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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故事的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亚光

    娄诗洋瞟了一眼吴文正转身说道:“我从不喝酒,也不跟不熟悉的人约会,吴科长再会”

    看着娄诗洋昂首挺胸地走下楼去,吴文正嘟囔道:“小娘们,跟爷爷我装什么清高,拎不清的阿囡,等着,爷爷我早晚把你……”

    地处英租界位于玛尔丽大道一千六百九十九号的梵顿公馆是一栋非常讲究的独栋别墅。纯欧式建筑风格,整栋别墅前前后后绿荫如织,草木丰盈。漂亮的铁艺大门里,鸟语花香,楼台亭榭,草场泳池一应俱全。

    正在院子里浇花的佣人蓝妈听到从大门处传来的门铃声,便放下手中的水壶小跑着来到大门前。

    铁门外站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看着跑过来的蓝妈笑着问:“请问这是南飞雁小姐的住处吧”

    蓝妈一听立刻板起脸冷冷地说:“对不起,这位小姐,你找错地方了,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南飞雁,北飞雁的,请你离开这里吧”

    门外的姑娘依旧笑着说:“我知道这里就是南飞雁小姐住处,烦请您

    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是她的一个旧相识前来看望她”

    “这位姑娘,你好拎不清的,我说了,你找错地方了,你怎么还不走呢这里没有你找的什么南飞雁,北飞雁的,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啦,我让巡捕来把你撵走的啦”蓝妈的嗓门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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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三十五、诡计
    欧阳晓诺点点头说:“是的,他已经到上海了”欧阳晓诺的话让南飞雁感到一阵害怕,她看看欧阳晓诺弱弱地问了句:“是必须离开这里吗”

    欧阳晓诺点点头:“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请您自己想想吧,我今天来就是转达方志华的话”

    “那我跟严先生说一下再走吧”南飞雁看着欧阳晓诺问。

    欧阳晓诺起身走到南飞雁身边坐下说:“跟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严沛龄更不能告诉他”

    南飞雁皱起眉头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欧阳晓诺说:“为什么这位小姐,您到底是什么人”

    “南飞雁小姐,您知道目前我们中国与日本的关系吧东三省沦陷,日本人觊觎我们中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这个严沛龄又是日本人的座上宾,你知道吗”

    南飞雁想了想说:“我就是一个作家,从不过问政治,再说了,东三省被侵占,我作为中国人也很痛心,更加痛恨那些日本军人,但是我认为并不是所有日本人都是带着侵略性质的日本军人,况且我刚从日本回来不久,并没有觉得他们有多么……”

    “现在是一个关键而又敏感的时期,你别忘了,党务调查处随时都可以给你头上安一个亲日或者亲共的罪名,孟子聪是什么人我想你比我清楚吧现在国人抗日热潮一浪高过一浪,这个时候,你和一个亲日派走得这么近,难道你想在头上再戴一顶汉奸的帽子吗”欧阳晓诺打断她的话说。

    “亲共,亲日,呵呵,我刚才说了,我就是一个靠文字赚钱糊口的人,我的文章从不带有政治色彩,我只立足于女性解放和女性自由方面的话题,这难道也会招来无妄之灾吗”南飞雁看着欧阳晓诺问。

    欧阳晓诺笑了笑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只是不想你再受到伤害,孟子聪难道有罪吗难道他该死吗抗日有罪吗爱国有罪吗那他为什么会一下飞机就被人……。”

    南飞雁用手里的手帕擦了擦眼睛说:“子聪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我不相信他是**,我从没有听说他参加过什么政党或者组织,所以,关于他的死,我一定要找出其中地跟由来”

    “南飞雁小姐,请你听我一句劝,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请你相信我,即便是你不相信我,你也该相信方志华吧,他总不能害你吧所以,我希望你慎重考虑我的建议,尽早离开这里,我会协助……”

    欧阳晓诺的话还没说完,蓝妈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小姐,小姐,不好了,严沛龄来了,还带了好几个人来,气势汹汹的,好吓人的啦!”

    南飞雁一惊,欧阳晓诺忙拉住她的手说:“先给我找个地方躲起来

    ,你听听他来说什么记住我的话,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做任何回答,只说你需要考虑后再定,记住了吗”

    南飞雁脸上现出惊恐之色,欧阳晓诺拉着她站起来,南飞雁指了指里间说:“我记住了,那是我的卧室,你先躲到卧室的衣柜里吧,我不叫你,你别出来”

    欧阳晓诺刚刚躲进衣柜,就听见客厅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飞雁,飞雁,我来看你了”

    南飞雁起身看着进来的严沛龄微微一笑说:“严先生今天不忙了怎么有空过来了呢”南飞雁看着进来的严沛龄和他身后的几个人,心中不免有点惊慌。身材微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严沛龄一下子便看出南飞雁的惊恐之色,于是笑着说:“飞雁小姐,我几天给你带来了几个朋友认识,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严沛龄说着指了指身边的矮粗胖男人说:“这位是日本租界的武官静冈武直先生,他旁边那位是租界参事野塚荒仁先生,剩下那几位都是他们的随从,对了,我要特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严沛龄说着拉过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说:“这位是你的忠实拥趸者,他叫柳生静云,是日本目前最为有名气的青年作家,也是日本新文化流派的创始人,他的大作《野花》还有《梦魇》想必你都听说过吧”

