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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狗血满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寐潋

    不知道是酒太烈,还是他的动作太生猛,竟然呛了起了。

    官席越趴在桌子上不断咳嗽着,因为咳得太厉害,连眼泪也流了下来。

    “这位公子,这是我家主子让我送过来的醒酒茶。”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官席越抬起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而且看他的样子,竟然也不像是本国内的人,顿时皱起眉头,警惕的望着来人。

    “你家主子是什么人”

    “回公子的话,我家主子只说是您的故友,见到您一人在此买醉,心有不忍,故而才命奴才送醒酒茶过来。”

    小厮见到官席越的变化,态度依旧不卑不亢,将醒酒茶放下又行了一个标准的西周国本地礼仪后就离开了。

    官席越看着对方上了三楼,皱起的眉头依旧没有放松。

    细细琢磨起来,方才那小厮倒有几分大宛人的样子,这几天确实听父皇说过大宛国会派使者过来,只是他与大宛国的人向来无任何交情,有哪里来的故友。

    一杯醒酒茶放在那里,直到变冷了也不见桌旁的男子碰它。

    三楼另一间厢房内,传来一男一女的交谈声。

    “皇室的人向来多疑,就算你让贯听去送醒酒茶,他也未必会喝。”男子停顿了半晌,又道:“你这是何苦”

    “从前我在子林城的时候,除了……就只有他对我最好了,如今我看到他一个人坐在下面喝闷酒,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就算他不喝我也想尽点心意。”

    “罢了,只要你开心便好。”

    “谢谢你阿则,你总是这样包容我,如果不是你的话,也许我会死在大宛国也不一定。”

    听到女子语气突然低落,男子便猜到对方如今触景生情,怕是想到了之前在这里不愉快的经历。

    “壁儿,我都说过了,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我待你好,是我心甘情愿的。”

    “可是我……”

    “我知道你还忘不了他,我愿意等,哪怕等五年、十年,一辈子我都愿意等。”

    岑壁看着眼前的男子,对方声声句句都是真挚,她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无知的岑壁了,黄则的心意她比谁都清楚。

    可是她无法回报对方,她欠他的已经太多太多了。

    抬眼又瞥向斜对面的厢房。

    那里官席单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让对方身旁的女子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真好看,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挂着的笑意令她觉得无比刺眼。

    原来她不在的日子里,官席单已经找到了另一个人来代替自己。

    可是凭什么,明明是一样的脸,他却待那女子更体贴妥善,哪怕一眼望过去,也能感觉到官席单对那人的在意和爱慕之情。

    “我们走吧。”

    岑壁终于移开了目光,对着黄则说道。

    “不继续看一会吗,你不是说难得回来,想来这里玩玩”

    “不用了,走吧。”

    一行人来的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也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毕竟他们是大宛国派来的使者,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他们还在路上,若是贸然让人知道了他们早就抵达子林城,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揣测,以为他们包藏祸心。

    而就在他们走出房门后,一直与官席单谈笑的御翎却抬起头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空了的厢房,漆黑的瞳孔中眼波流转。

    一连几日过去,御翎和官席单两人的感情似乎因为之前那场突如其来的病而更上一层楼。

    这日刚下早朝,官席单走进再缘轩中,便见到御翎正在为自己缝制香囊,顿时放轻了脚步。

    自从御翎回来以后,他总觉得自己每天都比昨天更爱对方。

    爱她惫懒时候撒娇可爱,爱她使小性子时候坦率赤诚。

    他喜欢和御翎这样轻松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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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是时候安排前女友上场了
    “奴婢参见王爷。”

    “起来吧。”

    见到官席单来了,下人们纷纷行了一个礼后便知趣的退了下去,一时间卧房中只剩下了四目相对的两人。

    离得近了,御翎便看见了他眼底的血丝和因为睡眠不足造成的眼下青黑。

    还没等官席单开口,御翎的双眼就红了起来,她轻轻抚摸着对方的眉眼,“喂,官席单,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岑壁,所以你才喜欢我,才对我这么好的”

