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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十三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熊样

    实践证明,一物降一物。要说老牛鼻子对我,那是要多严有多严,可是被薛瞳一顿数落,竟然连完整的嘟噜屁都没放出来一个。在老牛鼻子的吩咐下,我把两颗鱼珠捣碎磨成粉末,一颗用符水调成糊糊状的药泥,均匀的涂在了葛陈扬的伤口上,另一半用符水冲化,给葛陈扬灌了下去。只过了十分钟的光景

    ,葛陈扬有了反应,先是哇哇的大口呕吐出来一大滩黑色粘稠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老牛鼻子搬了把椅子坐在宿舍门口倚着门,不知道从哪儿弄得棉花球塞在鼻孔里,边用手捂着鼻子边对我说:“去,多准备几碗阳火符水,再给他灌下去,知道他吐不出来为止。”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灌下去四碗阳火符水的时候之后,葛陈扬不再呕吐了,再看地上,黏糊糊的一大片,床前的地面仿佛都要高出来半米。这时候再看薛东他们四人,个个熏得大气不敢喘,尤其是薛瞳,本来女生就爱干净,从来没见过这种场景,开一开始就受不了了,就近趴到不知道谁的床上,伸手拽起被子就往身上盖,结果刚盖上立刻又给掀开,感情是这被子的味也强不了多少。现在趴在床上捂着鼻子,小脸憋得通红。老牛鼻子一晃三摇,嘴里乐开了花,碎碎叨叨的说:“这回舒服了吧,刚才的劲儿哪儿去了,熊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弄点胭脂擦擦粉,弄个针线刺刺秀,不比啥都强,不让你凑热闹非来,来啊,我看你还来不来,姑娘家的,穿穿花裙子系系红头绳多好,非学男孩子东跑西窜的,成何体统……”这时候薛瞳心里这个气啊,可偏偏还嘴的气力也没有,老牛鼻子说痛快了,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个红色的药丸直接塞进了薛瞳的嘴里。看着脏兮兮的大手朝着自己嘴里伸了进来,薛瞳胃里又是反出一阵酸水,可这药丸刚一入口,一阵清凉顺着口腔直达肺腑,全身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刚才被熏的那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以及腹中翻江倒海的感觉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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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 劫
    从葛陈蕾的电话里得知,葛陈扬是在执行一次任务中出的事,负责警戒的一个小队,只有葛陈扬一个人回来了,而且,就在被送到武警总医院的时候,人早已经昏迷不醒。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葛叔葛婶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病房,看着昏迷不醒的葛陈扬,葛婶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葛陈扬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葛叔葛婶就在医院里陪了三天,期间来了不少的白大褂和白头发老头,也上了各种各样的医疗仪器,可结果依旧没有好转。三天过后葛叔忍不住了,在武警医院里就发了飙,把医院里所有医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并且口口声声的说道:“俺家扬子咋的也当过兵,当初上战场流血流汗的,为了啥,还不是为我们祖国的繁荣稳定,就算是犯了点驴,从部队回到地方,那也是响当当的汉子,我们扬子嘎哈在你们这噶躺着,玩呐,那是执行任务受伤了知道不俺们执行的也是国家任务,也是为国为民,就算死而后已,俺葛家爷们也绝不会撒出来泡软尿。就算死,咋的也得让俺们明白明白,是咋死的行不”老葛叔在医院里这一通嚷嚷,好赖话都让他说了,虽然行为举止不雅,但也是人之常情,医生护士纷纷来劝,不过这句话确实说的让几个老医生脸色微红。后来葛叔葛婶一商量,反正在医院里屁用也不顶,干脆接回家自己照顾,还更方便。这一下无疑更是打了医院的脸了,院方说啥不同意将葛陈扬送回家去,后来葛叔干脆找到了武警大队的大队长进行协调,这才把葛陈扬接回家去。

    老葛叔每天都在四处托人,一心想把葛陈扬送到京城去治病,不过后来听说京城的大医院都要排队,没个权势的想要看上病,排队也得一年半载的,这才作罢。就在这不知所措之际,葛陈蕾想起了我。葛陈扬和葛陈蕾是亲兄妹,我们都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当年骑着二八带着我姥爷飞奔到雷云观的正是他俩的爷爷。与葛陈扬不同,葛陈蕾自小就学习好,现在是西夏日报社的小记者,当年跟在我们俩屁股后头抹着大鼻涕的小妮子,现在已是大美女一枚。

