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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公主之无敌战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沉沐君

    他觉得从严格的意义上说,任何人要想对他篡权夺位,必须具备以下三个条件:

    第一,有这个动机,也就是那些想把皇帝拉下马的人;

    第二,有这样的勇气,就是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人;

    第三,有这样的能力,就是有能耐把皇帝拉下马的人。

    首先,谁会有这个动机呢理论上说,周围每个人,包括皇子和臣子,都有可能是胸怀狼子野心的乱臣贼子,有谁不想做皇帝谁要说不想,那绝对是虚伪。

    为此,自己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时刻监察这些人的新动向,防止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篡位。

    也因此,老李对身边的人时不时都会做一番“望闻问切”式的试探和甄别、日常生活和共事时的观察、以及推理判断式的比较研究,并对其中每个人可能产生的夺权动机和潜能做了一个表格式的排序,不敢说心中有数,但大致上的看法还是有的,虽然这些看法时不时会得到更新和修正。

    总体上,李渊对非李家人是不放心的,他的逻辑很简单,即使是李家人都不一定靠得住,非李家人就更要防着点了。这也是为什么迄今为止,他总是把军权牢牢地握在李家手中,除了二郎李世民作为李家在军事武装上的绝对权威代表以外,凡是独立领兵的将领基本上都

    是由李家亲人(如李渊的侄儿或外甥)做主帅(譬如李神通),真正的战将做副帅辅助(譬如李靖)。

    这样一来,身边臣子们造反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之中能够符合上面三个条件的人几乎没有,至少现在没有,即使有也相对好办,自己的儿女们就有能耐把他们给灭了。

    但是,对亲戚们也得当心,特别是什么堂哥堂弟之类的,我不就从表弟手里硬生生的巧取豪夺了他老杨家的江山吗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就一不小心给自家亲人竖立了一个鲜活的亲戚夺皇位篡皇权榜样。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亲戚中有哪些人必须防范,但我必须从现在起就要密切注意所有亲戚了。

    就眼下来看,风险应该主要在自家




二卷 208章 刘武周起兵反唐
    李渊对自己的分析方法以及分析结果都相当满意,甚至相当得意,他觉得一个帝王的首要任务和最重要的能力,就是对臣子和家人有一个充分、深入和清醒的了解,这样才能够掌控他们,使自己始终立于不败之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及时制定行之有效的高明的对策。

    李渊就是如此这般地带着矛盾的心理在小心翼翼地处理自家,或更具体、更确切地说是大郎和二郎之间的关系。

    他坚信皇帝的水平就在于摆平,必须能够摆平各种事务,甚至意外和危机。而针对维护和稳固自己的皇位而言,其实对策无非就是保证两个平衡,或者叫做制衡。

    第一个是保证大郎和二郎之间的平衡,让他们兄弟俩互相牵制所和钳制,使到他们之间的强弱差距此消彼长。

    原则上,大郎的储君位置不能动摇,至少现在不能,那是一国之根本。也因此,拼命的事情绝不能让大郎去做,以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应该多让二郎去做,这样一来还可以让二郎多立战功,对大郎也能够起到一个制衡的效果。

    第二个是保证二郎的心态平衡。

    既要依靠二郎的才能,又不能够让他功高盖兄、甚至功高盖父。要做到这一点,就不能让他包揽所有战事,而且应该有的放矢,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让他领兵出征,打仗的事情该让臣子们去干干。什么时候要用到二郎,就必须给他足够的权利和荣耀,以防他心理不平衡。

    带着如此这般的矛盾心态,李渊采用了一种政治平衡术,或者说是利用一种政治力学来维持太子和秦王之间的平衡和稳定,至少是一种动态的平衡和稳定。这是他的既定方针,也处理家事国事的行为指南。

    任何一个新政权的建立或夺取,都离不开血腥杀戮,因为对手绝不会心甘情愿地拱手相让,就连原本并非对手的“吃瓜群众”也不会坐视不理,他们往往会随形势而转换角色,从“吃瓜群众”摇身一变,成为对手。

