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始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或与白
转眼便到了申时,也就是现代的五点钟左右,待得巧儿来提醒晚饭时,太师大人方才意犹未尽的收起竹简。周扁却是起身,想了好久了,确实应该提提要求,太师也并未在意,点头便让周扁说。
“太师大人,我一是希望能代大王去采邑看看收成,好为太后分忧。二是能否派几个武艺高强的武士来教教功夫。”后一条也是周扁思虑所得,在这个世道上还是功夫第一,只是不知这身份高贵之人能否向下人学武术。
幸好太师未加思索便点点头,似乎这两个要求很是合情合理,但是却告知须报由太后批准,让周扁等候消息。
太师走后,周扁不由轻松了一大截,看来这东周生活也开始变得有意思了啊。眼见得哪怕出宫也难以到了云台山,再想想就算到了也难以找到线索,那就在这王宫中先长大‘成’人吧。...
周始皇 第八章 第一把剑
翌日清晨,周扁等了会太师没来,便又在宫中闲逛。这王宫周扁已经比较熟悉了,所以脑子里想着事就瞎逛起来了,王宫中绝大部分也都对王子不设防。
周扁
听得太后继续说道,“眼见得大王又是多日昏‘迷’,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我这心里真是啊,唉,恨不能以身代替啊。”
跟太后对话的却是个年龄较大的男子,“大王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唉,太后还是接着说王子扁吧。太后刚说不是很喜欢王子扁,却是为何?本公可是听太师提起过,他对王子扁可是赞赏不已啊。”
“本宫也不是不喜王子扁,只是这孩子原本‘性’子懦弱胆小,但病好后,却跟变了个人似的,整日往宫中闲逛,调笑‘侍’‘女’不说,还顶撞本宫,也不知日后还会闯出什么‘乱’子,实在不像是个耐得住的人。我周室已衰微至此,可承受不起什么大的动静了。”
周扁听了不由大汗,自己才八岁不过就是和灵儿巧儿她们亲密了点,就被母后定义成调试‘侍’‘女’了。耳听得那男子也是一笑,接着说道,“王子扁的事我也听说了,或许是病卧‘床’上‘性’子突然发生了变化,几岁小孩‘性’子正是善变的时候,太后不必在意。并且一来我大周王命非嫡长子不可,不然兄弟之争又让诸侯笑话了,二来听闻太师占卦得大吉,应在王子扁身上,此乃命也,三来我听闻这几天王子扁先是诚心听从太师教导,后又冷静应对单氏,虽不知单氏说了什么,但我想以区区八岁孩童,便敢独自面对凶恶之人如单氏者,大有先贤风范啊!我看太后就不要疑虑了。”
周扁听到这,突然想起单氏‘私’下见了自己,不会犯了什么忌讳而惹着太后了吧。虽说自己八岁小孩不会惹人怀疑,但太后心中若是惦记着绝不是什么好事,看来自己还是大意了,竟到此时听别人提起才意识到,若是当时便拒绝或者事后立即便向太后解释一下也许就什么事都没了,政治上的事一失败那可就是死,哪怕是这衰败的王室,自己也得十分小心啊。
想到此,周扁便没再听清屋里说着什么,不由懊悔起来自己的政治敏感度还是太低了,忍不住身子一抖,却不小心碰到‘门’板,那‘门’板竟也没上锁,轻轻一碰居然自己开了。周扁眼见那‘门’板轻轻打开,想去扶时却来不及了,竟一下子呆在了那里。屋中二人也没料到‘门’居然自己开了,都停止了说话齐齐看向‘门’口,却发现是一个八岁孩童呆在那。
