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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夫人是个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沧海氏
苏未眠目光移到那冰棺之上,面无表情道:“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玄清神君,事到如今,你竟还参不透这句话吗?”
长生眉头一皱,“我为何要参透?”
苏未眠笑,回头看他,道:“是啊,至少有人在你身边,你何苦参透这些苦理?”
他话音刚落,面色便突然变得阴冷,而后五指紧,长生下意识退了半步,身后水笼乍起,困住了他和将若。
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被抽离出身体,长生跪在地上,苏未眠缓缓走向冰棺,而后将里面的人带了出来。
被冰棺封了许久的人无丝毫变化,而且因为得了一缕魂魄的原因,他的面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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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活人之象,苏未眠手指将他鬓角的长发捋至而后,柔声道:“风月,我送你回家。”
他目色温和,看了他那沉睡中的人许久,才俯身将他抱起,回头看着长生,苏未眠似乎是做久了君子,如此取人性命的时候还要客气一声:“玄清神君,我要做的事情离开了各位的帮助都不可行,因此若有所得罪,等一切的结束后,这条命,何人宰割都可。”
长生艰难地抬了抬眼,嘴里都是血气,他暗骂一句疯子,因为难以压制的疼痛,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
水纹散开,一道为阴,一道为阳,而苏未眠便抱着那人往最中心走,荼华自然后退。
那百步距离不远,但走起来却十分艰难,就在苏未眠行了一半距离后,长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墨发盖着面颊,叫人他看不清神色,整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
☆、生死抉择(三)
长生五指斜插入发,头一歪,苍白如雪的面颊平添一丝危险,“嘿嘿,做了数千年的玄清神君都不懂魔界的规矩了,有架就打,唯唯诺诺地顾忌个屁,真他妈的成了废物……”
将若木讷地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了一番,等他稍微发泄了半点不满,才闷声不解道:“长生?”
“狗屁,长什么长,生什么生,老子单名一个御!”前人回头遥遥挖了他一眼,手指抬起蹭掉嘴角的血迹,又恶狠狠道:“你他娘名字才难听!”
将若:“……”
疯疯癫癫地人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而后在将若一脸见鬼了的表情下翻了个白眼,“没和你说话。”继而又威胁道:“死狐狸,不在外面好好待着,滚进来凑什么热闹?觉得你有九条命是吧!妈的,等老子回去就把你操翻在床上。”
发誓了要操翻狐狸的某主再一撩墨发,转过身子,灵力聚剑,极为挑衅道:“苏未眠是吧?虽然里外这千千万万条人命都和我不搭边,但你要动‘我’,这就有些犯规了。”
苏未眠的面色有些古怪,压抑的灵力再不可遏制,如狂风骤雨一般卷起,而长生不退反进,提剑虚空一斩,整个人挡住了苏未眠的去路。
苏未眠带着怀中之人身子一个后掠,手指操控着幽潭之水,长生一脸鄙夷,几次飞身,生生将人逼出了数百步。
“别在我耳旁嗡嗡,娘的,你又不是如来佛祖那老小儿!”正在对阵的长生眉宇间生出一股戾气,再次炸了,“祖宗,你他娘约莫是苍蝇投胎的吧?嚷嚷个没完没了!”
远处的将若这次是明白了,长生那时是撑不住了,这才放出了这么一层‘灵魂’,两人这不论打法还是套路都天差地别,叫苏未眠硬生生地黑了脸,由于长生身体已经移出了坎位,阵法一步垮塌,最中心的力量也减弱了三分。
长生毫不吝啬他心里的杀机,剑锋凌厉,几次从苏未眠身上穿过,而后者始终神色微敛,从刚才开始,他便一直清清静静,仿佛在找下一个机会贴近那阵眼。
“啥?你说仙家法器杀不了他?”长生此时退在了将若身前不远处,兀自挠头,有些烦躁,“你他娘这不净是废话吗?管他什么素体之血,砍个百八十遍,爷就不信人还可以站着!将若,过去轰出扶游,杀了荼华!”
