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夫人是个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沧海氏
什么?
长生颇有些诧异,还没反应过来,将若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颤声道:“你哭了?”
哭你大爷!
长生咬牙,忽而了然,他被扶游关在暗室了关了十天半个月,也没洗漱过,此刻哪里有半分姿态可言,再加上突然见了光,本来就要残不残的眼睛更是丑的让人难以直视,扶游刚掐过的手印也浮现了出来,很难让人不联想到那一方面。
果不其然,将若下来就用了更加阴冷的语气道:“他敢凌!辱你!”
将若右手托着他的左手,十分轻柔,纵然再气,也不敢用力分毫,长生刚要开口解释,眼前陡然多了一物,将若蒙住了他眼睛。
长生心想这会儿蒙不蒙都是瞎的,却又不敢突然说出口,两人一个调转,将若便松了手。
“区区一只狐狸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找死!”
长生身子晃了晃,听到扶游的声音,心一颤,抬手扶稳后便仰头,低喝道:“将若,回来!”
他不太清楚将若如今是怎么个样子,但贸然同扶游出手,受了伤又该如何是好?
将若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目光血红,仿佛不将扶游碎尸万段就不罢休,扶游笑容阴冷,“长生,同为妖族,你当年怎么就没这么担心我呢?”
他一边应付着将若,一边还有兴趣同他调情,“你若当时怜惜我分毫,你我今日也不该是这样兵刃相向,何必呢……”
将若一直不出声,扶游的声音又不断嘈嘈在耳边,长生心中烦闷,低叱一句:“你闭嘴!将若,再不给本座说话这条腕带就废了!”
将若像是突然顾忌了什么,手下动作一慢,正要回头看他,身后突然来了声轻呼:“玄清!”
“微子清?”长生闻声一偏头,他伸了伸手,来人一把扶上,长生手指向上面,道:“把那只死狐狸拦下来,立马带走。”
将若这时回头,深深看了眼微子清,后者对他挑了挑眉,一手拽着长生,大大咧咧道:“放心,你家狐狸厉害着,先看看你,堂堂玄清神君,成什么鬼样子了?”
“你别和我废话……”长生突然住嘴,因为他发觉周围的气息陡然变化,这微子清竟然真带他回了长乐玄清府!
长生气急败坏地扯下了腕带,眼睛缓了许久便可以看物了,只是一见光立刻就抑制不住地落眼泪,微子清手忙脚乱地,惊怕道:“祖,祖宗,你别哭啊!”
长生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往出走,微子清立即伸长了胳膊,一脸无奈,“我说,你能别担心那狐狸了吗?相信我,扶游杀不了他的。”
“你闭嘴。”长生现在看谁都心烦,以往冷静的人现在却想了千万种最糟糕的走向,扶游没问题,那苏未眠汝相其他人又不是死了,他将若上天入地还没无所不能了去!
微子清见人还往外走,猝不及防地抬手就给了他一掌,长生身子晃了晃,扶着一旁的树干,一口瘀血吐出,微子清终于翻了个白眼,“吐了血就好,别折腾,那家伙来了九重天,我不奉陪你了。”
话音刚落,人便消失不见,长生被他拍了一巴掌,头脑还没反应过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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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是谁,一抹红影便出现眼前。
“将若,你长本事了啊!”长生仔细将他从上之下打量了一番,确定人没受伤后就破口大骂。
将若扑了上来,将他揽入怀中,长生挣扎了片刻,“少给我装傻卖懵,你这胆子谁给的,连我话都不听了,疯得要上天了!”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怪我动作太慢了。”将若语气轻缓,总给长生一种他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感觉。
本来这事长生也没打算让将若掺合,可不知那个没长眼睛的居然去通报了他,这才有了今日这一闹,将若一软,反而让他觉得不好意思,长生叹息,“好了,又不是死了爹妈没娘了,这会儿哭丧给谁看?皆大欢喜还要闹,你非得看我缺胳膊少腿才开心是吧?”