    我接到电话立刻动身,到了葛陈扬家的时候,已经是他出事后的第七天。简单的跟葛叔葛婶打个招呼,急忙进屋查看葛陈扬的状态。

    此时的葛陈扬双目紧闭,额头一股浓浓的死气冒了出来,两个眼窝已经深陷下去,颧骨凸出,本来不胖的他现在就好似皮包骨头一样,乍一看就好似一具干尸躺在床上。我探了探鼻息,一股微弱的鼻息似有似无,我手掐宗师指祭起清心咒向葛陈扬额头点去,只见得七道红线若隐若现,七魄俱在,三魂已无。我把葛陈扬的上衣脱去,看见黝黑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

    布满了红色的痘痘,每个痘痘几乎都是透明的,慢慢地渗出血水。这是这浑身布满的痘痘散发着一股腥臭**的气息。紧接着我一把拽掉葛陈扬的裤子,把他脱了个精光,再一看令我大吃一惊。只见葛陈扬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这种透明状的红色的痘痘,而且,最要命的,腰腹部位,竟长了一个拳头大小黑色肉瘤。我轻轻的戳了一下肉瘤,硬邦邦的好似肿块一样。我掏出三张符纸,默诵阳火诀运行先天罡气冲燃符纸,一刷甩手准确的打在了葛陈扬的身上。就在符纸燃烧地方微微的起了变化,被阳火烧过的红色疙瘩“噼噼剖剖”炸了开来,尔后喷出了少许的墨红色的血水,一股难以名状的腥臭随之而来。我急忙叫葛叔进屋,问道:“葛叔,扬子这状况什么时候出现的”当老葛叔看见床上满疙疙瘩瘩的扬子时,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地上了,颤微微的道:“这事咋回事啊,接回来还好好的,这一转眼,在就这样了……”我一看估计也问不出个啥出来,便说道:“老葛叔,目前扬子这情况不妙,但不是没法治,我必须知道扬子出事前到底遇到了什么,才能才能找到救扬子的办法。这样,您让葛婶回避一下,这几天我带陈蕾去打听一下情况,您就守着扬子,我再看看,您可别着急,千万别慌。”随后我叫葛陈蕾找出来一个大盆涮洗干净,将身上所有符纸掏出来,屏气凝神口诵离火咒,一股先天罡气猛地从身体里激出,爆燃了所有的离火符。待离火符烧尽后,用盛满水的大盆溶了纸灰,然后交给老葛叔并交代了用法。老葛叔收起符水,又拿出了一捆的卷纸备用。【##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安排完这些事情,我叫上葛陈蕾直奔武警大队。武警大队的大



第十一章 药 引
    孙队神情凝重的掐灭手中的香烟,继续说了起来。

    异常情况发生在科考队出发的第四天,第四天后,整个科考队伍就失去了联系。按照要求,武警通讯员要每两小时往“家里”报告一次队伍行进的情况,“家里”最后一次收到信息的时候是在出发后第四天的午夜两点,内容是一切正常。就在此条信息收到后一直到中午,也不见再有信息发出来。“家里”认为队伍应该行进到林区深处,信息传达不畅,而且此次武警部队由葛中队带队,配备了重型杀伤性的武器,医疗小组也配备齐全了各类应急药品和氧气罐,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可一直到晚上了,考察队仍然没有任何信息传来。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家里”坐不住了,正准备启动应急小组去支援,巡逻人员却发现葛中队晕倒在了进山的山口处。等人们将葛中队抬回营地一看,顿时都傻了眼,葛中队浑身嘴皮干裂,双眼深陷,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淋淋。经常摸爬滚打的见惯了,孙大队一眼就看出来葛陈扬身上的伤口是擦伤和划伤,想想三天的路葛陈扬一路摸爬滚打的跑回来报警,肯定是将近一整天没有停歇。而且身上的重型杀伤性武器也没在身上,再加上毕竟是老教授们的行进速度要慢得多,因此葛陈扬才能在第四天晚上赶回指挥部,眼看指挥部就在眼前,身体这才实在支持不下去了。

    说到这里,孙大队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抹了抹嘴,又掏出支烟来点上,忽然发觉我跟跟葛陈蕾二人就这么干坐着,立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唤来值班的小警察拿来两瓶矿泉水来。看见我们没有客气,直接打开瓶盖大口的喝了几口,才又继续的说了起来。

