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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哪个范公?”
“还能有哪个范公?”唐奕苦笑道:“就是那个范相公呗。”
........
六月初九,吉
易:祭祀、沐浴、除服、开光、入学;
忌:安葬、破土、开市、开仓、启攒。
初十日,大吉
易:出火、纳采、嫁娶、移徙、入宅;
忌:动土、破土、掘井、安葬。
九、十两日都是好日子,初九唐奕拜师范仲淹,初十则是马大伟与张四娘行‘问名’之礼的日子。
初九一大早,唐记又是歇业一天,使得吃惯了唐记生煎的一众邻里十分不满。
近来几日,唐记的生意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大伙儿还以为唐大郎刚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又学着他爹的恶习,开始不务正业了呢。
也唯有六婶与孙郎中才知道,唐记这几天可算是双喜临门。
唐奕这就要拜入范相公门下,而马大伟摘得邓州小花张四娘。这两件事,随便一件都能让人羡慕半死,何况两件同至??别说,为了这事儿歇业几天,就是歇上十天半月也不为过。
而唐马两家正是春秋正盛之时,用脚后跟琢磨也知道,唐家、马家将来想不发达都难喽。
唐奕早早地就被马婶叫了起来。
前世只是耳闻泱泱华夏礼仪之邦,旧礼十分的讲究,但也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这讲究的有多麻烦。又是沐浴,又是换衫,足足折腾了一大早上。
唐奕心说,这还没见着正主儿范仲淹呢,就这么麻烦。到正式拜师之时,还不定怎么折腾呢?
倒是马婶,一早上都乐得合不拢嘴,比自家儿子娶媳妇还高兴。
宋人尊儒,唐奕入了范仲淹门下,那是去做学问的,不光唐家祖上有光,她这老婆子也是替唐奕高兴。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临近吉时。唐奕又被催促着,由马大伟和马老三陪同,带着各色谢师礼品,直奔府街的范宅而去。
..........





调教大宋 第22章 姓唐名奕字纳德
府街,顾名思义,就是邓州州府所在。
宋朝不实行坊市制度,是以公务衙门、住宅区和商业区并不区别隔离。商业活动也不限制时间,这也是宋朝商业得以空前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府街之上,除了职能不一的各个公务衙门,商户、民居亦散布其中。
...
唐奕来到范宅之时,出来相迎的并不是范仲淹本人,而是...
臭着一张脸的范尧夫。
第一次与他和范仲淹在唐记见面时,唐奕还不知道那老人就是范大神。老人叫他‘尧夫’,唐奕自然也没想到他是谁。
直到第二天,范仲淹再次造访,唐奕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愤青儿”少年,就是范仲淹的次子范纯仁,字,尧夫。
唐奕可是知道,这家伙以后不但中了进士,而且接了范仲淹的班,把官儿做到了一朝执宰,也算个牛人。
但是现在,范尧夫还只是个未满二十的青年,而且还是个“小气”的家伙。
“来啦....”
范纯仁不咸不淡地甩下两个字,就当是打过了招呼。
“父亲正在偏院与河南先生续话,你且随我进来吧。”说着就前面引路,看也不看唐奕一眼。
唐奕本是笑脸迎人,闹了个好大的没趣,只得悻悻然的随他进了范宅。
来到正厅,范纯仁指着两旁坐位,“随便坐吧。”说完,扔下唐奕和马老三父子转身就要走。
唐奕心说,这家伙气性也太大了点吧?不就那天说了你爹几句嘛,你爹都没说啥,你怎么还没完了呢?
“还生气呢啊?”唐奕叫住范纯仁,从马伯手里拿过一坛果酒推到他怀里。
陪笑道:“你比我大五六岁,怎么还和我一般见识?再说,那天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就是范相公本尊。要是早知道,打死我也不能当着你们的面儿,那么说啊!”
