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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阿川吃鱼

    “果然,还是这样的装扮适合。比从前美了,但还是那么有英资。”

    时望哧哧笑,将他拉到了座位上,慢慢说话。

    福贵又将朝上与黛后所说的事情又与时望说了一遍,说起牛婶病情之时,时望不免面露戚戚之色。

    反倒是福贵,这些年已经将此习惯了,也看开了,并无那般反应,反而见时望伤怀,将话题岔了过去。

    “对了,近日可是府上出了事,府外怎么有那么多人守着,像是防窃贼那般防着。”

    时望不愿说出她和黛后的瓜葛,只是敷衍说近些日子不安宁,因而多派了些人手守在府周围。

    福贵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两人便叙着旧,说起从前碧安的往事,与他行走各地所得的奇遇,丝毫不觉疲累,直到太阳落山,印在人脸上有了些许红光,才觉时光飞逝。

    福贵起身告辞,时望却想留他宿一晚,等明日好让人送一程,福贵却拒绝了。

    “这么大好的时机,我也想去兴都周围的乡部走一走,见见不同光景。还要趁着能看清路,早些离开才是。坐马车与步行,见的景观十分不同,我还是更喜欢走着”

    时望自己也处境不好,便不强留。

    知道他爱看书后,便让卢颖去收拾一些好书出来,让他带走。

    看着又是一叠厚厚的书目,福贵又哭又笑,收下了这些。

    “对了,来前有人托我递一句话。说是黄大人也与秦大人一样处境了,公主若是还有计划,可要早些施行。”

    时望皱眉,没想到黛后竟然还是这么做了。可是要说计划,除了那份不为人知的遗诏。时望还能有什么计划。

    “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见她神情严肃,福贵问道。

    时望忙笑了笑,只说不碍事的,又说是谁让他递话的。

    福贵将韦大人的名号说了出来,就更让时望惊讶了。

    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回都了,更没想到他还冒着风险给自己递话。

    想来也是因为他久不在朝堂,黛后才放心韦大人不会站到自己这边来。

    “他还说了一句,倒让我听不懂。”

    时望忙问他是什么。

    “他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正巧,公主府的北面就有一堵。”

    这话说的奇奇怪怪,时望也猜不透这韦大人究竟要说什么。

    “他可有告诉你,为何自己不当面与我来说”

    “他说,他与望姐姐并非熟识,若是进府让人知晓了,怕惹非议。”

    惹非议是假,怕黛后怀疑才是真。

    时望点头谢过,将福贵送至府门,便不再相送,与他挥手告别。

    福贵这般来去匆匆,却见到了当今子袭最为尊贵的两个女子,而且收到了各自送给他的珍贵书籍。

    这就算是最好的教习学生的东西了。

    而他没有看到的那些诡谲神秘,那些黛后与时望都刻意隐瞒下来的,也不是他想要看见的残酷的现实。

    送走了福贵,时望开始思索韦大人托人说的话是什么了。

    她在北面庭院里停留了许久,将每一块地方都看了,也每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么晚了,望




第三百十七章 要挟之信
    秦黄两位大人的事情还未告一段落,黛后又想出来别的法子。

    这些其他族国送来的质子已经在兴都呆了许久,也该让他们自己写封信送回国中,用来报告平安。

    黛后让各人都手书一封,附上个人自己的贴身之物,随信一同送往自己父母手中。

    不过,这些信是与黛后自己的亲笔书信一同送去的。

    所写之事倒与之前的相对应,便是各个族王来信,请求宽恕秦将军那件事。

    黛后在心中书写了自己对于秦将军所下的处决,将罪状分条缕析,就差明明白白写上谋逆两个大字。

    这么一来,既回复了各位族王的来信,也将秦将军的处罚一一告知,让人无从辩驳。

    这次的信,黛后倒没有瞒着诸位大臣,而是自信满满,将这项举措告知了众人,又问是否办的妥当。

    这谁又敢说办的不妥当呢

    众臣们皱着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其中的不利之处心知肚明,却都不敢出声相告。

    将各位公子、公主写给族王的信,与国书放在一起寄出,这不就摆明了用孩子们威胁族王吗

    有了孩子在黛后手中,又有谁敢对此事有疑议呢

    叹而不及,就连诸位大臣也对黛后的此举无话可说。

    没了原平公主对黛后的制衡,黛后是愈发胆大了。

    先是不顾国书严肃性而私下撕毁,如今行胁迫之举,子袭与其他族国的盟交能好起来才怪了。

    “这公主究竟是犯了什么病,怎么连着这么久都不来朝上啊”

