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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始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或与白
周始皇
作者:或与白

东周末年,战乱纷纷,大国沉浮,小国存亡,谁想却在历史遗忘之地;

豪族大户,巨商大贾,仁人义士,无名百姓,无奈竟是悲催天子之命。

孔子已故,孟子未显,墨子已老,庄子不知其踪;

商鞅无名,庞涓年少,孙膑何在,鬼谷肯出山否?

霸道,王道,商道,黄老道,条条大道,道道皆在我心;

儒家,法家,兵家,纵横家,诸子百家,家家为我所用。

身回大周,会否沉沦其中,随波逐流,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留万世骂名?

心属后世,能否灵台清明,大公无私,一统天下,为民谋利,开万世太平?

子曰,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于是乎,周,我来了!





周始皇 第一章 回到东周
深秋季节,河南省境内云台山虽是树木萧宁,却依然偶见红叶似火,云雾缭绕中,层林尽染霜白。此时正是登云台高山之巅,观秋‘色’,‘插’茱萸,赏红叶,遥寄情怀的好时候,周扁这时也正和‘女’友步行走在叠彩‘洞’中,往茱萸峰走去。这叠彩‘洞’说是‘洞’却不全是‘洞’,却是条上山的路,全长近5公里,其间有大小二十三条公路隧‘洞’,全是人工开凿,实为人力胜天的杰作。本来游客是可以坐免费的大巴上去的,但周扁的‘女’友却认为本来他们的游玩时间充足,正好两个人可以单独呆着,沿途看看车上看不到的风景,还可以把每一个‘洞’都照下来,周扁想想也就同意了。
周扁他们是早上出发的,此时正是上午九十点钟,太阳已经出来,但山上的雾却十分调皮,时不时就将阳光遮住。山间的雾更是嚣张,明明几十米外的对面山峰,却挡着严严实实的,‘弄’得周扁丝毫拍不到远景。这条路还真的是很险,似乎就是在悬崖上开出,周扁站在路边往山下看,只见那山崖下就是直上直下的壁,如同刀削一般。周扁刚取出相机准备往下照一张,就听见‘女’友在路中间叫到,“周扁快回来,小心别掉下去了。”周扁不禁笑了笑,她还真胆小,不过周扁还是往路中间走去了。不料周扁刚回头走了两步,就看见‘女’友突然‘露’出吃惊的表情,瞪着周扁的后方,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周扁也吃了一惊,自然回头看去,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只见离着这路几米外山崖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刚看时只有三米直径,一眨眼变成了五米,周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几乎就是在那一刹那间,周扁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黑‘洞’散发出,无法抗拒,下一秒,周扁便赶紧自己的身子离开了地面,被吸入了黑‘洞’中。周扁最后一眼只看见‘女’友张大了嘴巴,然后撕心裂肺般的一个“不”字传入了耳朵里。周扁伸出手去,可意识还是消失了,最后一刻,周扁还在想,我被黑‘洞’吞了吗?从周扁回头到完全吸入黑‘洞’意识消失还不足两秒。
时间回到公元前369年秋,正午,洛阳。突然,天黑了一截,此时人们都正在忙着,猛的听到大叫一声,太阳没了,于是大家都纷纷放下了手头的事,抬头看天,只见天空中烈烈红日似一个原盘挂着,而这原盘边缘处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豁口,就像被咬了一口似的,似乎还在扩大而天还在变黑。谁见谁都慌了,只有四处‘乱’跑,只听得到处‘鸡’飞狗跳,不同的声音都喊着“天狗食日啦”,似乎有那么一丝绝望。
