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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狗血满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寐潋

    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些人是想要青年的性命,他在,对方尚可有一线生机,他若离去,那么御翎必死无疑。

    徐坊茴脸上的冷意已经蔓延到了眼底,他看着昆吾派众人,手中的剑意更加凌厉起来。

    就在他交手的过程中,御翎那边的人也再次有所行动。

    那人竟然举着剑向青年刺了过去。

    地上是没有还手之力,连战斗站不起来的人,面前是群狼环绕,各个身手不凡的人,而御翎面前更是有虎视眈眈,举着剑随时都想杀掉他的人。

    寒霜剑破空而至,将那把刺向青年的剑击了开来。

    与此同时,徐坊茴和贵佞各自轻点脚尖,纵身一跃。

    白衣剑客在半空中接过了自己掷过来的寒霜剑,又轻盈地转了个身,便和贵佞同时落在了御翎面前。

    两人将青年牢牢护在身后,对着迅速围上来的十几个人,眼底并没有露出怯意。

    今天势必要鱼死网破,他们不是可以逃脱,就是被杀死。

    眼下已经没有任何可顾忌之处。

    “徐少侠,你这是何必,我们只是奉命对付御翎,若你识时务,现在还有机会离开,不然就别怪弟兄们不留情面了。”

    要说徐坊茴虽然年纪不大,可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故而昆吾派的人几次三番想要劝对方离开。

    比起杀死两个人,还是一个废物比较不引起注目。

    “要杀便杀,废话少说。”

    徐坊茴目光冰冷,拿着剑的背影笔直,即使到了现在这副境地,也不见丝毫慌张。

    这个人生来就好像是一个会站在最高点的人,可惜了,今天就要在这里陨落了。

    昆吾派诸人见徐坊茴依旧执迷不悟,有些人已经在心里暗自惋惜了一番。

    已经是一眼就能望到结果的战局,可等他们要出手的时候还是发生了意外。

    因为太过废物所以一直都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青年不知道从袖口掏出了什么东西,那颗圆滚滚犹如核桃大小的珠子扔到他们面前的时候,立刻升起了一阵浓烟,同时还夹带着刺鼻的气味。

    昆吾派众人当即就明白这是对方想要借机逃跑,于是纷纷运起内力想要追赶,可是没想到刚一提气,就觉得浑身无力。

    他们后知后觉发现这是那阵刺鼻气味起的作用。

    到手的鸭子竟然都飞了,不得不说让人气愤。

    只是再气愤也没用,御翎已经被徐坊茴带得走远了。

    因为青年的不良于行,所以白衣剑客是抱着对方使用轻功逃跑的。

    场面过于混乱,以至于贵佞和两个人分开了。

    等到一处比较安全的地方,徐坊茴才将御翎放下来,青年坐在了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摆。

    原本还有几分狼狈的人顷刻间就因为这简单的动作再次变得优雅起来。

    “那群人怎么没有追过来”

    徐坊茴在朝前走的时候很明显能感受到身后那群人一反常态的没有追上来,他抬眼看了看青年,并没有很快收回视线。

    “我在那里面加了一点东西,现下他们只怕是发现自己的内力并不是暂时消失,而是彻底没有了。”

    御翎脸上因为这句话不免带了一点得意之色。

    “什么东西”

    就算是天下第一高手,想要让一个人失去内力,也是需要自己亲自动手的。

    可御翎没有用任何武功,仅仅是那颗珠子就做到了。

    青年听到问话微微抬头,他脸上的笑依旧无害而单纯。

    “抱歉,我并不想说。”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御翎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对于他的答案徐坊茴并不是那么惊讶。

    白衣剑客和对方对视了片刻后就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赶路吧。”

    昆吾派的人这次没有成功,一定会卷土重来。

    而他们如果在这里等贵佞找来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风险,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他们先赶路,贵佞到时候会按照约定的地点再来和二人汇合。

