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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还有许多打赏的朋友,人好多,就不一一感谢了!
总之,谢谢大家!!!





调教大宋 第572章 白给的状元谁不要
出了凝香阁,唐奕刚一抬头,就怔住了。
因为街面儿上,迎面走来的是曹国舅和潘丰。
“你们怎么在这儿?”
这两位可是有日子没来回山了,因为老师发过话,再来......打出去!
“找你!”
曹佾斜眼看了唐奕身后的凝香阁一眼,“又跑这儿来快活?”
“滚!”唐奕笑骂。“我这是办正事儿!”
潘丰咧着嘴,连毛胡子都乍乍开了,“头回听人说,逛花馆子也算办正事儿。”
唐奕不与他争辩,“已经把话递过去了,再特么打狄青的主意,就别怪老子无情了!”
曹佾道:“能乖乖听你的?”
潘丰也道:“你还是悠着点吧!现在的情形可不是发疯的时候,且先忍忍。实在不行,我潘家在三衙给他腾个地方,让狄汉臣先呆一段儿。“
唐奕摇头,“那是两回事儿......”
“你以为狄青爱呆在西府受那份活罪?”
“可他必须呆在西府!”
二人也不明白唐奕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既然唐奕有了计较,那就由他去吧。
曹佾又看了一眼凝香阁,提醒道:“反正我觉得,这个地方你少来,别真一时嘴快,把不该说的也露了出去。”
......
他不提还好,越提唐奕越烦,“特么那就是个榆木脑袋!”
“别说我没说露,老子就真说露了,那傻妞也不带往出泄的!!”
二人对视一眼,“什么意思,你说这是一出美人计吗?”
唐奕郁闷道:“可能是开始吓唬的太厉害,给吓坏了。”
“这段时间,故意说给她听,想让她漏出去的事儿,一件也没传出去。”
“看着挺有主意的一个姑娘,却是笨得要死!”
说到这里,唐奕还恨恨地淬了一口,“******,白费工夫!”
曹佾和潘丰有些哭笑不得,论瞪眼说瞎话,还是唐大郎厉害啊!
逛窑子还真让他说出了“办正事儿”的味道。
————————
既然在街上碰见了,曹佾、潘丰也就不上观澜去触范公的霉头,三人在街边找了一间茶棚坐下,要了三碗冰犁汤。
唐奕率先开口,“说说吧,大辽那边可有动静?”
曹佾道:”陛下发话了,一直到大比结束,不让你过问大辽的事情。”
“说吧。”唐奕有点不耐烦。“不让我掺合,反倒心里不踏实。”
曹佾扭不过他,只得如实交代。这段时间,大辽还真是动作不少。
“耶律重元已经聚拢了五万雄兵,加上白沟河一线的驻边守军也尽数被其收入帐下,如今已经有十五万大军陈兵幽州。”
“加之你给他的毛纺之技,他倒用得不错。借以与大辽各部拉拢关系,朝中已经有许多贵族被他绑到了一条船上,料想应该离起事不远了。”
“这么快!?”唐奕瞪着眼睛。
他当然希望耶律重元快一点,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且还聚兵十五万!?有点儿多啊......”
唐奕怕耶律重元兵太多,要是一下子把耶律洪基撵了过去,那笑话可就大了。
潘丰则道:“一点不多!我倒觉得这个数目刚刚好。再少,耶律重元就不敢动了。”
“哦?”
“你想啊!”潘丰饮了一大口冰梨汤。“以耶律重元的性格,是不敢把这十五万大兵全数投入到与耶律洪基的一战的。他生性多疑,西边的突吉台部虽与之有暗盟,但真到接骨眼儿上,他肯定还是不放心,要留些兵马防上一手。”
“同样,对大宋他也不会放心,还要防一手。”
“再怎么着,扔个五六万兵在燕云的西、南两侧,也是少不得的。”
“所以,真打起来,耶律重元最多有十万可用军卒,刚刚好!”
