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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伙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大圣呢
虽然杨南说了,就当送给她,不需要孙琳令还。可小姑娘头回见到如此琳琅满目,真不是谁能拦得住她花银子的冲动。
这还真不能怪孙林令,谁让她在家里时,堡主爹爹这个不允许,那个不可以。也很少带她上街逛逛,更别提买这些街边花里胡哨的东西。
这在常人眼里或许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孙堡主把孙琳令视为掌上明珠,肯定会照顾得体贴呵护,出个家门都要令下人前保护后防护。把这些个凡夫俗子的事物都远远的隔离在一边。
所以孙琳令从小就被管得太严了,实在受不了,她就想尽一切办法偷跑了出来。
孙琳令从头逛到尾,又从尾逛到头的把这条御街逛了个遍。各种好吃的,好玩的,不带个停歇。
终于等到吃也吃不下,玩也玩不动了,完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模样。
不少妇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偷偷捂嘴窃窃得笑,当然是善意的笑,脑中不禁想着“这是谁家的闺女,长得如此秀美,又如此般天真无邪”,纷纷后悔着当初年轻时的时候,怎么没有玩的如此放肆,现如今再想玩,也玩不动了。
咦?有间客栈,悦来客栈。
“掌柜的,来间客房。”孙琳令进屋说道。
“来咯,姑娘,您一个人?”掌柜的迎了出来。
“是啊,本姑娘一个人,”孙琳令道。
“欢迎欢迎,您楼上请。”掌柜的吩咐店小二上前带路,“楼上人字房,舒适又敞亮。”
人字房,确实不错,房间不是很大,一梨花木雕架子床靠墙。四角安立柱,床顶部安盖,称作“承尘”。床的三面装有围栏,用小料拼插成多种花样。
床前一简单四四方方桐木桌,简单、实用。两边配材质桐木玫瑰椅,这椅子又叫平齐式扶手椅,坐着舒适,打扫起来也方便。
这房间最好的是有一临街小窗,木头雕花窗架,拿纸糊着,不透风,透光。推窗可以看到小巷上人来人往。此时月光洒进来,不点蜡烛都不会觉得屋里暗淡。怪不得刚才掌柜的要说房间敞亮。
玩了一天着实够累,孙琳令伸了伸懒腰,关上了窗,宽衣而眠,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我说二弟,你看清楚了吗?”一贼人鬼头鬼脑的从一街角探出头来。
“看清楚了,大哥,一定是那小娘子。”另一贼人说道。
这两人是谁?就是那被杨南打跑的哼哈二侠。
大哥哼侠问,“是只有一个人吗?没有看见那男的”
“我跟了她一整天,就只有看到她一个人,她可真会逛啊,逛了一天也不带个休息,”二弟哈侠说,“大哥,我们这次一定要报仇!可怜我到现在背上还疼着,好在及时被大哥你敷了金创药,这条小命总算是捞了回来,但是这口气我可是咽不下!”
感情这两小贼人把杨南的帐算在了孙琳令的头上。
“好,”大哥哼侠说,“你看我带了什么?”
“十香软筋散?”
十香软筋散,是一种迷药,此药无色无味,闻到者全身筋骨酸软,浑身使不上力气。
“没错,只要我们从窗户口把这药吹进去,保证这小妞手到擒来,嘿嘿。”大哥哼侠邪邪得笑着。
“走。”
一根细细小小的竹管,一阵薄薄淡淡的烟雾
“大哥,应该睡着了吧?”二弟哈侠急切得问道。
“不要急,再等等。”
又等了片刻,“大哥,该可以了吧?”
哧溜
窗被轻轻撬开,向里一推。
二弟哈侠正准备掩鼻而入。
大哥哼侠突然拉住了他,“什么人?”
“人?哪有人?”二弟哈侠惊慌的问。
你看地上,大哥哼侠一指地上。
只见地上有一直直的、挺拔的影子,绝不是哼哈二侠畏畏缩缩的弯腰低头的影子。
二人连忙转身。
黑色的面罩,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发带
此人立于屋顶,单手倒提一把金刚偃月刀。
偃月刀,又叫掩月刀。
偃月,即半月的意思,正好配上今天夜晚的月亮,月光映在刀面上,黑色的夜空下,似有两轮弯月,正相呼应。
乌黑的刀身,长五尺三寸。冷冷的刀面,长二尺一寸。刀面上一条金龙,透着寒气。
“你你是谁?”大哥哼侠问。
“一而再,再而三做尽犯科这事,该杀!”
