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君倾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杰克与狼
君合心中着慌,不免汗如雨下,定定心神道:“殿下明察!奴才确实是庆宁宫的首领太监,不过是入宫前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防身而已,实在不值对他人一提。奴才真的不敢说谎啊殿下!”
二皇子听言沉默良久,君合心突突直跳,不知会被如何发落,受罚受惩倒也罢了,若身份被发现可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半晌,二皇子开口道:“你是说,你能化解本宫十成十气劲的,不过是三脚猫功夫?”
君合听此言,竟不知如何回话。
二皇子又道:“那本宫的功夫,不过是三脚猫之十一了?”
君合只得又连连磕头道:“奴才不敢!”
二皇子冷笑道:“好,本宫给你个机会,你且与观韬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究竟功夫几何。”
君合仍只是磕头道:“奴才不敢啊!奴才怎是殿下身边高手的对手!殿下饶了奴才吧!”
二皇子拂袖道:“既然不敢,便是撒谎了,那且押你去庆宁宫,再到内务府,看看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如何?”
君合吓得六神无主,此事若令程才人得知,必定对他身份起疑,若再闹到内务府去,只怕招惹更多麻烦,只得答道:“回殿下,奴才所说并无虚言,只是昨日我家小主才令我做了首领太监,今日便冲撞了殿下,少不了一顿板子还要罚几个月俸禄的,殿下您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二皇子恼了,道:“既不肯去对质,就快些比划比划,让我瞧瞧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到底怎么样!”
君合无法,答道:“既然殿下坚持,奴才便斗胆了,还请这位大人手下留情。”
观韬却并不领情,只拔剑道:“废话不必多说,出招吧。”
因二皇子已看出他有功夫,君合只得硬着头皮和观韬比试起来。交手十几回合,却发现观韬与自己功力不分上下,难解难分,二皇子在一旁倒看的津津有味 。君合估摸着再拖下去程才人已经要回宫了,若发现自己不在宫中必然有所怀疑,情急之下便卖了个破绽,故意输给了观韬。
观韬收起抵住君合咽喉的剑,道了一声“承让”,君合道:“大人好功夫,奴才心服口服。”
二皇子在一旁拍掌大笑:“好好好!没想到今日竟遇见这样的高手!能与观韬缠斗如此之久!”
观韬不卑不亢道:“这位公公的功夫确实了得,微臣侥幸了。”
二皇子却道:“不过你既有如此身手,怎会入宫为奴?”
君合扯谎道:“回殿下,奴才本欲考取武状元,怎奈技不如人,名落孙山。偏偏家中横遭变故,父母双亡,奴才无依无靠险些饿死,逼不得已才走到了如此地步。”说着作出些戚戚然的神情。
二皇子略有些同情道:“原来如此……”继而又忽然喜道:“那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小师父了!”
君合一时摸不着头脑,只问一句:“什么?”
二皇子道:“以后观韬是大师父,你便是小师父,我随时传唤,你便必须前来教我功夫。若敢违抗,本宫便将你私自出宫的事情说出去!”
“私自出宫?”君合茫然道,“奴才何曾私自出宫啊?”
二皇子笑道:“本宫说你有你便有,难道本宫好好的还冤枉你个小太监不成?”
君合一时无语,便问观韬:“难道这位大人也是……?”
观韬道:“带刀侍卫,冷观韬,并非皇子教习。”
君合心中无奈,二皇子道:“好了,今日暂且作罢,本宫也该去读书了,改日再向两位师父请教。”说罢又探头到君合耳边道,“小师父,今日之事,可千万别对旁人说起,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回宫!”二皇子大笑着离去,只留君合愣在原地。
良久,君合一拍脑门,忙匆匆向庆余宫而去,才刚赶回庆宁宫,气尚未喘匀,程才人便回来了。
君合忙到门口迎接,程才人瞅了瞅君合,道:“本宫不过去皇后宫中请了个安,又到合余宫略坐了坐,怎么你便弄得如此灰头土脸的?”