同时,成周王宫内,几乎所有的人都跑出了室内,站在庭院中,慌‘乱’的看着天,只听得一道严厉中年‘女’声响起,“慌什么,快请巫师做法驱黑狗!”于是几个汉子立马掉头回到屋中。‘女’声又响起,“你们都别愣着,快去找些东西驱狗!”于是一阵忙‘乱’中,大家都找到了装备,恰好此时,天完全黑了。只听得黑暗中有人在敲锣,有人在大叫,有人在敲着水缸,有人在敲着陶罐,还有人在拍打着‘门’板,乒乒乓乓,好不热闹。片刻后,红日又‘露’出了一条边,大家都欢呼了起来,那一道‘女’声又响起,“不要停!”。于是各种声音又卖力的响了起来。也没多长时间,眼见得那黑影越来越小,天空与大地又越来越亮了,大家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天狗终于被赶走了,那中年‘女’子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那一刻谁心里不害怕,可是她知道她必须得撑住,因为她的两个儿子都病倒在‘床’上,此时她不说话还指望谁,难道还能有人站出来?待得大家都从赶走天狗的兴奋中恢复过来时,她也恢复了严厉的表情,她转身看看庭院中,不禁皱了皱眉头,高声喊道,“你们先别进去了,把这满院子的破陶片收拾干净!”接着在两个年轻‘女’子的陪同下走进了屋内。
周扁‘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咦我这是在哪儿,我不是被黑‘洞’吸进去了么。刚睁开眼睛时什么也看不清,周扁只感觉得自己是在一张‘床’上,头下有枕头枕着,身上有被子盖着,使了半天劲神智才回复,定睛一看,顶上是黑‘色’的木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四周稍远处是泥巴糊的墙,不过墙面倒还平整,‘床’的一侧挨着墙,转头看向另一侧,墙边摆着一些深红‘色’的家具,不过光线很暗,看不太清楚是些什么,不过从轮廓能分清绝不是平常家里常见的桌椅之类。‘床’对侧的墙上倒是有窗,可是日光从窗格上的窗纱中透过来的却并没有多少。周扁不禁疑‘惑’的想道,我这是被人救了吗,可是这家人也太穷了吧,整个房间都给人一种老旧的感觉,丝毫没有一点亮堂堂的感觉。
正想着时,忽然有说话声从外面传进来,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我都以为过不去了呢。”接着又是一个少‘女’声,“幸亏有太后在,不说是你,我看那会不管是谁都吓傻了,别看司马将军平时对我们凶巴巴的,本来还在宫‘门’口得,那会却跑的比兔子还快,一边跑还一边傻叫,哪里还像个将军。”说着这少‘女’似乎还轻笑了两声。“若不是有太后在,谁能反应的过来?幸亏太后英明,带大家赶走了天狗,唉,这可恶的天狗。”
耳听着说话声越来越近,周扁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这是谁救了我总要说谢谢吧,才刚一动身,却发现身上盖的被子质量好差,似乎是丝绸但颜‘色’暗淡,丝线都有些散了,应该有年头了,而‘花’纹却显得古朴。咦,不对,这丝绸却好像在哪见过,周扁猛然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正想仔细回忆一下时,忽听得‘门’口一声少‘女’惊呼,“哎呀,王子殿下醒了,咦,殿下怎么自己坐起来了,罪过啊。”话音传来的同时清脆的脚步声也
周扁转头看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两个‘女’子向自己小跑而来,看起来虽是少‘女’模样,但她们的身材却极其高大,一看竟比自己高了半个身子都不止。而且她们都穿着周扁不太熟悉的睡衣似衣裙,衣料颜‘色’很淡且很粗糙,有些像后世的帆布,又有些像是包装货物的麻布,两名‘女’子头上还都挽着个奇怪的发髻,说是奇怪,只是因为现代社会没见过,其实看起来还是蛮亲切的,可能或者应该是自古装片里见过吧。头上没有发饰,整体形象虽不十分美丽,但却显得端庄,嗯,周扁想了想得出了个结论,综合来看应该是古装吧。
