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我女神呀,大学老师,人可好了,又白又温柔。”池峻像是想到了什么甜蜜的回忆,眼神柔软又温柔。
虽然我怎么看,都觉得英俊兄喜欢的应当是女神的老公,但我不忍拂他的意,便顺着英俊的话茬道:“你才毕业几年,怎么就暗恋人家十年了?”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不自然地躲闪了一下,随后嘟着嘴对我道:“哎,我就是形容一下,没十年。意会就好,别较真。”
英俊正说着话,costa的门就被推开了,我只觉得眼前光线一暗,看到祁洛和张海丽一前一后进来,后面还跟着个卷发瓜子脸的姑娘,三人亲亲热热说着话。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一聚头就撞见我两个难搞的上司。旁边这姑娘,我也是见过的,来公司找过海丽姐,听说是她侄女。
海丽还说过,侄女到了适婚年纪,欢迎我们公司的单身男士勇于问询,大家可以相处相处。
这这这,这怎么一情况?海丽打上祁洛的主意了?要跟舅舅介绍对象?祁洛一个gay还跟人相亲?他不会是要骗婚吧?
这一连串的问号如同小石子,在我心中投下阵阵涟漪。明知他们往与我们相反的位置坐去了,我仍然忍不住缩头缩脑直张望,生怕祁洛一眼飘过来瞅着我。
小舅舅平时在我面前一脸漫不经心加邪恶,这时面对人家姑娘倒是人模狗样、面带微笑的,张海丽在一旁笑得春风得意,恨不得分分钟就拉两人去领证。
不爽,不爽极了。
我一面窥视那边的情况,一边恶作剧玩心又起,立即打断了英俊沉浸在自我世界中对女神的畅想和讴歌,指了指那边海丽的侄女道:“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
“还行吧,挺御姐的,是你的菜?”
“不是。我就是想想问问,”我斟酌着用词,“你觉得你俩比谁美?”
池峻微妙地冲我翻了一个白眼,“当然是我。吉吉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什么眼光你这直男审美,质疑我的美貌。”
我看他又要闹,连忙道:“不是,我就测试一下你今天在不在状态,战斗力如何。”
“你看那边那个男的,”我指了一下祁洛,“是我同事,上班天天给我穿小鞋,没事尽挤兑我。我看他不爽好久了,而且他好像男女通吃!要不,你帮我搅合了他的好事,我帮你想办法把女神追回来。”
这买卖听上去就划算,并且池峻之所以能跟我成为朋友,我俩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不问缘由的喜欢做一些损人利己的无聊事儿。
“好啊好啊,感觉好棒。”池峻也来了兴致,拍着手道:“欺负我们吉吉,该杀!”
那边张海丽嘱咐了两人几句便站起身,看样子不忍做电灯泡,准备起身退场了。“快快,机会来了!”我推了一把正在补妆的英俊,道:“一会我打电话引开男的,你去解决那姑娘。”
“急什么急,看老子的。”英俊正对着小镜子,往嘴唇上抹口红,还不忘冲我抛了个媚眼儿。
“你这口红,是不是颜色太重了,跟中毒似的。”
“啧,直男吉。”我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大白眼儿,池峻嗔怪道:“这叫姨妈色,气场爆棚,瞬间碾压那边的小御姐。”
待女王英俊准备好战靴战甲一身行头,时机成熟,我俯身到桌子下,掏出手机给祁洛打了电话。
才响了两声,便接了。“喂?”祁洛的声音听上去分外冷静,一点都没有跟美女相亲那种情难自制的感觉。
“舅舅!”我发现自个一心虚就会喊他舅舅,连忙捋直了舌头道:“那个,我刚才碰到陈总,说你不在,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陈总?他有说什么事吗?”
我故作迷糊道:“啊,我不大清楚,可能上星期的报表有什么问题?”
“嗯,好。”电话那边未有一点波澜便收了线。
挂了电话,我宛如一只长颈鹿般,伸着脖子朝祁洛那边瞅了瞅。果不其然,这小子跟姑娘一脸温和有礼地说嘱咐了两句,便拿着手机往外面走了。
我冲池峻使了个眼色,池峻会意,踢着小正步朝那边还尚不知情的姑娘去了。
隔着几排座位的花花草草,我想听又听不清楚,不知英俊兄跟那姑娘说了什么,姑娘“蹭”地一下站起来,表情扭曲的都快把粉底拧掉了,看口型好像是“真的?”