未知那君合又能否瞒过此事,且看下回:借东风才人得晋封,受牵连皇子遭贬斥。
☆、借东风才人得晋封,受牵连皇子遭贬斥
却说程才人见君合身上满是尘土汗渍,便问道:“本宫不过去皇后宫中请了个安,又到合余宫略坐了坐,怎么你便弄得如此灰头土脸的?”
君合讪讪一笑:“奴才躲懒到御花园去转了转,没想到露重地滑,竟跌了一跤,现在屁股还疼呢!”
晴云听言噗嗤笑了一声,程才人未再多言,只回殿上,招呼了君合和琼烟上前,问道:“你们在这宫中久了,这后宫的关系势力,可还清楚?”
琼烟听言并未答话,君合想了想,道:“奴才入宫不过三月余,论这些还是姑姑更了解些。”程才人点点头,看向琼烟,琼烟便道:“这宫中势力云诡波谲,今日交好的,明日便会反目,奴婢不敢妄语。”
程才人未接话,只将身子向旁边一靠,显然对这样的回答不满,琼烟又道:“不过就今时今日而言,皇后与容妃和玫嫔交好,兰妃、何婕妤与秦容华关系相近,且有与皇后一派分庭抗礼之势。”
君合听琼烟所说与炜衡之言无异,便放下心来。却听晴云说道:“果然了,殷婉仪言语处处讽刺针对容妃和玫嫔,又对兰妃和秦容华百般讨好,看来是做足了功课在站队呢。”
程才人沉吟道:“她初入宫便得盛宠,自然急着找靠山,以免成为众矢之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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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又何必对我示好?”
琼烟又不再答话,君合便道:“奴才以为,殷婉仪寻了兰妃做靠山,可皇后那边的位份都高些,又有皇嗣,自然想着多拉拢些人一同对抗,以求完全。”
晴云却道:“既知兰妃势弱,何不直接投靠皇后?省却多少麻烦。未必正如她所说,觉着兰妃和咱们小主合眼缘?奴婢才不信呢,我看小主还是小心为妙。”
君合见晴云如此说,程才人似乎听进了心里,忙道:“奴才私心想着,不论殷婉仪目的如何,她而今恩宠正隆,小主与她走的近些,应是有益无害。若果真担心,在心里略提防着她些便是了。”
程才人挥手道:“本宫心里有数了。”
君合退出殿外,心中却在打鼓,亦不知程才人究竟如何打算,想去与炜衡商议,却又着实不便,只得暗自烦恼。
未料第二日,程才人便令晴云捧着些首饰早早的一同去了合余宫,说是回那簪花的礼,而后又说说笑笑一同去向皇后请安,自此形影不离似亲姐妹一般,君合方才踏下心来。
而后不出半月,在殷婕妤的襄助之下,皇帝召程才人侍寝,并于第二日晋封贵人。殷婕妤与程贵人自此恩宠最盛,风光无二,却几乎没人记得一同进宫的康才人和徐才人了。
如是过了两个月,这日清早,皇帝因留宿庆宁宫,正在与程贵人用早膳,君合等人在一旁伺候,忽传报炜衡到了,程贵人便命请进来。
炜衡进屋先是偷偷的给君合递了个眼神,而后行了礼,皇帝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早到这来?可是你家小主有什么事?”
炜衡答道:“回陛下,昨日夜里小主忽然腹痛难忍,请了太医来看,竟是有喜了。”
程贵人“呀”了一声,忙起身行礼道:“恭喜皇上!”
皇帝大喜,对左星汉道:“好好好!即刻传谕,晋殷婉仪为容华,让他安心养胎,朕下朝之后便去看她,另合余宫上下宫人各赏半年俸禄,好生伺候殷容华,待生下皇儿,朕还有赏赐!”
炜衡亦下跪行礼谢恩。
程贵人笑道:“殷姐姐真是好福气,这么快就怀上龙嗣了。”继而又疑惑道,“只是……不过有孕怎会腹痛难忍?太医可说了有什么不好?”
