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夫人是个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沧海氏
将若一甩头,觉得还是暂时远离他好些,哪知他刚一转身,大白就被人扯住。颜于归这次真真切切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炸毛’。
“你干什么!”
“将若,你气息不稳。”
他当然知道了,否则怎么会变成了这半人半妖的模样。
“我们先去个安全地方。”颜于归终于松开了他尾巴,握着那冰凉的手径直往东侧走。
其实说安全吧,将若觉得整个如今长佑谷都找不到一个安全地方,但有了颜于归的阵法,还勉强可以。
贴了一圈黄符,颜于归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靠坐在了将若身侧。
“!”
“?”
“……”
“。”
默默无言地相看许久,将若终于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甩了脸色,“你走开。”
颜于归偏头,“我以为这不痛不痒。”
他刚一起身,被压了片刻时间的大白立即一个华丽丽地横扫,远离了颜于归,将若便是不想理会他。
颜于归没想到动动尾巴都能看到将若一脸被侵犯了的样子,他眼底尽是笑意,对那大白分外眼红。
将若余光瞥见他那一脸贪婪,目光发绿,哈喇子都能流出来的‘乡巴佬样儿’,轻嗤一声,右手弹了弹,抖出旱烟袋,而后靠在了颜于归肩膀处。
这个姿势靠得恰到好处,那一只毛茸茸的耳朵就蹭着颜于归的脸,时而碰痒了,就迅速地抖一抖,然后接着蹭。颜于归此刻是不敢乱动,他要真能动,就一口咬住那耳朵。
鼻尖香烟淡淡,颜于归绷了许久的神经松了松,心道怪不得将若总爱叼个烟杆,原来还有这层功效。
“你这需要多久?”
“不太确定,几个时辰吧。”将若略微一侧身,只见颜于归颔首认真折着一张黄褐色符纸,“你这是做什么?”
“通知常山几人,想方设法拖延住聂良。”那符纸折好,在颜于归指间跳动了片刻,随后远去。
“我可不觉得他们三人合力能拖住聂良。”
颜于归一手托着下巴,也不理会将若言语中的讥讽,开玩笑,聂良如今急着解封,分身乏术,常山他们几人要是这样都不能偷袭个一两下,那真的是枉为缥缈门弟子。
将若看他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不假思索,一个俯身就吻上那凉薄的双唇,烟草香清沁唇齿间,将若一边温柔捕捉着他的舌尖,一边伸手探入他衣襟,指下柔润,他轻舔颜于归脖颈,一路勾火燎原……
“这是做什么?”
缚妖绳加身,末端打了个气结,而另一端被颜于归牵着,他本人笑得狡黠,“玩玩儿。”
将若盘腿而坐,狐狸尾巴左摆一下,右挥一下,玩得恣意,“你约莫是忘了……缚妖绳的口诀是我教你的。”
颜于归手指蹭蹭鼻尖,尴尬一笑,“我也没当真啊。”
“呵呵。”
这一声‘呵呵’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颜于归打了个响指,那缚妖绳‘嗖嗖’地跑了个没影。
开玩笑,留它在这里干嘛?等着将若和他玩捆绑吗?那玩起来可是要命的。
月色朦胧,两人在结界中闹得愉快,而此时,远离结界的那张符纸于半空中燃烧,落得个灰飞烟灭。
凉凉月色中毫无征兆地现出一人影,那人背月而立,一身惨白长袍,面带白色面具,手里领着一条银白拐杖,说是拐杖其实也不太像,那拐杖看起来都比男子高,而且还缀着一个镂空银质球,落着流苏。
男子嘴中发出‘桀桀’笑声,随后手指将面具掀开一般,那双眼里竟只有白睛!他微微仰头看着符纸落下的灰烬,嘴角勾着,仿佛染了胭脂。
泥土破开,两架骷髅攀着他衣角而上,似乎贪婪他的力量。男子抬手按了按其中一骷髅的头盖骨,声音淡淡,“最尊贵的大人啊……居然被困于长佑谷不能作为。”
两架骷髅微微打颤,仿佛在嘲笑。
“可爱的小家伙们,去做一件事吧。”男子微微俯身,其中一骷髅跪地,将泛黄的手骨轻轻地搭在了他送来的手掌中,男子低语了几句,随即骷髅又返回了地下。
男子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离开,而此时,长佑谷一处破洞内,公衍晔才微微转醒,一道凌厉的掌风劈下,他反应极快,即使被捆绑的不能动手,依旧原地一个翻滚躲开。
那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子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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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折腾险些罢工,可公衍晔清楚自己此时不能昏迷,他挣扎着,眯眼打量着面前的人。
“我认得你额头上的那个标志。”他咬牙,“你是聂良的手下,所属卜罗门,卜罗门弟子出现,那卜罗门门主汝卿也来了吧,聂良这次手笔真大。”
男子木然地听着,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他手抬起,利刃出鞘。
公衍晔身子紧绷,他呼吸一滞,在那只死亡之手落在之前,沙哑着声音,低喝一声:“坤玉!”
