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之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很多时候,我也总对自己说,算了,别净揭社会或人性的伤疤或阴暗面了,写些歌功颂德的东西不是也挺好吗既得利,又不遭人嫌,多好呵可是,良知与责任让我停不下手中的笔。我知道:作家的作品应该能够鼓舞人激励人塑造人,让人看到希望与光明,如果净是黑暗或丑陋,那还有人的过头嘛话虽不错,事实却不尽然;面对虚假的光环,面对可恶的谎言,面对狡诈的欺骗,面对压制人性的束缚,我们能视而不顾吗我也写光明,但那光明非得是经历过黑暗之后的曙光;我也写赞歌,但那赞歌非得是历经考验之后的光荣;我也写辉煌,但那辉煌非得是几经拼搏之后的功绩。为什么安徒生海明威托尔斯泰等大师能永垂不朽,就因为他们让后人从他们的作品里读到了温暖与博爱;他们并不是一味地批判揭露,他们在反对什么的同时,已经告诉读者什么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他们不是一味的发牢骚,也不是一味的说教,而是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人与主人公同呼吸共命运。可现在的作家呢在他们的笔下,主人公的爱情净是些只见彩虹不见风雨,主人公的人生净是些只有快乐没有痛苦的东西。我对这些美化或丑化人性的作品都嗤之以鼻,这样的写作绝不是我溪子清所向往的。
我也想成为一代大师,我也曾经想像曹禺老先生一样想做中国的“歌德”。但问题在于,什么事并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了的;你的品质与思路,很大程度上就已经决定了你未来的走向。就像清末汉臣李鸿章一样,他经常把自己比喻成是东方的“俾斯麦”,可人家俾斯麦嘲笑道:绝对没有人会把我比喻成西方的“李鸿章”的这是何等的敏锐与讥讽呀尔今,我不再像曹老一样争当什么中国的“歌德”了,我只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的溪子清;我只能虚怀若骨心怀诚意地说:我确实想当中国的“卢梭”,可我能吗即使有这个能力,环境也是不允许的。我只能努力地向卢梭学习,学习他自我忏悔的精神与勇气。我想,既然我不能批判社会批判别人,那干脆批判自己好了。起吗这是我个人的事,我想怎么揭自个的短都行。看来,还是人家王朔得了卢梭的真传,骂自个是流氓够坦诚的,是条汉子
好啦不说那么多了,还是言归正传,说我儿时的性游戏吧不过,说这些陈年旧事之前,我还得再啰嗦几句,对于曾经和我相识的人,不论我溪子清如何写你,请你都不要生气或发怒;我所说的这些未必是对的,但却都是真的,是我当时真的感受与做法;当然,至于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未可得知,我只能尽量忠于自己的感受。
不知道儿时的性游戏算不算得上性爱如果算得上性爱,那么,慧茹应该是我这一生中最应该感激和报答的人,因为是她,帮我渡过了自己幼时对性的好奇心与偷窥期。说真的,尽管那时只是七八岁的孩子,可我对性竟然是那么的热衷与向往。当我把慧茹领到小溪旁边的草丛里时,我就开始了自己巧妙的计谋,对她说要过真正的“家家”。儿时的第一次性经历对人的一生都是至关重要的,虽然我今天已无法确切说出自己那时的感受了,但曾经的一幕幕仍是如过电影一样徜徉在心底无法挥去。以至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通过不同的渠道来排除自身性欲的压抑与禁锢。因为,我最先懂得,男女那事也不过如此而已,这让我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坚定不移地坚持着爱比性更重要的观点。