将若身子一颤,随后放开了手,右掌抬起轻抚他的脖子,那道血痕还在,长生或许被扶游掐的怕了,便歪了歪脑袋,抽了抽鼻子,蹙眉道:“别碰了,痒的很。”
将若不语,双手捧着他的面颊,而后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长生打了个寒战,推开了他,心想这么丑他也下得去嘴?
他大抵也是觉得自己形象实在不好,转了身就要往寝殿走,身后的将若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而后将人按在了树上,他动作迅猛却不失温柔,将若一手握着他的手腕,一手揽着他的腰,而后埋首在他颈间,细嗅着身下人的气息,“长生,我想要你……给我一次好不好?”
这大抵是将若第一次在玄清神君面前说出如此露骨的话,话音刚落,他本人便先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手下微微用力。
对于将若来说,长生‘玄清神君’的这个身份就像一个石头,始终压在他心头,他每日陪在心上人身侧,却不敢有丝毫逾越,仿佛稍微的触碰都像是在冒犯这位雪山白莲一样的仙者,所以今日见扶游那般对他,将若真的是疯了,他疯的想杀了所有人,包括这个护在心尖上的长生。
长生一时间有些不知怎么回答面前人,这种情况,点头是罪,摇头是罪,沉默也是罪,但身上人好像不怎么多想,看着他不发一词就当是默认了。
将若吻着他的眉心,鼻尖,最后落在了梦寐以求的双唇上,舔舐缠绵,长生刚要抬手制止一下,眼前又是一黑,进而天旋地转,他就被压在了地上。
“将若……”他起身,一手撑在身下,一手作势就要去解眼上的腕带,将若突然握住他的手,并且放在心口。
尽管看不见,长生也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不知什么时候起,在长生的娇纵放任下,将若就养成了这个动不动就吐血心悸的毛病,只听他呜咽一声,像是将喉间的血吞了下去,祈求道:“别看我,就这样很好了……”
好你大爷!
长生当场就想一口咬死他,好像世间男人都有这种‘蒙眼情结’一样,不知是为求谁心安。
将若一手抬起他的下颚,在看到那血痕时,目光又变得森然,他手指摩挲着,等到长生又觉得痒的时候,掌心又顺着他的脖颈溜进他的后领,将碍人的衣物褪了大半。
长生失了视觉,感觉便异常灵敏,察觉他冰冷的目光随着指间在不断游离时,便抬了抬手,安慰道:“没什么伤,就是被关了几天,然后刚一出来动了个手脚,也倒霉催得被你看到了。”
“嗯。”
长生一时间还没弄懂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将若便极其恶劣地撕碎了他的衣服。
须臾之后,长生炸了,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你敢撕我衣服!”
“已经脏的不能用了。”身上人似乎顿了顿,又道:“穿都是我穿上去,还不许我脱下来吗?”
男人永远都能在小白兔和大灰狼这两个角色之间自由切换,就比如将若,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很危险,我很危险,别惹我的气息。长生吟哼一声,抬膝就要给他沉痛的一击,可将若哪里会允许他得逞,双手抓着他的手腕,而后跨坐在他身上。
扶游的数日囚禁不止是关小黑屋那么简单,长生元气大伤,灵力衰竭,压根经不起折腾了,不过争执几句便面颊泛红如妆,那一身灰色锦衣被撕扯地不像样子,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呼吸时而粗重,时而微弱。
“欲将离决,再无相见。”
长生一愣,听他接着迷茫道:“你为何总是这么狠?”
长生身子一软,他双手成拳,牙关紧闭,这句话不是同他说的,是将若无意识问颜于归的。
将若在他耳边含糊道:“长生,我最心疼你了……”
他像是陷入了迷途,急切地想从长生这里得到依偎,却又因为正在亵渎着身下人,连心都在发颤。
长生有些茫然,却又在昏睡之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食髓知味’。
长乐玄清府的天难得放了晴,揣着一堆卷宗,长生就如同坐定一般,死死待在书案前,片刻后,将若从一堆锦被中钻空出来,结束了午睡时间。
他打了个哈欠,坐在长生身侧,左手抬起,以掌揉搓着那人的腰身,长生舒服地半眯了会儿眼,视线却始终专注如一,将若揉捏了好一会儿,便又凑近了,他手指轻轻揽着长生的腰,下巴搁在他肩头,眯眼看向了长生手中似乎万年不变的卷宗。
☆、死当别离(六)
那卷宗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字,将若没来由一阵恶寒,随后仔细阅读了几行,有些难以置信地瞥了长生一眼。
虽然微子清早有提过长生是以魔入仙的,但将若也没想过他现在私下里竟还整些邪书瞎看,不担心,长生飞升至神君不容易,越是高位的人,越不敢马虎。
长生突然倾身,取下一支朱砂笔,在其中一行圈画了数笔,将若打眼一看,问:“是关于化妖?”