洞外一声恶吼,男子还没转身就被一刀刺了个透,他手指抬起,一挥手将体内的刀震碎,反手与来人对上。
滚烫的鲜血溅洒在地,卷着尘土,而男子却感觉不到疼痛,任由伤口撕裂,饶是一贯大大咧咧的坤玉此刻都不禁悚然,暗骂一句。
男子似乎木的很,一味针对着公衍晔,几次都要上去夺他性命,而对于坤玉则是视而不见。若非坤玉握着断刃一直阻拦,公衍晔那项上人头早都不保了。
公衍晔被绳困得难受,看着那两道身影如鬼魅一般在洞内穿梭,就是谁也伤不了谁,不禁牙疼,“我说,你这几千年的修行都塞进娘胎里了吧……”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坤玉脚下移动不停,也是不急不缓,可那握着断刃的手却有些难看,她不禁恶吼:“上天欠我一个拿手兵器!”
你就说上天不欠你什么吧……
“你这打法迟早得毙命。”公衍晔无情指责,眼看坤玉额头青筋就要暴起,“我说,要实在打不过你就先过来给我解绑吧。”
“废话!老子要是能过去就好了!”她一个后空翻闪开,男子再次逼近公衍晔,坤玉气得牙痒痒,双手一合,“你大爷的,我让你往过靠。”
坤玉单腿一勾,男子闷哼一声失了平衡,坤玉借机砍下他手中的刀,而后径直刺入,这人终于倒下了。
坤玉摸了把脸上的血,轻唾一声,随后跪在地上又拿起了刀子往人心口处捅,而且越捅越来劲,一边还哼唧道:“你稍等啊,等我将他彻底砍死就给你松绑……”
坤玉一贯作风:趁他伤,要他命。
公衍晔有些汗颜,虽然坤玉这样永绝后患的想法挺好,但怎么想,怎么诡异,他看了看那几乎要被捅成筛子的人,干巴巴道:“我觉得人已经死了……”
“哦,是嘛?”坤玉扔下刀子,一手放在男子脖颈处,确定他死干净了,不会趁她回头又捅她一刀子才跛着脚走到了公衍晔身侧,“你这绳子有些麻烦啊……哦,对了,这人头上纹饰有些奇怪啊,你认识吗?”
“卜罗门。”
“卜罗门?”坤玉手一抖,战战兢兢地,“卜罗门都跑出来了?汝卿怎么想的?他打算帮聂良一把?”
公衍晔伸手揉了揉腕关,不禁沉思。
其实说卜罗门属于聂良并不正确,因为在狱影山内,聂良为君,而在卜罗门内,汝卿为君。两人在外界看来,是上下级关系,而说实在的,要是真正意义打起来了,聂良敌不敌得过汝相都是个问题,可这样一个人,却又甘愿留在狱影山称臣,偶尔跳脱出卜罗门给聂良打个下手,就如同这次长佑谷一样。
坤玉将公衍晔搀扶着,一抹冷汗,“这汝卿和聂良联手可不太好啊,我们得赶紧找到颜于归他们,否则……”
“不。”
“啥?”坤玉以为自己打架打到耳聋了,不禁高声又问道:“你说啥?”
“长佑谷的情势单凭你我已经掌控不了了。”
这厮该不是要逃跑吧!
