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天寒阳
“给老子住嘴!”刘平猛地拔出刀,刀刃直逼孔波脖颈。再嚎一声我就让你再也嚎不出来了。刀刃前逼,在孔波的脖颈之中划出一道血线。
“不嚎了,不敢嚎了!”孔波强忍着刀伤艰难道。
“刘将军,刘将军,这都是误会,误会啊,是小人猪油蒙了心,信了别人的话,才干出这等糊涂事情的。刘将军,刘大哥,刘爷爷,您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孔波眼泪鼻涕一起流出跪在地上哭求道。
李纲此时已经来到近前。孔波一脸哀求道:“李相,李相,求您老发发慈悲善心,放了小的吧,小的给您当牛做马啊!”
李纲冷冷的望着孔波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罢拂袖离开。回到内室之中。言下之意孔波便交给刘平处置了。
“李相!!李相!!”孔波见李纲走了,急忙对着刘平道:“刘将军,您放过我把。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发发善心吧。我也是被人蛊惑啊。”
“哦,受人蛊惑,谁蛊惑你了?”刘平笑眯眯道。
第八十五章: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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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宋 第八十六章:密谈
“蛊惑你??谁蛊惑你?”刘平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眯眯道。
“是!是是梁师成,梁大人。”孔波战战兢兢道。“他说只要宗泽一死,我带兵回了汴京,听命与他,帮助太上皇。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官居枢密使。封妻荫子。”
“孔波,空口白牙你便污蔑朝中大员,而且还污蔑太上皇爷,这可是要凌迟的啊!!”刘平把玩着手里的钢刀淡淡道。
“刘将军,小人不敢胡说啊,你看着圣旨之上可是盖着太上皇的亲笔印记和玉玺的啊。不敢胡说啊,我怀里还有梁师成大人亲笔信件。
小人也是被蛊惑的,求刘将军饶了小的吧!你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啊,下辈子就算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啊!!”孔波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刘平伸手掏进孔波的怀里,拿出那封信件,只*无*错*见信封口处的火漆已经被撕开。刘平伸手将里面的信件拿出,草草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兹得孔部将忠君体国,凡事既得蒙太上所念,即为大忠,吾闻宗泽病腐,不能亲处军政,恐军心丧乱,而今太上正值春秋鼎盛,大有还龙登顶之意,若宗泽病故。卿可匡掌军权,得回汴京,归德与太上身侧,从龙功勋,盖世之泽,他日可为国之柱石,廪枢密之职,封妻荫子,指日可待,望孔君甚为自处。梁守道亲笔。
“哦,还真是一个好有诱惑力的大蛋糕啊。所以你就同意了。啧啧,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刘平看完亲笔信件,收入怀中,嘿嘿笑道。
“将军,信件我也给你了。您就放过小人吧。”孔波哀求道。虽然他不知道刘平嘴里的蛋糕什么什么东西,不过看刘平的样子不像是要杀自己的模样,心下不由一宽。
“恩,放心,不要害怕,不要紧张,我一定会放过你的。”刘平亲热的拍了拍肩膀,忽然手里的钢刀一扭。横切过孔波的脖颈,一股污血喷出。孔波直直的望着刘平惊怒道:“你说你放过我。”孔波这句话再也说不完了,直挺着身子倒了下去。抽搐了几下便死的透透的了。
“呸!”刘平朝着孔波身上吐了口唾沫,冷声道:“我是说过放过你,可是我没说不杀你!!”钢刀上满是鲜血,刘平在孔波尸体上抹了抹,起身望着一众惊恐叛军军卒。
所有军卒见自己的领头之人已经横尸当场,再也不敢有异动,纷纷跪在地上高声求饶。
刘平冷声道:“首恶已经伏诛,尔等犯上作乱本是死罪,不过,尔等即是被蛊惑所致,罪不至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削去军籍,贬为囚卒!日后阵前冲刺你们顶先,打下几场恶战,能活着的,再看你们表现,表现好的,可以得自由之身!”