    南飞雁看看严沛龄介绍的这个年轻人微微点点头说:“久仰柳生先生大名,您的大作我也曾拜读过,的确是视角广阔,文字犀利,寓意深远,今日得见尊颜,飞雁有幸了”

    柳生静云冲着南飞雁深深一躬说道:“柳生久闻南飞雁小姐大名,小姐几次前往日本,我都没能拜见小姐,真是失望至极,今日能在此得见小姐芳容,柳生三生有幸,飞雁小姐的所有作品我都拜读过,柳生受益匪浅,还请飞雁小姐日后不吝赐教。”

    南飞雁淡淡一笑指了指沙发说:“各位请坐吧”

    落座之后,严沛龄看着南飞雁说:“我今天来是有一个好消息来告诉你的,柳生先生在日本国内提议,想要和你联合组建一个中日青年作家交流会,旨在加强中日两国之间青年作家的文化交流和学术探讨。然后以中日青年作家交流会的名义设立一个奖励基金,至于资金嘛,由日本政府和文学界知名人士共同出资,这个交流会由你来做会长,柳生先生做副会长,设立的奖励基金嘛,柳生先生的意思就叫雁云基金或者中日青年作家雁云奖,你看如何啊这个奖项中有你南飞雁的雁字也有柳生先生的云字,你看这多好啊,中日两国联合起来,大力推崇两国文化和学术交流,这对你和柳生先生都是难得的机会呀!”严沛龄说完看着南飞雁,南飞雁看看一笑说:“严先生,这么好的事情一下子

    落到我的头上,真让我始料不及啊我只怕自己目前还没有达到这种成立交流会和设立奖励基金的资格,这件事还需要容我再想想,非常抱歉,我现在不能马上答复你!”

    “南飞雁小姐您太谦虚了,你在中国乃至日本有着广泛的读者和一大批拥趸者,完全可以胜任这个职位的”野塚荒仁看着南飞雁说。

    南飞雁看看他道:“野塚先生也关心此事,前些日子我看报纸,说是你们日租界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好像有一位关东军的将军被……”

    “这不妨碍我们建立交流会和设立基金的事情,中野将军遇刺一案已经由关东军接手查办了,相信不日便会有结果,南飞雁小姐不必担心,放心的与柳生君合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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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三十六、杀柳
    “慕容兄,忙吗”

    “哎呦,我当时谁呢是白兄啊,你怎么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你可是个大忙人啊,快说吧,有什么吩咐”

    “哪里话你慕容公子可不是谁都能吩咐的哦,我是听说你和梁专员还要在上海停留一段时间,我想我们一起坐坐,聊一下可以吗”白若松笑着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上次我就说要亲自前去白公馆拜见令尊大人,一直还没抽出时间,你看这样吧,今天下午,我过去,先去拜望令尊,然后我做东一起吃个便饭”慕容白说。

    “那怎么可以你来上海,我一定要尽地主之谊的,这样,我现在命人去定位子,然后派车去接你,我陪你一起回去看我父亲,然后咱们再出去吃饭,这样安排可以吧”白若松的话让慕容白感到一种至高无上的容光,他点着头忙说:“恭敬不如从命,慕容一切都听白长官安排!”

    白若松哈哈一笑:“那我们稍后见”

    放下电话的慕容白兴冲冲地站起来喊道:“来人啊”

    坐在他对面的梁铁辛看着他问:“慕容公子这是要去赴宴吗”

    慕容白看了一眼梁铁辛蹙了一下眉头说:“梁专员,你的事情我已经把你接洽了,再往后的事情恕我不能在参与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个闲人,偶尔做点小生意,我对政治一向不感兴趣,也不愿意掺乎到你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中去,再说了,我慕容白不愿意被人带上一个亲日的帽子,更不想做汉奸,你明白吗所以,我作为朋友,已经尽责了,梁专员还是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及此事了,免得伤了和气!”

    梁铁辛脸上带着笑容,眼睛眨巴了一下说:“是不是戴处长给慕容公子打过电话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既不想和复兴社有瓜葛,也不想和你们党务调查处有来往,这是家父的一再嘱咐和教诲,慕容家族自辛亥革命后,再不涉足政界,更不与任何政治党派保持任何联系”慕容白看着他说。

    梁铁辛笑着站起身鞠躬道:“慕容公子,我知道你和戴处长的关系不错,慕容公子还是青帮的好朋友,而我们的蒋校长呢又是青帮弟子,戴处长又是蒋校长的得意门生,这些关系在里面,慕容公子自然会……”

    慕容白看着他笑了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铁辛摇摇头:“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只是觉得慕容公子今日的话和往常有些不同,令我感到突然很生疏”

    “老梁,你想多了,我慕容白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来上海,我答应你引荐白若松,我做到了吧别的我没有答应你吧所以,你我之间的交往也就到头了,我的态度很明确,立场也很明确,我不参与任何政