坤玉面色一变,一腹中疑问还没吐出,而公衍晔却已经落实了她心中的念头,“去长佑谷外,等。”
坤玉一侧首,果然见他面色默然,心意已决,她心一跳,“那,你不能这样撒手人寰啊,长佑谷毕竟不是颜于归一个人的事情,就算有将若那狐媚子帮忙也不是什么……”
“汝卿会护着他的。”
坤玉一听这话,心里越发惆怅,病怏怏道:“你还真相信汝卿不会杀他?他要是翻脸不认人了怎么办?麻烦的是我诶……”
公衍晔不听坤玉抱怨,单手一拎就将人拎走了,哪有半点重伤人的现象。
眼看就要出了长佑谷,坤玉依旧垂死挣扎了一下,“我觉得颜于归还可以救一下,汝卿是真的不靠谱……”
公衍晔缄默不语,待落到了实地,他拍了拍坤玉肩膀,“看时机再进去。”
坤玉风中凌乱,亲,老公,你确定你这个时机能把握住!
☆、阴谋阳谋(一)
作者有话要说:颜小受的忠实小迷弟
凉风阵阵,浓浓月色之中,黄纸朱砂印幽幽闪烁,青石之上,将若与颜于归背靠背休息,一片死寂中,将若先一步睁开了眼,几个时辰的休整,狐尾狐耳已经隐藏了起来。
阴风吹过,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渐渐有细微的声音传来,颜于归睁开了眼,只见泥土缓缓翻开,一具具无皮无肉的骷髅倾巢出动,两人同时跃下青石,神色戒备,那骷髅大军扒开覆身之土,卖力地往结界之内行,可是它们灵力低微,还未碰到那结界就被烧成了灰烬。
将若与颜于归待在结界内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就在他们以为这些骷髅会一直以卵投石的时候,本来稳若泰山的符纸突然‘嘶啦’一声,紧接着漫天符纸似乎不堪重负,倏然间灰飞烟灭。
骷髅大军散开,白衣人踏月而来,镂空银球下摆流苏轻动,伴随着摄魂铃铛声。
将若那本丝毫未见惧色突然一变,他心中咯噔一下,随即一步挡住了颜于归身前。
白衣人缓缓走来,那张面具似有嘲讽之意,“本以为是匿迹潜形,却不想竟为黔驴技穷……”
“将若,睽违百年,你依旧让人如此失望……只长了岁数,没长脑子。”
将若长睫颤了颤,没出声。男子右手抬起,银杖一指,淡淡笑道:“让你十招,若是伤不了我就把命交来。”
“嘁,狂妄。”
将若手指摊开,倾身迎上,两人对阵,男子信守承诺,开始便不出手,而将若却忍无可忍,低沉道:“汝卿,你少和我耍花样!”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微微侧身,“我让你十招竟成了耍花样了?真不领情。”
两人打打闹闹,时而拌拌嘴,看似简单,却暗藏杀机。颜于归看不透汝卿,却能感觉到将若在此人面前时刻紧绷着身子,出手都有些犹豫不定,照这样下去,等到了汝卿出手,那还得了!
诚然,二打一很不符合道义,但面对如此劲敌,还不合手上,那纯粹是脑子不好使。
颜于归双手合十,一串符纸相连。汝卿此刻以银杖抵着将若的妖力,冷不防数道黄符袭面而来,挡在了两人之间,他掌下一推,借力后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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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银杖微微侧身,面具掩着神情,“您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颜于归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一手握着符纸,‘符绳’打了个弯,逼近汝卿。
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就在那符纸即将逼近汝卿时,将若突然一伸手将‘符绳’带在自己身前,“这是我们俩人的事情,别牵扯他。”
“嗯?”汝卿歪着头,笑意盈盈,“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去别的地方打。”
汝卿先一步离去,余下的骷髅也回了土地中。
“将若。”颜于归冷着脸,这厮该不会真想把他扔下吧?
将若回首在他周围列下阵,“半个时辰我就过来。”
颜于归看着他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嘴角一抽,稍微恢复了些就没脑子了,这就是狐狸本质吧!
颜于归眉宇沉沉,抬手捣鼓了半晌,而后无奈坐下,“这死狐狸……”
也就对付他有些门道了。
谷里寂静,颜于归待在将若的结界里也无所作为,一手托腮,静静等候。
等到他快些睡着的时候,空气中掺杂了一丝冷香。颜于归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脸和善的笑意,当然,忽略那两目白仁儿,这个笑容还是很好看的。
“将若呢?”