范纯仁眼睛一立,“背地里更不行!”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唐奕点头如捣蒜。
范纯仁把酒坛子推回去,“拿回去,谁要的你的东西。”
唐奕打蛇上棍,哪能让他送回来。
“小气了不是?自家酿的好东西,拿着吧。”
白了一眼唐奕,范纯仁一时拿他还真没办法。揶揄了一句,“也就父亲大人海谅,不与你这蛮人一般见识,还收作学生。”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终究没把酒坛再推回去。唐奕切中的重点,他比唐奕大上不少,唐奕毕竟还只是十四岁的蒙童,也不好多做计较。
“坐下等吧,父亲马上就出来了。”
唐奕嘿嘿一笑,心中也是大定。
范纯仁没再推辞,说明气已经消了大半。倒不是他多怕这个青年,以后再牛,现在也只是个二十不到的青年。主要是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互有嫌隙,总是不妥。
正要和范纯仁再攀谈几句,却见正厅影照的后面伸出一个脑袋,是个和唐奕差不多大的少年。贼溜溜地左右扫看,最后把目光锁定到了唐奕身上。
唐奕心说,看他的年纪,应该就是范仲淹的三儿子了吧?只不过,让他好奇的是,这少年怀里还抱着个尤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范纯仁见是他嗔怪道:“纯礼,你出来做甚?”
见他抱着的婴孩更是一惊,“你怎么还把幺儿也抱出来了?”
那少年见形藏暴露,索性抱着婴儿闪了出来,嘿嘿笑道:“我趁甄姨和巧灵没注意,偷出来的,房里憋闷的很,幺儿都闷坏了。”
“胡闹!”范纯仁显然动的真怒,历喝道:“幺儿还不足月,要是有什么闪失,打死你也不足惜,快抱回去!”
少年却是不以为意,反而走到唐奕身前笑道:“你就是唐大郎?我叫范纯礼,比你大一岁,快叫个三哥来听听!”
唐奕被他毫不见外的一阵抢白说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位可比他二哥跳脱的多,一点都不见外。
“三哥!”
“唉。”范纯礼高喝着答应下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听说你家的生煎不错,过几天我可要亲自去尝尝。”
“哪还用三哥特意跑一趟,晚点我让人送过来。”
“那感情好。”范纯礼一喜。上一次父亲带着二哥出城体察农务,顺道去了唐记,没带着他,为此他还纠结了好半天。
“赶紧把幺儿送回去,让父亲看到,看不收拾你。”范纯仁关心他怀里的婴儿,不等唐奕二人多说,就又催促着。
范纯礼一缩脖子,凑到唐奕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先去还孩子,一会儿行完了师礼,来找我玩。”
说完,似是怕二哥再罗嗦,又风似的跑开了。
唐奕对这个来去如风的三哥印象颇好,心说倒是个有趣之人。
范纯礼一走,厅上就只剩下唐奕、范纯仁和马老三父子。为免冷场,唐奕问道:“幺儿是你大哥的孩子?倒是可爱的紧。”
范纯仁白了唐奕一眼,“我大哥还未婚配,哪来的孩子?”
唐奕一囧,“那这孩子是?”
范纯仁又看了一眼范纯礼离去的方向,“这是我四弟纯粹。”
呃......四弟.....还没满月....
唐奕脑袋里不自觉的把那未满月的婴儿和一头花白的范仲淹放到了一块儿.....
“那什么.......范相公今年也快六十了吧.?”
范纯仁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呛着,瞪着眼睛怒视唐奕。
“你想说什么?”他就不明白,这小子怎么总有本事瞬间把他的火气勾起来。
唐奕急忙陪笑着...
“没什么...没什么,闲聊...闲聊嘛。”
唐奕生怕又得罪了这位脾气不小的二哥。
但是,心中的吐槽还是难免的,“啧啧啧....快六十了还能生。看来,范大神也是位风流相公啊!”
...
接下来,范纯仁闷头不语,不愿与这恼人的小子多说一句,而唐奕也独自脑补了一翻范仲淹的风流韵事。
不多时,范大相公终于出来了,边上还跟着一个病容斐然的文士。
再下来,自然是范大神高居正坐,一番训诫自不多说,所谓拜师也是依旧礼步步有据。
那病文士做主持,先是一段文邹邹的开场白的,然后唐奕送上“六礼”,范仲淹回礼,唐奕奉茶拜师等等等,一套下来,把唐奕折腾的不轻。
最后,在马老三父子、病文士、范纯仁的见证下,唐奕终于算是入了范仲淹门下。
唐奕以为这个磨人的”过场“终于算是走完了。
哪成想,还有更愁人的事儿,在后面等着他呢。
...