    治斗争和政治帮派之间的事情,还请梁兄能理解,非常抱歉,我要去白府拜见白家老爷子,不能再留梁兄了”慕容白说完看着梁铁辛大喊着:“来人啊,送客”

    梁铁辛点点头鞠躬道:“那就改日再见,慕容公子先忙着”

    看着梁铁辛走出去,慕容白哼了一声说:“什么东西,想拿徐恩增来吓唬我呀”

    这时,门房跑进来报告说:“大少爷,白长官派来的车到了”

    慕容白忙说:“赶紧给我更衣,别误了我的大事”

    当白若松派来的车子将慕容白送到白府门前的时候,白若松已经在门前迎候他了。

    慕容白从车里下来,来到白若松面前弯腰鞠躬道:“有劳白长官了”

    白若松笑了笑:“你小子还跟我来这一套走,进去吧”

    “别急,别急,我来拜望白老爷子,怎能空手呢麻烦让人帮我把车上东西拿下来”慕容白笑着说。

    白若松看看跟在旁边的庄子卿,庄子卿点头招呼着人将车里的东西拿出来。

    白若松看着慕容白问:“住在鼎园还习惯吧”

    “住我们慕容家在上海的鼎园有什么不习惯的再说了,不住鼎园我还能去住哪难道住酒店吗放着那么大鼎园不住,跑去住酒店,这要是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了,还不得训我呀”

    “鼎园里可有慕容老爷的眼线哦,你小子可得老实点,哈哈”白若松笑着指了指慕容白说。

    慕容白看看他伸手拉住他低声说:“今天晚上我就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你喜欢”

    “你呀,拉倒吧,你看看我这一身官衣,哪有你这么自在呀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真的是羡慕死了”白若松笑着说。

    “白兄,挖苦我,是吧又开始拿我开心是吧”慕容白指着白若松问。

    白若松摇摇头:“你小子一贯就是这样子的,风流潇洒,我和你没法比的!哎,对了,一会见了我父亲你可不能胡说啊”

    慕容白看看白若松笑着点点头:“放心吧,我可不敢在老爷子面前造次,哎,你说要和我聊一下,聊什么呀说说看”

    “先去拜见我父亲,完事我再和你说”白若松拉着他走进府内。

    当白若松拉着慕容白从白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旁晚时分了。白若松让欧阳晓诺开着车,自己和慕容白坐在后座上。慕容白伏在白若松的耳边悄悄的问:“白兄,这个开车女子是……。。”

    白若松瞪了他一眼摇摇头,慕容白笑了笑没再说话。白若松扭过脸看着他问:“你和青帮通字辈很熟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又不是帮中人,据我所知,你很少接触帮派人的,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呢”慕容白有些纳闷的看着

    白若松问。

    白若松沉吟了一会说:“通字辈杨阔海和你走的最近,对吧”

    “白兄,你到底什么事直说吧”

    “一会我们边吃边聊”白若松不急不忙的



第一卷三十七、收买
    梁铁辛睡得像一头猪,鼾声如雷,盖住了床头小桌上的电话铃声。梦中时刻闪现在眼前的百乐门舞小姐那白花花的大腿,红艳艳的嘴唇,娇滴滴的声音,让他在梦中十足的过了一把瘾。

    “哐当”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严沛龄带着三个人闯了进来,看见梁铁辛还睡在床上,张着大嘴,淌着口水,时不时嘴里嘟囔着:“来嘛,亲一个,亲一个,来,跟爷干一杯”严沛龄气不打一处来,他走到床前,一把扯掉梁铁辛身上的毯子,回身从茶几上拿起那把装满茶水的茶壶,把一壶凉茶一股脑的倾倒在他的身上嘴里骂着:“你这头猪,还他妈睡呢起来,赶紧滚起来”

    梁铁辛被凉茶一下子浇醒,他忽的一下坐起来骂道:“谁呀不想活了,敢他妈打扰老子睡觉”

    “啪”严沛龄上去就是一个嘴巴骂道:“我让你睡,你这头猪!”

    严沛龄的这一巴掌彻底把梁铁辛打醒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严沛龄道:“严秘书长,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来了难道我不能来吗”严沛龄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起来穿上衣服”

    梁铁辛看看他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他胡乱拽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问:“什么事吗”

    “你说说你来上海干什么来了”严沛龄问。

    “来找南飞雁啊”梁铁辛说。

    严沛龄随手一甩把一张《申报》扔在茶几上说:“你看看吧”

    “看什么”梁铁辛问。

    “自己看”严沛龄吼道。

    梁铁辛拿起报纸看了一眼问:“到底你让我看什么呀”

    严沛龄指了指头版的第二条新闻说:“睁开眼睛看这里,看这里啊”

    “日本青年作家柳生静云惨死街头,日本人青年作家,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死了一个日本作家吗再说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干的”梁铁辛说着看了看严沛龄。

    “他是日本领事的文职官员,现在被人活活打死在大街上,你想日本人能善罢甘休吗他这一死,我的计划全都泡汤了,那个南飞雁本来已经上钩了,这下可倒好,全完了”严沛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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