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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蛊之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茉
中蛊之后
作者:苦茉

一种邪恶的蛊毒,将曾经的至交好友磨成一对怨侣。

CP白萧x卓南HE





中蛊之后 分卷阅读1
《中蛊之后》作者:苦茉
简介:一种邪恶的蛊毒,将曾经的至交好友磨成一对怨侣。
cp:白萧x卓南
第1章
采花大盗玉郎君喷出一口血沫,沾了泥土的络腮胡子凌乱贴在脸上,一双圆眼怒瞪着面前的人,留下了他在世间的最后一席话——
“老子生平最看不上你们这种狗男男,自己碰不了女人,才要揪着老子这种真男人不放!老子就算死也要……唔!”
卓南无动于衷,随手一剑补在他心口,送那恶贯满盈的淫贼下了黄泉。
而后拔剑出来抖落血污,向身侧长身而立的白萧笑道:“这玉郎君脑子不清不楚,骂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还自诩真男人,我只知若和他比起无耻来,全天下的畜生都要甘拜下风了。”
说罢挥剑向玉郎君尸身斩去,冷光过处,一颗丑陋的头颅便滴溜溜滚在地上。卓南从怀里掏出备好的粗布,将人头包起来捆扎好,叹道:“把这么个东西祭在坟前,希望宋小姐在天之灵不会嫌太恶心。”
白萧却无聊天打趣的心思,扫了眼地上血污,暗自皱眉不语。忽见地上那一片暗红中有东西弹动起来,腾空向卓南飞射而去,当即喝道:“小心!”
卓南应变极快,闻声便拿剑鞘向那东西一挡。只是那飞来之物却无固定形状,与剑鞘相撞之下竟然散了,落回到血泊之中不见踪迹。
卓南检视一番,剑鞘上并无异样, 只是自己左手虎口处溅上了一点血污。当下怀疑道:“玉郎君血里有东西?”
白萧伸指沾了些血迹送到鼻下闻了闻,也未能弄清个中缘由。谁知放下手时,那点沾在手指上的腥血竟如渗入肌肤一般,凭空消失不见了。
“这倒奇了,”卓南吃了一惊,看着自己同样变得干净如初的手掌,又看看白萧,担忧道,“你没事吧?”
白萧将手掌活动几下,又试运真气,也觉不出有哪里不妥,便答道:“无事。”
“待回去镇上再寻个大夫问问。”卓南稍放下心来,将人头包裹搭在剑上,用肩膀扛着,转头向白萧笑道:“这畜生看着五大三粗,实则天性狡诈,极善躲藏,此次多亏了你。”
白萧幼年时曾拜在茂鹰老人门下,颇擅追踪之术,此次为将玉郎君一举诛杀,卓南特地请了他出山援手。
事情既已办妥,卓南自觉清闲下来,遂提议道:“这里离涣水不远。左右无事,待将此贼首级送到宋府后,我们不如去涣水上泛舟游玩几日,你看如何?”
白萧沉吟道:“不了,我仍回灵漾山。”
卓南与他相交多年,深知他性子冷淡,对什么事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有心逗他一逗,笑道:“你在山上那道观里呆久了,还真成了半个道士怎的?”见他不为所动,忙又加把火劝道:“白大哥,白兄弟,我这几年去灵漾山访你时,见你吃喝那样寡淡,实在于心难忍,恨不得马上把你拉回红尘俗世。好容易这次有了机会,你就听我一次吧!”
