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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夫人是个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沧海氏
“我知道的,母亲。”苏悦又往里面的屋子看了看,隐约能够看到一个身影,他俯了俯身,这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悦蜷缩在屋内,外面的烛火透过门缝蔓延进来,他盯着那一丝光亮,久久不能入眠。屋外时而会有淡淡的脚步声,有人在低语。
苏家四代为医,苏悦的父亲和母亲也是为此结缘,他们一家在这城中声望颇高。这一年,突发了一场瘟疫,许多大夫束手无策,连同他的父亲也是一样的。
于是就变成了这种样子,所有大夫没日没夜地在查找古籍。
天渐明了时,屋外的烛火熄灭,紧接着又开始忙碌起来。苏悦被一阵喧哗声吵醒,有些头昏脑胀地出了房门,一阵强光刺来,他下意识地遮了遮眼,皱眉就见院子里或坐或躺着一些病人。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六批了。
苏悦的母亲端着药罐,回头见他面色潮红,面色一变,匆匆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苏悦红着眼,一脸茫然:“母亲。”
“你发烧了。”苏母声音一沉,随即将他抱回了屋子,替他掖好被角后,又转身出去。
苏悦昏昏沉沉地躺在床榻上,许久后闻到一股药草清香,继而被人扶起,缓缓灌了一碗药汤,夜间,他只觉得眼前影影绰绰,叫人看不清楚,迷糊之中外面好像还有雨滴声,苏悦一睁开眼,就将母亲坐在床头,一手执册,眉头不变地皱着。
“母亲……”
“醒了?”
苏母松了口气,转身拿过桌子上的水,苏悦喝了一口,顿时清醒了大半,一下掀开了被子,惊慌失措道:“完了,风月还在外面等着我!”
苏母将他按回了被子里,好笑道:“瞎说什么?这都到后半夜了,外面还落着大雨,风月那孩子又不傻,等你做甚?”
苏悦觉得自己也是烧糊涂了,回到了床上也睡不着,他想了很久,忽然问道:“母亲,我是感染到了吗?”
“别瞎说。”苏母揉了揉他的头,“你只是受了风寒,最近身体可能有些虚弱,别出去转悠了便好。”
苏悦点头,而后靠着榻上,也不说话,静静看着他的母亲,等到天微微放明时,外面来了敲门声,他的母亲又嘱咐了几句,而后端着药碗出去。
苏悦坐在床上胡乱想着事情,一边为他父母忧心,一边又恨自己这时病了,不能再出去找风月玩了,睡着的时候,他做了个梦,梦里下着倾盆大雨,而一个弱小的身影便站在雨雾之中,苏悦走近时发现竟是风月,连忙劝说他赶紧回去,可那人不知怎么了,倒像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一直傻傻的笑。
梦醒之后,苏悦出了一身冷汗,他按照父母的嘱咐,乖巧的喝了三天药汁,病一好便慌慌张张地出了门。
风月就站在树下,见到人来,对他招了招手,一时间,梦境与现实重合,他盘膝坐下,一脸茫然道:“风月,你不会一直在这里吧?”