唐奕点头,潘丰说得不无道理,可能是自己太过紧张了。
“既然如此,让陛下在雄州一线撤兵吧!”
曹佾大笑,“还用你说?五日前,着令石进勇回撤百里的军令已经发了下去。”
“咱们把白沟河一线全让了出去,这回耶律重元要是还不放心后方,那就真没辄了。”
......
唐奕算是彻底放心了。
现在,大宋上下都憋着一股劲儿,这股劲推着大伙儿奔着燕云这个目标而去。说上下一心,也不为过。
“对了。”
曹佾转了话头,贴到唐奕耳朵边儿上小声嘀咕。
唐奕开始还没弄明白他怎么神神秘秘的,可是听下去之后,不淡定了。
曹佾在他耳边说的是,赵祯带了个话儿。
大意就是,只要唐奕过了解、会两试,状元就是他的了。
这特么多不好意思?强行作弊。
最后一关的殿试,出题人是赵祯,最后定名次的也是赵祯。唐奕只要过了解试和会试,就等于内定了状元。
“这......不太好吧?”唐奕觉得得应该谦虚一下。“状元嘛,还是要自己考的。”
曹佾白了他一眼,顺着他说:“好像是不太好!要不......我跟陛下说请一番,还是算了。以大郎的本事,考个状元自不在话下!”
“别啊!”唐奕立马本性败露。“白给的状元不要,傻啊?”
节操这东西对于唐奕......
不值钱。
“没事,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吧!”
“哈哈哈哈。”曹佾摇头大乐。“你呀,陛下说的一点没错!”
“陛下说什么了?”
“陛下说,你肯定不会不好意思。”
“哈!”唐奕这个高兴。“还是他老人家懂我。”
曹佾看着唐奕,缓声又道:“陛下还说,这是你应得的。”
————————
至和三年的夏天。
唐奕过得悠哉游哉,虽然状元内定了,但是解试和会试还是要自己考的,书还是要读的。
大辽过得明松暗紧,耶律重元和耶律洪基各自为大辽开朝以来最大的一场内乱,暗暗积蓄力量。
文扒皮和富彦国过得却并不开心。
这一年,大宋又起水患,他们两个东挪西凑,已经是强弩之末。
这时候,二人最盼的就是先些让燕云之谋尘埃落定,好展开唐子浩那个谋划了近十年的改革大计。
可是,问题来了。就算大辽打起来,大宋有机可乘,但是,哪来的钱用兵啊?
朝廷的制库里,可是一个大仔儿都没有了!!!
......




调教大宋 第573章 送考
又是一年中秋月。
回山繁华依旧,却再见不到半个儒生。
冷香奴倚在窗前下望,面无表情、神态木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姑娘,还是别等了。”
身后传来徐妈妈的声音,“中秋一过,就是解试开仗。这个时候,唐公子哪还有心思来听曲儿?”
冷香奴一窘,“谁等他了,再也不来才是香奴的幸事呢!”
“唉......”徐妈一叹。“老身又得劝姑娘一句了,别总是与唐公子拧着来,归根结底,他还算是帮了咱们。”
“若真是被你气的不来了,姑娘还哪能在这回山清闲?”
“我......”冷香奴一阵委屈,略有不服。“妈妈~!”
“哪里是我气他,明明就是那土匪有意戏耍。”
“与其在这儿被他气死,倒不如回去被打死来得干净!”
徐妈上前,“说什么醉话?听妈妈的,他不是要取解了吗?你去送个考,一来给家主看,二来也是贴心之举。”
“兴许唐公子一高兴,就不再为难与你了呢?”
————————
解试,又叫秋闱。故名思议,是在盛秋举行。
一般来说,各州府取解的日期都在八月初,考完五日放榜。中者,则要立即起程赶赴京师,参加来年的春闱会试。
古代可不是当今,想去地球另一头儿,打个飞的,半天就到了。
山高路远、道路险阻,走上几个月都是正常的。
像川蜀、广南诸州,因为路途太远,秋闱甚至在五六月份就已经开考了。就是为了让考生提前上路,唯恐耽误考期。
当然,这些问题对于开封来说,都不是问题,谁让它是“东道主”呢?