白萧听他胡言乱语,终于撑不住露出个笑脸来,只是嘴角才微微上挑便被他强行压了回去,瞥了卓南一眼,转身率先沿来路走去,头也不回道:“莫再耽搁,我们需在天黑之前赶回宋府,否则那人头烂了,你跳进涣水都洗不清沾染上的腐尸味。”
是夜,卓南刚脱衣躺下,忽然一股莫名的燥热之意上涌,即使已掀开薄被、拉开衣襟也不能稍解。卓南不胜其烦,下床去开了窗子,被夏夜的暖风迎面一吹,非但没能压下热意,反而连呼吸都嫌窒闷了。
他心觉不对,然而探脉细查之下,又甚无异样。只是胸膛内砰砰鼓动,浑身血液急速冲刷过每一条血脉,身上如被烈火炙烤,只一会工夫,身上的汗已将薄薄的贴身里衣浸得通透。
第2章
不过又过了片刻时间,身上的燥热似乎变了味道,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火直直向下腹冲去,烧得人热痒难当,几乎站立不稳。下‘身那处生却龙活虎地立了起来,委实令卓南哭笑不得。
他就算再迟钝,也知这欲`望来得离奇,八成是玉郎君身上带着些淫邪药物,他追杀此人时无意间着了道,当时未曾察觉,到夜里才终于发作了。
当下回到床上盘膝而坐,催动内力以图压制药性,可惜白忙了有盏茶时间,非但没能止住药性在体内蔓延,那热意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旁的暂且不提,自己那一声声恼人的粗喘是忍也忍不住了。
卓南很有些无奈,此刻头脑清醒,四肢却酥软得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不由得泄了气,放弃了运功逼除药性的打算,歪头倒在床上。想了想,把之前拂到一旁的被子拉过来重新盖好,在被子遮盖下,胡乱蹬掉单薄亵裤,略一犹豫,手伸下去握住那根已憋到肿胀不堪的物事。
“唔……”
才一碰到那处烫热的肌肤,一股无可抑制的酥麻快意便如针刺般直冲脑仁,逼得卓南呻吟出声。忽然想到白萧还在隔壁熟睡,自然赧于让好友知道自己此时窘迫,勉强咬紧了牙关忍住声音后,手掌才顺应着感觉慢慢抚弄起下’身来。
他这一夜,可说是尝尽了困苦滋味。他意在消除药性,刻意放松了身体以求速解,可快感明明已达到顶峰,却只是无法泄出,无论他动作如何和缓或是激烈,那物都只是硬硬’挺着,没有半点偃旗息鼓的迹象。到最后身体已疲乏不堪,到三更天才觉那股淫火渐渐退却,也顾不上擦干身上汗水,刚闭上眼便沉沉睡去了。
翌日清晨,卓南打着哈欠早早整衣下床。他与白萧定好在客栈休息一夜,第二天便动身去
涣水,实在不好因昨晚那点难堪事耽搁了。
他走到相邻的房间门口,抬手叩门,口中轻声唤道:“白萧,你起了没有?”
屋内无人作答,门倒是很快开了,白萧也已收拾停当,专等他过来。卓南正要与他说话,抬眼看时,却见他神情倦怠,眼睛下面的皮肤罕见地泛着青色,讶然道:“怎么你也……”
白萧把他让进来,无可无不可地顺势问了一句:“什么怎么?”
卓南这才反应过来,昨日与白萧比肩同行,受害的大抵不只自己一人。于是也不说破,随口找了个理由:“没什么,这客栈通风不好,夜里闷热得厉害,倒有大半夜不曾睡着。看你脸色,应是也没睡好?”
白萧不肯接他的话说下去,冷冷否认道:“我睡得很好。”虽然语气平淡,但说到“很好”二字时,卓南竟听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来了。
遇上这种事本来尴尬,但若有人比自己面皮更薄些,卓南立刻就变得十分放得开了,笑吟吟揶揄道:“看来是我定力不够,不像你,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




中蛊之后 分卷阅读2
睡得好也是理所应当。”
“你……”白萧皱起眉,压抑着声音道,“非要把这种事拿出来说笑不可吗?”
卓南几乎笑出声来,却也不想真惹恼了他,于是收了笑意,好声好气地跟他道了歉:“都是我的不是,本就带累了白大哥你,现在还拿来玩笑,更是不该。你莫和我一般见识。”
说完,看着白萧想和他理论又无从说起的样子,心中更是大乐,早先那点尴尬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萧似是对他所想了然于胸,皱眉道:“我们行事大意,才有此祸。你有空打趣我,倒不如想想要如何自救。”
卓南听他说得严肃,安慰道:“何必忧心,这种……药,药效最多不会超过三日,实在没办法时,大不了不去管它,忍也忍过去了。”
白萧却摇了摇头,沉思般低语道:“我长居山上,自己可称得上是半个大夫,若是中毒中药,我岂会半点没有察觉。究竟是什么药物,连发作时都无迹可寻……”
卓南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猜测道:“许是你不常接触此类‘病症’?”他心里想的是,白萧常年身居山中,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知之甚少,也说得过去。
白萧叹了叹,转念一想,也许真是自己疑心太重、小题大做了。遂对卓南说道:“走吧。”
“去哪儿?”