    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只是没发出声音。

    然而这副模样更招人心疼。

    官席单听了后,想起了御医说的话,难道说翎翎的心结竟然是这个吗

    他不由得反握住御翎的手,声音缱绻:“因为我心慕翎翎,所以才对她这么好,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谁。”

    说完后,他拿出一块整洁的手帕,替御翎擦了擦眼泪。

    “御医说你是因为有心结才病倒了,告诉我,你的心结是不是刚才那个问题”

    官席单看着御翎,语气是比以往更多的温柔。

    见到对方点了点头,他轻叹了一声“傻瓜”,就将女子揽进了自己的怀中,“你听好了,本王喜欢一个人,从来不会是因为对方的相貌,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说的话掷地有声,甚至带上了本王两个字,足以见得其中分量,御翎的情绪这才被安抚住。

    “等你病好以后,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我们很久没有出府游玩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御翎回答,官席单低头一看,果然人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放在了床上,想到御翎为了这样一件事情白白病了一场,愈加心疼。

    三天后,在再缘轩上下仆婢和官席单的精心照顾下,御翎的病已经完全好了。

    而这一天也是官席单带着御翎出去的日子。

    马车上,官席单用手摸了摸杯壁,确认温度适宜后递给了御翎,“我们先去诗社看一看,然后再去明珏山游玩。”

    “诗社就像贤茗茶馆那样吗”

    “不是。”官席单摇了摇头,“贤茗茶馆里聚集的都是一些文人墨客,或者是准备科考的人,谈论的大多都与此相关。而诗社则是子林城中世家子弟们弄出来的一个名头,虽然叫诗社,却也不必作诗,只当享乐放纵的场所,席间男男女女都有,其实真要论起来,我倒觉得诗社像是相亲场所。”

    说到这里,官席单不禁笑了起来。

    “看你的样子,难道是之前经常去那里吗”

    官席单:……

    稍一不留声就踩到了一道死亡地雷。

    “没有,我只是听大皇兄讲过。少年之时,我一心都在书本上,根本没有这些知慕少艾的心思。”解释完以后,官席单就开始了日常表白,“只是想着你在王府中肯定会无聊得紧,所以才特意带你去看一看,偶尔接触一下也难得有趣。”

    “哦这样啊。”御翎眼中夹杂着笑意,她故作夸张的点了点头,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官席单腰间挂着的一枚香囊。

    “这个香囊你很喜欢吗我见你总是带着它,都有些发旧了。”

    “这个吗”

    官席单见御翎提起,顺势扯下了香囊。

    这是以前岑壁给他做的,因为是第一次做,岑壁的手上都被扎了好多针眼,所以尽管香囊做的没那么好看,官席单也当做宝贝一样戴在了身上。

    “嗯。”御翎接过了对方的香囊,看了一眼上面的针线,“这个香囊做得太丑啦,你居然还一直挂在身上。”

    听到御翎说自己以前做的香囊丑,官席单有些忍不住笑了一声,可很快就收住了。

    上次对



26 突然晕倒
    御翎的病来得毫无征兆且来势汹汹。

    晚间几个婢女们刚布完膳,御翎还来不及吃就昏倒了,随即又发起了高热。

    官席单听到下人的禀报,立即让人去请御医,而后自己才急急忙忙的赶到再缘轩。

    刚一踏进卧室,他就看到御翎躺在床上,脸上因为发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你们都是怎么照顾主子的”官席单只觉得心中烧起了一把火,他没想到中午还好好的人怎么忽然就病倒了。

    “请王爷恕罪。”

    “王爷恕罪。”

    下人们在官席单开口的时候就跪了一地,包括御翎身边的四个婢女。

    她们中午才得了赏赐,没想到主子晚上就出了事,况且她们还是负责贴身照顾御翎的,真要追究起来,恐怕比其他人更严重。

    “回王爷,主子午膳的时候就用得不多,您走以后,奴婢担心主子的身体,想去找大夫过来看一看,只是主子不肯,到了晚间用膳的时候主子便晕倒了。”