还是英俊给力,敢情这姑娘没发现英俊是个伪娘。
我心说差不多就该回来了,连忙给池峻发微信打电话震他。可英俊好像演戏上了瘾,对我的提示充耳不闻,竟还摸着假发的卷发梢,在祁洛刚才的位置坐下了,一副要跟人家小姐妹把酒话桑麻的势头。
这一坐甚是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自我的胸中缓缓升起,我四处张望了一下——祁洛这边也打完了电话,果断有力地推开玻璃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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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回了座位。
祁洛还未对自己位置上的那个不速之客发表什么看法,只见海丽姐那侄女脸色一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举起了桌上一杯白水,一把淋在了祁洛头上。
“变态,渣男!”姑娘怒斥道,拎起小挎包踩着小高跟走了。
此举动静太大,店里百分之八十的目光都被引了过来。
天哪,我在这边看得目瞪口呆,本意只是小小地恶作剧一下,没想到连锁反应太强,直接波及到了祁洛大魔王本人。好在现在人不太多,也没有同事在场,否则让祁洛的脸往哪搁?
姑娘跑了也不见祁洛去追,反倒他松了口气的样子。随之,祁洛将冰冷的目光缓缓转向正欲潜逃的英俊,忽然一伸手抽了张桌上的餐巾纸。
英俊以为祁洛要打他,情急之下用低沉、雄浑的男声回头冲我大喝道:“吉吉!救我!”
好罢,这下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了。
那只捏着餐巾纸的手猛地收紧了,祁洛先是十分从容优雅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好像只是下雨天扫落肩膀的雨水那么稀松平常。然后,他才将那双随时可以发射核武器的双眼,望向了我。
完了,这下撇不清了,英俊这个小傻逼,回去我要撕烂他的假发。
我忙从那一排花花草草后探出头来,顶着盛压挪移到祁洛面前。
开未开口,祁洛便颇有内涵的对我一点头,嘴角带着他标志性的邪恶笑容,道:“顾喆,好巧。”
修罗场啊修罗场。我索性装孙子到底,磕磕巴巴道:“嘿嘿,真的好巧,刚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就在这儿啊,不早说……”
“嗯?”祁洛斜了我一眼,接着我发现自己编不下去了。
于是,我转头向英俊问了一个,祁洛和我此刻都最想知道的问题:“俊啊,你刚才跟妹子到底说啥了,人家反应那么大。”
英俊清了清嗓子,恢复了那种娇滴滴的伪音,一脸大无畏道:“我跟她说,我怀了这位仁兄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让她不要插足别人的爱情。”
“……”只知道这小子会玩,没想到他这么会玩。我下意识马上按住了祁洛的胳膊,生怕他兴致一上来把我和池峻打得妈都不认识。
谁知祁洛看了池峻一眼,慢慢把胳膊从我手下抽出来,语气平淡道:“你是我们隔壁公司的。”
丫不会是想向英俊的老板打小报告吧!这事儿英俊完全是为了挺我,要是给人记一过多不好,我试图和稀泥道:“那个,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其实……”
祁洛完全没有听我继续瞎掰的打算,只是淡声道:“没事。反正也是给张海丽一个面子。”
池峻这小傻子全程智商不在线,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附和道:“对啊,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嘛。再说了,你也不喜欢女孩子,我们给你省了麻烦挺好的。”
妈的,没见过这样第一次见面就当面出卖人性取向的,搞媒体的果然太豪放了。
舅舅大人那行寒冰般的眼睛又望了过来,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我坦然与之对视,内心却惊涛骇浪到不行,心说英俊这个猪队友,今儿全程把我给坑惨了。
“时间不早了,我请你们吃饭吧。”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看表,一副不想再聊这个话题的样子。
我心底“咯噔”一下,吃饭?无事献殷勤,为啥啊,他不会是看上英俊了吧……照祁洛原先那性子,不应该当场掀桌才是么?英俊倒是挺好看的,细胳膊细腿,应该是基佬心水的那款。
祁洛喜欢男的,英俊喜欢女的,不不不,这两人相当的不合适。
还未来得及拒绝,池峻抢先道:“好啊好啊,不打不相识,咱们去吃隔壁的螺蛳粉吧,可有名了。”
池峻爱吃螺蛳粉,尤其爱穿女装的时候吃,他声称,lo汉吃螺蛳粉,是男人的一生中最有男人味的事情。
想想螺蛳粉那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我的内心还是有些抗拒的。本来还巴望着祁洛换个地儿解决吃饭问题,他倒是什么也没说。
我一看他那个不动声色的样子就心里犯愁,舅舅不是很高岭之花很阳春白雪很讲究生活品质的吗,香菜都不爱吃的人,这会怎么就为了螺蛳粉这种接地气的食物放飞自我了呢?这有九成是真看上英俊兄了啊,不生气肯定是因为我为他挡了一朵烂桃花,来了真命lo汉啊。
隔壁螺蛳粉店是深巷中有名的十几年老店,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那销魂味儿。平时生意火爆得排队,这会我们去得早,没什么人。
老板很麻利地把三碗粉端了上来。池峻还真跟大姑娘似的,特别细心地用皮筋把假发扎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味道,陶醉道:“这里螺蛳粉是不错的,不过没有我大学的好吃。”
“我们学校的也很好吃。”祁洛忽然来了兴致,边把碗里的香菜选出来,边道:“你哪个学校的?”
