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如玉(H)
作者:重绯
古代 宫廷江湖 生子产乳 HE
其人如玉(H) 分卷阅读1
《其人如玉》作者:重绯
雅痞腹黑的宁宣王爷宁天瑜与温润如玉的苏家老大苏墨玉的纠纠缠缠,
没什麽阴谋诡计,没什麽哭天抢地,小虐怡情
你宁天瑜是权倾朝野的当朝王爷,我苏墨玉是富可敌国的京城最大绣坊的老板,
相熟五年的损友,我又怎么与你一路滚上了床?
你让我为你的妻做嫁衣,我允了,那么,当我穿着这身鲜红如血的嫁衣站在你面前时,你是否会有一丝半点的心疼?
「我要向你求的便是:放我走。」我们两不相欠,你与即将过门的夫人温情脉脉,我则带着我肚里的孩子自去谋生。
相忘于江湖的日子里,我等你一句「我爱你。」
楔子
相传,女娲化生万物之时,除了造出人这一支,还造出了蓝血族一支,其族人天资极高,无论男女,体量纤细,姿容倾城,又因其生就一副澈如汪洋的蓝瞳惊艳天下。蓝血族人生而喜静,因而与人相安无事数千年,而後,人族却迎来一代昏君,性喜淫,好大喜功,下令剿杀蓝血族人,并将蓝血一组女子全部送入宫中,供其淫乐。可怜蓝血一族势单力薄,族中女子均被掳走,男子多被歼杀,堪堪逃过一死的蓝血族男人则逃入山林。
躲避不了一年,便传来蓝血族女子均因不堪狎侮,郁郁而终的消息。蓝血一族因此绝了繁衍生息的希望,眼看族人渐渐老去,族长当机立断,凭借族人对药理的熟识,调配出令族中男子改变体质的药方,使其能以男子之身育子,并能拥有女子胸乳,哺养後代。为防族中男子不愿雌伏人下,为人育子。族长更命人於药中做了手脚,用了一剂“红玉软”为药引,服药之人除了有以上体征上的变化,更会在年过双十之後,每逢月晦,浑身燥热,思绪混乱,只有与男子交合方能稍退欲火,也就有了怀妊的可能。
族长此举过後,族中终於有了新生命的降生,但由於族中众人的心理障碍,仍不太愿意与和自己体质相同的族人欢好,眼见族中刚刚缓和的育子问题又一次严峻,族长万不得已之下才允许族人混入人群,另寻人类男子为伴侣,繁衍子息,也算保留了蓝血一族的血脉。於是族中男子纷纷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与人类男子相恋,育子,蓝血一族的血脉,体征都流了下来,只是由於血脉日薄,蓝血族後人的眼眸已不见深蓝,最多不过墨黑泛着点点幽蓝,也更为後人识得蓝血人留下了莫大的困难。
久而久之,蓝血一族便成了志异当中才有的奇妙族群。
时至今日,早有传言称蓝血一族族人终因子息过少而灭族。
第一章
数百年前翔宇王朝一统天下,天下百姓终於脱离了颠簸逃难之苦,幸而王朝几百年,君王多贤明仁德,及至现在,已是四海升平,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日子过得很是和美。两年前,先皇懿宗仙逝,朝中明里暗里一场夺嫡之争,三皇子宁天璟即如今的徽宗即位,改国号龙朔,封协助夺嫡有功的嫡亲胞弟宁天瑜为宁宣王,圣恩浩荡,无出其右。
龙朔二年,时值初春,暖意融融,早长莺飞。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请留步。」来人一身风尘,俨然是从边陲地带游商到此地的商贩。
「怎麽,这位小哥儿,唤在下所为何事?」被唤住的公子一身素袍,无多缀饰,想必不是什麽大富大贵之人,那性子倒是如这城里的人一般,好客的紧。
「我见公子这身衣服,虽颜色素了些,这料子倒好,不知是京城里那家布行的手笔,也好让我置办几匹回去给妻儿添件新衣。」商贩憨憨地笑着,露出藏不住的甜蜜。
「小哥儿,你可是不知道,这料子就出自滢泓阁,说起这京城的滢泓阁,可是天下第一的布行绣坊,阁里产出的各类绸罗纱布,具是一等一的上品,若再添上绣坊各位玲珑巧妇绝妙的刺绣手艺,那可真是美妙绝伦了。所以,举凡这京城里有些地位的人物府中的所置的衣物,都来自这滢泓阁,不瞒您说,就连宫中的服饰,也都来自这阁里呢。」
「这滢泓阁名堂如此大,不知是由怎样神通的人掌管着?」商贩被勾起了兴趣。
「滢泓阁阁主啊,那可真是个妙人儿,」公子一脸憧憬,「要说这五年前的京城吧,还没有现在这滢泓阁,当时刚刚二八之年的阁主苏墨玉带领一众夥计绣娘,闪电般的入主京城绣纺业,更是以一张九凤朝阳讨得当今太後欢心,顺利揽下了宫里所有的绣品生意,成了这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真是神了。」商贩喟叹。
