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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灵异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多宝大如来
石门灵异录
作者:多宝大如来

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部林正英主演的鬼片,叫做《人吓鬼》。在里面,英叔给鬼下了这么一个定义鬼,即是人死之后的幽灵。一个人在死了以后,其灵性凝聚不散,就谓之为鬼。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我曾经也是一个纯粹的普通人,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我成为了一个不那么普通的普通人,因此,鬼神存在与否,对于我来说,绝对不是或者存在,或者不存在那样模棱两可,我清楚地知道,它们是存在的!而且,在这个看似平凡的都市中,实际上涌动着很多肉眼看不见的黑暗力量。





石门灵异录 第一章 石狮子
我姓李,叫李辰博。八三年出生,属猪。
我生于河北省省会石家庄市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父亲是本地一所国有企业工厂的运输司机,母亲是本地一所纺织厂的车间主任。
我妈告诉我,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外婆曾经拿着我的生辰八字找人给我算过命,那个算命先生说我这辈子里有三劫,只要能平安度过,今后必会有一番非凡的作为。后来我外婆就问那个算命先生,这三劫有没有办法破解,那算命先生只是说了三个字“看造化”。
我妈家族那一系传承,估计基因里都有“肝火旺盛”这一条。我外婆听了这个,哪干呀,拽着先生非要他说清楚,那先生倒也不恼,笑呵呵地说了一句江湖骗子常说的装逼话“老太太莫恼,一切自有定数。”我外婆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拿出兜里的仅存的十元大钞就往那算命的兜里塞,她以为这先生肯定是想要钱。
那先生收了钱,对我外婆说“老太太莫慌,我送您三句话,您外孙的这三劫都在这三句话里。预防之法也在这三句话里。”
说着,那先生就摇头晃脑地吟唱起来“阳火灭,阴火烧,莫叫戏文把命消。右耳背后一鼓包,阴邪恶疾脓中泡。温室之内一独苗,星星小火将命燎。”
我外婆听完,嘴里就开始磨叨,一边磨叨一边背诵。看着我外婆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那先生又说“老太太,不消记忆,我用纸笔给您记下来。”说着,那算命先生就取出一张黄纸,拿出一本蓝皮线装古书垫在纸下,用圆珠笔在上面写下了以上他念诵的几句话。写完后,交给我外婆,然后说道“这几句话要好好地参,参透了,您外孙自然会时来运转。”
外婆接了黄纸,拿在眼前左看右看。说实话,其实我外婆根本不认识字,估计当时那黄纸都拿倒了。她当然还是放不下心,对先生说“要是参不透咋办?”
那先生看我外婆的样子,哈哈大笑,说道“老太太莫慌,即使参不透,您外孙的三劫我也能负责化解。”说完就开始收摊。
要说这人的心理啊,有时候就是这么怪,也不管人家是不是骗子,反正就是感觉交了钱心里就踏实了。我外婆拿十块钱就买了这么一句不太靠谱的承诺,要知道八十年代的工资水平是一个月就那么几十块啊!
她回到家里把这件事跟我外公一说,我外公拿出那张黄纸看了看。黄纸是一本正经,很像是道士画符用的。但是真正的符咒,黄纸上的符号用的都是红色的朱砂书写,我外公看着黄纸上几行用圆珠笔七扭八歪地写的几句不靠谱的文字,怎么看怎么不着调,心说老婆子就这么给人骗了十块钱,心疼啊!不过介于我外婆在家里强大的威慑力,他也不多说什么,十块钱起码是老太太的一个安慰。
当然,如今是科学昌明的时代,算命那一套也被划归到封建迷信的一类里,除了老辈子人,就是我父母那一辈都不怎么信了。这件事,除了我外婆特别上心以外,家里的其他人根本就没当回事,我外公对此事不怎么表态,凡事以老婆子高兴为标准。但是我舅舅呢,也是
当时给那算命先生的明明就是自己仅剩的十块钱啊!我姥姥记得十分清楚,身上带了多少,买了半斤西红柿,剩下十块,最后全都给了算命先生,怎么会?!