眨眼间,两人便冲到了跟前,前面一个顺势跪下,伸出手来要扶住还没完全坐起来的周扁,这更加深了周扁的惊恐心里,而常人在遇到不可理解的事情时,多半是自发‘性’的退缩,所以周扁出于本能反应,也一下子抱住被窝躲到了‘床’内侧的墙角处,似乎在这里能找到些安全感。“你们是谁?我是在哪里?”
而周扁动作如此之快和如此反常,竟让两个‘女’子也吓了一跳,两人停住了动作,面‘露’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后,一名‘女’子开口说道,“若是王子殿下想要起‘床’,还是让奴婢来服‘侍’殿下吧。”另一个也道,“王子殿下身子还没大愈,还是让奴婢来服‘侍’吧。”
可是这一会周扁还是没反应过来,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高大的人,说话和举止还这么奇怪,竟像是古时的下人丫鬟,难道这是冥间吗,莫非是我前世善事做多了所以来到了冥间还配有丫鬟伺候?不过很快周扁便否定了,因为很显然自己还能呼吸,外面还有阳光,于是周扁壮着胆子问道,“你,你们是谁,巨人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听了周扁的问话,两个‘女’子的表情显得更奇怪了,回答道,“我们是王宫里的宫‘女’啊,王子殿下自然本来就在这里的。殿下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太医说了应该没有大碍的。”说着另一个‘女’子就要往‘床’上爬,“还是让奴婢服‘侍’王子躺下吧。”
眼见这巨人就要靠近了,周扁脑子只觉得觉得现在情况不明,还是先避让一下的好,便猛的将被窝掀起,使劲往她身上一甩,自己则迅速从‘床’头跳了下去。跳下‘床’后,周扁才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脚上,却发现脚上穿着似乎布做的袜子,而地板却是砖瓦之类,还有灰尘。不过周扁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还是先避开这两个巨人,然后再试图沟通吧,毕竟自己与她们身材相差太大,再说她们总是动不动就要扑上来,谁知道她们到底要干嘛。稍稍站定后,见两个‘女’子并没有继续靠近自己,周扁这才有空往四周一撇,便发现这房子比较空‘荡’,‘床’的另一头处是个灰‘色’的绸布屏风挡住了视线,想必屏风之后便是入‘门’吧,而那两个‘女’子应该就是从屏风后走来。‘床’对侧窗子下有个矮榻之类的红木家具,自己站的‘床’头一侧却是空的,于是不假思索便几步跑到了空‘荡’的墙角处,与那两名‘女’子继续拉开距离,这才再回头望向那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子。
“王子,你还是有不舒服吗?用不用奴婢再将太医喊来?”一个‘女’子表情似乎有些战兢着问道,另一个‘女’子却是张着嘴巴呆住了。这两个‘女’子长相倒也标致,眉清目秀的,肤‘色’不白也不黑,呈现出一种自然的微黄‘色’,只是此时各自表情异常,看起来却甚是滑稽。
周扁却没心思管那,眼见她们再没过来,紧张情绪也稍好点了,喘了口粗气后说到,“王子是谁,你们又是谁?我叫周扁,是你们救了我吗?”两个‘女’子没有出声,这似乎已不像她们认识的小王子了,对视一眼后,一个说到,“我还是去跟王后说吧,毕竟王子能下‘床’也是要她知道的。”另一个回头看了看周扁,似乎咬了咬牙,“那好吧,我在这里看着他,免得王子又出什么意外。”头一个‘女’子便在周扁尚未平静的目光中离去了。...




