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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连小君

    外头的雨刷刷地下着,一阵大过一阵,廊下伺候的小丫鬟不知去向,竟连廊下挡雨的竹帘也没放下来,雨水从廊外溅到了廊内,打湿了廊内的青砖地板。

    因着在廊下,没了撑伞挡雨的丫鬟,林氏的脚程也加快起来,梁嬷嬷也紧紧地跟在后头,不敢有片刻的懈怠。

    没走多久,梁嬷嬷就搀着林氏到了顾玉棠的屋前,阿华和大寒撑着伞,早就在廊下等着迎接了。

    阿华瞧见林氏先梁嬷嬷一步走了过来,赶忙上前扶着林氏进了屋子,大寒转身吩咐屋里伺候的丫鬟打起了挂着的珠帘,随后和阿华一左一右搀着林氏到了顾玉棠的榻前。

    顾玉棠双目紧闭躺在榻上,人已经烧得糊涂了。

    原本略显苍白的小脸此刻被烧得通红通红的,额头冒着大汗,嘴里有一搭没一搭,不知在呜咽着什么。

    林氏瞧见顾玉棠这副难受的模样,心中忽然抽搐了一下,疼得她一下子拉住了身旁木椅的扶手,张着嘴大喘了几口气,终于缓了过来。

    林氏环视了屋内一圈,既没瞧见覃大夫,也没瞧见外头请来的大夫,喊了大寒和阿华来身前,赶忙问了句。

    “你们家姑娘都烧成什么样子了,大夫呢怎么没瞧见大夫?”

    大寒和阿华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后阿华起头先道:“老夫人,奴婢已经命人去请覃大夫过来了,可回来的小丫鬟说覃大夫在蔡大太太的屋里,蔡大太太犯了头风,覃大夫在给她针灸,一时半会不会好,说让我们等等。”

    林氏闻言,瞧了一眼已经烧得不省人事的顾玉棠,心中的火气不打一出来,一下子就窜了上来,怒斥道。

    “我的棠姐儿都烧得不省人事了,她们有本事还把覃大夫请过去针灸?头风又不是什么大病,至于把覃大夫请过去吗?”

    林氏说着,火气一下子涌上心头,一巴掌拍在了身旁的高几上,把高几上头摆着的小碟和茶盏抖震得抖了三抖。屋里伺候的丫鬟们似乎也被林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片刻后,林氏就吩咐道:“阿华,去灶上喊上几个丫鬟,去瑞月院把覃大夫给我请过来!若是蔡氏不肯交人,你便同她说是我喊你去的!”

    看着林氏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阿华不敢多做言语,得了她的吩咐就下去了。

    林氏坐在顾玉棠的榻前,接过了丫鬟手里已经被热水打湿的手帕,扭干之后,轻轻敷在了顾玉棠的额头上,随后对着那灶上伺候的丫鬟吩咐道。

    “去告了灶上的婆子,让婆子再多烧几壶热水过来,你家姑娘如今烧成这副模样,不多备点热水,可怎么行?”

    小丫鬟得了林氏的吩咐,动作麻利地把置盆架上的那盆热水端了出去,倒在屋外之后,就急急忙忙往着灶上去了。

    林氏坐在顾玉棠的榻前,瞧着她一脸难受的模样,知道她如今烧得厉害,正是危急时刻,一边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边问着一旁的大寒。

    “大寒,你家姑娘是什么时候病的?怎么烧成这样才来报我?你们这些贴身伺候的,究竟是怎么当差的?”

    大寒听着林老夫人的话,慌忙就跪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家姑娘是怎么着凉的,自家姑娘从堂屋回来之后,除了喊过几声头疼,有些疲累,想要歇息,就没再说过其他了。

    随后吩咐她打开了屋里的窗户,姑娘拿了本书歪靠在窗下就看了起来。等阿华回来的时候,瞧着姑娘的脸色不太好,探了探自家姑娘的额头,才晓得自家姑娘着了风寒,人已经烧了起来,阿华吩咐她关上了窗,自己就请覃大夫了。

    大寒心里头打着鼓,若是她把这些事都告诉了林老夫人,林老夫人会不会治她们一个没有照顾好姑娘的罪?