“我又不傻。”风月弹着他的额头,见人吃痛,咧嘴一笑,随后靠着他瘦弱的肩膀,松了口气,眉宇之间有些疲倦,“我睡一会儿……”
苏悦托着他的头,微微侧首,却看不清他面色,连忙正襟危坐,动也不敢动,一时间,只有青草香弥漫。
这座城一片死寂,苏悦与风月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屋内有一对相互搀扶的老夫妻走了出来,苏悦对他们点了点头,而后进了屋子。屋内木桌处对坐着两人,苏悦颔首,道:“父亲,母亲。”
两人似乎正在忙着讨论事情,只见两人都皱着眉头,见苏悦回来,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苏悦刚伸手推开了门,身后便传来了声音,“悦儿。”
“父亲。”
“你的那个朋友,风月。”他的父亲起身,揉了揉眉心,淡然道:“那孩子无父无母,现在整日在外面也不安全,如果可以,让他暂时同你住一些时日也无妨。”
“真的吗?”苏悦原本一直担心着风月,听他父亲这样说,又看向了他的母亲,而他的母亲也点了点头,他欣喜道:“那我明日就带他来。”
苏悦进了屋子,站定思索了片刻,而后动作麻利地将整间屋子都清扫了一遍,见着这番成果,他不禁抿唇一笑,“风月,风月……”
年少的孩子在床榻上合锦而躺,苏悦的手在半空中摆弄着,眯眼道:“风月,等这场瘟疫一过,我就恳请父亲母亲留你,然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身边的人没有答话,手指摸了摸他的头。苏悦蹭了蹭,又与他说了好久的话,到了二更天,困意来袭,才昏昏沉沉地,耐不住渐渐模糊的意识,翻了个身就睡了。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雨水肆无忌惮地下了很久,那一日,天依旧平平淡淡,太阳依旧简简单单。折磨了抚城数月的瘟疫渐渐消失,那些因病故去的尸体被拉到了城北焚烧,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风月(二)
“母亲,还是找不到风月吗?”
“没有,不过你父亲会留意的。”女子站在他身侧,淡淡道:“那孩子可能是回家了……”
苏悦不解地看着他的母亲,明明,风月是没有家的啊……
苏家的门槛近日都能被踏破了,城中百姓接二连三地前来道谢,他们对苏悦一家是感恩戴德,对于抚城来说,苏家便是救世济民的大英雄。
然而,救世济民的大英雄却病倒了。
苏悦跪在地上,看着他的父亲面色淡然地解下那段白绫,然后将他的母亲安置好,静静道:“悦儿,你的母亲死于恶疾,你知道吗……”
苏悦合手一拜,以额抵地,涩声道:“悦儿,知道。”
那一声知道,道尽了所有苦楚。
苏悦的母亲死于夏日,若非城中百姓合力寻了寒冰来,那尸体根本不可能过七日。夜里,苏悦独自一人跪坐在地,守着灵堂,烛火摇曳,木棺中渐渐有怪异的味道传出。
按说他的母亲以寒冰保存,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现象,苏悦凝眉看着木棺许久,而后郑重地行了几次礼,这才敢凑近那木棺。
“母亲,冒犯了。”苏悦颔首,缓缓推开了那木棺。
“你在做什么!”
父亲。
苏悦手指发颤,而后回头看他,火盆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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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缟素拖在地上,他哑声道:“那里面,是什么……”
“出去!”
“父亲,你做了什么……”
“出去!”他依旧是那句话,见苏悦无动于衷,步子一迈,就要将他扯出灵堂。
“你杀了风月!你杀了他!”
苏悦步子后退,后背抵在木棺上,棺盖被他碰撞后摇摇欲坠,那里面骇然躺着两人!
不,说是两人也不准确。因为那个较小的身体已经蜷缩的严重,而且皮肤干瘪灰白,明显是被人放干了血。
“你拿风月做了药引……”苏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位向来儒雅的父亲,虽然他对医药不感兴趣,但耳濡目染,稍微一想,苏悦也知道棺材里的人为什么成了那个样子,他干巴巴道:“你是个疯子。”
啪!
一阵清脆的声音在灵堂内响起,苏悦抹了抹嘴角的血,听身前人声嘶力竭道:“你懂个什么!整个抚城的人都要死了!他一个人既然能救了抚城又为什么不做,那是最好的办法了,那个孩子的血弥足珍贵,为什么不用,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做牺牲,那整个抚城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抚城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风月是一个孤儿,他凭什么为抚城百姓死去,还是不明不白地死了,苏悦目光血红,道:“是你自私自利,明明有其他办法的,你偏偏牺牲了风月,因为无关紧要,所以他的生死你一点都不在乎。”
苏悦喃喃道:“你不仅杀死了风月,你还逼得母亲做了抉择,她一生救人无数,何时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你逼死了母亲……我要去告诉他们,什么救世济民的大英雄!都是骗子!”