周始皇 第二章 第一道劫
眼见得一个‘女’子走了,而另一个‘女’子只是站在远处的‘床’边静静看着,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周扁不禁大大的出了口气,目前看来是安全了。刚才没仔细打量,现在静下心来才发现这‘女’子也并非十分高大,自己也就是在她‘胸’腰之间。‘女’子长的很瘦,五官还算端正,只是时常‘露’出惊恐又时而‘露’出谦卑的神‘色’,如同旧社会的下人一般。‘女’子头上挽了个简单却又轻巧的发髻,现在仔细看来显得很‘精’神,不过头上并没有首饰,或许还真是个仆人之类的吧,而看面容也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只是怎么却生的如此高大,以至于周扁忽然觉得自己站在她面前就像个小孩子似。
等等,周扁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她们不是巨人,那就是自己变小了,正觉得自己身上好像不是很得劲儿,好像力气小了许多似的,看来必须重新审视下自己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身上也穿着灰‘色’的浴袍似的衣服,下摆一直到脚上,一条腰带简单的系着,料子有点粗。周扁再伸出手,自己原本有二十好几,双手不说有力那也是骨节突出,而此时自己的手,却是白白嫩嫩,‘玉’葱似的,还有点‘肉’嘟嘟的,手指伸直时还有五个可爱的小窝窝,分明就是个孩子的手嘛。周扁再‘摸’‘摸’自己的脸,果然皮肤细腻,脸型也变了,自己成了一个小孩子?周扁不禁在心中大叫,苍天啊,我到底是谁,这是什么情况啊?
那‘女’子看着周扁脸上表情变化,也是心中惊疑不定,不敢上前也不敢再说话,但眼神中却透出了深切的关怀与担忧,这表情却是骗不了人的。
就那么几分钟时间,周扁的脑海似乎空白了,但
不过既然揪着疼,那便不是在做梦,周扁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穿越,并且是变成另一个小孩子么?可是关键的问题又来了,那我又变成了谁,这又是在哪里,是什么朝代?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略显粗糙的内衣,周扁不由摇了摇头,看来穿越过来附身的这人家里并不宽裕啊。
正想再开口问问那低着头的少‘女’,忽然一道略微带着点威严的中年‘女’声从屋外远处响起,“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居然就敲破了几十只碗?”接着便是一个尖尖的男声,“太后,那会也是大家太紧张了,谁见过这场景啊,难免控制不住的。”那中年‘女’子接着道,“如此也罢,若是这天狗出来多了,只怕我大周的碗都敲不起了。嗯,扁儿卧‘床’多日,听说今天自己能下‘床’了,本宫心中甚是欢喜啊。只是灵儿这丫头也说不清,若是扁儿并无异样,看本宫回去后怎么责罚她。”说着脚步声就到了‘门’外,而周边还有点恍惚,这太后是谁啊。
屏风过后转过几个人影,显然都比自己高大。当前的一位是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中年‘女’子,四十岁的样子,高高的发髻,头上别了把簪子,加上衣袍上复杂的‘花’纹,便是不被人簇拥着进来,也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这是个身份高贵的‘女’子。她的身后紧跟着个中年男子,身着淡黄‘色’的简朴衣袍,走路都似乎弯着腰,面白无须,头上戴着顶方帽子,再往后几个年轻‘女’子,其中就有开始走的那一位,衣着都差不多,应该都是宫‘女’。中年‘女’子一进屋看见周扁站在墙角发呆,也是吃了一惊,立马快上几步,口中喊着,“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身子大好了么,快让娘亲看看!”而留在屋中的那一少‘女’立马低头让开了道。周扁眼见得又一陌生人走近,便伸出手来往前推出,大叫一声,“停!”那中年‘女’子惊讶的伸手捂住嘴巴,身形不自主的停下,还离着三四米,似乎不理解她记忆中那个乖巧的孩子如今是怎么了?