“不是说要去涣水?既然无事,这便动身吧。”
卓南在床上坐下,仰头看了看他因少眠而疲倦的面色,不禁打了个哈欠:“累得很,不如再歇上一天,明日再出发不迟。这镇子虽小,逛一逛也不至于乏味的。”
虽说有了心里准备,可临近深夜、药性又一次发作时,卓南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将玉郎君那淫贼骂了千百遍。同时心中也暗自庆幸在客栈多留了一晚——如果那药发作时他们宿在旷野上,两个人面面相觑,那可就难办了。
至少在客栈里,他可以趁夜深人静之时,到院中那口水井处打来一桶沁凉的井水,脱了上衣,劈头盖脸地浇在身上,缓解身上燥热。
他浇完第三桶水时,远处忽然有了动静。
卓南目力极佳,借着清朗月光,远远就认出来人正是白萧。
第3章
夜风徐徐,送来的不是清凉,而是一种令人不安的燥热。
卓南忽觉脚下生了根,全身都变成了一块僵硬的木头,连手指尖都动不了毫厘,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萧慢慢走过来,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恐慌。
他自己也想不清楚,自己这位相交多年的好友,究竟有什么值得恐慌的。
直到白萧走近了,他才惊觉有哪里不对。从白萧出现在他视线中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那人身上,将他从头到脚反复看了数个来回。看他在月光下柔和的面孔,看他包裹在单薄衣料下宽阔的胸膛和修长挺直的双腿,甚至久久地看向他两腿之间那团暧昧的隆起,心中毫无忌讳。
这并不是看一位朋友应有的目光。卓南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觉得害怕了,因为他竟然在这样一个燥热的夏夜里,对自己的好友生出了欲`望。
他着实骇了一跳,一惊之下终于得以活动手脚。然而这也并非什么好事,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他已经能感觉得到白萧身体的热度,几乎无法自控地想要去触碰眼前那具温暖的身体,将之收入怀中,压在身下,用早已急不可耐的性`器狠狠刺穿……
不对!这……很不对!
他猛地晃动头颅,勉强收摄心神,假作若无其事地打了招呼,“你也热吗?来洗澡的?”
很快他便意识到费心掩饰是多余的。白萧不发一语,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向来缺少情绪的脸上如今写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卓南知道,白萧与他一样,都被那药性所迷,却又极力抗拒着身体本能的反应。
白萧与他挨得极近,全身肌肉紧绷,粗重的吐息喷打在他面孔上,一直痒到卓南心尖。
短短片刻,卓南已煎熬得苦不堪言。他的手几次抬起又硬生生放回身侧,最后狠狠掐在自己大腿上,克制住想要拥抱抚摸白萧的冲动。
但如他自己所言,他不是个有定力的人,受不得如此考验。只过了一会,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向前移了几寸,整个人几乎贴在白萧身上。还未来得及有其他动作,白萧已然抢先一步,伸臂将他紧紧拥进怀里。
白萧的手掌温暖干燥,急切地在他赤`裸的脊背上抚摸。卓南身上水迹未干,被他沿着脊骨摸下去,一阵深入骨髓的舒适从每一个毛孔迸发开来。卓南紧咬着下唇,双腿阵阵发软,脱力地靠在白萧身上。
“放开,”卓南的身体已叛离了意志,不停拿自己那根烫热的东西往白萧腿间撞去,嘴里却仍执拗道,“放开,别被春药影响了神志!”
白萧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下一刻却更凶狠地用手臂箍住他的身体,低下头,嘴唇贴在他肩上,挣扎道:“我知道。”
他发狠地吮咬着卓南肩膀上紧实的肌肤,卓南下’身已硬得不堪承受,本能地环抱住白萧腰身,低低一声声呻吟着,也顾不上去想这里是院中,随时可能有他人过来。
正沉迷间,白萧却一把推开了他,扶着额头,艰难地说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清楚得很。”
卓南伸手搭在他胳膊上,似要挽留,却终是点点头,喘息不语。
白萧又看了眼他泛着潮红的胸口,骤然转开视线,厉声道:“把衣服穿上!”
