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思绪犹如泥牛入海,这么一想,我愈发自责,愈加觉得,作为他的好外甥,那天揭穿他约炮着实没品。
接下来几个小时,我不时回想到那天在祁洛卧室里的一幕幕,整个人魂不守舍,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家里藏的不是抹了风油精的飞机杯,而是一个人肉炸弹。
晚上回到家,看祁洛还没回来,我赶紧冲到他房间找到了那个伸缩飞机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冲到厨房拧开水龙头大冲起来。
先说好,我也不是怕祁洛,是怕我们大boss。大boss也是祁洛他们家亲戚谱上的,要是给我家老爷子告个状,我又得被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骂到呕血。
洗到一半,客厅的大门千不该万不该地发出一声响,我一转头,刚好见祁洛站在玄关换鞋。他一抬头,见着我手里的飞机杯,表情一愣。
“啊,舅舅!”我连忙把飞机杯往流理台上一放,道:“我我我,我就是看它摆在那儿积灰!顺手洗洗!”
天知道我这说辞有多拙劣多骇人,说完了我都没脸看他,只是低着头看着我手上的泡沫。
祁洛不说话,从门口开始往厨房走,一直走到我跟前才停下来。我就眼睁睁看着他的脚尖跟我的差个0.5mm不止。
“至于么?”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琢磨着他这话,心道这小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么大半夜拿着他的私人物品是挺那个什么的。
德国骨科?暗恋舅舅的变态外甥?
呸呸呸,我立即划掉了脑子里这一排小气泡泡。
那,是不是该解释两句?
“不至于。”我想了差不多三十秒,最后嘴里挤出这么干巴巴地三个字。
我隐约在他身上闻到些酒气,一抬头,看祁洛这个熊样,果然是有些醉态了。衬衫解到第三个扣子,露出大块发红的皮肤。袖口甚为随意地挽到手肘,领带被他粗鲁地扯下来掉在地上。眼角也有些红血丝的,不过,被酒精沾染过的薄唇,更显垂涎欲滴。
他“呵呵”两声,又靠近了我一点。这一度使我非常地尴尬,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祁洛的阴影里,这样的场面,却发生在这个人意识并未完全清醒的时刻。
我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推了他一把,祁洛猛地一把把我的手按到流理台上,用与他这时的粗暴不相衬的轻柔语调道:“你喜欢,就送给你。”
花了足足两秒钟,我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飞机杯,还有他语气中的讽刺。
我不明白我和他到底在干啥,为何都是成年人,却为了一个充气娃娃和飞机杯争吵不休。霎时间我们好像回到了十年前,我还是屁事不懂、跟在他屁股后面乱晃的初中生,小舅舅却已经是一脸故作深沉、邪魅狂捐的王、八、蛋。
“你醉了。”我又往后躲了躲。
这时我们已经靠的非常近了,以至于祁洛再过来一点儿,我们的下身就能撞到一起。
祁洛一手捏起了我的下巴,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两相对视,我一度以为他便是要吻过来。从未被男人用这么调戏轻薄的对待,一些莫名而可怕的想法让我头脑发热、身体发烫,同时理智又告诫我住手。
祁洛的食指上有一道很不明显的浅色疤痕,那是很多年前我咬的。
“舅舅,你,你分得清楚我是谁吗?”大约只有煞风景,才能拯救此时的尴尬,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挑了挑眉毛,刚准备开口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推开我,对着厨房的洗碗池干呕起来。
我的妈,果然还是不清醒的,再有什么气氛也被搅合没了。
