安全,尽力护住我们中华人的大鼎!”
站在他身后的众人,除左晓瑶外,其他几人早已是一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样子,如今等他一声令下,自是无比激动,立刻御使着自己的法器加入战局。
“诸葛道友的算计可真高明!”
这叫做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在诸葛谨瑜旁边丢下这句话的同时,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盾牌及一块三寸长的砖后,左晓瑶随之也跟着加入战局,因有骆鸿天几人在,她只好放弃使用上次在九台山拍得的碧火环与寒水刺,决定用后来在出任务之余购买的这两件上品法器。
而不管这只大鼎最终落入谁家,对左晓瑶来说,做好这最后一次‘任务’,以还完所有的债,才是最重要的,而她对这个大黑鼎倒没什么兴趣,哪怕从诸葛谨瑜仔细打量过大鼎后,那毫不掩饰的面带惊喜加感叹的反应中,可看得出此鼎极有可能还真就是传说中的御龙鼎。
左晓瑶会这样想,自不是因她已拥有紫尊三宝,而是由于黑鼎所透出气势太强,尤其大鼎周身所透出的那些异常浓烈的煞气分明在述说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大鼎是个凶器。
杀人无数且威势够强的凶器,落在实力不够强大,气势镇不住它的人手中,极有可能被器物反噬,或令持有者在修炼时走火入魔,轻则修为尽失,重则魂飞魄散,这样的例子在修真界中举不胜举,虽然仍有不少修真者在遇到那样的宝贝时,为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不惜铤而走险,如在场的不少极为渴望自己能将大鼎占为己有的修真者一样。
当然,也有不少是像诸葛谨瑜这样,主要目标为见识一番,顺带分点好处,毕竟可以预见的是,大鼎一旦回到国内的修真界,无论最终被安置在哪里,或被谁收走,拥有者势必会付出巨大代价,而这些代价里想必也会有不少能令筑基阶修真者心动的东西。
有盾状防御法器将对手击向她的剑气或法术一一挡住,无视周围一些修真者又羡又嫉的目光,左晓瑶以精神力御使着砖形法器趁正与人交战的对不注意,不时往对方头上拍闷砖,令对方那些实力较弱些的人防不胜防。凡躲避不及者,无一不发出一声惨叫,虽不能完全致命,却让对手疼痛难当,晕厥大半。
屡屡得手。战绩相当令人满意,使左晓瑶忍不住略勾起嘴角,且心中暗自感叹,拍‘砖’的感觉可真不错!
可惜,好景不长,注意她的强势,一位实力较强的黑袍人在逼退他原本的对手后,立刻赶过来增援,与此同时,更有一道威力强大的法术向她袭来。一时之间,倒令左晓瑶有些应对不及,本来只打算乘机练练手,奈何形势比人强,逼得她不得不拿出点真本事。在释出一张火网罩向黑袍人。逼得他不得不仗剑回击之余,便有一道土锥术接踵而至。
在成功令实力强劲的这个黑袍人慌忙退后的同时,一个一尺长宽的砖已当头拍下,完全顾不上躲避的黑袍人两眼一黑,顿时被迫‘退出’战场,而周围一些被土锥刺个正着的人们也是连连痛呼。
在同时控制两件较为消耗精神力的上品法器之余,竟还能接连释出中级法术,且是瞬发,这是连筑基阶初期修为的修真者都无法办到的事,哪怕她此时显露在外的修为仍是融液阶中期。其他注意到这一幕的修真者也已察觉出左晓瑶定有隐去修为。
这其中就包括心中异常震惊的诸葛谨瑜,毕竟他比谁都清楚左晓瑶的真实年龄,不到三十岁,竟有如此实力,也太过令人难以置信,可惜截住他的对手实也相当强,没给他太多惊讶的时间。