一众军卒见自己能活,纷纷跪地拜谢刘平活命之恩。刘平不再理会这些人,转身进了内室。只见内室之中。李纲坐在床榻边轻轻的合上了宗泽的双眼。眼泪簌簌而下。显然是沉浸在老友故去的悲伤之中。
“恩相,逝者已矣,恩相节哀啊,我想宗帅在天之灵见到您这等至亲好友,也算是心中大慰了。”刘平拱手望着李纲道。
“哎。宗老头,你倒是一了百了,走了干净,留下我,以后连个能好好说话的都没了。”李纲喃喃道。
“恩相,切莫伤心过度,人死不能复生,恩相节哀啊。宗帅一世英雄,如今英魂远逝,还望恩相以国事为重,保重身体啊。”
“恩!!!”李纲闭上眼,眼中流下泪水。摆了摆手道:“着人准备宗泽的后事吧。”
“诺!!”刘平应声道。转身出了内室吩咐人来收殓宗泽遗体。不多时,一些婢女和宗泽生前的亲卫便哭泣的收拾起宗泽的遗体。
李纲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着刘平道:“走,去偏室中,我有话问你。”
“诺!”刘平道。二人转身出了内室,直奔一间偏室之中。
房间之中只有李纲和刘平二人。李纲沉默半晌,转身望着刘平道:“仲成,孔波呢?”
“启禀恩相,孔波已经伏诛,不过我从他那得到了这个东西!”说着刘平将手里的信递给了李纲。
“这是什么?”李纲问道。
“恩相一看便知。”刘平说道。
李纲将信奉打开,只见里面夹着一封信纸。拿将出来。展开一看。登时气得怒火万丈。猛地站起身。愤怒道:“梁守道。梁守道!!朝之恶贼。奸佞啊!!!我要回朝面圣,禀明圣上,狠狠治他梁师成祸乱朝纲之罪!!”
“恩相,莫急,不要忘了,梁师成是太上皇身边的人。”刘平说道。
听到刘平说到太上皇三个字,李纲的心中仿佛被冰块侵泡一般。
“太上皇,哎···太上皇··这叫什么事!!!”李纲狠狠的一圈打在了身旁的木柱之上。新老皇权交替,此时的朝着正是风起云涌,波诡云翳的时候。赵家这爷俩可是正能折腾,一个假装退位,一个标榜自己是忠孝皇帝。两边明里暗里已经势同水火,可是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自己若是冒然的和新皇帝提起此事。恐怕仅凭这一封书信。作用不到。到时候梁师成死不承认,兼之太上皇庇护的紧,怕是也难撼动他梁师成分毫。就怕自己打不着狐狸反倒惹得一身骚。到时候形势不对,恐怕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成了那挑动皇家父子不和的罪魁祸首,替罪羔羊了。这事情到底是说是不说,还真是犯了难了。
李纲转念异动,看着刘平道:“仲成,你说此事我当如何处置。”
刘平暗道,这种皇家烂事让老子说,老子怎么说,难不成告诉你赵家那爷俩都不是什么好玩意让你两边不理睬?
刘平看了一眼脸色恢复如常,一脸平静的李纲,心道,老头养气的功夫真不错啊,这么快就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了。恐怕他这是要看看自己的态度啊。刘平沉声片刻平声道:“恩相,此事事关皇家声誉,末将不敢乱言。”
“说罢,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出的你口,入得我耳,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李纲淡淡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平只得硬着头皮道:“恩相,末将是个厮杀汉,只知道上阵厮杀,既然您让我说。那末将就斗胆说了。此事即是太上所为,怕是就算您瞒着圣上,日后也会别圣上得知。我看不如直接将此事告知当今圣上。您将信件交予圣上后,什么都不要提什么都不要说。只看圣上脸色。若是圣上龙颜大怒,迁怒于太上皇,肯定会询问您有什么意见,你可只说三字。”
“哪三字?”李纲问道。
“清君侧!”刘平淡淡道。
“清君侧?”李纲死死的盯着刘平道。半晌,李纲问道:“若是真如你所言,圣上想要清除太上皇身边的奸佞,你当如何!?”