我外婆更加相信那个先生是个神人了,不仅给出了消灾解难的法子,连钱都没收!当然,家里人对此不以为然,都认为老太太肯定是算错了账。
再严厉的父母,对自己的孙辈人都会特别的疼爱,这一点我是深深体验到了。我外婆一辈子脾气急躁,争强好胜,但对我真是百依百顺,甚至就是为了算命先生那几句不着四六的话,一辈子也不认识字的她竟然拿出了新华字典,一个字一个字把那算命先生留给她的话都查出来,每天都写一遍,然后把写好的字的纸条发给家里的每个人,尤其是我的父母,她是千叮咛万嘱咐,好像怎样也放不下心。
我外公平时最喜欢听京剧,就因为“莫叫戏文把命消”这句话,被我外婆没收了所有的京剧磁带,不是老太太做得荒唐,而是因为她实在太爱我。
除了她老人家的名字,这四十一个字是她这辈子唯一认识并且会写的汉字。
我就这样快乐地成长着,一年又一年,那三劫却毫无应验的迹象。除了我外婆,大家甚至都忘记了有这么回事,直到我四岁的时候发生的一件怪事。
在我四岁那年,依稀记得这么一件事。有一天父母带我去看电影,等电影散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父母骑着自行车往家走,我坐在母亲的自行车的后座上,路过父亲工作单位的大门口时,看见马路上围着一大群人,是交通事故。
父母停下自行车,扭头往人群里看。
只见一辆货运卡车停在大路上,后面的一辆轿车,车头已经在强大的冲击下剧烈变形,就如同被搓烂的废纸一样,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就停在不远处,两个警察正在试图把伤者从车里弄出来,一个警察试图散开人群以维持秩序。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抬着担架候在后面。
估计我妈是因为害怕这种限制级画面对我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就跟我爸说“看什么看,快走吧。”
我爸一脚蹬上车子,说“太邪门了,今天这条街上发生了三起恶**通事故。”
我妈说“是有点怪,加上厂子里上个月发生的事儿,死的人得快十个了吧。”
我父母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而我的目光却还被什么东西吸引着,我一直盯着厂门口看,舍不得把头扭过来。
我爸看了我一眼,严厉地说“辰博,看什么看,回过头来,目视前方!”
我回过头,对我爸说“爸爸,给我买十袋卜卜星!”
我爸说“臭小子,看电影前没带你吃肉包子啊!”
我说“爸爸说话不算数!”
我爸说“什么?”
原来,在前两天,我在家里调皮,用红蜡笔在我爸特别喜欢的体育杂志上乱涂乱画,让我爸给我一顿胖揍,还骂我“你看谁家孩子像你这么淘?”
别看我脾气也挺倔,当时就要和我爸打赌,要是找到跟我一样乱涂乱画的,那就必须给我买十袋卜卜星。
我爸想起来我们爷俩的赌注了,说“臭小子,你倒说说谁跟你一样?”
我当时说了一句话,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但是后来一细琢磨,把我爸我妈都吓了一个魂不附体!我说“我用蜡笔画了两道你就揍我,那这个往大狮子嘴上涂红油漆的呢?”
我爸一听,当时就楞了!他吱呀一下停住自行车,不顾我妈在前面埋怨,掉头就往回骑,当时我们三口已经离开工厂大门口,也就是车祸现场有快一百米了。
我爸妈又骑回去,盯着工厂大门口的两只石头狮子看了足足一分钟,我爸问我“什么红油漆?哪有?”
我指着石头狮子说“你可别想赖账,大狮子嘴里有红油漆,还往下淌呢!两只大狮子嘴里都有!十袋卜卜星!”
我爸我妈都呆住了,沉默了良久,我爸的脸色突然变白了,对我妈说“快,快回家!”说着,蹬起车子就走。
我丝毫没有眼力价儿,还一直叨叨那笔赌注,我爸急了“臭小子,打你屁屁!”
天真烂漫的我哇就哭了,我妈最疼我,直埋怨我爸“你这是干嘛,犯病啊?”
我爸说道“你知道什么,咱孩子年岁这么小就满嘴胡说八道,将来还了得?你看咱们厂门口的两只石头狮子,明明什么都没有,他非说有红油漆!”
我妈说“那怎么了,孩子想象力丰富!”
我爸哼了一声,说“我看他不是想象力丰富,是眼睛太好了!”