    若是不告诉林老夫人,事后林老夫人吩咐了梁嬷嬷在东厢房里头盘查起来,只怕她们这些姑娘身边贴身伺候的,也讨不了什么好。

    与其到时候被人查出来,遭了林老夫人的责罚,还不如此刻就把姑娘着了风寒的原因在,告诉了林老夫人,这样即便是老夫人要罚她们这几个姑娘身边伺候的,她也没任何怨言。

    这样想着,大寒就道:“老夫人,姑娘




第二百一十五 紫娟的落败(四)
    西厢里边,姜知明正坐在小厅里头用着大厨房送过去的晚饭。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品=书=网透过厅里半开半闭的窗户,姜知明瞧见了东厢那边人来人往,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地,心中奇怪,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就喊了石头过去走了一遭。

    石头回来之后,马上就奔到了自家公子用饭的小厅里头,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就迅速道:“公子,顾家姑娘着了风寒,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林老夫人如今在东厢里头,陪着顾家姑娘。”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怎么我这连点影都没听说?”姜知明说着,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迅速起身到了屋门前,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姜知明就僵在了门口,半晌没有动静。

    顾玉棠那个傻丫头着了风寒,便是自己去了,自己不是大夫,不会替她看病,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躺在榻上受苦,那自己还去了做什么

    再说了林老夫人已经过去了,她是傻丫头的祖母,孙女生病了,祖母在身边陪着,是天经地义之事,他一个外男,若是总在她一个闺阁在室女房里待着,传了出去,旁人会如何想她?

    与其自己过去,还惹出些是非出来,索性就不过去了,请人过去看看,知道她平安就行。

    姜知明这样想着,马上就吩咐身旁的石头。

    “石头,拿了我的钥匙,开了库房,去里头把我准备送母亲的那几株人参拿出来。她身子如今虚着,用人参熬了汤,给她好好补补。”

    “公子不亲自去瞧瞧顾家姑娘吗今个儿顾家姑娘喊了冬至姑娘过来,打算请了您过去,您明明听见了声音,可是却躲在屋里没有出来。如今顾家姑娘病了,您还是亲自过去看看的好!”

    石头为着自家公子着想,还是劝了句。

    “她一个闺阁在室女,我一个外男,三天两头往她屋里跑,这算怎么回事且母亲前些日子才让让递了口信下来,说若是我想顺顺利利地把她娶回府,就和她少见面。这样三天两头的见面,只会给了旁人说闲话的机会!”

    姜知明知道顾玉棠如今正难受着,他是想亲自过去瞧瞧的,可为了能在婚前为顾玉棠挣一个好名声,能不去,则不去吧!

    石头临出门前,姜知明还是有些放不下,又嘱咐了句,“石头,你回来的时候,把覃大夫一并给我请过来,我有几句话想要单独问问他。”

    公子想问的,除了关于顾家姑娘的,还能是谁?

    只是他搞不明白,既然公子心心念念着顾家姑娘,为何不能亲去看看呢旁人都知道了公子中意顾家姑娘,顾家姑娘也中意公子,为何还要顾忌那么多?

    若公子这样一次两次不去见顾家姑娘,迟早是会生了嫌隙,最后说不定顾家姑娘就被旁人给抢去了。到时候公子就算想哭,也找不到地了。

    石头去到东厢,就瞧见了阿华站在屋外守着,似乎是被人赶出来的。

    阿华见着石头过来了,没瞧见姜知明,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石头,你过来做什么你家公子呢”

    石头没敢和阿华说实情,自己公子不愿意过来,才吩咐他过来送东西的。

    把手中那个装着人参的黑漆木盒递给一旁的丫鬟后,石头才道:“阿华,我家公子这些日子病了,一直歇在屋里。公子知道顾姑娘着了风寒,又发了热,心里担心得不得了,让我拿了几株上好的人参,过来看看顾姑娘了。”