而此时的左晓瑶顾不上考虑实力暴露一事,本想乘胜追击,突破狼人与黑袍人的封锁,将那些手持‘拐扙’也就是魔杖可施展出威力强大得法术,一般被称为魔法师的家伙们拍晕几个,为那些试图接近大鼎,力争先将无法被收进储物装备里的大鼎抬走,却总被对方施出得法术给阻住的修真者们争取些时间,以图能早点完成这次‘任务’,远遁它方,但她随后则被两个狼人阻个严实。
原本只是一只,但在的看到离她不远,正与一个黑袍人战斗的骆鸿天又被一个狼人緾上,立马有些手忙脚乱,明显处于渐处下风,已呈败势,极有可能被伤到后,左晓瑶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将她本想拍向自己对面这个狼人的砖形法器‘分’了出去。
置身险境中,却突然来了外援,骆鸿天当然有在第一时间察觉,目中闪过抹意外后,向左晓瑶致谢,得到的回应却是左晓瑶忙里偷空点头示意了一下,根本顾不上理他。
巨大的狼爪每挥一次,都能令左晓瑶召出的防护盾微颤,好在灵力不曾减弱,尚能坚挺,而她拍下的这块长宽已放大到三米的‘砖’则被体积庞大的狼人周身外的一层金光阻住,土锥术只能起到给皮糙肉厚的对方捞痒痒的作用。
眼看她努力想拍下去的砖只能令其中一个狼人周身的那层金光逐渐减弱,也使他无力再继续做出别的攻击,却不能给狼人带来伤害,而另一个狼人则在或以身体或挥爪攻向她的同时,还能口吐火刃发起攻击,她不惜消耗大量灵力连续释出的法术也没能起到太大作用,深感在双方都不能伤害到彼此的情况下,这样僵持不是办法,但在不想暴露寒水刺,也就是不想暴露她是‘肖瑶’的情况下,她暂时也无计可施。
好在因左晓瑶在拍晕对方一高手,又一力拖住两个狼人后,场上形势立马好转不少,随着保护那些魔法师们的守护线连续被‘撕开’两处口子,修真者们立刻完全掌握住战场上的主动权,巨鼎也已被十余名修真者联手从大坑中抬起。
眼见大势已去,那些个金发蓝眼人与黑袍人也都相当识趣停下动作,这场战争虽然有够激烈,但因这些势力们彼此早在近百年前已签订过罢战协议,像这样百人以上的大规模战争已被明令禁止,所以即便众人之前貌似都没留手,却都没下死手,伤者虽多,却无一人真正当场死亡,如此以来,也算不得违反协议,这也是在场所有人的默契,曾到过九台山的左晓瑶当然也知道那个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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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修真 第七十一章 我要自由!
巨鼎不只体积庞大,重量竟达上百砘,不只无法被收进储物中,连在场所有人的飞行法器也都载不了,纳气阶修为还需别人载,融液阶修真者体内的灵力有限,自己御使法器飞行都有些勉强,且在飞行途中还需不时通过灵玉或丹药补充灵力,真正能在不惧灵力消耗的情况下御器飞行的只有筑基阶。
如此以来,想要尽快离开这片不属于他们的地盘,只有靠几位筑基阶修真者,且因重量实在太过惊人,至少也需五人以上才能抬起。
不想暴露她仅有的一件飞行法器遁空绫,也不想面对诸葛谨瑜的猜疑,左晓瑶在战争结束后,便想立刻先行离开,毕竟她相当清楚,诸葛谨瑜虽不确定左正龙当初是为什么远避他乡,也不知道赵景茹当初接近左正龙的目的,却知道左扬庭之所以找王树亭父子接近爷爷,谋害爷爷,监视她与奶奶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某样东西。
以对方的精明,结合她突然走上修真之道,且在如此年龄,就能拥有如此修为,自然不难猜想到她是得了某种异宝,才能有如此成就,而那的异宝便是引得生活本单纯她与奶奶在过去总被别有用心人的环伺周围的原因,想到这里,趁情绪激动的众人都将视线投到巨鼎上,在商量着由哪几人抬鼎的机会,左晓瑶便不动声色的打算退开。
“你想往哪里走!”
