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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剑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表
尽管所谓天材地宝大多是凡物,补益有限,受限于天赋资质,修炼之法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所有的努力并没有得到相应回报,十之**尽付诸流水,但还是给他打下了一些底子。
与寻常人相比,倒是能够保证精气充盈,百病不生。
拼着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勉强吞下数颗黑色药丸,做完这些动作,李墨已经虚弱的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不过这个时候,他依然在冷笑。
凡人的冷笑!
似乎在嘲讽那些高高在上的术士,他们与凡人并没有任何区别,所谓的俯视和优越感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莫名其妙。
“我要杀了你!”
李墨的冷笑犹如针刺肺腑,摘星阁的师兄须发皆张,睚眦欲裂,不仅仅是自己的师弟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命丧当场。
让他更没想到,区区一凡人,竟然能够杀掉一个正道术士,这简直是在挑衅整个术道宗门,不将这李墨碎尸万段不足以消除他的心头之恨。
摘星阁的师兄正要催动插在李墨肩膀上的飞剑,将对方绞杀,心头陡生警兆,条件反射般抬起右手挡住一抹突如其来的寒光。
手背与掌心同时传来剧痛,使他痛出乎声,定睛一看,一支细长的飞刀正插在他的手背上,甚至贯穿了整个手掌,若不是方才下意识的抬手动作,说不定这支飞刀正插入他的眉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凡人竟然能够伤到高高在上的术士,是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身前的防御法术呢?
心头莫名一惊,摘星阁的师兄这才注意到护在身前的灵气盾上竟然有一个寸许大小小口,正在法力的作用下缓缓合拢。
这飞刀有古怪!
“阿爷!”
原本已经绝望的李墨不可思议的望向自己的父亲大人,凡兵怎么可能伤得了术士,他甚至从不知道父亲会武功,还会使飞刀。
“哼!我也是姓李的,想要杀我的崽儿,你问过老子没有!”
老李垂下的右手指间夹着一支七寸长的飞刀,他不再是两手空空。
多少年没有再动用这样的兵器,却丝毫没有手生。
“我勒个去的!老李飞刀!?”
准备寻找机会开溜的李小白同学目瞪口呆。
以压榨贫下中农为生的土豪劣绅摇身一变,变成武林高手倒也罢了,居然还会使飞刀,巧合的是,偏偏又姓李,难免不让人往小李飞刀这个梗上联想。
不过按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这个岁数,小李飞刀自然而然的变成了老李飞刀,貌似看上去依旧宝刀未老。
亲爹是老李飞刀,老大貌似能催动灵符灭杀术士,自己未来的媳妇有奇物护身,自己心里藏着一颗神秘的莲子,这一家子真是让人惊喜不断。
那么二哥呢?李小白向依旧软作一滩稀泥,仍未恢复的二郎李青望去,将百无一用是书生表现的淋漓尽致。
难道也是扮猪吃老虎?
别看表面上只是一个书呆子,可是架不住人家藏得深啊!
“你!”
摘星阁的师兄怒视向李大虎,这座小镇里的凡人让他痛恨至极,他们不应该老老实实的引颈就戮吗?
凭什么反抗?
也没有拔出贯穿右手掌的飞刀,当即左手一招,刺穿李墨右肩的飞剑带着一蓬血珠倒飞了出来。
措手不及的李墨闷哼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脸色苍白的往后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肩头前后各留下了一个铜钱般大小的血洞。
方才入腹的那几颗黑色药丸虽然不可多得,却依然只是凡品,药力仍未完全释放出来。
在摘星阁的师兄眼中,付出巨大代价催发灵符的李墨已经彻底成为菜板上的鱼肉,插翅难飞,倒是眼前这个使飞刀的李大虎才是真正有威胁的对手。
自从灵气盾被破开的那一刻起,对方便足以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飞剑倒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射向李大虎。
没有法力,没有法器,更没有法术,即使拥有几支诡异的飞刀,凡人依旧是凡人,若是对方手中还有此前的那张雷术灵符,他或许还会忌惮一二。
但是现在,认真起来的术士绝不是一介凡人能够抵挡的。
面对术士的飞剑,李大虎毫无惧色,大喝一声,反而径直迎了上去,左右手连续,两支飞刀不差分毫的先后撞中了飞剑,硬生生将它的飞行轨迹撞偏了一分。
飞刀锋刃表面仿佛有一层有如淡淡白烟状的罡气包裹,与飞剑自带的灵气剑光对撼,并没有逊色多少。
剑光险而又险的擦过李大虎的脸颊,留下两寸长的细细血痕,余势未减的冲出近百步,又再次转了回来。
然而李大虎却趁机冲向对方,扬起手,又是两支飞刀激射而出,完全不顾来自于身后的飞剑。
短短十数步距离在全力爆发下,他竟比身后回转的飞剑甚至更快上一线。
飞刀拥有破开灵气盾的效果,使双方都拥有杀死对方的能力。
“给我,退!”
