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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替嫁小绣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空飘雪

    方铮心慌的厉害,他从来都是万事在握的,娘子如此激动愤怒,方铮脑子一片空白,除了道歉,竟不知如何是好。

    “娘子——”方铮哀求。

    心颤了颤,冯轻面上看不出丝毫软化,她紧抿着嘴角。

    “娘子——”怕勒疼了冯轻,方铮力道送了些,却仍旧将人圈在怀里,不让她有机会离开。

    冯轻眼睛都气红了,她无法控制脑中的胡思乱想,越想越是气,脑子一抽,低头,一口咬在方铮肩头。

    血腥味弥漫在口中。

    冯轻猛然清醒。

    她这回没再挣扎,像是已经平静了,只是语气仍旧冷的,“放开我,否则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身体一僵。

    那一刻,方铮死死压着心底的恐惧,漆黑的瞳孔闪过厉色,他怎会让娘子一辈子不理他

    手抖的厉害,僵直地松开,手指仍旧是抱着冯轻的姿势,似是不会动了一般。

    得了空,冯轻转身就走。

    才不过跨出去一步,手再次被抓住。

    方铮嘴巴张张合合,眼底黑云褪尽,只剩下无边的痛意,“娘子,别走。”

    两人僵持的时候,一直缩着脖子的司大夫清了清嗓子。

    他没想到冯轻竟有这般大的反应,一时还有些后悔,不过后悔这两个字是最没用处的,司大夫清了清嗓子,亲自去倒了两杯水来。

    “二位要不坐下,喝点茶,冷静一下”

    几乎是同时,冯轻跟方铮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冯轻直接的多,她恶狠狠瞪着司大夫。

    方铮则是阴沉沉地扫了他一眼。

    司大夫举起双手,“是我的错,我多嘴,二位要不继续”

    话落,他又似自言自语般说:“哎,冲动可是最要不得的,我这铺子里可没卖后悔的药。”

    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嘴角勾着,看向冯轻,“我若是你,可不会就这么走了,那太便宜他了,走之前怎么也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而后他竟真的从一旁的药箱内摸出一个布包来,打开布包,里头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他随意抽出一根,比划了一下,对冯轻说:“方夫人,不若我教你如何施诊,只要一针,不要他命,足以让他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心口一堵,冯轻咬牙切齿,“你太坏了。”

    她是生气没错,方才咬了方铮一口,冯轻都觉得下嘴有些重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冯轻睫毛颤了颤。

    她舍不得。

    冯轻觉得这个主意愚蠢,然,有人却觉得司大夫这提议最适宜。

    方铮三两步上前,夺过司大夫手里的银针,正准备往自己身上扎。

    “你敢!”冯轻着急往回走,




第363章 矛盾
    碰——

    司大夫面前的案桌被踹翻。

    方铮放下脚,理了理衣摆,一脸冷淡,“再想。”

    而后视线随意在医馆里扫了一圈。

    威胁意味明显。

    在方铮抬脚的瞬间,司大夫急忙往后跳,若不是他躲得快,这番肯定要被砸中。

    拍着胸口,司大夫心有余悸地开口,“你,你这是公报私仇!”

    嘴上叫着,心里却警惕,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方铮看着温和俊雅,竟也有如此暴躁一面,在方夫人面前提及避子汤药的事是他失误。

    “我和你有何私仇”方铮沉声问。

    “没,没私仇,方公子你可是大人大量,最不会记仇,是我活该,我当时为啥要阻止你直接给你一碗药就成了,反正到时方夫人察觉,也不关我事。”司大夫自暴自弃地回道。

    “我怎样才能让娘子原谅我”方铮没空跟他斗嘴,他走到医馆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个长颈柳叶瓶,当年司大夫也曾附庸风雅一段时日的,这柳叶瓶可是他收藏过的,最喜爱的一个,他摆放在医馆,就是为了日日能看着,如今柳叶瓶正被方铮随意拿在手里,随时都有滑落的可能。

    “你,你们——”司大夫捂着胸口,他觉得自己心在滴血,“你们夫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话若是放在平日,方铮定会心悦,如今他只想把司大夫这张脸皮扯下来,在地上使劲的踩。