多年之后回想起儿时,我仍在猜测:儿童过早地经受性观念或性滋润究竟是不是一种过错反正,从自身的成长中我得出,不论是幼时,还是少时,乃至现在,我从来就不曾因为性而感到过羞耻或不好意思。尽管我曾经在文章中无数次批判过别人的不检点与好色,可我从来就没有反省过自身。古人所言的“万恶淫为首”我一点都不介意也不在乎。当然,这种对性的放纵与坦然乃是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暗礁,表面上我仍然是一个一听见性交或做爱都脸红的正人君子和腼腆小伙。
那时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伙伴是同属一队的向前,虽说他小我两岁,可对性的好奇心也是比较强烈。他曾经暗地里和虹彤的妹妹虹艳搞过几次。正因为都经历过这事儿,我们一商量,要玩一次刺激的游戏。于是有一回,我和向前一块,把慧茹和虹艳领到电管站。在渠沟里,我们四人玩开了“过家家”的游戏,并真正地过了夫妻的生活。当然,做过之后,我们又相互交换“妻子”,品尝不同的滋味,感受不同的性幸福。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向前事后小声对我说,“球毛,虹艳那东西太小了,插不进去”
这两个儿时的女伙伴,都曾与我有过亲密的接触,不过感受最深的是慧茹,和虹艳的性接触自始至终我都记不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更别提什么滋味了。当然,做性游戏的事儿我们只维持了一年,已去外村上三年级,彼此便很少做那事儿了。即使有时男孩和女孩在一起玩耍,也是打打杀杀之类的活动,至于“过家家”,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被淘汰了。但我是个怀旧的人,即使去了外村上学,乃至以后去镇里上中学,我仍然不能忘记慧茹和虹艳,总觉得和她们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无忧无虑与快乐幸福。
当时凡是三年级以上的学生,都要去北秦学校上学,因为我们临溪村只有一二年级。不过,北秦村与临溪村就隔着一条小溪,而我家又在村中偏南住,因而去上学不到二十分钟便走到了。
刚上三年级期间,我很少与班里的女孩子们玩,因为年龄稍微一大,男女有别的观念就增重了。不过,每天放学后,我仍然愿意和慧茹红颜虹彤几个女孩子一起回家。
那年暑假,向前去我家找我玩,我们又约慧茹虹艳去玩。两个女孩子也很乐意,我们四人又一起顺着小溪向东走。尽管都长了一岁,可八九岁的孩子也大不到哪里去;年幼的我们,对性的抵抗能力实在太差劲了。那一次,我们四人又做了儿时“过家家”的夫妻生活。内心深处,我确实也曾对慧茹有过千百次的懂憬与热爱,直到中学之后这份依恋和慕爱心理方告破除,因为人的接触面一广,就会不由自主抛弃或忘记熟知的一切,包括爱情和友情。
虽然对性有着迫切的热衷与迷恋,可我还是比较沉默和封闭。我不喜欢和其他陌生女孩说话,即使她长得漂亮,我也不愿意去和她们打交道。我只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寻觅和享受。除了慧茹和虹艳外,那时我没有再和其他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当然,至少我心里还想和红颜搞那事儿,可我不敢提,甚至连在她面前说话都紧张唏唏的。还有比我高一级的溪冰雁,我也十分喜欢她,但她和红颜一样,都让我有一种仰视和敬慕的心理,不敢让人产生一丝非分之想。
记得假期里,村西头的溪笑仁溪笑民二兄弟找我玩,我们喊上向前,一块去小溪里摸鱼捞蚂虾。大家玩得很开心,坐在草地上谈天说地,话题不由自主地扯到了女孩子身上。向前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俩和慧茹虹艳之间的事儿告诉笑仁兄弟。笑民一听,也侃开了他们弟兄的粉红事迹。最后,我们讨论村里女孩谁长得漂亮时,四人是意见不同,都有自己的审美标准。向前觉得“慧茹就不错”,我是热衷赞扬“红颜最美丽”,而笑仁笑民兄弟一直推崇“冰雁挺好看”。尤其笑民这小子,尽管只有五六岁,可色胆色心也算不小呀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和冰雁睡上一觉,听得我和向前是哄然大笑,而气得他哥笑仁是握紧拳头光想捶他。
