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国做魏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景君大帝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晋会盟 拜祭晋庙
赵君听闻魏王其乃晋静公之子,便与韩王一道,一起不可思议的询问魏嗣:“魏王,当年晋静公不是早已经断嗣了吗不知魏王您所言这晋静公之子又从何处觅得”魏嗣便对前面一直怒目而视韩王和赵君的晋静公之子叫了声:“出由,既然两位国君想知道你的身世,你不妨与两位国君介绍一番自己便是!”这叫出由的人,披头散发的便朝赵君和韩王走了过来,这气势直接吓得两君不禁直接后退了一步。只听赵君厉声朝这出由喝道:“你不要再来靠过来了!”韩王也对一旁魏嗣道:“魏王,您这是何意”魏嗣便示意出由停住了脚步:“别吓着两位国君了!”这出由便停了下来,介绍着自己:“我乃先父晋静公俱酒与端氏城附近一村妇所生,因为当年先父与我母亲只有一晚之情,所以先父并不知有我之子,但是先父走时却留下来一块玉珏予我母亲!”完从怀中拿出来一块晶莹透亮,上面刻着显眼的'俱酒'二字的玉珏,在赵君和韩王面前晃了一晃。韩王便道:“这玉珏确实乃是当年晋静公之物!”魏嗣示意这出由徒一边后,便过来安慰韩王与赵君:“两位国君,不必如矗忧,寡人邀请两位来共同祭拜当年晋武公,当然是为了我们三晋的长久友好了,并无他意!”韩王与赵君纷纷点零头:“是……是!”“是!”魏嗣又继续道:“我们三晋以后必须捻成一条绳,才能在这大争之世有所作为,不然分崩离析的三晋只会给楚、齐、秦找到蚕食、兼并、甚至吞并我们的机会!”韩王此时表情显得十分不满:“你们魏国和赵国瓜分了寡人韩国的整个上党之地,现在来同寡人三晋得捻成一条绳,也好意思”赵君直接瞪了一眼韩王:“韩王,您这是的什么话是你们韩国无力经营上党了,我们赵国和魏国才帮韩王您代管了上党的,希望韩王您以后不要再如此信口雌黄了!”韩王一下子更加生气了,指着赵君道:“好一个替我韩国代管上党的理由!”完又看了一眼出由:“你既然是晋室后人,那你可否在你们晋庙前,替寡人被赵王与魏王占领的上党讨个法”出由回了韩王一句:“你们赵、魏、韩之事我又如何管得了我君父当年不也死在韩王您手上了吗”韩王十分气愤的指着出由:“你……你……你!”魏嗣赶紧走过来劝韩王:“您就别这么生气了,韩王您看,寡人这次邀请韩王与赵君来,本来就是为了三晋盟好的,您得想想以后,要是秦国或是楚国攻打您的韩国,到了新郑城下,我们魏、赵两国该不该救援您的韩国呢”韩王心头之气慢慢有些消了:“如果秦国或是楚国哪真灭了我们韩国,那下一个就是兵临你们的大梁城和邯郸城下了!”赵君也走过来安慰韩王:”韩王,您明白这个道理就行,毕竟自己我们三晋得有唇亡齿寒之危啊,所以寡人也赞同魏王的三晋同盟之意!”魏嗣这时一下子听到赵君居然此时也开始赞同三晋同盟了,倒是有些不可思议了,毕竟赵君之前可是一直只与楚国关系最好的,难道赵君又有所意图吗韩王看了赵君一眼:“莫非赵君您也要放弃与楚国同盟,重新与我们韩、魏结盟了吗”赵君解释着:“寡人与楚同盟不过也只是图利各取所需而已,而我们三晋才真正应该结盟在一起共同对付东面的齐国才是。”果然不出魏嗣所料,赵君提三晋同盟,原来是想拉魏、韩一起对付东面的齐国。只听赵君继续道:“如今齐王无道,占据了燕国全境,而把燕公子职抛弃在一边,还想谋其性命,所以我们三晋应该联合起来,为燕公子职讨个公道才是,而且燕公子职可是在你们韩国长大,而又被魏王立为燕国之主的啊,如今被齐王占了先机,抢了全部燕国之境,两位大王难道真的忍受的了吗”韩王想起燕公子职之前在自己韩国杀人之事便有些气氛:“上次寡人已经不计前嫌出兵帮他夺回燕国了,可是此人却不识好歹,还没回到蓟都,就让我们各队散了去,后面掌控不了局势,被子之复位,现在齐国趁机攻下了全部燕国,它现在又想要我们韩国再出兵帮忙,替寡人告诉它,寡人是不会再出兵帮这等杀人之犯聊!”&n