这下子我反倒觉着轻松不少,接了杯水拍着祁洛的肩膀想让他顺顺气,祁洛冲我摆摆手,转身一头扎进了浴室。
接下来我在客厅转了三大圈,想想还是睡觉吧。都是成年人了,都能照顾的了自己。
大约是三伏天着实太热,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只觉得心里被猫挠一把,火烧火燎、又痒又痛。
索性便爬了起来,打来电脑、插上耳机,开了一部我最喜欢的女优的代表作品,听着如同流水潺潺一般的叫唤,我也顺势把手放到了一直精神着的小兄弟上。
作为一个二十几年来,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光棍的单身狗,撸管这事,在我的业余爱好中首当其冲。所以,我还是有一定的技巧和经验的。
屏住呼吸,把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握住血脉虯结的茎身,然后对着屏幕上汁液横流的女优花蕊轻重有致地搓动起来。
作为一个孝顺的好外甥,我一边撸屌,一边食不知味地想起了祁洛这孙子,刚才那一幕再度浮上心头,心跳莫名地便跳了几帧。
是的,我和舅舅的孽缘,起源于我们共同的学生时代。
远房小舅舅爱搞汉子,这事我初中就撞见过。那会暑假我在祁洛家做客,祁洛一同班同学也在家里玩儿,晚上我们几个小孩子便睡在一间卧室。夜深人静之时,他俩估计着我睡着了,就开始妄行苟且之事,交换口水和肉体摩擦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迷迷瞪瞪一睁眼,刚好见着祁洛趴在那小子身上,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一耸一耸。那时有月光顺着窗帘缝洒进来,清辉落在祁洛光裸的背脊上,把少年的体态和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好勾勒出来。
霎时我的心中就朦朦胧胧蒸腾上了一股子怪怪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要说辣眼睛,那真心是,少年心理阴影的经历,这茬简直无出其右,其次才是在我家楼下凉棚里冲我打飞机的怪叔叔。偏偏我的眼珠子又没法从祁洛身上移开。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祁洛动了几下,用手捂着那小子的嘴,微微侧过头来,冲我十分诡异地一笑。
房间很暗,那笑容又邪气又明晰,既有一点被撞破好事的慌乱,又有那么点引诱的味道。
这一笑便把我看硬了。
当然,我并不承认这次石更是因为祁洛,打小我就只爱看腰细大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 分卷阅读5
胸的美少女,现在也是。小舅舅除了长得好看,脾气烂人又滑头,浑身再也寻不出第二点优点,我顾喆对自家亲戚别无绮念。要按这么算,他身下那个小伙子也脸也挺俊的。
倘若说我是个变态,那一定是有家族遗传基因,要不怎么祁洛不正常,我也一夜之间便被他激发了内心压抑的阴暗面。
那一年我还小,个矮人怂,也不敢跳起来叫他俩闭嘴,就这么忍受魔音穿脑,和胯间精神着的小兄弟,模模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送完他的小相好,我便被祁洛堵进了卫生间。小舅舅捏着我的下巴,一脸自以为邪魅狂捐地注视着我的眼睛,道:“你昨天晚上看见了什么?”
他说话时的气流吹拂在我耳际,眼神中有笃定且飞扬的光泽,年幼无知的我那时便懂得怎么配合这个表演型人格的演出,我满脸真诚地连忙摇了摇头。
“真的吗?”
我眨巴着睡眠不足的眼睛,连连点头。
“就算看见了什么,”祁洛一双黑黢黢的招子在我脸上上下飞梭,“也不能说出去。”
夏天天气热,卫生间十分闷热,这么被祁洛以一个胁迫的姿势困在这等狭小的空间里,我心里实在堵得慌,趁其不备,一口死命咬住他的手指。祁洛吃痛,“妈的”地叫了一声,伸出手来推我,我死咬着不松口,含混道:“祁洛我操你!”
“死小子有种你试试。”祁洛铁青着脸道。