“x大。”
祁洛抬起头笑了笑,眼神温和,笑容明净:“原来是学弟。”
池峻兴奋地两只眼睛都冒出了星星,道:“校友啊。学哥好,很久没有遇到你这么懂得欣赏螺蛳粉的人了。”
接下来便成了x大校友会聚会,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换了不少对母校的思念和爆料,诸如:某某大龄系主任和同系老师十年爱情长跑终于修成正果;那家人气很高的拉面馆老板回老家了;当年某个风云校花出轨被老公亲手捅死了;男寝有几栋竟然装上了空调啊好可恶……
作为一个留学狗,我看着他俩聊得神采飞扬的样子,基本也插不上几句,毕竟万恶的美帝已被我控诉的太多。
那碗被我嫌弃的螺蛳粉,突然之间好像成了我的救兵。只有埋头嗦粉,才能显得并非我一人尴尬寂寞冷,一碗油辣的红汤,第一次被我喝出了吊命参汤的味道。
见我如此专注,祁洛用手掌轻轻蹭了一下我的头顶,道:“看你刚才挺嫌弃的,现在觉得好吃了?”
我鼓着腮帮子没说话,只是忍不住愤愤地想:看你们刚才还势同水火的,现在就同仇敌忾了?就这么有话聊?
大概是真被螺蛳粉的超凡威力给辣着了,之后一路回家我就没跟祁洛说过一句话。他似乎对我余怒未消,也不主动开腔。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祁洛拉开冰箱冲我丢了罐啤酒过来,才主动对我说了第一句话:“你在发什么脾气?”
他的语气平平,表情亦是表现得尽量真诚,明明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同龄人,听上去却真有几分长辈劝导问题少年的架势。
我有点吃惊的回过神来,暗自捏了捏脸,心道:有吗?我一直在生气?
“没有啊,我生哪门子气。”我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更诚恳些,“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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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和英俊真的就是闹着玩的,我们俩打赌,他赌输了,就随便拉了个姑娘胡诌,没想到相亲的是你……”
我忍不住低下头来,声音渐小:“总之,对不住。”
“不用解释。”祁洛挑了挑眉毛,像是不相信我会服软一样:“就像池峻说的,本来就是一桩不便推辞的人情,你们也没给我添麻烦。”
“哦。”我对祁洛难得表现出的通情达理也有些难以置信。
他笑了一下,向我走近了一步,道:“不过,你把我的相亲对象搅黄了,是不是……”
整个人都浸浴在祁洛给我的压迫感中,我压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感觉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和自己小鼓锤一般的心跳。
他这是什么意思?真看上池峻了?暗示我牵线搭桥?
