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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为此,薇其格的老子年前再次高升,出任北府副宰相,耶律洪基甚至敦促他尽快募集乡勇防备西夏。
不知不觉间,突吉台部已经成了大辽仅此于帝、后两族的第三大部族。
......
唐奕听说了西北的形势,也不得不佩服文扒皮。
别看他有千年见识,还没底限,可大宋这帮臣子一个个也不是吃素的,一但摆脱了道德束缚,特么比唐奕还没底线。
调头抢盟友......
李杰讹这个搅屎棍,放的太是地方了。
而由文扒皮这个“奸相”来使唤,甚至比唐奕用得还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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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个月就是新年。
唐奕猫在暖和的小楼里,天天看书,倒不觉得日子憋闷。
萧巧哥和君欣卓都让他打发出去了。
现在,他已经不怎么写文章背经了,每天拿着一些古籍瞎看,一边查遗补漏,一边增长见识,倒是不用萧巧哥天天陪着。
苏小妹今天倒是来了一趟,一个劲儿地问开封府的考籍发下来没有。
唐奕给了她一个鼻搂儿,“你急什么?”
苏小妹柔着小鼻头儿,嚷道:“瞎说!谁急了,我是,我是帮我二哥问的。”
“让他等着吧,还早呢。”
苏小妹疑道:“往科不是年前就发考籍了吗?”
唐奕不疑有它,“今科比较麻烦,得等年后了。”
“哦......”苏小妹“放心”地走了。
晚饭前,萧巧哥和君欣卓从外面回来,面有愁容。
唐奕一问才知道,冷香奴要走了。
“走?走去哪儿?”
“说是搬回京城。”
萧巧哥除了君欣卓,就这么一个朋友,如今要走,当然有些郁结。
唐奕安慰道:“那也不算远,你去看萧二哥,也可以顺手看她嘛。”
萧巧哥有些失落地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说完,无精打彩地回房去了。
目送萧巧哥上了楼,唐奕收回目光继续看书,却是半天没看进去一个字。
那个小妖精还挺倔......
把书卷往案上一扔,对楼上的萧巧哥嚷道:“晚饭别等我了,我出去一趟!”
“天都快黑了,你干嘛去啊?”
“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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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阁中稍显凌乱。
使女、役从正在收拾细软日用,到处都是打包好的箱包,楼下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二楼。
徐妈子正在把冷香奴的衣裙、棉袍从柜子里一件一件地取出来,然后折好,放在箱中。
动作极慢,显然是极不情愿。
抬眼见自家姑娘正坐在桌前发呆,一双玉手紧紧地攥着,指节发白。
忍不住放下手中活计,凑了上去。
“老身忍不住又要说一句,就这么回去了?”
冷香奴回过神来,惨然一笑,“可不就这么回去了。”
徐妈子有点急,“可是......可是回去如何交代?怪罪下来,咱们可是吃罪不起啊!”
“妈妈安心,香奴自会交代!此事是香奴无能,与妈妈无关的。”
“唉。”徐妈一窘。“老身,老身也不是那个意思......”
“只不过,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我看那唐疯子也就是面上硬气一点,多半是个假清高的样子货。”
“姑娘使些手段,哪有办不熟的男人。”
“妈妈,别说了。”冷香奴烦乱地打断道。“香奴自有说辞。”
徐妈无奈地摇头,说辞?有什么说辞?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
想到此处,徐妈不禁背心见汗。
“老身也是为姑娘着想,就算事无转圜的余地,姑娘何必急着回去?多拖些时日也好显出咱们尽力了,好过大家一同受苦......”
......
正要再劝几句,猛然间,听到楼下隐约传来嚷嚷:
“老鸨子,老鸨子!!有个喘气儿的没有?”
徐妈眉头一皱,哪个登徒子又来生事?狐疑地推门而出,倒要看看是谁。
冷香奴也是不自觉地站了起来,那声音......可是,怎么可能?又颓然地坐了回去。
没一会儿,楼下徐妈子跟捡了块大金锭子一般地欢叫,响彻凝香阁。
冷香奴心里一颤,除了那个疯子,可再没人能让徐妈子这般兴奋了......失态地奔出闺房,还真的是他?
急步行至楼梯处,正好遇见,不是那个疯子,又会是谁?
“......”
冷香奴慌乱难平,忘了见礼,更忘了说话。
却是那疯子大大咧咧地直往进闯,“可有好酒?赶紧的,伺候着!”
......
本来又惊又喜又乱的心绪,让唐奕这一句话敲打得烟消云散,冷香奴暗骂,又是这句,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





调教大宋 第567章 谁是谁的“妖火”
唐奕这一嗓子把冷香奴仅有的一点期待也给嚷没了,这就是个永远也改不了无赖本性的坏坯。
立时端起脸子,“没见正在搬家?倒是没工夫伺候公子了。”
徐妈子不干了,这丫头是傻了不成?这都送上门儿来了,怎么还往外推?