一股锈味在我嘴里蔓延开来,我深知松嘴就死定了,便咬的更欢。祁洛痛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儿,跟我讨饶道:“顾吉吉,好外甥,我错了,你松口,松口我马上让你出去。”
虽不大信他,但家政阿姨已经在外面吆喝我们去吃西瓜了,我一面拖着祁洛往门口靠,一面反手扭开了门,趁机踹开他溜了出去。
出门之后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到餐桌前端起西瓜来吃,祁洛这孙子愤怒地竖着手指在我面前晃了半圈,又碍于大人在场不好发作,那呲牙咧嘴的样看得我哭笑不得。
瓜瓤已经烂熟,啃在嘴里甜到齁嗓子。吃完西瓜我又仔细拿纸擦了脸,那股血腥味在嘴里挥之不去。头顶的空调对着我脑门直吹,电视里养生的讲座喋喋不休,我看着这儿的一切,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头一次感到陌生又委屈。
我站起来,用祁洛家的座机给老娘打了电话,说:“母上,我想回家了。”
哦,对了,那年我老娘还在世。
小孩子忘性大,开学我便把小舅舅和他的鸡巴有意抛诸脑后,也不再去他们家玩了,于是我的注意力顺利回到了扯前桌女生的辫子和她内衣在t恤底下印出的纹络。
再后来我便被我爹送出了国,祁洛仍旧在他的花花世界里翩翩飞,这一次见面我们都变成了懂得怎么隐藏好自己的大人,我猜这件事他已不记得。
我和小舅舅的孽缘就这么来的。
进度条默默牺牲到了尾,屏幕上肚子滚圆、阳物硕大的男优已经对着那个叫不上名的女孩子开始颜射。我也加了把手劲儿大力撸了几把,整个尾椎骨到颈椎都紧绷起来,“呃,啊!”我那鸟在手里胀大一圈,倏地挺直,“噗噗”吐出几股白浊。
在椅子上靠了半晌,那股子高潮后的虚脱和余韵才算过去。
刚用卫生纸胡乱地在胯间揩拭了几把,我猛地想到一件事情,萌叔说祁洛不爱用别人的日用品,不太对。前天我给祁洛倒水,我俩杯子颜色差不多,于是便稀里糊涂地把我的杯子递给了他,这小子二话没说也就喝了,喝完我才发现。
他也跟我一样眼瞎么,或者说,我在他的飞机杯里加风油精,年少无知时又撞破了他的基情,还递错了喝水杯子,他会不会赶明儿在我水杯里加铊?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腥味,我站起来推开窗户,南风扑面而来,柔软而潮湿,带着炎夏的余温,祁洛的房间“咔”地一声亮起了灯。
一侧身,我连忙拉上窗帘,闪身躲到窗户后面,仿佛谁会在那厢觉察我的窥视似的。
03/暴击星期三
从全家转了一圈拎了个便当上来,我便看到萌叔和办公室的一众小姑娘聚在一起磕瓜子,边磕还围着个东西发出“嘿嘿嘿”窃笑。
我走过去拍了拍萌叔的肩膀,道:“何志猛同学,看什么呢,这么喜庆?”
萌叔一转头见是我,先是睁大了眼睛,极为夸张地吆喝了一句,然后对左右招呼道:“哟嗬,大主角来了,快快快给他让位置。”
部门小王娇笑了两声,翘着兰花指指了下地上的某物,附和道:“喆哥,你快把包裹拆了吧,我想拍几张照。”
我一听这话不大对,心一沉,顺着他俩的目光往下一看,一个被深灰色胶袋和黄色胶纸捆绑play成人形的巨大包裹横躺在地面上,细细一瞅,快递单上竟堂而皇之地写着我的大名。
本来以为祁洛那孙子就跟我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娘的还真买来了,才把上个女朋友扔到垃圾桶,这下又得抱一个回去。这都算了,这厮竟然填的公司的地址,这不成心给我难堪么?
萌叔见我面部纠结苦楚如便秘,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可以嘛,上次送你的时候还嫌弃,这就火急火燎地买了个新的?”
妈的,妈的,我一股子火直往头上蹿,我手一挥,没好气道:“祁洛买来自用,我给他送过去。”
“之前不是说不熟,你俩的革命友谊,就升华到这种程度了?”萌叔继续不怀好意地奸笑。
我无心同他废话,眼见海丽姐从办公室的小隔间露了个头,忙推了一把他道:“大魔王要来捉你了。”说着便一把抄过地上的包裹,如同冲浪选手夹着滑板一般,壮烈地朝楼上祁洛的办公室前进。
楼上都是公司高层办公领域,为了减少撞见熟人的机率,我都不敢坐电梯,只能带着这箱子“吭哧吭哧”爬的楼梯。还别说,这玩意比我家那个已经香消玉殒的充气娃娃沉多了,小舅舅好大手笔,还真给我买了个硅胶的。