    “我想,我想。”眼见瓶子在方铮手里滑了一下,司大夫伸手,想上前抢救。

    “我看得出来,方夫人之所以走啊,肯定是因着不想真的伤你,也怕再说出狠话,无法收回。”司大夫眼睛死死盯着柳叶瓶,脑子竟清明几分,他试探着说。

    方铮若有所思地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

    而后直接将瓶子朝司大夫抛过去。

    被吓出一身冷汗,司大夫俊脸都变了形,他跳起来,堪堪接住瓶子。

    心疼地摸着瓶身,嘴里念叨:“差点我就失去你了,方夫人竟说我坏,她真应当看看自己嫁的这人才叫坏。”

    方铮已经没空理会他,他大步朝门口走。

    还没踏出门时,方铮回头,“我会带娘子过来,还望司大夫能照实说,那绝子汤药其实是有药可解的。”

    话落,人离开了。

    司大夫一人在医馆气的跳脚,确定方铮听不见,他才叫:“我何时说过这药可解了你这人可真是阴险。”

    别人生气还能回娘家啥的,冯轻在整个大业都是孤身一人,出了医馆,本不打算立即回去,可抬脚刚要往别处走,心又是一堵。

    她知道,不管人到哪,只要心在相公身上,她就逃不开,索性回去。

    被冷风一吹,冯轻到底冷静了些。

    前脚才到家,方铮后脚敲了门。

    照旧是三长两短。

    听到敲门声,本能地就要往外走,可想到方铮也是带了钥匙的,她又停了脚步。

    扣扣扣。

    扣扣。

    顿了顿,外头的人继续敲门,似乎没有停的打算。

    直到敲到第五轮,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白了一眼门外的人,不等方铮开口,冯轻转身。

    下一刻,整个人被搂住,方铮略冷的脸紧贴着冯轻的脖颈,他声音嘶哑小心,“娘子打我骂我都可,莫要不理为夫,为夫真的错了。”

    哪怕过了这好一阵,冯轻仍旧能觉察出方铮紧绷的身躯跟不稳的心跳。

    他在怕。

    冯轻仍旧没应声,她低头,看着交握在自己腹前的手,苍白的厉害。

    &



第364章 和好
    回都回来了,冯轻也没想着分床睡,即便她想,方铮定也是不愿意的。

    虽跟方铮闹矛盾,冯轻也没想着要饿着他,她煮了粥,又把龚美丽做的葱油饼热了,再炒个小青瓜,配点酱菜。

    饭桌上,冯轻比以往都安静,只低着头吃饭,不管方铮如何牵起话头,她都冷眼视之。

    方铮也不恼,娘子还愿意跟他面对面坐着,他就有机会让娘子消气。

    一顿饭后,冯轻起身,准备收拾碗筷。

    方铮按住她的手,“娘子,我来。”

    瞅了他一眼,冯轻干脆地缩回手,抬脚去了屋里。

    趁着方铮还没来,她干脆拿过绣绷子,继续绣昨天起就一直搁置的嫁衣。

    世人使自己冷静的法子各有不同,冯轻每每心不静时,就会穿针引线,一旦她沉浸其中,便会忘记周遭的人跟事,心情也会平和。

    今日本以为还会跟往日一样,可短短半刻钟不到,她已经错了好几针,冯轻手上动作看似不停,眼角余光却总不由自主地往门口瞟。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冯轻收回视线。

    一个不查,手上一阵刺疼。

    “娘子”方铮刚踏入屋子,就看到冯轻手指上冒出的血珠子,他上前,抓着冯轻的手,替她擦掉血迹,叹道:“娘子心绪不稳,莫碰针线。”

    话落,不顾冯轻反对,径直取走了她手上的针线。

    反正都被看出来了,冯轻索性不装了,她瞪了方铮一眼,冷笑:“你都能让我频频失神,是不是正暗自得意”

    这话就是找茬了。

    动作一顿,方铮没作声,他找来药,细细抹在冯轻的手指上。

    不甚明亮的屋里,昏黄的光打在方铮侧脸,这本是一个骄傲矜贵的人,如今却心甘情愿半蹲在自己面前,小心处理她并不在意的伤口。

    冯轻心刺疼了一下。

    处理了指尖上的小伤口,方铮又顺势掀开她的袖子,又替她的腕上上了药。

    晚上容易把药蹭掉,方铮又替她包扎好。

    方铮动作轻柔,有条不紊,呼吸打在她手上,让冯轻心酥酥麻麻的。

    “别,别以为这般我就会轻易原谅你。”方铮猛然抬头,冯轻一时躲闪不及,她脸红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威胁。