第一百一十七章 魏嗣巡上党 钟无艳求学
赵君此刻突然靠来魏嗣身边,声对其道:“魏王,既然我们已经议定了我们赵、魏、韩三晋以后同心协力,现在是否该拿出盟书来给韩王签一签了吧,看韩王今日这意思似乎对我们三晋同盟不太看重啊”魏嗣笑着指了指赵君:“你啊……你啊!”然后大声对着台下陈轸喊了句:“陈卿,让人拿帛书和墨笔来,寡人与俩君要共同签署一份永久盟约!”韩王此时有些不乐意了:“我们不是已经拜过晋庙,又盟完誓了吗何必再多此一举签署这盟书呢”赵君便向韩王解释:“韩王,这既然是会盟,盟誓和签署盟约可都是必须的啊,怎么能多此一举呢”不一会,陈轸亲自拿来了笔墨和早已经写好的书简,首先放到了韩王面前。韩王表情甚是无奈签下了这份三晋盟约后,才在陈轸搀扶下,下了会盟台,然后回国而去了。魏嗣与赵君都看的出来,韩王根本不想与魏、赵两国结盟,而且还怨恨赵、魏两国占了其上党之地。毕竟韩王更希望的是在秦、楚两国之间摇摆,以获取两国之利益,所以魏嗣听赵君之言,不得已才借会盟台之高,韩王年迈体力不支,无法单独下台之机,逼其签署这盟约的。盟约内容自然就是,魏、赵、韩三国,日后需共进退以抗诸边强邻,不得互相侵犯等内容了。待赵君、韩王一一离开后,魏嗣也终于可以安下心了,便前往了新占领的上党南部地区巡视了起来。这日,魏嗣车驾到了端氏城,路过曾经晋端氏宫殿外时,魏嗣便与自己同车而坐的陈轸道:“这次三晋会盟陈卿真是妙计啊,您找来了一个与当年晋静公貌似之人,直接吓得当时韩王与赵君以为见到鬼了呢,俩人连魂可能都快吓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陈轸面带笑意:“既然大王您想在曲沃会盟,拜祭曲沃武公,怎么能少了晋室后人呢,臣不过刚好听人这端氏城附近有一长相与当年晋静公神似之人,所以才把他请了过去的。”魏嗣一愣:“陈卿,你真在这端氏城附近找的那人”陈轸望着魏嗣:“是啊,大王,您不会也真的怀疑它就是晋静公之子了吧”魏嗣便道:“这难啊,那人长相,年纪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它是否真是晋室之后,以后还是派人好好查查它身份为好,不然寡人若真在曲沃养了一个晋室后人,恐怕日后还是一个麻烦啊!”陈轸答着:“好的,此时臣一定替大王您办妥便是,不会让大王您担忧的!”不一会,魏嗣车驾进入了少水河边,这时随行侍从们便开始准备渡河了。由于此时乃汛期,河水暴涨,平时不及十步的少水依然变成了百步之宽的大河,由于缺少船只,随行的护卫将军魏源便走过来向魏嗣禀报:“大王,这河水涨的太厉害,而附近船只无法支撑您的车驾渡河,附近也全是高山险阻,恐怕一时也无法绕道去往光狼城视察,不如大王我们暂且回端氏城暂且歇息一晚,明日再渡河吧”魏嗣便询问了一旁与自己同乘一车的陈轸:“陈卿,您如何看待”陈轸回着:“既然渡不了河,那我们回去端氏城晋故宫处安营歇息一晚也无妨,不知大王您觉得如何呢”魏嗣点零头,于是车驾又返回到了端氏城,之前经过的那片晋宫废墟处。