卓南捡起放在一旁小凳上的干净衣物,回过身却见白萧已不在原处,他走的方向不是向着房间,而是向着客栈的大门。
“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卓南匆匆披上外衣,远远在他身后问道。
白萧没有回头,声音沙哑不堪,“回灵漾山。”
“阿萧!”卓南又一次叫住他,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苦笑道:“罢了,事情因我而起,改日我再登门谢罪吧。”
白萧脚步一顿,语气转缓,依旧背对着他说道:“登门可以,若敢再提起这事,休怪我真与你翻脸。”
卓南知他实是恼恨自己失态,引出这场不大不小的尴尬来。也就不再强留,忍着滔天的欲`火笑了一下,说:“我记得了。”
第4章
又品尝了一次焚身之苦后,卓南再不敢托大,换了匹好马,向东南边疾驰而去,他知道有一位救星就住在三百里开外的箩明镇上。
一路上快马加鞭,到杜雪风住处时还未到黄昏。卓南与这位小有名气的医师自幼相熟,知他没那么多讲究,下了马就连声请他为自己“医病”。
“帮我看看,我究竟是得了什么毛病?”
杜雪风数月不见他,心中也有些高兴。见他神色




中蛊之后 分卷阅读3
焦急不似作伪,忙放下手中小铲,打量他一番,略略放下心来。故意拿出一副责备的口吻道:“这点小事,也需特地过来找我看诊?——随便拉个人过来,都能看出你是睡得太少,精气不足了。对了,大概还有房`事过度。作为大夫,我好心说一句,你虽年轻体壮,也经不起折腾太过,这段时日还是修生养性些为妙。”一边把他请进厅堂里,倒上茶水。
卓南拿起杯子一口饮尽,缓过一口气,笑道:“大夫,你都不曾问我病由就轻易下了定论,我被你医死了不要紧,你的名声可要毁于一旦了。”停顿了一下,将追杀玉郎君这几日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白萧的部分。
杜雪风对他毫无同情心,面孔因忍笑而略微扭曲:“你说,你中了春药?”
然而待他诊过脉后,那笑容便消失了。
“不大像,”杜雪风沉吟道,“你似乎有麻烦了。”
卓南还道他不能确定是哪种药物,自己先说了几种猜测,杜雪风一一否定了,最终也未下定论,忽道:“这样,今夜再发作时,我替你仔细分辨一下。”
卓南大惊,愕然道:“什么?”亲口说出中了春药这件事,已经是极为难堪了,现在要他当着朋友的面露出发情的丑态,他自认还没有这样的厚颜。
杜雪风不悦道:“大惊小怪作甚。你讳疾忌医啊?”
无论卓南有多么不愿,病人终究拗不过大夫。当晚卓南气喘吁吁,勉强坐在椅子上,听杜雪风宣布他的结论。
“不太妙,”杜雪风神色犹疑,欲言又止,“但这……有些说不通,或许是我看错了?”
卓南连喝了几壶冷茶,仍旧热得眼前发花,却始终坚持拿一条薄毯盖在大腿上,毫无用处地掩饰起了反应的部位。听到杜雪风吞吞吐吐,不禁苦笑道:“我已经这样了,没什么听不得的,你照实说了吧。”
杜雪风道:“我看着有些像情链蛊。但若只有你一人的话,即使接触了蛊虫也不可能中蛊发作的。是不是你招惹了哪家女子,才让人种下了这种东西?”
卓南一怔,旋即轻轻摇了摇头:“是有别人也和我一般症状。我不好说出来,你就别问了。”他想,白萧那么薄的脸皮,要是让人知道了有这么一段故事,那还不知道要气闷多久。
杜雪风便真的不问,接着又说了些关于这蛊的事情,奈何卓南正饱受煎熬,哪里听得下去?不得已打断了他:“实话说了吧,你解释的那些东西,我半个字也不懂。我只问你,能替我解了这蛊毒吗?”
杜雪风坦白道:“我解不了,但还有两个办法供你选择。”
“怎的?”