话音未落,刚退到几步开外的左晓瑶就察觉到自己被突然出现的一股强大威压所压制住,与此同时。一把长剑也已攻到她面前。
已退避不及,虽因先前的那场战斗而将灵力消耗大半,但左晓瑶还是相当迅速的释出灵力盾阻挡在身前,但那件盾形上品法器终究没能赶在长剑击上灵力盾前被顺利召出,长剑击中的同时。她周身的灵力盾瞬时几近完全溃散,好在已成功卸去长剑的大部分威力,也算不辱使命。
虽有立刻释出大量灵力成功阻住剑身刺向她身体的余威,但部分由灵力化成剑气则在随后将已尽力往左侧闪躲的左晓瑶伤个正着,右腹部则已顿时血流如注,好在有她及时在周身外布下的一层灵力起了作用,致使伤口不深,直到长剑随之被其主人收回,神色略缓,左晓瑶才有机会立刻取出几枚丹药服下。
在颇觉莫名的左晓瑶还没来得及开口前。诸葛谨瑜就已惊问出声“不知松元道友这是何意?左道友乃我朋友,与道友素不相识,为何道友突然下此狠手!”
脸色阴郁的中年人眉头微皱“这是我与她之间的私事,诸葛道友还是休要插手得好!”
听到‘松元’二名,左晓瑶脸色顿时微变。没想到那件事这么快就被漏了底。真不知道松元是如何知道他儿子死在她手中的事“我与松元道友之间可没什么私事,你儿子是出车祸死的,我只是碰巧赶上在旁边而已!”
在场众人闻言,顿时顾不上再全心关注那巨鼎,赶紧竖耳倾听,期待能听到更劲爆些的内容,看向松元的目光颇为复杂。
此时脸色异常难看的松元怒意滔天“妖女,你休得满口胡言!你杀我师侄孙,乃是我柏山门不共戴天的仇人,人人得而诛之。受死吧!”
眼看松元以灵力化成的夹着他自身威势的巨掌就要拍下,最先被召出的盾状防御法器随后但被击为碎片,虽有服用恢复灵力的丹药,但因没有太多时间炼化,左晓瑶体内灵力本就不足,仓促之下顾不上及忙应战,此时再顾不上什么隐瞒身份,径直召出防御法器碧火环,当一圈环状火盾将她完全罩在中间后,边在体内努力运转功法,左晓瑶随后才又迅速御使着寒水刺迎向那只灵力巨掌。
极品法器的威力当然是相当不俗,松元显然也没想到左晓瑶手中竟有在如今的修真界中相当罕见的极品法器,再加上有突然出现的一股力量有意维护她,及时挡住了松元的进攻,使他的灵力巨掌还未触及到碧火环所形成的火盾,就在随后被漫天的冰寒水刺击溃。
自己的灵力化出得巨掌无功而返,松元心神一动,只见已攻击过她一次的长剑突然再次向左晓瑶刺去,正感觉体内灵力几近消耗殆尽,一根长鞭突然将正往后退的她卷离原地,而另一把剑则几乎是在同时迎向那把剑,这一幕再次令人大跌眼境,当然,前提是如果场上众人人有带眼境的话!
看着突然站出来要替左晓瑶出头的两人,不,应该说是三人,连紧随前两人之后也以支持者的姿态站出来的这位在内,松元仍旧怒容满面的问道“不知三位道友这是何意,莫不是都想替这妖女出头?”
略有些意外的看了彼此一眼,骆鸿天先回道“据我所知,肖瑶初入修真界时日不久,过去一直在独自苦修,道心坚定,并非嗜杀之人,这其中定有什么误,还请松元道友冷静些好!”
想到此时站出来的骆鸿天与秦嘨在之前见到左晓瑶时,好像一点熟识的样子都没,却不知为何此时却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站出来,心中颇觉纳闷的诸葛谨瑜随后接话道“这点我也可以作证,晓瑶从来都不喜欢无端招惹是非,别说待我等修真同道,即便是待普通人,也从来都宽厚得很,想来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
“什么误会!我从她身上感应到牵血咒的余味了,若不是她杀了我......我师侄孙,我师侄孙身上的牵血咒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对了,还是他师傅柳成,和他大师兄,他们三个肯定也是被她杀了,三位还是退下去得好,此仇不共戴天,老夫一定要报!”