说真的,那时我也十分喜欢冰雁,但她比我大一岁,而且家住得比较偏西,因此相互不肯常联系,关系显得有点疏远。不过,自从笑仁笑民兄弟二人谈及冰雁之后,她的影子从此就走进了我的梦境与心里。那时冰雁家的后面有几棵梨树,一到结果子时我们就去偷着吃。起先我怂恿着别人去偷,而自己站在一旁把风。往往这时,冰雁就会出其不意地拎着小棍出现在树下,吓得伙伴们在树上直喊姑奶奶饶命冰雁笑唏唏地冲他们臭骂几句,然后教训他们以后别再偷偷摸摸了,想吃就找她好了。话虽是这么说,之后我们照样还是去偷她家的梨子。不过令人恼火的是,伙伴们不再上我的当了,他们非让我去偷不可,不然以后就和我断交,并要给我起“胆小鬼”的绰号。就算不为面子,为了友谊我也要去拼一拼,要让他们这些废物们瞧瞧,老大是怎么当的
为了把事情做的万无一失,有天夜里我专门偷偷去冰雁家,见面后我甜甜地喊她一声“小姑”她很好受用地问我有什么事。我就巧言花语地说怎么怎么着,你一定要帮我一次,不然我就会在伙伴们面前丢人。冰雁一脸笑意地说没问题,不过以后谁要欺负她,我可得替她出气。当时头脑一热,我说没问题,保护你一辈子我也愿意。她笑得更开心了,而我也莫名其妙地跟着傻笑。凭心而论,说那话时我是发自内心的,我确实很喜欢冰雁,但儿时的承诺就像飘舞的柳絮,风一吹就不见了。事隔二十多年,已成为人妻的冰雁,她在远方还会记得那个年少时曾经对她百般爱护千般呵护的男孩吗
第一次上树去偷人家的东西,心里挺紧张的,虽说已跟冰雁打过招呼了,可我生怕她家里人发现。让人庆幸的是一切随人所愿,我终于摘了不少果实,当我把一个个熟透了的梨子抱给伙伴们时,他们都对我佩服极了,直夸我有胆量有本事
第四章 心波未平
“井蛙不可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语于冰者,笃于时也。”庄子语。
太多的时候,人和人难于沟通的不道理,而是心境。青春的迷茫,青春的骚动,青春的困惑,唯有当我们自身经历时,方清楚它真的是一个欲说还休道之不尽的百味馆。
升入四年级,意味着我又长了一岁。太阳照样东升西落,生活依旧平静如水。可我灵动的心,却始终不曾停止过。
那时我的同桌是个大个子女生,名叫秦婉,可性格同名字是相差甚远,一点都不温柔,根本就是一个假小子。秦婉当过班长,任职期间经常欺负我,我们村几个伙伴看不上去,时常帮我出头和她吵嘴。尤其鹏展,挺仗义的,有次为了我竟然和秦婉打了一架。当然,凭鹏展的个头,加上是个男孩子,打一个女孩绝对是不费吹挥之力的,可毕竟“好男不和赖女斗”,只能假装怕了秦婉而举手投降。正因为我对秦婉无可奈何,所以心里产生了极强的报复心态,诅咒她不得好死,最好让她被流氓强奸或弄死算了。
自然,那时我绝没有想和秦婉发生性关系的念头,心里除了害怕和诅咒,什么也不敢想,也对她产生不了兴趣。只有等到多年之后,听说秦婉嫁给了一个都市里的傻子之时,我方为她感惋惜和可悲;同时也产生如有缘见到秦婉一定要把她弄到手的极端心态。年少时我只对关系比较好或熟悉的女性有兴趣,而长大后我方改变这种思维,只要是女人,只要不是太丑,我都有强烈占有她们的欲望和念头。
我解释不清自己凌乱困惑麻木的心灵,以至后来算卜时我总对那句话记忆犹新,“你的命十分蹊跷,若非有贵人相助,很难有大的成功;同时你的性格十分复杂,若非你品质端正和自制能力强,恐有牢狱之灾。”或许这就是告诫我,以后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性欲。可能以后有祸端,也会是出在女人身上。因此多年之后,我一直尽力用毅志和思想操纵着自己的性与爱。太多时候,我只想而不做,就是因为我知道祸起萧墙红颜祸水啊