范仲淹见唐奕马上就到了志学之年(十五岁),也该有个表字了。
唐奕自然并无不可,表字一般都是到了十五岁左右,由长辈恩师来取。唐奕孤儿一个,老爹活着的时候只顾吃喝玩乐,哪想得到给他弄什么表字。
再说了,这可是范仲淹赐与表字,那可是能写进族谱,留芳百世的。
范仲淹一阵沉吟,认知思考起来。
唐奕天赋异柄,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却沾染了市井商徒的市侩与功利,这也是范仲淹最为不喜的。
商人逐利、少德,最令尊儒之人不齿,范仲淹还是希望唐奕能够立君子德行,修身养性,报国忘利,将来报效朝堂,为民出力。
“我看.....”范仲淹沉吟良久,终于有了定计。
“我看,你的表字就叫‘纳德’吧!取广纳德行之意。”
嘎.....唐奕差点没咽着。
纳德?
唐纳德?
老子纯种的中华骨血,怎么特么回到古代,反而得了个外国名儿?
........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ps:拜师六礼分别是:
芹菜:寓意为勤奋好学,业精于勤;
莲子:莲子心苦,寓意为苦心教育;
红豆:寓意为红运高照;
枣子:寓意为早早高中;
桂圆:寓意为功得圆满;
干瘦肉条:以表达弟子心意。




调教大宋 第23章 三问尹洙
唐纳德???
唐奕心说,范大神,你快别搞我了,打死我也不用这个表字,这可是要跟我一辈子的。
在唐奕的极力反对之下,范仲淹不得不重新思量,最后把“纳德”改为了‘子浩’。
“子”是对良才的敬称,时下很流行于为后辈取字,而“浩”为唐奕的名“奕”字同意,都是广、大之意。
子浩?
唐子浩?
在唐奕看来,”子浩“虽然土了点,但也比“纳德”强上百倍,勉强也就认了。
行完了师礼,范仲淹还有公务在身,嘱咐唐奕改日再来,到时再为其安排学业。
唐奕很想说,老子什么都不想学啊!但是,看范仲淹一脸的严肃,再加上州府确实还有公务要处理,唐奕也只好做罢。学业的事,等改天范仲淹有时间了再与其计较。
范仲淹出府而去,唐奕本想也一同出范宅。却不想,那病文士把他叫住了,言明想与之聊聊。无奈,唐奕只得让马伯和马大伟先回去,自己独自一人随着那病文士进了范宅偏院。
“敢问先生,可是河南先生尹师鲁?”尹洙在院中石桌前刚坐下,就听唐奕试探地问道。
“哦....?”尹洙对唐奕一语道破其身份十分意外。“你怎会认得我?”
唐奕抿然笑道:“适才听三哥言,师父与河南先生续话。河南先生的大名小子还是知的,想来就是您了。”
尹洙不解道:“听希文兄说,汝不喜孔孟之学,又何以知晓我的名号呢?”
唐奕一滞,心说,总不能说,我精读宋史,知道你和范仲淹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吧?
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编出一个理由。
“小子虽身在市井,却从小喜欢听闻一些朝堂上的趣事。景佑三年,师父不满吕相专权,被罢黜之时,先生与师父同出同进,早就被百姓传为了佳话。先生之名。也早就记在小子心里了。”
尹洙深深地看了唐奕一眼,显然这小子没有说实话。
他号河南先生的事情,也只在少数几个文坛旧友之间流传,显有人知晓。要是听一些京师趣事知道自己的名声,那也应该只道他是尹师鲁罢了。一个不喜文教,却知道他文号的少年,他能不觉得奇怪吗?
但尹洙也不说破,和声道:“因为你喜观朝局,所以才对天下大势分析得那么透彻吗?”