全身法力飞快凝聚,灵气瞬间狂暴起来,术士暴喝一声,一股猛烈的气浪平空炸开。
一个人影被狠狠掀飞了出去,基本掠过李家二郎李青与李家小郎等人的头顶上空,划过一道抛物线,狠狠坠入李府,紧接着传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老刀把子和众匪们早就看呆了眼,他们居然走了眼,没有看出西延镇李家卧虎藏龙,正面硬拼两个术士大人,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更将其中一人轰杀至渣,尸骨无存。
若非半路里杀出那两个术士,恐怕今天他们想要拿下李家的人,说不得要搭上两三百条兄弟的性命。
“阿爷!”
大郎李墨在地上翻滚,泪水与泥灰糊满了脸,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大虎被对方的法术生生轰飞。
被抛飞这么远,摔的又这么狠,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术士恐怕也活不成了。
“呵呵!凡人就是凡人!呃!该死”
摘星阁的师兄就像一只骄傲的公鸡,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然而没笑两声,却戛然而止,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心口插着一支飞刀,足足没入了四五寸,只剩下尾端一点点还在外面。
“竟然是武道余孽!”
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飞快流逝,若非还有所剩无几的法力支持,恐怕这会儿他早已经倒下。
即便如此,这个致命伤已经让摘星阁师兄的生命无可挽回地步入倒计时。
“咯咯咯!”
术士喉咙深处传出一阵怪响,他突然恶狠狠的瞪视向李墨,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手段,真是好手段!我承认低估了你们这些凡人蝼蚁,不过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永远在悔恨里生不如死吧!”
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李青和李小白,鼓荡起全身最后的法力,操控着飞剑激射了过去。
“小郎!”
武香君听到那术士的话,当即失声惊呼,想要仗着自己身上的护身青玉貔貅,替李小白挡下飞剑,身形刚要动,香肩却被两条有力的胳膊强行按住并重重往斜次里一推,一个不算特别高大魁梧的身躯挡在了她的面前。
“莫怕!”
李小白对飞跌中的武香君摇了摇头,依旧坚定的背对着倏忽即至的飞剑,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面前这个初识没多久,或许会成为自己媳妇的小娘子。
说好听点儿,他有些大男子主义,说难听些,小白同志就是有点二,宁可自己被飞剑捅死,也不愿意让一个女人给自己作挡剑牌。
第二次听到李家小郎对自己说“莫怕”,武香君眼里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一份心意,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承诺与责任。
“小郎!”
“小郎!”
二哥李青在地上挣扎,此时此刻他痛恨自己只是一个书呆子,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若是他能够像大哥和父亲大人他们一样会武艺,现下就能够保护小郎和香君姑娘。
“小郎!”
李墨再一次痛苦的大喊,如果不是自己云游寻仙,就不会遇到那个道观观主的私生女,也不会因怒而设计杀死术道宗门的人,更不会把灾祸引回来,害死自己的父亲和兄弟。
“凡人,去死吧!哈哈!”
身为术士的优越感,摘星阁术士发出得意的狞笑。
剑光穿透衣衫布料,剑锋即将触及李小白背心肌肤的千钧一发之际。
咔嚓!
像是有什么东西裂了开来,响亮的崩裂声回荡在李小白的耳际。
毫无征兆的,天地万物,飞鸟落叶,浮尘流水,甚至那道即将贯穿一具年轻身躯的剑光莫名凝滞了一刹那,紧接着一道仿佛自开天劈地以来,至纯至净的剑光从李小白体内暴射出来。
术士的飞剑就像冲向太阳的萤火虫,无声无息的被消融殆尽,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摘星阁的术士猛然瞪大了眼睛,那道堪比日月的浩荡剑光不仅吞噬了自己的飞剑,还向自己射来,但是他什么都来不及多想,什么都来不及做,就感觉到整个世界骤然炽亮了起来,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青莲剑说 第9节-寡妇劫
轰隆隆隆
轰然巨响从西延镇的城西一直延伸到城东,烟尘渐渐消散,一道宽逾一丈,不知有多长的浅沟延伸到镇外,不知几许里。?