对于性,年幼的我依然是那么地热衷和深迷,可年龄的增大与“男女有别”观念的加深,让我没有了投机的机会。即使同我关系很好的慧茹,也不再上我的当和我发生性关系了。于是,除了同伙伴哥门们打打闹闹外,我便一心用到了学习上。那时我比较喜欢读千家诗,对古典诗歌有种天生的爱好和熟悟。只要是课本上有的,我都提前把它们背得滚瓜烂熟,每每老师抽到我背书时都是一脸惊诧之色。每天晚上回家,母亲还要教我毛主席的律诗,什么“重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什么“男儿立志出乡关,不学成名誓不还”啦我都是一学都会。从小的根基,决定我长大之后一定要走写诗这条路;可当时我确实没有想过当什么诗人或作家,甚至连长大了之后干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我对事业一无所知,对婚姻却是百般顾虑。不管在任何场合,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红颜。那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长大了能和红颜生活在一起。当然,对结婚,我还是十分陌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使上了初一,我仍抱着乐观的心理,将来哪怕不能和红颜生活在一起,只要能天天看到她也是一种幸福。儿时的我根本不曾体会什么叫“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以为同村的男孩女孩既然一起长大,就会一直这么和睦友好地相处下去。甭说什么人心险恶了,连生老病死我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有位哲学家曾说:“一个人懂事的标志,就在于他知道什么叫做死开始。”按此标准衡量,我们儿时的伙伴包括我在内,那时都还属于不懂事的孩子。确实如此,大人们是不该以自己的眼光来看待孩子的,更不该以成人的标准来衡量孩子的对错。
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偷偷跟在红颜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对我而言就是一种享受。不论是上课还是下课,只要红颜去哪里,我都会随她而去。这种深情,及无私的关爱,一直延继到我上中学,甚至上大学。后来升五年级时,因我个头比较小,被班主任强迫要留级;就由于这事儿,我还大哭了一场。许多人猜测我是因为心里受了委屈才哭的,其实不是,是因为我害怕再也不能和红颜朝夕相处同室读书了才哭的。事实上我的担心是对的,正是这次意外的留级,导致了我和红颜的距离越来越远。从那以后,鹏展和木齐也比我高了一级,他们和红颜的关系逐渐超过了我。这让我十分妒忌和生气,但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既是同窗又是近邻呢。
年少时,人性的贪婪和自私都已暴露得无遗了。小小年纪的我,就已开始憎恨儿时的伙伴了;我总觉得鹏展和木齐,是自己终生幸福的最大敌人,如果红颜以后不能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肯定是被这两个小子抢走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那么地天真和可笑,多年之后木齐娶妻生子,鹏展也远走他乡之时,我方为自己儿时的妒忌心感到荒唐和滑稽。当然,最终我们三人谁也没有得到红颜,或许这结果方稍微平衡了自己极端失重的心。是呀,中国人就这德性,我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希望对手们得到。对于自己心爱的东西,人们往往就是这种心态:如果实在不能够拥有的话,宁可让给魔鬼,也不愿意让给对手。
