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千水
雌然前天晚上她也是在他怀里睡著的,可是以两人相处的时间远不及分开的时间,她对他的存在,始终是来不及习惯。
想想真是好笑。
人在她身边,她没习惯;人不在她身边,她却一直想像他在身边的样子。
“在笑什么?”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们都没有贪眠的习惯,但是来到这个环境清幽的民宿,虽然醒来了,但两人都不想起身,只是依偎著享受此刻难得的安宁。
“没什么。”她抬眼一笑,想起昨晚。“我喝醉了?”
她没有什么酒量,但有时候难免会遇到被劝酒的情况,不过她都尽量闪避,就算避不了,也以一杯为限。
“不算喝醉,只是睡著而已。”他一手仍在她脑后当枕,另一手轻轻抚著她的发,渐次抚过她脸颊、肩膀。
他这么说,并没有让她比软放心。
“我没有吵到你吧?”她担心地问道。
“我宁愿你吵一点……”他戏谑地道,朝她暧昧地眨眨眼。
太明显的暗示,让她立刻意会,抡拳轻捶了下他的肩膀。
“我是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呀。”他被捶的真是无辜。
虞海儿瞪著他,好气又好笑。每次在他身边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逗她,仿佛嫌她平常太安静似的。
“这样漂亮多了。”他以指腹轻抚著她泛出红润的嫩颊。“你应该多笑一点,像你这种年纪的女孩子,应该要快快乐乐地享受人生才对。”
“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出社会工作的人,该成熟一点才对。”享受人生?对她来说,那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谁说出社会工作就一定要成熟?”敖齐不赞同的反驳,“成熟应该是针对工作态度,面对挫折的接受度,并不是让你连开怀一笑都不行。”
“我有笑呀。”她的作品入选,她就很高兴。
他瞄了她一眼,“那种笑容太压抑了。”笑应该是开心,应该是快乐、放开怀的,不是微微笑的那种。
“我没有压抑。”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也许没有很明显的情绪表现,但她也有开心、难过的时候,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压抑。
不过……咦,他们怎么会讨论到她的情绪来了?
“你就是一直这样,才让人更加担心。”敖齐腰身一挺,坐正身子,然后将她妥当地安置在怀里。“海儿,我要你快乐。”
“我很快乐呀。”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得严肃。
他摇摇头,“不够。”
“很够了。”她点点头,“如果没有你,不会有现在的我,我不可能活得像现在那么自在……”
“我可不要你的感激。”他捂住她接下来的感谢词。
那你要什么?嘴被封住,她只好以眼神询问。
“我要你再快乐一些,再尽情一些。”至少,在笑的时候,不会徒有笑容、笑意却很浅。
他要她发自内心地笑,学会开怀大笑。
“我会笑,真的。”虞海儿拉下他的手,绽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偎入他怀中。
“但是你不够快乐。”她到底有没有听懂他的话?
“我很快乐呀。”他怎么会认为她不快乐?
“那大笑给我看。”
“大笑?”她皱了下眉,然后试著哈哈笑出两声,敖齐当场垮下脸。
唉,她果然不懂。
看来,要她畅快的笑出来,他还得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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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虑的日子过得特别快,每天散步、下棋,帮著老失妇做简单的清洁工作,隔绝了现代文明的嘈杂,还真的有点像隐居,只可惜明天他们就得回到尘世了。
老夫妇知道他们明天就要离开了,特地在今晚煮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本来不想收住宿费,但敖齐坚持要给,并说“要不然以后就不来了”,老夫妇这才收下费用。
老先生很好客,每次相聚非要把酒言欢不可,知道虞海儿酒量不好,敖齐替她喝了几杯,后来两个男人说要进行man’stalk,所以一吃饱,虞海儿和老太太都被赶走了,幸好后来老太太等不下去,阻止丈夫继续喝,敖齐这才得以回房。
他一进门,虞海儿就闻到一股酒味。
“齐。”她连忙上前扶住他。
敖齐一手搭在她肩上,“放心,我没有太醉。”他的神智还很清醒。
虞海儿不跟他争辩,先把他扶进房里坐下,然后倒了杯温茶给他。敖齐没有伸手去接,她自然地将杯子凑近他唇边,喂他喝下。
敖齐顺努搂住她的腰,喝完茶后,他杷脸凑近她的颈窝。
“你好香。”她刚刚一定洗过澡。
“你好臭。”她皱了下眉,把他的脸推远一点,想起身把杯子放回桌上,他却不放人。
“你嫌弃我?”他搂著她腰的双臂收得更紧。
“因为你身上沾了酒味,真的不好闻。”她很诚实地回答,轻拍了拍他的脸,再度试图站起来。
“你还嫌弃,要不是为了替你挡酒,我哪会被老先生抓去‘哥俩好’?”老先生一边喝酒,还一边吟什么“温一壶月光下酒、举杯邀明月”之类的诗句,害他当场又被灌了好几杯。
“明明是你自己想喝老先生的优质清酒,还说我。”她皱著鼻子,不以为然地回道。
“你你你……”小没良心!