“我俩做事与你何干?识相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哼哼”二弟哈侠说。
“哼!死不足惜!”
刀光闪过,两具尸体跌落屋檐。





我是伙夫 第五章 游西湖
“杀人啦!杀人啦!”
天还没怎么大亮,早起运粪水的老张发现了横七八落散在巷子里的尸体,吓得尖叫起来。~
街坊邻里被老张的叫喊声吵醒,三三两两起床,都出门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哟,死人啦!死的是什么人?还是两个人!
这可是近段时间发生的第二起杀人事件啦!
街坊邻里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真是不嫌事大。没多久,就里三圈外三圈的把尸体围了起来。
“让开,让开,都让开!”一队捕快拨开围观众人。
“嗯一定是高手所为。”一位年纪偏大一点的捕快摸了摸胡子说。
“老王,你怎么看出来的。”众人问。
“你们看,这两人都是被一刀所杀,脖子这的刀伤,干净利索。”老王又翻了翻尸体衣领处,一点也不怕这血淋淋的场面,不愧为捕快。“好刀,好刀啊,杀人的刀一定很锋利。”
“为什么是刀所为?不是剑啊、斧子什么的?”一年纪小一点的捕快问。
“剑是肯定不可能的,一般剑都是用来刺,若是用剑锋伤人,最多也是条剑痕,不可能伤口断的那么彻底。”老王说,“如果是斧子的话,创口应该更大。所以我认为,应该是刀!”
“老王厉害!”“王捕快威武!”其他捕快和百姓纷纷夸老王。
“哎,哪里哪里,”老王沾沾自喜的得意,“走,把尸体抬回衙门,贴告示,抓人,每个带刀的人都不放过,要细细盘问盘问!”
嗯睡得好舒服啊,孙琳令伸了个满满的懒腰醒了过来。不过感觉睡了很久,浑身还没什么力气。
呓?怎么窗户开了,昨夜刮了很大的风吗?把窗都吹开了,孙琳令丝毫不知道中过迷香这回事。
孙琳令整理了一下,开门下楼。
楼下大堂里没几个客人的,就看到掌柜的搓着手在门前走来走去,“哎,怎么摊上这个事,怎么办,搞得我生意都没有,真晦气!”
“怎么啦?掌柜的,”孙琳令挺开心的,“发生什么事咯?”
“哟,客官,您起来啦?昨天睡得好吗?没被什么事打扰吧?”掌柜的问。
“没什么事啊,挺好的。”孙琳令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掌柜的搓手道。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孙琳令问。
掌柜的一下子眉头皱了起来,“哎,也不知道倒了霉,昨天有二个贼人死在了我的店边上,现在好了,搞得没人来,谁会来死过人的客栈休息啊,搞得我一点生意都没有,倒霉啊倒霉。”
孙琳令好点兴奋,心里想着居然遇上这样的事,这才是江湖嘛!“别担心啦,掌柜的,生意会慢慢好起来的!昨日房钱给你,房间帮我留着,我出去啦。”
“得类,走好。”掌柜的收下银两。
孙琳令出的屋来,今天去哪呢?听说西湖不错,美景秀丽,今天就去游湖。
西湖,原是钱塘江的一部分,由于泥沙淤积,在西北两山吴山和宝石山山麓逐渐形成沙嘴,此后两沙嘴逐渐靠拢,最终毗连在一起成为沙洲,在沙洲西侧形成了一个内湖,即为西湖。
湖中大小船只不下数百舫,皆精巧创造,雕栏画拱。
孙琳令租了一艘小船游湖,船夫年纪不大,肤色却已黝黑,虽然每天有无限美丽的风光入眼,可是也经不起日晒雨淋。
“姑娘,一个人来游湖啊?”船夫闲聊起来。
“是啊,哇,西湖好美。”孙琳令道。
“可不是,”船夫说,“我们临安府,现在在皇上的治理下,日渐繁华,而西湖更是繁华中的繁华。您看这湖边,除了每年来的香客以外,又增加了各国的使臣、商贾、僧侣,赴京赶考的学子,其他地方来临安贸易的商人等。还不算上本地人平日里来玩呢。”
“是呀,好多人,嘻嘻好开心。”孙琳令道。
船夫说,“您再看湖上,各种大小游船,我们这手摇船可不算哦,光游船,就不下几十舫,算上我们手摇船,那都上百咯。”
“嗯嗯。”孙琳令说,“哎!你小心点!”