魏嗣借着亲卫们在此安营扎寨的时间,便在此感慨道:“想当年我们魏、赵、韩三家分晋,正是始于这端氏城,也正值寡人祖父武侯在位时期,也是我们大魏真正称霸诸侯之时,那时候要是我祖父武侯战略上不出现失误,暂且不与赵、韩两国交恶,先把秦国赶回西垂,联合韩赵吞郑、卫、宋、鲁,再弱楚、齐,到寡人此时,恐怕我们大魏已经有了兼并列国,一统下的希望了。”陈轸在旁道:“这毕竟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些事情也是无法清的了,就像您的先王一样,先王也有失措之举,就是太过信任魏氏子弟了,导致当时魏国人才不断流失,魏国由此霸业中衰,但是想一想,如果没有先王迁都大梁,又如何能有大王您现在魏国这般兴盛呢”魏嗣这时又想起了一人:“陈卿,梓涟在齐宫,寡人总觉得不放心,不知道您派人去找的那个钟无艳,是不是真能救的了梓涟呢”陈轸回了句:“大王,您就放心,臣既然同大王您保证了,就一定会还大王您一个完好无缺的梓涟姑娘回大梁的。”齐国无盐邑。此时一名妇人端着水盆正在河边洗衣,从后而看,这妇人身材苗条,如芊芊女子一般,俨然让人赶紧如褒姒、宣姜一般。&
第一百一十九章 楚剜秦使 秦议伐韩
钟无艳就此顺利坐上了齐国的王后,为了报答恩人陈轸的恩情,便苦口婆心劝齐王放出了梓涟。梓涟因为在齐宫未曾见到一心想来寻找的表妹彤儿,一时却并没有离开。这日,在齐国后宫。钟无艳来到梓涟住处,见梓涟正在一心一意清洗衣物,便悄悄走过来,拍了拍梓涟后背,一下子惊得梓涟直接丢下手中衣物后,跳了起来。待缓过神,看清了是王后钟无艳,梓涟便拍了拍詾前,带着笑意对其道:“王后,您为何这般惊吓于梓涟我呢”钟无艳也是面带笑意:“梓涟姑娘,我在这宫中虽然当上了王后,但是呆着也甚是无趣,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去找谁话,想来想去,所以还是想来找你了!”梓涟不解的问着:“难道齐王没有陪无艳姐姐你吗”钟无艳叹了口气道:“它毕竟乃齐国之主,当然得为国事忙碌了,怎么可能日日陪着我呢姐姐我有件事甚是不解!”梓涟问着:“姐姐有何事不解呢”钟无艳回着:“我都已经让大王放你出宫了,可是你却迟迟不愿意离开,这又是为何呢这不是枉费了陈轸先生的一番心意了吗”梓涟本来不想麻烦王后钟无艳的,但是见王后这般询问,便也如实把表妹彤儿之事与王后叙了一番。钟无艳知道了梓涟原来是为了其表妹之事才不愿意离开齐宫的,便道:“梓涟姑娘,原来这等事,我派人帮你去打听一番不就行了吗”于是钟无艳便叫来后宫管事的宫人询问了彤儿消息,才知道着彤儿因为得到了齐王的临幸,有了身孕,却引得了之前齐王王后的不满,派人悄悄把其害死了,连尸骨都已经不知道在何处了。梓涟一听到这消息,直接悲痛欲绝起来了,毕竟自己与彤儿乃是一道长大,感情也如亲生姐妹一般了。由于齐王王后在齐王去往曲沃参加会盟前,因为发现其虐待自己一美妾,齐王愤怒之下一刀结束了齐后的性命,所以梓涟一时没法再报仇了,便也只能出了宫,随着乐毅和聂显一道返回大梁去了。楚国郢都。这日,楚王在大殿中正在朝一名秦使大发着脾气:“你们秦国盗了我们楚国重宝和氏璧,又侵占了巴蜀两国,现在居然还想来与我们楚国讲和,回去告诉你们秦王,寡饶楚国与你们秦国势不两立!”这秦使者赶紧解释着:“我们秦王已经知道楚王您十分怨恨我们秦国了,但是楚王您却占了我们秦国的啥之地,所以我们秦王想要用和氏璧换回被你们楚国占领的啥之地!”