“死了。”汝卿一手勾着白面具,一手领着银杖。
“撒谎。”颜于归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低级的谎言,趁其不备,一掌抬起。
汝卿淡笑,也不躲不闪,任由那一掌打在身上。颜于归有些震懵,他这一掌少说也出了七分力度,可打在这人身上就和打在棉花上没有什么区别。
颜于归立掌翻身,汝卿立刻如云烟般散去,他走位诡异,颜于归根本没有半点儿想法,只听得到他悠悠道:“有中也无,无中也有;道法无形,上德无德。”
那道幻影凝于颜于归身前,微微挑眉,“您可懂得?”
“所以这些都不是你的本体了?”他离得如此近,颜于归一手背后,手心发汗。
他勾唇一笑,贴近颜于归,“就算本体在此,将若也奈何不了我……”
他手指挂着面具,微微仰头,“从这双眼睛里,您看到了什么?”
颜于归唯恐他使什么鬼计,抿唇不答话。
汝卿道:“这双无睛之眸能看见过去与将来,许多人都会来我这里求一求,您有想求的事吗?”
颜于归不懂他的路子,但大抵知道他暂时不会下死手,便问道:“你在为聂良解封?”
“旁人千金也买不到我一面,这次白白给人看又被嫌弃了。”他说得有些委屈,叹息一声,“我是自由的,做事随心所欲,不关聂良。”
“扶游的封印会解除吗?”
“并不会,他的法子是错误的,况且扶游并不想出来。”
“为何?”
“因为他爱的人还没有来。”
“这世上并没有随心所欲的人……”两人一问一答也不含糊,颜于归看着他,顿了顿才道:“所以你听命于扶游,妖皇扶游。”
汝卿的身体似乎有了片刻的僵硬,但也不过须臾,他又凑身过来,“您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不比那蠢狐狸。”
汝卿抬手拍了一把他的左肩,那只手还未移开,另一只手就强行将颜于归身子一掰,并且冷声道:“别用你的脏手碰他。”
汝卿眉头一皱,似乎有些难过,“看来狐狸也不无长进,只可惜我还有还多话未说明白……”
他的身影渐渐透明,这次是真的要走了,颜于归凝眉,突然问道:“你说聂良无法解封,那若是他成功了怎么办?”
“就算成功了又能如何?扶游等的人没有来……”
扶游等的人,长生,那位九天上的仙人,千年过去了,那本就默默无闻的长乐玄清府主人是否早已湮灭,身归混沌?
“你没事吧?”
“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颜于归一侧身,双手在将若身上探了探,确定无误后才黑了脸,“将若,你这死狐狸长本事了啊。”
居然敢给他设下结界。
“我担心。”他将头靠在颜于归肩上,“汝卿实力不可知,他要是伤了你,我……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你从鬼门关里带出来……”
颜于归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慰,并顺机探了探他的身体,“你灵力安分了很多。”
“那就去找聂良。”
“不急,再等等。”颜于归握着他的手,灵力安分了是不错,但不代表会一直如此。
将若一切由他,并不多言,两人依旧待在原处休憩,但不过半个时辰,颜于归就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苍天碧海,水面柔柔无波,而那平静之下却暗藏杀机,仿佛沉睡中的凶兽,随时都能张开血盆大口,杀人个措手不及,但颜于归就盘腿坐在此境,对面坐着同样悠然的汝卿。
“你带我来这鬼地方做甚?”
汝卿笑得一脸讳莫如深,“这话就有些冤枉我了,这地方可是您带我来的。”
颜于归沉眸,“我可从未做过这种事情。”
“我听见了。”他抬手指着颜于归的心口位置,“您的心告诉我,您要见我。”
汝卿随即抬手,他动作轻柔,一道水波逆行而上,化为神龙在海水中肆意,“如此强大的力量,我能掌控的不过沧海一粟。”
“我的灵海……”颜于归看着在汪洋大海中傲游的神龙,有些茫然。
“我回答了问题,现在该您了。”
“我不知道……”
汝卿托腮,双眸微眯,那双眼睛看起来竟有些温和,“这就要问您了,梦魇幻境中有什么?”
