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当美人
作者:林顺然
这是一部有关江山、美人和典当的故事!三皇子怒道江山和美人,你只能二选其一!太子冷哼两者都要。三皇子那我便与你抢江山。太子你?痴人说梦话!倘若你是我呢?你又会如何抉择。三皇子深情款款地看着离他百米开外的美人我会选美人!
典当美人 开篇
开篇介绍
武朝开元年间,政稳经繁国昌盛,百姓亦能安居乐业。~
典当业亦称为“质”和“质库”,是最古老的信用行业,专为私人提供抵押品贷款。
京城有四大驰名典当行,当时流传着这样不成的俗成金保收字画,阜昌好珠宝,华夏重古玩,瑞宝综其所有。前三家典当行展历史长久,数量之多,规模之大,资本之雄厚,客源之稳定,是其他商帮不能比的,秉持‘术业有专攻’之念,仅做最擅长的领域并做到精致,唯独瑞宝典当行,开元年间刚兴起,无论是资本亦或客源等均未达到饱和状态,各个领域均有涉及。
店铺为石库门面,在外堵写上个大到几乎占了整个墙面的楷书“当”字。店堂里面高大,窗户高而大,光线明亮,壁上贴着些红纸条,上面写着“失票无保不能取赎”、“虫蛀鼠咬各听天命”、“古玩玉器周年为满”、“神枪戏衣概不当”……
在内部管理上分工精细,制度严明。设有“掌柜”二人,鉴别典当的货物,评估价钱;写票二人,专写当票;班六人,分正副,负责货物打包;挂牌二人;学生o余人,分别协助各管事料理业务、跑包楼,送包取包;管事若干人,分管包房、钱房、饰房和账房,人人各有所司,各司其职。
“掌柜”统称“朝奉”,凡是典当店铺开业,必经朝廷核准,即“奉旨经办”,谁也不得借题滋扰。其对货物鉴别眼力极高,古玩字画、珠宝玉器、苏绣宁绸,皮棉衣物样样精通,眼就能作出准确判断。不仅如此,他们还老于世故,与社会上各阶层人物打交道,擅长察言观色,借机行事。
对典当取利以及满当(典当满期)后因顾客无力赎取而转销的货物盈利,并不全由老板独得。般规定字画古董,包当包销,即由“掌柜”取当,满当后无人赎取,由掌柜经销,除当银外,盈利归“掌柜”所得,老板从抽取定比例的利钱。如果收当了假货,亏损亦由“掌柜”自负。铜锡器物满当后的存留货,则由班经销,盈利归班。其它金银饰以及衣类等满当后的存留全由老板经销,盈利归老板所得。
典当美人 第一章 当铺
京城叶家瑞宝典当铺门口排着条如长龙的队伍,行列的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张写数字、纸质粗糙的草纸。<
排队的人心情有些急躁,踮着脚尖摇头晃脑地望着典当铺的门口,不耐烦地说,“怎么还没有轮到我们啊。”
后面的人擦擦额头上的汗,看着即将升入天空的朝阳,“都排了将近个把时辰了。”
“就是啊,今天什么状况啊,我还想赎回我的玉佩呢。”
......