    这样说着,徐坊茴又将青年重新扶了起来。

    刚才情况危急,他才会抱着对方一路掠到了这里,现在自然不会再采取刚才那样的方式。

    毕竟两个男子,这样抱着还是会有些奇怪。

    “如此,有劳了。”

    御翎看出对方的意图,将手搭在徐坊茴的肩膀上,而后整个人一轻,就被对方背在了背上。

    徐坊茴说的赶路肯定不是用走的,他们必须要找到住的地方,这附近有些许村落,所以徐坊茴依旧是用轻功带着御翎朝着有人的地方掠去。

    即使是这样,两个人在路上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白衣剑客陡然将青年背起来的时候,本以来接触到的腿部会因为长时间无法行走而十分僵硬,可是并没有。

    隔着布料泛开的热度在两人之间蔓延。

    徐坊茴从来没和他人有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方才情况危急,他也没有太多的感受,可此时不同。

    青年因为腿部无法发力,所以只能双手紧紧环住对方,才能确保自己不会摔下去。

    于是徐坊茴能感受到的就是御翎紧紧贴着自己的背部,鼻翼间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像是羽毛般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惹得人痒痒的。

    他的眼眸清冷,只是嘴角却因为这点不适而抿了抿。

    青年墨色的长发在刚才被人从马车上扔下来时也完全披散开了,那只束发用的玉簪也不知道丢失在了哪里。

    徐坊茴甚至能闻到对方垂在自己肩膀上的发丝上流露出的特有的味道。

    像是薄荷一样清冽。

    身后背着的人很轻,比想象中都要更轻。

    只是,徐坊茴的嘴角再次抿了抿,为什么一个男孩子却这么软。

    他能感受到紧贴在自己背上的青年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般。

    按理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多相熟,他主动提出要结伴而行,难道这人竟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又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举动才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可以信任的人。

    被青年以这种好似全身心都信任的动作趴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徐坊茴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

    白衣剑客一路下来问了好几户人家,最后才终于找到暂时落脚的地点。

    主人家是一名快六十岁的老伯,因为儿子在外地,所以家里还有一间空房。

    徐坊茴拿出一枚银两谢过对方后,就将御翎安置在了床上。

    他没忘记对方刚才被扔在地上时,因为昆吾派的人力道过重,还吐了一口血。

    “你先在这休息,我出去倒杯水给你。”

    徐坊茴扶着青年慢慢躺下去,农家的床还是一个土炕,上面只铺了一层稻草,还有一床薄薄的杯子,因此睡起来并不舒服。

    只是御翎并没有出声抱怨什么。

    “多谢。”

    向徐坊茴道了声谢后,大概真的太累了,青年闭上了眼睛。

    等到对方从外面倒了水进来后,就发现御翎已经睡着了。

    一下午都是在惊险中度过,就算是正常的人,这样大起大落的情绪之下也会感到疲惫,更何况是身体本就不好的青年。

    徐坊茴帮对方掖了掖被角,直到晚饭时间才将御翎摇醒。

    晚饭十分简陋,只是白粥配咸菜。

    直到两人都吃完饭,屋外的夕阳也才刚刚落山,四周万籁俱静,偶尔村子里会有几声狗吠声响起,以及一些细碎的充满家常的声音此起彼伏。

    徐坊茴和御翎两人吃晚饭就回了房间




10 人生短短百年
    半年时间的沉淀,御翎数次的避而不见,以及此次见面看清对方的冲击,都足够让凌燃心中的愧疚远超原剧情中大小姐对“御翎”的愧疚。

    御翎的爱意和保护是落在她心上厚厚的一把枷锁,这把枷锁用道德底线将凌燃锁住。

    她不能如原剧情般可以毫不顾忌爱慕自己的青年,不能直白地和对方说着抱歉的话,然后心安理得地投入到另一个人的怀抱。

    凌燃在御翎咳嗽的瞬间就将全部心神放在了对方身上,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徐坊茴。

