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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令狐葱/唐娜/令狐攻子
心情不好?
不是,有点迷茫而已。我明明不喜欢女人,可是还是不停的招惹女人。
原来是有女人主动找上你,小东西,魅力依旧嘛。
……
想我没,最近?
林晓军忽然换了话题,而且是个特别敏感的话题,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好。若说实话,我真没有怎麽想过他,但这麽说他肯定生气。若说想了,被他识破不好,被他误会更不好。
需要考虑这麽长时间吗?
不是的,主人。我怕说想你了,给你添麻烦。
没关系,我最近总想起你。过两周要到北京去出差,你出来陪陪我。
是,主人。
我不由自主的回答,甚至身体里流窜著一阵阵的麻痹和兴奋。虽然我对林晓军本人并没有什麽爱恋的情素,可是他是个温和的人,同他说话特别舒服。再者,他也算得上个好主人。我和他玩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调 教,都让我难忘。
一直以来我都比较胆小,知道了自己的喜好也没有去寻觅过同类人,更不会去加入什麽圈子。而遇见晓军也绝对是机缘巧合。那时候我高三放假,他来北京谈生意,我们在酒吧里和一帮小混混闹事。估计他那时候也是一眼看中我了,否则他一个外地人怎麽会为了我们几个毛头小子强出头。
作为感谢他,我请他出去吃饭,之後被他几句话绕进去了,我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了。
那时候是想到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暴露同性恋的事实,不会找男友,才那麽随便的就跟他上了床。他是个陌生人,我才觉得安全。离我生活圈太近的人,根本不会让我放下戒心。恐怕也就那个时候我才会有那个想法,换作今天,我绝对不越雷池一步。
相熟以後他说自己有调 教奴隶的兴趣,我也以开玩笑的心思跟他建立了那种奇怪的关系。
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两个人的正常生活。
假期三个月,我见了他几次,调 教或者上床都是蜻蜓点水。他说他挺喜欢我的。我说,我喜欢女人。他狠狠给我一巴掌,都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但我仍坚持自己的原则。他没有勉强我,在我和张萌好上之後,他就说不再要我这个奴隶了。一切发生得太快,我一次一次的把自己往危险的境地里推,最终还算是刹住了车。
之後我们的关系开始变淡,同时又变得诡异而亲密。
而现在,事隔一年多,他又要来北京。再见面,我都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
但我想见他,不一定为了做点什麽,就见见面。
於是我纵容了自己一次。
03 隔著玻璃的微妙感觉
上完实验课被伍世辛拉去打篮球。天气不好,我兴致不高。
休息的时候看到锺蔚和张萌在操场边上说话,我马上转过头当作没看见。虽然有点预感,但是我还尽量的安慰自己,女人不是男人可以理解的神奇物种。
“喂,陈铭,你和那女的准备怎麽样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锺蔚,於是摇摇头。
“那就好,要是那女的成了咱们寝室的常客,我们兄弟几个可都晚节不保啊。”伍世辛笑得一脸无辜,我却能看出他那点小下流。
“你也有晚节,情圣?”我挑挑眉毛问他,其实男人都不喜欢锺蔚那个咋呼劲儿。
“去你的,找个什麽女的都比找个孙二娘好。你小子的眼光独具,我们可都琢磨不透。”
我无语的看著他,对他的结论我又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走,继续打球。跟你谈女人还不如跟你打球。”
这话还真有点儿让我哭笑不得。
刚走到场边,我就看到宋子晾和两三个研究院的学生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是要打球,我一阵慌乱,像是怕他看见我一样,於是仓促的拉一下伍世辛的手臂,跟他说我今天有社团活动,只能陪他到这个时候了,得去洗澡换衣服。他很颇为怀疑的看了我两眼,到也没强求。他们一向也比较嫌弃我的技术,用伍世辛的话说就是,你打球意识不好。