“苏悦!”那人将他狠厉一推,道了句无可救药,而后看向那木棺,俯身将那具尸体带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
见他抱着风月的尸体往出走,苏悦捂着额头上的血再次起身,连滚带爬地扯住他的衣摆,涩声道:“你不能带他走!把风月还给我!还给我!”
不论他怎么打骂,男人都像是发疯了一样,抱着那具尸体就跑,苏悦一步一踉跄地跟着,声音都沙哑了,他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又吐了一口鲜血。
山崖,凉风习习,苏悦看着风月的身体滚落在地,而后又被他父亲无情地拖着,一直拖,一直拖,直到断崖尽头。
那道身影终于停止不前,苏悦跛着腿,不清楚身上哪处又多了伤口,不清楚今夕何夕,不清楚此地何地,他只清楚,那个陪伴了他十二年的人,被沉海了。
崖上伫立的那道身影仿佛得了解脱一样,仰天大笑,而后又狂奔回去,甚至连苏悦都没有看一眼。
“把他,还给我啊……”
苏悦鼻尖一涩,两行泪从眼眶中夺出,夹杂着猩红的热血,滚落在地。
突然,他像是也发疯了一样,转身寻着小路也下了山崖。
“风月,风月……”
刺骨的海水蔓延上来,苏悦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叫的酸楚,叫的绝望,可是任凭他怎么呼唤,那个人都不会理睬他了。
再也没有人能应答一声。
风月。
风月。
风月……
“到底出了什么事?苏大夫为何自寻短见?”
“哎,谁说的清呢?你说皇帝亲赐的牌匾都要送来了,这苏先生到底想不开什么了?平时那么文雅的一个人,可惜,可惜了。”
“可能是不忍心苏夫人一人走吧,他们夫妻伉俪情深,如今走了,倒是可惜了苏悦那孩子。”
“说起来,苏悦怎么一直不见?”
“对啊,苏悦呢?快找找,那孩子可是苏先生唯一的血脉啊……”
“对对,找,赶紧都去找人!”
苏家门前闹哄哄地一堆人又四散开来,纷纷寻着苏悦。
海水懒洋洋地拍打着礁石,太阳光散下,水波荡漾,一缕白色光芒从海底缓缓升起,而后落在了礁石时,渐渐地,化为人形。
“这是什么?”
“化妖。”深蓝的海水中再次露出一黑衣女子,那女子面目清秀,黑衣劲爽,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淡淡道:“您的命格与众不同,虽为人,却妖力强盛,因此一旦死去,执念太深就会化妖。”
礁石上的孩子接过女子递来的人,目色淡淡,犹如死水微澜,道:“他怕水。”
“我已经将他的身体恢复到他生前的模样了,但因是散血而亡,故无法入轮回。”
那孩子默然无声,过了片刻,又问道:“你说我妖力强盛,所以你也是为了我的妖力来的?”
