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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的田园日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青杨柳岸

    她那时候还小,不清楚大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只记得妈妈总是病病殃殃的,然后有一天她放学回来,爸爸抱住她哭。那天,她失去了妈妈。

    她不清楚阿姨什么心态,后边又对她爆料很多姜家秘辛。

    高明月流掉了第一个孩子,和姜正豪的感情出现裂痕。她为了保住姜家媳妇的位置,很快怀上第二个孩子,也就是姜姝。夫妻感情缓和了,但已经回不到最初。姜正豪外边有了情妇。

    阿姨还说,高明月为了保住姜家媳妇的名份,布局缜密地让姜正豪的情妇胎死腹中,而且不止一次。姜正豪察觉到的时候,他四年内失去了三个孩子,还全是男胎。姜正豪要离婚,高明月退让,一年后姜姝有了一个弟弟。

    这个孩子,名义上是高明月生的,高明月一直配合演戏,扮演孕妇、扮演产妇,很忙。实际上,孩子是姜正豪和情妇生的。

    某些有权有势的人家,干尽缺德事、做尽龌蹉事,但表面上总要扮演正直、善良、博爱等等各种正面角色,保住颜面和名声。

    情妇、私生子,这些可不是正面角色该有的问题。所以,孩子是婚生子,情妇消失,这两样是必须的。婚生子,由高明月配合姜正豪完成。情妇消失,由姜正豪亲妈遥控指挥。

    分手的时候,阿姨握住姜鹤的手,神色不明地嘱咐姜鹤:小心高明月这个女人,更要小心你奶奶,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姜鹤那时候惊呆了,不敢相信温和慈祥的奶奶会是那种人。她觉得,阿姨太可疑了,知道的也太多了。

    之后姜鹤不自觉地观察高明月,观察奶奶。

    那时候她才注意到,高明月和儿子的相处时间基本为零,儿子一直在外边接受精英教育,只有重要场合才会看到这对母子短暂地一同出现在人前。

    至于奶奶,她什么也没看出来。直到她离开首都前,有些人揭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实的面孔。她这才意识到,阿姨或许不怀好意,但绝对没有撒谎。

    那天深夜,她被姜姝划伤脸发烧的晚上,烧退了,她下床走出房间,到楼下厨房倒水喝。那时候她心灰意冷的,喝完水靠着橱柜坐到地上发呆。

    有人下楼了,有脚步声。啪,很响亮的巴掌和脸相会的动静。她吓一跳,爬过去悄悄探头看,是姜姝和弟弟。

    弟弟捂着左脸,那种冷漠的眼神,根本不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该有的眼神。

    “野种,鬼才是你姐姐。”姜姝声音不大不小地骂完,转身上楼。

    少年弟弟没上楼,敲开了住在一楼的奶奶的房门。

    奶奶出来了,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打了一个内线,说了简短的一句话,“你来一下客厅。”

    高明月穿着睡衣下楼,规规矩矩站在奶奶面前。

    奶奶一声不吭,手上拿着什么,往高明月大腿、手臂等睡衣遮挡的部位招呼。很快,高明月的睡衣上印染上一点一点的红,像点的红麻子。

    高明月




第61章
    姜鹤清晨醒来的时候,有所感悟,迅速穿戴好出去,过去敲门发现孙强还没起来。她返回来写了一张纸条,贴到西厢的门上,迅速离去。

    雪昨晚就停了,人踩上去,鞋子下陷,雪层没过脚脖子。

    姜鹤庆幸自己穿的是高筒皮靴,否则行动间雪肯定要进鞋子的。

    身影倏忽间,她脚底运用灵力,试着每一脚踩下时让身体轻灵且脚下并不踩实。刚开始不怎么成功,还影响了缩地成寸的运用。她不停地尝试,终于抓住了窍门。

    一步踏出就是十五六米,脚底在雪层上并不踩实,脚下还没踩到底,雪层下陷一半左右,她的另一只脚踏出又是十五六米开外了。

    走了很远,面前出现一块形似方椅的石峰。她停了下来,抬头目测石峰的高度,大概有七八米。

    脚下运转灵力,脚尖轻点地,整个人纵身而起,左手四根手指稳稳地扣住石峰棱角,整个人挂在石峰三米五左右的位置。

    她悬在半空的右脚蹬了一下山石凸出的棱角,整个人拔高斜向上穿起两米多,右手手指紧紧扣住石峰棱角。左脚一蹬,又拔高两米多,双手惊险地扣住石峰的顶部边缘,几下爬了上去。