中年‘女’子也是先镇定下了,“我儿,难道是身上还有不舒服?”
周扁答道,“谢谢你们,我身上没事,可是我现在在哪儿,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们又是谁?”
中年‘女’子又问,“我儿,你不记得我了么?”周扁摇摇头,我从没见过你啊。
“那你记得你是谁吗?”
周扁放下手,“你好,我叫周扁。”那‘女’子回头望望那微躬着腰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道,“太后,王子似乎还记得自己,但别的却不记得了。”听这男子的话,看来他们以为自己是的这个人也叫周扁,只是这到底是什么朝代啊,为什么他们又叫自己为王子?
中年‘女’子显然就是太后,只见太后低头沉‘吟’片刻后道,“监甲,去将巫师大人请来。”那男子点头后转身离去。
安静,监甲走后,整个屋子都安静,也不知都想着什么。片刻后,太后又道,“兰儿,去将当值的护卫喊一队过来。”她身后的一名‘女’子应声而去。又是安静。
周扁的脑子却是转的飞快,莫非是传说中的穿越,我这魂附在这名叫周扁的王子身上了,可是既然是太后,那不是皇室也是王室了,怎么这屋子这衣服都如此破旧,再仔细想想,秦汉魏晋,唐宋元明,没听说哪一个大朝代的皇帝姓周啊,难道是个短命的朝代?那可就不妙了。
周扁想着,便觉得还是和这几个人沟通一下,自己只不过借尸还魂罢了,如果他们接受那就这样吧,如果不接受放自己走也可以。决定之后,正要说出口时,却见那监甲回来了,还‘挺’快的,身后跟着另一老年男子,步子很稳,也穿着深‘色’衣服,留着灰白相间的山羊胡子,脸颊虽瘦但给人一种很‘精’干的感觉。那老人进来后先对太后躬身行礼后,便看向周扁,而后者只觉得这眼睛看在身上很不舒服,那深黑‘色’的眼瞳似乎能看穿一切。老人沉思一会,道,“太后,看王子双眼飘忽,目光不定,脸‘色’非常,神态有异,举止不端,虽然身子大好了,但的确是中邪了。嗯,又或者是体内的邪气外放,才导致神志不清,太后请安心,没有大碍的。”
太后点头了点头,“本宫也正是觉得如此,才令人将少师大人喊来。那便有劳少师替王子驱邪吧。”
被称为少师的男子自然点头称是,说罢便转身出去了,原来这少师兼着巫师之职。
片刻之后,周扁脑子里正转的飞快,却还没来的及说话时,便见外面进来几个腰间别剑的武士,用周扁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周扁拉出了屋子。屋子外是个小庭院,四合院似的,中间铺着石子,两边是草。而周扁却来不及仔细观看了,因为那几个武士也不知从哪取的绳子,很麻利的就将周扁捆在了屋‘门’外房檐下的柱子上。周扁不停的大叫到,“你们放开我”,却始终也挣扎不开。那太后也走出了屋子,眼神中透着怜惜,待周扁捆好后,她便走近来,伸手轻轻的抚‘摸’住周扁的脸,“我儿,娘也心疼,你就忍耐一下吧。”
那手‘摸’在脸上很柔和,像母亲一样,周扁不禁呆了。忽然,听得那少师叫道,“太后,臣下要开始了。”那太后缩回手,点点头,摆手让大家都退到一边。周扁心情也平静了点,定睛看去,也想看看那少师玩什么‘花’样,可别真的把自己的魂给驱走了。那少师已经戴上了面具,吓得太后身边几个少‘女’都不敢直视,而周扁望去,却只觉得只是个鬼脸而已。少师刷的一下拔出腰间的剑,大喝一声,“呔!”接着便跳舞似的东刺一剑,西刺一剑,上刺一剑再下刺一剑,嘴里还大声唱着不知什么。开始周扁也没觉得什么,然而那人四方都刺过后,便向周扁舞来,离着还有两米远时,忽然刷的一剑向周扁的‘胸’刺来。二十世纪末长大的人,谁动过真刀真枪,眼见那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来,周扁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这是要我命啊。那剑刷的一下就到了衣服前,忽的就停住了,四周那几个少‘女’也是吓得惊呼一声,只有太后和那几个武士还好。
那少师也没理睬谁,‘抽’回剑后嘴里不知高唱着什么,又是刷的一剑刺来,吓得周扁又大叫一声,真以为吓死人不偿命么,莫非才醒来就是一道劫,不带这么玩人的啊。那少师却还是继续,嘴里唱着听不懂也知道极其古老的调子,合着节拍一剑又一剑,剑剑都似乎要直指要害却又差之毫厘,周扁硬是吓得哇哇大叫,那太后脸上也是不忍。