急忙上前劝合,“唐公子别听她的,您是贵客,哪有不伺候周全之理?”
“快快,里面请,里面请!老身回头定要好好教训这不懂事的丫头一番。”
唐奕受用地点点头,对徐妈子道:“我看,你们俩调个个儿正好,你当小姐,她当老鸨,保准生意比现在好上不少。”
“哈。”徐妈子就坡下驴。“公子真会开玩笑,老身这岁数,这卖相,还不把公子们都吓跑了?快快,您坐,老身这就去备酒菜。”
安顿好唐奕,徐妈子借着回身的时机,狠狠给冷香奴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摇三晃地出去了。
厅中只剩唐奕与冷香奴,唐奕坐着,冷香奴则是局促地站在门口。
这时,外面就传来徐妈子的叫嚷:“都瞎忙叨什么?有没有点眼力见儿啊?走不走还没个定数,都给老身收了,收了!!”
冷香奴一窘,怕唐奕误会,连忙道:“别听徐妈妈咋呼,答应了公子,香奴一定会走得远远的。”
唐奕乐了,“我让你走了吗,你就答应?”
“我......”
“我自己要走,总行了吧?”
唐奕更乐,“脾气还不小,回去能交差?”
“那是香奴的事,不劳公子费心。”
......
唐奕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抖了抖衣袍,一边拍打着似有似无的灰尘,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来年就是大比,朝中几位与我交好的官员正琢磨着帮我请个官儿,好混进别头场里谋着前程。”
冷香奴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转到这上面来了,但还是冷声讥讽道:“公子的前程还用谋?谁不知道,唐子浩是大宋朝的布衣权相、白衣勋贵?”
唐奕笑道:“还是要谋的。”
“月初,文宽夫已经上请陛下,要我入三司供职。”
冷香奴再撑不起硬气了,“白身入三司?公子与我说这些做甚?不怕奴家这个细作给你传了出去吗?”
唐奕不答,继续道:“是啊,一个白身直入三司,你说可有先例?”
“没有。可惜,公子本来就不是俗人,干出什么惊天之举,香奴都不觉得奇怪。”
“那你说,有人容得下我升得这么快吗?”
“......”冷香奴不说话了,当然容不得。
“所以嘛。”唐奕一摊手。“这个时候,当然又是一波抹黑唐疯子的好时机,只要与我有怨,拼了老命也得把我挡在三司之外。”
冷香奴声音渐冷,“你到底要说什么?若是怕香奴搅了你的好事,大可不必走上这一趟,香奴自问没那个本事。”
唐奕正色道:“你有......”
冷香奴一颤,把头别到一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唐奕道:“这么要命的时候,姑娘却没把大辽王妃就在我身边的确凿之证拿出来作文章,说明姑娘这个卧底并不称职。”
“......”冷香奴慌了。“什么大辽王妃,我,我不知道!”
唐奕直视冷香奴,“很好,说明你还有良心,把她当朋友。”
“我......”冷香奴再次语塞。
好像从初见开始,自己从来就没在他身上占到过上风。
“你不用拿什么‘大辽王妃’之类的话来试探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唐奕撇嘴一笑,“我可没试探你,要试探,也是早就试探过了。”
“!!!!!”
“试探过了?”冷香奴再一次慌了。“心绪飞转,不知道哪里又让这坏坯算计到了。”
猛然一惊,“你,你是故意的!”
......
这个如妖似魅的女人人前总是那般从容,那般风情万种。可是不知为什么,唐奕更喜欢看冷香奴又窘又怒的样子,可能这个时候的她更真实一些。
坏坏一笑,“不然呢?”
“那日在船上,说到青瑶时,我提了两次‘巧哥’......”
冷香奴颓然瘫坐在地上,“你是故意的?”
......
唐奕那天在船上,说出了萧观音的真名,等于坐实了大辽王妃是他拐走的事实。冷香奴还以为是他一时顺嘴说漏了,其实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试探冷香奴的局。
冷香奴也确实从中得到了认证,但是她和谁都没有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坐实此事,必定可以给唐疯子造成不小的麻烦,可是,她就是没有说出去。
本还有些沾沾自喜,唐疯子也不是那么无泄可击,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在乎,甚至可以拿出来当饵,自己就乖乖入套了。
......
唐奕继续悠哉悠哉地自故自说。
“思来想去,唐疯子这些年好像着实得罪了不少人,半个大宋的权贵想抓住我点把柄,把我摁死!”
“走了冷香奴,肯定还得来这个奴那个奴。毕竟那帮人也就这点水平了,除了美人计,也使不出什么高明的把戏。”
冷香奴一窘,抢白道:“谁给你使美人计了?我可不是......”