长生摇头,直接冷着脸下了命令,反手一挥,砍碎那困住将若的‘牢笼’,与此同时,苏未眠亦挥下了水刃,长生回头,“虽然这个法子太弱了,但偶尔用用,还是靠谱的。”
他话音未落,身侧飘飘浮浮起粉白的莲瓣,轻盈地将水刃化为珠玉,“苏未眠,你就没想过浮浮沉沉这许多年,到头来若还是华胥一梦怎么办……”
苏未眠此时面色近于灰白,他将怀中人放下,灵力透过五指进入那人眉心,一口瘀血咳出,他笑道:“这便不劳玄清神君心了……”
长生眼睛眯起,长剑横在眼前,“所以我说……最讨厌你们这些玩手段的人了,包括这家伙也是,恶心的很。”
以苏未眠为中心,阴阳大形,长生挥剑砍下,苏未眠一步挡在前面,五指画弧,符文刺眼,他一回头,对着身后人命令道:“走!”
原本如尸体一样的人突然睁开了眼,只是那双眼睛只有深黑,听到苏未眠的命令,他如提线木偶一样迟钝地往阵眼中心走。
苏未眠大喝一声,他的神色有些阴森,或许是有些‘回光返照’,渡了一半灵力给风月后还能勉强同长生打个平手,阵位已经完全被打乱了,两人交手,一个伤痕累累,一个平平静静,长生几次被逼退,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越来越靠近阵眼,呵斥道:“让那个家伙回到过去外界就完蛋了!我说你平时的招式呢!”
长生问完这句话后,突然一顿足,一掌抬起挡着苏未眠,微微偏头,像是在侧耳倾听,半晌,才含糊道:“唔,我试试……”
他抿嘴,掌中剑化气归身,长生双手掌跟相对,无名指同小指蜷缩,八卦印缔结,苏未眠似乎有所避讳,翻身后撤,指尖从水面上划过,淡淡水纹拔起,带着斑斑血色,长生咂嘴,幽幽道:“年轻就是好啊,血都是新鲜的……”
“临兵斗者,皆数列前行。”苏未眠起身,目色微暗,“道藏九字真言诀,你居然还修炼至如此境界?”
长生面色沉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九重天上的神君,淡淡道:“苏未眠,万物终将腐也,不过早晚而已,你何苦执着于生死?”
苏未眠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那人的背影,他的衣袍无风自动,仿佛下一刻便要飘然离去,化为乌有,长生五指捏诀,两道身影同时虚晃,而后于半空交接。苏未眠一个俯身,右手成爪,死死扣住了长生左肩,左手果断摁向他巅顶,肌肤相触时,有什么东西仿佛要从身体中抽离,长生冷嗤一声,一个反转,右手从他肩膀滑至他手腕处,用力一折,哪知在这时,苏未眠突然淡然一笑。
长生暗道一声不好,下一刻身子如坠千斤,冷不防地屈膝跪在地上,苏未眠折了一只手,另外的胳膊还用力卡住了他的动作,淡淡吐息:“玄清神君方才说过最讨厌玩手段的人了,只可惜在下只有算计人这点出息。”
从一开始,苏未眠便没打算放长生出坎位,他面色虽惨白的可怕,可气息却比任何人都正常了许多,“我自己从未打算活着出去,又怎么能让其他人破坏了这场仪式?”
长生吐出一口腥血,瞪了他一眼,“疯子!”
“疯不疯魔不魔的,我自个清楚便好。”苏未眠松了手,但周身气压对于长生的压制却半分不少,他平平板板道:“今日终归是我有些大意,原本以为被将若夺取了一半神力的玄清神君能好对付些,却不想你竟成了最大的变故……”
他顿了顿,神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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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留不得了。”
“我当真是小看你了。”长生沉了脸,阴阳怪气地说着。
“并未。”苏未眠敛眉,似笑非笑道:“若是玄清神君也能数千年的执着于一件事,便知这并无什么大不了。”
“坎位失了人你也可以保证他能安全过去?”