颜于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除非我不乐意。”他抬手,一掌贴在颜于归额头上,“梦魇给了您困惑与恐惧,那是什么……”
“……我杀了他。”
“您觉得自己会杀了他吗?”
“……”
长久的沉默,汝卿放下了手,“您自己都不敢确定。”
“我为何杀他?”
“因为他阻了你的路,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杀人的利器,而不是有感情牵绊的凡人,所以本属于你的记忆便被撕裂了。”他语气淡淡,眼角依旧挂着笑意,声音却是冰冷如霜,“他们觉得,杀了将若,您将一生干净。”
颜于归心中莫名一动,随即道:“我不会杀他的。”仿佛为了坚定这一信念,他再次说道:“我不会杀他的。”
“天道无常,并非一成不变,就算是已定的结局也有办法改变的。”何况他已然知道,为何不可尝试一下,就算付出再多的代价也无所谓。
颜于归目光闪动,而后浅浅一笑,“我可以的。”
“您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贵人,当然无所不能。”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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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摊开,手掌心中立着一柱红香,“这个东西我想会有点儿用处,等您想起来了就可以点燃。”
颜于归看着那柱红香,还真的不太明白这玩意儿有什么作用,而汝卿已经不由分说地塞给了他,而后离去。
“祝您好运。”
☆、阴谋阳谋(二)
作者有话要说:秀恩爱,死的快!
红日冉冉升起,长佑谷清风微涩,而这一现象持续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大变,冰冷的雪花仿佛揉作一团,纷纷扬扬地落在尚青的草叶之上。
颜于归同将若走在路上,看着这诡变的气氛,不禁皱眉。
“是禁忌之术。”
传说中要以心头血开启的禁忌之术,常山他们竟还是没能阻止聂良吗?
颜于归疑惑不解,他又何曾料到自己那纸黄符早已被人阻截。
“但愿汝卿所说皆属实……”
“你说什么?”颜于归喃喃自语,声音淡淡,将若也没太注意。
“没事,我们……”
“徒望师兄!”
颜于归闻声望去,只见甘遂匆匆忙忙过来,他一把扶住人,甘遂跑得险些岔了气,磕磕绊绊道:“师,师兄,文华出事了!”
颜于归捋了捋甘遂接下来说的话,原是如此,那重行将他带入山洞后又派人偷袭常山等人,那时将若也不在,敌众我寡,几人也没有看顾好文华,平白让人捡了漏,好在之后苏未眠赶了过去,从狱影山人手中救出了昏迷不醒的文华。
之后他们以为没事了,但没想到文华醒来后就红了眼,不由分说地对几人大打出手,苏未眠眼下控制了局势,却不知文华是否被下了咒。
颜于归仔细想了想,从将若再到苏未眠,缥缈山的各位师傅们要是知道他走一趟长佑谷就将门内的后起之秀与妖界人混了个亲昵,会不会打断他这狗腿?
果然,下山私奔是对的。
眼下文华的事情比较重要,甘遂带路,三人很快就抵达一处墓室,而墓室内,几乎所有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颜于归同苏未眠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便走向了石棺上躺着的文华身边。
文华此刻面色绯红,身上也捆绑着一圈结实的绳子,陷入昏迷,颜于归凝眉看他,只觉得苦了这孩子,没事瞎来长佑谷凑什么热闹。
他一掌覆上文华额头,一边还有心思打量这间墓室,要说长佑谷有多少墓室,他还真不清楚,不过一路走来,这数量还是有些吓人的。
“真烫啊……”颜于归抿唇,下意识地轻语一句。
“嗯?”将若本就站在他身侧,闻言,一把抓过他覆在文华脑袋上的手,贴在了自己冰凉的额头上,目光清澈无比,“烫到手了?”
常山:“!”
甘遂:徒望师兄同那人关系真好啊……
文术:文华已经烫傻了吧……
苏未眠:咳咳!
气氛有些尴尬,颜于归空闲出的手握拳掩唇,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游移不定,“嗯,这个,文华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醒来,醒来就好了,不用捆绑了。”
他话音刚落,被五花大绑的文华就睁开了眼,目光已经血红,冷冷道:“君王托我给你带句话:不怕死就来!”
常山一惊,随即愤愤道:“这小兔崽子是被聂良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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