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人妖骗子之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程江练
“……”
他冷哼了一声:“贱格,把你骂跑了晚上谁陪我?人老了认床,有点睡不着,你明天回去把我自己的床具都拿过来。”
“……所以明天直接出院回去不行?”
“所以你去相亲?”
“不去。”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明天早点起来回去给我取。”
“……”
我无可奈何的关了灯。
事情太多,身体也很疲累,一直到两点多,我都在闭着眼假寐的状态,明明差一点点就能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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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可惜就是跨不过去那道残存的意识。
恍惚间,我忽然听到一声□□,那声音很低,但还是像根针似的扎醒了我。紧接着,第二声就来了,我起身穿鞋开灯一气呵成,老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掀起被子一角看了看,没有压到手臂。
那应该是刮伤的地方开始发疼发痒了。
我搬来椅子坐下,把他的胳膊往外挪了一点,小心翼翼地帮他按摩小臂上方的筋肉,活动了一下发青的血管。
第73章
窗外月光半洒,夜色一如既往漆黑冰凉,我垂目专注地揉了一会儿,人还在椅子上坐着,思绪却已经飘荡去了远处。
白天的时候没时间去想纪延会做什么,现在周围清净下来了,方宵晚上一巴掌拍开我时的紧张神情和纪延最后那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跟按了单曲循环一样无孔不入地在我眼前晃。
也许是因为感情的基础是游戏,所以才分外不踏实吧。
一旦离开游戏,人就没有那么无懈可击了。
无法云淡风轻地掉头就走,也无法理直气壮地爬起来杀回去。
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眼前的床单颜色都在走神中不自觉变成了白花花的背景板,才恍然听到有人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
我一瞬间回神,发现老李还是醒了。
他没看我,目光很空地盯着天花板,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才没打采又无可奈何地张了口。
“你别喜欢他了不行吗?”
我没作声,回了搭在他胳膊上的手。
“这要是早几年……”
老李疲惫的闭上眼睛:“我早一棍子上去了,关你个一年半载什么都好了。”
“我查了好多,也问了好多人,他们都说这不算病,硬掰会出事,让我要么缓着来,要么咬牙接受。”
“我能理解,但是……你规规矩矩地长到这么大,忽然出了一次格还真叫我接受不了。”
“我可能真的不是个什么好家长,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就挨着吧,当年有你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次当爹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口还是无可避的涌上了一股难过。
“我倒是希望你能暴跳如雷地给我一巴掌或者别的。”我往椅子上一瘫闭上酸涩的眼睛:“这样我还能好受一点。”
“呵。”老李不带什么感情地冷哼一声:“抽完你然后放你心安理得的走?那你还会回来吗?”
“会啊。”我无奈地说:“你不是很烦我在你面前晃吗?”
“是,你回来在我跟前无所事事的晃我生气,你不回来晃我更生气。”
“……”
这口嫌体直是祖传的吗?
老李见我沉默,猝不及防回马一枪:“所以明天去不去相亲?”
“这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提这个?”我一阵心烦:“不去,你别磨嘴皮子了,就算广州下雪我也不可能去。”
老李:“广州真的下过雪的。”
我:“……那就是个修辞,表明一下我的决心。”
老李:“哦,那我刚刚是对牛弹琴了?”
我:“你说是就是吧。”
老李皱眉:“去把灯关了吧,晃得眼睛疼,躺下说。”
我依言关灯躺回沙发上盖好衣服,老李大概听到我这边没有地动静了,这才继续:“你为什么不跟我提条件?”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老李:“你没打算过和我商量一个两全的办法?”
我诚实道:“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中学就学过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或者说的诗意一点,世间难得双全法。
“所以你直接放弃了我这边?”
“……什么叫放弃。”我翻了个身背靠沙发侧躺:“我只是做好准备了,不管多少年,我总会让你接受的。”
老李没有再接话,我的意识逐渐被黑夜侵蚀,在彻底沉睡前一刻,我听到一个声音带着无法形容的无奈给了我一个选择。
“你我各退一步吧。”
“我不逼你立刻找人结婚,你也不要拒绝去相亲,我这些年忽略你良多,也许你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姑娘,所以才走岔了路……”
“频率不会太高,大概两周一次,要是一年以后你对谁都没感觉,我就再不逼你了,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多不好意思
第74章
我回上海待了两周,年关眼看着就要来了,各部工作都在忙着汇总,没日没夜地看了几天堆积如山的报表,经红鲤鱼提醒,我才意识到,已经半个月没碰过游戏了。
晚上我回去先点了游戏更新然后才去洗的澡,洗完出来补丁刚好更完,直接上游戏。
刚过完图我就被陆星程以超人的手速拉进了队。
“……”我看着这两个人身上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百般无语:“有事吗?”