可是,唐奕根本就不听她的,继续自故自说:
“左右都得防着,倒不如留个好对付的、有良心的、看着顺眼的当幌子。”
“你......”
冷香奴更气,什么叫好对付的?什么叫有良心的?什么叫看得顺眼的!?什么叫幌子!
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幌子?
为什么这个疯子总是一副故作高深、运筹帷幄的样子,总能勾起她的火气,让人恨得牙痒?
......
在男人眼里,冷香奴是一团妖火,让人远不得,近不得。
可是,在冷香奴眼中,唐奕却是一团妖火,而且是一团已经烧到火里的妖火。永远是一副被他吃定了的感觉,压得人好生闷气。自小学的那些待人接物、仪态魅术,好像在这坏坯子面前全无用处。
越是想到这些,冷香奴越是不愤,一股邪火直往上撞。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杏眼圆睁地瞪着唐奕,“你就不怕?”
“就不怕我心存歹意,要了你的命?”
——————
今天是午夜九公主“饮水醉梦”的生日,借用一点空间向兄弟说声:小酒,生日快乐,幸福长伴!
感谢这半年来的不离不弃,没你们,也就没有苍山的今天,谢谢!




调教大宋 第568章 让人意外的财报
“你不怕我杀了你?”
“哼!”唐奕冷哼。“就算姑娘有这么蠢,你背后的人也没这么蠢!”
“......”
“我就是来杀你的,你留我一个试试?”
“好啊,那就试试呗!”
“你......”冷香奴气得说不出话来。“你没毛病吧?我是卧底,卧底你知道吗!?”
“知道啊!”唐奕无所谓地起身,行至门前,低头看了眼身侧的冷香奴。
“所以,你应该干点卧底该干的事情!”
“老老实实在回山呆着吧,我没让你走......”
“你就走不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花厅。
冷香奴怔怔发呆,她终于知道,自己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现在的唐奕让她生出一种,无法战胜的感觉。
......
良久。
“哎呦,怎么还坐地上了?”
徐妈一进来就见冷香奴坐在地上,忙不跌地放下手里的酒菜,上来拉冷香奴。
“大冬天的,再坐下病根儿可怎么办?”
抬眼一看,“唐公子呢?我的姑奶奶呀,你不会又把人撵走了吧?”
冷香奴任由徐妈子把她拉起来,再也忍不住心中憋闷,顺势扑到徐妈怀里,放声大哭。
“妈妈,香奴后悔了,后悔不该来这儿。”
徐妈本来还有些责备的神情缓了下来,把香奴揽在怀里,轻拂她的肩头,柔声道:“傻丫头,哪里由得了你啊?”
“忍忍......”
“忍忍就过去了,等到老身这个岁数,也就算熬到头儿了。”
——————
第二天,萧巧哥本要去给冷香奴送行,可是,还不到中午就撒着欢地跑回来了。
“唐哥哥,唐哥哥,香奴姐姐不走啦!!”
唐奕头也不抬地继续盯着书,“一惊一乍地像什么样子?不走就不走了呗。”
“可是,她怎么就突然又不走了呢?昨天可是把细软都装了箱的,今天就神奇地都摆了回去,说是再住些日子呢。”
唐奕抬起头,“神奇吗?”
“神奇!”
“还有更神奇的,想不想听?”
“我跟她说,她要是敢走,惹我家丫头伤心,我就宰了她,你信不?”
“哼~!”萧巧哥撇着小嘴儿。“吹牛!”
“真的,怎么还不信呢?”
萧巧哥紧着鼻子,“就不信!”
“不信算了,一边儿玩去吧,我要看书。”
“哦......”萧巧哥悻悻然地躲开了。
等她一走,唐奕不禁摇头苦叹:
“这是什么世道?说真话都特么没人信。”
——————
小年那天,出了两件事。
第一件,文彦博提请唐奕供职三司的事情有了结果,并未如愿。这倒不是有人使坏,而是文扒皮自己玩脱了。
文彦博的本意是,借着年底朝廷总结工作的机会,卡个时间点,顺手就把唐奕正式推入朝堂。
因为要在边境陈兵,又刚修完了宋辽大道,而且通济渠那个吞金巨兽还在烧钱,加上西北倾销官盐铁定无收......文彦博料定,今年的财报一出来,肯定是相当难看的。
他想提前把唐奕推出来,等过几天财报一出,他这个宰相,加上三司使宋庠一起撂挑子,直接给朝臣们施压:光花钱不挣钱的差使谁干得了?谁爱干谁爱,反正我干不了了。
那谁能干?
如今这个烂摊子,如果文扒皮和富弼、宋庠他们都玩不转,那整个大宋朝谁也别想弄顺溜。
除了一个人——唐疯子。
也只有唐子浩有这个本事,能把这盘棋盘活。
到时候,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你们看着办吧。
当然了,文扒皮也没做直接把唐奕推到三司使这个要职的美梦。但是,一个从四品起步的副长使,或者是五品侍郎,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是,文扒皮没想到的是......