原本在那里的街道屋舍,人畜草木,甚至三四丈高的镇墙,连同那个术士一起全数消失不见。
两只雪鹤也同样不见了踪影,它们甚至来不及振翅升空,就只剩下几片雪白的羽毛,缓缓飘落。
霸道无比的剑气竟然在西延镇自西向东狠狠划了一笔,幸存又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马匪们无不吓得魂飞魄散,我的娘嘞!只不过是打个劫,屠个镇,至于牛刀宰小鸡吗?在这样的手段面前,他们恐怕连小鸡都算不上吧!
脖子就像机械一样缓缓从那道触目惊心的浅沟方向艰难地转回来,老刀把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什么情况?”
浅沟距离他所在的位置甚至不到两丈,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依然有数名马匪连人带马被剑气席卷进去,与术士一起灰飞烟灭。
“仙人,仙人被杀了”
马匪们几乎快要被吓尿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
虽然只是术士,但是在他们这些凡人眼里,已经和仙人没什么区别。
李小白悠悠回过神来,他并没有看到背后的那一幕,只是失神了一瞬,
一位李府家丁连忙扶起了他,李小白打量其他人瞠目结舌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发生了什么怪事吗?咦?我还活着!”
自从看淡了生死,他倒是对自己还活着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大不了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小事招魂,大事挖坟。
“小郎,你!”
李青瞠目结舌地望着李小白,他只看到一条粗大的淡白色光芒从对方身上爆发了出来,紧接着飞剑,术士,甚至一条直线上的所有东西全都不见了踪影。
“什么?”
李小白茫然不解,转回头一看,当即被眼前一幕给深深震住了。
“我勒个去的!”
谁家挖土机偷偷冲出来强拆了
他完全没有作为当事人的自觉。
“小郎!”
武家小娘子就像乳燕投林般扑过来,一头钻进他的怀里,死死的抱着他,准确的是半扶半抱,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
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打断了这对男女之间的片刻温存与李大郎、李二郎及家丁们的震惊。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我要他们的人头!”
老刀把子疯狂的嚎叫起来,举着马刀指向李青和李小白所在的位置,当看到李小白那副体力不支的模样,他就知道那道可怕的剑气绝对不会有第二次,自然是趁他的病,取他的命,果断先下手为强。
在电光石火间,他想到了一个极有可能发生的可怕推测。那两个术士背后的术道宗门必定会大发雷霆,如果不取得西延镇李府所有人的脑袋,恐怕他们这些人极有可能被迁怒。
若是风玄国与大武朝的官军,马匪们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招惹哪怕再弱小的术道宗门,与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的悍匪们相比,这些术士是真正的不把人当人看。
四条腿的战马跟雪鹤比速度?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无论逃到天涯海角,在场所有的马匪绝无幸理,他们被西延镇李家给生生拖进了沟里。
只有看在李家满门的脑袋份上,他们或许能够就此逃过一劫。
“保护少爷!”
尽管不久前遭到术士的法术冲击,幸存的家丁们此刻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重新提起长柄陌刀勉强围成了一个防御圈,将李青,李小白和武家小娘武香君围在当中。
大管家死了,二管家死了,老爷也多半不得活了,使他们能够继续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便只剩下李家的三位公子和即将嫁入李家的香君姑娘。
两个提着长柄陌刀的家丁冲向不远处的大少爷,欲将李墨拖回来保护。
可是没料到,李家大郎不知道从哪儿涌出一股子力气,挣扎着重新站了起来,冲着他们摇了摇头,咬着牙从左肩上拔下那支透肩而出的飞剑,勉强握在手中当作武器,顺着被剑气开辟出来的浅沟向镇外走去。
同样虚弱的马匪们也没能好到哪里去,战马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们只能勉强拖着兵器,打起了醉拳醉剑醉刀等慢动作。
“大少爷!”
“大少爷快回来!”