解试、会试、殿试,都在这一个城里,方便得很。
所以,开封的秋闱之期定在八月二十七,是全宋最晚取解的地方。
二十七当日,一过五更鼓,整个观澜就沸腾了起来。
唐奕被君欣卓叫醒,洗漱更衣,下楼用饭。
考箱是早就准备好的,里面考试能用上的东西一应俱全,根本不用唐奕操心。
吃了饭,唐奕拿起考箱就要出门,可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巧哥呢?”这一早上都没见着萧巧哥。
君欣卓道:“昨晚睡在苏小妹那里了。”
唐奕一皱眉,抱怨道:“这丫头,越玩越疯了,爷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说来送送......”
君欣卓白眼道:“行啦,有我送你还不够吗?”
唐奕大乐,“够......”说着话,贼手又不规矩起来。
君欣卓推开他,“快走吧,范公他们都等着呢。”
“哈,且先放你一马!”
拎着考箱,去与范师父会合了。
......
此时,天还没亮,大课舍前灯火通明,观澜今科应考的148人,尽数汇聚于此。
曹满江独臂不失威仪地立于人前,整队肃穆。
老曹虽然不再军中,但是在他眼里,秋闱,就是战场。
一声喝令:“都有了!”
啌!
下首百多儒生,整齐列队肃立。
老曹回身,于范仲淹身前道:“禀告范师,148名考生,尽数到齐,可否起程赴考?”
范仲淹点点头,“嗯......”
环视众人,“诸师有训,慎思慎考、耀我观澜!”
“遵,师命!”
下面一百四十八人的喊声差点没吼破天,一双眼睛直冒绿光,憋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一显身手的时候了。
这时,唐奕也到了。
范仲淹看他来了,把他叫到队前,“来的正好,你与诸生说几句吧,以壮声威!”
唐奕一笑,“这有啥说的,一个取解而已!”
回身对众儒生道:“告诉范师,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老子天下第一!!”
“哈哈哈哈!”
喊完之后,大伙儿自己都笑了,原来还挺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松了下来。
“就是嘛!”唐奕大笑。“一个破秋闱,考不过就趁早回家哄孩子,别回来给咱观澜丢人!”
“对!”众人齐声应喝。“考不过就回家哄孩子!”
......
好吧,范仲淹身后的苏洵脸色一下就憋得通红,这帮混蛋,骂谁呢!?
他当年就没过得了解试......
唐奕不知道苏老泉窘态,继续向范仲淹玩笑道:“老师安心等着,区区解试,不足挂尔!”
说完,回身大手一挥,“出发!”
一众儒生抬头挺胸地奔着山下就去了。
范仲淹等几位师父本来还想去送考,可让唐奕这么一说,心里琢磨,也对哈,区区解试,太当回事儿了吧?
两手一背,回去了......
“让他们自己考着玩吧!”
————————
唐奕打头,儒生们浩荡下山,行至山门,大伙儿一下就愣住了。
时晨尚早,本应黑漆漆一片的街市之上,竟然有灯火摇曳。沿着大路一直到码头,一盏盏花格宫灯把整条街照得宛若瑶台仙境,如梦如幻。
而每一盏花灯之下都摆着一把琴,都坐着一位明艳动人的娇态娘子,一直排到码头。
“乖乖......什么情况?”
苏轼挤到队前,这阵势,他哪见过啊?
呵,没见过的还在后头呢。
一看观澜应考仕子下了山,街道两旁的红尘艳姐儿们也不说话,也不起身,玉手微扬,细指撩拨,上百把瑶琴齐鸣......
一曲《状元词》打破了回山黎明前的宁静。
百琴齐鸣、百人同唱,那感觉,根本就不是平时听曲儿能比的。
所谓仙音绕梁、慑人心扉,也不过如此了。
......