    刘武周对之于李唐来说,就是这样一种会变的“吃瓜群众”。他原是隋马邑鹰杨府校尉,义宁元年(617)二月,他因为睡了自己的顶头上司马邑太守王仁恭的女人,在奸情不慎暴露之后,立起杀心,直接谋害了已经被他戴了一顶绿帽子的上司,并乘着农民战争蓬勃发展之势,起兵反叛,依附突厥,图谋帝业。

    刘武周率军先后攻占雁门、楼烦(今山西静乐)、定襄(今内蒙古西北)等郡,被突厥立为定扬可汗,刘武周亦自称皇帝。

    到了武德二年三月(619年4月),刘武周欣然接受了女婿宋金刚“入图晋阳,南向以争天下”的建议,率兵2万,借助突厥的力量南

    侵并州,进军晋阳。

    四月,刘武周驻军黄蛇岭(今榆次北),距晋阳近在咫尺。

    并州总管兼晋阳留守李渊四子齐王李元吉遣车骑将军张达率军抵御,结果不出一个时辰,全军覆没,还真有点孬种手下无强将的写照啊!

    刘武周借机先后攻占榆次(今属山西)、介州(今介休)及石州(今离石)等地,长驱南下,兵逼晋阳。

    这还了得并州晋阳乃是大唐的龙兴之地、老李家的发源地和大本营、乃李唐龙脉所在,如果不幸落在刘武周手里,岂不是要断我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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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 209章 李渊危难之际诛杀功臣
    平阳哪里能够想象得到,在面对新生李唐危机之际,父亲考虑的当务之急,竟然不是尽快平叛,而是“政治挂帅”,利用这个时机玩双重平衡:他与臣子之间的平衡和他与儿子之间的平衡。

    前者为的是加强君臣之间的君贵臣卑的关系,后者为的是强化父子之间的父威儿从的关系。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稳固自己的君权!

    为了建立和维持父子之间的平衡,老李决定将二郎李世民雪藏冷冻一段时间,因为李世民灭了西秦后,他的军功和个人威望都进入“牛市”,在急速蹿升,直有功高震主之势,必须加以遏制。

    这就是为什么李渊在对付刘武周的决策中,迟迟不让李世民出征的原因。

    李渊想让二郎李世民明白,朝廷战将如云,你不是我的唯一选择,你也不是唯一的唐军统帅,文武百官都只能听命于朕,而不是听命于你这个军队统帅!

    本来,老李即使要雪藏李世民,也应该启用能征善战的李靖呀!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一直以来对李靖始终存有戒心,当初是李世民力劝才免了李靖一死,所以老李在内心也就将他归入了李世民麾下的人了,再加上他李靖虽也姓李,但不属于他李家这一系的李(按照老李的逻辑,他们的祖宗是由不同的两只猴子变过来的),所以始终没有重用李靖,而是闲置一旁做摆设。

    老李宁愿派下官代征,也没有动用李世民。

    前面李仲文损兵折将、失城丢地,他就转而要派右仆射裴寂出征,虽然他心里有数,一个连李仲文将军都摆不平的事情,那既不文也不武的裴寂能够搞定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可老李依然抱着一种侥幸心理,打仗嘛,是要讲运气的!

    更重要的是,现在朝中有不少人对裴寂不服,李渊也明白裴寂不是一个能臣和贤臣,但他可是与自己一道睡过杨广小妾的人,一块立过功的人怎么也不如一块干过坏事,甚至一块蹲过班房的人那么铁,更何况裴寂对他老李那可是善解人意,总讨他欢心,他得给裴寂一个立功的机会,从而堵住众臣的悠悠之口,这也算是对臣子们的一种制衡手段吧。

    最关键的是,裴寂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无论有功无功,他应该都不会觊觎朕的皇位,他在朕身边,朕感到安全。

    然而,李渊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令众人匪夷所思的错误,一个叫后人捂着嘴巴耻笑的错误:裴寂领兵,就好比将将士们打包,并且当成肉包子拿去打狗———有去无回!要不是裴寂自己溜得比兔子还快,恐怕早成了肉包子馅了,用也找不着了。

    这还不算,就在刘武周在李家的龙兴之地迅猛攻城掠

    地之时,长安城内却出大事了,大唐出大事了,高祖李渊出大事了,秦王李世民出大事了!