苏未眠低笑,一脸云淡风轻,“不是说了吗?我自己并未打算活着出去,这里面的人都得死,不过迟早而已,阵法需要的是各位的灵力支撑,只是人如何……”
活着死着都一样。
苏未眠手抬起,他的唇色有些发白,那只手不像寻常男子那样骨节分明,却也是好看的很。
神力不是‘他’修行的,拿便拿了,但取人性命却是敬谢不敏,长生颔首,嘴唇微启,无声地念叨着道藏九字真言诀,可刚刚默念至‘斗’,眼前却一红,滚烫的血液劈头盖脸地喷洒在他面颊之上。
原来褪去了云中之君这个冷冰冰的身份,这人的血液也是滚烫的。
这一变故叫所有人措手不及,苏未眠面上也有一丝茫然,他颔首看着从胸口中穿出的那只手,薄唇紧紧抿在一起,那只瘦弱的手抽出,他立即失去了支撑,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长生这才看清了他身后的人。
素白的衣衫裹着单薄的身躯,那一双眼睛已经黑的没有白仁儿,他木然地抬起血红的右手,两行泪水毫无征兆地便落下。
苏未眠咬牙转过了身子,朝着他伸了伸手,面前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只是他身子僵硬,踉踉跄跄地险些被自己绊倒,苏未眠眼疾手快的将人拽住,而后抱着他跪在地上,温声道:“别怕,风月,你别怕,我就是抱抱你……而已。”
怀中人泪如串珠,木讷地摇着头,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苏未眠咽下一口血沫,松了口气,笑道:“总归是我苏家辜负了你……这条贱命,你想要,我给你便是。”
“对不起……对不起……”风月如同个木偶,来来回回都是重复那三个字。
“风月……”苏未眠看他,手指微微动了动,一口瘀血呃出,他蜷缩在地,有气无力地,“我求你,别哭了……我只是……盼着,念着,望着,你能回来而已……”
他一松手,风月也无力地跪在地上,默默地看着他蜷缩在地,茫然无知了好一会儿才伸出了右手。
“一百只……”
苏未眠蓦然抬头,一双眼里都是湿红,风月摩挲着他的手,木然道:“一百只……”
“一百只……”
“一百只……”
苏未眠看着他,突然扬唇含笑,将头重重靠在那人肩膀上,呢喃道:“君埋枯骨我埋君……你葬在哪里,我便葬在哪里吧……”
“一百,只……”
☆、婵娟
死寂之后,天地突然犹如颠倒,昏暗无光,而原本的结界也突然犹如细雨,淅淅沥沥落下。
长生沉默许久,面色有些古怪,“你说他把素体之血给了那个人?”
……
“这事想都别想!我不会!”他盘腿坐在地上,目色阴冷地盯着那两具紧紧靠在一起的尸体,咬牙切齿道:“苏未眠顶着魂飞魄散给那少年巩固了魂魄关我屁事,他赌的是你的仁慈之心,不是我的!”
耳畔似乎有一声长长的哀叹,察觉到体内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要出来了,‘长生’面色一变,随后艰难起身,一拍巅顶,骂骂咧咧地走向了两人,极不甘愿地从那少年身体内抽出一缕单薄到透明的魂魄,沉着脸道:“瞅瞅这玩意儿,太阳一晒都能晒化了去,得非你多少修为才能送到轮回之境里,白痴!”
他将那缕残魂入掌心,又怒喝一声:“老子骂的是你不是我!”
他仿佛肝火太旺,这一声怒喝后整个人都往前晃了晃,随后一手扶额,回过了身,从方才开始,将若便默默地站在远处,他同样灵力受损,身负重伤,惨白的面色配着凌乱的墨发,可怜的很,见长生回头,将若身子一僵,不知是该上前还够后退。
远处的人对他招了招手,随后扣着后脑勺,皱着眉头苦思了片刻,“哎,那谁……你过来。”
将若闪身过来,还没将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长生已经一手揽住了他的腰,一手钳制着他的下颚,以七尺之躯玩弄着八尺男儿的气焰,仰头看他,咂咂嘴,舔唇色色道:“姿色上乘,怪不得能爬上玄清神君的床,何时给我也操翻一次啊?”