    而白衣剑客站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笑却躲开凌燃伸过来想要拍他背的手。

    青年和以往他见到的模样都不相同。

    徐坊茴见过对方昏迷的时候也叫着凌燃的模样,更看清了他温润笑意之下克制的爱意。

    御翎虽然在有意无意躲着凌燃,可眼底的感情骗不了人。

    因为在意,他才会如此。

    正当徐坊茴准备走开的时候,青年的视线就朝他望了过来。

    他莫名的就看懂了御翎所表达的意思——帮帮我。

    青年并不想要爱慕的女子看到自己这副孱弱的样子,所以想要让徐坊茴帮一帮他。

    眼下贵佞并不在,白衣剑客稍顿一会儿,还是走上前。

    “你身体尚未痊愈,我推你回去休息。”

    “有劳。”

    青年的这句话带了与以往不同的真诚,他随即又吩咐人去带凌燃下去休息,毕竟对方连日来都在外奔波。

    大小姐看出了御翎对自己的抗拒之意。

    他依旧不想自己见到他,甚至连碰都不能。

    凌燃看着被徐坊茴慢慢推走的身影,青年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即使和她说话的时候也需要仰着头。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为了她变成了现在这样。

    甚至因为担心自己愧疚,刻意避开她。

    她说不清自己对御翎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自责,内疚,悔恨,大概都有。

    只是她唯独不能回应青年的感情。

    当初虽然做好照顾对方一生的准备,可她在听到御翎拒绝了自己爹爹的提议后,还是可耻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时候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后,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面再去见对方。

    青年为了她武功尽数作废,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更甚者,沼泽的毒气没有除去,她都不知道御翎能活多长时间。

    就算是这样,凌然也清楚地知道,她并不爱御翎。

    从小到大,她都是拿这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青年当做哥哥一样对待。

    大小姐竭力忍住想哭的冲动,跟着过来领她休息的下人一起离开。

    而被徐坊茴推走的御翎却并没有回房间。

    两个人在路过竹林的时候,青年提出想要在这里静一静,让徐坊茴先行离开。

    “你一个人可以吗”

    后方推着轮椅的手并没有放开。

    徐坊茴身着白衣,寒霜剑配在腰间,即使是做着这样的动作,看上去也格外赏心悦目。

    剑客冷峻而完美的脸庞镀着日光,眼皮低垂,从上而下只能看到青年束起的墨发,以及发髻之上绑的一根白色发带。

    风吹过的时候,发带其中一边扑在了后方推着轮椅的袖口上,白色与白色之间相互纠缠,不注意的话一时可能看不见发带。

    徐坊茴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起了这根发带,而后将它压在了御翎背部与轮椅接触的地方。

    “也是,一个人倒也无趣,不如徐少侠陪我在此坐坐。”

    青年不知为何改变了心意,他指了指右侧的亭子,示意徐坊茴推自己过去。

    这是他头一次称呼徐坊茴。

    平日里相处的时候,御翎只以你我相称,徐少侠这样贯听的称呼陡然从青年的嘴里说出来时,让徐坊茴有些不习惯。

    不过他并不是纠结这种细节的人。

    白衣剑客按照御翎示意的方向将人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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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四碗狗血:不同的感觉
    “徐少侠可有心仪之人”

    身后的徐坊茴一直没有说话,青年说着说着便将话题引到了对方身上。

    “并无。”徐坊茴又停顿了一会儿,终究是觉得御翎口中的少侠二字显得过于奇怪了些,“你我自幼相识,不必这般喊我。”

    “也是,不如我同燃儿一样,唤你……坊茴哥哥”

    这话青年还没说完就笑了起来,像是觉得十分有趣。

    可惜乐极生悲,还没笑出几声就又咳成一团,连眼尾都隐约泛红,看上去好欺负得很。

    徐坊茴自然听出对方话里的恶趣味,因此并没有搭话,只是在御翎开始咳嗽的时候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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