“是,也不是。”女子敛眉,而后单膝跪在水面之上,淡淡道:“吾名荼华,谨以此命,愿侍奉您左右,生生世世,无怨无悔。”
“随你。”孩子看都没看她一眼,起身将怀中的人抱起,因为化妖,他轻而易举地将与他几乎同量的孩子抱了起来。
“还不知您的名字。”
身后人也起身,他的脚步顿住,抬头看了看湛蓝色的天,白云潇洒,无忧无虑。
“苏,未眠。”
光影交错,朦胧之间,那孩子的身影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约莫有二十来岁样子的人,他稳踏着水波离开。
吾名,苏未眠。
☆、狼狈为奸
做清臣上君第一天,微子清就弃了天放神府内远来道贺的仙家,扛着铺盖卷皮玩了一遭。
秉承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道理,睡边了天上地下,大江南北的窑子,美名其曰:赏花。
然而或许是这位上君的放荡不羁叫人看不过眼,游玩途中,惨遭报应,被人贩子拐至了魔界屠宰场。
彼时,六界之内,唯仙魔两族,关系冰冰凉凉。
身处于地狱屠宰场的清臣上君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做了案板上的肉,正在欢快地调戏着把刀的懵懂女孩。
“哎,姑娘。”隔着一层铁栅栏,微子清伸出贱手,贼溜溜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有婚配?我瞧你挺面善的,我们在哪里见过是吧?你这么个大美人我也没个印象,实在对不住。美人,说个话呗,或者哼个小曲也行……”
于是那面善的小姑娘提着砍刀扭过头,露出一张血盆大口,泛着腥气。
微子清吓得一个面色发白,同手同脚地往拐角里走。
这个大殿里关着约莫十来人,光线黑暗,谁也看不清谁,只能听到若隐若现的呼吸声,微子清扶着墙坐在,打算躺下来歇会,然而他手刚一碰地,又是寒毛竖起。
手下触感温软,揉捏起来倒也舒服,但微子清却没有感到丝毫人气,他大着胆子抬起了手,胡乱摸了几把。
黑暗之中,一双眼睛淬毒般地盯着他,角落里的人迅速抓住微子清那只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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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用力一折。
骨头嘎嘣脆响,微子清愣是没敢出声,抱着自己的手颤抖道:“兄,兄弟,我没得罪过你吧……”
角落里的人似乎不想同他说话,便闭目养神,微子清接上了骨头,敏锐地嗅到了血腥味——虽然这鬼地方处处是血,但这丝味道又不同其他。
“你受伤了?”微子清眯着眼,企图看清对面人的模样,他伸出手,摸到一片紧致有力的肌肤,这人的胸前还淌着血,伤的不轻,“那啥,我给你包扎一下,你不会打人吧?”
对面人呼出一口气,他动了动,衣袖中滚出一颗夜明珠,那珠子光泽幽暗,躺在地上,借着这点光,微子清看到了他胸前的伤口,以及那人紧绷的下颌。
微子清听他嗤笑道:“这样也能包扎?”
那人衣衫半解,胸前的伤口倒是不大,只是从伤口周围往心脏处的方向,有一缕银色的丝线,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蔓延。
微子清坚定不移道:“当然可以。”
那人不再说话,懒散地靠在墙上,歪头看他。
微子清顶着巨压,扯下自己的衣袖,在那人身上小心翼翼地缠绕着,试图转移注意力,“那个,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是栽进狼窝了……”
清臣上君还没有蠢到家,深吸一口气,道:“这个地方应该是魔界用来惩罚恶徒的,你是犯了事吗?”
“不是。”
微子清问:“哪是什么?”
“刚打完架,进来休息几天。”那人一手拢过散发,不咸不淡地回答。
微子清嘴角一抽,挑眉问道:“和谁打架呢?”
“魔君。”
微子清骇然,手下一紧,硬生生地把自己手腕骨再次玩没了。
处理好了伤口,他便自来熟地坐在那人身侧,“你说你是进来休息的,那走的时候能不能带我一起?”
“……”
“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微子清,上面的。”
暗处人这才屈尊,冷冷淡淡说了句:“鬼御,下面的。”
于是微子清就堂堂正正地抱上了大腿,于一个夜黑风高夜,被人拖出地牢,去了被屠宰的命。
被关了数十天,一出来就看到了水潭,微子清大觉鬼御这人体贴,二话没说,钻了水,胡乱拾一通。
再皎白的明月,于魔界中看,总是透着一丝血色,微子清从水中蹿处,只见那人侧身负手,他一句‘你要不要也下来洗洗’还压在喉咙中,便见鬼御阖目仰头,他五指轻抬,广袖玄锦衫披在身上,三千墨发松散地绑在身后,沐月而立。
像是感觉到了微子清的视线,鬼御偏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眸子很黑,就如同化不开的墨,如同不点星辰的夜,叫人看不穿。
微子清在深潭里打了个哆嗦,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绪,心中诽谤:娘的,我这是救了个什么妖孽出来。
察觉那人就要离去,微子清迅速整理了仪态,跟在他身侧,喋喋不休道:“你之前说你和魔君打架受了伤,是为了什么?非礼他后宫佳丽了?”