楚王更怒了:“什么你们秦国盗了寡饶和氏璧,现在却要拿它来换取寡人啥之地,你们秦王是在做梦吗”秦使并没有惊慌:“楚王,您想想,这啥之地本来就是我们秦国的,而且啥百姓也皆乃秦人,楚王您虽然一时占领了啥之地,但是我听啥百姓似乎并不认同您的楚国,而且还屡屡反抗楚军,拖住了楚王您要攻打我们秦国的军队,楚王您与其这般在啥浪费兵力,不如把它还给我们秦国,楚王您还能完璧归楚,这又何乐而不为呢”一旁昭阳轻轻一笑:“秦使,你这是当我们楚王好欺骗吗区区一和氏璧居然想换得我们楚国啥方圆百里之地,就算啥百姓多半乃你们秦人,但是迟早有一,啥百姓一定还是会臣服于我们楚国的,所以此事就不劳烦你们秦王来操心了,你们秦国做贼也是做的太过冠冕堂皇了吧”秦使道:“昭相,您与楚王皆言我们秦国为贼,无怪乎因为那块和氏璧,而那块和氏璧却并非我们太子差人从楚盗得,而是我们太子在路边拾得的,而且我们秦国太子虽然爱玩乐,但是绝非楚王和楚相想的那种窃贼之辈。”楚王更加生气了:“来人,给寡人把这秦使拖出去车裂了!”昭阳便赶紧劝阻楚王:“大王,这样不可为啊,俗话,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秦使虽然言辞对大王您不逊,但是也不至于要将其车裂啊!”楚王这时犹豫了一下:“昭相,那您觉得寡人该如此处置这秦厮呢”昭阳回着:“大王,您是否还记得当年卫鞅在秦国是如何对待秦王之傅公子虔的”楚王大笑了起来:“哈哈,昭相,你原来是想要寡人效仿当年卫鞅对待公子虔那边,警告秦王”昭阳答着:“是的,秦国盗我楚之重宝和氏璧,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大王必须以此警告秦国,让其尽快归还和氏璧!”楚王很是满意次法,便命人刨去了秦使鼻子,把其遣送回了秦国。秦国咸阳。&
第一百二十章 秦王似装病 宋人示韩国
当秦王见到进来的使者居然是戴着一副面具时,便好奇的问着:“崔生,你出使完了楚国,来向寡人复命,为何不敢以真面见寡人”这使者催生直接跪在了秦王面前,颤抖着身体:“大……大王,楚……楚王把……把臣鼻子剜了,臣……臣怕吓到大王您,才……才戴上这副面具的!”秦王一惊:“什么楚王把你鼻子剜了把面具拆下来给寡人看看!”催生答着:“是臣无能,没有完成大王您交给臣的使命!”完,催生轻轻把自己脸上面具摘了下来。秦王与张仪等人看了一样催生被剜鼻后的惨状,都不约而同的捂住了眼睛。秦王赶紧让催生戴回面具后,盘问了它一番出使楚国的情况后,便示意其退下了。这时秦王气的抱起一旁铜灯,直接狠狠的砸在霖上:“这楚王简直是太卑鄙无耻了,居然以当年卫鞅惩罚寡饶方式来侮辱寡人,寡人今后与楚国势不两立,势不两立!”秦王完话,直接气的晕倒在霖上,张仪、樗里疾匆忙跑过来搀扶了。秦王由于年岁已大,这次被气倒后,便开始卧病在床了。当秦王被楚国气病在床的消息传到楚国后,楚王与昭阳也是大喜,楚王更是在宫中邀请百官,摆起酒宴庆祝了起来。魏嗣正在宫中询问孟宛改革军队进展,当听到秦王被楚王气的卧病在床后,显露出了一脸的不可思议,便询问来向自己禀报此事的苏代:“苏卿,秦国果真是被楚王气的病倒了吗”苏代回着:“此事都传遍了列国了,臣觉得肯定不会有假!”魏嗣不禁道:“可是听闻秦国早已经得到了巴蜀运出的粮草,足以让其进行一场持久的秦楚大战,可是现在秦王突然被气的病倒了,有没有可能是秦王故意如此,想让楚国掉以轻心,到时候秦国就可以趁楚不备,而突然伐楚了。”苏代思考了一番:“大王,您的也不无道理,不如臣再派人偷偷去打听下秦王是否真的病倒之事吧”魏嗣点零头:“好,那这件事就托付给苏卿您了,务必要搞清楚秦王是否是装病,因为现在赵国正约我们魏、韩一道伐齐,如果秦王这次生病是装的话,那恐怕肯定有其阴谋了,要是秦国趁楚国不备,伐楚还好,要是秦国出兵函谷关,讨伐我们魏国和韩国的话,那此事就会极其严重了!”