“没事,不要担心,”船夫船桨轻轻一点,就从一座艘大游船边绕过去,“我们呐,早已习惯了。”
刚才可是万分惊险,眼睁睁看着小船就快撞上大船,孙琳令吓得都闭上了眼睛。不过船夫的技术可是真的好,就是吓人了点。不过从在这方面也可以说明,西湖上的游舫是真的太多了。两船交汇的场面,时常发生,把这些船夫的技术都磨练了出来。大船转弯慢,小船就灵活的很。
清风徐徐,暖风醺得游人醉。
船有点多,船夫来到了湖中央,孙琳令所在的小船上,船夫也不使劲摇橹了,说“我们就这么
孙琳令说“当然可以啊。”
小船就这么缓缓的在湖面上飘着。
在小船不远处,也有一艘
“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也不管你们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找到赵璩!一个小孩都找不到,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王爷息怒!”众人齐声说道。
“嗯,”被称为王爷的男子继续说,“张虎虎、李文虎、吴畏虎,本王收到你们大哥的飞鸽传书,信上说你们各有各的长处,身手也非常了得,希望你们不要让本王失望!”
“是!一定不会辜负王爷的期望!”
原来金陵四虎中的三虎在船上。
小船飘飘荡荡又快撞上画舫,船夫连忙拿船桨往画舫上一撑,借推力远离画舫。
本来是极为正常的一件小事,可画舫上可不是寻常人物,所谈论的也是非常重要且敏感的要事。
“谁?”三虎李文虎一惊,问。
四虎吴畏虎蹿出船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船快撞上了,我借下力。”船夫抱歉的说道。
“三哥?”四虎吴畏虎看向三虎李文虎,李文虎没有答话,而是看向被称为王爷的那个人。
“小船上是何人?”王爷问。
李文虎看了看说,“是一女子。”
王爷思考片刻,说“算了,
“是。”李文虎说。
“记住我刚才说的要紧事,”王爷说,“靠岸吧,回府。”
画舫调头向岸边驶去。




我是伙夫 第六章 张虎虎
“我说三弟,我们真要听那王爷的?他那趾高气昂的语气我可听了受不了!”回到房间后,二虎张虎虎对三虎李文虎说道,“他是王爷,可不是我们的主子,我可不听他的!”。~
“二哥,不要置气,一切以大局为重。”三弟李文虎说,“大哥交代的事,我们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哎,好吧,你们在房间里休息休息,我出去转转。”张虎虎说道。
“嗯,可千万不要在外面惹事。”李文虎说。
张虎虎只身出门,没有带着他的九环刀,毕竟在城里,带着武器太显眼,容易被官府叫住盘问,虽然他从来不把官府的人放在眼里。
“三哥,需要我去跟着二哥吗?”等二虎走后,四虎吴畏虎问李文虎。
“不用了,二哥肯定是去赌钱了,我们就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吧。”李文虎摇了摇头说道。“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在江陵四虎里面,大哥孟尝虎功夫最好,也兄弟间也最有威望,只是在江湖上出现的时候最少,一般有事都派其他几个兄弟去做。
二虎张虎虎直来直去,功夫大开大合,打斗起来最勇猛,宁可挨上对方一刀,也要砍回别人三刀。
三虎李文虎最有智谋,思考事情比较全面,如果大虎不在,一般其他二人都会听三虎的意见。
四虎吴畏虎为人最低调,基本功夫也最扎实,办事也可靠,就是不爱和人说话。
这次大虎同时派出这三人,说明这件事他非常看重,及其重要。
“大!大!大!开大!”张虎虎果然在赌坊里赌钱,“哎,怎么又是连开三把他奶奶的,今天真是晦气!”张虎虎输得个精光,没办法,赌坊也不肯赊账,张虎虎只得垂头丧气出来。
那不是上午在湖上遇到的女子吗?我还是去抓她来问问,白天有没听到我们的谈话,万一听见了可麻烦大了。张虎虎出门刚好遇见孙琳令在大街上闲逛。
“喂,前面的女娃娃,你停下!”。张虎虎喊道。
“嗯?你是在叫我?”孙琳令回头问道。
“是,就是你,我问你,今天上午在湖面上有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张虎虎问。
“什么湖面?什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孙琳令不明白,“你好搞笑。”