尴尬,周扁的脸都红了,偷听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不是好事啊。而屋中两人也是神‘色’‘精’彩,太后脸上是满脸尴尬,另一名略带着威严的中年男子却是疑‘惑’和惊讶。周扁大惊,趁着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忙结结巴巴的说道,“路过,我,我真的是路过。母后,孩儿什么都没有听见,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说出这话后周扁便心中大窘,这话说的真没创意,顿了顿,见屋中两人并无反应,周扁只好又接着说道,“那你们继续,继续啊,只当我没来过。孩儿告辞了!”说吧就要转身离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对了,母后,‘门’口那个护卫打盹了,孩儿这才无知‘摸’了进来,未曾想屋中有人,这才犯错。待孩儿出去时便把那护卫叫醒。”
太后的脸‘色’似乎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却依然没有说话,看来那名护卫要倒霉了。反正总而言之有替罪羊了,那是护卫没看好‘门’,不是本王子肆意偷听,周扁想着立马转身就走,边跑还边心里一阵后怕,自己偷听的真不够专业啊,幸亏太后没有当场发怒,不过若是能多听一点就好了,也利于自己判断形势。不过不对,听太后的意思,似乎真的不喜欢自己,但被自己撞穿后怎么没有愤怒的表现,而仅仅只是尴尬呢,似乎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住了似的,对,就是这样,周扁自信自己不会看错,不过还真是奇怪,怎么会这样呢。想了片刻想不通后,周扁便也不想了。但太后的话却像根刺一样横在了周扁的心中,自己才八岁,还正是启‘蒙’的年龄,日后还大有教育的空间和时间,并且自己这几天也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太后究竟为何不喜欢自己以至于要在对王室举足轻重的大臣面前说呢?难道是以前一直不喜欢?周扁不想深究,但这些听到的话却始终留在了脑海之中,怎么也抹不去了。
眨眼间就跑到了‘门’口,一看那护卫还‘迷’糊着,周扁抬脚就是踢去,那护卫大惊,手中的矛都掉在地上,一看是王子扁,慌忙跪下行礼。周扁便着手大哼一声,摇头而去,心里却不禁乐了,还真是出气啊。
回到屋后没一会,心情刚刚平静下来,太师就顶着个笑脸,带着几个人进屋来了。
一进屋太师就笑嘻嘻招呼身后的三人来见礼,周扁先与太师见过礼后,这才仔细向那三人看去,只见一个是那冷酷的少师,冲王子行过礼后便站到一边,并不多言,第二个是高大汉子,表情淡漠但身子却是笔‘挺’,再加上身材略显消瘦,站那就似一杆矛似的,对周扁倒是规规矩矩,礼敬有加。最后一个却是个少年,中等个,看起来就很机灵的样子。
一一行礼过后,太师便一个一个介绍了起来。那少师自己是见过的,上次驱邪可是令周扁终身难忘,只是少师的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只听太师夸过,周扁这才知道少师的剑术十分了得,不过回想一下上次驱邪时太师的身姿,也确实不假。而那高大汉子乃是王宫‘侍’卫中的一个百夫长,宗室子弟,姬姓名子长,善于用矛,却不善于说话,只是任由太师介绍。待说到那少年时,不待太师开口,那少年却抢先一步拱手道,“参见殿下,某叫樊馀,少师大人乃是小的家父。今奉太后之令,特地来陪殿下练剑,日后若有得罪处,还请殿下见谅。”只听这话说的得体,其人往那一站不弓不拘,姿态自然,而且年龄又不大,周扁心中顿时升起喜爱之情,此人值得结‘交’,日后定是得力手下。看来太后找人陪练也是费了心思的,想着周扁赶忙将其扶了起来。
眼见如此,周扁如何还不明白这是太后同意自己学武了,不由高兴的连忙向太师称谢。太师却是摆摆手,“殿下不必谢老夫,这都是太后的恩典,日后见到太后时,殿下再道谢不迟!”