一个人灰溜溜的走了,其实我特想看看宋子晾打球。
上课的时候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我都心神不宁,这麽明显的状况我太清楚是发生了什麽。所以我只能强制自己避免和他多接触,能少则少。等今年过去,也许一辈子碰不上。我不能为了一个让我有点心动的人毁了多年辛苦的忍耐,而且我觉得凭直觉判断,宋子晾应该不是同道中人。
我知道宋子晾是不可能接受我的,即使他也是个同志,我们在这个学校的关系是师生,就是相爱也会成为一种谈资,让人们津津乐道。这是我最痛恨的情况。所以,惹不起的我还躲不起麽。但是心慌意乱总是避免不了,越是回避他,越是发觉他处处都在,简直让人神经崩溃。
国庆大假的刚过,林晓军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北京来。而且一下飞机就给我打了电话,搞得跟情人见面似的,让我有点儿措手不及。
星期二下午,我跟刘媛媛说去冲洗最近几次活动的照片,提前结束了社团的活动,打车去了朝阳区,找林晓军。
他住在赛特,我们约在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林晓军算不得英俊的男人,只能说是五官端正而已。所以随著时间的流逝,他只会越来越显得平庸。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已有自己的气质,低调而饱满。他从不穿花俏的东西,只选昂贵却简洁的服饰。所以,我对他从没有排斥,他身上商人和成年男人的腐朽味儿遮盖得很好。有时候我仍不住去呼吸那种味道。





无处可逃(H) 分卷阅读5
我不迷恋他,但是也称得上喜欢。如果不喜欢,我想我不会再见他。
“这边,陈铭。”他提高点声音叫我,招手的样子像个痴情的情人。
我走过去,他的变化不大。
“你喜欢的奶茶。像个女孩子一样,喜欢喝这种玩意儿。”
“其实,喝咖啡也可以的。”
他笑,含义不明。
仿佛是在观察我,我们彼此沈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起身问我想吃什麽,我想了想,说吃日本菜吧。对林晓军我从不客气,因为跟他客气没有用。他太精明,把我看得玲珑剔透的。
吃饭的时候他随意的问了问学习和生活,只字不提感情上的纷争。
和这样的男人吃饭,怎麽能不愉快。
末了,他问我,“今晚还回去吗?”
“不了。”
既然来了,我怎麽好就跟他吃个饭又赶回学校去睡觉。而且,见到他,我心情的确很好。舒服。一直压抑著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个出口,我又怎麽能背道而驰。我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想跟我做些什麽,但是我不会去问。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我知道他不会勉强我。而且他还要在北京呆上十天半个月的,想来他今天不一定就要做全套。
也算是久别重逢了,说的话自然比平时要多,我稍微喝点了清酒,没有醉,可是身体感觉很亢奋。看到他神采奕奕的谈笑风生,我一瞬间想起宋子晾来。要是有一天能和他这样吃饭聊天,余愿足已。但是人又总是贪婪的,我清楚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得到他,我绝对不会甘心只与他吃吃饭聊聊天。我记得伍世辛以前跟我们侃泡妞的事儿时说,如果你想搞一个女人想了一年,你终於搞了她,那麽你就会进而想跟她谈个恋爱,但是在你没搞到她之前,这种想跟她长长久久的愿望就显得遥远而不切实际。
我想我对宋子晾就是这种感觉,我想亲近他,并不是以跟他相爱为目的。
跟著林晓军一前一後的进了房间,我没有想到林晓军在门口就堵著我索吻。他快是一个中年人了,还这麽热情奔放,我真有点不适应。感觉到我的轻微抗拒,他用力掐著我的胳臂,问我,“你在想什麽,贱人。”
“主人,我错了。”
我立刻仰起头来回吻他,他一句叫唤,就让我身体一下子进入状况。
林晓军随即松开了我,转身拉开领带,坐到床边上。
“过来。”
听到他低沈的声音带著情 欲的沙哑,我莫明的兴奋。跪下来,慢慢爬到他的两腿之间。