“没事还就不能找你怎么的。”陆星程贱兮兮地道:“二公举,据我夜观天象,你脑袋上好像在冒绿光。”
我:“(微笑)你是瞎了吧那是今年清明节出的头饰,所以是绿的。”
陆星程痛心疾首地发了个捶地的表情:“卧槽你能不能别这么心大啊,你知不知道你最近没上桃花每天都跟个小医生组在一起啊!”
我:“我知道啊……他说他了个徒弟来着。”
陆星程:“然后?”
“没然后了啊。”我有神:“我说要是个萌新的话就好好带,这年头抓个小白徒弟不容易。”
“小白个溜溜球啊小白。”陆星程阴森森地笑:“经我家摇光亲眼鉴定,那绝对是个成了的公狐狸,你还是提防着点吧。”
公狐狸……
这游戏可真是仙气逼人,什么样的神通都有。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叉掉了一些没什么用的邮件,还是先退队找方宵去了。
可惜我申请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那边同意我的入队申请。
于是我私聊他发了个“?”
然后就石沉大海了,发vx也没反应。
右键查看他的资料,一直是组队两人,昆仑山。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困得都打算下线睡觉了,手机才一振。
“刚在洗澡。”
紧接着是第二条:“你上游戏了?”
我勉强打起神:“嗯。”
然后把鼠标从【退出游戏】上挪开了。
屏幕上弹出一条组队邀请。
【同意】
【你加入了觅卿迢迢的队伍】
队伍:
【觅卿迢迢:刚刚不是我的队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白徒弟】
【墨言:这就是师娘?】
【觅卿迢迢:嗯】
【墨言:师娘好(星星眼)】
【逃之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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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微笑)你好】
私聊:
【觅卿迢迢:怎么了夫人,感觉你有气无力的,忙坏了?】
【逃之夭夭:坏是没坏,就是你这徒弟忽然让我想起个人】
【觅卿迢迢:(呆)谁】
【逃之夭夭:叫什么忘了,反正是什么什么迷妹,就那个】
【觅卿迢迢:哦】
【觅卿迢迢:哈哈哈哈哈】
【逃之夭夭:……什么毛病】
【觅卿迢迢:夫人反射弧也是够长了,居然才想起来问她?】
【逃之夭夭:所以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内情emmm】
【觅卿迢迢:也没啥内情,就是黏过我一段时间】
【逃之夭夭:那意思是没八卦可挖?啧,亏了红鲤鱼之前神秘兮兮的跟我说离那个什么什么迷妹远点】
【觅卿迢迢:(⊙o⊙)…其实他这么说也没错,是为了你好】
【逃之夭夭:所以?】
【觅卿迢迢:这么说吧,随便举个例子,有次我世界上金,她加了临时好友跟我说她出菜,跟我谈比例】
【觅卿迢迢:然后有的vx好友】
【觅卿迢迢:刚开始她很高贵很冷艳,一点多余话都不跟我说,我也就没删她】
【觅卿迢迢:但是后来因为什么来着,忽然给我发了张照片】
【逃之夭夭:噫……】
【觅卿迢迢:想什么呢。。。咳,她给我发了张她腿的照片】
【逃之夭夭:肤白貌美大长腿?】
【觅卿迢迢:你住嘴听我说完先,我当时一看,咳,夫人信我,我内心没有一丝波动甚至很淡定的问她干什么】
【逃之夭夭:(微笑)】
【觅卿迢迢:她说她腿受伤了,我说我没看到啊?她说膝盖,叫我放大看】
【觅卿迢迢:出于好奇(真的)我就放大看了一下】
【觅卿迢迢:还没有指甲盖大的一块伤疤,她拍了整条腿过来】
【逃之夭夭:……】
【觅卿迢迢:这只是个例,其他的就不说了,她来咱们帮待过一阵的,后来被帮里的小妹子们合伙挤兑走了】
【逃之夭夭:那这个墨言?】
【觅卿迢迢:应该不是她,据我观察确实是没玩过游戏的萌新,当然,不排除是敌对故意派来打入内部的】
【逃之夭夭:==】
【觅卿迢迢:所以夫人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了一眼日期,慢慢敲字:“这周。”
“来我这儿?”