其实太师的心里也是十分高兴,大周以武立国,殿下习武,在这个时代还真是值得庆祝的一件好事。只听太师再三告诫道,对少师大人要放尊重些,其身居高位,累世为王室效忠,其剑术也是河洛第一。还有也不要小瞧了子长,王宫护卫之中,矛术无出其右者,行军打仗所依赖的还是长矛之类的长兵器,于是听得周扁连连点头。而樊馀方才十二岁,年少聪慧,而剑术已然小成,成周人都说日后其成就必在其父之上。
看着眼前这三人,一个是重臣,代表朝政,一个是军中军官,勉强能代表军方,一个是具有潜力的年龄相仿者,看来是给自己安排的贴心手下。如此想着周扁不由心生感慨,看来太后还是给了自己这个小儿子最好的啊,没有只偏心大儿子,不禁对昨日所请求的另一件事关注起来。
还好没有人让人去猜太久,太师说着说着便说到了这上面了,太后自然是同意了让周扁出宫去见识一下,只是现在还早,过几天正是收谷子的时节,到时准备妥当了再出宫去。
周扁自然是没有疑虑的,都到这步了,急也没有用,再说就算到了云台山,云台山那么大,自己也不可能住在山里面瞎找,八成是没有线索的,还是干着急,不如先想想眼前吧,等有了自己的势力,到时再去打云台山的主意就可靠多了。而自己立足战国第一步,那就是要学武,把身体练好有自保能力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可别一出宫‘门’就把小命‘交’代了。
太师介绍完后便告辞了,说是下午再来教授尚书,也是有点奇怪,古人居然上午练武,下午读书,不过周扁没有多问。
少师便率先走到了院子里先开始了教学,自然是学剑,却见少师双手捧了把短剑上来,周扁疑‘惑’接过,少师点了点头表示这确实是拿来给周扁的。周扁心里不由大是‘激’动,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把剑啊,只见这短剑长两尺,正适合自己,剑鞘上有古朴的‘花’纹,‘抽’出后只见寒光猛闪,剑身颜‘色’深沉,虽然是青铜所铸,却仍然能感觉到锋利无比,只是自己举着稍有点吃力。
少师待周扁看好后,便刷的一下‘抽’出自己腰间别的剑,大声道,“王子,这剑乃百兵之君,身锋直正而两边开刃,剑法有劈、刺、点、穿,王子请细看。”其他人则退在墙边,而少师则舞起剑来。
此时舞剑自然与上次不同,乃是格斗之剑,志在取敌,而非驱鬼了。只见少师剑随人走,形健骨遒,端庄势整,一招一势,端端正正,原来这套剑法乃大开大合,有遇敌自强之用。周扁只瞧得眼都直了,恨不得自己也能如此,却‘摸’不著要‘门’。少师舞罢后,又从基本的招式教起,樊馀也在一旁出声指点,虽然有点累,但周扁咬咬牙坚持了下来,很快时间就过去了。...
周始皇 第九章 周公解梦
待得下午,周扁练了一上午的剑,正是累的浑身发软时,却见太师来了,虽然正是太师前来上课的点,不料与往日不同的是,太师的身后,还跟着上午见到和太后说话的那个中年男子,看得周扁不由大惊,莫非是兴师问罪来了么?