他摩著她的脸颊,张开嘴在她颈边呵气,惹来她不断的低呼。
哼,既然嫌他臭,那就一起臭好了,这样她就别想嫌弃他了。
“齐……不要了……”虞海儿连忙捧住他的脸,受不了酒味的讨饶,“我会难过的。”
对喔,她一向怕酒味。
“好吧。”这次就饶了她。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说不定可以蒸散一点醉意,他就不会特别“鲁”了。
“也好。”他点点头,总算放开他。
虞海儿起身到浴间准备,将水放好,再加进一点提神醒脑的入浴剂。
“可以洗了。”她扶著他往浴间走去。
“你帮我洗。”他拉住她的手,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虞海儿立刻红了脸。
“嗯?”快答应喔,不然他要动手了。
她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然后替他脱下衣服……
沐浴后,敖齐的酒意褪得差不多了,两人便到浴池里泡温泉,敖齐全身赤裸,虞海儿身上却围了条浴巾,小心翼翼地坐到他身边。
其实她全身每一处肌肤他都见过、触碰过,但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裸身,围著浴巾陪他泡温泉,不是故作矜持,是她怕羞的天性使然。
敖齐了解这一点,所以平常逗归逗,他从不曾在这一点上勉强她改变;她的本性是株小百合,当然不必硬要学火红的攻瑰。
恰巧他也不欣赏太过开放的艳花,她这模样正好。
敖齐背抵著池子边,神态慵懒,以掌捞起水,淋到她裸露的细肩上,再拨弄著在她肩上逗留的水珠,另一手在水里轻扯著她围身的浴巾,只是扯动,并没扯开。
“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虞海儿靠著他低喃,半僵的身躯渐渐放松。
“如果舍不得离开这里,你可以留下,想回去的时候,我再来接你。”若不是珠宝大展在即,广告片不能延迟,他也不想准时回去工作。
“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在这里三天……”咦,三天?!她一双美眸突然睁圆。
糟了!堂姊的相亲宴……
“怎么了?”敖齐注视著她的表情。
“我忘了……”她呻吟一声。“我答应堂姊要陪她去应付一顿相亲饭局的,时间应该是在前天晚上,我却忘了这件事。”惨了,堂姊一定会生气。
“相亲饭局?”他微眯起眼。
“对呀。”一心想著该怎么对虞芬解释,她根本没留意到他的口气变了。“记得我跟你说过,在找工作的时候,正好遇上我堂姊虞芬吗?她是千峻珠宝的总经理,平常很照顾我。叔叔、婶婶只有她一个女儿,因为担心堂姊不嫁人,所以从去年开始就替堂姊安排相亲,堂姊推不掉,只好勉强赴约,有时候她会找我一起去,当挡箭牌。”
“挡箭牌?”
“其实是陪她聊天,因为堂姊眼光高,又很挑男人,那些相亲对象她全看不上眼,她找我作伴,只是避免无聊──”她解释的话语被他突来的粗鲁拥抱所打断。
虞海儿抬起眼,看见他不豫的脸色,当下心头惴惴。
“怎、怎么了吗?”
“你去相亲?”
“不是我,是堂姊。”他没听清楚吗?
