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狗血满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寐潋
“外面风大,我推你回房。”
说完白衣剑客并不给青年任何拒绝的机会,径直将人往亭子外推了出去。
这样对于恪守规矩的徐坊茴来说属于逾越的动作,放在以前初相识的时候他是不会做出的,大概是两人有了“同甘共苦”的经历,又有青年故意逗弄他在前,所以白衣剑客此时做起来也没有太多犹豫。
“唉,我还没看够这府内的景色呢,你怎么推我回去了”
缓过来的青年对于徐坊茴的动作颇有不满,甚至想伸出手按住正在滚动的车轮。
看到御翎有些危险的举动,正推着轮椅的人立即停了下来。
“风景何时都看得,身体要紧。”
“这话说得不尽然,正所谓景在而人不同,也是一大憾事。”
青年略微仰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徐坊茴,眼底透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不回去。
见他这副样子,徐坊茴心底难得升起了些许幼稚,“你放心,他日若你还想赏景,我自会前来相陪。”
说完这话,白衣剑客依旧提步推着轮椅往前走。
御翎却是没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了。
毕竟对方都说出自会前来相陪的话了,可见他已经打定主意。
“好,我先记下坊茴兄这句话了,到时还请千万赏脸。”
青年终于肯正常一点称呼徐坊茴了,讲话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咳嗽而显出几处沙哑,衬上他眼角眉梢之间偶尔流露出来的青涩,有一股难言的滋味。
徐坊茴并不能看到御翎的正面,他低下头看着青年那根跑出来的白色发带,数次被风吹得与自己的袖口纠缠。
面色清冷的剑客嘴角微抿,“一定。”
将御翎送回自己的房间后,徐坊茴并没有再逗留。
他转身回了自己住的院落。
只是白色的身影在走到转角处的时候,突然碰上了另一道身影。
不经意被人撞了一下,本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大小姐只来得及低呼一声,随即身体就向后倒去。
然而预料中的痛意迟迟没有传来。
凌燃只感觉腰间一紧,有一股力量将她稳稳托住,而后鼻间闻到一阵清冽的味道。
那是独属于徐坊茴的味道。
大小姐的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搭在对方的胳膊上,两个人此时的姿态远远看上去十分亲密。
四目相对间,并没有特别的情愫蔓延,白衣剑客看着少女的眼神既清澈又冷。
“坊茴哥哥”
凌燃看着徐坊茴近距离靠近的脸,一时有些失神。
“抱歉。”
徐坊茴看清了自己撞的人是谁后,立刻放开了手,礼貌而疏离地颔首致歉。
那阵清冽的味道随着白衣剑客的后退而消失,凌燃勉强笑了笑,“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注意。”
算起来她和徐坊茴之间也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站在拐角处的两人此刻有些相对无言。
“对了,你刚从御哥哥那边过来,他现在好些了吗”
凌燃本身就是想要来看看御翎,可又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见自己。
少女一双眼睛忐忑不安的看着白衣剑客,期许从对方嘴中能得知关于御翎的
12 再交手
大概是这次出行真的不顺利,四个人再次出发前往武林盟的时候,不出三天又碰上了一群不速之客。
这群不速之客赫然便是昆吾派诸众。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这次只派了五个人过来,而其中还有一人是上次参与过围剿御翎的人。
对方和上次一起来的十几个人在中了青年的招后,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体内的内力被压制住了,可越到了后来就越不对劲,最后这群人居然发现自己体内空空如也,练了十几年的功力就这样付诸东流,怎么能让这群人不愤恨。
不过上一次毕竟损失惨重,昆吾派掌门即使有心想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也要掂量一下其中的分量。
为了自己的儿子而让门派里十几个高手失去了武功,已经惹得大家颇致微词。
作为一派掌门,对方不能不权衡得失。