“其一,杀了另一宿主,从此蛊毒不再发作,要到你死后蛊虫才会破体而出。”
“其二呢?”
“这个容易,每夜交欢一次,有益身心。没准几年之后我或是别人就找到解法了呢?”
比起这两种方法,自杀似乎还更容易些呢。卓南苦笑不已,追问道:“若两种方法我都不想选呢,会如何?”
杜雪风没有立刻回答,反笑道:“怎么,那人生得难看,你下不了口?”
卓南作势要打他,奈何刚一动弹,胯下那生机勃勃的玩意与布料摩擦,一阵诡异的酥麻让他浑身战栗,再不敢动了。
杜雪风不忍道:“只靠硬撑,你的身体不出一个月就垮了。再往后会如何,你自己想去吧——总之不会太好过。精尽人亡就够惨了吧?你比那更惨,会生生被憋死。没有另一宿主的协助,你这辈子是没办法……没办法……”
卓南的脸已红得快要滴血,杜雪风自己也没脸说下去了。
卓南开始赶他出去:“你说够风凉话了就把我打晕,真想睡一会。”
“没用的,以那蛊毒的厉害,不出半个时辰你就会被折磨醒来。到时候发作更剧,你想试试吗?——等到白天再好好补个觉吧。”
卓南已闭上眼睛默默忍耐。白天再睡是不可能了,他已打定了主意,明日便启程往灵漾山去,至少将蛊毒的事说予白萧知道,再寻找解决之道。
第5章
白萧再见到卓南时,他已近乎晕厥,伏在马背上,把自己和马身捆在一起,才不至于中途从马上滚落。白萧心里暗忖,若非自己住在灵漾山较缓一坡,还不知道他要怎样才上得来。
时值深夜,白萧自己也极不好受,自然知道他正经受着怎样的苦楚。
“怎么这时来了?”白萧将他从马背上接下来,不料卓南脚步虚软,只靠自己双脚根本站立不住,便半拥着他,让他倚靠着自己稍微休息。
离得近了,卓南身上气息传过来,如同一杯最醇烈的毒酒,让白萧浑身血液几乎沸腾。
卓南一挨到他的身体便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连每一条最细小的骨缝都酥痒得要命,忙不迭地向后退了半步,踉跄着站稳了,咳了两声,道:“你也没好,是不是?我正是来告诉你,我们……”
白萧听他声音嘶哑,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都会跌倒,想到他连夜赶来的情谊,心中不由一热,打断他道:“进去再说。”
卓南点头道:“也好。”
白萧长臂一伸,竟将他一把横抱起来,手臂托着他的脊背和膝弯,抱着他向内院走去。他住的地方原是座破落废弃的道观,因他爱这灵漾山清净灵秀,便找人改建修缮过,带着三两仆人住在里面。
“这是做什么?快让我……”卓南吃了一惊,压抑不住地低呼一声。白萧的体温熨烫着他的身体,他脑中轰然一响,仅余的理智也被灼烧殆尽。
白萧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上,抱着他的手臂用力到青筋爆出,紧紧将他按在胸前,喘息急促道:“你这个样子,难道想自己爬进去么?”
卓南苦笑道:“我哪有那么没用。”却不敢再动了。
其实不怪卓南狼狈,他这一路疾行,没休息还在其次,更为煎熬的是在马背上颠簸摩擦,有几次那感觉甚至已经到达极点,现在想来只觉丢脸至极。
白萧把他抱进一间客房,燃上灯火,自己却退到门边,远远和他说话:“你不来找我,我也正想去找你。”
卓南无法从他身上转开视线,离开了他怀抱间的温度,整个身体都陷入一种深深的空虚。勉强唤回神智,把杜雪风诊断的结果草草说了个大概。
白萧对他的话并不怀疑,只是点点头,问:“你有什么打算?”
“别的我不知道,”卓南咬牙发狠道,“我只知道我想把玉郎君从地底下挖出来,再重新杀他一次。”
白萧笑了笑,无意识地向他走近了一步。卓南已被欲`望折磨得发狂,也撑着身子,伸出手臂想要他过来。
那蛊虫闹将起来,两人离得越近,蛊毒发作越剧。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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