“嗯。”长生笔尖指了指那一行字,道:“上古卷宗记载的化妖千篇一律,如出一辙,无趣的很。”
将若闻言,作势就要将那卷宗起扔在一边,“无趣还看什么看?不看,睡觉了!”
长生挑眉看了看殿外直达中天的明日,含蓄地笑了笑,继续八风不动,顺道再给将若解释道:“相似是相似,但看多了也能看出个些许猫腻,而后自悟些道理来。”
将若默然,微微侧着身子靠他,懒洋洋道:“那你这是要看多久?”
长生不语,手指一抖,卷宗左右两端散开,生生从书案上滑落,铺了半个大殿,安静的人儿笑得温润,“看完就是了。”
将若二话不说倾身将卷宗推开,心想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看下去了。回到长乐玄清府后,他本人就没安生过几日,天天装着个半瞎的眼睛看着比芝麻还小的字,这眼睛不废才怪!
将若都不懂他这么鞠躬尽瘁地能得到什么,虽说长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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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实在不该沉溺于情!欲,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将若今日势必要将人干到床头不可。
他人一扑,长生就恐这卷宗被撕了去,甩手一扔,而后腰部一个用力,将人摁在了书案上。
“别闹。”
“休息。”
“瞎不了。”
将若冷笑,“你说什么……”
长生还在思考措辞怎么回答他,殿门突然被一阵大力推开,紧接着来人大大咧咧吼了一声:“玄清君,吾来矣!”
书案上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向外面,话说自从那日府邸铃铛被扶游摧毁后,长生一时也没来得及替换,这才被人钻了空子。
微子清生生地卡在了门外,他一条腿已经伸了进去,看到这副画面,脑袋空白了须臾,随后手忙脚乱地合上了殿门,还来了一句:“抱歉,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
微子清风风火火地后退了百步,藏在枫林里,活像是吞了上百碗黄连水一样怀疑人生。
他方才没瞎吧?长乐玄清府里一向面冷凉薄的玄清神君居然是个霸王硬上弓的伪君子!果然还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微子清一边捶胸顿足,一边唏嘘长叹,最后又默默坐在了树下,看着那纹丝不动的殿门,脸突然一黑。
不是吧?他就客客气气那么一说,里面的人还就毫不客气地不出来了?
微子清仰头呢喃了几句,随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长乐玄清府,果然,他是真的瞎了眼,以往居然有‘玄清是天下第一纯’的错觉!
而此时,殿内那‘天下第一纯’已经被人反扑了过来,这书案不大不小,由得两人颠倒一次体位已经很不错了,长生被将若压在身下,腰肢下硌得慌,忍不住蹙了眉头,微微撑起了半个身子。
这死书案,委实该加长加宽几尺了,要不然总闪到人老腰。
将若俯身蹭了蹭他的脸,语气温柔却也不容置疑,“乖,闭眼。”
长生与他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片刻,最后还是败给了这一双残废的双眼,率先眨了眨酸涩疼痛的眼睛,将若叼了一口他的唇瓣,“有什么疑惑问我,说不定我还知道呢?”
“你知道?”长生挑眉,一想到他平时一副视书如洪水猛兽的样子,敛眉无视将若的话。
“真的。”将若颇为好笑地掰了掰他的下巴,“从前有人把我塞藏书阁里逼我读,不过好在我这人过目不忘,数月后出了藏书阁就再没进去过。”
这谁逼的,长生大概能猜到。
“那你知道化妖者素体本身的血会怎么处理?”