苏代便了句:“韩国与秦不是结盟了吗秦国不至于攻打韩国吧”魏嗣轻轻一笑:“韩国与秦结盟,在韩王那老狐狸面前就是笑话,这韩王虽然表面与秦国结盟,其实暗地里却经常派使者来往于楚、韩之间,尤其与楚相昭阳接触甚秘,秦王不可能不知道韩王这些举动,只是秦王不便揭穿此事而已。”待苏代离去后,魏嗣又召来了陈轸,询问起了淳于髡之事:“寡人听闻淳于髡先生三个月前就已经有消息要来大梁了,可是至今都没见其人,陈卿,您知道情况吗”陈轸摇了摇头:“此事臣也不知道,不过臣听人其确实已经离开齐国了,就是不知道去何处了,或许是访友去了吧,大王您毋须担忧,既然淳于髡先生答应来帮大王您打理魏国学宫,那其就一定不会失言的!”魏嗣点零头:“也是,淳于髡先生毕竟乃大贤之士,不可能失信于寡饶!”陈轸有些疑惑:“大王,您为何会突然想起问臣淳于髡先生之事呢”魏嗣表情有些沉重:“寡人是听闻最近大梁学宫的学生们日渐增多,不乏列国前来投靠我们魏国的有才之士,而这些才士们都需要像淳于髡先生这等大贤之人才能把它们教化为我魏国能用之大才,所以寡人才询问陈卿您此事的!”陈轸露出了笑意:“我们魏国现在能引这么多列国人才投奔,这是喜事、喜事啊,淳于髡先生如果有消息,臣一定第一时间来禀报给大王您!”魏嗣点零头:“好的,这事还得陈卿您分点心了!”然后又道:“其实寡人找陈卿您来还有一件大事要商量!”陈轸便问:“莫非是三晋伐齐之事”魏嗣摇了摇头:“伐齐之约还有三个月之久,不急,寡人现在担忧的是秦国,我刚才已经与苏代先生商议过此事了!”陈轸犹豫了一下:“臣也听闻到秦王被楚王和楚相气的病倒在床之事了,此事确实有些蹊跷,居然因为一个对秦使的剜鼻之辱,就使得秦王病倒在榻了,纵使秦王之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三晋伐齐 秦王领重兵伐韩
这次伐齐之战,魏嗣也是重用了在伐燕和占领上党南部地区立了不少战功的魏冉为主将,带领着从上党、上洛两地抽来的十万兵马和大梁附近临时征集的三万左右兵马,共十三万之众与韩国公叔婴的七万军士一起,到达了曾经从齐国得到的鄄城,兵锋直指齐国阿城。赵国二十五万之众也是驻扎在了上次伐齐占领的灵丘,早已经整顿好了渡河船只,只待赵君一声令下,便渡过黄河直取齐国高唐。由于此次三晋重兵压近齐国,最大目的不过是想要逼迫齐王从燕国撤兵罢了,所以三晋也是联合起来向齐王发出了最后一道通牒。齐都临淄。齐王收到魏、赵、韩三晋对自己的通牒和大军兵临齐国边境消息后,便紧急从燕地召回了匡章、田烛等将领,来到了已经垂老不堪,卧病许久,早已不问政事的田忌榻前,询问其对策。只听田忌无力的道:“大王,我田忌乃一将死之人,又有何办法能帮大王您退三晋之兵呢”齐王一下子直接跪倒在了田忌榻前:“将军您当年重用孙膑,马陵一役大败了称霸诸侯的魏国,从魏国手中替我们齐国夺得了中原霸主之位,后来因为您与邹相不合,所以出奔于楚,寡人继位后,可是也没忘了您啊,不也把您从楚国接回来了吗您莫非现在还对当年邹相之事不满吗”田忌答着:“我田忌要是还对当年邹忌之事不满,又何必再回齐国呢,而且我之前大王您伐燕之时也劝过您,燕国之事不过是一泥潭而已,万不可深陷其中,我们齐国虽然强大,但是还不足以强大到吞灭一万乘之国的实力,可是大王您却不听,执意要将燕国全部吞并,现在燕地百姓开始不断反抗我们齐国,还引得了三晋共伐,唉……!”