又加上这其中还掺和进来一个徐坊茴,诸方利益的考虑下,昆吾派掌门这一次只派出了五个人。
眼下是四对三的局面,因为御翎和昆吾派其中一人都没有武功,所以不算在内。
只是不管昆吾派失去武功的人在来之前对其他人做了再多思想建设,真正面对青年的时候,其余四人也并没有多提防御翎。
毕竟一个身怀武功的人对上一个废人,本身就有着诸多高高在上。
四人不过看在上一次折损的十几人份上,稍微分出了一丝心神在御翎身上,然而等到正式交手,面对这些天进步神速的徐坊茴,他们再无一丝多余的心思放在青年身上。
派来的五个人中,一个人和御翎一样,只待在原地没有加入打斗。
其余四人,一个对付贵佞,一个对付凌燃,剩余两个对付徐坊茴。
原本他们是想要直取御翎的性命,可无奈那三人将对方保护的太好,几乎滴水不漏。
“哼,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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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五碗狗血:冲冠一怒
不能动手的两人一人保持干瞪眼怒火中烧的模样,另一人看了场上交手的情况,面上从头到尾都挂着笑意。
贵佞这边因为年纪和自身的实力,一直处于上风,而没有过多交战经验的凌燃和一打二的徐坊茴时间一久看上去就并不怎么轻松了。
青年坐在轮椅上被围在中央,贵佞在左,凌燃在右,正前方是白衣剑客。
剑客在两人合力攻击之时,双目凛然,只见右侧方剑光一闪,徐坊茴本能想往左躲开,然而另一边又一道剑花同时袭来,眼角余光望去,若是他躲开第一剑击落第二剑,那么最开始那一剑绕开他后赫然便正对着御翎。
身体是在思想之前做好了决定,几乎在电光火石间,白衣剑客的右臂就被剑花划破,染上了血迹。
徐坊茴受伤后连多余的声音也不曾发出,只更加专注应对面前两人,以保不会出现刚才那样的状况。
他这边的情况被青年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把剑划破胳膊的时候,白色的袖子手臂处瞬时就被红色侵染。
只是御翎的目光没有因此发生任何变化,哪怕是贵佞有几次因为大意险些背伤,他也没有在意。
青年的眼中只有那道在交手时看上去略显青涩的红衣少女,她永远那么热烈,像是一团火。
御翎的情绪通通被对方牵引,即使大小姐略微晃了晃身,也让轮椅上的青年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
有好几次,他甚至想为对方再次破例去动用自己的武功,可是凌燃似乎能看出他的企图,不断递给他制止的眼神。
又过了几刻钟时间,贵佞和徐坊茴那边都隐约掌控了局势,只有凌燃因为经验太少,并且女孩子体力不及男子,频频有所失误。
大小姐此时身上已有多处挂彩,而对面那把剑却步步紧逼,直到退无可退,凌厉的剑接近脖子的时候,青年中午不再忍耐。
没人看到他究竟是怎么出手的,只见一枚青黄色叶子以极快的速度飞出,将致命一击打落。
剑尖绕了一个弯,剑身居然因为这枚小小的叶子震得昆吾派那人虎口有些发麻。
到了此刻他终于将御翎看在了眼里。
而下一刻,那个原本还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就以掌击椅,飞身而起,搂过少女的腰肢,将对方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带。
御翎的目光在看清凌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时,第一次彻底寒了下来。
他转头并无太多言语,看向目露警惕的人,嘴角扯出一抹血腥的弧度,露出了掩抑在温润面孔下真实的面目:
“想死我便成全你。”
声音低得近乎咏叹。
跟在客栈被偷袭的那晚相同,昆吾派的人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朝自己而来。
只是他的运气没有其他人那么好,这股压力并不是仅仅让他跪下这么简单。
压力来临时,他本能举起自己的剑放在胸前,然而原本锋利的宝剑在对上这股势力时,犹如薄纸般脆弱,寸寸皆成云烟。
直到他身上最后一道自己用内力造就的防线也被轻而易举地击破时,五脏六腑立时有一种移位的错觉。
那人喉咙一阵腥甜,身子猛地向后砸去,却又带起一阵轰鸣之声,身后数棵树都一同倒下。
一时间动静颇大。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过迅速,让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甚至连凌燃都还没来得及出口阻止,就见到原本对着自己拔剑相向的人已经被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准确的说应该是躺在地上,口中不断溢出鲜血,只余下最后一丝意识尚存。