将若凝眉想着,手指毫不含糊地扯着他的衣带,“唔,除非脑子不好使,大部分都会起来,因为他们化妖后也不能舍弃过往身子,所以素体不能有损失,问这个?想起了什么吗?”
并没有。
长生摇头,心下却对另外一件事有些在意,问道:“之前在狱影山,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将若手指一顿,掌心托着他的身子,“有些惭愧,我这人对奇门遁甲不熟悉,那日永停突然出现,设计将我困在阵中,后来兜兜转转了数日也没发现什么出路,就在我打算强行分阵的时候,那阵法突然打开,随后有人传信过来……”
然后故意将他带到了狱影山。
长生可以肯定,永停最一开始的出现目的很明确,就是奉命阻止将若到外面的一切消息,可长生被关的时日久了,有人察觉不对,便过来引导将若救人。
苏未眠不能让他死了,为何?
这是长生心里唯一的疑问,如果说苏未眠是为了开启什么而保着他的性命,那么很显然,长生的神血已然没用,那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图的?似魔似仙的身份?
长生凝眉,将若扒拉下了他的外袍,将人一搂。
‘咚’一声闷响。
长生摔在地上,哼唧一声,颤颤巍巍地拽紧了将若的衣襟,虽然这木案很低,但一个百二十斤的人猛然压在身上……感觉一言难尽。
加长!加宽!立刻!马上!
长廊回弯处,长生一脸魇足且神清气爽,微子清抱着酒坛子,撇嘴看那人踩着木屐悠闲自在。
“关于苏未眠的素体本血,我无处可查。”他没好气地扔了一本简册过去,翻了个白眼,凭什么他就可以醉卧温柔,如花美眷,而自己就得干着跑腿的苦差事。
长生一副‘早知如此’得样子看着他,微子清十指紧握,“你明知查不出什么还叫我去做!”
“你离开自己境域回了仙界,总得找点儿事情做吧。”
长生挑眉,顺道勉强地坐在长廊处,手指拎着那书简,“化妖者深藏素体本血已经说明了问题,知道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
微子清面色一青一白,颇为阴郁地坐在他旁边,扔了酒坛子,右手折扇轻摇,降着肝火,“那你这次被扶游抓去都得到了什么消息?”
“虽然不清楚两人到底有什么交易,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一点,苏未眠同扶游并未统一过想法。”长生顿了顿,继而又慢条斯理道:“就如同我这次被劫事件吧,扶游一心想将我困锁在身侧,甚至最后还动了杀念,可苏未眠却一心保我,暗地里指使他人去通知将若,也就是说,他最终做的事情少了我和扶游都不可。”
微子清痛心疾首,不想再搭理这人,他实在不懂这被人绑着关小黑屋为何还一脸得瑟的样子,脑子怕不是被那狐狸糊了。
“论计谋,扶游那十个脑子估计都抵不过一个苏未眠,而论战力……”长生指尖刮了刮那竹简,目色沉重,“云中之地我曾与之交手一次,那家伙,啧,吊打扶游不成问题。”
微子清被他这一声‘啧’弄的云里雾里,茫然道:“那他隐藏如此是为何?”
“谁知道。”长生扶额,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便起身,“我要带将若下界,你去通告一下。”
微子清此刻喝晕了头,闻言皱眉,呵斥道:“又要我跑路?你一天到晚抽出个时间见见天君能如何?这次去做什么?苏未眠同扶游可都没在人界。”
长生负手,神色肃然,言简意赅道:“调情快活去。”
微子清一头从长廊栽下,哑口无言。
第一缕阳光刺透了云层,金光瞬间铺洒天地。灰衣男子盘腿而坐,膝上搭着一纸数尺长的卷宗,他右手执笔,墨发以白缎绑了半截,余下则松松垮垮地落在两侧。
将若进了车厢,俯身挨着他垂目端坐,“这次出来打算做什么?”