大家你言我语、七嘴舌地抱怨着,却始终没有人愿意离去。
纵观整个京城的当铺,最划得来的当铺莫过于瑞宝典当铺,价格公道、期限合理、诚信极高,大部分典当的东西都能被赎回。其服务对象主要是穷人和家道败落而靠典当‘家底’为生的破落户,所接受的货物是绵粮衣帛、玉器饰等用品,当金用于日常生活消费。而金保、阜昌、华夏三大当铺主要是为富有之人抵押贵重物品助其从事商业、贷款等业务,所接受的货物古玩玉器、名家字画、古籍善本,当金用于投资、生产。
武朝开元年间,身无余钱、家无余粮的穷人,比比皆是,当铺自然而然地成了‘穷人的后门’。于是,越来越多的平民百姓都愿意来瑞宝当铺典当,客源源源不断。是穷书生叶泽明年轻时创立的,展3o余年,现已年过半百,为落得清闲、常伴爱妻左右,聘了外人打理当铺。
聘请管理当铺的是位倾国倾城的年轻女子。起初,整个北京城的人都不看好该丫头,对瑞宝当铺的未来极为堪忧,然而,经过两年的展,瑞宝典当铺在该丫头的手逐渐展壮大,跻身四大典当行之列,不禁让各位看客大跌眼镜。
传说掌管瑞宝当铺的丫头是个极其神秘的女子,两年来,直以面纱见人,外人从未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据其如泉水般悦耳的声音以及诗意的名字乐(yue)诗,百姓纷纷猜测其拥有倾国倾城、清丽出尘的容姿。
有许多慕名好奇之人不惜不远万里前来京城,只为目睹其芳容,可惜均已失败告终,只因乐诗身边有个武艺高强的贴身侍从,将每个觊觎她容貌的贪色之人打得伤筋动骨、落花流水。
自从,人们纷纷猜测乐诗姑娘其貌不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但居于她的渊博的学识、卓越的慧眼以及乐善好施的品质,人们对她极其尊重,称她为乐诗姑娘。
个穿着朴素麻衣质地的男子对着上了年纪的老管事钟楚说,“我不满意这个价钱,你不是掌柜,你不懂这块玉的价值,我要乐诗姑娘帮我定价。”
钟楚有些为难,掌柜今日有事外出,托他照看当铺。看着其手上的黄玉,秋葵黄的色泽有些暗淡,如实说,“客官,你手上的这块玉最多值两白银。”
“钟管事,你是老糊涂了吗?我手上这块可是玉材较少见的名贵品种黄玉,怎么可能只值百两呢。至少五两白银。你做不了主,我要乐诗姑娘帮我定价。”
“这......”钟管事有些为难。
不会儿,道清丽的女声传来,“钟管事,把玉交给月秋。”
钟管事对着二楼阁楼的房间应了声好,“客官,稍等。”将客人手的黄玉递给在旁站着的月秋。
月秋拿着黄玉往阁楼的房间走去。
客人跟在月秋的后面,被钟管事拦下,“客人,请留步。”
“我想当面与乐诗姑娘商定价格。”
“姑娘素来不见客人,待姑娘估完价你再决定当与不当。”钟管事毕恭毕敬地把话说死。
过了会,月秋拿着玉下楼,站在客人的面前,彬彬有礼道,“姑娘说,此玉色泽不够纯正,石质不够细润,观赏价值般,看在此玉有定历史的份上,最多二两白银,姑娘也说了,这是最终定价,如若对价格不满意,请另寻他处。”
客人听后,对着阁楼的房间喊道,“姑娘怕是看走眼了。此玉是红色的优质黄玉,珍贵而又罕见,众所周知,‘黄色’是皇家独占的颜色,是王权的象征,怎可能只值二两白银呢?”
“姑娘说,若是这黄玉出生皇族,那便是黄金起价,可你手的黄玉顶多就是黄蜡石,并不是所有的黄蜡石都可以被认为是黄玉,你的黄玉石恰巧达到玉石级别的最低级,所以姑娘慷慨地给了你二两白银,这块玉到底值不值得这个价钱,你心里最有数不是吗?姑娘交代了,如若不愿接受这个价格,门就在那边。”语毕,月秋指着门口。
客人听后,只能悻悻然地作罢,边说边走向柜台处签订契约,“哼,二两白银就二两白银,年后,我定会赎回此玉。”
月秋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点点头,转身站在楼梯拐角处,轻轻地叹了口气。
刚没站多久,月秋看到身白色的锦袍外套丝质长袍的男子,手里拿着把写有‘非美人不爱’的折扇,腰间根金色腰带,腿上双黑色靴子。唇边带着浓浓的笑意,边摇着手的扇子,边步伐稳当地步入当铺门口,好个俊朗出尘、潇洒不羁的男子啊。
月秋细细地打量着男子的五官黑色长被绾起,英气的剑眉,深邃的眼眸多情又迷离,高悬的鼻梁,含笑的薄唇,邪魅的脸庞上露出种漫不经心的玩味。
月秋不禁看呆了,小心肝儿跳动得有些花枝乱颤......
典当美人 第二章 当字
月秋细细地打量着男子的五官黑色长被绾起,英气的剑眉,深邃的眼眸多情又迷离,高悬的鼻梁,含笑的薄唇,邪魅的脸庞上露出种漫不经心的玩味。[
月秋不禁看呆了,小心肝儿跳动得有些花枝乱颤......
男子站在柜台前,合上手的扇子,将其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推到钟管事的面前,道,“我要当这把扇子,你看看值多少钱。”
钟管事瞅了眼眼前俊朗的男子,如实说,“旗罗伞扇不当!”