    孙大队见到葛陈扬被抬进屋里,急忙叫医护人员进行全面的检查,结果是劳累过度,体内脏器没有明显的损伤。本以为休养一下葛陈扬就回慢慢苏醒,可眼前的事实却是气息越来越弱,孙大队一见不好,立即将葛陈扬送到武警医院。人是送到了医院,可是换了一拨白大褂,还是没能将葛陈扬唤醒。医院方面也进行了化验,葛陈扬没有中毒,也没有受到过强烈的撞击,可是昏迷原因仍然找不到。与此同时搜救小队分两个方向向目的地行进进行搜救,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将三名科学家救出来,其他的视具体情况再定。两支搜救小队快速行进,当快到目的区域后,同样也莫名的失去了联系。指挥部收到最后一条搜救小队传来的消息是:“发现大片动物的死尸……”

    由于此次科考安全防卫出现了事故,孙大队被调离指挥部,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大队长,失去了行动了指挥权,这几天降职处分的文件就会下来。

    如果这三位科学家在此次行动中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孙大队,就是武警总队的一把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说道这里葛陈蕾对着孙大队说道:“孙队别太难过了,出了这样的事故,谁都不愿意,我哥,也算他命不好,要我说就是上面处事不公,这事又不能怪你,凭什么给你降职处分换个人试试,说不定还不如你呢。”孙大队这时说道:“妹子,说实话我不怎么稀罕这顶帽子,可是我就是干这个的,风里雨里的吃苦受累咱是没二话,可是看着弟兄们变成了这样,我有劲儿还是不上,你说……唉……”说完孙大队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砰地一声两瓶矿泉水被震得东倒西歪。

    我轻轻的扶起来被震倒得的矿泉水,笑眯眯的看着孙大队道:“孙队可真是重情义之人,我去看过葛陈扬,他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不过还不是没法子救,只不过我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人手,不知道孙大队能否鼎力相助”“你”孙大队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我。“不错,就是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扬子现在浑身起了密密麻麻的毒疙瘩,这种毒疙瘩应该是一种阴性的寄生虫,浑身阴毒无比,是因为扬子在回来的过程中,身体被荆棘划伤或者擦伤,身上的血腥味引来了阴虫,阴虫顺着伤口进入扬子体内后疯狂寄生产卵,这种单细胞生活分裂繁殖的相当快,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所以刚开始你们并未看出来,结果这几天,密密麻麻的毒疙瘩就布满了全身。另外,扬子三魂俱无,如果是因为恐惧,最多丢了一魂而已,现在三魂都没有,肯



第十二章 进 山
    武警大队的车还是具有无比的优越性的,无论市区里如何堵车,还是一路畅通的把我送到了位于贺兰山南麓的科考行动指挥部,抵达指挥部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八点钟。开车送我的小刘警官下车后直接给我送到了指挥部里,安排我稍等片刻之后,便径直进了指挥部里的会议室,大约十来分钟的功夫,小刘警官把我也叫了进去。进去之后,小刘警官便退了出去。

    会议室里面当中摆的一张会议桌,正面的白板墙上挂着的正是此次任务的行进图,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做了标注,行进图下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我进来时他仍在仔细的观看这行进图。

    听到我进来之后,这个中年人回过头了冲我呵呵一笑,说道:“来啦,听说你叫秦卓,我就叫你小秦吧,听说你有把握进山”我看了一眼这个中年人,方块脸剑字眉,目若朗星,英气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急忙答道:“报告首长,我叫秦卓,跟葛陈扬是发小,他的情况我看了,我想应该有办法能救。”“哈哈哈,小秦你不要紧张么,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来来来,坐下慢慢说。”说这这位中年人走到会议桌旁坐到了我的对面,继续问道:“刚才小刘跟我说,你找过孙队了还说需要什么药引,能给我说说嘛”看着笑容可掬的中年人,我渐渐放松下来,将葛陈扬的状况和我的看法说了一遍。这位中年人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点头,在我说完之后,他又开口道:“你所说的什么阴虫,丢魂,听上去是玄之又玄,可是啊,又不由得我不信,为什么呢因为目前我们所能做到的,确实没有效果。葛陈扬这个孩子我是知道的,他刚从部队上下来,我就要了,刚来一个月我就给他提了中队副,要不是怕有闲话,大队副我也给得。说实话这孩子现在成了这样,我也很难过啊,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小子能自己突围跑了回来,其实应该记功的,可是啊,毕竟这个科考任务出了事故,唉,只能怪这小子命不好。可是再想想,他跑回来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其他没跑回来的人,该会是什么样子呢我希望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回来。所以我特例批准你进山,不过有个要求,药引找到后,必须立刻返回,如果发现异常情况,立即返回,不可自行采取行动。”

    所谓药引呢,其实就是能促使药物发挥作用的东西,其本身并不具有实实在在的治病效果,但是使用药引能够使药物发挥出来正常甚至超常的医疗作用。常见的药引基本都是啥人参、灵芝等等珍贵的补药,这些补药再和其他对症的药物相配合,能够激发药物的疗效,并且能强身健体,降低药物对身体的伤害,是