今年的财报一出来,却比去年的要好,竟然小有盈余。
本来是好事儿,可是文扒皮却是傻眼了,他编的这个剧本......没法往下演了。
问题出在西北。
西北的盐价从原来的200文每斤,降到了现在的40文每斤。一下子降了这么多,文扒皮已经做好了赔到姥姥家的准备。
毕竟能卡住西夏的脖子,赔这点钱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可是,哪成想,想赔没赔成,倒还赚了不少。
价钱是降下来了,只有原来官盐价格的五分之一。可是销量却直线上涨,一下蹿到了往年的十倍。
就算现在的利比以前薄很多,可是量大了,还是挣了不少。
于是,唐奕入三司是别想了,赵祯只好给了唐奕一个奉事郎的闲职,能进别头场就行了。
对此,倒是没人太过反对。
毕竟傻子也看得出来,唐子浩入朝只是时间问题,拦是拦不住的。
......
第二件。
小年,是南平郡王的祭日,下雪了。
开封盈白,冬雪满京。
赵祯不便来回山,只好派李秉臣、赵允弼代行天子之事。
观澜上下、满朝文武,悉数到北屏祭拜。
唯缺一人。
......
唐奕在山下站了好久。
快了,爷王且安心等着......
......
接下来就是过年。
治和三年的新年,就这无声无息的来了,对观澜书院来说,这个节过的说是没有也不为过。
书院只除夕和初一歇假两日,其他时间一切照旧。
有过年期间来书院给范仲淹等人拜年的官员,见大年初二观澜的山林、亭舍之间就尽是捧着书本、顶着酷寒诵读的“黑书生”,无不动容。
看来。今年观澜这是要拼了。
正月十四那天,范纯礼来找唐奕。
唐奕见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后腰,不禁玩笑道:“才多大年纪,腰就不行了?”
贱纯礼咧着嘴,“你去试试,保你酸爽无比!”
“怎么?试什么?”
“别提了!”范纯礼往椅子上一坐,还不忘歪着身子捶着腰。
“早上到杜师父那听他讲经,可是,这老头讲着讲着睡着了。大伙儿又不敢出声吵到他,只得枯坐,老头也是能睡,大伙儿一直坐到中午都没动窝,铁腰也受不了啊!”
“......”
唐奕不觉好笑,而是神情稍暗,杜师父毕竟快八十岁了,精神头也是越来越萎靡了。
不愿再多想,转了话头,“找我干嘛?不会是明天还要去城里疯吧?”
“疯个屁!”贱纯礼淬了一口。“什么节不节的,都这时候了,谁有心思和你逛上元灯会?”
“那你干嘛?”
“我爹叫你过去。”
“......”
唐奕恨不得把书甩他脸上,“下回先说正事!!”
贱纯礼嘿嘿一乐,“这也没耽误多少。”
......




调教大宋 第569章 软柿子
月初了,之前说后好几次,要为了五级作家再拼一回......现在却是到了不使劲不行的时候了。
三月,结算作家积分的最后一个月。差的不多,但也不少,需要客官们的帮助。
今天最少五更,以求打赏。
多了不说,拜托诸位了。
——————
到了范仲淹的住处,唐奕心下稍宽,因为屋里只有老师一人,说明不是什么大事儿。
“老师叫我?”
“嗯,坐吧。”
唐奕坐下,就听范仲淹出声道:“课业温得如何?”
“还好......”
范仲淹满意地点点头,“这一年多来,才算有了点读书人的样子。”
唐奕不接,也没法接。
只听老师接着训话,“上一旬又是甲等,不错,争取下一旬还是甲等。”
“呃......”有点难。
范仲淹也不再废话,自己的弟子什么样儿,他最清楚,一但是他自己想干的事情,不用敦促。
“今早陛下已经把各州解额分配完毕,政事堂也已下发全宋。”
唐奕眼前一亮,“开封多少?”
范仲淹轻笑,“你猜?”
知徒莫若师,知师莫若徒。范仲淹这个表情一出,唐奕就乐了。
“您就别逗我了,定是喜讯,对不对!?”
范仲淹大乐,“正是!两百三十七额!”
“嘶!!”唐奕倒吸口冷气。
特么这帮“学生家长”还真是给力啊!
两百多!?怎么弄来的?
要知道,唐奕“管杀不管埋”,扔了一句“自己想招”的话,就什么都不管了,可却苦了观澜的儒生们。
自己要?打从隋唐有科举一制以来,再从五代唐末,把科举分成乡省殿三试以来,就没听说过谁自己要解额的。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不要不行啊!开封取解就一百多人,光观澜就148人,这可怎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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