仅仅一个照面的时间,他就败在了御翎手下。
而昆吾
14 六碗狗血:命休矣
才重新动身没几日的四人因为这一场意外,又再次耽搁了下来。
他们赶到了一个新的镇子里准备找客栈住下的时候,因为御翎看上去好像随时就要一命呜呼的样子,导致了不少客栈都拒绝他们入住。
一行人找了半天,最终才以双倍的价格成功找到了一个愿意让他们住的客栈,只不过店家却发话让他们在找了大夫后尽早离开。
虽然没有办法,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店里好好的就死一个人影响生意。
御翎这一次受得伤明明比之前都要重,可奇怪的是他居然以这种状态坚持到了现在都没有晕过去。
将青年送进房间的时候,白衣剑客清冷的视线略微凝固在御翎过分苍白的脸和嘴唇上。
他看得出来对方此时很难过,可那人却硬生生忍住了,甚至连眼眸中也不曾表露分毫。
能令他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人。
徐坊茴的视线顺着青年的目光移到了凌燃身上。
他也看见了女孩子脸上的担忧和急切,甚至隐隐有落泪的趋势。
只是唯独一样,她的眼里没有像青年那样的情意。
几乎在瞬间就得出了凌燃不爱御翎的结论。
这种感觉又令他再次感到微妙,他眉间微微蹙起,却又很快恢复正常。
等到贵佞将大夫带过来的时候,御翎还强撑着安慰凌燃,叫对方不必担心。
这一次的大夫不像上一次的大夫有幸得到药神谷的指点,他刚一接触到青年的脉象后,就叹了一口气,脸上还是那种无力回天的神情。
“这位小公子奇经八脉尽毁,内里也破损得不成样子,各位还是要做准备吧。”
大夫根本不需要再诊下去,就对着在场的三个人说道。
贵佞听了这话脸上表情有些不好,他早就应该阻止御翎使用自己的武功,现在发生了这种情况,他不知道
15 陌生情绪
凌燃一时之间由于难以面对御翎红着眼圈跑了出去,尽管知道对方有武功在身,不会有什么大碍,可毕竟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青年还是叫贵佞跟了上去,以防出现意外。
室内因为一下子走了两个人,变得格外安静。
徐坊茴从刚才问了大夫一句话后就一直没说话,他站在原地,看着青年在凌燃离开后有条不紊的吩咐出声。
其实这样的结果并不出乎意料,早在他看见御翎为了少女出手的时候,就想到了。
可是在听到大夫直白地说出对方可能命不久矣的时候,白衣剑客心中升起了一股有些陌生的情绪。
来得突然而不明。
徐坊茴甚至不清楚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究竟是什么,他只是目光如旧地看着御翎,有些不想说话。
手臂上的伤口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来得及处理,白衣剑客右边手臂上的两道伤口几乎染红了袖子。
一滴血珠顺着徐坊茴垂下的手滚落在地,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还是躺在床上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御翎注意到了对方的情况,于是咳嗽了几声,有些费力地指了指他的胳膊。
青年的动作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徐坊茴,他漆黑而深沉的眼珠一动。
“不碍事,只是小伤。”
徐坊茴看见御翎抬起的手,那只手跟他的脸一样白。
他讲完这句后便打开了自己的包裹,坐在房间内上起了药。
对于常年在外历练的人来说,这样的伤确实是小伤,尽管白衣剑客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
徐坊茴简单处理了下自己的伤口,又拿出一件干净的衣衫换了,整个过程都没有逼着御翎。
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青年的存在。
等剑客处理完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后,青年的意识依旧尚存。
只是因为极大的痛苦,导致他只能半睁着眼
16 分道而行
直到贵佞和凌燃重新回来后,室内带着些许压抑的安静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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