    探手,轻抚了一下自家娘子的脸,方铮勾着嘴角,“只要娘子愿原谅为夫,不管多久都成。”

    方铮惊惧的是冯轻对他的冷淡,他宁愿冯轻对他恶言恶语,如此,娘子起码还是愿意理会他的。

    这纵容的表情,宠溺的眼神,冯轻眼睫颤了颤,嘴里却是冷哼一声。

    她抽出手,一转身,背对着方铮,“在我原谅你之前,不要动手动脚的。”

    良久,没听到方铮的应声,冯轻转回头,瞪了他一眼。

    “好。”方铮这才无奈地点头。

    既答应了娘子,方铮就真的束起手脚,尽量不碰着自家娘子,若是不小心触到,也满含歉意地笑一下。

    这乖顺听话的模样真的让冯轻满肚子的火气堵在胸口。

    她又哼了一声,面朝里的侧身躺下。

    “娘子先睡,为夫看会儿书。”方铮将油灯挑暗了些,他轻声说。

    闭上眼,冯轻没理会。

    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冯轻默念了几遍后,心情再次平和,身后有偶尔轻微的翻书声,冯轻听着声音,很快睡熟。

    豆灯旁,方铮放下书,起身来到床边。

    伸手,握住冯轻的手,双手交握,方铮在她耳边叹道:“为夫又如何控制得住自己”

    睡梦中的冯轻已然忘了自己还在生气,她本能地抓紧方铮的手,嘴里无意识地喊了一句‘相公’。

    “为夫在。”眉眼彻底柔和下来,方铮亲了亲她的额头,也侧身躺下,小心将人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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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铺子出事
    冯轻本真没打算出门。

    不过绣了约莫半个时辰,她发觉少了几股绣线,这回她打算用金线在腰带上绣凤纹。

    原本冯轻以为这古代龙凤是极有讲究,普通人是不能用,前些日子方铮给他读书时,曾提过凤纹嫁衣。

    经方铮解释,冯轻这才明白,大业固然是上下阶级分明,可却有一项特例,那便是成亲之日,新娘嫁衣上可绣凤纹。

    毕竟女子一生只有一回穿嫁衣的机会。

    当然,也有许多女子甚至终其一生都无法穿上大红嫁衣。

    冯轻常去的几家并没金线,她也没多跑一趟,干脆去了祁掌柜的铺子。

    还没到跟前,却见祁掌柜的铺子门前挤满了人,熙攘的人群中央,祁掌柜一脸灰败,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一半。

    在祁掌柜身后,两个伙计也是一脸的义愤填膺。

    在三人旁边,一个中年妇人被丫鬟扶着,正捂着脸呜呜的哭。

    他们对面站着一个跟祁掌柜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后有四个身材壮硕,衣着黑衣的男子,中年男子不屑地瞥了一眼祁掌柜,不耐烦地催道:“祁掌柜,我若是你,就早早签了这契约,今日你签了,尚且有五百两银子拿,若是这回你收,下回可就没这五百两了。”

    “你,你们这是强占!”祁掌柜气的浑身发抖,若不是有身后伙计托,祁掌柜哪圆润的身子已然站不住。

    “这话就好笑了,明明是你那儿子赌输了,拿你铺子抵押,这里有他白纸黑字的画押,我平白多给了你五百两,你应当庆幸才是。”那中年男子突然冷下了脸,他收回手中的契约,他阴沉地威胁道:“我看祁掌柜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难道你儿子就不如这铺子重要既如此,那我许老三可就不客气了。”

    “你们就等着我给你们送一份大礼。”那人一挥手,领着身后几人离开。

    “当家的,你快签了这契约。”那妇人眼见四人不善地离开,顿时急了,她推开丫鬟,扯住祁掌柜的袖子,“咱们春儿在他们手里呢,你想害死我儿子吗”

    祁掌柜脸又白了几分,他眼眶通红,身体抖如筛糠。

    冯轻知晓祁掌柜只有一个儿子,他最是疼爱这孩子,可她也知晓这铺子是祖传下来的,若是卖了铺子,他以后还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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