待我挪到祁洛的办公室,里间空无一人,一阵热饭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我眼睛一亮,只见办公桌上摆的四菜一汤,有松鼠鳜鱼、金沙玉米、清炒西兰花……领导的伙食就是好,干脆我就拔不动腿了,中午没怎么认真吃饭,胃里只有没几两油水的全家夏日特供凉面,之前嚣张的气焰也随着这美食降下去不少。
筷子和米饭摆在一边,这菜明显还没开动,主人却不知所踪。这也挺正常,干我们这行,常常是上面来个电话,你就得如同超人一般随叫随到。甭说吃饭了,就算在打炮,都得立马拔屌无情提上裤子走人。
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放下包裹,刚准备闪人,突然视线一晃,隔着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 分卷阅读6
纱质窗帘阳台上有人影闪动——
“不用了。”祁洛修长的手指拉了拉喉结处的领带结,对着电话道。
他讲话的声音不大,可还是顺着门缝飘进了我的耳朵。理智告诉我不应再听,应该立马拔腿走人,但是内心的八卦欲又先一步绊住了双脚。
再说了,祁洛哪怕专注于打电话的背影,也十分的吸引人眼球。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他又对着手机冷淡地回了一句,对方不知回了什么,祁洛就这么沉默地听着,说了一句,“我挂了”,旋即便挂了电话。
敢情这是情感问题。说真的,我对他的情感生活,并没有多大兴趣,也差不多该走了。
一抬眼,碰巧和祁洛转过身来的视线撞个正着,隔着几层纱帘,他有点玩味地对我挑了挑眉毛。
顷刻间,我又感受了一次被人现场抓包的窘迫。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十分从容地对他挥舞了一下爪子,干笑道:“祁经理。”
“你找我有事?”祁洛对我的突然出现以及窃听电话的卑劣行径,表现得十分平静,大大方方地在桌边坐下来。
“您的包裹。”我指了一下地上的人形充气娃娃。
他笑了一下,抬眸望向我:“是你的。”
我看着他这么一笑,只觉得毛骨悚然,一下子现了原形,道:“祖宗,你买就算了,为何要填公司的地址,你这不玩我吗?”
祁洛抱着手臂定定地看了我一会,一脸玩世不恭道:“不错,就是这样。”
“!!!”我只感觉整个脑子都成了开水壶,这一下子“呜呜呜”地一声沸炸了,一千只草泥马以马踏飞燕之势在我脑中横行而过。
他看着我这样不知是无奈还是好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道:“骗你的,我不小心填错地址了,你把东西搁着吧,我下班让司机给我送回去。”
这一下,我的直觉全部集中到了被他摸的那边脸颊,刚才要对他怒吼的那些台词,早就忘到了西天。浑身的血都不由自主往脸上那处冒,开水壶瞬间变成了毛血旺,“噗噗”地冒着小泡泡。
几秒之间,我心里冒出两个小人,一左一右叨叨道——
“祁洛为啥摸我的脸??他这老给!”
“你是他外甥,摸摸脸不挺正常?神经过敏了吧!”
“可他也就比我大四岁!”
回想起舅舅前两天喝醉酒那次,办公室里单调的黑白装潢一下子凭生出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都不用镜子,便可以感觉到这会子我两颊肯定红的像个番茄。我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低着头含混地说了一句,“啊,那你好好吃饭,我走了。”
祁洛好整以暇地用指尖碰了一下下巴,语气随意道:“顾喆你吃了么?没吃一起。”
“不不不,不必了。”也不管他听没听清,我一头冲出了办公室。
我觉得,我舅舅,想泡我。
用我们公司洗手间带着锈味的凉水洗了好几把脸,我才把狂跳不止的心脏稳定回正常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倒挺正常,就是双眼略带迷茫。
老子这是怎么了?被祁洛那个清纯不做作地妖艳贱货下降头了?