“那些相亲对象被你堂姊嫌弃,却没有人看上你吗?”男人他太了解了,绝对不可能没人欣赏诱人的小百合。
“呃……没有。”她说谎。
相较于虞芬的精明干练,虞海儿所展现的纯真小女人风情显然更加吸引男人的注意,那些对象转而打听她,不过被她叔叔挡掉了,不然到了虞芬那关也会被轰走,所以她从来没有受到骚扰。
不过看他的表情,呆子也知道不能老实讲。
“真的?”他才不信。
“真的。”她强调地点点头。“那些人我都不认识,年纪也大我好多,我只是陪表姊聊天,绝对没有做其他事。”
“只有聊天?”他再问。
“只有聊天。”她肯定回答。
“没人追你?”
“没有。”她用力摇了好几下头。
好吧,姑且相信她。
敖齐缓下表情,搂住她腰的铁臂放松了,不过──
“以后不准你再陪任何人去吃相亲饭,尤其是你堂姊,知道吗?”他命令道。
“可是……”
“答应我。”她的纤腰又被大手搂住,他的呼息近得几乎吹上她的脸,两人身躯只隔著薄薄的浴巾相抵著。
“好啦,我不去就是了。”比起堂姊,他要难应付多了;相较起来,还是听他的话比较好。
奇怪的是,他从来没真的对她发火过,但她却很怕他不高兴……呃,应该说她不想违背他的意思。
“这还差不多。”见她听话,他满意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后,转而在她肩上留下一个吻痕。
“齐……”她哭笑不得地抚著他刻意烙下的痕迹。
男人都是这样表现出占有欲的吗?可是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呀!
烙下痕迹还不够,敖齐再下一道命令:“以后不许你背著我做这种事。”
他沉黑而专注的眼神,足以魅惑全天下的女子,而她也是其中之一。
“相亲的人是堂姊,又不是我。”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看上她的。
“有其他男人追求你吗?”他不理她的解释,继续追问。
这时候才为时已晚的想到,他的海儿是个“长相不安全”的女人,随便出去抛头露面实在太危险了。
她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回答:“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我没注意。”
偶尔是有听旁人说过谁对她有意思,偶尔也接到过示好的邀请、或者礼物,不过她从来不在意,也没有和陌生人交朋友的习惯,她的生活一如他每次从国外打电话回来时报告的那样,很单纯的。
“嗯。”他像是满意了,终于露出她熟悉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抚著他刚刚留下的痕印,不觉对那种触感上瘾了。
忽然,他打横抱起她,自池子里站起身,她惊吓了下,连忙搂住他的颈子。
“我们泡太久了,再泡下去,皮肤会起皱的,那就不美了。”他一脸无辜地解释突然的行为。
是这样吗?
虞海儿怀疑地瞅著他,见他眼里闪著炽热的光彩,她蓦地懂了。
“齐──”
“明天就要回去了。”他低下头,温暖的唇瓣缓缓贴著她。
那又怎么样?
“所以,我们不应该浪费今晚的时间。”他慢条斯理地再说一句。
浪费?她想到这两个晚上,他都只是搂著她,白天顶多吻吻她,并没有更亲密的举止。
“回去后,我得连续工作四天……”他边吻边低喃,“所以今晚我们要好好的‘相聚’。”说完,他抱著她离开浴池,回到房间。
她身上的浴巾早在途中就被扯掉,当他结实的身躯压著她躺上以垫被铺成的床时,耐人的身体早已亲密贴合。
“齐……”在他点燃她娇躯的火热时,她挣扎地开口唤道。
“嗯?”
“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嘘,明天再问。”现在他很忙。
“可是……”
她太多话了,他干脆狠狠吻住她,灵巧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时而火热、时而细抚的勾出她的颤抖与渴求。
虞海儿只能回应,无法再细想。
也许不问比较好……她昏沉地想,不妄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红粉和八卦”,只要知道,他要她就好……
火狐 第四章
桃园中正国际机场
一名留著落腮胡的高大男人提著行李往入境大厅走去,虽然他面无表情,但稍微会察颜观色的人,都可以轻易看出这个大熊般的男人正在冒火。
如果这里不是机场,别人还以为他是来讨债的凶神恶煞,因为他看起来就像是混黑社会的杀手。
就因为这种吓人的气息,方圆三公尺内没人敢近他的身。
走到一半,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怒火直接透过手机延烧出去,轰向此刻打电话来的不识相分子。
“有人惹你吗?怎么火气这么大?”