早就知道你会问我这句话,恐怕你拐着弯的问我什么建议,恐怕也是想问我这句话。刘平当即单膝跪地沉声道:“恩相,我刘平受恩相提拔,又得圣上封赏,自当要忠于圣上。恩相放心,如若圣上下决心要清除奸佞,末将愿带领敢战之士,直奔汴京,在您帐下听令!!!”
“恩!!你说的当真!!”李纲死死的盯着刘平问道。
“为圣上和大宋,末将万死不辞!”刘平一脸凛然道,心中一阵恶心。自己都觉得自己假。
不过李纲显然被刘平同志的一番肺腑之言所感动,拍拍刘平肩膀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
第二天,磁州城,全军愫缟,开设灵堂祭奠宗泽,三日后,李纲收拾了宗泽遗体的骨灰,带上了马车,启程回了汴梁。
西军大营之中。
老种一脸疲惫的望着自己身边的几个心腹参将。前一阵和完颜宗翰一阵鏖战,双方俱都损失惨重,只是金人仍然顽固的守在太原城外,死死不退,而泾原军也是损失众多。老种此时一脸凝重的望着沙盘上的金人军营思索着该如何破了金人围城之法。忽然。一个校尉急冲冲的进来喊道“有事情禀。”
性子急的种师中气愤的一脚将那军卒踹到在地上,喊道:“急什么!没看见大帅在考虑军情么!!!”
“二弟,莫要如此!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改不了这火爆的性子!!”种师道望着自己的兄弟道。
“大哥教训的是,我也是一时着急。”种师中嘿嘿道。
“什么事情!”种师道望着那军卒道。
“磁州急报,相公请看!”那军卒呈上一封密信。种师道接过信件打开一看。顿时一怔,望着身侧的几个心腹道:“宗泽死了!”
“什么!!!”一众部将纷纷大惊。
“刘平~~~~啧啧,还真是个妙人啊~~。”种师道看着信上的内容淡淡笑道。
“大哥,宗泽那家伙死了?”种师中一脸疑问道。
“恩,真的死了。我以为磁州早就乱成一团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刘平还真是不简单啊。”种师道呵呵道。
第八十六章: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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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宋 第八十七章:老种的心思
“大哥,这厮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称赞的,不过是个偶然上位的小人物而已啊。”种师中不屑道。
“你懂什么!!若是你换成他那个年纪。你能做出此等事情来么?!恐怕十个你也不是那刘平的对手!”种师道淡淡道。
“大哥净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是毛头小子,值得如此重视么!!”种师中道。
“哼!无知。”种师道冲着堂下的众人道。
“你们过来看看。”种师道用手一指地图上燕地的位置,接着说道:“这是大名。这是燕京,过了白沟河,再往前,直奔磁州。加上之前的沧州,易州、涿州。刘平实际控制的范围已经覆盖了大半的幽燕之地。此子发展如此迅速,难道不让人心惊么!!,你们看了半天的地图,派了那么多的前哨之军。难道就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人家已经打下这么大的一块地方了??若是按此功劳,怕是都可以开衙立府了,为一方节度了!!!”