将若何时见过长生这张脸如此风流且又下流的样子,一时间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推了几把,却没推开,反而由他捏住了手掌,两人相拥在一起,长生在他耳边有气无力道:“死狐狸,奉劝一句,最好带着他躲着,别让九重天的人逮着了……”
懵逼的狐狸还没弄清楚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怀中人身体猛然一重,继而便昏迷不醒,而将若揽着这沉重的身子,脚步还没踏出半步,九重天便下来了数百位仙君。
也不知天君私底下与魔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总之近日一灾,不过数日便被平复了下来,苏未眠的结界轰塌后,天界人第一时间赶到,而后将一众人等全部带回了九重天,数百日后,长生苏醒,由着荼华带走了苏未眠同风月的尸体,再请天君将扶游一名强行写入生死簿,打进六道轮回,缚阵剥夺了他部分记忆。
长生苏醒第一天,了却了所有后事。
长生苏醒第二天,九重天上浩浩荡荡一群仙君踏平了长乐玄清府的门槛。
长生苏醒第三天,天君携衍晔与坤玉前来拜访。
长生苏醒第四天,微子清大大咧咧地踹开了门。
长生苏醒第五天,三十二天事务陆陆续续堆满了前殿。
……
将若托腮看着仰躺在卷宗里的人,总算明白之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踩着一堆不值钱的云纸,俯身将那人面上的卷册取下,将人揽入怀中,揉着他的太阳穴,“且先不管这些,我带你出去玩玩如何?”
长生眼都没睁开,在他怀里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寻摸到他的脖颈,不痛不痒地咬了一口,倦声道:“我先睡一会儿……”
自他醒来后,白日里应付着外面,夜里还要修补手里那一缕脆弱的魂魄,压根就没休息过,将若看着心疼,叹了口气,“整日看这些东西眼睛都不好使了,今日出去片刻就好,左右也不会耽搁多少。”
“唔……”长生含糊地应了一声,“随便去哪里都行,你自己看。”
将若由他睡了数个时辰,这才带着人清清爽爽的下了界。
长生素来不喜欢什么热闹地方,将若近日见他眼的很,就将人带到了燕林,反正地方偏僻,一时也不会有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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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长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寻思着睡觉的好地方。
见他这样没打采地,将若低笑,“真是怕你睡傻了。”
“傻了就傻了。”长生红着眼,“刚好把这玄清神君留给其他人做,受累不讨好,谁爱当谁当去。”
将若知道他这是随口抱怨而已,捏了捏他气鼓鼓的面颊,随后仰头看着这遮天蔽日的林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身一跃,坐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长生双臂环胸,将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笑道:“长生,你知不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
“你之前可没说。”长生仰头看他,右手摩挲着下颚,笑道:“怎么?要搬树吗?刚好府内最近死了几株红枫。”
“不,我怕养不活。”将若抿唇笑得温暖,他伸手比划了片刻,感叹道:“当年这树还是细细小小一个,数百年过去了,都成老树了。”
长生脚尖一点坐在他身侧,背靠着他,目光扫过下方,这个样子,将若刚好勾住他的长发,在手指间缠绕着,“你当时就个书生样,不怕死的向我问路,我瞧着可爱的紧,便将你骗回了魅城。”
长生眉头蹙起,半点儿记忆都没有,无奈的叹了口气,“下凡本就是受罚,只是那几世的身体挑的也太糟糕了些,凭白委屈了你。”
“我没委屈啊。”
将若偏头一笑,长生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牙根一阵痒痒,“那个老不死的,做什么不好,偏要毁了我的记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委实糟心。”
“没事,我记得一切。”将若一手揽住了他,目光透过他,仿佛落在了数百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傻书生身上,“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长生撞入他眼眸之中,顿了顿,随后双手将他脑袋捧着,幽幽道:“将若,你老实交代,当年是不是色!诱了年少天真懵懂无知的我?”
将若哭笑不得地将人摁在了怀里,右手依然抓着他的头发玩,长叹了一口气,道:“长生,这事可别冤枉我,毕竟当年……是你先招惹我的。”
但是居然,就这样真的跟随了三生。
这话说的真不真,长生是不知道,但他深知,那种骨子里的联系,就算没了历劫一事,他们也终究会见面的,他们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即使中间隔着千山万水,总不会负一厢情谊。
长生打心底觉得没了颜于归的那两世记忆有些亏待将若了。
于是后来有一段空闲时间,将若便专心将他的记忆做了出来,长生从将若的视角,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没有什么细水长流,当真都是跌宕起伏,虐恋情深,且死法都太过唐突,也不知这是什么命。
总之,玄清神君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他的心上人,于是后来就百般呵护,千般纵容,有求必应,直到有一日,将若同他在人界接了一个单子,于马车之上,将若含蓄地表达了他们第一次也是在这种状况下的时候,玄清神君就觉得,这小崽子给的记忆也得商榷。
被踹下马车车厢的狐狸崽子也不生气,依旧乐呵呵地跟在后面,笑得春风得意。
月色下,水波潋滟,将若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督脉一直下摁,直到触碰到了禁忌,怀中人才微微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会儿,他的双目有些乏神,还浸着水意,也不知是被这一池春水熏染的,还是方才低泣过的。水色半掩着那清瘦的身躯,光洁的肌肤上落着或大或小,或浓或淡的红痕,再加上他泛红的眼睑,十分撩人。
将若看着很是喜欢,翻身将人又尽兴地强要了半宿,身下人喘促无力,口中断续低弱着吟哼声。
得了几次毫无节制,律法不齐地深入浅出后,长生反手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却一点声响都没有,自己反而是一声闷哼。
“嗯……混账,东西……”
墨发夹杂着青草香,将若将那缕墨发放在唇上轻吻,随后一如既往地替他更衣。
长生懒得言语,翻了个身趴在草地上,看都没看他一眼,将若由着人睡了好一会儿,才蹭了蹭他的长发,“这次不回九重天了好不好?”