    其实,真正出大事的是刘文静,他被李渊以谋反之罪,“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刘文静被问斩于市!史称“刘文静事件“。

    刘文静是何许人也

    刘文静原为晋阳令,后伙同裴寂与李世民一道撺掇李渊起兵反隋,并在起义之前身为使节假意依附突厥,以绝后顾之忧;他随李家军南下,亲自于潼



二卷 210章 李渊秦王父子生嫌隙
    李渊俨然将刘文静和裴寂之间一个简单的臣子之间的面子之争当作自己与二郎父子之间的“宫斗”来看待了。

    老李执意诛杀刘文静具有“敲山震虎”之意,他要镇的“虎”正是次子李世民,他要传递的信息就是无论你立下多么地大天阔的功劳,对别想挑战你老爹我的皇权,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人是朕!而且,你也别想串通臣子,结党谋权。虽然他明知道二郎此刻并无此意,但防患于未然嘛,那是必须的!

    老李杀刘文静还具有“杀鸡骇猴”之意,他想让满朝文武明白,功绩归功绩,一码是一码,但凡你们这些臣子胆敢挑战朕意、藐视皇权,那就唯有死路一条!特别是那些暗地里与朕不是一条心的人,朕可以随时取汝之性命,功臣亦不例外,皆在可杀之列,只要朕不高兴,照杀不误!

    不得不说,李渊这般行事,与一个明君的作为相悖,也与一个有远见卓识的政治家应该具备的宽大胸怀和深谋远虑不合拍,这个事件所延伸出来的负面后果以及历史发展的结果证明,他诛杀刘文静绝对是一个昏愦愚昧的决定,等于是将自身置于悬崖峭壁边上,向着“政治自杀”迈出了第一步!

    原因很简单,这个行径给文武百官带来的信息是:

    在大唐,为官之道以争宠为上、立功为下,敬业和功勋最终的结果也可能只是“高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而已,特别是那些像刘文静一样跟随李世民南征北战、出生入死的心腹武将,他们不仅仅开始心寒,而且心慌,他老李能够硬是给刘文静加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而处斩,保不定什么时候看着他们不顺眼,也会因着哪一位(些)奸佞小人的谗言而捕风捉影、罗织罪名,将屠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老李的这种做法造成武将对他疏远,他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军权,现在也就只好完全依靠掌控李世民来获得军权了。

    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悲哀,一个木匠带夹子———自作自受的悲哀。而他却还要在数年之后经历了劫后余生,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犯错的代价!

    如果说这个这个任性的作为所造成的硬伤还不是最最致命的话,那么它给李世民所造成的内心的软伤就慢慢“病变”为一种“内伤”了,他一颗火热的心开始冷却———情还在,心已凉!

    父亲竟然可以完全不将儿子的感受置之不顾、将父子之间的情面置之不理,甚至将儿子当作叛臣贼子来防备。这样的内伤在无形之中迫使李世民启动了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和反制体系。

    常言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即使高祖是自己的父皇、太子是自己的兄长,但为了保住皇位和稳固

    太子之位,日后父皇难说不会对自己下手。

    李世民开始不自觉地运用了刺猬定律(刺猬为了既能互相取暖又不至于被对方的刺所伤害,身体之间保持一个合适的不即不离的距离),渐渐地与父亲和长兄疏远,一种心理上的疏远,以保持一个可望不可及的距离,这种心理上的距离可比那些刺猬互相之间身体距离要远得多,算是一种“超刺猬定律”吧!