“这~~~~~。”种师中和一众泾原军军官们纷纷咂舌。暗道此子发展的好快。
“熙河军那便有什么动向么?”种师道淡淡道。
“熙河军还是老样子,姚古那家伙就是个缩头乌龟,只知道窝在榆次,就是不动,咱们几次和他约定共同进攻完颜宗翰,那厮就是不出击,还没曰其名保存实力,我呸,这家伙就是想看我们和金人拼的你死我活,这回他好捡便宜。这娘求的姚家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想当年在灵州,大哥你就不应该救这白眼狼,让西贼杀了了事,省的现在和咱们装大爷!”种师中恨恨道。
老种年轻之时和姚古同在西军,当年年轻气盛,趁着五路大军伐夏,这几个年轻之人都是家族精英,编排在骑兵之中,姚古轻敌冒进,带着几十骑兵便深入西夏灵州府,被重重包围,要不是种师道带着四百精骑破围救援,恐怕姚古早就被乱刀分尸了,自此姚古对老种是分外尊敬,奈何种姚两家都是山西的两大门阀,数不清的牵连,理不清的是非争斗,让原本交心的二人也是渐行渐远,到如今二人都成各自家中的家主,关系更是日趋冷淡了。
前些日子,老种想要和姚家军两路夹击金人,本来姚古一口答应了。到时候双方约定好了时间便一同出击,可是约定好了时间,种家军发起攻击,厮杀半日,损伤了五千多军士。而姚家军却是没有任何动静。老种大怒,派人问询姚古,姚古居然回话说自己的军队外派到了青州固守,没法及时共同夹击金人,为了表示歉意,象征性的送来了三百石粮食。气的老种当即派人将这批粮食当着熙河军的面统统倒在了水里。两军的关系变得越发紧张起来。
“莫要管他!他姚古既然是不仁,那就休怪我等不义了!!”老种冷冷道。
“寿阳后面便是德隆府,上个月他姚家军不是一举拿下了德隆府了么。听说驻扎着三千多姚家军?”
“不错,的确是驻扎着三千姚家军,领军是姚古的儿子姚仲平。”一个种家部将上前道。
“哦,是么。传令驻扎寿阳的左营,换防,全体休整回中山,半天的动静,德隆府后部空虚,完颜宗翰只要不是瞎子,他就能看的清机会,寿阳后面的三千姚家军能活多少,就看造化吧!”种师道一脸残酷道。
“诺!”一个部将得令转身出去了。
“大哥好计策,早该让那姚家子知道知道咱种家人不是好欺负的了。这次让姚古吃个暗亏,我看这厮还嚣不嚣张!”种师中笑道。
“哎~~~!”种师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大哥何故叹息。”种师中道。
“你我本都是宋军,何故要如此互相倾扎呢。这是某家犯的罪孽啊。咳咳·····。”种师道叹息道,不住的咳嗽着,后背左侧处一阵剧痛,便是老伤复发,老种轻轻的按住后背疼痛处,忽然想起来,这处地方正是当年战阵之中,自己替姚古挡下的那一刀的刀口处。心下一阵暗叹物是人非,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半晌,老种向种师中接着问道
“折可求呢?他的折家军现在如何了?”
“别提了,文水县一败,折可求四万余人被完颜宗翰的大将撒里喝直接给追到了汾阳,到现在只剩下不到2万人,苦苦支撑。他折家不是厉害么,谁都不买账,当日我秦凤军和泾原军本来是可以协防他一番,可是折可求那家伙就是不听,现在如此灰头土脸,真是活该!前日派了七八个信使前来求援,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没有理睬他们。”
种师中笑道,满是不屑。
“老二,你糊涂!!此事你为何没有向我禀告!”种师道大怒道。
“大哥,我见你那日身体不适,我便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我甘愿受罚!”种师中低声道。
“老二,让定国带四千人,去接应一下折可求,此间形势复杂,金人势大,折家军与我们都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三路大军缺一不可,若是我们如此,恐怕金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我们全都消灭了!!!”种师道喊道。
“大哥让我去吧,定国可是你如今唯一剩下的骨血了。还是我去吧!”种师中恳求道。
“身为种家人就要有马革裹尸的觉悟,你替他一次,替他两次,难道你能每次都替他么!!!”种师道喊道。
“大哥教训的是。我马上去安排。”说罢种师中应声道。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回来!”种师道喊道。
“大兄,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种师中问道。
“给刘平写一封信,就说我很欣赏他,问他有没有兴趣投靠我们西军。”种师道说道。