    “我也觉得奇怪呢。这公主的体格你我都是知道的,怎么就这么容易突染重病了。这要是真的,也该找个好医者看看,这要是假的……”

    说道此处,众人便说不下去了。

    “文大人,你与公主向来有密聊,可有去府上问问,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文渐本就垂着头皱着眉,突然被人这么一问,就显得越发苦大仇深了。

    “我怎么没去问啊。可我连门都进不了,又怎么能知道公主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呢。”

    “啊,这……”

    众人一听连府门都进不去,大致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这下可就更难办了。

    眼见黛后压制着原平公主,却没有办法能让原平公主能有反击之势,这又如何是好。

    也别说反击了,就连这消息能不能传进府中去都还是个问题,又怎么能指望原平公主能出来反驳呢。

    可多亏了那面透风的墙,当夜,原平公主便收到了黛后所作所为的密信。

    寥寥几笔,其背后牵扯出的意义却是十分重大。

    若是再这般由着黛后下去,轻则断灭国盟,重则再起战事。

    可无论是哪种可能,对于子袭而言,都是坏的打算。

    思来想去,时望手中能用来抗衡黛后的,也只有先王那份密诏。

    可此密诏一出,便再无回头路可走,黛后也再无翻身之日。

    时望不想将事情做的那么绝。

    事到如今,时望只能赌上一把。

    她即可书写了一封信,压在那块砖下,第二日来看,果真已经被人拿走了。

    只能期盼韦大人是可信的,只能期盼,那个人还有办法自救了。

    微大人收到时望的书信后,立刻从自家府上动身,赶往那罚部牢狱。

    他要见的,便是那位叛逆之臣。

    秦将军一见这位韦大人,并不觉得相识,看了一眼便有闭上了眼,好似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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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八章 血色怒意
    时望收到了韦大人的回信,虽说秦将军很有信心,不会到无路可走的那一步,可是不清楚他的计谋,又着实令人担心。

    就在她不知究竟该不该信韦大人能自救的时候,宫中又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在一日晚间,黛后处理完了政事,正往自己宫中走时,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宫服的人,手执短匕,向她冲去。

    那时,随侍黛后左右的,也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见有人行刺,惊慌之下四处逃窜,竟没人留下保护黛后。

    黛后空着手面对一个手执利器的人,又如何是她的对手,情况十分危急。

    所幸,黛后本也出身武将世家,虽多年生疏,但底子还是在的。

    面对危险,也并无避让,直接与那人对仗起来,只是落于下风罢了。

    最终,以黛后手臂多处被割破,流血不止,被匆匆赶到的侍卫拿下那人结束,算是救回了一条命。

    “给哀家查!她究竟是个什么人,背后受何人指使,目的又是为何!若是查不清楚,哀家让你们全部陪葬!”

    受了伤的黛后格外愤怒,连带着手下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又以同罪论处。

    据那位行刺的宫女自己交代说,她原为送到兴都的一位别族公子的侍女,因黛后之令,所有陪侍的都调去了衣局之类的苦活场所,心中不平,便要将黛后杀了泄愤,因而才趁着夜间时分出来动手。

    问了那位公子,他也点头承认了是陪着自己来的那位侍女。

    再问她身后还有何人指使时,宫女便一口咬定是自己想做的,与他人无关。

    第二日再次盘问时,她却已经撞墙自裁了。

    虽说这件事是这般停了下来,可黛后的怒火并没有熄灭。

    她认定此后还有其他同谋,一气之下,将那些随同公子们来到子袭的侍女全部杀了,那行事宫女的公子主子,也被单独拎了出来,关在小黑屋中日日盘问,将孩子吓得要死,整日里哭闹着。