看着满脸激动的松元。秦啸抬手扶了扶眼镜道“松元道友并未亲眼所见,又怎知当时的真实情况,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得就感打感杀,难免太过轻率,何况此处实久留之地。那些异邦人若再招来同伙,恐怕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许是由于秦啸这番说得不是那么立场过于分明,松元脸色稍霁,扫向巨鼎的目光迅速闪过一抹火热,只是在看向站在鼎边得左晓瑶的目光中依旧满怀恨意“哼!暂时先饶你多活些时日,待回去后,若教我查明本座师侄三人果然死于你之手,本座定不会放过你,任谁求情都没有,你可别想逃!”
而自被骆鸿天用长鞭将她卷自己身旁。离巨鼎的其中一根柱子只有咫尺之距后,左晓瑶就一直有些惊慌,感觉思绪仿佛被一股力量压制住,骆鸿天几人与松元间的对话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可她却如失去自己的身体控制的权力一般。眼中茫然。心中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想要靠近巨鼎,却转不身,也抬不了脚,这种滋味真的很......
“肖瑶姐姐,肖瑶姐姐,你怎么了?你别担心,有师傅和鸿天师叔在,那老头不敢把你怎样的,是吧?慧悦姐姐,咦。肖瑶姐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师傅....师傅,你看,肖瑶姐姐怎么了!”
是秦怜可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是秦怜可在惊呼,可我怎么了呢?怎么就是没办法理她呢?还有松元那个老头,我告诉所有人,那个老头当了人家柏山门上任掌门的上门女媳后,还跑到尘世里和一个普通女人生了个私生子,叫元安,到时候,他那个有着‘母老虎’之称的老婆一定不会放过他,可我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呢?
听到耳边随后传来骆鸿天几人的惊呼声,听得出他们的着急与关心,左晓瑶心中突生一丝愧意,他们在发现她过去掩去真实身份与相貌的真相后,竟还能如此以朋友之情相待,在她遭遇危难之时,毫不犹虑的选择站在她这边,这份情意实在足够弥足珍贵,而她怎么可以让他们一直这么担心呢?她怎么可以弱到连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控制?还有那个松元,她一定要亲自面对他才行!
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意念顿时涌出,带着她必须要出去的坚定,及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强大自信,在这一瞬间,左晓瑶所有的念头都聚集成一句话,我要自由!
我一定要自由!
当这句透着异常强烈得意念的话被真正融入骨血那一瞬间,左晓瑶发现原本那仿佛压制着她神海中的魂魄的力量也立刻随之消失。
与此同时,一个黑色圆球突然从她放在口袋中的储物袋中自动飞出,紧随其后的是一股强大的牵引力将她身体往鼎中拉,眼看不过转瞬之间,左晓瑶还没来及出声试试自己有没有恢复正常,就察觉到她的双脚已身不由己的自行离地。
而没注意到左晓瑶已清醒,只察觉到这相当诡异得一幕,本站在她左右两侧的秦啸与秦怜可下意识的就想要将左晓瑶拉回,却也被随之带离地面,发现这点,骆鸿天与诸葛谨瑜立刻使上灵力紧拽住秦啸的胳膊,而慧悦则是随后便使上灵力紧抱住秦怜可的腿,这一切都是几人的本能反应,速度太快,几人根本来不及有丝毫交谈的机会,不过一息这间,只能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几人迅速被吸进鼎内。
却不想当那自动飞出的黑色圆球迅速飞到巨鼎外的龙头额间,且迅速没入其中时,不仅将左晓瑶几人完全吸入鼎内,那巨大的黑鼎还突然在场上众人吃惊不已的目光中,以极快的速度飞速缩小,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松元突然竭尽全力向那突生异变的黑鼎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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