等我上到五年级时,红颜木齐鹏展等都已升入镇三中了。同村的伙伴只有游新亚溪利安慧茹和我同班。因为心灵比较孤单,我热衷开了交朋友,当时北秦村的华景南南秦村的时兴运及黄桥村的黄树远,同我关系比较好。尤其是树远,与我形同铁哥门一样,如果和谁打架了,彼此准上前帮忙。不过让人脸红的是,他帮我的忙比较多,而我从没有帮他打过一次架。尽管我十分喜欢听黑帮故事,也十分爱看武侠小说,但由于个小瘦弱,往往不敢和别人争执与摩擦。我的性情实在太复杂古怪了,有时连自己都摸不透。虽说我不敢和人家打架,却对暴力无限的热衷;我看不起别人和女生勾肩搭背的作风,更不屑于他们和女性鬼混,但自己却又渴望着能有女孩来勾引或诱惑我;我觉得大谈金钱报酬或荣华富贵是庸俗的,可往往又总在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拥有百万资产;我注定经受不了毒刑拷打或严刑逼供的审问,可夜深人静之中总梦想着未来可以做一个像鲁迅先生那样的硬骨头;我不具备兼济天下普渡众生的条件和品质,却无时无刻不在设计不在懂憬自己如何成为一代伟人或一代大师;我整天以配角或小人物的形象出入于社会的大街小巷,却总激励鼓舞说服着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戏剧的主角的;我演不好自己的人生,我当不好自己的角色,我决定不了自己的走向,但我出人头地飞黄腾达名扬天下的野心却始终不曾泯灭过;我总觉得活着好累,总觉得人生无趣,总觉得红尘万丈不过是一场空,可我还是不舍得死,不得不充满韧性充满毅力充满兴致地继续走自己的不归路。。。。。。
人为何而生生命的意义何在这问题,说实在的,那时我根本没考虑过,即使曾在脑海里灵光一闪,也不过是瞬间的光亮罢了。作为一个孺臭未干的孩子,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其他不是我们所要关注的,我们既没有那份闲心,更没有那份能力。我照样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虽然有树远景南兴运等朋友的关心,可内心的孤独与傍徨却是无以形容。我总觉得自己思想有些早熟,时间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从对性与爱的寻觅和探索上,我就发挥过自己年少时少有的天才论断。早在上小学五年级期间,我就已明显感觉得出人活着是为了一种精神抑或希望。从那时,我就悟出爱比性更可贵更重要的观点,这也促使我长大之后一直致力于寻觅真爱寻觅心灵唯一的歧路。
小学五年级时我的成绩在班内数一数二,除了树远他们村的黄菊妍及兴运外,没有哪个学生敢同我争“第一”。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其中考试时,因为我获得了第一名,而被学校选拔为唯一一个参加全镇小学五年级镇考比赛的学生。那次镇考我荣获了全镇第七名,高兴得父母一直夸我是个好孩子,以致在花钱上从不管制我,这也使我以后养成了花钱大方的习性。那时我们班的男生曾私下里进行选举班花的比赛,对此我也十分感兴趣,同兴运树远也都挤扁头似地掺合着瞎起哄。大家在商量推举候选人时,有许多同学嚷嚷“马金凤溪晓凤”的名字,而树远和兴运却说出“黄菲儿黄蓉蓉”的名字;轮到我时,我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菊妍”的名字。大伙一听,乱嘘个不停,说我眼光有毛病;更有甚者说,看来尖子生还是偏向尖子生呀
凭良心说,我绝没有偏向尖子生的意思,以个人的审美观而言,菊妍在我心中确实属于一个美女。当然,她的美无法同红颜相媲美,甚至也无法与冰雁相提并论。不过,在当时我们班里,菊妍的姿色绝不比他们所说的马金凤晓凤们差劲儿。当然,我只所以选菊妍,并不仅仅出于她的漂亮,还因她的品质和内涵。她不仅学习好,而且待人接物都透露着一种少女鲜有的成熟气息,这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女孩而言绝对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当然,兴运和树远所选的两名女生也很不错,尤其菲儿,她那种少女独特的羞色美也曾让我怦然心动过。