我妈听了这话,冷不丁楞了一下,细琢磨了一下,脸色也变了。
我父母这下子都不吵了,一阵沉默。我坐在后座上,还在因为十袋卜卜星痛哭流涕,我妈一边回头安安慰我,一边往家的方向骑。
车祸现场已经被甩在了后面。
晚上十点,天足够的黑了。不远处,幽暗的路灯灯光下,残缺不全的尸体已经被抬了出来,这画面不仅仅是少儿不宜,而是老少皆不宜。
在这个平凡的夜晚,不知道又多了几个无主的冤魂在暗夜中游荡。
正所谓,小孩子眼明,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小孩子的心地也十分纯洁。当年的我,吃十袋卜卜星就能无比快乐,那明明是从嘴里淌出的鲜血,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红蜡笔的升级版而已。
后来的我,回忆起当年的那个夜晚,真是无比庆幸当初的年幼无知。如果我但凡懂点事情,那诡异的场面就足够让我尿裤子,我脑补了当年的场面,简直瘆人到极点暗夜里,只有路灯的微光照射,周围的景物时隐时现。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正准备踏上旅程,而工厂门口两边本该是驱邪的白色石狮子,在夜色的映衬下,白色变成了惨白,本来只是表情凶横的狮子头,显得无比狰狞,注视着已经不成形的汽车车身,而从微微张开的嘴里,鲜血正在慢慢地向下淌。当然,这个场面,普通人是绝对看不到的,只有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和开了阴眼的人才能看到!..




石门灵异录 第二章 高烧
小孩子的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
那天晚上,我只是隐隐约约地能回忆起来,当时他们谈话的焦点,就是围绕在工厂门口的两只石狮子和一个姓刘的叔叔上。三集变形金刚还没看完,我就被周公拉去玩耍了,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剧烈的头痛和恶心的感觉强制把我从睡梦中拽出,当时迷迷糊糊地感觉胃口不舒服,醒来之后,灯已经关了,但是竟然听见父母还在谈话,而且语气中还带着焦虑,好像还在谈论刘叔叔。
刘叔叔?我知道他,前两天还来我们家玩过,他跟我爸是朋友,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好基友,每到礼拜天就跟我爸出去喝酒打麻将。印象中的刘叔叔十分开朗健谈,喜欢讲笑话,每次都能把我逗得前仰后合,他到底怎么了呢?
不过当时的我也根本没办法细想那么多,因为浑身难受得厉害。我用手推推旁边的妈妈,说“妈妈,我难受,想吐。”
我妈赶紧把灯打开,一摸我脑门,烫得很。她赶紧拿一个盆过来,让我痛痛快快地大呕一场后,又让我爸拿出体温表给我量体温,三十九度四,高烧!
我爸妈赶快穿好衣服骑自行车把我送到工厂下属的职工医院。值班医生先给我打了退烧针,又开了些退烧药,爸妈谢过医生后便骑车带我回家。
按理说退烧针起效是非常快的,根据我以前打退烧针的经验,打过针之后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有明显的效果,可是今次的发烧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打过针以后,三个小时还没有明显的效果。
天已经蒙蒙亮了,看着我高烧不退,父母非常着急。我的意识当时也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唯一确定的就是父母在吵架,又或者不是吵架,但肯定在焦虑地争论着什么。
我爸又出门了,临走的时候砰地重重地关上了门。大约一小时后,我爸回来了,手里还提溜着一袋子油条,对我妈说“没办法了,大夫让咱们今天赶快去市里的大医院给孩子看。”
我妈说“我一会儿就去单位把工作交代一下,今天请一天假,你最好也请假,不然辰博要吐或什么的我一个人弄不了。”
我爸说“行,但是我还是觉得先请周师傅给看看。”
我妈说“你算了吧,早前给老刘看了一次要了50块,放现在得值多少钱?”
我爸埋怨地说道“你这人可真是,是辰博的病重要还是钱重要?依我看辰博的烧发得有点蹊跷,再加上,昨晚他看到了很不吉利的东西,好像是冲到了什么,应该找这方面的人来看。”
我妈说“当然是孩子重要,辰博的病到底是正常的感冒发烧还是犯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个暂且不论,骗咱绝对不受,再说现在还没到死马当活马医的程度吧?”
我爸说“那周师傅是骗子吗?就说以前给小刘看事儿的时候,不是最后灵得很吗?”
我妈说“那你就知道是他看好的,还是人家老刘自己好的?”
我爸说“得得,我不跟你争。”两个人呛呛着,我爸把油条袋子打开,两个人开始吃饭。
我闻见油条那股子浓重的味道,胃里又是一阵子翻江倒海,要是平时的话,这味道是能让我食欲大开的。
我坐起来,跟我妈说“妈,我要吐!”