长生转向将若,染着墨汁的毛笔在他面颊上划了一道黑印,“小狐狸崽子,问那么多做甚……爪子下去。”
将若于是将左手正儿八经地放在了他腰际,空出的右手还顺便将长生指间的笔打了个弯,给他同样添了一份,调笑道:“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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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你将我卖了吗?”
“贫,我还能卖了你去?”
“不会不会。”
将若一边笑着,一边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眼看局势要变,长生空出的手打了个响指,身下车驾消失,清郁的灵气于空中化为一道地灵符,睁眼之间,人已置身长街。
“这是……临都?”两人出现的地方有些偏,因此将若不好确认,侧首时长生已经半蹲在地,他右手五指摊开,于半空中虚画了几笔,泥土翻开,那一瞬间,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调情快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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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快活(二)
“估计是发现苏未眠的踪迹,跑去杀了。”虽然微子清觉得长生这一路跑并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将若‘哦’了一声,随后坐在旁侧,乖乖巧巧地不言语,可微子清就不是个能静下来的人,见他和长生一样少言寡语,皱了皱眉,问道:“你们两个闷葫芦平时就是这样相处的?”
将若偏头,颇为不解,“我们平常不闷……”
顿了顿,他忽而懂了微子清的意思,补句道:“只是与你在一起没话说罢了。”
微子清:“……”
他可以掐死这只狐狸吗?
将若闷头又喝了酒,总觉得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这酒也喝了,将人晾在一旁也不礼貌,想了想,便问道:“对于苏未眠一事,他心里有底吗?”
“有底没底对他来说都一样,最终都是打而已。”微子清打了个哈欠,这次直接阖上了眼,“不过我瞧着玄清这次估计是要先拿扶游拖苏未眠一段时日了。”
“他在利用两人的关系?”将若道:“那我呢?我能做什么?”
“呵。”微子清低笑,手指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你啊……就好好跟着他就行,总归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自然要好好宠着,天下这么多人他不算计,又何苦算计心尖上的人,这不是纯粹找事情吗?”
将若听他讲,心里一阵冒泡,忽然就醉在了酒坛子里,不过有些事情,他虽迟疑,但到底问出了口,“关于扶游……”
微子清终于睁开了一只眼看他,挑眉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玄清这人更多时候是无心的?”
“并非,我只是……”将若皱眉,摇头轻笑,“不知该如何评定他。”
微子清敛眉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气,才淡了语气,道:“你要知道,扶游是好,遇见了慈悲的人,才不至于被挫骨扬灰了去,若是他早生个百年,呵。”
这一声‘呵’道尽了鄙夷与不屑,将若喃喃细语:“扶游对他……的情谊当真一文不值?”
微子清闻言,颇为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不耐烦道:“都说在感情一事上,男人永远比女人洒脱,你为何却这么多事?非得刨根问底。”
将若低笑:“谁比谁洒脱了去?往往都是一样。”
微子清沉默地盯了他好一会儿,才揉着眼睛,“玄清若是有半点儿情谊,哪里轮得到你跑出来抢亲?你是不知道,扶游当年见过玄清后是怎样的纠缠,恨不得将老巢搬到长乐玄清府,但那又如何?扶游再怎么样也没动摇他分毫,你知道玄清当年对他说了怎样一句话吗?”
“怎样?”将若挑眉好奇。
“承蒙爱戴,不胜感激。”微子清倾身大笑,手指在半空中比划着,哂然道:“瞧瞧,几百年的纠缠在他心里就值个感激,撑死让扶游在长佑谷没落个魂飞魄散的效果而已。”
将若知道,若非长生仁慈,当年长佑谷一战,他怕是同归于尽也会杀了扶游。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微子清双手枕在脑后,眯眼笑得狡黠,右腿在半空晃着,哼唧着不知名地曲调。将若盘腿静思,都快灵魂出窍了,微子清这时又捏了捏鼻子,含糊不清地叫了句:“将若?”
“?”
见人还没完全睡死,微子清立即胡乱裹了裹衣衫,微微凑近,眯眼道:“我近日神思不断,犹如泉涌,便信手拈来了几句诗。”
将若:“所以……”
“虽说字字珠玑,很是经典,但却没想好用什么词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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