    药三分毒,所以以往的中医药方经常能见到附带的几钱的人参或者灵芝啥的,这就是药引。而我此次寻找的药引,和常见要因不同,但凡阴虫都有喜好的植物,这类植物不仅性阴,而且耐寒,常年成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这种植物就是我需要的药引了,用它将阴虫吸引出来,才能彻底拔除阴毒。

    因此我必须连夜进山,一是赶时间,二是在夜间更容易采到药引。

    在中年人的安排下,我换上了一套崭新的武警迷彩装,携带着水、干粮等物品,在一小队武警战士的陪同下,从贺兰山南麓的一个山口处进入山区。在漆黑的夜幕下,座座山峰就好似张牙舞爪的怪兽一样矗立在远方,山里的凉风呼呼的吹着,更显得异常的阴森恐怖,要是没有这一小队武警战士的护送,普通人估计没走出二里地,就得吓出尿来。这一小队武警战士一直护送我翻过两个山头,领头的一个战士用手向前方的一排简易的石头房子一指,对说道:“秦同志,你看,前方不远就是我们的落脚点了,我们几个会一直在这里接应你,后面的路就只能你自己走了。”“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我会尽快的赶回来的。”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这一排石屋前,说是石屋,其实就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墙壁,再用泥胚子糊上,这是护林人员的休息之所,往常每天都会有值班人员在此住宿,因为这次的事件,才紧急撤离了护林人员。我们进了石屋,稍事休息之后,领头的小战士对我说道:“秦同志,沿着石屋后面的小山路,



第十三章 采 药
    这棵具有强烈的阴寒之气的兰花草,应该就可以作为药引了,可怎么采摘,并且带回去,这是个大问题。我又仔细的看了看这汪潭水,一整块墨绿色的水,就好像一整块墨玉一样,深不见底。如果不是山石上面有一缕瀑布不断地冲刷下来,这汪潭水就是死一般的沉静。我环顾四周,这才想起来,原来这片地势本就偏低,凌晨进入山区的时候一路上坡,可看见动物尸体的时候,似乎是一路下坡。山为阳,水属阴,此地阴暗潮湿,地势又低,难怪阴气如此之重。此地所生长的植物,肯定是极阴无比。要采到这棵兰花草,看来要散散阴气才行。散阴气其实很简单,说是简单其实也不简单。说简单,是因为驱散阴气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火,火为极阳,既能照明又能驱散阴气。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古人但凡在阴气重的地方,都用火把的原因。虽然那时候没有电灯,火是照明最普遍的工具,但却并不是唯一的工具。说不简单是因为驱散阴气不单单是点几个火把就能完全解决的。要真正的驱除阴气,必须要配合阵法的使用。

    阵法,是阴阳术法中最难理解和修习的。阵法的运用原理就是在一定的条件下,运用五行相生相克原理,在一定的区域内,发挥出最大的效果。阵法可以说是包罗万象,无其不能,广泛的适用于各行各业。比如军事中有用兵、屯兵、攻城和防守的阵法,其目的就是使多兵种合理配置利用现有地利和天时条件,实现以一当百的军事目的。说啥项羽破釜沉舟是鼓舞军心以少胜多,其实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兵阵。看似很高深阵法,其实入门很简单,就是平面坐标,和立体坐标。这个和现代科学中的平面几何、立体几何其实是一个道理。比如我们现在要驱除阴气,那就需要使用阳火阵。摆阵十分简单,按照阳火阵诀中的坐标对应的位置摆上阳火,就成了。但是阵胆怎么确定,这是个问题。阵胆就是你要针对的参照物,就像眼下我们要驱散阴气,那么阴气的来源就是阵胆,也就是坐标轴的中心。

    要说这株阴寒无比的兰花草是阵胆的话,也可以,但是毕竟治标不治本,很显然,这株兰花草是这汪潭水滋养而成,这汪潭水才应该是阵胆。可是这汪潭水作为阵胆,阵法并不好摆,因为水潭背后是一块平滑的山石,无法加上柴火。我大致测量了一下位置,最后选定营地中的一个帐篷作为阳火阵的阵胆。这样兰花草的位置和大部分的潭水都能覆盖在阳火阵的范围内,应该是效果最好的。好在山里虽然阴暗潮湿,但是枯树干柴也不少,我钻进帐篷找到几根绳子,离开营地不远的林子边缘,正好一根枯死的歪脖子树躺在地上,半截身子还埋在土里

