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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公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莲琊LY

    御书房内,沈琼入内见驾这还是自他上任以来的头一次,按大昭朝律正五品官见驾站班都在宣政殿外不得入内。今日能进御书房,却是为了审问琅琊公主是否和客满堂掌柜夫妇




第七章 经年再见我阿兄
    掖庭。

    李莲娘回宫后第一个见的兄长不是太子李祎,也不是昌平王李袀而是来了掖庭。掖庭之内,下午时分被押送进宫来的司徒府上的女孩们,悉数都被换上了宫衣,脸上也被刺了字,乌泱泱一片跪在掖庭洗衣房内的庭院里听训。偶有两个不听话的,教养嬷嬷也只管动手鞭笞。

    李莲娘坐在软轿上远远看着洗衣房内的动静,里边一个人转头发现了她,便两次都在嬷嬷训话的时候偏头看向李莲娘。李莲娘也注意到了这个看上去年岁不过十来岁,与自己相差不大的女孩,看她身上所穿的宫衣似乎有些偏大了,李莲娘抬手招了招,内侍们便放下了轿子。

    李莲娘挪步下了轿子往洗衣房内走,身边的宫女忙朝里面喊了一声:“公主到!”

    “奴婢给公主殿下请安,不知公主驾到,这洗衣房内粗鄙腌臜之地,公主小心贵脚。”先前训话的那个嬷嬷转过头朝李莲娘走来,在她跟前跪下请完安,便小心地用贴身的手帕铺在了地上擦拭李莲娘脚上的那双绣鞋。洗衣房内土面多是湿润的,李莲娘的绣鞋上已染了些泥。

    “参加公主,公主万福金安!”眼看着这么一片人都跪在自己面前,李莲娘多少还是有些不大习惯,但她只朝先前那个朝自己看过来的女孩招了招手:“你是司徒国舅府上的吧,叫什么名字”后者抿着嘴倔强地低着头不肯回话,嬷嬷转过身又抽了她一耳光。

    李莲娘捻着手上的一张手帕,轻笑:“你不肯回话也没关系,我总会知道的。你来回答,她叫什么,在国舅府上是什么身份。”她随手指了一个旁边的人,后者年岁看上去比较大一些,没有十四也该有十五岁了,说不定都已经定了亲事的了。

    “罪奴司徒茉,见过琅琊公主。回公主的话,这是罪奴的堂妹司徒冉冉,今年才刚十岁,不是有意不回话的,公主若要责罚,便罚罪奴吧。”司徒茉往前一拜伏跪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块石头上,瞬间就冒出了血色来。旁边有人见状纷纷神色一凛,胆小的身体瑟缩起来。

    她们都是司徒一族刚刚被查抄送入掖庭的罪奴,一个个都想不通自己上午还在府中高高兴兴的谈天说地,还有的是在与家人商议自己的婚事,可没想到一转眼就成了罪奴。

    “既然是司徒冉冉的过失,又与你有何干系据我所知,她是司徒家嫡系血脉,而你不过是旁支庶出,你为何要帮她说话”李莲娘冷眼扫过司徒茉,抬脚往司徒冉冉所在的位置走过去,一脚踢在司徒冉冉的肩上:“我与你祖父的恩怨,让他有个全尸,已是我仁慈。”

    李莲娘说着话,身体慢慢蹲下来伸手撩起司徒冉冉的头发,让她能和自己看个清楚:“你祖父设计让我大兄和阿娘母子决裂,害我大兄太子之位被废,预要我性命。可惜,他为人刚愎自用不把我一个黄毛丫头放在眼里,最后死在我的剑下,也是他自取灭亡。”

    “阿翁是好人!我的阿翁不是罪人!他早晨还说要给冉冉过生辰,阿翁不是坏人!”

    司徒冉冉矢口反驳,李莲娘却更是笑得玩味起来:“你阿翁妄图谋逆一事,已是天下皆知,就连你阿耶叔父他们为了活命,也是在大理寺内一一陈词布告,佐证了事实。你年纪虽小,可我又比你大多少呢,我今年只有十三岁,可你阿翁却屡次三番要我的命!”