    她站起来,俯瞰脚下,抬头望向北墟峰主峰的方向,长舒口气。盘膝坐到石峰顶的中心位置,手上掐诀,闭眼,感应着山中的灵气,很快入定。

    太阳越升越高,满山的白雪反射出刺眼的光。

    孙强吭哧吭哧地除雪,先是清出一条小道,山神庙到丢垃圾的大坑之间的小道。他返回来,先把当院的雪铲成几堆,推来手推车,装上雪,一次又一次地把雪运到大坑边,倒进坑里。

    当院的雪处理干净,进屋喝了杯热水,出来继续清雪。慢慢的他把通往仓库、通往篱笆门的路清出来。

    以前他很懒,现在性情大变。姜鹤交待他自己解决三餐,没交待他清雪。他发懒也没人说他。但他自己坐不住,主动找活儿干。

    这边雪清出来,他推着手推车进了篱笆墙,清出通往牛棚门的四五米宽的路,这才打开牛棚。

    自从下雪就没能在山里自由活动的牛马山羊,注意到门开了,各种叫唤。

    孙强也不管牛马山羊听不听得懂,嘴里叨咕着“别急”、“慢点儿”、“再闹不让出来”一类的话,挨个儿打开隔间的栅栏门,把牲口放出来。

    牛马山羊甩着尾巴陆续出来,在宽敞的篱笆墙内活动,并时不时低头舔一口干净雪。

    清理牲口的排泄物、喷洒消毒水、提前铡好的干草拌上麦麸米糠玉米粉填满食槽……

    孙强满头大汗地完成了工作,大敞着牛棚的门,手推车留在篱笆墙里,扑打着衣服出来。确定关好了篱笆门,牲口不能出来,他这才回去。

    他换掉工装,洗脸洗头,看一眼时间,马上要一点了。确定姜鹤不会回来,他在炉子上煮了半锅挂面,面汤里有鸡蛋、有几样干菜,看着不算寒碜。挂面盛出来,加一勺蘑菇肉酱,再夹一碟咸菜,午饭美滋滋地解决了。

    太阳偏西,姜鹤还在原地入定。夕阳的余辉映的白雪覆盖的大山泛着深浅不一的红,瑰丽壮阔。

    夕阳落山,大地大山却没有陷入黑暗,雪色中到处都是模糊的景色。

    姜鹤纹丝不动地修炼着,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

    霍东篱选择不同的时间段,先后打了四个电话,姜鹤这边一直联系不上。他斟酌再三,联系孙强。

    “姜鹤人呢”

    孙强丢掉手上的花生壳,“大师在修炼。”

    “你在哪儿”

    “山神庙。”

    “姜鹤在自己屋修炼”

    “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

    “大师会阵法。她在不在的,阵法一开,我也发现不了。”

    “前天、昨天的天气预报都显示你们那边有雪,雪下的大吗”

    “大,昨晚半夜才停的。”

    “那就是上山下山不方便了。”

    “近几天没法儿下山。雪覆盖了山路,雪下有什么你也看不见,容易绊倒或磕碰,滚下山就麻烦了。”

    “也好,我下周回去,到时应该可以上下山了。没事,我挂了。”

    孙强想说大雪封山大师也能随意进出,只是霍东篱那边挂了。他放下手机,赶紧把暂停播放的电影恢复播放,抓了一把炒花生继续剥壳吃。

    霍东篱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联系徐谨。

    徐谨完成任务正在补觉。听到手机响,他闭着眼睛,手臂伸出被子摸了好几下,这才摸到手机。他眼睛还没睁开,手机拿到耳边,声音沙哑低沉地问,“谁”

    “霍东篱。”

    “是你啊!有事”

    “我听到一个消息,姜鹤是符师姜家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

    “你早就知道了”

    “嗯。”

    “既然是姜家女儿,为什么享受不到姜家的照顾和修炼资源”

    “那是因为你听来的消息并不全。”

    “怎么说”

    “符师姜家现任家主是姜鹤祖父的兄长。姜鹤祖父那一支,多年前被分离出去了。到底是姜家血脉,即使那一支每代人都是普通人,没有修炼资质,姜家一直在暗中扶持。”

    “姜鹤是个例外”

    “对,她是个例外。游医门找到了她,让她成为了守山人。”

    “你找个时间告诉她吧!这些事,她似乎并不知情。”

    “怎么”

    “我得到的消息是,符师姜家想认回她,正在接触她的长辈。”

    “怎么不自己告诉她”

    “她在修炼,暂时联系不上。我这边事也多,不能随时打电话。你有空联系她,我这边允许的时候也联系试试。”

    “谁先联系上,谁先告诉。”

    “就是这个意思。你睡吧,我也有事要忙。”

    徐谨坐起来,琢磨了一会儿这里头的事。姜宗师送出火灵石和《基础术法笔记》的时候,真的是单纯为了弥补自己的失信,还是当时就已经知情

    姜鹤背后是游医门。而游医门是现存大多数宗派、势力想要交好的对象。

    符师姜家一直想结交游医门,尤其想私下见到苏掌门。苏掌门却与这边设下屏障,基本不见玄界人,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俗世中的医病救人事业。他们退而求其次,和元先生保持着修士术士之间表面的友好关系,再没有其它。