“我当的不是扇,而是字!”男子自信满满地说。
钟管事打开扇子望了望正反两面的图案,正面是连绵不绝的青山,云雾飘渺,背面是歪歪扭扭的五个大字非美人不爱。
钟管事见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男子,此人莫非就是三皇子?传说不务正业、忘情花丛的花花公子?
整个京城的人均知道皇家的三皇子的秉性,整天游玩花丛,宫内妾室成群,在外依旧沾腥惹草,与醉青楼的头牌知嫣情投意合,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她,砸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在她身上。全京城的人均知道知嫣是三皇子的人,谁也不敢动她根毫毛。
三皇子看着呆的钟管事,“有什么问题吗?”
钟管事咽了咽口水,有些纳闷,皇家那么有钱,唐唐三皇子竟会沦落到典当东西的窘境?这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三皇子是如何的败家!
整个江山都是皇家的,皇家子弟看上什么,那是种荣幸,百姓巴不得睁着抢着奉献出去,使家族扬眉吐气。
现在,这皇家的东西怎么估价?估少了,怕慧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皇子?估多了,当铺便只能自认亏损?可无论多少,皇家的东西,他也实在拿不定注意。
钟管事毕恭毕敬地说,“这个老夫做不了主。”
三皇子哦了声,“那你们掌柜呢?”
“外出了!”
“乐诗姑娘能做主吧?”
钟管事彬彬有礼地点点头,“好,客官请坐,稍等会,待老夫征询姑娘的意见再给您定价。”
三皇子轻声嗯了声,便坐在椅子上等待。
钟管事喊道,“阿福,奉茶。”
被唤作阿福的侍从便将茶端到桌上。
钟管事将手的扇子放在月秋的手上,在其耳边低语着,月秋适时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月秋便拿着扇子跑着上楼梯,推开二楼阁楼的房间,进入,关门。
“小姐,不好了。”月秋急忙忙地看着坐在凳子上,手撑着下巴放在桌上,手捧着书看书的乐诗。
乐诗不急不缓地开口道,“说了在外面要叫我姑娘!”
“是,姑娘!”
“何事如此着急?”乐诗不急不缓地问。
月秋看向脸上带着面纱的乐诗,走到其旁边,将扇子递给她,“姑娘,你看。”
乐诗将手的书放在桌上,看着手的扇子,修成白皙的双手缓缓地打开,正反两面看了会,当看到反面那几个跟蚯蚓似的、歪七扭的五个大字后,不屑地将扇子扔在桌上,嗤之以鼻,慢条斯理地说,“旗罗伞扇不当?钟管事连这条规则都忘记了?”
“姑娘,当的不是伞,而是字。”
“字?”乐诗斜眼扇子上的字,“字写得其丑无比,竟敢拿出来当?”
“姑娘,现在该怎么办?”
乐诗拿起桌上的书,将视线落在书上,“不值,不收!”
月秋听后,表情着急着,“小姐,此扇是三皇子所有,字是其所写,就算不值,我们也得卖他几分薄面吧。三皇子,我们定是不能得罪的。”
“瑞宝当铺向来只收有用的典当之物,般是家境贫寒者或者确实急需用钱、走投无路者将身上仅有的值钱宝物加以典当。他唐唐三皇子占据其哪条了?而这把无用处的扇子当柴烧都不够,字迹更是没有欣赏的价值,店铺要它何用?”
“话是这么说,但......但会得罪他的。”月秋担忧着。
“你如实同钟管事说,若是他加以责难,那由我来解决。”
“好。”月秋听后,便拿起扇子走出了房间,将乐诗所说的话重申遍钟管事。
钟管事听后,颇为为难,小声地问,“姑娘果真这么说?”
“嗯。”月秋眉心紧蹙地点点头。
钟管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哎,只能按照姑娘说的做了,三皇子那边自是不能得罪,而姑娘这边更不能不从,剩下的就交给姑娘处理吧。
这时,当铺里面走出位半老徐娘于巧安,看到月秋紧张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月秋在于巧安的耳边轻声道出故事的来龙去脉。
于巧安听后望向钟管事那边,便提着裙摆步入楼梯,进入乐诗的房间。
钟管事说,“客官,姑娘说此物当铺不收,客官如急需用钱,身上可否有其他财产加以典当。”
“理由?”三皇子眼神淡淡地扫了钟管事眼。
钟管事紧张得冒冷汗,“姑娘说无用之物,不值。”
“你们瑞宝当铺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旗罗伞扇不当,是每个典当行的规则。”钟管事紧张得双手颤,额头冒着涔涔冷汗,他并非老于世故、会察言观色的掌柜,很多世面和大人物都没有见过,自是撑不了大成面。
三皇子冷哼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他人急需金钱救命,你们也如此迂腐地墨守成规吗?”