    “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的阿翁呢”司徒冉冉的脸被李莲娘用力揉捏着,她似乎方才找到了发泄心中怒火的源头,她起身后拍了拍手,身后一个宫女聪明地呈上一张手帕给她。李莲娘拿起手帕来擦了手,将手帕丢在司徒茉的头上:“把司徒茉调去我的昭阳殿,找大夫来替她看看伤。”

    “公主,这……司徒茉不过是一介罪奴,怎配入公主的昭阳殿呢。”那嬷嬷颤颤巍巍地靠过来伸手拦住了要带走司徒茉的两个内侍,李莲娘转头瞪了眼这个老嬷嬷,道:“怎么,我这个堂堂公主说的话,在你掖庭之地不中用了还是这么一桩小事,也要我去请圣旨”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嬷嬷年岁大了有些时候话也听不清了,没关系,这洗衣房重地上了年纪的人啊难免磕着碰着,回头换一个人接管你手上的差事,回家养老去吧。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本就该出宫养老的。”李莲娘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来几个人把司徒茉带走。

    那老嬷嬷跪送走了李莲娘后,缓缓起身,一脚踢在司徒冉冉身上:“都是你们这群罪奴,让我得罪了公主,你的阿翁狼子野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敢在这里喊什么冤都看什么看,你们既然入了掖庭就是宫内的罪奴,进了我这洗衣房,就要给我乖乖听话!干活去!”

    被老嬷嬷拿着鞭子指着,一群人都瑟瑟发抖地慢慢起身,往边上放着十几盆要洗的衣物走去。

    出了洗衣房,跟在轿子旁边的宫女不解地问:“公主既然讨厌那些罪奴,为何要把司徒茉调到昭阳殿呢”

     



第八章 谁人知我冷与暖
    李莲娘浅笑吟吟地从偏门处拉开了门,门后边两个宫女跪在地上以头伏地,李莲娘迈开脚走入殿中,站在韩青娘与程贵妃跟前的几个少年郎君,纷纷转过身看向她。李莲娘信步走上前恭敬地向诸人行礼问安:“孩儿见过母后,见过程母妃。见过三位兄长,还有七弟八弟。”

    她本是皇帝李乾最小的一个孩子,在莲华观这十年宫中又先后有一个才人和一个宫女有孕,不过后来生下来的都是皇子,宫女虽有幸生育皇子但出身不显,得封一个更衣也算是毕生的荣华都到了尽头。如今这个八皇子是记在程贵妃名下的,那七皇子则是抱养在皇后膝下。

    七皇子李裎年岁上比李莲娘小了五六岁,八皇子李袶和他是同一年生的,两人相差五个月。一个生在二月中旬一个生在七月中旬,都知道这七月中不是什么好日子,在大昭平民百姓家中,若有七月十五出生的孩子,若是女婴便会沉塘溺毙,若是男婴就要送去和尚庙。

    李乾虽然不信这个邪,但到底也没有对这个八皇子有多看重,把人从生母哪里抱到清凉殿之后,便从不过问八皇子的饮食起居之类的。如今七弟和八弟跟五兄都在弘文馆内读书,四兄已在皇觉寺内剃度出家,三兄受封昌平王,二兄也是在储君这个位置上坐了八年。

    她与五兄李裕算得上是同一日出生,前后差了两个时辰跨越了岁除和元日这两个重大的节日,虽不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又分别了这十年,默契却是一如既往的好。七皇子和八皇子一前一后过来给她这个姐姐见礼时,李裕伸手把李莲娘往自己身后一拉。

    李裎和李袶两人抬起头时才发现自己又被五兄给整了,两人平日里虽喜欢吵架打闹,但今日这个重要的日子他们也想在姐姐心中留下好印象,竟破天荒的没有如李裕李袀所料,会当场打闹起来。两人携着手绕过了李裕来见李莲娘,后者与皇后和程贵妃三人正说着话。

    李裎李袶两个弟弟给自己见了礼,李莲娘这个做姐姐的也是要有些表示的,两人出生和抓周时她不在宫里,按理说这些都是要补上的。她招来一个宫女:“你去昭阳殿找凝霜,替我传个话,让她将我私库里的《雪山归鸿》和《上阳春》取来。”

    “是。”小宫女点头应下,折身退出了长信殿。

    程贵妃笑问道:“《雪山归鸿》好像是南朝晋成都王麾下军师摩罗柯所画,画的是晋元帝承袭琅琊王后带兵讨伐成都王途中,遇上大雪封山,琅琊大军不战而退臣妾幼年时曾听家中长辈们偶然提起过此画,不知公主手上的这幅,是不是我所说的”

    “让程母妃见笑了,我这幅《雪山归鸿》正是摩罗柯的真迹,机缘巧合之下从上山求医的一位老农手中得来。此画虽然取名雪山归鸿,实际上……呵呵等会儿凝霜送来了,大家亲眼见过就知道了。”李莲娘先卖了个关子,十足的吊人胃口,李裕还歪过来:“你告诉我呗”

    “五兄这么好奇”

    李裕说道:“这还用说,莲娘你看,大家都很好奇的嘛。不过你五兄我呢并不是对画里画的什么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那画能值多少银子,唔,我看你这手上的镯子这么素,不像是宫里的”才刚这么说着,他便抓起李莲娘的手腕来细细瞧了瞧:“咦,这里有疤……”