舞了片刻,周扁刚有点习惯过来时,却见庭院里又跑来一人,是个武士,大叫到,“少师大人,你要的东西拿来了。”那少师转身看去,周扁惊魂未定,眼角里瞥见武士手里提的是只‘鸡’。少师转身接过‘鸡’,刷的一剑就将它宰了,干脆利落,在剑尖上接了点‘鸡’血后,又向周扁走来。周扁眼看着一个戴着鬼面具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剑的人向自己走来,顿时觉得呼吸都停了,这都是野蛮人啊。周扁的两个眼睛只剩下那只剑了,还滴着血,那剑被放平了,慢慢向周扁神来,越来越近。
在那刹那间,周扁忽然灵光一闪,这古朴的衣服和建筑,还有‘侍’‘女’们口呼的王子,如何想不出乃是先秦时期?周朝天子乃是姬姓,而古时又往往将国名放在自己名字前面,所以自己称自己为周扁时,他们并没有感到什么惊奇,看来自己是附身到了一个叫做姬扁的王子身上了。
但眼前这关终究还是得过去,于是周扁急忙大叫道,“我想起来了,这是大周,我是王子扁!”
那少师听了一愣,那远处的太后几人也是一呆。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就在周扁松了口气时,少师却似乎并没准备放过周扁,而是缩回剑后,身形一转就到了周扁的侧边,
作为新世纪温室里长大的青年,周扁还真没见过血,这不,那颗幼小的心脏再也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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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始皇 第三章 我要回去
周扁这一晕就是一夜,待得悠悠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周扁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穿越,太神奇了,自己居然回到了周朝,附身到了一个叫扁的王子身上。过去也有以国为姓的,所以自己称自己为周扁也不为过,只是一个王子也可以如此却是有点奇怪。
天已经亮了,轻巧的脚步声传来,周扁便知肯定是昨天见过的那两个少‘女’之一,看来是‘侍’候自己的。果然走来的是昨天守在这的那个少‘女’,手里端着个木盆。少‘女’一进来就把木盆放在地上,向周扁走来,“王子,你好了么?昨天真是吓死奴婢了。”也不知她说的是周扁中邪还是巫师驱邪吓着她了,这少‘女’说着的同时便将周扁扶了起来。
周扁已得知自己成了一个小儿,摆正了自己的位子,便也不觉得这些人都巨大了,看来心态决定看事物的观点,此话确实不假。周扁轻声问道,“我昨日中邪后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给我讲讲么?”周扁这是想套话。那‘侍’‘女’想也不想便答道,“王子问什么,奴婢自然会说的。殿下放心,奴婢们会尽心,太后也反复叮嘱了要奴婢们小心服‘侍’的。恩,另外少师大人还说了,王子中的邪已是驱走了,但王子可能会忘记些事,毕竟王子卧‘床’很久了。”哦,听罢周扁赶紧在脑海里检索了一下,记忆中的东西应该是没有少什么,没想原来这就把邪驱走了啊,周扁不由出了口气看来昨天白担心了,看来那就是个神棍。
不过自己总得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周扁不经意的问道,“那现在是东周还是西周啊?”‘侍’‘女’明显是愣住了,“我大周就一个,没分东西啊。”周扁忽然想起东西周是后人所叫,此时自称却是没有的。“那我们是在镐京还是洛阳啊?”‘侍’‘女’答道,“是在成周,也算是洛阳吧。”“那现在的周大王是谁?”‘侍’‘女’笑笑,“是王子殿下的兄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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