钟管事被吓得心狂跳,毕恭毕敬地垂,“客官,请谅解。”
三皇子气得嘴角弯向边,“这是乐诗姑娘说的?我要见她。”
“这......”钟管事为难着。
这时,乐诗轻灵般的声音响起,“钟管事。有什么不满就让他上来说吧。”
“是。”钟管事看向三皇子,“客官,乐诗姑娘就在二楼的房间里。”
三皇子冷哼声,大步流星地跨上楼梯。
房间内。于巧安望着对着镜子化妆的乐诗,“其实,你大可不必理会。”
乐诗边说边用画笔在脸上画痣,“整个大京城有谁不知手执‘非美人不爱’之扇的人是三皇子啊?向来听闻三皇子好美色,愿用重金赎走醉青楼的名妓做妾,这次落入这般田地,恐怕是身上的钱在某女人身上花光了吧。”
“那又如何,既然他想典字,你典当给他即可,我们又不是缺这点钱,就当乐善好施,何必如此折腾自己的容貌呢?”
乐诗看着镜子其丑无比的自己,放下画笔,微微笑,“乐善好施也要看对象!我宁愿把钱施舍给乞丐、救济贫困家庭、捐给寺庙香火钱,也不愿将钱花在个好吃懒做、游玩花丛的纨绔子弟。”
于巧安走到乐诗的旁边,帮她系好面纱,“行吧。你做事向来有分寸。别太过了?”
乐诗勾唇笑,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嗯。”
典当美人 第三章 丑女
敲门声响起。[
乐诗从梳妆台起身坐到凳子上,整理好自己的裙摆,轻声道,“请进。”
三皇子推门而进,看向坐在凳子上的乐诗,对其彬彬有礼地点点头,“乐诗姑娘,打扰了。”
“请坐。”
三皇子坐在乐诗的对面,看着其纤细的眉毛,修长的眼睫毛、秋水迷离的桃花眼,笔挺的鼻梁,鼻子以下的五官因为面纱的缘故,朦朦胧胧,看不清,但其身上散着知书达理的气质使他断言,此人必定美若天仙。或许比醉青楼的头牌知嫣更美上几分,只是可惜不能览全貌。
乐诗倒了杯茶放在三皇子的前面,“客官有什么不满请直说。”
“我的扇子至少值5o两白银!”三皇子盯着乐诗大言不惭。
乐诗低垂眉,微微笑,“真是狮子大开口呢。理由?”
三皇子缓缓地打开扇子亮出歪七扭的五个大字非美人不爱,字顿地说,“字值千金!”
面纱之下的嘴角微微抽搐,呵,这人可真不是般地厚脸皮啊!
“客官手写的五个大字再普通不过,并非出自名家之手,何来字值千金之说?”
“若是你知道该字自出于何人之笔,你必定不会这么说了。”
“哦?是吗?那......又是何人之笔呢?”
“当今的三皇子!”三皇子边打量着乐诗的表情,边颇为自豪地说。
乐诗听后,轻轻地眨了眨眼,定定地看着三皇子,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三皇子的笔迹拿得出手?
“素闻三皇子在众多皇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是倒数第,看来流言并非无生有!”乐诗轻声道,眼神些许蔑视。
“你.....你竟敢如此诋毁三皇子?该当何罪?”
乐诗微微笑,“客官你为何如此动怒,你又不是三皇子?而且流言并非我传播,不过是三皇子在京城的所作所为让百姓看到了,传十十传百,导致整个北京城的人都知道三皇子的秉性如何,我不过如实说而已,这又何来诋毁说。”
“你......”三皇子被堵得无话可说。
乐诗看向此刻摆着臭脸,怒目而视着她的三皇子,“对于扇子事,你又有何想说的?”
就在此时,位冷若冰霜的白袍男子站在门口,看着三皇子,面无表情地说,“公子!”
三皇子看向白袍男子,“找了?”
“找到了。”
“嗯。你等我会。”三皇子看向乐诗,“扇子如你说的,不值分,便不当了。只是我很好奇,看姑娘眉韵气质,理应是出众之人,为何要以面纱示人,莫非在遮掩些什么?姑娘知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做欲盖弥彰,你越是极力掩盖的东西,越是遮掩不住,就像你身上的气质......”