    “五兄!”李莲娘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腕,起了身走到了程贵妃身后躲着:“程母妃,五兄欺负我您看呀。”她将脑袋搁在程贵妃的肩膀上撒着娇,身子软软地挨着程贵妃,跟亲母女似的。程贵妃抬眼瞪了眼五皇子李裕,手上恰好剥了一颗银杏果,把壳丢给了李裕。

    李裕额头上挨了亲娘这一下,委屈地退了下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身后有宫女过来给他呈上了一盘剥了壳和表皮的团圆果。这红色的团圆果是今年上元节时蜀地进献的,吃起来的口感比原来那种白色的甜多了,李钰拿起一块来咬了一口,外面就进来一个人。

    这会儿李裕正被自己的几个兄弟们数落呢,说他欺负妹妹/姐姐,皇后和程贵妃也只管笑着看他被数落。李裕转头看向门口,一个宫女捧着两幅画轴进来上前跪下了:“奴婢凝霜,见过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太子殿下。”

    “起来吧。”

    凝霜又拜过:“谢皇后娘娘。公主,这是《雪山归鸿》和《上阳春》。”

    “七弟八弟,这两幅画你们二人各择其一,算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送予你们二人的见面礼吧。唔,至于你们的满月礼和周岁礼,容姐姐我之后找阿耶讨些好东西再说。”李莲娘从凝霜手里将两幅画拿过来都放在了皇后面前的矮几上,让李裎和李袶自己过来挑。

    李袶是最小的那个,李裎颇有长兄之风,谦让于他,李袶便先从矮几上拿了一幅起来。他打开画轴上的绳结以后将其展开,画上所显露的场景却是萧瑟的深秋与山巅上依然如春日一般艳艳盛放的桃红。李袶惊讶极了:“这山腰上的都已经是漫山黄叶纷飞,怎么山巅上……”

    “这就是莲华山,八弟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唔,我也觉得奇怪,虽然这画上画的是莲华山,不过现在的莲华山才是画上的这样子。”似乎是为了印证她说的话,李莲娘说完之后,身边的凝霜也开口附和了一句:“是呀,是呀,刚去莲华山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这画上的印章,不像我朝文人墨客留章记名所用”李祎将画接了过去看了起来。

    李莲娘回道:“这上面的印章我也没见过,师傅也没见过。这幅画是前一年端午的时候,师伯派人送来莲华观的,师傅见我喜欢,就给我了。”

    李裎这时已经拆了另一幅《雪山归鸿》的画轴,将画轴拉开,先入眼帘的确实一抹红裙。完全展开之后,画上只有一个身穿红裙的女子面朝一条湖泊,旁边是一座郁郁葱葱的青山,苍笼的青山之巅一黑衣人跪坐于一凉亭下,括膝抚琴。明明是与雪山和



第九章 我兄今是出家人
    下了一夜的小雨,第二日晨起时外头的地面上都还是湿漉漉的,李莲娘起身时突然觉得小腹疼痛至极,她紧紧抓住被角倒下去躺在被窝里蜷缩起了身体。凝霜在外面听到里头的动静,知道李莲娘已经醒了但迟迟没叫人进去伺候,心生疑虑,便敲了三下门:“公主起了么”

    “凝、凝霜,去宫外找乳母来,我要乳母来!你快去!”李莲娘现在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最想见的人就是乳母,只有乳母在身边她才会觉得安心。好疼真的好疼,她肯定是被人暗算了,不然怎么会肚子那么痛,还有那么多血呢,这宫里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凝霜从没见过李莲娘这么虚弱的样子,她出于担忧还是先开门进来看了眼,发现李莲娘蜷缩在被窝里身体还在发抖,不由得吓了一跳。她只好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喊人:“快去通报陛下和娘娘,公主似乎是受了惊吓,快去!还有你,就是你,快出宫去请江夫人入宫!”

    吩咐下去,凝霜又折身回了内屋来到了李莲娘身边坐下:“公主,公主你怎么了你出来让奴婢瞧瞧……”凝霜试探着掀开被子,李莲娘手上却用力地攥着被子不肯出来:“乳母呢,凝霜你去叫我乳母了么”凝霜道:“奴婢已经吩咐人出宫去请江夫人了,公主快出来吧。”

    “不行不行的,我这个样子丑死了,你去瞧瞧乳母来了没。”李莲娘在被窝里又翻了个身换了一个方向,她肚子痛得要死就是不肯露出头来,凝霜在床边唤了几声不见她搭理自己,心中也是着急的很。好在没多久她看见外面来了人,正是皇后韩青娘:“皇后娘娘万安!”