显然他很满意我的反应,用手潦草的抚摩了一下我的头发。他把领带解下来,动作娴熟的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後,我没有任何抵抗,悉悉索索绸子摩擦的声音让我很兴奋。感受著他对我的施予,那种被降伏的感觉让我身体一点点下沈。我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是我的主人,可是对我做任何事,而我没有反抗的权力和能力。
很长时间没有进入过这样的状态,我身体和精神上的亢奋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
我是如此深的渴望被调 教、被征服,连欲 望本身都无法泯灭它。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黏液迅速的分泌,像是被刺激了的眼镜蛇。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随著他的手指,开始被欲 望引导,失去自我。
可是他忽然抽走了手指,我像是被掐断了高 潮一样,恍然的去寻找。
“来,做做看。”
林晓军把他高昂的欲 望递到我眼前,我犹豫了片刻,我从来没有帮人做过这种事情。就是以前,他也没有要求过我给他口 交。但是我还是低头把它吞到了喉咙深处,温热的欲 望如封泥一般堵住我喉头那一点点声响,我只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但还是极尽讨好的让他舒服。
没有做到最後,他抓起我的头发,退出了我的口腔。粗暴的感觉混杂著冷空气瞬间冲进喉管,我似呛到一样咳嗽起来。
他浓重的费洛蒙气息留在我嘴里,一种极端雄性的诱惑。
“告诉我,你想要什麽,我的手还是皮带。”
他的手掌这个时候去探进我t恤的领口,摸索到乳 头,轻轻一捏。我一阵颤栗,全身都紧张都起来。只有林晓军一个男人能这麽熟悉我的敏感点,我的身体也只有他一个人完全触碰过,这种完全的占有更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渴望他施与更多。
“皮带,主人。”我寻著本能去选择,身体渴望那种惩罚带来的顿痛,没有人能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疼痛本来是一种产生畏惧的感知,而我却希望它给我带来快感。并且它确确实实能让我兴奋,能带给我快感。也是这种深种在内心的罪恶感肮脏感,更让我对它渴望。
我仿佛是站在玻璃的另一边,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嘶吼。
林晓军对我而言,究竟是个通道还是个归宿,我无法确定,尤其是在这一刻,他完全掌握了我的情绪和需求,他给予我的正是我内心最渴望的刺激。道德上的羞辱感已经被刺激的情绪完全覆盖。
看他从腰间抽出皮带,一折。我心头一紧,不得不承认我是带著一种令人鄙夷的期待的。确是本能而真实的。他不看我,只是冷漠的下命令,“大腿分开,转过身,头靠在我腿上。”
我按照命令趴伏在他的大腿上,尽力压低腰,把屁 股抬起来。
他的皮带有些薄但并不算窄,冰凉的贴上我的肌肤。
“该说什麽,不用我教了吧。”他的语气里带著一丝不耐烦的冰冷。
“请…主人,调 教奴隶。”就算是在这个气氛下说出这个话,我还是羞得血气上涌。我知道我现在一定满面通红,身体带著兴奋的颤栗,可笑极了。
也或许,看在林晓军眼里,他会觉得同样兴奋。
话还未完,就感觉那条皮带已经离开我的身体,我想回头,但是脖子被他的一只手按著,不能动弹。未知带来的恐惧让我出奇的焦躁,他手上微微用一点儿力气,我预感著皮带就要挥下来。还没有来得及判断,就听得一阵风声伴随著啪的一声,皮带落在我的大腿外侧。不是想象中的疼痛难耐,反而是一中久违的满足感,随著疼痛的扩散,布满我的全身。
我没有叫喊,没有挣扎,只等待著接下来的一下。
停了一会儿,那皮带又缓缓离开我的肌肤,但很迅速的打了下来,这是很重的一下,打在刚才的位置上,不偏不移,那种刺痛像是钻进了肌肉里,让我背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体很长时间没有承受这样的顿痛,我适应著,甚至觉得林晓军如此缓慢的动作也是在让我适应。那种强权下的温柔让我平静了下来,无比安心。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他会把握在我的底线之内。
可之後的几下却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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