在我这二十几年的短暂人生中,压根没对哪个同性上过心,更何况他是我舅舅。他这么蹭了一把我的脸,就让我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得跟要上天似的。
我这人比较敏感多思,一点小事忍不住翻来覆去地想。也许是事先便知道祁洛的性取向,所以在这方面就格外多心,一点风吹草动就自作多情的不行。
回想之前,在和他短短几回合的较量之中一惊一乍,老子宛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蠢野猫。其实我不怎么能吃亏,脾气也不算好,估计是有家族遗传,祁洛这方面比我更甚,我俩长期共处一室,最后的结果就只能同室操戈。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亲戚间彼此的面子都不太过得去。
在厕所吸完一根烟之后,我得出了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
我们公司这房子倒是不错的,离上班的写字楼近,位置也在市里比较贵的地段,我要是退租了,凭着目前这几块钱工资,估计只能睡大马路去。
但是祁洛便不同了,首先他是本市人,家境优渥,炮友又多,不愁没地方住,如果能让他主动搬走,我俩便不用这么纠缠不休互相折磨了不是。
为了这点不成熟的卑鄙小心思,我做出了几项详密的规划。
首先我开始各种折腾他。既然他有强迫症,我就每天刷牙的时候,挤牙膏故意挤中间那一截,东西乱放,拖鞋不摆正,晒我俩的衣服时故意不翻过来晒正面,去他的房间梳头掉头发,为此我还考虑要不要留个迪克牛仔的发型。
我知道自己的举动很幼稚,但往往幼稚的人,让旁人最难以用耐心、恒心来对待。
不过最近我们公司简直忙到飞升,祁洛同学更是犹如踩着风火轮的哪吒,除了他每天一次按时把牙膏挤回去、拖鞋摆正、重新晒好衣物,并没有对我发作的迹象。我这一系列举措暂时没有取得太显著的效果。
正在我为了进度停滞不前一筹莫展之际。天助我也,接下来发生的两件事,误打误撞,让我俩结下的梁子,如同雨后春笋,“biubiu”暴长了几倍大。
撞见祁洛竟然在相亲的时候,我正在跟隔壁传媒公司的英俊喝下午茶。
英俊扯了扯自己的兔熊小背包,又理了一下身上那条轻飘飘的洋裙,眨巴着层层叠叠的假睫毛,对我道:“鸡鸡,我有个烦恼,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你就别讲了。”我推了一把他的胳膊,道:“大兄弟,都是文化人就好好说话,光天化日之下有这么叫人名的吗?别一言不合就鸡鸡、鸡巴的。”
“顾喆,抱歉抱歉,我真的遇到难事了。”英俊咬着嘴唇,一下一下揪着蓬蓬裙的蕾丝下摆道。
同他认识这么久,他一直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甜心,很少见英俊如此正经地需要找人倾诉。我立即放下拿到一半的杯子,拍胸脯道:“池峻,你说,兄弟给你想办法。”
英俊立即眉开眼笑,凑过来作势要亲我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连忙闪开。紧接着他又恢复了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嘟着嘴抽抽噎噎道:“我暗恋了十年的女神,就要结婚了。”
噗……我听完这句,差点一口红茶喷在桌面上,强忍住内心的震惊,我道:“咳咳……你小子,你他妈竟然喜欢女的?”
并非我少见多怪,把整个世界的人都妄想成基佬。池峻这个人吧,是个异装癖,而且最爱lo装。偏偏这小子长得比花姑娘还花姑娘,杏核大眼、樱桃小嘴加上肤白骨架纤细。平时套个假发,打扮打扮,除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 分卷阅读7
了妆浓一点,个头高一点,真真是日系美少女,啊不,美伪娘。压根看不出本体是个手能抗摄像机上蹿下跳、工作起来不要命的拼命三郎。
我第一次见到池峻的lo汉造型时,他穿着一套绀色洋装,打着lolita风格的阳伞,站在大太阳底下,跟出租车司机撸着袖子、脸红脖子粗地吵架。
由于我眼神不大好,远远看去,只见一玲珑高挑的少女在粗鄙的中年司机映衬下,显得十分无助。我还以为小区门口上演了怪叔叔欺负小妹妹的戏码。
作为天朝直男,老子立即保护欲爆棚,凑上前去一听,还真是性骚扰。
那司机见池峻貌美花哨,开车的时候趁机摸了把他大腿,池峻坐在副驾座上,掐着嗓子用以假乱真的伪音制止道:“叔叔,住手啊。”
司机叔叔见他说话娇滴滴的,压根没当回事,还准备继续往上摸。池峻当即给了那孙子一拳,用低沉粗犷的本音道:“变态,摸你祖宗,那里不可以!”
对方当即就吓尿了,车一歪,擦到了路边的绿化带,拽着英俊不放人,非让人赔钱。
我也是目睹了全程,直到听到池峻开口说话,才发现他不是长得像,而是就是隔壁传媒公司的小池。遂忍着震惊过去帮忙解了围,俊儿甚是感动,这么一来二往,两人便熟了起来。
本人本科专业就是电影导演,同学之间奇人大有人在,池峻这样也不算特别,于是也没对他的异装癖、伪娘的爱好另眼相待,只是默默地把他划分到了小娘受的区域里。
还别说,跟这么一个纤细高挑的美伪娘出门,回头率超高的。在某种程度上,满足我这等单身狗的虚荣心。
池峻见我一脸错愕,掩了掩嘴,哂笑道:“怎么,人家就不可以喜欢女孩子了?”
我怕惹得他不高兴,连忙解释:“可以可以。那个,你女神年芳几许?哪里人?做什么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