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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狗血满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寐潋

    一番话字字绝情,而那一句大难不死更是让方倚如坠梦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官席单就算是再痛苦,也不会失去理智,找一个什么替代品,那御翎,竟然就是岑壁。

    命运真是好笑,她既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又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官席单的面前。

    想到这里,方倚脑中灵光一闪,“王爷,你如此喜爱她,当真不悔吗”

    “本王不悔。”

    “可若是岑壁根本没有失忆,只是装作这副模样回来报复你呢”

    同样的话暗卫也曾经问过官席单,那时候他沉默了很久,没有回答。

    此时,远处的下人们只看见不知侧妃问了一个什么问题,让王爷的脸色霎时间更加冷了,随后他的嘴唇上下碰动,原本站立在池塘边的侧妃身子摇摇欲坠,竟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然而好奇也只能点到为止。

    “本王说的话,侧妃听清楚了吗”

    “妾……听清楚了。”

    方倚的声音顿时虚弱了下来,似乎是一直支撑着自己的精神支柱骤然崩塌。

    “既然听清楚了,还望侧妃以后谨言慎行,不要让本王失望。”

    “是,妾恭送王爷。”

    她朝着官席单离去的背影委了委身,正想要起来时,却眼前一黑。

    已经走得有些距离的官席单听到身后的动静,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很快,他就到了再缘轩。

    那些因为见到方倚而产生的负面情绪在踏进院子的时候,全都不翼而飞。

    只是出乎意料的,他没有见到御翎。

    “你们主子呢”

    被专门派来伺候御翎的四个丫鬟之一的按书听到问话,福了福身,“回王爷,主子今天回来的时候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去卧房休息了。沉画和留诗在里面伺候着,邀礼方才去了小厨房,让他们做些清凉解乏的零嘴,等主子醒了,可以吃上一点。”

    此时已经逼近中午,快到午膳的时间,这些解乏的零嘴吃了既不会占肚子,也能让御翎高兴一点。

    因此听了婢女的回答,他赞赏的点了点头,“很好,难得你们肯为主子这般着想,回头自己去老管家那里领赏。”

    “奴婢替姐妹们先谢过王爷。”按书略显激动。

    要知道官席单平时不会轻易打赏下人,因为王府中自有一套规矩,下人们也不缺银钱,总是破格打赏,未免滋生堕意。可这并不代表官席单是个吝啬的人,相反,若是真有谁得了他的意,赏赐绝对拿到手软。

    正因为如此,按书也没有推托,而是大大方方接受了。

    此时此刻她更加确认了跟在新主子身边是一件幸运的事。

    “王爷请先在这儿坐一会,奴婢进去跟主子通报一声。”

    知道御翎现在可能也没有真的睡下,官席单点了点头,让按书进去了,果然不到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动静。

    他仔细看着走出来的御翎,发现对方脸上确实有几分不高兴。

    想到她方才临走之前自己答应的话,官席单先走过去牵了对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才慢慢开口:“府里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太平,我怕有些人居心叵




24 狗血路上夭折的宅斗
    那一晚的孔明灯睿王府中所有人都看到了。

    除了孔明灯本身以外,他们看到的是这背后官席单对御翎的态度。

    漫天灯火只为佳人,多浪漫啊。

    方倚坐在池塘边喂着金鱼,想起第一次见到官席单时的情形。

    对方打马穿街而过,风流恣意,她的心也从此跟了对方而去。

    官席单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满目只有一个女子,甚至仅仅为了取悦对方,而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事。

    往日里就算是最不羁的世家风流子弟,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行径。

    “姐姐,你在喂金鱼吗”

    猛然间,身边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

    等方倚转过头,看到那张明明是已经死去之人的脸时,顿时大惊失色。

    就连手中的鱼粮也在一瞬间掉进了池塘中,引得下方的鱼儿们争先恐后的抢夺食物。

    视线之中,女子穿着一袭淡粉色衣裳,裙摆上细细绣了一团团颜色相衬宜的花样,金丝银线暗埋其中,行动间透露出流光溢彩,单是看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珍贵非常。

    虽说人靠衣裳,但一眼望过去,最惹注目还是那女子的相貌。

    远山含黛柳如眉,美目流盼腮含笑,肤若凝脂唇点樱,柔情绰态,端丽冠绝。

    哪怕同为女人,也要忍不住为之失神。

    然而方倚不仅是失神,还是惊吓。

    意识到自己似乎吓到了对方,御翎连忙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吓到你了吗”

    她这一副全然是陌生的态度,却让方倚渐渐回过神来。

    “你就是那位御翎姑娘吧”方倚说话中带着几分试探,等看到对面的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后,她脸上才露出一个和气的笑意:“实在抱歉,因为你长得和……故人有些相像,所以刚才反应有些大。”

    “你说的故人是那位叫岑壁的姑娘吧”

    御翎没有跟方倚转弯抹角,而是直接点出了岑壁的名字。

    显然,对方似乎并没有猜到原来御翎是知道岑壁的存在的。

    方倚按下心中的惊讶之情,她原本想借两人容貌相近这件事做上几分文章,可等亲眼见到御翎时,她又觉得但凡御翎能知道自己和岑壁之间有多像时,她的一切困扰都会迎刃而解。

    因为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忍受一辈子被当做别人的替身。

    尤其是女人,她们的占有欲比任何人都强烈。

    自从上一次方倚想要去再缘轩找御翎徒劳而返后,她就一直在等着机会,可偏偏对方没有任何动静。

    与其说是没有任何动静,倒不如说是官席单将对方保护得太好。

    却没想到,今日她误打误撞,碰上了对方。

    朝着四周看了看,离池塘还有一些距离的地方都站了好几个人,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防备,似乎生怕自己对御翎做出些什么。