    本来嘛,李世民就是特别爱



二卷 211章 平阳请战平叛军
    裴寂否定李世民和平阳公主的理由相当直接:

    秦王刚刚才因为剿灭薛氏父子而声望如日中天,大有功高震主之势,不可于近期之内再用他;

    而对之于平阳而言,让一个妇人出征,会让天下人耻笑。

    他还言明不用秦王是为了圣上和太子着想,绝无私利!而不用平阳是为了朝廷和李家着想,更无私心!

    在此大唐危急时刻,作为权位最高的臣子,他不从国家安危出发,却在一味强调皇上和太子的权位,说穿了,实质上还是在卫他自己的利益着想。对于这一点,本来老李是完全能够洞穿的,但处于对皇权的考虑,他竟认同了裴寂的想法。

    不过,老李看不惯他那总是过分贬低女人的观念,他于是反讥裴寂说,平阳可不是普通女子,她乃是我大唐开国元勋,在朝堂里、在唐军中又有多少臣子将军能够与平阳媲美

    裴寂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能够收复几帮区区山匪,并不等于有能力抵御刘武周这样的强悍大军。

    听裴寂这么说,李渊顿时火了,他正想要好好驳斥一下这个“同志加兄弟”的臣下,朝会的钟声响了起来。

    今日的朝会不是日常的早朝,而是一次特殊朝会,主议抗刘之事。

    李渊以秦王须镇守长春宫、从而扼守河东要地为由,没有传他进宫一同议事,原因很简单,今日所议之事与秦王有直接关系,他必须让秦王回避。

    在诺大个朝堂上,分列两边的近30个臣子们个个皆低不语。

    李渊心里明白,稍有统军能力和作战经验的将军们都已经被派往各处,征伐的征伐、抵御的抵御,此时朝廷还能够拿得出手的将领基本上是没有了,算来算去,就只有太子和秦王能够胜任。

    大家都不做声,是因为这个问题太过敏感,人人心里都明白,圣上不会轻易动用太子,特别是面对强敌之时,因为太子乃是圣上的重点保护对象,就像大熊猫乃是当今国家的一级保护动物一样。况且,派太子对付刘武周也未必有胜算的绝对把握。同时,圣上也不会轻易动用秦王,虽然他相信秦王战胜刘武周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秦王不是他的嫡子,他毫无疑问会在第一时间就决定派遣秦王,这也就犯不着召集这个朝会了,原因很简单,人人都可以看出,圣上不想将所有功劳都归于秦王。

    所以朝臣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就只有装出仍然还在谨慎思考的样子来。

    只有历来处事严厉刻板,刚直不阿的户部尚书萧瑀(光禄大夫、宋国公)“不识好歹”地向高祖进言推荐秦王李世民出征。

    其实,这也是众臣们的内心想法,只是没有人斗胆进言而已。

    有一个人例外,他不是不敢进言,而是不愿意在此刻进言,这人就是陈叔达,黄门侍郎,兼任纳言。他一直都是个明白人,从心底里绝对赞成秦王出征,但他这个人恰恰就与萧瑀过不去,所以他没有站出来支持萧瑀。

    最后,萧瑀的提议被李渊一句话否决了:秦王的兵马需要修生养息,暂不调用,无需再议!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寂,所有人都保持缄默。

    李渊见状便提出了让平阳公主领兵出征的想法,但话音刚落,向来只懂得迎奉皇上的裴寂,一反常态地跳了出来,与圣上作对,高呼“不可!”,他的理由是落



二卷 212章 裴寂溃败 李元吉逃命
    本来嘛,李渊也并非执意要裴寂领兵不可,只要他随便说出一个不接受出征的借口,李渊定会放他一马,但当下裴寂这么一个信誓旦旦、言之锵锵的表态,反而抽去了李渊下台的阶梯。

    这,就是为什么这个生性怯懦,既非将才,更非帅才,甚至称他为战士都有辱唐军美名的油腻大叔,被派出征的缘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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