    这么过了几日,仍一无所获,便将他放了出来。

    可这个时候的小公子已经神智不清,十分惧怕响动,一些意外的响声都能让他乱窜别处,与之前的模样十分不同。

    “太后,这公子好歹是其他族王的儿子,如今他这般样子,怕是不好对族王交待啊!”文渐劝道。

    引得一众臣子的附和。

    可黛后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这些人威胁的是哀家的性命,是子袭的国本,这也不能成为重惩他们的理由嘛!再说了,那位公子本就胆小如鼠,只是轻轻吓了一吓就变成那副鬼样子,怕是族王也不想再见他。是谁将他弄成这样,难道还重要吗”

    “这……”

    面对黛后的诡辩,大臣们也不知从何处反驳,只能用大局与人情与她劝说,请她不要损害与其他族国的关系。

    黛后听了直翻白眼,一点也不想与他们废话。

    再次之后,黛后贴身的护卫加强了不少,无论她走至何处,身边都有层层的将士护着,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只猫、一只蝴蝶,没有黛后的许可都不能近她的身。

    虽将那些随行侍女都处决了,可黛后还是放不下心。

    而她这般小心翼翼,却是对的。

    她周围的将士们每个时辰都以高度的集中力观察着黛后身边的风吹草动,为了保持体力,便让人轮流守卫,一刻也不得松懈。

    而就在一次守卫将士换防时,突然发生了意外。

    那次,轮守了近两个时辰的将士正要换下,众人皆有些身心疲惫,盼望着接班的人早些来时,一个将士忽然



第三百十九章 缓兵之计
    时望知晓宫中的这番动荡,已经是过了许久。

    她在信件中责问韦大人为何不将此事及早与自己说,韦大人却道,此事是既定之事,不想让公主忧心。

    可时望怎能不忧心,又是各族国的随侍宫女,又是宫中的守卫将士,这背后的主谋,除了秦将军,实在找不到其他人选。

    韦大人将此事轻描淡写带过,时望便偏要将此事与他着重强调。

    到了约定取信的时间,时望便站在那墙边,静静等候着。

    子时一到,那砖块果真有了动静。

    隔着墙,时望还能从空缺处听见外墙那人发出的轻轻疑问之声,似是在奇怪今日怎么没有信件。

    “我要见你的主子。”时望就在此时说道。

    墙外那人嘿嘿一笑,听那微弱的声音,竟是韦大人韦凛本人!

    也难怪,这些事情终究是牵扯甚广,背上的罪名亦是沉重,与其交由一个不让人信任的人,倒不如自己亲自跑几趟。

    “不知公主见我是为何事”韦大人问道。

    时望肃着脸孔,语气中也带着些质问:“为何不将太后两次被刺杀的事情尽快告知与我若是能出谋划策,阻挡一丝征兆,不也是好的吗”

    “我倒认为,此事公主不必知晓,事情这样发展下去,自有他的优劣,只是我选择看见的,是好的那面罢了。”

    时望心中一惊,对他言辞中那份不在意有些胆寒:“你知道是谁做的还是说,你也参与了其中”

    “倒也不是参与了,只是帮人递了几句话而已,就跟公主让我做的事情一样。”

    “你,或者说你和他,究竟要做什么”

    “当然是想要朝政稳定,莫要与外族交恶了。公主你如此殚精竭虑,生怕秦将军哪日被秘密处死,不就是怕发生这样的情况吗算起来,我与公主,还算一丘之貉。”

    “所以你们密谋刺杀太后,就是想她去了,就没人能要秦将军的命了你们可想过那些远道而来的侍女,与宫中近百无辜惨死的将士。为了一个太后之命,就可以牺牲那么多的人吗”

    “我原以为公主是个识大局的人。”韦凛声音中带了些讥讽与凌厉,继续道:“与各族国继续友好相处,不会发生战事相比,一百个人又算什么。他们死了能安百族之心,是他们的福分。”

    “可是太后的威胁的书信已经寄出,那些侍女也已经死了,不是一样会惹起纷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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