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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官七画随声望去,回答道。
“这个吗?这是我丈夫的画像,我一直带在身边!”
“丈夫?”他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但隔了一会儿如此问道。“你已经嫁人了?”
大约是听出了他话中所带的疑惑,官七画不知为何眸光却突然黯淡了下来。
她点点头,“嗯!”
瞧她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无名其后倒也没再接话,二人就这般沉默了下来。
今夜无风,虽然夜宿野外并没什么舒适可言,但随着夜深困极了的官七画还是熬不住了,随便寻了个离火堆不远的树干倚着,抱着膝盖一点一点地打起了瞌睡。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等意识再度回转,自己已然身处梦境之中。
白衣的夜清明站在她的身边,对着初醒的她低下头,“你哭了?”
官七画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的确有些微肿。
站起身子来,她刻意忽略这个话题,开口问道。
“今日我们往哪里走?”
见她不愿提起,夜清明倒也不勉强,转过身抬手指了个方向。
早已轻车熟驾的官七画拍拍裙子上的积雪,与他一起在雪地中走着。
连续几夜都是这样的场景,即便这雪景如何的美丽,官七画着实走的也有些烦了。在约莫走了快半个时辰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问了。
“夜清明,我们这样一直走,到底要走多长时间才是个头啊!我们不会是被困在这雪山之中了吧,都走了这么些天了。”
夜清明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她。
“无极雪山方圆几百里,没有这么容易走出去的。”
方圆几百里?难道在梦境里的他们走路的速度也和在现实生活中一样?这得走多久才能走得出去啊!
想到这,官七画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试探着道。
“那个,夜清明,你做这梦境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啊?我们都走了快好几天了!总不能一直这样没完没了地走下去吧!”
若是以前她倒无所谓,可如今她还要忙着赶路,她也不确定在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里,那个答应带她一起走的无名大侠会不会突然又不见了。
再说,她每天晚上都睡这么长时间,人家说不定还会嫌她是个拖累呢!
“怎么?你有难处?”
瞧见官七画那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夜清明似乎瞬间便明白了她之所想。
官七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难处倒算不上,只是也有那么些影响!如果能够快点结束这个梦境,会好一些!”
她的语气很是委婉,就连那双璀璨的黑瞳都染上了点点雾气。
不想耽搁行程不过是外因之一,更多的原因是她的心中一直难以释怀。
眼前之人如此像萧辰云,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她日日看着他顶着一张心爱之人的脸却不能亲近,反而还得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不是他。这对于她来说无疑于赤脚在刀尖上起舞,有时开心,有时却又无与伦比的难过。
夜清明就像一个存在于她梦境里的虚影,官七画总是在怀疑,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是她心魔幻化出来的梦境。
一个用来折磨她的梦境!
她现在只想找到他们口中那堪比天神的神官,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个答案。
夜清明见她想着想着眼圈居然又红了,顿时有些头大地抿住了唇。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抓一只食梦兽来。骑着它,我们速度会快很多!”
闻言,官七画顿时瞪圆了眼睛。
“食梦兽?食梦兽可以抓来骑?你为什么不早说?”
那不是穿梭在梦境里专门食梦的吗,还可以拿来当坐骑?早知道如此,当初遇上第一只的时候就该骑它啊!
夜清明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回答。
“我以为你并不着急。”
着急,她当然着急!
只是她一直觉得,既然这个梦境是夜清明创造的,他难道不该比她更急吗?
但这样的疑问她却并没问出口,夜清明已然拔出了剑,在地面上划了个十字,从那裂开的地底随之便爬出来了一只双眼还带疑惑的食梦兽。
“这么快!它是从哪冒出来的!”





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诞生之地
官七画大抵也没想到,这夜清明居然说做就做,还这么随便地就从底下揪出一只食梦兽来。
而瞧见官七画那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他却只轻松一笑,用剑柄在那食梦兽的脑门上敲了几下。
一面敲,一面道。
“它就是之前被我们打过的那只,莫非是想报复,正好拿来当坐骑。”
“什么,它就是之前那只?”
官七画还深刻的记得,当时它被夜清明修理的有多惨。最后不是落荒而逃了吗,怎地又跑回来送死?
那只被夜清明几剑柄瞧得头冒金星的食梦兽心里也很苦,它虽然长得像个憨憨,但还是有智商的,知道眼前这人惹不得。
天地良心,它不过觉得此地灵力充沛,所以被吸引过来而已,谁知道遇上的居然是上回那两个冤家!