唐奕一囧。不知道为何,面对范仲淹,他还能忽悠几句。但是对上这尹师鲁,他总有种被其看穿的感觉。
他哪里知道,尹洙为人极为细腻,就算范仲淹有些拿不准的事情,都要找他商量。而且,尹洙每每都能给出让范都十分信服的答案。
“光看朝局,还是看不出什么的,毕竟小子也只是个普通人。但是,同时小子也是个商人,用商人的利论、再加上亲眼所见的大宋民情,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一些思考。”
尹洙莞尔一笑,“既然你对朝局之事如些上心,又为何对孔儒之道兴趣缺缺呢?”
唐奕心说,上次范仲淹也问过,但是被他用辞官的事给扯过去了。看来,这回是逃不掉了。
“在回答先生之前,小子想问您一个问题。”
“只管问来。”
“儒学到底是什么?”
尹洙一滞,唐奕的这个问题不可谓不大。沉吟片刻,尹洙用八个字来回答唐奕。
“圣人之学,治世之道。”
“好一个圣人之学,治世之道!”
尹洙反问:“怎么,大郎认为不对?”
唐奕摇了摇头,“小子对儒学并无深见,不敢说对不对。”
“但是小子觉得,诸子百家、孔孟之学,乃至佛学、道究都只是一种精神,或者说是信仰。”
“一种精神?一种信仰?”尹洙喃喃的回味着唐奕的话,逐渐的眼前不由一亮。
“精辟!”尹洙难掩激情,声调高了儿分。似是牵动了病处,一时之间竟细汗遍布,不禁皱眉。
“先生,保重身体。”唐奕连忙关心。
尹洙吃力的一摆手,“无妨。”
唐奕这才注意到,尹洙手指关节异于常人,又红又肿。
“精神,信仰”尹洙重复着这四字,“想不到,大郞只用四字就把天下之学通通概括!”
说完,不禁一叹,“只可惜我已是存殁之时,不然,定和范履霜争一争你这个学生。”
唐奕不敢居傲,连忙道:“先生缪赞了!”
“先生只要安心静养,总有......痊愈之日....”唐奕有些艰难地说出这句安慰之言。他心里很清楚,这位心思细腻,温文尔雅的尹师鲁,已经命不久矣了。
尹洙则不把唐奕的话放在心上,他自己的身体比谁都清楚,不是养一养就能了事的.。
看着唐奕更加的不理解,此子之才,比范希文评价的还要高,却为何无心向学呢?
“唐大郎!”
“学生在!”
“你即知学问是精神,是信仰,又为何百般不愿呢?用一种信仰既充实了内心,又可为百姓谋福,不好吗?”
“学生还有一问,请先生解答。”
尹洙眉头轻触,不明白唐奕为何左右言它,就是不正面回答。“你且问吧!”
“先生认为是先有人,还是先有精神和信仰?”
唐奕此言一出,尹洙全身具震。
“你....你是何意?”
唐奕一笑。“佛道之学认为,天地有灵,先有灵,而后有万物与人。那孔儒又是如何解释的呢?”
尹洙冷汗连连,万万没想到,唐奕问出来的是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难吗?
不难!
当然是先有人,而后才有学问。不然,孔圣人是从哪来的?
尹洙不答,是因为他摸不准,唐奕为何会问这个问题。正如唐奕所说,佛道主张先灵而物,儒家则坚信先有人,而后有治人之学。
“看来,先生也是认为先有人,而后才有了人的精神和信仰。”
“当是如此!”尹洙笃定道。
唐奕道:“那学生还想再问。”
”还问?“尹洙现在真有点怕这小子再问出什么让人吃惊的问题。
“请问先生,既然先有人,那到底是人本身重要?还是治人之学更为重要?”
“人重要!”这次尹洙回答的倒也干脆,儒家也不能否认“万物人为本”的道理。
唐奕点了点头,“现在小子可以回答,为何对儒学兴趣缺缺了。”
尹洙眉头深锁,他被唐奕绕得有点不明所以,“人为本不假,但这与儒道并无冲突吧?”