刚说完,三皇子便快地抬手,扯掉乐诗的面纱,看到乐诗的容貌后,被吓得倒吸口凉气,胃部翻腾蹈海地欲吐,好丑啊!鼻翼两边长着密密麻麻的雀斑,鼻子下面有颗大大的黑痣,痣上面长着小撮黑毛,下巴更是黑不溜秋跟块碳似的......
乐诗偏过头,自卑地望着地面,眸水润......
三皇子见状,有种东施效颦故作楚楚可怜之嫌,更让他的胃吃不消......
将面纱丢到桌面,忙着转身,仿佛多看她眼,就反胃想吐!何必呢!原来有些遮掩与欲盖弥彰毫无关系,抛下句,“多有得罪!”便离开了。
待三皇子扬长而去,于巧安从密室出来关上门,拿过梳妆台的铜镜,看向已经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喝茶的乐诗,“何必呢!”
“就想恶心下他!”乐诗拿过镜子,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不禁笑了笑,“也想见见传闻的三皇子是不是如流言形容得那么不堪,其貌俊秀,衣冠禽兽!看来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乐诗边说边将面纱系上。
走出典当铺的三皇子不断地摇晃着脑袋,想将乐诗其丑无比的容貌从脑海里扫出去,天啊,见过丑的胖的矮的,就没有见过气质出众竟丑得刷三观的......
不行!得赶快去醉青楼趟,就算是上了年纪长着皱纹的老鸨都比她顺眼多了。想到这里,快步地往醉青楼走去。
跟在身后的白衣男子无奈地摇摇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公子,偷你钱包的人我已经将他打成骨折了。需不需要把他送到衙门去。”
三皇子摆摆手,“不用了,骨折已经挺可怜的,让他马吧。”
“是!”
三皇子看向白衣男子问道,“我这是要去醉青楼消遣,你也来?”
白衣男子将钱袋和钞票递给三皇子,“不用了,酉时,你应该玩够了吧!届时我来接你。”语毕,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醉青楼,京城最大的青楼,里面有众多长相甜美、琴艺傍身的莺莺燕燕,既卖身又卖艺。最颇负盛名的莫过于醉青楼的头牌知嫣,不仅美若天仙,琴艺、棋艺更是了得,每次到醉青楼,三皇子必点知嫣。
左脚刚跨进醉青楼的门口,浓妆艳抹的老鸨风姿绰约地招呼着常客三皇子,“公子,你又来了。此次想哪位姑娘招呼你啊?”
三皇子将钞票扔给老鸨,“知嫣。”边说边往知嫣的房间走去。
老鸨听后,神色紧张,忙着阻止着,“公子,你稍等,知嫣现在正在伺候客人呢!”
三皇子听后,眉眼带着怒气,“我的人谁敢动!”
“三皇子,你先去上房等。我马上让知嫣去上房。小翠,带公子去上房,好酒好菜好生伺候啊。”
“是。”名叫做小翠的女子走到三皇子旁边,“公子请!”
三皇子带着怒气跟在小翠的后面。
老鸨趁机走到另个房间将知嫣带出来,看着五官摇曳、前-凸-后-翘、身材火辣、冷淡高傲的知嫣,将钞票分知嫣半,“知嫣,三公子正在上房等你呢,你快去,别怠慢了公子啊,这边我来应付。”
知嫣厌恶地看了眼老鸨和房间里的男人,高傲地转身,往上房走去。
上房里,小翠边给三皇子倒酒边说,“三公子,稍安勿躁,知嫣很快就过来了。”
知嫣看到满脸写着不爽的三皇子,“小翠,你先下去吧。”
小翠点点头,便离开了上房。
知嫣走到三皇子的旁边坐下,“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三皇子灌了杯酒,带着怒气道,“你说呢?”
知嫣边往酒杯倒酒边说,“我也是身不由己。自从我卖身醉青楼,我做的哪件事是能由我自己决定的。”说完,仰头喝完杯的酒。
三皇子看到知嫣眼眸的悲伤,把抱住她,“再过两天,我定会将你赎走。”
知嫣听后,眼神冷淡地看着他,“哼,这话,我听了不下十遍,你又有哪次做到了?你娶的妾都已经有三个了,就算赎走了我,你的心又哪有我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