“居然装傻,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张虎虎道,“你得跟我去见三弟,让三弟来问你。”张虎虎想,自己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她,还是让三弟来出面为好。
“凭什么啊?你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你家三弟。”孙琳令有点微微生气,真是莫名其妙的家伙,自己都不认识他,还说去见什么三弟。
“你老老实实的跟我走,别不识抬举!”话没说完,张虎虎抬手就去捉孙琳令。
孙琳令可没那么容易被抓,毕竟也学过些功夫,一招“蝴蝶翩翩”躲过张虎虎的手。
看来是个练家子,张虎虎想,那看来这姑娘可没那么简单了。
张虎虎一手抓空也不气馁,接着紧跟使出一招“单臂擒猿”。
“单臂擒猿”,为小擒拿手中的一个招。创出这个招式之人据说一直在山林中生活,发现猿猴在树林中跳跃非常灵活,难以捕捉。在与猿猴多年夕夕相处之下,通过不断练习和试验,才得以创出这一招,可以瞬间抓住猿猴。在常人难以反应的刹那,以反肘的姿势单手使出,四指为爪,一指为勾,连抓带勾,把人抓住,不宜逃脱。连那么灵活的猿猴都跑不掉,更何况一般人了。
不过孙琳令平日里在那么多叔叔伯伯的不同门派武功教导下,也并不那么容易被抓。
孙琳令见这五大三粗男子攻来不慌不张,一招“清饮小酌”,四两拨千斤般拨开了张虎虎来势凶猛的这一抓。
张虎虎一个顿愕,没想到这女娃子年纪不大,身手却也了得,看来大意不得。
这时候大街上的老百姓们不怕热闹大,看见大白天的在街上有人打斗,都渐渐的围了起来,把打斗的二人包在了中间。热闹不仅看着,嘴上还要嘀嘀咕咕。
“哎你看你看,这个大老爷们还欺负人家小姑娘,真不知羞耻。”
“是啊是啊,你看这个小妹妹长得挺可爱,居然被这个男人这么欺负,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哎。”
“大街上打斗官府也不来管管。”
“得了吧,等架打完了人走光了,官府的人才会到。”
“哎,是啊,小妹加油!”
“男人臭不要脸!”
本来两人打斗也没什么,难为是在大街上,围观的人多,说话的声音还越来越大。让张虎虎都没法专心出招。
张虎虎自出乡以来何曾被人这么欺负,这帮无知百姓,恨不得一刀都杀光他们。这次要速战速决,要使出真本事了。“哇呀呀”一声大叫,招式猛地一换。
“黑虎掏心”、“饿虎扑食”、“弯弓射虎”。三招虎招,虎虎生风,招招逼人,气势凶猛。
孙琳令在张虎虎的穷凶猛逼逐渐落入了下风,蹙眉紧拧,汗水从额头微微渗出。
差不多了,张虎虎心想。
张虎虎猛然提脚,踏前三步,也不多黏糊,一招“倒行逆施”,一掌从下往上斜斜得打出,重重打在了孙琳令的香肩上。
孙琳令倒退五步,一只手提不起力来,耷拉在一边,嘴角有血丝流出,想必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姑娘,不要再挣扎了,请吧。”张虎虎沉声道。
孙琳令心想,我打也打不过他,与其继续再打下去会受更重的伤,还不如先
孙琳令却没有想到,自己
张虎虎拨开众人,在前带路,也不怕孙琳令在后逃跑,毕竟功夫高她一筹,况且孙琳令已经深受内伤,若是孙琳令想跑,也能轻松抓回。
“三弟,三弟,你看我把谁抓回来了?”张虎虎人还没进到屋子,声音已经远远得传了进来。
三虎李文虎推门一看,“这是?你是上午游湖的女子吧?”李文虎瞬间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上前几步对着孙琳令作揖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又面向张虎虎,“二哥,你把姑娘请回来就行,干什么动起手来。”
“我”张虎虎正急于解释。
“好了好了,我们进屋去吧。”李文虎把手往屋里一引,也不去扶受伤的孙琳令,毕竟知道男女授受不清,饱读诗书的李文虎自然不能失了礼数。
孙琳令“哼”了一声,往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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