“确实没有冲突,而且,小子也不否认,儒学是一门治世之学。”
“但是,小子认为,儒学有些以偏概全,本末倒置了。”
“何意??”尹洙似是被唐奕这句话打醒了,却又不知道因何有这种感觉,双眼泛光地看着唐奕。
“儒学是治世之学,是华夏子孙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但是,尽管如此,它也只是一门哲学、一种精神罢了。天下之大,万物穷奇,指望着一门哲学,就把人活于世的所有问题都解释了,可能吗?”
尹洙呆呆地看着唐奕,不知道如何做答。
唐奕也没指望尹洙回答,继续道:“这世间,有太多的事、太多的疑问是孔孟之学解释不了的。”
“太阳为何东升西末?”
“月亮为何时盈时缺?”
“人的生老病死又做何解?”
“大宋顽疾,始于朝堂,又为何是满朝的孔圣门生所解决不了的呢?”
“天下的读书人尊孔重儒,却忘记了,除了孔孟之学,还有无数个有待我们探究的学问无人问津。”
“儒学可治世,却不能推动这个世界向更高的层次发展。大宋的未来,也非朝堂之争就可去疾避凶的。先生觉得,朝堂上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分别吗?”
.......
妖孽!这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尹洙呆愣愣地看着唐奕,亦如那日在唐记之中的范仲淹一样,被唐奕一翻狂轰滥炸....
说蒙了....




调教大宋 第24章 尹洙的评价
儒学是什么?
是先有人?还是先有信仰?
是人重要?还是信仰更重要?
唐奕用三个问题,向尹洙抛出了一个现代人对古代中国的的拷问。
不可否认,华夏文明是伟大的,儒学思想也是伟大的。同样也不可否认,在一千多年前的宋朝,华夏文明就已经具备了文明晋级的可能。
那为何华夏文明踌躇千年,还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反倒是西方世界,在极短的时间里,从野蛮走向文明,从而推动了整个世界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呢?
这里面的原因有很多。
其一,中华民族所处的地缘条件,决定华夏文明从一开始就是能够自给自足的农耕型内向民族。华夏上下五千年活力有余,但创造力不足,始终不能形成一股推动文明前进的动力。我们占着一块相对于周边国家最好的土地,吃得饱肚子、穿得起衣服。我们不需要更高的科技水平来创造生存条件,我们甚至不需要神灵,来告慰灵魂。我们只需要一个先进的哲学思想来教化国民就可以了。
所以,五千年的历史,宗教一直没有成为主流,反而是仁义礼智信,这种最为温和的美德广为流传。
其二,中华民族在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这个世界的领头羊。任何外来种族,不是被其吞噬,就是在历史的长河中慢慢被同化。来自阿拉伯世界和欧洲的文明,始终不能对汉文化形成威胁,更谈不上冲击。没有碰撞,就没有火花,现代文明之火就无法点燃。
直到十九世纪中叶,我华夏娇民还认为,大清是这个世界的中心,除了我们大清的土地,其它地方都是蛮荒之地。我们大清的东西就是最好的,我们大清的人就是最高级的种族。
然面,两次鸦片战争彻底把中华民族打醒了。
原来,我们不是最先进的。
原来,欧洲人把全世界都差不多抢光了。
原来,我们已经落后了。
那我们早干嘛去了?早就不知道吗?知道!唐朝开始,华夏就是世界的中心,万国来朝。
宋朝时,东南沿海就停满了阿拉伯商船,这个时候的大宋朝,已经开始从原始自然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形。
西方传教士明朝就来到了这片土地。
但是,没用!我们根本不信他们的。你说出大天来,还不是看着我大中华的繁荣流口水?说出大天来,你的国家不也没有我的国家强?我的,就是最好的!
一直都是外族跟在我们的屁股后面学我们,哪有我们学外族的道理?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儒学!
孔子周游列国,见天下纷争不断、礼崩乐坏,这才有了儒学两千年的璀璨历史。孔子的本意是用儒学教化世人,尊礼治,重德治、尚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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