“是!我知道了。”种师中说完转身离开了。此时老种身边的许多军将也都纷纷离开了。只剩下了老种自己,此时下人端来一碗药,老种举起碗,一口喝下。便让下人退下。忽然老种的身体一阵抖动,忙拿出身畔的锦帕堵在自己的嘴边。一阵剧烈的咳嗽,拿可锦帕一看一大片血迹浸透了锦帕。老种心中一阵颓然。
“自己还能活多久呢。”
燕京城中,刘平接到了汴梁来的最新旨意,赵桓大笔一挥,直接将磁州的三万多禁军全部调回了京城,孔波费劲心思的想要回京,这次是真的回京了,只是却和他早已没了什么关系。
不过磁州城留下了一队人马,这批人马足有四千多人,各个都是身披重甲,手拿马槊。这是宗泽麾下的骁骑营,宗泽麾下战力最为强劲的部分,只是这群骁骑却不是属于磁州禁军正规编制里的,这是宗泽招募的私军,所以并没有随着调令一起走,而视被刘平留了下来,转到了自己的麾下。
起初,这群骑兵桀骜不驯,根本不服刘平,刘平一连砍了十几个桀骜不驯的家伙,总算是让他们变得老实些,加上林冲、岳飞、韩世忠等大将坐镇,许多开始都瞧不起几人,认为他们太年轻。不过这群骑兵们经过了岳飞的一番陈词和精湛的武艺和马上功夫之后,渐渐的都闭嘴了、军卒都是十分听话了。每日供应着大批好的吃食,在刘平胡萝卜和大棒的作用下,让所有的军卒都是踏实的跟着刘平干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李纲所默许的。这群骁骑卫个顶个的都是好手,于是便是全部归在了永定军骑兵营之中。多了四千多口嘴,刘平凭空感觉压力陡增。此时的永定军已经有一万多人。不过刘平并不是十分棘手,至少自己的私盐生意还是每天在进行着,每月都有8万两的进账。
要养活一大群人,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看来自己得想一些别的挣钱的道道了。否则自己可就是真的要入不敷出了。
处理了些简单事务后,刘平总算是有些闲空,本待想要回家,和方金芝好好亲热一番的,忽然一个军卒传来消息。说是西军老种相公送来了亲笔信要给自己。
刘平拿过那封信,看了一下。心中便明了,笑呵呵的将那书撕了。
“将军,为何撕了那书信。”身侧的杨三多问道。
“老种以为凭借一封信就能让我们永定军归在他西军门下,想的太简单了!!当老子是三岁的小孩么!!”刘平自顾自笑道。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俗话说的话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啊。自己还没有傻,这些事情还是分的清的。
这时候,拿可一脸焦急的呼呼的跑了过来,冲着刘平道:“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刘平一脸不悦的说道:“慢点,慢点,别着急,到底怎么了?”
拿可擦擦汗深呼了口气。说道:“燕京城里千多名学子纷纷在闹事啊,已经围在府衙门口半日了。再不处理怕是要出大乱子。”
“学子们?他们有什么情况?”刘平皱了皱眉对拿可说道:“走,和我去府衙看看。”
“遵命!”拿可应声道。
第八十七章:老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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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宋 第八十八章:恩科
府衙门口,数千学子围堵在门口,黑压压一片。数百永定军卫兵只是死死拦住诸多奋力往里挤的书生。群情激奋的学生们似乎已经被彻底激怒了,齐声高呼“不公!不公!!刘彦宗,滚出来!!刘彦宗,滚出来!!”
破鞋,烂袜子、书本、笔墨、砖头、所有能扔的东西都在半空之中飞舞。许多的卫兵在门口只是牢牢的守卫着,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数十个人高举着一个七八尺长,四尺多宽的白布。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每个书生的签名,以及一个个的血手印。加上一个个情绪激昂的士子们的表情,相当的有卖相。让人一看便生出许多同仇敌忾之心。
“娘求的!这帮子酸书生,好生的不讲道理。”一个永定军守卫一把将头上一个满是泥水的鞋子扔开。一脚踹开了两个死活都要往上冲的书生。
“老子要不是得了命令,现—无—错—在就想抽出刀子来让这群犊子见见血!不过是群酸书生,真当老子不敢开杀戒么。老子好歹也是跟随将军在战阵之上砍杀过七八个金贼的人。呸!晦气,真是他娘的晦气!被这群娘求的东西蒸腾,憋屈死老子了。”另一个永定军卫兵说道。用双手死死的拦住眼前往里冲击的书生们。
“他娘的。你们不扔东西行不。呸,这是什么,妈蛋,是臭袜子,哪个狗玩意扔的,你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呸!他娘的,还扔!!”