不管它心里如何委屈,夜清明总归是不会听它解释的,一顿威胁带打就这样拘了人家当坐骑。
有了在梦境里穿梭如飞的食梦兽做脚夫,二人的速度简直成倍增长,几个时辰后便顺利走出了雪山。
广袤无垠的雪山已被抛诸脑后,随之呈现在官七画眼前的居然是一座层次分明的城池。
“这又是什么地方?”
停在城门前的官七画朝着大开的城门往里望,只见那城中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侧头瞟了一眼旁边的夜清明,只听他如此解释道。
“梦境是基于人的记忆建立的,就像方才那座雪山,便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不过梦境就是梦境,不可能会出现除我们之外的任何人。”
“怪不得!”
如此,她便安心了,拍拍食梦兽的脑袋,它乖乖地又载着二人飘进了城门里。
城门里的景象果然奇特,可以看到摆放在道路两旁的各式小摊,上面青菜的叶子上还残留着水渍,一切都仿佛真的一般。
官七画初初还有些恍惚,只单纯地觉得这周围的建筑有些熟悉,可等走到城中之后她才猛然发现如今自己身处的这座城池居然和当初凤溪国的京城一模一样。
这楼房,这城门,都是她曾经走过许多次的地方!难道……
惊觉不对的官七画赶忙回头瞪着夜清明,问道。
“这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出现在你的梦里?莫非,你曾经去过?”
她仿佛恍然间猜到了什么,但是却惶惶不敢相信。
然而视线的夜清明却依旧平静,平静地看着她,平静地对她解释。
“除了我,现在你也是这个梦境的一部分!我没去过这个地方,应该是你去过的吧!”
他这般一说,官七画顿时便泄气了,眼底浮现失望的情绪。
“哦,好吧!原来是这样!”
她还以为……
罢了,如果夜清明真的是萧辰云,又怎会做到真把她当做一个陌生人!
甩甩头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官七画继续将目光落在前方,只见食梦兽乘着他们从街道中央飘过,很快便接近了曾经的睿王府。
瞧见那熟悉的牌匾,官七画屏住呼吸,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处紧闭的大门,目光中似有期盼。
她并未让食梦兽停下,也没有要进去再看看的意思,毕竟在曾经那些无望等待的日子里她曾无数次来到这个地方,回忆着她与他曾经的点点滴滴。
如今,这门后面的一草一木,皆如同壁画一般镌刻在她的心中。
大约是瞧出官七画的伤情,连夜清明都忍不住开口问了。
“这是什么地方?”
官七画低下头,用下巴蹭了蹭膝盖。
“这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
夜清明不再继续问,而食梦兽也继续往前走。街道渐渐消失在他们身后,顺着那空无一人的宫道,食梦兽带着他们一起穿过了皇宫。
也许是睹物思人,连官七画自己都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神情一定很是失落。
这是她生活的地方,亦是留下她最多回忆的地方,她多希望能在这里看到那些自己想见的人。瑾之、青画、甚至还有君昊!
可这终究只是她的一场大梦,她看不到他们,连在梦里看一眼也做不到。
她不想一直这样沉闷下去,就随便找了个话题与夜清明聊了下去。
“夜清明,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创造出这样一个梦境,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对上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官七画感觉他的眼中仿佛闪着如碎星般的光。
但在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那眼底的光却瞬间暗淡了下来。
这让她突然意识到,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但眼前这人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对她道。
“我要去我诞生的地方!”
“诞生?”
难道是去找他娘的?
官七画有些懵,但他随后的话却让她彻彻底底明白了他口中那‘诞生’二字所蕴含的意义。
夜清明盘着腿坐在官七画的身侧,声线轻盈,娓娓将他此生最大的秘密道来。
“我诞生的地方,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常人难以到达!只有通过梦境构建通道,才能去到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叫做濯星池!”
濯星池,神殿之中也有这样一汪池子叫这个名字,可无人知晓真正的濯星池其实隐藏在虚虚实实的混沌之中。那不止是这片大陆的生命之源,更是历代神官的诞生之地。
根据前辈们所记载的文书,夜清明知道那濯星池旁边生长着一株长青藤。长青藤每隔二三十年左右便会结出一颗果实,那便是历代神官的一抹神识。
老的神官去那里摘下果实,将它从混沌带回现实。随后只需将果实给已经怀孕却还未生产的妇人吃下,那妇人便会生下下一代的神官。
不过外人都不晓得这其中内情,便都纷纷以为,新的神官是老神官从民间随便指认的。
而听完他讲述的所有,官七画眼中已然写满惊奇。
“真的吗?他们口中的神官居然是一棵藤蔓结出来的,听起来就像个神话故事!”
夜清明轻叹一口气,“世间故事的根源,都来源于现实!”




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梦与现实
见他颇有些无奈,官七画眨眨眼继续问。
“好吧,那你此番前去那个地方,莫非也是为了取一颗长青藤的果实?”