炜衡回道:“回小主,昨日容妃娘娘赏了我家小主好些菊花茶,说是上好的杭白菊,我家小主回宫后感念小主赏赐,又想着是难得的好茶,不免多喝了几杯。太医说菊花性凉,孕妇最不宜饮,且小主刚刚有孕尚未稳定,才有了这一出。不过并无大碍,只开些温补安胎的药便好了。”
皇帝听言不满道:“容妃也太不谨慎了,又不是什么名贵的好茶,白白的伤了可儿的身子。”
程贵人道:“容妃娘娘也是好心,昨日殷姐姐得了那茶还特特给我送来了些,只是我体寒,素来不太敢饮食性寒的东西,想是殷姐姐平日心宽惯了,又尚未有害喜的表现,才误饮了。”
程贵人说完,却见皇帝未动声色,便又道:“都听人说生产过后体质会温和些,不怕这些性寒的茶饮,许是容妃生下二皇子多年,因自己不再忌口,便忘了叮嘱殷姐姐也是有的。”
皇帝闻言不悦:“二皇子不提也罢,读书也读不出个名堂,整日想着武枪弄棒,找人教习他偏偏又不学了。总还有人撞见他在御花园僻静处与太监侍卫嬉闹比武,实在不成体统,我看便是容妃教导的过失。”说罢对左星汉道:“过会儿派人去春秀宫传旨,命二皇子搬出春秀宫,搬到安华宫去。”左星汉领命,便到殿外去吩咐。
君合听到“与太监侍卫嬉闹比武”之语,早已惊得背后一身冷汗,再听到令二皇子搬至安华宫,更是六神无主——因这安华宫是离庆宁宫最近的一处,若是搬到这来,往后怕是逃不出二皇子的魔掌了。
皇帝放下筷箸,又吩咐炜衡转告殷容华今日不必请安,只在宫中养胎,便匆匆上朝去了,炜衡亦告退。
见外人都去了,晴云道:“殷容华也太激进了,借着身孕和几片茶叶便闹得皇上与容妃有了罅隙,只是小主你又何必添上那几句让二皇子搬离春秀宫呢?左右容妃也未曾为难过我们。”
程贵人道:“她骤然有孕,必然招致妒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而我既已承了她的好意,也亏得她得到宠幸和晋封,而今自然能帮则帮,否则岂非不仁不义?”说罢又叹口气道,“能为人所有尚为棋子,无处可用则只能为弃子了。在这宫中,每一步就能改变一生,即便非我本意,也可能不得不害人。又有几人能独善其身?君合,你说呢?”
君合垂手在一旁听着,忽见程贵人问起自己,一时晃神,答道:“小主说的在理。既已决定与皇后一派对立,则绝不能手软。后宫之争想来你死我活,我不出手,将来必为鱼肉。”
晴云听罢,却冷笑一声,道:“柳公公这话究竟是为了讨好小主而说谎呢?还是为着二皇子搬得近了而真心的在感念小主呢?”
君合闻言大惊,只得强装道:“奴才不懂云姑娘在说什么。”
晴云挑眉道:“不懂?那便仔细想想!”
君合见状,忙跪下对程贵人道:“小主,奴才对小主绝无二心!”