    方倚心中嗤笑一声。

    而御翎见方倚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是朝着周围看了看,于是提了提自己的裙角,在池塘边上的另一方石椅上坐了下来,“是我让他们站在那里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每次在府中闲逛的时候,都会有人提前帮我‘开道’。”

    说到“开道”这两个字的时候,御翎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脸上也挂着几许不满。

    “等我见了官席单,一定要跟他好好说一说。”

    方倚看着御翎,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官席单会接她来府上,还要如此兴师动众。

    因为这个人的样貌神态,甚至那些毫无礼法的言语和动作都是和岑壁如出一辙。

    对于一个失去了又重新获得的东西,人向来会比以往更加珍重。

    方倚不着痕迹的离对方近了点,“这些人想必也是王爷他担心你,才会如此安排。”

    说话间她脸上又露出几分为难之色,“只是我有一个疑问,既然你知道岑壁菇娘,又为什么……”

    女子欲言又止的神态让人本能产生好奇,可对方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语不妥当,竟就这样停了下去,不欲再说了。

    “姐姐,你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方倚看着御翎脸上的追问之色,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只要她再给个鱼饵,不愁钓不到这条鱼,“我只是见你年纪很小,又想到那位早逝的姑娘,所以想要提醒你一下,可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没有什么身份的人,说这番话难免逾矩……”

    “没关系,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逾矩不逾矩的。”

    女子见御翎势必要追根究底的样子,眼中终于坚定下来,只是

    ——“本王看你大病初愈就在这乱嚼是非,确实是逾矩!”

    方倚刚想开口,官席单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原来是下人们看到方倚在这里,一早就跑去禀报了他,因此官席单连事务都没处理完,就匆匆来了这里。

    &



23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
    “你说什么”

    深夜,烛光映照着一室明亮,方倚听完下面的人汇报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摔碎了手边的茶盏。

    新进府的女人果真有手段,不声不响就让王爷下了一道这般荒唐的命令。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回侧妃,奴婢听说是叫御翎。”

    “御翎。”两个字在方倚口中绕了绕,“去准备笔墨纸砚,我如今病入膏肓,恐爹娘担忧身体,要修家书一封。”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一封家书很快就写好,让婢女偷偷带出去送到她的娘家后,方倚便斜靠在软垫上,看着桌上随着燃烧不断滴落的蜡油,又迅速冷却下来,眼睛眯了眯。

    不管你是什么山精鬼怪,既然她能收拾得了一个岑壁,自然也能收拾得了你。

    方家收到女儿的来信后,动作很快。

    不过才三天,一直被拘禁在漪涟院里的方侧妃就“大病初愈”,可以在府中自由活动了。

    不过这活动的区域不包括有御翎在的地方——“放肆,我乃堂堂侧妃,你一个小小的护卫竟然敢拦我,不要命了吗”

    头戴金钗,额间描花,穿着华丽的女人刚一走到再缘轩附近,就被这里站着的护卫拦住了。

    放眼望去,院子周围都被安排得适如其分,既不会让住在里面的人觉得被监管着,又能够随时注意外面的风吹草动,将一切危险苗头扼杀在摇篮中。

    意识到官席单的打算,方倚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护卫,脸上一阵难看。

    以前她从来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而这些人又有什么时候敢这么拦她。

    “请侧妃恕罪,奴才们也只是听王爷的命令行事。”

    虽然他们口中说着恕罪,可脸上的表情却显然没有把对方当回事。

    话里话外,更是表明了一种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和王爷说的意思。

    然而他们真的会担心王爷替方倚撑腰吗当然不会,否则你以为他们是为什么被安排在这里的。

    于是在这些人有恃无恐的态度下,方倚从漪涟院出来的第一趟串门就以失败告终。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再缘轩,尤其是正门处的牌匾上熟悉的字体,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她的背影挺直,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败意。

    没关系,就算现在见不到对方,只要她有足够的耐心,早晚有一天会见到的。

    王爷可以让人看着她,难道还能让人看着御翎不让她四处走吗

    夜晚在那些充满欢快的人眼中,很快就来临了。

    “这是……孔明灯吗”

    御翎看着庭院中官席单晚饭后就让人抱过来的东西问道,“怎么好好的想起放这些来了。”

    除了孔明灯以外,下人们还安置了两处桌子,上面各摆了一份笔墨。

    “孔明灯向来用作祈福许愿之用,今日难得心情好,便想着搬来这里,沾沾翎翎的福气,说不定就愿望成真了。”

    “堂堂王爷,也有不能完成的愿望吗”

    “自然,只要是人,都会有无法完成的愿望。”

    “那不知王爷的愿望是什么”

    “我……”我的愿望就是你啊。

    官席单迎着御翎单纯的目光,差点就把这句压抑在心头的话说了出来,还好在关键时候止了口。

    好不容易这个人才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之前鼓起了多少勇气,可一见到对方就好像通通消失了。

    他怕适得其反。他怕面前的人不肯接受自己。

    越是在意就越是卑微。

    “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不是,只是现在不想说,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好吗”

    “那你答应我了,不准反悔。”

    “好,不反悔。”男人说话的声音带着宠溺和包容,“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将想要说的话都写在孔明灯上吧。”

    “好。”

    笔墨接触纸的声音细微得根本听不见,庭院中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还有草丛中的虫鸣,温暖的灯光,而那端拿着笔没有丝毫分心地低头书写的人是如此吸引目光。

    一滴墨晕染在白色的纸张上。

    官席单看着御翎写的差不多了,才低下头




22 六碗狗血:见她如见我
    和风煦煦,一辆马车由四匹枣红大马拉着停在了睿王府门前。

    马车的四个角上分别悬挂着做工精致的铃铛,清脆的声音从远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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