他当下顿住脚步,“谁惹我?除了你,还有谁敢惹我!”
“我?”对方的语气很无辜。
“少装无辜!”大熊先生炮火全开。“你是嫌我工作不够重、不够操劳是不是?韭得三不五时闹个失踪来吓我的心脏,让我为了找你弄得人仰马翻,不然你日子就过得不痛快是不是?”
这口气实在忍太久了,大熊先生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位冒火的大熊先生,其实是敖齐的经纪人兼保镳──阿保,负责安拌敖齐所有的工作行程。
按照行程表,敖齐应该在五天后才来台湾,但是欧洲方面的工作提早结束,所以他没有告诉阿保一声就跑了。
主子不见,阿保著急得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找,直到知道敖齐人已在台湾,他才松了口气,但心头上却立刻烧起一把火。
为了帮敖齐掩饰行踪,不让他成为好事者及狗仔队追缉的对象,阿保只好忍住怒气,继续留在欧洲,等时间到了,才飞来台湾。
尽管很忠诚地替主子掩护,但是阿保心里那把火并没有熄灭,在闷烧了五天,终于接到敖齐电话的这一刻,火山立刻爆发。
“哇!好吓人的火气。”电话那头传来敖齐拍拍胸口的声音。
“少来!你在哪里?”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敖齐,在敖齐的字典里,压根找不出“怕”这个字。
“在门口。”
“门口?”阿保拉著行李箱大步往前走。
一走出机场,看到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阿保立刻走过去,开门上车,在警察来赶人之前,银色轿车迅速驶离。
“你无缘无故偷溜,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扣好安全带,阿保再度开火。
“应该不算偷溜吧。”开车的敖齐一脸悠哉。“工作结束了,我提前来台湾,这应该不算什么大罪过吧。”
“你至少可以先告诉我一声再走吧?”只是提前走?哼,用这种字眼未免太轻描淡写了。
“飞机起飞在即,我差点来不及收拾行李,哪还有空告诉你。”敖齐的语气百分之一百无辜。“可是我一到台湾,立刻传了简讯给你报平安。”
“你不说我还忘了,为什么我看到简讯后,拨电话给你全转到语音信箱,为什么不开机?”阿保气冲冲的质问。
“我是来休假的,休假期间一律不接电话。”
阿保瞪著他。
不可以生气、不可以生气,免得气死自己,到时候这家伙只会在旁边拍拍手,不会替他哀悼,但是……去他的,怎么可能不气?
“我警告你,你下次再给我搞这种飞机,我就辞职!”这是阿保第n次撂下狠话。
“辞职?不要吧……”敖齐一脸苦恼。“你辞职了,我的工作怎么办?你明明知道在工作上我们是最佳拍档,我一向少不了你的。”
真是谄媚,偏偏阿保就吃这一套。
“我告诉你,我这次是说真的,你再搞一次这种飞机,我就辞职。”阿保再一次警告。
“好好好,下次绝对不会了。”敖齐保证──不会再搞一次这种飞机,改搞别的就是。
“哼。”阿保先生总算消火,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问:“天女还好吗?”
“天女?”