    。正在为难怎么弄的时候,忽然想到武警战士的佩刀,从里面挑出一把大的,还别说,钢口真是不赖,刀锋过处,歪脖树应声而断。就这样我把歪脖树分成几段拖回营地,分成九个柴火堆,按方位摆好,每个柴火堆上挂上一张阳火符。随后又返回去,把剩下的老歪脖子树一股脑的全部拖进营地,再次分成九个分柴火,放在每个柴火堆旁备用。因为阵法的威力,是根据阵法的规模而定。如果能摆成九九之数的阳火阵,自然是阵法威力之最强,可眼下凭我自己之力,单九之数的阳火阵已经很吃力了,因此只能尽量的延长阳火阵的时间,就好比大人一次扛三个麻袋,小孩一次扛一个跑三趟同样的道理。【… …最快更新】

    做完这些事情,我早已经累的汗流浃背,进的帐篷翻出了几个肉罐头,打开就造,直吃的满嘴流油方才过瘾。吃完进的帐篷,靠在行军床想迷瞪一会,可这一迷瞪就到了晚上,还是一阵阴寒之气透骨,我才醒来。出去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营地里弥漫着浓浓的大雾,空气中传来阵阵阴冷的花香,花香顺着鼻子进入气管的时候,就好像冰碴子钻进来一样。我暗道不好,急忙检查九个柴火队,好在柴火堆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九道离火符似乎感染了湿气微微泛潮。闻道这股花香的时候,我脑子就有点微微发蒙,暗道不好,赶紧驱除阴气才行。于是我立即盘腿坐下屏气凝神调动先天罡气,罡气运行一周脑子渐渐清醒,伸手将事先准备好的九张符纸抄在手里,默祭阳火符咒丛冲燃符纸,然后将九道阳火符一一向九个柴火堆



第十四章 叠 浪
    那白衣女子死死地踩住了我的心口,我稍微一反抗,心口处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也就只能就这么被踩在地上动也不能动。此时阳火阵已灭,一股股的阴气又聚集了起来,就在我以为这个白衣女子就要动手的时候,忽听水潭方向传来一阵阵哗啦哗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水里冒出来似的。果然,水潭里的声音也吸引了白衣女子的目光,就在她抬眼向水潭看去的时候,我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向边上一滚,接着这翻滚的机会脱离了这白衣女子的控制,横竖都是一死,赌一把,我全速就向水潭的方向跑去,至少在水里,估计还有生还的机会。

    白衣女子一见我向水潭跑去,急道:“小白脸子敢坏我好事,老娘非剥了你的皮给你晾晾。”就在我距离这汪潭水仅一步之遥的时候,只感觉身后白光一闪,脖领处突然伸出一只铁爪,一把向后拽去,眼瞅着我就要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的时候,整个人向后平躺着就飞了回去。眼前的潭水还在哗哗的向上冒着气泡,我却又一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次我是彻彻底底的没有机会了,只听得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小白脸子,今儿个老娘要活活的剥了你的皮,让你不知道好歹,哼哼哼……”“你是谁,别……别过来……”我颤微微的说道。“哼哼哼哼……怎么,小白脸子,怕了……”我依稀的辨别耳边声音的方向,忍着剧痛抓了一把沙土,向着声音的方向就撒了过去。但听得“诶呦”一声:“好啊,小白脸子,死到临头还埋汰我一把,今天老娘就把你这双招子扣下来当泡踩。”到了这个时候是个人还有个不怕吗心道如果真的没了眼睛,还不如直接死了得了。紧张的我双臂紧紧地抱头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睁开丝毫。紧接着一阵大力将我的双臂掰开,耳轮中传来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我的胸膛顿感一阵寒意,不用看也知道,这凶残的白衣女子几下就撕破了武警配置的山地野战服,看来这不仅是要剥了我的皮,还要挖心呐。一阵恶风就向我的心口吹去,一股凉意自心头而起,就感觉我的全身都被冰冻地麻木,已经没有了感觉。此时我的大脑一片的空白,全身轻飘飘的浸入无边的黑暗之中。无尽的黑暗中慢慢的出现了一丝丝光亮,我慢慢的飘向这丝光亮,不知道飘了多久,眼前的世界逐渐的明亮起来,我抬头一看,一颗巨大的心脏挂在空中,一滴滴的鲜血正在从心脏上流下来,滴答滴答的滴血声和咚咚咚的跳动声不绝于耳。我呆呆的看着这颗心脏,莫名的熟悉却又无比的陌生,茫茫然百思不得其解,不经意低头一瞬间,竟然看到了我的身体,心口处一道血痕,伸手平抚伤口,“噗”的一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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