    石头说着,往着屋内巴望了几眼,可是屋门掩着,凭他眼睛都望穿了,也瞧不清屋里的情况,忙问了阿华一句,“阿华,你家姑娘的病如何了?覃大夫怎么说”

    阿华闻言,往着身后瞧了一眼,紧接着叹了一口气,“姑娘烧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嘴里一直念着你家公子的名字,如今倒好,你家公子没来,倒是吩咐了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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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紫娟的落败(五)
    齐氏也望了屋内一眼,没在那些个丫鬟仆妇中瞧见紫娟。

    才想起了今天紫娟屋里伺候的丫头夏儿过来了一趟,说是街头黄家的外院管事刘妈妈请了紫娟去吃酒,夏儿替紫娟来和她告假之后,自己应允之后,有些不放心她,还叫了两个婆子跟着去了。

    齐氏把怀中抱着的虎儿递给了一旁的乳母,最后接过了丫鬟递上来的茶,送到了冯老安人旁的高几上,淡淡道。

    “姑母,今个一早紫娟姑娘就喊了丫鬟来和我告假,说是街头黄家的管事刘妈妈请了她过去吃酒。如今街上正乱着,我有些不放心,喊了两个婆子跟着去了。”

    冯老安人不看齐氏,而是望向乳母怀里抱着的虎儿,虎儿正乖巧地睡在乳母怀中,既不哭,也不闹,和旁的孩子有着巨大的差别。

    按理来说,像虎儿这样大的孩子,怎能一天到晚睡着?总要醒来,哭几声,闹几下才算正常,这样不哭不闹倒是让人起了疑心。

    冯老安人虽心中起疑,可碍于齐氏是虎儿生母的份上,若是让她晓得了虎儿天生带了病的话,岂不是活生生要了她的命去?

    为娘的,最怕听自己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件事还是别让她知晓得好。

    冯老安人想定之后,打算托了林氏,去把正定林氏医馆的周娘子请下来。周娘子擅于妇科病和小儿病,这样紧要之事,还是要请了她下来,看准确了,她才能放心些。

    没多久功夫,灶上来了婆子喊齐氏去对账,一时无暇顾及虎儿,就把虎儿留在了后罩房,由乳母和两个贴身伺候的婆子看着。

    半晌过后,冯老安人喊上了身边伺候的雨燕和几个婆子,由雨燕搀着,来到了后罩房前头乳母的房中。

    此刻虎儿已经醒了,乳母把虎儿放在羊绒毛的地毯上,由着他自己学走路。

    羊绒毛地毯上摆满了孩子玩样,乳母手里还拿了串铜制的响铃。虎儿听觉灵敏,乳母不过轻轻拍了拍那响铃,虎儿就迅速朝她爬去,虎儿还没学会走路,只能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冯老安人站在屋门外,透过半掩着的窗户瞧见了屋里这一幕,虎儿先前还陷入沉睡之中,还没过半晌,就怎么就活力十足了呢

    且虎儿一直在追逐那响铃,乳母在何处拍响那响铃,虎儿就会迅速地爬过去,想要抓住了那响铃。

    只可惜无论虎儿爬得有多快,乳母都能马上离开,在地毯的另一角拍响响铃。

    冯老安人觉得奇怪,细细看了一眼虎儿,见虎儿双目无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顾着追逐那响铃声,即便是被脚下那些小玩样磕碰到了,也没有停下。

    冯老安人朝着身边伺候的雨燕使了一个眼神,雨燕得了冯老安人的示意,迅速推开了屋门,搀着冯老安人进了乳母所在是耳房。

    那乳母一瞧见冯老安人走了进来,马上就收起了先前还在手里的响铃,从地毯上抱起了虎儿,向着冯老安人福了一礼,“老夫人,您怎么过来呢?”