“别装了,我才不相信你来台湾五天,还没跟你那个天女宝贝见面。”他是没见过那位天女,不过他可知道连敖齐自家兄弟都不知道的秘密。
为什么说是天女呢?因为以赦齐仿人的身家背景、迷死人的相貌,不论是圈内还是圈外,都拥有不少爱慕者,但敖齐可是很挑女人的,不随便屈就,也从没主动对哪个女人表示过关心,阿保曾戏说能被赦齐看上的女人,一定是天女下凡,没想到说完这句话不久,天女就真的下凡了。
敖齐出身自欧洲一个显赫的家族财团,目前当家作主的是敖家老二敖续,老大敖风的兴趣是电脑,目前人在台湾的千峻企业担任资讯部经理一职。敖齐排行老三,老四则是唯一的女儿敖双,是敖续在公事上的得力助手。
敖家四兄妹各有一个贴身保镖,以另一个身分待在他们身边,例如阿保是敖齐的经纪人,而跟在敖风身边的,则是和他一起在千峻企业任职,位居保全部经理的岳非。
唉,想起自己为何会成为敖齐的保镖,真是一部斑斑的血泪史啊。
“阿保,别哀怨了,没有人会相信你受委屈的。”只消瞄一眼,敖齐就知道阿保脑袋里又在转些什么念头。
“哼。”阿保瞪了他一眼,这又是他的另一个哀怨。
在外人看来,只会认为俊美无俦的敖齐被他这个恶霸经纪人压榨,绝对不会相信其实他这个经纪人有多难做。
敖齐很体谅地给阿保一段时间哀怨,直到过了收费站,才又开口。
“今天有事吗?”
“有。”一提到公事,阿保连行事历都不用翻就滔滔不绝的说:“我们要到千峻珠宝洽谈广告片的拍摄细节,敲定后,明天开始拍宣传照及广告,拍摄时间预计四天。四天后再到日本拍一本杂志的封面,之后再转回台湾──”
“等等。”他还没说完,敖齐就截断。“谁说我要去日本拍杂志封面了?”
“我说的。”阿保指指自己。
“我好像没答应吧?”
“但是日本给的酬劳很高,足够抵你一个月的收入,而且各项条件完全符合你的要求,最重要的是,这家杂志也是服装大师──”
“停。”敖齐再次截断他冗长的报告,“在珠宝展结束之前,我不会离开台湾。”
“可是……”
“阿保,你该知道这次珠宝大展的重要性,虽然保全方面有人负责,但身为敖家人,我还是必须留下。”
敖齐这么说,阿保只好忍痛将那份高酬劳又轻松的工作往外推了。
钱飞了,真是心痛!
“那我们能做什么?”如敖齐所说,保全的事不用他们操心,那他们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
敖齐的答案只有一个字──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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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受人瞩目的世纪珠宝大展是由千峻企业主办,并邀请跨国企业“日欧集团”协办。
日欧集团的总裁欧阳毅将珠宝展主题放在“彩虹之星”上,经千峻企业的总裁陆向炜同意,透过私人关系借来敖家的传家之宾──“绿虹之星”,这也是敖家人特别重视这次珠宝展的主要原因。
在内举不避亲的情况下,顺便请敖齐为珠宝展拍摄广告,更顺便“拗”他拍摄千峻珠宝的商品广告,酬劳方面可说是半买半相送。
看在敖家老二敖续与欧阳毅的交情上,敖齐很阿沙力的同意了,不过条件是广告内容必须让他先看过,同意了才拍,至于千峻珠宝的商品,必须由他挑选款式,因为他不喜欢的东西,他绝不拍。
将阿保送到饭店把行李放下后,敖齐和他搭计程车赶到千峻珠宝准备商讨广告事宜。
挡开门口那群激动的记者,敖齐和阿保好不容易才走进千峻珠宝。没办法,敖齐的名气太大,又是第一次到台湾拍摄广告片,加上众所瞩目的“绿虹之星”,这些因素加起来,自然会惊动台湾的媒体。
“敖先生、阿保先生,欢迎你们。敝姓虞,这是我的名片。”初次见面,虞芬先自我介绍。
“幸会。”敖齐接过名片,打量了她一眼。
嗯,看起来很精明干练,完全是一副现代都会女子、事业有成的模样,跟海儿形容的一模一样。
“两位请坐。”虞芬礼貌地一笑,转身吩咐人送上脚本,并让助理奉上茶水、咖啡。
敖齐随意翻翩脚本,阿保则是看得非常仔细,提出好几个问题与导演、编剧讨论,然后修改,一个小时后,新的脚本总算修改完成。
阿保将新的内容交给敖齐看,敖齐注意到其中修改的几点,确定内容都没问题后,这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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