我妈赶快放下手中的油条,端起脸盆就跑过来。因为晚上的时候早就把东西呕干了,现在只是吐出一些黄水。吐完我就又躺下了,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妈又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好像是比晚上的时候更烫了,她回头叫我爸“别吃了,马上去医院!”
我爸放下碗筷,走到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表情也凝重了起来。他一边哄我,一边慢慢地把我架起来。我妈从立柜里拿出秋衣,毛衣给我套上,我记得当时是九月份,炎夏已过,气温逐渐下降,所以她最后还拿出一件羽绒服给我裹起来,整个一个五花大绑,然后我爸背起我,两个人走出家门。
外面天已经大亮。我脑袋昏昏沉沉的,除了感觉到浑身胀痛以外,就只是感觉到恶心,而且这种恶心的感觉
刚走出家门没几步,就遇到了出来晨练的刘叔叔。他看到我爸背着我,赶忙过来问“孩子怎么了?”
我爸看到刘叔叔,赶忙说道“孩子发高烧了,我们得赶快送他去医院看看。对了小刘,麻烦你一会跟小张说一声,让他帮我告个假,今天我带孩子看病,不能去上班了。”
刘叔叔问“告假没问题,不过你们怎么过去呢?”
我爸回答说“我们坐公交过去。”
刘叔叔说“我这儿刚买的三轮摩托,正好拉你们三个。”
刘叔叔脑子非常活泛。听我爸说,早些年从工厂辞职后,就自己经营起了买卖,您想想那个年头,改革开放,遍地黄金,但凡是有点胆子又有点脑子的人,出去以后没有不发一笔的。刘叔叔就在其中之列,他下海不久就买了辆三轮摩托,据说最近正规划着弄辆小汽车呢。至于他为什么会从工厂辞职,这里还有一段故事,后面再详叙。
当天真是有点奇怪,因为我爸跟刘叔叔是铁哥们,属于说话带脏都不算骂街的交情,要是平时我爸是绝对不会客气的,可是那天我爸却突然矫情了起来,说“算了不用了,我们去人民医院,2路汽车直达,倒车都不用。”
刘叔叔说“你们坐公交不方便,一会还得等车,赶上上班高峰,车上连座位都没有,孩子又病着,挤着了怎么办?你等下,我回去跟媳妇说一声,咱们马上就走。”他根本不容我爸推让,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回头跟我爸说“稍等一下,很快的。”
我爸一看这种情形,也不好再推让,我妈埋怨道“你瞧你,现在怎么办?”我爸一脸郁闷。
不一会儿,刘叔叔出来,把三轮摩托简单归置了一下,我们三人坐在后面,发动机发动,一股汽油味出来,熏得我又差点吐出来。
三轮摩托上路了,虽说速度没有公交快,但是因为不像公交车要停站,平均起来肯定是快过公交的。早晨起来,人也逐渐开始多了起来,各种摊煎饼果子的和炸油条的开始出摊,约莫五六分钟后,车就行驶到我爸工作单位大门口。
行驶到这里以后,被我妈搂在怀里还裹着一层羽绒服的我,顿时感觉阴风阵阵,我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好像又有东西要往上返,从嗓子眼里开始发出那种欲呕的声音,刘叔叔听见了,马上靠路边停车,说道“孩子要吐啊,我来帮你们!”
三个人七手八脚地又把我扶起来,老妈直拍我的后背,看我吐不出什么,又重新把我扶回去。我抬头看了看工厂门口。如果是平时,这大门口四周都是卖早点的,好多工人早晨起来不做饭,直接就在这里摊个煎饼果子然后就上班了。或许是因为昨夜车祸的关系,今天这厂门口异常的冷清,不管是煎饼摊还是炸油条的都没有出来,那两只白色的石狮子依旧立在工厂门口两侧,不过嘴上的“红油漆”已经不在了。除了马路上淡淡的血迹,昨晚那场惨烈的车祸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刘叔叔问道“孩子什么时候开始病的?”
我爸回答“就是昨天晚上,看电影回来,到了半夜就发了高烧。”
刘叔叔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好烫!”