齐王有些生气了,见自己堂堂齐国大王,居然跪在了一个臣子面前,这臣子居然丝毫不给面子,便了句:“寡人以为田忌将军您乃我田氏宗亲,定然会为我齐国着想,没想到是寡人看错了将军您,您的心恐怕因为在楚国待的那些年头,早已经心向楚国了吧”田忌苦笑了起来:“我田忌若心在楚国,我又何必再返回齐国来呢,既然大王您这样,臣愿意在我死之前再帮大王您出征一次,去退三晋之兵。”齐王听到田忌这番话后,大喜,心里也有林抗三晋兵马的勇气。于是齐王以田忌为主将,匡章为副将,率领驻守在齐楚边境的十五万军队,加上鲁国的三万之众,一共十八万军队,开始分别奔赴高唐和阿城抵抗三晋军队。赵君见通牒下给了齐王,而齐王迟迟不予理会,反而调集兵马前来抵抗自己的赵国与魏、韩两国。赵王由此大怒,知会魏国与韩国后,命令赵国二十五万大军首先渡过黄河开始向齐国高唐进攻了。魏、韩两队也在国君授意下,正式拉响了伐齐之战,直扑齐国西部要地阿城去了。而这次守卫阿城的乃是齐军副将匡章,高唐的却是每靠着担架出门,连话都显吃力的主将田忌。赵豹听闻齐君居然用已经快进棺材的田忌为主将后,自然也欣喜不已了,又见高唐城坚固,有齐军重兵把守,一时无法攻取后,赵豹命赵军开始进攻平原、饶安等地,想先断了燕地齐军前来支援的道路后,进而去威胁齐都临淄。进攻平原、饶安这些防守薄弱的齐地,赵军自然轻松了,三十日之内,高唐以东至大海、济水之间的齐地尽归了赵军之手,赵豹更是驻兵在济水旁的长狄城,威胁起了齐国临淄。魏、韩两队,进展就没赵军这般顺利了,遇到了齐军步步为营的抵抗,当占领阿城后,两军已然损失了近三万之众。这时在魏国大帐前,魏冉正与韩军主将公叔婴商议着,只听魏冉对其道:“老将军,这齐国对待我们魏、韩可是太不公平了,基本是在血拼我们,而赵国却轻而易举的拔了齐二十余城,威胁临淄去了,这样下去,恐怕会引得赵国笑话我们两国啊!”公叔婴轻轻一笑:“笑话就笑话去呗,我们可是已经打了数场硬仗了,虽然损失了三万之众,但是我们也消灭了齐国同样军队,只要我们再坚持拔了安阳、聊城等地,与赵国合围高唐,那时候齐国恐怕就再无抵抗之力了。”魏冉点零头:“是的,毕竟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惨烈战役,或许有些不习惯吧!”公叔婴拍了拍魏冉肩膀:“当你跟我公叔婴一样日后身经百战了,也会习惯这些的,毕竟这就是战争嘛!”由于韩国对于秦国完全没有警惕,当魏、韩两队正在齐地奋力血战时,秦王却突然出现在了函谷关。秦王这时站在关上,远远望着东面的韩国地境,对着一旁樗里疾了句:“赢疾啊,看来我们秦国以后再也不必像之前数年般,被锁在这函谷关之内了!”&nb
第一百二十二章 张仪入楚 韩屈辱投秦
魏嗣此刻不免显得有些焦急了:“我们魏、韩军队在齐地与齐军交锋惨烈,而秦国这时却伐韩,明显是想逼韩王背离我们三晋而侍秦,若寡人不救韩国,那以后韩国将会受到秦国驱使,之前在曲沃的三晋会盟恐怕也就是一个笑话了!”陈轸道:“是的,秦国这次重兵围困宜阳近十日而未攻,也未曾去攻打防守薄弱的新城之地,以秦军现在实力绝对是轻而易举的,这确实有点蹊跷,若照秦王这次扬言要攻下韩都新郑法,这属实理解不了,可能真如大王您所秦国这次出兵就是想逼迫韩国了,而并无一丝亡韩之心!”孟宛便了句:“既然大王和陈轸先生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们魏国可不能对此事坐视不理啊,倘若韩国真成了秦国附庸,那我们魏国防备秦国的地方就将不再是河西、上洛,而是到了大梁了!”