虽然一开始有些不明不白,但听完他方才那一段话,官七画才真正反应过来。可以拥有如此神奇的造梦能力,又还能知道那所谓只有历代神官才能知道的秘密,眼前这风轻云淡的男子,莫非就是她一直苦苦寻找的神官?
虽然心情异常的激动,但为了不被对方抵触,她还是死死地按捺住了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变得平稳。
夜清明似乎还没有察觉出官七画的异常,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微皱起眉头。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长青藤上面已经长了新的果实的?如果有了新的果实就代表新的神官诞生,那你又会去什么地方呢?”
话音落下,面前的夜清明却久久没有回答。
官七画对上他的双眼,恍然从其间瞧见许多复杂的情绪。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却还来不及反应便瞧见眼前的夜清明突然就变了脸色。
“你……”
“我怎么了?”
她疑惑地望着他,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摸了摸自己的脸,再看向掌心时赫然只见其上居然多了一抹粘稠的嫣红。
“这是什么?”
鼻尖环绕着淡淡的腥味,下一刻似乎还有更大的热流随着她的呼吸涌出。官七画瞬间明了,这居然是她的血,她流鼻血了!
真尴尬!
她赶忙提起袖子掩住自己的口鼻,眼前的夜清明却仿若如临大敌,赶忙上前来扶住她。
“官七画,你怎么了?”
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官七画紧皱双眉自觉地往后挪了挪,连忙摆手。
“不知道,只是流了点鼻血而已,可能是最近上火了!没事没事!小问题!”
话音方落,夜清明却一把扯开了她遮掩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替她压住鼻尖。
二人隔得这般近,官七画能够本能的感觉到,他似乎在生气。
他为什么这么紧张?他为何会生气?
官七画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只听得他语气焦急地在她耳畔吼道。
“官七画,你到底干了什么!”
迷糊中的她抬起下巴,只觉眼前这双黑眸正散发出令她无比熟悉的光芒。似乎在很久之前的某一天,她也曾经被这样深情而担忧的目光所注视过。
她呆呆地望着他,眼中突然聚集了一片水汽。
“萧辰云,是你吗……”
视线越来越模糊,脑袋也越来越重,最后她只来得及瞧见那人惊愕的脸,世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居然就这样醒了过来!
现实中的她还未来得及睁开眼,便感觉似乎有人在大力摇晃自己的肩膀。
耳边还有个声音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叫喊,“官七画,醒醒,快醒醒!”
鼻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捏着,官七画还迷糊着根本就不晓得用嘴巴呼吸,所以很快就被憋得完全清醒了过来,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
视线里依旧有一双担忧的眼,可那人却带着冰冷的金属面具,根本就不是夜清明。
官七画的心里稍稍有些小失望,爬起来捂住自己的鼻子。
“怎么了?”
无名定定地瞧着她,“你流鼻血了!”
鼻血?
官七画看看自己的手,果然是一手的鲜血,看来方才再梦境中那一幕并不是幻觉,她是真的流鼻血了!
居然会挑在这个时候流,官七画颇有些无奈。抱歉地看了一眼无名,她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站了起来往旁边走去。
此时还在夜里,她也走不了太远。还好离二人夜宿之处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溪,官七画便一人跑到那地方去清洗了。
温热的血液从鼻尖一滴一滴的落在湍急的水流中,还未成型便被冲走。
官七画用手鞠水来清洗,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鼻子里的血流。
也许是失血太多,即便被寒凉的夜风吹了这么久还是感觉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望着那急流不止的水,她感觉连眼睛都有些花,险些一头就这样栽进溪水里。
而无名却正好在这个时候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她才反应过来。
“怎么样,还好吗?”
虽然他的声音已经恢复成了一贯的平静,可官七画却依旧还清晰的记得她刚清醒时,他眼中的焦急。
缓缓垂下双眸,掩下眼底那浮动的情绪,官七画顺着他的力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没事了!”
她摇了摇头,唇边扯出一抹苍白的笑缓缓地朝着火堆的方向走去。
燃了将近半夜,那火堆其实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官七画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坐下,抬头问起无名。
“天还没亮,你怎么就醒了?是我吵醒了你吗?”
无名也缓缓坐下,他本想摇头然而瞧见那一堆几近熄灭的火,他却还是点了点头。
官七画轻笑一声,眼中泛出细碎的光,伸出手臂将自己紧紧地抱住。
“我觉得头有些晕,可能是风寒了!”
此话一出,她便见得对面的无名瞬间便抬起头来,灼灼目光望着她。
“风寒?我们可以现在就启程,可以早些到镇子上!”
面对他的好意,官七画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等天亮吧!”