两个家丁想要追上去,然而很快被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马匪们给拦住,一场厮杀再次爆发。
心灰若死的李墨方才吞下的黑色药丸渐渐发挥作用,苍白衰老的脸色渐渐红润了一些,也不知从哪里迸发出一股力气,紧握着原本属于摘星阁师兄的飞剑,踉跄着勉强格挡挥斩。
这支飞剑虽然失去了大部分灵性,却依旧锋锐无匹,本身轻若鸿毛,正合双手已经使不上太大力气的李墨使用,剑刃摧枯拉朽般斩断了马匪们的武器,一个又一个马匪惨叫着倒在剑下,更多的马匪被震慎,仅仅一人一剑,竟然渐行渐远。
他认定自己是一个不祥的人,此时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将不幸和灾祸带给自己的兄弟,李家的灾难已经够了,不能再增加一分。
“大哥!你去哪儿?”
二郎李青与李小白冲着李墨的背影大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想要去追,然而蜂拥而至的马匪们却将他们围的严严实实。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灵动迅捷的身影甩着两只飞爪,借助于街道两旁的建筑和大树如同飞猿般纵跃,仅仅三两下的功夫便扑进家丁们组成的防御圈,顺手一抓,揽住毫无防备的武香君纤腰,将她从李小白的怀中扯出,顺势借着飞爪末端筷子般粗细的钢丝索重新跃起。
前后不过一息的功夫,武香君便被挟持到了街边的店铺房顶,附近的家丁完全反应不及。
“小郎!”
毫无反抗能力的武家小娘子带着哭腔想要重新回到李小白身边,痴恋地望着他,然而后颈一痛,登时失去了知觉。
昏迷前依然倔犟的抬起头看了李小白一眼,最终还是无力的低下了头。
“香君!”
李小白急得直跳脚,可是浑身没有力气,连站着都十分勉强,若不是身后有家丁扶着,说不定这会儿就已经直接趴下了。
街面上的厮杀仍未停止,李家精心打造的长柄陌刀可斩人马,对付那些失去坐骑的马匪们更是犹如砍瓜切菜,然而听从老刀把子的马匪们却不管不顾,依旧前仆后继的向幸存家丁们冲来。
得不到这些人的头颅,他们也一样活不成。
“豆腐西施,没想到是你!”
白老大和白樱儿突然出现在同一家店铺的房顶上,两人手持泛着金属光泽的船桨,恰好一左一右拦住了劫持武香君的那人去路,不仅如此,似乎还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李小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一袭黑衣的绑匪居然是豆腐西施?
那不是李大虎宣称要绑来,扒光了给自己看个过瘾的那个御姐俏寡妇么?
不好好的卖豆腐,她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还从自己怀里抢走了武家小娘,难道是报复?
可是把妹子抢了去又是怎么回事?
要报复也该直接报复他才对,例如抽冷子捅上一刀,可是现在自己反而毫发无伤,意味着豆腐西施焦寡妇根本不是冲着他来的。
突如其来的异变,使李小白隐隐觉得总有一些自己难以想像的诡异与密辛即将浮出水面,西延镇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边关小镇,到底这出卧虎藏龙的潜伏大剧里面有多少牛鬼蛇神?
“白斗将!你真的要阻止皇家秘情司行事吗?”
豆腐西施焦寡妇一收飞爪,亮出一块金牌,白家父女脚步当即一顿,似乎十分忌惮,缓缓逼近的脚步当即一滞。
在西延镇外居摩湖畔靠打鱼为生的渔夫白老大瞳孔微微一缩,他没想到劫持武家小娘的焦寡妇竟然是大武朝皇家秘情司的人,说道“你到底是谁?这一代北斗里的哪一个?”
以武香君被刻意掩盖了不知多少年的真正身份,被如此不动声色的潜伏监视了这么久,即使是皇家秘情司的人,恐怕也绝不是一般的人。
“奴家可是这一代的破军,还请斗将大人手下多多留情。”
亮出真正身份的焦寡妇语气一转,连带着神情也突然变得又媚又腻,当即让白老大这个老男人变得面红耳赤。
“呸!狐狸精!”
白樱儿露出鄙视的神色,在她看来,用这样语气说话的女人统统都坏女人,应该全部浸猪笼。
“咳嗯!”白老大清咳了一声,收拾起自己的尴尬,接着说道“他已经登上了那个位置,这么多年,还是不肯放过小主人,非要赶尽杀绝吗?”
“这只是上面的意思,我只不过奉命行事,不过你完全可以放心,她不会有任何性命之忧。”
焦寡妇低下头看了一眼挟在腰间,人事不知的武香君,笑盈盈地说道“斗将大人无须多问,奴家是什么都不会多说的。”
说着手腕一抖,飞爪再次掷出,横跨三四丈后抓住一家酒楼的飞檐,她
“白霜斗将,若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尽管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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