再仔细一看,却见二人脸‘色’如常,周扁这才放下心来。一听太师介绍,周扁才得知这是周朝的太傅,同时也是王室三公之一的周公,周考王时分封的诸侯国周公国的君主,姓姬名灶,不仅享有整个洛阳城作为封地,还掌控着一部分王室大权,在王室看来这也算是权势滔天了。其实王室衰弱,周公还是一直在扶持王室,不然王室靠成周那点地连吃的都不够,自然也撑不到现在。而周公的身后还跟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长相俊美而略显‘阴’柔,听介绍周扁才知是周公的小儿子,名班,所以又叫公子班,此时位列下卿。周朝国制,卿乃是仅次于诸侯的贵族,地位又高于大夫。不过此时面相偏‘阴’柔的公子班却并没有给周扁留下太多印象,而周扁自然也不知这公子班日后竟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同时却也帮了自己不少的忙,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周扁眼见那周公并无问罪的‘摸’样,太师在一旁也是招牌式的笑呵呵的,顿时放下心来。此时方才打量清他的‘摸’样,周公灶约莫五十来岁,不过也说不定古人看起来显得老些。
见过礼后便分君主坐下。古时最重礼节,所以周扁只觉得整天都在拱手或者被别人行礼。
周公先说只是来看望下,因为前几日周扁身子才好,而周公平常又在洛阳,并不在成周。言语中却丝毫没提起上午的偶遇,这倒是让周扁心中有点忐忑。好在这周公很是会说话,身为长辈,自然不停的教育周扁,要求其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读懂尚书,领会得先王的志愿极其治国方针,又要求其好好习武,一定要强身健体,日后也好重振王师雄风。直听得周扁耳朵都快起茧了,不过长者教诲,自然是连连点头表示受教。
小半天后,唠叨的周公终于停了下来,似乎周公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可说了,沉‘吟’了片刻后,周公开口便问周扁有没有什么疑问要请教,似乎对自己的才学很是自信。
周扁想了想,文字上有太师辅导,武学上有少师教习,应该是够了,难道问富国强兵之道,那也太扯了,自己才八岁,再说这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再不然问问怎么去云台山,似乎不需要问如此身份重要之人。但既然人家开了口,不问也不好,拒绝似乎不礼貌。周公周公,周扁脑袋中忽然想起,现代社会,最常听到的与周公有关的便是周公之礼和周公解梦了,貌似这两个成语中的周公指得都是周公旦,武王之弟,奠定了周礼,也是孔子的崇拜对象,同时也是曹‘操’诗中“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中的周公了。这周公之礼嘛,嘿嘿,自己问太不合适,那就问问梦吧。周扁自然知道眼前这周公乃是王室百年前所封的小公国国主,和周公解梦的周公其实搭不上边,不过问问也无妨,反正童言无忌嘛。
于是周扁便信口开河道,“小子前些日子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知太傅大人可解否?”
周公明显愣了愣,另两人也不由一呆。周扁心中大汗,忽然想起一句诗来,不问苍生问鬼神,自己这是否也是如此。还好周公和蔼的笑了笑,“王子说吧,老夫也曾找人请教过这样的问题。我就试着为王子解解看。”今人都将梦境视为神秘,何况古人呢,只怕古人钻的还深些吧。
“在梦中我到了一个地方,那里的房子很高,都‘插’入云霄了,站在屋顶上云彩就在身边,那里的人也坐车子,不过车子是金属做的,比铜器还要亮堂,车子有四个轮子,不用马拉都可以跑的飞快。那里的人没有城墙,因为他们的武器会飞,小的能飞几里远,大的能飞几万里,落在哪里哪里就是一个大坑,什么都炸没了。那里的吃的很好,我去了他们热情的招待我,各‘色’佳肴,做法也是大不一样,许多都是我没见过的食物,吃的我都快把舌头吞进肚子了,他们还有很多好玩的,我也说不上来。还请少傅大人教我,究竟这是哪里啊?”周扁心中不由得意道,任你周公了得,又怎知两千年后的事呢。
说完后周扁把眼瞄去,只见眼前三人都坐直了身子,很是‘激’动的样子,远处站着的小‘侍’‘女’巧儿也是一脸神往。周扁不由又非常的难受了起来,哥可是从这儿来的,却回不去了,只能寄托于梦境跟你们吹吹牛,还不能明说,人生最郁闷的莫过于此了。
半响后却见周公正‘色’道,“此乃仙境也。王子好福气啊,能见此仙境。”又往前探了探身殷切的说道,“可有仙人指路否?或者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比如去哪里之前经过了哪里,有什么来迎接么,是坐的马车去的吗?难道是龙?”