我只觉得堵得慌,喃喃道:“是什么,应该给你介绍一个别的?我想想,给你物色物色。”
“好外甥。”祁洛仿佛没把这话当回事,捏了一把我的脸,帮我拉开了啤酒的易拉罐拉环,利落地转身进了房间。
呼,这时我才察觉到自己的额角都浸出汗来,我用手背抹了一把。祁洛给我的啤酒很凉,罐身上亦被热的出汗,喝下一口,却感觉四肢慢慢恢复了原有的温度。
浴室传来水声,窗外的路灯还在一闪一暗,这个夏天真漫长,长到空调从肺里吐出的冷气都在呼吸间炙热,小区花坛的喋喋不休的蝉都停止了鸣唱。
04/夜色星期四
经此一役,池峻对祁洛的印象分倒是暴涨,不仅对我俩恶作剧的事再次向祁洛郑重抱歉,还买了件衣服拜托我转交给祁洛赔罪。
“你为啥看学哥不爽?接触几次,我感觉他人挺好的。”英俊在微信上如是说。
哟嗬,这么快就临阵倒戈了,爱吃螺蛳粉的lo汉果然不可靠。我心里像不知被谁塞了块抹布,还是擦粉店钉板案台那种,一股子怪味熏得我身心不适。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我同舅舅大人之间的孽债,只得打哈哈:是吗,说不定他看上你了啊哈哈哈哈哈,所以表现的特别人模狗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英俊或许是在忙,过了老久,才回了一句:看上也没门儿,我有女神了。
除了池峻,海丽姐也像突然被打通了壬通二脉一样,醍醐灌顶的认识到了“除了工作,同事间也应当多多交流感情、相亲相爱”这一重要主题,不仅对萌叔和我挑刺少了,趁着近期不算太忙,一连拉着我们组织了好几场夜店趴。
也不知祁洛怎么跟海丽解释的咖啡店那事的,反正误会好像清楚了,张海丽贼心不死,硬是把祁洛他们部的人和侄女一起拉到了酒吧,让他们好好地继续“交流感情”。
看着祁洛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不知丫心里有没有后悔,那天我们捣蛋捣得怎么没再彻底一点,一不留神,让人家姑娘的小心思死灰复燃了。
要说酒吧必备的低俗小游戏是什么?首当其冲大冒险啊。
那天我人品格外好,既没转到我问问题,也没有谁非逼着我豪饮。我就顺势躲在一边,听着酒吧里的靓丽的烟嗓女歌手干嚎。
倒是海丽姐人品不佳,第一回就抽到了真心话。
小王一脸天真,举着手嚷着要提问,一开口就是:“海丽姐现在是单身吗?”
我一听就觉得要完,这姑娘平时挺机灵,怎么净问些人家的短处。张海丽驰骋职场数十载,至今未婚,也没空谈恋爱,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她这么一问,回去海丽不给她加一倍的业务指标才怪。
张海丽听了问题,不动声色地推了推她那副古板的黑框,又如同天鹅一般高傲地一甩脖子,道:“本人当然是单身贵族咯。”
大家一阵喝彩,几个年轻的男同胞连忙奉承道:是!说的是!单身万岁,谁说单身是狗,海丽姐一天单身,我们就一天不结婚!”
“是,”张海丽高举酒杯,一副运筹千里的样子,道:“工作第一,业绩第一,大家一起赚钱才是正经事,喝!”
又是一阵虚情假意的附和,旁边舞池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我端着杯子顺着众人欢腾的热潮干下去半杯,无意中用余光一瞥萌叔,他垂着头,一口闷了整杯酒。酒吧闪瞎眼的镁光灯从他头顶直直地打下来,萌叔那五彩斑斓的光头,浮现出一种浓重的悲伤。
一看他旁边的酒瓶,得,这才开始多久,就空了七八瓶。
我夺过萌叔的杯子,看着他抿的很深的嘴角,道:“你咋了,装啥子忧郁哦?”