她低下头,随后便一直不再言语。
她真的是染了风寒,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撑到天明,可熟料才不过一个时辰便已经靠在树干底下发起了高烧。
无名一直未睡,见官七画面露痛苦之色,他犹豫了片刻走上前来用掌心在她额头上一靠,那滚烫的热度顿时便将他给惊着。
再看一眼双眼紧闭的官七画,他二话不说便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飞奔来到马匹前。
迅速解开缰绳,抱着官七画攀上马背,他怒喝一声便驾着马朝着官道而去。
因着这一番不小的动静,官七画的神识似乎也恢复了些,将眼睛虚虚睁开一条缝,只瞧见无名的下巴。
“你真像一个人……”
无名低下头,一面控马一面轻声问。
“像什么?”




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熟悉面容
官七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咬着唇瓣痴痴地笑了。
“像你……”
无名皱起双眉,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所攥紧。
他想,果真是高烧,竟连人都胡言乱语了起来。
其后的事情官七画记得并不分明,她断断续续的醒来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只模糊中知道无名发现她发烧了,还没天亮便带着她上了路,路上风很大很冷,他们似乎走了很久才终于抵达下一处城池。
她睡死了过去,还做起了噩梦,梦里却没有再出现夜清明的身影。
再次醒来已是半日之后,她自混沌中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陌生的房间。
抬起头环顾了一圈四周,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人。想起昏睡之前发生的事,官七画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就这般呆了快一刻钟,她才慢慢地撑着身子从床榻上爬起,刚坐稳在床头耳畔便响起一阵开门的声音。她随着那声音抬起头,瞧见正好端着药碗从外面走进来的无名。
无名见着已经醒来的官七画,眼中并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情绪,就这般行至床前。
“你醒了!”
他开口如此道,官七画便也随之点点头,回应一声。
“嗯!”
将还冒着热气的药碗端至官七画的跟前,无名缓缓地在床头坐下。
“你已经睡了半日了,这是大夫让我熬的药!”
黑乎乎的汤药上还飘着一层轻烟,官七画看了它一眼,鼻尖敏锐地感受到了那阵浓郁的苦涩。
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她赶忙抬手接过药碗,侧着身子将它放在床头的小几上。
“唉!我自己本就是医者,不过是些小问题,居然还劳烦你为我请大夫!”
脸上一副感激的模样,但也只有官七画自己知晓,她是有多么的不愿意碰那碗药。她最讨厌喝药了,像这种小风寒小上火什么的向来都是凭借自身免疫扛过去。
况且这碗汤药一看就不好喝,她正寻思着等无名走了,便偷偷将它倒掉。
然而无名却像是瞧出来她的心思似的,愣是不走,反而还劝起她来。
“大夫说了,药要趁热喝疗效才好,我看着你喝!”
官七画闻言眯了眯眼睛,继续挣扎。
“现在喝太烫,还是再等一会儿吧!等一会儿我自己喝就是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至于还要在大人的看护下喝药。
如此说着,她也没给无名反驳的机会,态度强硬地将话题给转了。
“对了,昨夜谢谢你啊!明明是我耽搁了你的行程,还劳累你照顾生病的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其实说起这个,官七画心中也颇有些忐忑。
她知无名不是坏人,甚至还是个某种意义上的好人,但自己这样三番两次地闹出事来耽搁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不便。若是真不便,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怎好继续跟他同路。
好在她如此问出之后,无名的态度明显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对着她摇摇头。
“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如此风轻云淡,大约应该是真的无妨吧!
官七画见他并没有要就此丢下她的意思,胸腔里吊着的一颗心也渐渐安放回原处。
二人继续这样面对面坐着,又随便聊了几句别的事,官七画便见着无名突然站了起来。
她还以为他终于打算走了,想着方才那碗药,心里松了口气。然而一转头却见他弯腰将床头小几上摆着的药碗端了起来,手掌贴在瓷碗边上感知了下温度,然后又递到了她的面前。
“现在不烫了,你喝吧!”
原本的热气已经浅淡了许多,但已经冷下来的药汁那阵腥苦的味道却反而更加明显了。
官七画眼中瞧着那汤汁,鼻腔感受到那阵令人窒息的苦涩,脑中自动便想象出了此药进入她嘴里的口感。
呕!她好想吐!
分明还没下口,但那种痛苦却依旧冲上了她的脑门。
于是,就在无名‘虎视眈眈’的注视中,官七画狠心地撇了撇嘴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了那药。
“好吧!喝就喝吧!”
好歹是人家的一番好意,她真的是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拒绝了。
她皱着眉,脸上顶着一副英勇就义般的神情,慢慢地将药碗凑到了自己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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