    “起来吧,莲娘呢”

    “回娘娘的话,公主一早醒了就蜷缩在被子里也不让奴婢看,奴婢也不知道公主怎么了。这才喊人去请娘娘和陛下的。”凝霜回着话,后边李莲娘似乎是听见了亲娘的声音,慢悠悠地从被窝里钻出头来:“阿娘呜呜我好难过啊,阿娘我痛……阿娘好多血,我是要死了么”

    韩青娘觉得奇怪,她进了内屋来在女儿身边坐下:“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不死的,怪不吉利的。让阿娘看看到底是怎么了”说着她就伸手去揭被子,李莲娘又慌忙把被子拉了过来盖住了自己,韩青娘笑道:“我儿这是长大了,来初潮了,不是什么大事。”

    “初潮是什么东西”李莲娘确实对于女子月事一无所知,并不是江氏不教她,只是她此前月事未至,谁也知道公主什么时候会来初潮。昨儿个刚回长安又经历了枫林遇刺,大理寺剑弑司徒国舅两事,昨晚本已睡得踏实,谁知道一早醒来小腹疼痛如刀绞。

    韩青娘面上微微一红,抬眼扫了遍殿内诸人,喊来自己的随身宫女:“让人备好热水和月事带,稍后公主进去沐浴后,将床上被褥都换了。”她细细地擦拭女儿额头上的冷汗,笑呵呵的告诉她:“初潮来了,就说明我儿已经长大了,这是咱们女人的必经之路,不用怕。”

    “我不会死是吗”最怕的不是自己少年夭折,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去做。

    还没有看到这大昭天下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海清河晏的太平盛世。如果现在她死了,她定然入了黄泉地府也难以瞑目,韩青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何这般害怕,只当她是没经历过月事所以才会觉得那些血可怕。李莲娘又在被窝里待了一会儿才起身:“阿娘。”

    “伺候公主沐浴。”韩青娘朝宫女们吩咐了下去,几个人过来掀开了被子,对床单上那片血渍视而不见。李莲娘脱下了身上的亵衣亵裤之后,被宫女们用一块长长的绸布裹着身体,这时过来一个力气较大些的嬷嬷,抱着李莲娘往浴室里走。

    李莲娘这次去沐浴大约洗了个把时辰才出来,身上彻底没有那股血腥味了,她才从浴桶里起身,身上的皮肤都被水泡的起皱了。擦干了身上的水渍之后,宫女一边拿来了羊奶和花露调制的美肤膏给她涂着,一边用蒸笼给她烘着满头的乌发。

    换好了衣裳和鞋袜后,头发上的水份也被烘的差不多了,她让人替自己将头发理顺了,又穿上了一件正好贴身的翟衣比甲,这才出门来。韩青娘正坐在殿内的主位上喝着茶,与江氏说话,江氏见李莲娘出来了,便先起了身:“公主,无恙吧奴婢一听说您有事,便来了。”

    “乳母……对不起乳母,莲娘不知道是月事来了,还以为是宫里有人要害我呢。”李莲娘走过去扶起江氏,“对了乳母,昨儿个您回府,他们可有人欺负您和阿越的若有便只管和我说,您是我的乳母,阿越又是我的侍卫,敢对您和阿越不敬,就是打我的脸。”

    江氏笑道:“让公主为奴婢忧心了,一切都好。公主一会儿想吃些什么,乳母让人去御膳房通传去。”昨儿个回府之前她也还曾担忧,自己和阿越母子二人十年未归,长子是否还认得她们,丈夫是否还认得自己这个正妻。但她没想到的是,长子已和丈夫分家了。

    只是这分家一事,却没有必要告诉公主了。

    “这会儿早已过了用早膳的时辰,也不用让御膳房的人再跟着折腾了。”李莲娘转头朝韩青娘深深一拜:“阿娘今日无事的话,陪莲娘去皇觉寺看看四兄好不好昨儿个回来,几个兄弟都见到了,只有四兄在皇觉寺没能见到,莲娘想去皇觉寺看看四兄。”

    “这……”韩青娘听到女儿提起四皇子李禅时,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了一丝不安,犹豫间,皇帝跟前的刘彦之派人来了:“皇后娘娘万安,公主万安。娘娘,陛下派奴婢来请娘娘去御书房议事,说有重要的事要请娘娘过去一起参详。”

    “既然阿耶有事找您,阿娘就先去吧,皇觉寺也不远,莲娘可以自己带人去。”

    看到女儿善解人意的微笑之后,韩青娘心中也松了口气,她说:“既然如此,那你也早去早回,你四兄今日已出家为僧与我红尘中人之间犹隔千山万水。你莫要过于纠缠他,也不要提起司徒隽和他祖父的事,知道吗”她担心女儿提起这些,会让李禅心中怨恨再起。

    李莲娘不知这些年李禅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但她知道李禅去出家,肯定和司徒国舅暗中派人行刺自己有关联。她浅笑兮兮地送走了自己的阿娘,转头喊来凝霜把自己的佩剑寒光拿上,江氏便又跟着她再一次出了宫,宫外街道上一派繁荣景象,一时让李莲娘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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