周扁不由心里鄙视了下,你还想去呢,我都没‘弄’明白怎么回去呢。口中却道,“听了太傅大人一言,我此时方知是仙境也,然而我既不知是如何去的也不知是如何回的,早晨醒来才只觉是美梦一场。”只听得屋中数人叹气。
周扁想了想,晃了晃了脑袋又道,“我还有一梦望周公解梦。”众人又是一惊,莫非第二天又去了?一个个忙聚‘精’会神听来。
周扁望望众人眼‘色’,心中却是一笑。“我这次的梦却更是奇怪,梦中我变成了一只蝴蝶,在飞呀飞呀,忽然天变黑了,我就靠上一只‘花’睡去,天再亮时,我却又成了王子扁,搞的我现在都没‘弄’清,到底我是王子扁做梦梦见了自己成了蝴蝶呢,还是我其实是只蝴蝶做梦梦见自己成了王子扁,在这里和诸位说话呢?还往太傅大人教我。”周扁心中只是哈哈大笑,也不知庄生晓梦‘迷’蝴蝶的故事这会有没有流传开,但这逗人的感觉真是太爽了,不过周扁脸上还是一副求知状。
听了此话,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互相望望却没人说话。周扁心里不由害怕起来,要是他们发现自己其实是在戏耍他们,这看起来威严的周公会如何呢?不过好在看看对方表情,不像是气愤的样子,更多的或许是感概。不过也真是奇怪,难道周公竟引起了共鸣么?许久后,周公才沉声道,“梦由心生,这蝴蝶乃是自有之物,自在于天地之间,无拘无束。王子许是在宫中呆久了,若是能出去走走,散散心那是最好。”周扁慌忙称是,太师又在一旁‘插’言说到,过几日周扁就要替大王视察食邑,周公脸‘色’这才稍缓。
又是片刻之后,周公终于觉得没什么再说的了,便起身带着小儿子姬班告辞而去。
一出‘门’后,姬班便疑问道,“大父,这王子扁若是真做这样的梦,那确实还是很奇怪的,若是
周公瞪了小儿子一眼,“休得胡言,王子扁才八岁,如何戏耍于你?再说殿下哪怕就是编出这等话来,也说明他聪慧异常,此乃我大周有福。”顿了顿又道,“我儿可注意观察到王子扁屋中有个小竹笼没?”
见姬班摇头,周公哼了一声道,“往日我教你察言观‘色’,多注意细小处,你却还是不如你兄。”眼见姬班面有愧‘色’,周公又道,“那是个关蝴蝶之类小虫子的竹笼,小时你也玩过的。王子既然梦到蝴蝶,是因为他白天玩了笼子里的蝴蝶后,只觉得自己如同这笼中之虫般任人摆布,才有此梦。”
姬班疑‘惑’道,“谁敢摆布王子扁呢,太后么?”
周公顿时面有怒‘色’,似乎很是为此愚儿痛心。“怎么会是太后,太后乃是王子亲娘。肯定是单氏了,听闻前几日单氏入宫见过王子扁,多半是为了方便以后控制王子扁。莫看王子扁年幼,却是心有所悟,便以笼中蝴蝶为喻,求救于我等。”姬班忙点头称是。
想了想后周公又道,“寡人早就看那单氏不爽,若不是怕王室多心,寡人哪能容其到现在。而如今是时候该对单氏下手了,单氏‘性’子急,一‘激’就怒,且让我先查查单氏手脚再做打算,定要让其永世不得翻身。”于是父子两去商量如何搞人下台了,而周扁自是不知,历史因为自己的抄袭庄子的梦而发生了一点微妙的转变。
待太师等人都走后,巧儿却吵闹起周扁了,非要周扁详细讲讲那车子到底能跑多快,吃草不。周扁却笑道,“若是让本王子亲亲巧儿的姐姐的脸,便仔细讲来,还有刚才没来得及讲的,你可知人也能在天上飞么?”巧儿毕竟只有十五六岁,一听脸都红了,却还是忍不住向往之情。周扁看了不由心中大动,自己心里年龄可是超过二十了的哦。太后都说了自己调笑‘侍’‘女’,那么自己不行动下就叫抗旨了,周扁如是想。
转眼间夜‘色’上来,虽然一上午的锻炼导致身子累的发软,但吃罢晚饭后,周扁强撑着住又练起剑来,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照着少师所教的样子。他就是这样的人,要学就要学到最好。许久才在巧儿的催促下抱着剑上‘床’睡去,周扁决定了如果能回去则一定把这剑带回去,这可是真正的宝贝啊,再说男儿生来带吴勾,收取关山五十州,每个男儿心中都有个仗剑行走的梦,周扁也不例外。
浑身酸疼,自然睡的香甜,很快周扁就进入了梦乡,只是也不知,能否梦见真正能解梦的那个周公。或许睿智如周公旦者,真能告诉自己未来在哪里吧。...