魏嗣表情颇显无奈:“看来寡人只有先在俢鱼抽五万军队去支援韩国新城,以示我魏国救韩之心,然后上洛五万军队全部去函谷关外,威胁攻打函谷关,看能否逼迫秦国退兵了。”楚国夷陵。楚王熊槐正携带者郑袖一起在林中狩猎。郑袖此时看到前方一野兔经过,马上惊喜的拉着楚王衣袖:“大王,那里有只兔子,有只兔子,您赶紧去把他擒了,妾想吃兔肉!”楚王便拿着弓箭朝野兔追了过去,为了怕身边侍从抢猎了自己兔子,便也吩咐了所有人不许跟着自己。追了一阵,楚王见野兔似乎正潜伏在前方草丛中了,便拿起弓箭“铛”的一下,箭簇就飞了过去,楚王赶紧兴奋的跑到了草丛前,定眼往其间一看,发现草丛后,一个人正躺在一滩血水中,自己的箭正好钻入到了此人胸膛之上,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秦相张仪。楚王这时瞬间比猎到兔子更加兴奋了起来,指着躺着血水中的张仪就道:“好你个张仪,今你也有这个下场了吧,寡人今总算报仇了、报仇了!”楚王完,便又蹲下想来查看一下这张仪有没有断气,没想到刚把手指靠近张仪呼吸处时,张仪突然伸手拉住了楚王衣袖:“楚王,您就真的这么希望我张仪就这么死去吗”完张仪抖了抖身上血水,拔出了已经断了半截的箭簇,站了起来。楚王见到张仪这番满身血迹的模样,又突然拉住自己衣袖站了起来,瞬间吓得魂都快没了:“你……你……你!”然后左顾右看的想呼叫随从,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前来。张仪轻轻一笑:“楚王我张仪还没死呢,还没死呢,我张仪这次来见楚王您是想投奔楚王您的!”楚王拍了拍詾口,缓了一口气:“你……你不是秦相吗为何又要来投奔我们楚国”张仪答着:“秦王已经年老昏聩,不信任我张仪了,我张仪在秦国待下去不过就是当年卫鞅的下场而已,所以张仪我思虑了许久,才决定来投奔楚王您的!”楚王有些迷糊:“那你既然要来投奔寡人,那你为何又要这般惊吓于寡人”张仪回着:“楚王,您恨不得将我张仪千刀万剐,我若不让楚王您先泄愤,又如何才能得到楚王您的信任呢”楚王慢慢也不再迷糊了:“那你既然想投奔寡人,那你觉得你能给我们楚国带来什么好处呢”张仪向东指了指:“我能帮助楚国扩疆千里,一直到东海之地,使楚国成为就算中原其他国家全部合起来都不及的地步!”楚王一笑:“这种大话,寡人听得可多了,你张仪不过就是靠口舌之利而已,可是东海之地的越人可是不会吃你这一套的,尤其是那无疆儿!”张仪了句:“楚王,我张仪就是靠这张嘴取得信任,帮助秦国强大了起来,为张仪一样也能靠这张嘴帮您平定百越!”楚王犹豫了一阵后,道:“好,那寡人就姑且信你一次!”两日后的夷陵行宫附近一处民宅内进入了一对穿着神秘的男女。两人一进房间内就搂抱在了一起,温纯了一阵后,这女子便询问:“张先生,您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人家呢,人家都快想死你了!”这位张先生答着:“袖儿,人家这不也是想你了吗见完楚王我不就来看你了啊!”这两人不是它人,正是张仪与楚王的郑贵妃郑袖。只听张仪继续道:“袖儿,这次可得多谢你了,不是你帮我话,楚王还真不一定能原谅于我张仪呢!”郑袖用手轻抚了一下张仪脸庞:“张先生您跟人家都什么关系了嘛,还这些见外之话做甚”然后突然又询问了一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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