「还有呢,这阁主一家子个个都奇得很。抛却苏家老大苏墨玉不谈,老二苏纹水,性子虽冷,却天赋异禀,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天文地理,无有不精,未及弱冠的年纪,已经是京城里叫得上名号的大才子,这不开春以後就是春闱和殿试,估摸着怎麽也能中个一甲前三,光耀门楣。苏家老三苏锦年年纪尚小,不过与五年前的苏阁主一般大小,却天生侠骨,立志行侠仗义,这几年四处偷师学艺,虽说功力尚浅,仍是学了些名堂回来,在这京城小小一方称个大侠还是可以的。苏家三兄弟士农工商,各有所长,唯一相似的就是都有张倾城艳绝的好皮囊,勾走了京城无数待字阁中的少女芳心,更奇怪的是,这三兄弟都是一副不沾女色的样子,至今任不曾听说他们有同哪位千金侠女交好。」
公子、商贩一径天花乱坠地谈着,殊不知这一番谈话都被身後二人纳入耳中。
「我说苏兄,你真是京城老少茶余饭後谈天时的最爱啊。」其中一位锦衣公子笑着抖开折扇,佯着扇动两下,见他生着一双斜挑的桃花眼,眉飞入鬓,薄唇微抿,俊美得恍如天神,邪妄的表情下却有一身遮不住的贵气。
「宁兄,莫拿我开玩笑了。」另一位公子微蹙了蹙眉,无奈道。这公子也是只一眼就令人难以忘怀的人物,面庞姣如春花,眸子媚似秋水,此刻有些薄怒的表情,更让他的表情灵动了些,泛着水光的秋水瞳流转着幽蓝的光。虽然面容极美,倒一点也不让人女气,反而温温和和的,比那位锦衣公子更显儒雅。
如此惊艳的面庞,温文的气质,再冠上苏姓的,这整个京城,怕也只有面前这位苏墨玉苏公子了吧。
苏墨玉在心中兀自叹了口气,想他苏墨玉是京城滢泓阁的阁主,一等一的翩翩公子,虽说无奸不商,无商不奸,这麽短的时间就在京城这麽个鱼龙混杂地立足固本的他也决计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就算这样,装得一脸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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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的自己为什麽还会招惹上宁宣王这样一个比自己还邪肆,还无赖的大混球。
不错,这苏公子就是京城人人称奇的滢泓阁阁主苏墨玉,而那位宁公子,则是皇帝前的大红人,更具传奇性的宁宣王宁天瑜。
第二章
苏墨玉陪着嘴毒心狠的宁天瑜兜兜转转了几个时辰,听尽了他的调侃说笑,时近黄昏,这才被宁宣王得了腻,放回了滢泓阁。
这滢泓阁此时仍然门户大开,多的是王侯贵胄府邸的侍女小厮为主子们下订单,联系绣娘,繁盛堪比白日,想这滢泓阁绣娘虽少,但个个都有出神入画的刺绣功夫,每一个都能做得其它绣坊的顶梁柱。可是,即使其他绣坊老板愿出优厚的条件将她们纳入羽下,她们都不愿离开滢泓阁,这外人看起来神乎其神的事,其实在苏墨玉看来却极为简单。他不过是将每一个绣娘都视作家人,想尽她们所想,为她们营造出最舒适的工作环境,更是十分贴心地首创了由客人直接与绣娘接洽绣活儿的制度,免的她们接一些自己不擅的绣品,最後反而有损滢泓阁声誉。
更为重要的是,苏墨玉本人就是刺绣行业的个中翘楚,早在当年以九凤朝阳献於太後时就名冠京城了,但苏墨玉本人深谙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一年最多三件绣品,从不破例,对外也不收门徒,只有这绣坊中的一众绣娘能有机会得到他独家的指点。你想,一个骄横跋扈的财主模样的老板和一个待人亲善,风度翩翩,又能对自己手艺指点一二的知音人,无怪乎绣娘们做此选择,更无怪乎京城里的百姓做此选择了。
苏墨玉施施然穿过前方接待客人的厅室,他们一家的府邸就掩在厅室的後面,也方便了他平时照看滢泓阁的运作。当然,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城脚下置办了这麽大一套前店後室的房子,也足见他财力雄厚了。
「大哥。」说话之人与苏墨玉有几分相像,肤白盛雪,眉是远山眉,瞳是翦水瞳,轻轻咬合的唇泛着漾漾的水光,人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只是一张冷着的脸怎麽也让人不敢近其身,想来,就是苏家二弟,苏纹水。