    这种情况下,有了血缘关系的牵绊,符师姜家笼络住姜鹤,代表和游医门有了更深的交集。

    他相信霍东篱的情报。符师姜家正在接触姜鹤的长辈,那就是见了姜鹤的祖父或二叔。

    为了掌握更多的股份,连吓带哄地以白菜价买走姜鹤股份的长辈,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姜家并不差钱,没必要这样欺负姜鹤,可他们就是欺负了。

    徐谨觉得,符师姜家和姜氏达成利益交易的可能性有99%。他们不会考虑姜鹤怎么想,只考虑自身利益。他蹙眉,打姜鹤手机发现没反应,又躺了回去。

    日升日落,日月交替。

    姜鹤出定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早晨。帽子上、衣服上、皮靴上冻着一层雾凇似的薄冰,裸露在空气中的脸和手也没能幸免。

    她不觉得冷,手上掐了一个诀,轻微的咔嚓声中,包裹住她的薄冰碎裂,簌簌地剥落。

    她歪头,看到左肩上冰雕一样的小东西,不由笑了。抬手弹了一下手指,包裹住小东西的冰茧寸寸剥落,露



第60章救人
    姜鹤缝好手上的迷你小衣服,左看右看,总感觉哪里不对。

    孙强被困在屋里无聊,手边也没什么事可干,于是拽过一个木墩坐到姜鹤对面,“大师,给我找点事做,干呆着太难受。”

    姜鹤打量着手上的小衣服,“上网,看个电影、看个小说,随便找个感兴趣的网站刷一刷,时间就过去了。”

    “看电影就算了,太费电。”

    “电耗没了,我再下山把所有充电宝充满,放心用。”

    “行吧,我玩会儿手机。大师,那不缝的挺好吗怎么又开始拆了”

    “看着不顺眼,拆了重新缝。”

    银灰色的小轿车转了个危险的弧度,惊险地从柏油马路拐下来,冲上砂石路。

    这边来往的车辆少,尤其在这个雪天,基本没有经过的车辆。因此积雪还没有被压实冻死在路面上,打滑情况不严重。即便如此,冲上砂石路的轿车失控地开成s形。

    雨刷不停地工作,刮开飘落的雪花。

    驾驶位上的中年女人和副驾位的年青女人撕扯着,争夺着方向盘。

    张女士,也就是年青女人,在抢不回方向盘的情况下,注意到车子就要撞上右前方的路标时,顾不得头发被揪住的疼痛,伸脚奋力踩下刹车。

    中年女人,也就是柳女士,大喊,“贱货住手。”

    车轮发出刺耳的声音,以柳女士的大喊声为配乐,轿车贴着路标猛然停住。

    柳女士有安全带保护,身体前冲又被安全带的束缚作用后扯,后背大力撞在椅背上,脑袋空白十几秒。

    张女士为了抢方向盘,先前打开了安全带。没有安全带的保护,她身体前冲时脑袋一下撞到挡风玻璃上。挡风玻璃出现裂纹,但没有碎。张女士软软的倒了下来,鲜血从头发里慢慢渗出来,经过额头慢慢流到脸上。

    柳女士恢复过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安全带去揪张女士。她这才注意到,张女士脑袋流着血,整个人陷入昏迷。她确定张女士有呼吸,骂了句“贱货就是命大”,松开张女士下车。

    柳女士绕到另一边,打开前后两个车门,粗暴地把张女士从副驾位拽下来,再费力地把张女士连拖带拽地弄进车里,任其姿势别扭地倒在后座上。

    柳女士前后左右看了又看,周围没有一辆车经过,更别提行人。她回到自己的驾驶位上,倒车,转向,面无表情地顺着砂石路往前开。

    经过一个岔路口,指向岔路的路标上标着某某村,柳女士继续开。又经过一个岔路口,指向岔路的路标上标着葛家村。继续开,开到了路的尽头,前方靠右停着一辆被白雪覆盖的大车。

    柳女士缓缓停车,盯着前方被白雪覆盖的唯一的上山路,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倒车,把车停在距离石阶大概有两千米左右的位置,推门下来。

    把后座的张女士拖下来,费了点功夫把人塞到驾驶座上,摆好坐姿,还给系上了安全带。她犹豫了一下,刚系上的安全带又给解开了。检查一遍车里,属于自己的手机和包拿上。

    再抓住张女士的手,指纹解锁张女士的手机,用张女士的手指划来划去,找到需要的系统,捏着张女士的手指按下,并迅速把手机丢到张女士怀里,嘭一声关住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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