程贵人却不动声色,缓缓地啜了一口茶,低眉道:“晴云既这样问你,便已是知道了什么,你有什么话,且说来听听吧。”
未知程贵人究竟知了何事,君合又如何答话,且看下回:二皇子狂言泄密闻,六王爷冷语审内奸。
☆、二皇子狂言泄秘闻,六王爷冷语审内奸
却说君合听了程贵人的话,早已汗如雨下。晴云之言,显然已知他与二皇子习武之事,不过此事说到底究竟自己问心无愧,只是既然她们疑心已起,有可能怀疑到炜衡那边去,也不知究竟知道多少。
思忖片刻,君合斟酌道:“回小主。其实小主入宫的第二日,奴才并非去御花园躲懒,而是去与炜衡相见。因我们入宫前便有私交,也都是走投无路才一并入了宫,不免惺惺相惜,本以为教导结束分配差事能分到一处去,没想到竟分隔两处,故约见聊聊,左右互相宽慰鼓励几句也就散了。只是没想到回来路上偶遇二皇子,二皇子瞧出奴才会些拳脚功夫,便强令奴才教习于他,又不准说出去。因而奴才左右为难,也不得不应承。而后这两月二皇子也派人叫我几次,奴才也是不敢不去,旁的再没什么。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万万不敢不忠于小主。”
程贵人未开口,晴云却先道:“那你怂恿咱们小主追随殷容华也是夏炜衡唆使的了?”
君合回道:“云姑娘仔细想想,我可曾说过一句怂恿小主的话?在小主身边能说上话的不过是云姑娘和烟姑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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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虽然和炜衡好,自然也希望两位主子不要敌对,但也知道这情谊不该大过忠心去。”继而对程贵人道,“先前隐瞒二皇子之事是奴才迫不得己,小主若还疑心奴才,便免了奴才的首领之职,打发了去做屋外的粗活,要么回了江公公退回内务府去,再不济直接送到慎刑司去,奴才绝没有半句怨言。”说罢猛磕了几个头。
程贵人沉默半晌,道:“用人不疑。既你先前隐瞒自有苦衷,本宫不再追究,往后这事本宫已知,便不必在扯谎了。”又理一理衣袖道:“你与炜衡交好本宫亦知,往后有什么话说也不必再到御花园去,隔墙有耳被旁人听去反倒不好,不如直接来庆宁宫,也没什么的。只是二皇子这事,你须想办法尽快抽身,若令皇上知道,必不能饶你,到时本宫也必受牵连,难辞其咎。”
君合方又磕了几个头,恭送程贵人去向皇后请安,回到自己房中方才瘫倒在床上,全身的气力似乎都去抽取了一般。他又将方才自己的话反复思索一番,约莫没什么纰漏,继而想起他说未曾劝说程贵人一句之言,心中不免后怕,若当时晴云当真想起什么,恐怕自己也难以应答。说到底程贵人只是略有疑心,且那疑心都放在二皇子和容妃处,而二皇子一事自己确实未曾扯谎,如此便是程贵人再去彻查,也只会增加对他的信任,炜衡一事倒能彻底隐瞒了。不过程贵人叮嘱他从二皇子之处抽身,却实在是一件难事。二皇子心思单纯,却任性跋扈,脾气无常,不像旁人一样是说理说得通的。思来想去究竟没什么好主意,只得暂且作罢。
过了晌午,二皇子身边的人来唤君合到安华宫去,想着二皇子之事程贵人既已知晓,不该再有所隐瞒,君合便去向程贵人请示。程贵人并未多言,只又提醒他尽早解决此事,便令他去了。
君合一只脚刚踏进门槛,便听到二皇子在大发脾气。
“父皇真是偏心!居然让本宫住这样荒废破败已久的宫殿!”说着,又砸了几个瓷器花瓶,旁边伺候拾掇的奴才各个大气不敢出。
君合见状,俯身收拾起一地的碎片,踌躇言道:“殿下此次惹得皇上动怒,依奴才看,往后还是收敛着些才好。”
观韬听言,连忙附和道:“卑职觉得君合所言十分在理。殿下万万不要再在这风口浪尖惹皇上生气了。”
二皇子却冷哼一声,道:“父皇本就不喜欢我,我也无心那太子之位,因此本宫刻意做出些不学无术的样子,而今他倒又嫌我失了他的颜面了!若当真在意颜面,本宫明儿个就上书请柬焚毁歆玉宫,将那里面的妖孽统统烧死,才能肃清后宫呢!”