「怎麽不在屋里看书,跑出来了,风大,把我为你编的百物披风披着吧。」苏墨玉扬起温柔的笑容,温和却又疏离的伪装一下子卸去了大部分。他一向是宠着自己的胞弟们的,父母早丧的他们小时候一起吃过不少苦,现在说什麽也要给他们自己所能给的最好的。
「大哥,今天又是月晦。」苏纹水仍是淡淡的,言语间却有种道不明的担心。
「是啊,又是月晦。」苏墨玉脸上的笑也散了,眉头一拧,「纹水,今晚和往常一样,你将我把好院门,不要让人进的里面,过了今晚也就好了。」
「又是这样吗,大哥」苏纹水脸上连晦涩的冷冽都没有了,只剩下满满的担忧。
「还能怎样?」苏墨玉挑挑眉。
一时悄然无语,只有院中金边瑞香遗下馥郁的香气。
苏墨玉疾步走进自己的卧房,拴好门,感觉到自从自己二十岁以来每月准时到来的非常熟悉的燥热感从内里散出。烦躁得扯了扯身上的雪色长袍,这是天山雪蚕丝织就的,透着一股冰寒之气,却还是解不了他的内火。
两下一折腾,衣衫早已散开,露出大片春光和死死缠住胸的诡秘的白色裹巾,动作不善的继续扯动,终於是把这白色的长布扯了下来,一时间,一股清甜的味道散了开来。比起味道,更让人咂舌的是这苏墨玉的胸前,不似一般男子的平坦,偏生了女子一般的乳房,像两颗鲜嫩的蜜桃,颤颤巍巍的,蜜桃前的红樱更是沾了些奶白色的液体,配着先前裹巾上可疑的白色斑点,倒像是奶。
谁说蓝血族人是志异中才有的灭绝的群族。
苏墨玉就是不折不扣的蓝血族人,苏家兄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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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卧房外夜色正浓,不见一丝月光倾泻。
「嗯──」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口中泻出,苏墨玉无力地倚着门扉,一手撑地,另一只则熟练地探上胸前,拧起一颗挺立的红樱,略带指力地挤压,毫不意外地看到白色乳汁从顶端汩汩淌出,肆意地溜过白皙细腻的肌肤,构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他面色潮红一片,眸子也泛起了潋滟的水汽,手上的的动作倒是娴熟得很,一刻不停地揉搓胸前红樱,感觉蜜房内的沈甸感稍歇又转战向另一边。
这等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在苏墨玉看来不过和讨论午餐是青菜还是红肉一般稀疏平常,谁让他从弱冠以来整整一年的月晦都是这麽过来的,要说有什麽羞涩的也是不可能,只是这蹂躏两只蜜桃的活计只能粗粗地纾解乳房胀痛酸胀的痛楚,後穴里莫名的空虚和酸涩感却是无法消弭的,只能那麽忍过去。
过了好长一会儿,当他终於觉得两团蜜房不再坠坠地让人难受时,地上已经积了两摊乳白色的奶汁,甜腻腻的气味充盈在吐纳间。苏墨玉视若无睹般起身,除了身上剩余的衣物,旋身从矮几边的贵妃躺椅上拎起一件略显透明的纱衣,披上了身。目光所及之处,影影绰绰地看得见修长的颈子,嫩生生的蜜房,高高挺起的股间之物,引人遐思。只是明眼人都能识得,此时被苏墨玉套上身的这件透明纱衣,正是西域王族进贡的薄云纱织成的,西域不过进贡两匹,宫中留了一匹,另一匹则赏给了当朝红人宁宣王爷,这纱色透明莹润,触感滑腻,一匹细纱重不过三两,更神奇的是,如此质地轻软的薄云纱竟有隔水的效用,曾有人将此纱浸於水中三日,取出时无一滴水渗入,令人咂舌。至於这苏墨玉是怎麽取得这价值连城的薄云纱,就不得而知了。
苏墨玉不及整理好松松覆在身上的薄纱,便打开房门,向屋後鲜少有人知道的冰泉走去。这冰泉边缘和泉底用的都是千年寒冰,池中则常年备有天山上万年不化的悬冰,寒彻心底,池水被冰的也是彻骨的凉,只是未在池面望见一丝冰渣子。
这便是每逢月晦苏墨玉度过一夜的地方,只有这彻头彻尾的无边冰寒,才能压得住他浑身的燥热,特意向无赖的损友宁宣王讨来的薄云纱也是为了这渗人的池水能少一点近身,以免冻伤。
苏墨玉悠悠地跨入池中,瞬间好似死过去了,上下不见一丝温度,等略微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