唐奕缓缓迈步走在前面,缓行于街市之上,两旁尽是昏灯绝艳、琴音娇唱。
别说儒生们没见过这阵势,唐奕也是没见过啊,听都没听说过!
整个回山的青楼艳姐儿都来给观澜儒生送考,这等殊荣,千古未有啊!
苏子瞻恨不得闭着眼睛走路,恨不得踩着那软绵绵的琴声进考场。
“值了,值了......取不到解额也是值了!”
啪!
啪!
王韶和章惇两个大巴掌同时甩在苏轼的后脑勺儿。
“闭嘴!!听曲儿......”
......
唐奕行到凝香楼前,特意多看了两眼,但是,门前却是空空如也。
快走几步,临近码头,终于神表有所舒展。只见那团妖火果然安坐埠头之上,膝间琴音流转,同唱一曲《状元词》......
立于码头静听,直到一曲终了。
满街娇娘置琴起身,朝着码头方向深深一拂,“预祝诸位,旗开得胜、金榜提名!”
......
唐奕笑了。
大宋风流,尽收于此!!
回身对着一众儒生放声大喝:
“告诉诸位娘子......”
这回都没用唐奕把话说全......
“老子天下第一!!”
“哈哈......”
大伙儿哄笑着争先登船,唐奕也是向冷香奴点点头,在众娇娘的目送之下,登上了赴考的大船。
......




调教大宋 第574章 观澜匪帮
观澜的儒生被回山的姐儿们宠的不行,夹道送考、百琴齐鸣,这样的人间佳话,估计谁也没享用过。
但是,这是在回山,一到京城,可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考船进城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旧曹门外的埠头上已经人声鼎沸,大伙儿从船上一下来,码头上的百姓无不侧目。
“嚯~~!”
这哪里是什么应考仕子,一个个人高马大、黑不溜湫。要不是布衣伦巾,还个个背着考箱,真当他们是套着儒袍的禁军糙汉。
再仔细一瞅,这不是观澜的那群活土匪吗?
要说这两年,观澜在开封城里最出名的不是名院风范、学富五车,而是教出了一群“愣头青”。
谁都知道,观澜书院出来的学生已经野得没边儿,群架斗殴那是常有的事儿。逼急眼了,连禁军大营的那帮子兵痞都敢上手。
前年有一回闹得最大,十来个大小伙子竟把禁军的二十多个痞兵开了瓢儿。
后来惊动了开封府才知道,这些人里有三个老子是宰相、两个是御史,还有两个是欧阳修的弟子,其中还有范公和晏殊的儿子。
......
如今,百姓们看到观澜儒生已经见怪不怪了。唐子浩那个大土匪带出一群小土匪,有什么可稀奇的?
只不过,一百好几的观澜学生全体出动,这还是头一次见。
“往年,观澜应举也就十几个人吧,今科怎么这么多?”
旁边有人不住摇头,“谁知道呢,许是范公也没指望这一科能像前两科那般逆天,索性让所有人都来试试。说不定,比不过上两科的高中举率,却能保住登科的人数呗!”
说完,还是不住摇头,“瞅瞅,这般作派,哪像个读书人?”
“范公啊,也是越老越糊涂喽......”
......
对于百姓的议论,唐奕与一众儒生皆是充耳不闻。
行不行,考场上见,与一众粗衣小民何论长短?
只不过,要是以为这就完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真正的议论,还在后头呢......
等观澜儒生到了礼部贡字门前,开封府一地的几千仕子尽聚于此。
本来呢,解试是州府一级行属的考试,用不到礼部贡院,要到府衙聚考。
但是,开封比较特殊,全宋每科来开封考试的人数有几千人,加上本地仕子,最多时得近万考生取解,开封府衙怎么可能装得下?
所以,不但礼部贡院,连旁边的太学也被征用。
这边有好几千,不远处的太学门前,还有好几千呢!