后来,因为意见不统一,班花评比的举动以不了了之而告终。可在树远兴运我们三人心目中,班内比较美的也就自认的那三位。那时,我们还喜欢抓龟算命等游戏。有一次,我们三人把菊妍菲儿蓉蓉的名字一个个写在纸上,然后揉成团捏纸弹。让人意料不到的是,上天竟然真的让我们三人各随夙愿了;我抓住了菊妍的名字,而兴运抓的是蓉蓉的名字,树远捞的是菲儿的名字。在我们仨看来,以后如要找女朋友或娶老婆,理想的对象就是她们三个。不过,我内心还是为自己留了退路,至少红颜冰雁她们也绝对是我的最佳人选。其实,兴运树远也都为自己留了后路,或许那时的真情只不过是一刹那罢了;也或许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许多事并不按自己的路线走;你以为有感觉的东西,或许对方会没有感觉。十多年后,看看兴运树远的妻子,哪一个也都不是自己心里喜欢的天使现
大师之殇 第3部分
感觉的东西,或许对方会没有感觉。十多年后,看看兴运树远的妻子,哪一个也都不是自己心里喜欢的天使现实就是现实,它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自然,我曾经欣赏的菊妍,最终也嫁为了他人妇。没办法,感情是双方的事,一厢情愿无法造就美满的婚姻。
在我家的院子里,我还曾经满怀深情地把红颜菊妍的名字用毛笔写在水泥柱上。事隔多年,每次从学校回家,我都会默默地注视着她们的名字而泪流满面。真的,我是一个多情敏感而又十分怀旧的人,同时心灵又是如此地脆弱和虚空。一直到大学毕业那天,听到菊妍结婚的消息后,我方挥泪把她们的名字从水泥柱上抹去。人生不能够假设,更不能够重来,正因为从小我就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不论干什么事情,我都考虑得太过周详和仔细,这也是许多朋友说我做事不爽快优弱寡断缩手缩脚的原因。
当然,我从不觉得自己如何如何伟大或高尚,尽管我也曾想过做一个品质端正众口交赞的楷模,但我不能够欺骗或者压抑自己那灵动和狂野的心。在生活当中,我只能尽量呈现给别人一张善良和蔼忠厚正直的面孔,或许这就是别人所言的伪善或者城府;但我只能老实地承认,没办法,身处在拥有千年儒家思想的中庸社会里,锋芒是不能太过毕露的,更何谈保持独立的思想。因此从小五年级一直到后来的中学,乃至大学,我都过着两个世界的生活,一方面是日常正常的交往学习或工作与应酬,另一方面是自己暗地里的狂欢发泄与疯想。有时,我总想对那些夸我是好人的朋友或同学道出自己的心语,可我又深怕吓住了他们。如果他们知道了我的内心世界是如此的肮脏淫秽与不堪入目,恐怕他们非神经或丢了魂不可。尤其同我同班或同级过的漂亮女孩,我都曾有意或无意地对她们进行过意淫。
真的,谈起意淫我就想笑,更为自己感到心酸和可悲。那时,我还以为这个方法乃是自己的独创呢孰不知早在百年前外国就有思想大师提出过这个概念了。后来读高中时,我还从青年作家邓皓文章中得出过类似的看法。在如何区分好人与坏人时,邓先生很有意思地说:“在对待同一事儿上,好人是只想不做,而坏人是既想又做。”很自然,每个正常的男人都曾想过勾引或者强奸某某女孩,都曾有过嫖娼或者一夜情的想法。如此说来,我经常意淫别人也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情啦最起码比起歌星刘德华在电影里所提倡的“神交”雅观多了。
小学五年级下半学期,临近中考时,天气比较热,同学们穿得都比较薄。那时我坐在第三排,与我邻桌的女孩就是许多学生嚷嚷着的美女马金凤。当然,那时因为农村缺少电视消息比较闭塞,我还不知道国内还有一个著名戏剧大师也叫这名。尽管我和金凤属于邻桌,但彼此并不是怎么熟悉;幸好我学习好,她不会问题时总会羞答答地问我。对于她提出的问题,我总是耐心地讲解,并不自主地去碰她的小手。她的手很嫩很滑,给人一种无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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