“先不了,我周五有事,周六去找你。”
“好。”
周五晚上,我坐在一家颇有味道的西餐厅,比较正式地见了老李给我找的第一个相亲对象。
女孩子的年龄实在不好揣测,就当是和我差不多吧,本人比照片上要更好看一点,穿着美丽冻人。
即便我再怎么对老李有意见,也不好发作在她身上。
但我委实不想和她搭什么话,只想赶紧吃两口然后礼貌地等着她先撤。
整个餐桌上弥漫着一股默契又尴尬的气氛。
可这位陈姑娘似乎和我的想得不太一样,大概是为了配合相亲这样严肃的场合,菜上完之前明明坐得一本正经看起来又矜持又端庄,菜上完就原形毕露了。
“小李总是吧?”她把原本散在肩膀上的长发火速一扎,拿起叉子就进入了状态:“我听爸爸提起过你,emmm虽然风评有点一言难尽,但是为了圆他们一个美好的幻想,咱们还是尽职尽责地在这儿待一个小时吧。”
一堆话里我只抓到了一个重点:“……一言难尽的意思是?”
“哎?不是吗?我有朋友在你们公司总部工作啊,都说你是个顶级……”
我犹疑地接道:“渣男?”
“咳。”
……还真是。
“哦,你朋友不会就是我爹的小文秘吧?”
“卧槽你神!啊对不起,失态了,小李总你真是太神了啊哈哈哈。”
她豪气干云地喝完杯中的干红。
我比对了一下敌我的酒量,忽然有点自惭形秽。
“听说你还在上海那边没调回来是么?”
“嗯。”我低头切牛排:“我在这边待的时间少,不知道陈小姐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如果说的高大上点,是一个心理咨询师。”
哦,我懂了。
这既是心理医生又是相亲对象是吧。
老李的用心极其险恶啊。
我微笑着接道:“心理咨询师,很好啊,现在应该有很多人都需要这个。”
陈姑娘:“是啊,我当心理咨询师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遇到的人确实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人呀,想活得自在点真是太难了。”
“是吧。”我弯弯眼睛:“那陈小姐都给什么人做过心理咨询?”
陈姑娘沉思道:“嗯……咨询神经衰弱和焦虑症抑郁症的人比较多,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同性恋。啊,你们直……男生应该不是很喜欢谈论这种话题吧。”
“还好,我不排斥。”
陈姑娘讶然之情溢于言表:“真的吗?”
“嗯。”
她垂下眼睛,轻声道:“真不容易啊,有生之年,我竟然碰到了说不排斥同性恋的男人。”
“其实国内现在年轻一点的已经不是很排斥这些了,当然,钢铁直男除外。”
“噗。”她好像被逗乐了:“其实换位想一想也可以理解,刚开始我也是只萌耽美不萌百合的,但是后来上了大学,我室友有一位就是拉拉,忽然也就能接受了。有句话说的对呀,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但是你的话,我觉得,你应该不是纯……喜欢男人。”她话锋忽然一转。
我抬眼看她,等着下文。
“嗯,同性恋这些年我也接触了不少了,其实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是双性恋,只是正好喜欢的人是男人,不是纯同性恋,他们还是可以喜欢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你也是。”
送走第一个陈姑娘,又是半个月,我迎来了第二个邓姑娘。
有了前车之鉴,在邓姑娘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同性恋这边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表情了。
虽然餐桌上老看手机不礼貌,但我还是觉得莫名有点不踏实。
最近和方宵都是半个月才能见一次,游戏几乎没上过,每天的联系仅限早晚安,再加上答应老李的事不好和他解释,每天过得都像是心尖上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摇摇欲坠,不得解脱。
年底一天更比一天忙,我还要抽时间来这边约一个半是医生半是相亲对象的人在这边接受心理干预同时还得尽心力的瞒着方宵跟他说我有事要去苏州一趟。
身心俱疲。
大概一个小时候后,饭局接近尾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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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绷紧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些,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方宵无疑,接起来却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吵闹的背景音。
我心虚地开口:“在外面玩儿呢?”
他没说话。
我以为他那边太吵了没听见,就试探性的“喂”了一声。
“嗯,我在。”长久的沉默过后,我听到那边哑然问道:“出差感觉怎么样?”