“是不是,呃,兄弟啊?”萌叔又把杯子抢了回去,两眼发直地看着桌面上一水空酒瓶,臂弯里搂着一瓶空了一半的芝华士12年,如同怀抱着自己好不容易做试管生出的亲儿子。
“是,是。”喝醉酒的人是要哄的,我连连应道。
“嘿嘿嘿,是兄弟就好,喝,来!”他打了个嗝,又把我的杯子拿过去满上,“一口干了,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得,没辙了,我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早知道就不管丫的闲事。我接过玻璃杯,如同饮鸠,仰脖一口喝了。
其实我酒量不太好,毕竟刚工作不久,没怎么在酒桌上练过。萌叔这个老司机给我尽倒的度数奇高的失身酒,急酒易醉,几杯下去基本上喝的妈都不认识了。
远处众人还在吵闹不休,祁洛旁边那侄女挨他挨得可近,还满脸娇羞。妈妈的,他们真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
再回首一看桌面,空瓶子好像多了整整一倍,每个都流光溢彩咧着嘴,嘲笑着我的垃圾酒量和无能。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起头来,只觉得满眼的事物都旋转着带着重影儿,世界真精彩啊。
萌叔还欲再劝,我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再喝我就该过去了。”
他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傻小子,哥哥带你去厕所走一圈,包你回来精神百倍,还能再战三天三夜。”
“你他妈当是去厕所吸大麻,说的这么神。”我骂了一句,还是老老实实任他箍着我的肋骨把我弄了起来。
我俩勾肩搭背、如同烂泥一般刚走了几步,我只觉得萌叔的肩膀一直在不规律地耸动,一转头,他竟然在一片沸反盈天的人潮中哭了,还哭的跟二五八万的傻逼似的,鼻涕眼泪横流一脸。
这年头生活压力多大啊,人人心里都揣着事,苦哈哈的不行,一喝酒就容易原形毕露、开洪泄闸,我对萌叔的醉态深表理解,谁没几个人渣前任、谁没几个王八上司、谁,谁没有几个奇葩基佬舅舅呢?哦,这好像不是人人都有。
走到了卫生间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像我们这样酒精上头的失意人占了大半,其实萌叔的姿态再鬼魅,行人们也无暇分担注意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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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猛啊,你这到底是咋啦?”我扶着他的啤酒肚,语重心长道。
萌叔那对贼兮兮地小眼珠一转,道:“我我我,我要跟你坦白坦白两件事,我在心底憋得难受,我需要倾诉……兄弟我对不住你!”
我一惊,心说他这唱的哪出?连忙快速地回忆了一遍我是否有什么小把柄在萌叔手上。
“得,你说吧,这儿没别人。”我对他道。有人也忙着在马桶边呕吐。
“其实,上次那事……你真误会祁经理了,你那‘女朋友’,其实,是,是我用破的……”说完何志猛同学更伤心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从鱼尾纹中相继渗出。
沃日,怎么回事?
冷静下来一想,除了房东、我和祁洛,的确,萌叔作为前房客,是有我家钥匙的。
看着他耸动着的通红鼻头、粗糙毛孔,我瞬间脑补了一出——萌叔潜进我家,把我和祁洛的内裤蒙在头上,嚎叫高声着,对着那粗糙的充气娃娃做活塞运动的体态。
我瞬时清醒了不少,站直了身体,压抑着怒气道:“你他妈什么毛病?你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清楚。”
萌叔搓了搓手,甩出了今天第二个深水炸弹,道:“这就牵扯到第二件事了,因为,因为那天,张海丽要和我分手……”
我的妈!张海丽!何志猛!他俩有一腿?什么时候的事?怪不得刚小王那么问,肯定是发现了什么风吹草动。
“可以啊你,”我不禁重新审视起何志猛来,“我们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爱,你能拿下张海丽,女金刚啊!啧啧,你是real man!”
萌叔有点骄傲、有十分伤心地一揉胸口,将他入室强奸我“女朋友”的前因后果,如同高晓松扇着扇子讲《晓松奇谈》一般,娓娓道来。
张海丽何许人也?我们公司的镇山女大王啊,那是萌叔这孙子能正面攻下的么?当然不是,丫属于智取、曲线救国。
从萌叔进公司开始,就觉着海丽身材不错、背影满分美女,就是为人刻板,行事老派,所以有那么点心思,一直也没机会近距离发展。
直到上个月我们公司陪机关的人应酬,海丽代替老总出马,酒桌上喝了个千杯不醉,顺利把文件签下。一散席人就不行了,萌叔便是被领导派过去送海丽回家的。
据丫所说,那天晚上喝醉了的海丽姐,奔放可人,热情如火,一举扑倒,烧着了他这把干柴。与平时的女魔头形象截然不同,惹得他惊喜难耐,根本把持不住自己的第三条腿。两人就顺水推舟在海丽家那什么了。
事后也说好正正经经交往,但是海丽天生就是女强人的命,看不惯萌叔窝窝囊囊、毫无志气,两人三天一冷战、五天一大吵。
那天萌叔之所以会跑去我家,就是因为海丽把他从家里赶了出来,想到我家借个沙发过一宿。
“你说了这么多,跟你在我家用充气娃娃有什么关系?”我听了一出狗血故事,精彩是挺精彩,但半天没到重点,遂忍不住打断道。
“你想啊,我那天伤心欲绝,又憋了好几天,有急需解决的生理需求……反正你也不会用那玩意,我不,我不就顺便不浪费嘛!”萌叔哆哆嗦嗦地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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