长生摇头。
将若极其委屈,“你之前答应好的。”
“滚。”长生瞪了他一眼,“厚颜无耻,之前你是这么毫无节制的吗?”
将若见他怒了,连忙将人松开,摆了个乖巧的小媳妇儿姿势跪在地上,红着脸道:“这不是爱惨了你嘛……”
长生扶着腰,阴沉沉着脸,骂道:“你这哪是爱惨了?分明他娘的是爱残了!”
将若埋头不语,仿佛认真接受师长教训的孩子一样,长生抬手还要指着他的鼻子骂,将若敛眉,狐狸尾巴‘一不小心’没藏住,露了出来。
长生霎时间变了脸,垂涎欲滴,搓了搓手,一脸猥琐,极速地屈服在大白的淫威之下,“过来给我抱抱……”
将若一手掩唇,‘娇羞’地将自己的狐狸尾巴送到了长生手中。
☆、风月(一)
谷风吹过,松涛阵阵,这个时间,人们已经酣睡,唯有此处,才是喧嚣,但却又宁静,水塘中倒映着一弯明月,碧波荡漾,流萤飞舞,草色摇曳。
暗处突然伸出一双手,紧紧扣住了一只流萤,只听那声音欣喜道:“风月,我又抓住一只!”
那是两个少年。
名叫风月的孩子微微一笑,问道:“你干嘛非要抓住它们?”
“要抓一百只送给风月啊。”年少的孩子将那流萤放进腰际的竹笼里,紧接着又去追逐另外一只。
“那有什么寓意吗?”风月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抬步紧跟在他身后。
“哎?”少年被问的有些迷茫,挠了挠头,低语道:“好像没什么寓意,总之我答应过你了……哇呀!”
“苏悦!”
眼瞧那人一脚踩空,风月一手扯住他的衣袖,却一个踉跄也被带了下去。几个翻滚后,两人倒在了一棵树下,竹笼打翻,里面的流萤环绕在两人身侧。
“呀!跑了!”苏悦急切地伸手,却抓不回一个,只能沮丧地坐在了原地,喃喃道:“明明就差十几只了……”
“好了,已经够了。”风月嗤笑,摸了摸他的头,道:“今日已经这么晚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苏悦颔首,极其不愿地撇了撇嘴,风月好言相劝了许久,这才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屋内灯火通明,苏悦藏在门后,一手扒着门框,怯懦地道了声:“风月。”
“嗯。”那人应道。
“明天还去抓流萤吗?”
他淡淡一笑,道:“去。”
得了允诺,苏悦才弯眉一笑,欢天喜地的进了家门。房内,一女子右手执册,眉头紧锁,听闻了开门声,却又展颜一笑,温柔道:“悦儿回来了。”




傲娇夫人是个攻 分卷阅读124
“母亲。”苏悦乖巧地问候了一句,丝毫没有刚才的疯癫,道:“父亲人呢?”
“他最近很忙。”女子揉了揉他的头,又叮嘱道:“我知道你喜欢出去玩,但最近城中瘟疫肆虐,你还是小心些,能不出去最好。”
“母亲和父亲还没有办法吗?”
“你父亲近日和我都是焦头烂额的,没有太多的时间能够照顾你,所以你要自己保护好自己,别让我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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