所有的军卒都忙于拦阻这些书生,倒是没有掏刀子。不过推推搡搡,偶尔出些黑拳暗腿的也让这群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圣贤子弟们不大好受。
刘平一行人疾奔向府衙,此时的刘平身边只带着十几个亲卫,为了安全,杨三多又去骑兵营中抽调了五十多精壮好手,陪着刘平身边。快马疾驰,不大的功夫便来到府衙附近。离着还有四五十米的距离向后一伸手、诸多军士纷纷驻马停下。刘平自己翻身下马。望着府衙门口。人声嘈杂,倒是没有什么人注意这群人数不多的军卒,都以为是哪个队城里巡逻的军卒,所以都不加理会!!拿可也跟着下了马,脸红着望着刘平,不敢多说一句话。
刘平皱了皱眉眉头,回身望着拿可道:“怎么回事?”
拿可不敢隐瞒立刻将事情全部说了。原来这群士子都是燕京周边的赶过来的进行会考的士子,所有的学生都在自己本地的县学之中饱读了三年诗书,就等着科考一开,自己大显神威,金榜题名,他日光宗耀祖,高官厚禄。只是这燕京原本被大辽统治,辽人在位之时效仿宋人的科举,每年都从燕京进行会考,挑选贤能为官出仕。这也是所有燕地寒门子弟唯一的正道出路。而被金人占领之后便暂停了科举之事,而今燕京被宋朝光复,让一众学子非常振奋,辽国燕京城附近是汉化制度,说到底都是汉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汉来。所以作为孔孟子弟们也都纷纷的来到燕京之中。推举了一些有名望的士子,组团去找原先燕京之中负责科举之事的燕京留守刘彦宗。想说动他让他请求刘平恢复科举,可是没想到却被刘彦宗一口否了,说自己没有那个实力,也没那么大脸面能说动如今的燕京的实际统治外加占领者刘平同学。而且并说自己也是归刘平手下文官拿可丈夫管理的。一群士子费劲了唇舌见没有成功的希望,便准备离开,不留神听到刘彦宗的一个本家后辈讥笑说一群酸儒还想登科入仕,自家不用读书一样在府衙之中谋得一个好差事。此话一说当即激怒了一众士子,将那口出狂言之人暴打一顿。那人便和刘彦宗告了黑状,刘彦宗见自己的亲族被打的这么惨。当即也是十分愤怒,派了家丁不由分说将这群士子给打将了出去。这下可好,惹怒了一众士子,近千多士子纷纷赶来声援。得知刘彦宗每日都在府衙之中办公便气势汹汹的来找刘彦宗理论。吓得刘彦宗躲在府衙之中一天多,不敢出来。门口的侍卫都是永定军的精锐之士,本要抽刀驱赶。哪知其中有士子高喊:“王师要擅自杀戮良民不成!!”一句话让正在府衙中办公的拿可见听到,心中一惊,便阻止侍卫们抽刀驱赶,一怕伤了学生。儒家门生子弟遍地,若是真的砍杀砍伤了这些士子,恐怕这个当代社会的知识精英阶层便都要和刘平为仇了。到时候想要再从这群人之中取得拥戴和加入可就是难上加难了,本来刘平手里的文官就少的可怜,除了自己和几个刀笔小吏们,以及一些永定军中识字的军校,还真是没有什么文官了。若是真的闹僵了,恐怕到时候刘平想要在燕地招揽人才,难比登天啊。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想到此处,为了刘平以及永定军能以后能在燕地站稳脚跟,急忙下了命令不许刀剑相向,不许伤害这群士子。于是便有了此时眼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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