这一摸,几乎要了我的命!他的手冰冷刺骨,不是那种温度上的冰冷,那种感觉我不好用语言形容,我想“阴冷”这个词汇更合适。那种阴冷的感觉从额头,瞬间分散到我的五脏六腑!在这里我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好像是那种**的感觉,是从下体辐射到浑身的肌肉,而当时我的感觉,则是那种阴冷以同样的速度辐射到五脏六腑!我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虽然还有意识,却没办法控制肌肉。我妈感觉到了,大声呼叫我的名字,我虽然能听到,身体却动弹不得,嘴巴想回话,也讲不出来,只有眼睛能微微地看清东西,我清楚地看到,刘叔叔在用手摸我的额头时,一瞬间,连上露出了一丝很不易察觉的诡异的笑容。
刘叔叔跳上摩托,对我爸妈说道“别着急,我加快速度。”说着,就又启动了摩托。
我爸抬眼看到了厂门口的两只石狮子,那圆鼓鼓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我爸心里突然一惊,赶忙说道“没。。没事小刘,咱慢点,这路口最近不太平,咱能稳当点就稳当点。“
刘叔叔没有答话,一股恶心的汽油味又铺面而来,发动机蹬蹬蹬地运转起来,而从刘叔叔喉咙里挤出一声拖着长音且阴阳怪气的咆哮“上路喽!”..




石门灵异录 第三章 五行绝命阵
那速度虽说算不得疾速飞奔,但也比刚才快了不少。*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而且鼻孔里也被插上了氧气管。
“醒了醒了,孩子醒了!快,快!”我听见我爸焦急的声音。我妈赶紧拿起水杯过来,问“来,喝水吗?”她慢慢地把我扶起来。我看到我身边围了不少家人,我舅舅搀着外婆走过来,我外婆眼中带泪,走到窗前就用手摸我的脸,带着哭腔说“辰辰,你总算醒了!”
这个时候病房里有个护士说道“好了好了,孩子刚醒,需要安静,请大家先出去一下吧。”说着,又跑过来一把把我妈手里的水杯夺过来,说“不能马上喂水!”然后她拿出一个
棉签,沾了点水,一边往我嘴唇上抹,一边对我妈说“要一点一点地开始喝水,不然一会又会吐。”
大家陆陆续续地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摊在病床上的我和父母,还有另外一户病人。当护士正在对我父母叮嘱着什么时,我隐隐约约又听到病房外面我外婆又在吵吵“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要不是那张黄纸,要不是那个神人,辰辰能这么快醒过来妈?”护士听到老太太的声音,眉头一皱,嘴里低声嘀咕着什么,走出病房训斥道“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宣传封建迷信。。。”
总之,又是一阵折腾,但总算是皆大欢喜。
又睡了一觉后,我的意识彻底恢复了,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午4点了。
我妈看我醒了,赶快过来用棉签沾了点水抹在我嘴唇上。在我完全恢复了视力后,竟然发现在病房中间的一个木桌子上摆了一件在八十年代来说还十分稀有的东西一台电视机。病房里有电视机,这在现在当然不算什么,但在八十年代,即使是个人家庭都不算普及,更不用说医院病房。
我稍微往上挪了挪身子,问我妈“这儿有电视机?”
我妈微笑了一下没说话,用手指了指我左边的那床病人。那家也是一个小孩子,陪床的是两个大人,应该就是孩子的父母了。孩子的母亲看我妈微笑着指她,也会意地笑了笑,看样子是个30多岁的少妇,五官清秀。他老公也憨憨地笑了笑,他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长得四方大脸,浓眉大眼,属于那种八十年代的女性偶像。他说“电视是我们买的,孩子头受了伤要住院,我怕他闷得慌,就买了台电视放在病房了。”
乖乖,看来这户人也属于那种下海小发了一笔的人。
我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孩,年龄和我相仿,头上还包着纱布,长得特别水灵!如今的八零后如果对小时候看的琼瑶剧有印象,一定知道有个小童星叫金铭,是琼瑶的御用童星,这个小孩子长相的水灵程度不在其下!当时的我童言无忌,看到他,不禁脱口而出“小妹妹好漂亮!”
那小孩的父母听到我的话,扑哧一声就笑了,说道“应该叫小弟弟!”
我被惊得瞪大了眼睛!说实话,我长了四岁,平时接触的同龄小孩子也不少,男孩女孩都有,但从来没见过五官这么漂亮的,而且还是男孩子!看看小孩子的父母,只能感叹基因的力量真强大!当然,由于当时年龄很只是觉得对方漂亮,愿意多瞅两眼,也没有太多别的想法。
我们两家病人就这么聊开了。那小男孩的父母也属于性格特别
我听完了他的故事,心想这漂亮小孩子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长得不亲民而已,行为还是和我们一样逗逼嘛!顿时就感觉和他的距离近了,我跟他打招呼,他也笑着跟我打招呼,于是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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