观澜的人一到场,立马就成了场中焦点。
不光百姓,儒生们也没见过这样儿的“儒生”啊。
“好家伙,这就是天下第一书院——观澜书院?有点狂野啊!”
“怎么感觉像是从西军直接挑了人,送到这儿来充数儿的呢!?”
“哈!”旁边的一个儒生大乐。“有何稀奇?人家观澜从教谕到学生,个个骨骼清奇,不走寻常路。”
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观澜那边一眼,又继续道:“人家那是把读书人当军汉来操练,要是教得不像莽汉,那才叫失败呢!”
说话这位穿的是太学的儒袍,做为京师两大书院,年年被观澜压上一头,当然各看各都不顺眼。学生之间也是针尖对麦芒,互有不服,仇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这儒生夹枪带棒的言语之中就不难看出,对观澜书院,太学的学生可是恨到不行。
刚刚问话的,显然是初来京师的外地仕子,听了旁边这位仁兄的话,了然大悟,也是心有疑问。
“坊间不是传言,观澜书院卧虎藏龙,一般人都进不去吗?怎么却是这般作风?”
“当然是‘卧虎藏龙’能人辈出!”
那太学生瞪着眼珠子,挑高了调门儿,说着反话。
指着观澜那边一个略微年长的儒生道:“看见那个岁数大的了吗?”
“哪个?”
“就是最黑的那个!!”
“哦哦,看见了。”
“欧阳永叔的弟子,曾子固!厉害吧?”
那外地考生听得一愣一愣的,欧阳公的弟子啊!那得多牛?可是......这位曾子固黑了巴几、目有凶光,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
“告诉你吧。”太学声继续讽刺卖弄。“这曾子固原来是我们太学的大才子,有状元之才。”
“可是,你看现在。”
“自打叛出太学,入了观澜,有没有才了不知道,倒却越来越像黑土匪了。文状元估计是不行了,但是绿林武魁,倒是有几分希望。”
“哈哈哈......”
不但那外地考生大笑,边上一众看热闹的太学生,也是毫无顾忌地大乐。
放在平时,他们当然不敢,遇到观澜的人,躲还来不及呢。
可这里是贡院门前,有朝官巡持秩序,一但稍有逾越,就会立刻取消考试资格。所以,太学生们才敢这般放肆讽刺。
但是,观澜这帮土匪们上起头来,还管你那个?
曾巩已经瞪着眼睛朝这边过来了,一众儒生也是把考箱一扔,撸胳膊挽袖子,跟在曾巩身后。
所有考生都是一怔,下意识地往后躲。心说,还真是莽夫啊,这是要干架?
......
“干什么?干什么?”
眼看曾巩就到了太学生面前,横插上来一个绿袍官员,拦在了中间。
“取解重地、贡院门前,你们想干什么?”
太学生本来吓得脸都白了,心道,这帮土菲不会在这儿就要打人吧?
可是见官员一出面,立马心中大定,看你们还怎么撒野?
上前一步,添油加醋地叫道:“巡检上官明鉴,这帮莽夫目无王法,考场喧哗,还要打人!”
那绿袍官员瞪了太学生一眼,语气平淡,“本官尽看在眼里,何用你恬燥!且退到一边,本官自有计较。”
太学生一缩脖子,心说,还是个假正经的,倒看你怎么计较。
不过,以观澜儒生的作派,这么一个只负责外场巡视、维持秩序的贡院巡检使,应该是压不住那帮刺头儿的。
乖乖退到一边,且等接下来的好戏。
......
那绿袍官员回过头来,冷脸看着一众观澜儒生,还真有几分铁面无私的味道。
“科举大期,人生至重之时,岂容鲁莽!?不想要前程了吗?”
那太学生一听,忍不往插嘴,“上官多此一举,这帮莽夫目空一切,哪还有什么前程!?”
......
曾巩瞪着那太学生不说话,却是他身后的王韶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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