    说话的人是留诗,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却让官席单陡然察觉到,原来御翎从中午开始就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只是他那个时候却满心沉浸在自己心爱的人为他吃醋的欢喜中。

    想来翎翎不愿意请大夫,也是怕他担心。

    此时的官席单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内心更是自责无比。

    而在这时,御医也恰好赶到了。

    小厮拉着年近四十的御医匆匆忙忙跑了过来,一路上都不敢有所停歇,见到官席单后两人本想跪下行礼,却被对方阻拦了。

    “行了,现在不是讲虚礼的时候,孔明德,你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好好地就晕倒了。”

    “是,王爷。”

    孔明德正是那个被拉来的御医,他听了官席单的话,也不坚持,就到了床沿边替御翎诊了诊脉。

    刚一搭上脉,孔明德就皱起了眉头,随后又摇摇头,换了御翎的另一只手。

    神态间透露出一股不好的意味。

    官席单原本就揪着的心此刻更加紧张起来。

    “到底怎么样”

    “回王爷,御姑娘的身体似乎曾经受到过严重的……损伤,如今又有心结,两厢作用之下,便有些经受不住。”

    听到孔明德提到严重损伤,官席单一下子就想到跳崖的事。

    他早该想到的,就算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来没有死,身体也肯定会有所损伤,他居然一直没有让人好好地替御翎检查一遍,内心的自责又加重了一点。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在下也说不准,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能开一个方子,让她今晚退了烧,若是情况好的话,明日也许会醒过来。”

    御医写完药方后便离开了王府,官席单就算再不愿意,也不能让对方留在这里,毕竟这次请御医给御翎看病就已经是逾矩了。

    王府大门处,小厮送了御医坐上了马车,临行前,御医抚了抚他的长髯,犹豫再三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王爷这位贵客,是什么来历”

    “回大人,小的只负责跑腿,里面的门道也不甚清楚,不过据说这位姑娘是从安安村逃难来的。”

    听了小厮的话后,御医才了然似的点点头,放下了马车的帘子。

    难怪他刚才诊脉的时候,发现那女子身上有不少因为常年累月劳作而留下的暗疾,只是他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也不好贸然说出口,只能含糊表达了一下。现在听到她是逃难来的,也不足为奇了。

    再缘轩内。

    官席单紧紧地握住了御翎的手,有过一次失去的人比其他人还要害怕失去。

    “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我再细心一点,就不会让你病倒了。”

    “御医说你有心结,翎翎,你在担心什么等你醒过来告诉我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官席单从御翎昏倒后,就吩咐下人将自己的公文抱到了隔壁,他准备留在这里等着对方清醒过来。

    而这一夜中,除了睿王府中的变故,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比如,十四王爷官席禧已经回到了子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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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吃醋吃醋吃醋
    等到御翎走远,官席单的脸也随即冷了下来。

    他这时候才拿正眼看向方倚,这是两人自方倚被拘禁在漪涟院后第一次的见面。

    若不是没有必要,官席单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因此,他没有看到方倚清瘦了的身子和略显憔悴的脸,没有看到方倚眼中对他的痴情和希冀,没有看到即使被忽略了这么久方倚行礼的姿态也仍旧完美得挑不出错处。

    “起来吧。”

    “谢王爷。”

    “呵,你不必谢我,要谢也该谢你投了一个好人家,方家为了你的事还真是不辞辛劳。”想到几天前方家为了方倚,处处向自己逼压,官席单心头就一阵火气,说话间也带上了讽刺,“方倚,本王念着你我之间最后的一点情分,不想你最后落得一个身死魂消的下场,这一次是翎翎大难不死运气好,所以我才答应方家放你出来,可若是你毫无悔改之心,再想对她做些什么,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到时候哪怕是方家、李家、陈家、王家,子林城所有煊赫贵族都来求情,本王也要让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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