    冯老安人没看她,而是看了一眼摆满了一地的孩子玩样,不由得问了一句。

    “你也是为我们顾家带过几个孩子的乳母了,怎么做事还这样不仔细?马上就入冬了,地上寒凉,若是虎哥儿在地上爬久了,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那乳母想为自己辩解,瞧了一眼铺在青砖石板上头的羊绒地毯,又看了一眼怀里的虎哥,虎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瞧着她。

    乳母朝着虎哥叹了一口气,就道:“老夫人,是老奴疏忽了,没想到入冬了,地上寒凉,竟放任虎哥在地上爬了这些日子,请老夫人责罚!”

    冯老安人瞧着那乳母和虎哥一副舐犊情深的模样,知道虎哥如今还不能离



第二百一十七章 紫娟的落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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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冯老安人身边的雨燕走到了乳母身边,接过了乳母手里的虎哥。

    果不其然,那虎哥一到了雨燕手里,顿时就哭闹得不可开交,一会大哭起来,一会又闹腾起来,险些就让雨燕没有抱稳虎哥。

    雨燕回过头,瞧着冯老安人也在盯着自己手里的虎哥,点了点头,这是让她重新把虎哥还回乳母手里。没多想,雨燕马上就把虎哥还到了乳母手里。

    乳母接过虎哥,不过才哄了半晌,虎哥竟不哭也不闹,恢复如初。甚至于在乳母怀里,眉毛上还沾着几滴泪珠的虎哥,竟然笑了起来,真是让人觉得诡异。

    乳母怀中抱着虎哥,对着冯老安人解释了一番。

    “老夫人,虎哥儿他认生,雨燕姑娘没抱过他,一到雨燕姑娘手里,虎哥就大哭了起来,若是让雨燕姑娘和虎哥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雨燕姑娘抱着虎哥,也不至于就大哭大闹起来了。”

    对于乳母这番解释,冯老安人显然是不太相信。

    这件事情,只怕远比自己亲眼瞧见的,还要复杂得多吧?

    若虎哥真的认生,也不会到了旁人怀里,就大哭大闹起来,更不会一到乳母的手里,虎哥就会停止了哭泣,甚至于还笑了笑?

    若虎哥不是真的认生,那必定是乳母对虎哥做了什么,让虎哥瞬间就止住了哭声。

    可她们都在旁边瞧着,乳母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她们眼里,乳母究竟是做了什么?

    待冯老安人走后,先前凑到冯老安人身边那春婆子,走到乳母身边,啐了她一口,随后冷冷说了几句。

    “你这回倒是在老夫人面前大展身手了,老夫人可不是夫人,能让你一个妖婆子哄得团团转。你这样的小伎俩,只怕早就被老夫人看穿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乳母闻言,不怒反而笑了笑,怀里抱着虎哥,亲切地道:“虎哥儿乖,虎哥儿不怕,有乳母护着你,这样的小角色,伤不到你的。待来日你长大了,为乳母一洗今日的屈辱。”

    春婆子瞧着乳母这样教

    教唆虎哥,扬起手正要朝着她的脸挥去,行至半途,竟凝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挥下去。

    僵了半晌,春婆子知道乳母如今正得齐氏的重用,不能同她撕破脸,没抛下什么狠话,迅速就离开了屋内。

    紫娟从黄家回来之后,整个人喝得醉醺醺地,冯老安人急着要见她,问她些事情,就喊了几个婆子去把她架了过来。

    后罩房里,冯老安人歪靠在身后的大迎枕上,屋里已经吩咐丫鬟焚了檀香,紫娟被人架着进入后罩房之后,闻着后罩房里头焚着的檀香,渐渐从浓厚的酒意中清醒过来。

    瞧着紫娟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冯老安人吩咐了茶水房的丫鬟煮上了醒酒汤上来,紫娟喝过了醒酒汤之后,冯老安人没有着急先问她关于虎哥之事,而是问她去黄家喝酒是做什么。

    “黄家的管事婆子刘妈妈虽说与你是同乡,又是街坊邻居地,你过去吃次酒,也没什么。但你喝得这样醉醺醺了,明天可还当得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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