鬼御嘴角轻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脚下步子迈大,微子清不慌不忙地跟上,谄媚道:“据我所知,当今魔君的修为不亚于天帝,你能跟他打也算个人物,不如这样,随我回了仙界,既能逃脱魔界追捕,也能混口饭吃,多自在。”
鬼御止步,奇怪地看着他,问道:“我像是要混口饭吃的人?”
“你不像。”微子清笑眯眯看着他,道:“你就是。”
鬼御忍住了一巴掌拍死他的欲望,转身之间,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然而他实在是低估了微子清其人不要脸的追踪能力,身为仙界上君,却浑像地痞流氓般,整日待在魔界,三天两头地能堵到他。
荒郊野外,阴风含霜。
鬼御怀揣着双手,坐在枝桠间,看着下方忙碌地人,“我说,天界与冥界素来交好,你要查什么生死簿,和上面说说就行,这么偷偷摸摸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干什么坏事呢?”
下面翻书的微子清仰头竖起了手指,示意他不要说话,而后传音道:你当生死簿是你家的?我要是和天帝说我要查我娇娇的轮回转世,他非得打断我狗腿不可!
娇娇,是微子清在人界的一位红颜知己,鬼御曾被微子清拉到那劳什子乐坊见过一面,是个丽人,但是他不感兴趣。
鬼御挠头想了想,心中无语:合着微子清这丧心病狂的浪子觉得祸害人家一世还不够,得要去作贱那小姑娘第二世吗?
就在鬼御神游太虚时,下面微子清突然拍案而起,手舞足蹈地,“找到了!找到了!”
他抽着那一卷生死簿,对着鬼御指道:“是要投个将相之女,哈哈,我就说嘛,娇娇她随我。”
微子清一时得意忘了形,轻身跃向鬼御所在的树枝间,然而不知他近来是否心事重重,本该飘飘的人,却一下将树压垮了。
“微子清!”
鬼御甩下藤蔓,刚一缠绕住他的手,还未用力,自个也被带了下去。
下方的洞就像一个贪得无厌的野兽,什么东西都敢往肚子里吞。
两人再次出来时,是经由冥王之手,恭恭敬敬送往九重天,分处关押的。
长生猛然清醒,将若闭着眼,伸手将他捞入怀中,手指捏着他的后背,迷糊道:“做噩梦了?”
“嗯。”长生眉头皱起,极为不舒服地往被子里缩了缩,伸出左手,拍了拍将若的面颊,“哎,你同我说说那凡尘往事,是个什么状况?”
将若睁开眼,吻过他鼻尖,亲昵道:“我的神君大人,您今晚是又不打算睡了吗?”
长生手掌摁着他的胸膛,翻身披着外袍,端端正正地靠坐在榻,“再糊弄我,立马滚回你的魅城去。”
将若低笑出声,他没起身,而后枕在长生大腿根上,环着他腰际,“前段时间不是还嫌弃我给你的记忆是骗人的吗?今个怎么又问我要了?”
长生按了他一巴掌,心想我为什么嫌弃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他道:“就是感觉你藏着掖着,让我觉得很恐慌。”
将若仰躺在他腿上,与他四目相对,忽然淡笑,一手伸出,搂住他的脖颈,借力起身,蹭着长生的额头,与他呼吸交织。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慢慢说与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夫人是个攻》就此结束,很感谢小天使们的陪伴,谢谢你们的阅读,狐狸和天君的故事告一段落,番外不会再更,如果亲们还感兴趣,可以预《卦师》,这是一个怂逼和一个怂逼的恋爱故事,年下人!妻攻美人呆弱受(^-^)。
开更时间:未知(~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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