周始皇 第十章 河洛之景
接着数日来,周扁的生活节奏紧凑而充实,上午学武,下午读书,虽然劳累,但是能明显感到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看来这身体的坯子还没有坏,大有升级空间,这点倒是令周扁极为欣喜。
少师那大开大合的剑法正在逐渐上手,作为师傅,少师命人做了两把木剑,几天过后,便令周扁拿着和樊馀比试,这样也好,实际对打才能有所提高,不然就永远都是花架子。不过那樊馀虽总是让着周扁却还是老输,这更是激起了周扁的好胜之心,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比臣子差。而子长也开始教起了矛术,矛乃是一种用于直刺和扎挑的长柄格斗兵器,正是这时行伍之中列装最多的武器之一,比起不足人身高的剑来,更加适合军队使用,同时它自然也是周王室军队的标准装备。这矛挥舞起来讲究一个气势夺人,直刺出去讲究个有进无退,横扫开来讲究个横扫千军,扎挑起来讲究个无坚不破,子长使来时只似千军万马冲来,人未到而气势已扑面而来。周扁拿的自然还是个小矛,暂时只能学学招式。矛和剑不同,需要力气才能有威力,而力量只能靠慢慢打熬,气势更是只能想法培养,急是急不得的。
下午太师所讲的尚书,虽然是中华文明真正的瑰宝,自夏禹之时流传下来的佳作,比之后代所流传的今文尚书和古文尚书都更加正宗,但周扁听着还是昏昏欲睡,这些文字实在是太拗口了,不过最大的好处是认识了不少这时的字。此时还是篆书,比繁体还复杂,在太师的教导下,周扁有时也在沙盘上练练字。
就在周扁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东周王子生活时,忽然有一日监甲竟登门来了。这几日闲聊时周扁也听说了,这监甲乃是一名老太监,对王室忠心耿耿,掌管着王室金库数十年如一日,毫无差错,甚是得大王和太后信任,所以此时周扁对他也有了一些好感。
原来监甲来通知明日去视察采邑的,虽然周扁已知云台山是很难去的,却心中还是十分激动,毕竟在宫中呆久了,而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后还没出宫去看过外面的景色呢。之后周扁便询问了些需要注意的问题,监甲也细心地一一解答。原来周扁并没有什么事情干,只是被拉着出去亮个相,凡事都由监甲带领侍从办理了。周扁又问能否带侍女随同,监甲露出了有那么一丝丝猥亵的笑容,却是说也可也不可,不过王子年少,带也无妨。呵呵,周扁自己笑了,难道自己对侍女姐姐都有依赖了么。
第二日正是秋高气爽,晴空万里无云,适合出游的好日子。经太师同意后,周扁停课一天,早起收拾得当,便带着灵儿跟着前来的监甲拜别太后。灵儿身子已经大好了,今天是轮着灵儿随身伺候。不料却见那监甲带着队伍往北走去,周扁不禁疑惑起来,这王宫正门不是在南面么?监甲笑呵呵解释过后还是听从了周扁转道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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