观韬紧张道:“殿下,便是气话也不能乱说,当心隔墙有耳。”
君合听至此处却十分迷茫,因其从未听过歆玉宫是何处,又有何妖孽,却又也不敢多问,只是暗自纳闷。
二皇子见君合似乎不明就里,便道:“怎么?你入宫半年了,竟不知歆玉宫之事?如今敬事房的工夫做的是越来越好了。可是宫苑就在那里,父皇又不是不去,再瞒着又能如何呢?”
君合愈发糊涂,便疑惑的望向观韬,观韬看了他一眼,只摇头示意莫再追问。二皇子见状,道:“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不就是面首嘛!”
君合听言大惊,磕磕巴巴道:“皇上……居……居然……”
二皇子哂笑道:“有什么可惊讶的,这种事情不过是父皇一时取乐,既未耽误皇嗣,又未有碍朝纲,众人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我与你们习武这事传到他耳中,不知会被他想成什么了,才如此动怒。”
君合心中一动,忙道:“那奴才更不敢教习殿下了!如此下去,奴才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啊。”
二皇子却横了君合一眼,道:“胆子那么小,枉我视你为师了!别说他道听途说自个儿胡思乱想,便是本宫当真临幸了你又如何?他越是生气本宫还越是高兴!”说罢甩袖道,“再不然,本宫干脆娶了你,不,将你们两个都娶了,一起立为男皇子妃,如何?”
君合二人闻言大窘,却忽听院中传来一句:“你才几岁,就想着要立皇子妃了?”
君合朝殿外望去,却见一人正款款走来,身着一件玉锦长袍,手持一把缀玉折扇,嘴角含笑,目光却深不可测。君合不知来人是谁,只得连忙下跪行礼。
二皇子却一挑眉,大笑道:“啊呀,六皇叔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君合方才明白,这位正是当今皇上的六弟建元王,人人传说这六王爷最是游手好闲,虽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对朝政之事一窍不通,得了王爷的封号爵禄后更是只知游山玩水不思进取,当真是个尸位素餐的大米虫。
建元王此刻已迈步进入殿内,径自坐下道:“你父皇一下朝就命我来好好教导教导你,谁知还没进屋便听得你要立皇子妃了。”
二皇子笑道:“正是了,给皇叔认识认识,这两位就是我的皇子妃,冷妃和柳妃。”
建元王大笑一阵,道:“你这小子,脾气倒和你父王一模一样,难怪他拿你没办法。”
二皇子亦笑道:“那父皇派皇叔来,想必皇叔自有办法了?侄儿洗耳恭听。”
建元王拧了拧二皇子的耳朵道:“臭小子,还和我拿捏起来了。你气你父皇便罢了,何必连我一同嘲弄?赶明儿我也不来了,看这合宫你还能同谁讲上两句话。”
二皇子仍挑衅道:“自然是和我的柳妃冷妃咯。”
建元王道:“好好好,那本王走了。”说罢便欲起身离去。
二皇子忙起身拉住建元王,道:“好了皇叔,别生气嘛!不过玩笑两句,我都要气死了,您还不好好开解开解我。”
建元王看了二皇子一眼,无奈道:“开解你什么?你也忒张扬了。你说没有争储之心倒也罢了,可毕竟要本分收敛些,动不动惹得你父皇动怒,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便是你不在乎,总要为你母妃考虑吧?”
二皇子低头委屈道:“哦……那我知错了,大不了我这几日不习武了,乖乖念几天书咯……”
君合听言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暂时可以逃脱二皇子的魔掌,惊的是如此一位人物,竟能被建元王三两句便说服了。
建元王见二皇子认错,叹了口气道:“过两日良怡要在青玉台选婿,我已经奏请你父皇让你陪同,算是将功补过,你可把握好这个机会,好好表现,权当是为了你母妃了,明白没有?”
二皇子道:“良怡姐姐这么快就要出嫁了?不过……陪她选婿,那有什么可好好表现之处?”
建元王无语,给了二皇子一记爆栗,道:“你不搞砸就已经是好好表现了!”
二皇子只揉了揉额头,乖乖的“哦”了一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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