我一时没答上话。
方宵似乎没注意到我到底有没有回答,继续说道:“你号上的周常我今天帮你清了。”
“嗯。”
“包裹密码别用我生日了,好没创意。”
“嗯。”
“你不知道吧,我晚饭一个人出来吃的大餐。”他那边传来一听就让人寒彻骨的风声,声音也比风雪更加冰凉:“其实没什么事,就是忽然想你了。”
“我刚在餐厅切牛排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跟你特别像,穿件长风衣,不过他还带着个姑娘,挺气质挺有型的,很配。”
我心里一凉:“方宵。”
他笑了一下:“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至于这么骗我,再说我也只看了个背影,这种事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还跑一趟机场,多工夫。”
“你先忙,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我去接你,有事就先挂了吧,我只是一个人有点无聊。”
“你先挂吧。”胸口像是被什么戳了个小小的窟窿,凉风一阵一阵地往里钻,冷气直窜进肺里,整个胸腔都是冰的。
“每次挂电话的都是我,这次你先吧。”
电话两头都沉默了。
谁都没有再说话,我隔着玻璃往外看,外面早已挂起了喜庆的红灯笼,街上人来人往,窗户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拿着手机看不清表情,但是,我觉得他有点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有空再修不要嫌弃:-o
第75章
玻璃窗外那个喧嚷的世界像是被按了静音键,只余听筒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杂音。我回目光,感觉眼前的黑暗一层重过一层,像是周围的所有都灭了灯,只有手机屏幕还在持续发着亮。
“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太勉强了?”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忽然这么问道。
“别瞎说。”我打断他。
他又是长长久久的静默。
“算了。”我掐了掐眉心,还是打破了这凌迟般折磨人的拉锯战:“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吧。”
方宵没应声,不知道有没有听,我继续说:“过年我可能没有时间在这边,要去看一趟我妈,会去天津待几天。”
很久之后,那边终于传来一声“嗯”。
我轻轻挂断了电话。
把那姑娘意思意思送回去之后我给陆星程打了夺命连环call喊他出来喝酒。
陆星程被我烦的不行,抖抖索索地骑着他的破电动车滚出来了。进门后左看右看一眼发现了我,边摘手套边往这边走还给我甩眼刀:“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问你个问题。”等他过来后我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有事必须得瞒着摇光的时候会怎么办?”
“瞎说什么呢你!”陆星程一脸如临大敌:“我才没有瞒过她什么。”
我微笑脸。
“咳,要瞒就使劲儿瞒着啊,一丁点儿都不要让她知道。”陆星程坐下来搓搓手。
“那要是……被她自己发现了呢?”
“自求多福吧。”陆星程沉思了一会儿:“友情提示你参考一下我和她一年多的空白期。”
“……”
“嗳等等,”陆星程似乎反应过来了:“卧槽,有生之年居然听见你问我这个?你做啥作奸犯科的事儿了?把人家桃花渣了?”
我默默咽进去一口酒液,感觉像是吞进来一团火,一路从喉咙烧到了胃里,跟心里的忐忑形成严重对比,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之下,并不是很想说话。
“不说话什么意思,是真的?你这三个月魔咒破不了了?”
“不是,”我犯难地解释道:“这个说来话长啊。”
“那就长话短说,挑重点。”
“你确定让我挑重点?”
“。。。算了好有点像为难你这个高龄智障了,就说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嗯,抽象点说,就是我瞒了他一件事,被他撞到了,然后,现在好像陷入了僵局。”
“……”陆星程瞠目结舌了两秒:“你还敢再玄幻一点吗?”
我一筹莫展地仰头又灌了一口。
“喝喝喝!”陆星程劈手把我手上的杯子抢过去:“什么毛病?把我叫过来不是问我意见么?事儿都没说清楚又喝上了!”
杯子被抢了,我只好专注地看向酒瓶里黄澄澄的酒液,那里面闪烁着晶莹的波光,分外诱人。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但是里因外果一大堆,我不知道怎么说啊。”
陆星程厌弃地盯了我一会儿,大概用了毕生意志才忍住没呼我的熊脸:“行,那你告诉我,你瞒着这事情是因为心虚吗?”
“不是。”我摇摇头:“只是解释起来很麻烦,而且任谁都有点情感洁癖吧,所以不想让他知道。”
“那他是误会你了?”
“好像没有。”我撑住脑袋,觉得头壳像是要裂了,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回答。
“要是真的误会了,是不会和我说那么多的,我觉得他应该猜到原因了吧。”
“是我跟不上时代吗?”陆星程听完我的叙述一脸懵比:“意思就是你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也理解,那你俩在难受什么?”
“这才是难受的点啊。”我抬起困倦的眼皮看向他:“在你在我在他看起来同性恋和异性恋没什么差别,但是在我爹看起来有差别,这就很难受。他明白我的处境,所以没刻意问我要过什么承诺哪怕是口头的,我……”
然后我说不下去了。
目光越过陆星程的肩膀,我又看到了窗外的红灯笼,大片热烈的颜色晃得我眼疼,忽然就想起好久之前和方宵游戏里成亲的时候他执着的拉着我要再拜一遍。
其实我和他都没有表面那么无所谓,他也想过很多东西吧。
早在游戏里,说是师徒,其实早就越了界。我隐约感觉到过他对我的态度有点不一样,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做那些,但是我给不了,也迈不出那一步,所以想避开。
但是现在回头看看,根本逃不过。
就算只是他的名字在余光里一晃而过,我的心都得跟个蚂蚱一样跳起来。
一个人的感情要是能完全控制,又怎么会有冲动这个词的出现呢。
当初随手发了那么一个徒公告的我那里知道后来会有这么多牵绊,会和这个人拥抱、亲吻、甚至滚上床,在同一张床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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