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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空梦
张卫就是张远他爸。
张卫是瞿泽时他爸厂子里的会计,嘴一直严得很,之前瞿氏酒厂出了问题他被逮进了号子蹲了三个月,也没出卖瞿南。
想起了保了酒厂的张卫,瞿泽时难得跟张远多说了一句:“你还年轻,多混几年,看谁时机再说,不要太急于功成了。”
说完,他就让司机关车门开车。
瞿泽时还比他小一岁,张远听他老气横秋的话本来哭笑不得,等车开走了,他看着车屁股,笑意没了,脸色慢慢凝重了起来。
李长源是李长光的亲弟弟,要说他真是个妥贴人,李长光第一次不明不白留瞿泽时在老宅过夜,李长源那天正好回京出差,当时家里保姆们放假,他也不知道瞿泽时这个人具体的身份,更不知道瞿泽时是他大哥房里出来的,看瞿泽时不认识他,也把他当小客人细细心心地倒温水,做早餐,照顾人吃完,给瞿泽时指明方向去花园长榻卧睡。
等中午知道了,李厅长中午给他们做饭,还问瞿泽时偏爱的口味和忌口的,那个人素质简直突破了瞿泽时对他们这一类中年男人的认知。
他亲爸连盐罐子和糖罐子都分不清楚,他也是,但李厅长不仅知道做的饭菜还挺好吃,当时瞿泽时因此古怪得饭都少吃了一晚。
当然了,也是当时屁股太疼。
李长源从最初就对瞿泽时丝毫不带偏见,后来更是对瞿泽时诚心诚意,哪怕瞿泽时小他二十岁,比也大哥还小二十二岁有余了,但他就是有那气魄敢于瞿泽时这个小年轻当大嫂看,吓得小年轻有一段时间一见他就脸色古怪得很。
这也太拿得放得下了。
瞿泽时自问就没李长源那胸襟,他现在看见老王八有时候恨起来那心气都难平。
但李长源对他确实是好,他跟李长光吵起架来都还帮着他,所以就算李长光不多说,瞿泽时平时对李长源的事情还是挺上心的。
至于别的李家人,就不一定了。
瞿泽时平时还是不愿意管事的,因为李长光也不怎么逼着他管。
李长光说了,现在他是学习阶段,边玩边学习,等到玩累了到了三十来岁不想玩了,手上也有点经验,到时候他要是想出去做事就让他出去,不想出去就保持原态管点家里的小事,没必要非要做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瞿泽时手上握的权力还是挺大的,所以李家人讨好他的人确实是有点多。
他们不可能把瞿泽时当李长光一样看,毕竟李长光才四十出头;但也不可能把瞿泽时不当回事,毕竟李长光说了小少爷要在家里住一辈子,往后从家族里挑孩子过继,也得入他的眼才能当他们的养子。
瞿泽时回了家,跟李长源说了一会话,说到差不多,瞿泽时也能听懂的时候,瞿泽时就打住了,跟李长源说:“我听懂了,你跟李长光说去,他觉得没问题我就叫人来家里喝茶。”
听瞿泽时说听明白了,受李长光命令的李长源笑着点头,说:“好。”
说完又说:“你泡的茶啊?”
瞿泽时板着脸:“让管家泡,我才懒得泡。”
“你刚才不是请人喝了茶?”
瞿泽时就知道他那点动静又上下传阅个遍了,于是没好气地说:“我不是瞎泡么,练练手,回头能泡好了让你们喝个饱。”
“哪敢。”李长源笑,又问他:“是叫张远是吧?”
瞿泽时撩了撩眼皮,看向他。
李长源跟他说:“他是个投机客。”
瞿泽时也没生气,点头说:“我心里有数。”
李长源点点头。
现在李家的局势比以前好多了,但还是怕有人算计。
瞿泽时身份不比一般,他要是又出事了,他大哥未必再受得了。
李长源的事,没通过李长光遥控指挥,瞿泽时就自己招待人把事情谈妥了,现在已经确定李长源六月就要调回京里了主持大局,四月结束的大会,六月就调回来,一确定消息,李长源给在国外帮着李家和某部争权夺利的李长光打电话,“谢谢大哥。”
李长光就道:“你们在京的这段时间,我交给了小少爷,他要是做得不错,谢他就好。”
李长源则在那边毫为不意地道:“当然了,谢谢大嫂,我已经当面谢过嫂子了,大哥放心。”
李长源叫大嫂太怪了,但李部长就是叫得出口,李长光听了也是默然,也难怪小少爷一被他叫全身就激灵。
李长源现在的职位是通过自身的努力与家族的力量才上来的,可以说百分之百都是李家人自家这些年的拼博所得。
但也不可否认,瞿泽时在其中操纵的办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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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手段的,他在其中出的力不少,不是一无是处。
小少爷看着是年轻了一点,但他毕竟是个聪明人,他与新生力量相看两相厌,他就去接触那些已经呈颓然之势被放弃了的关系,结果那些人被他联系了起来,还成了点小气候,到底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关系还是在的,这再起势,也是不容小觑,能给李家带来一些帮助。
他能做的事其实是有的,就是人懒了点。
这两年瞿泽时乖了很多,可能也怕别人家拿他把把柄对付李家,他犯浑也只在家里犯了。
所以李长光好不容易把国外的烂事理清楚回来,在衣帽间的长衣架后,逮住了拿着红酒瓶和高脚杯正在美滋滋喝酒的小少爷,当下就拍了下一见到他就跳起来,四肢死死扒在了他身上的人的屁股:“又讨打了?”
他这一拍,偷喝酒又被逮了个现行的小少爷就挠了他一脸。
瞿泽时现在连过年过节都喝不了一口酒,酒量比以前差多了,可以说是完全没酒量了,两杯葡萄酒就把他醉得跟个醉猴似的,但再醉人还是有点清醒的,企图耍酒疯蒙混过关,他一手吊着李长光的脖子,一手粗鲁地把李长光的大物件掏出来,还不忘给自己脱家居裤,把那大物件往菊花里塞,不过饶是他做了这么多讨好李长光的事情,他嘴里也不饶人恨恨地喊:“李长光,你这老不死的,你去死吧。”
李长光抱着酒鬼住外走,酒鬼还挺不乐意,骂他:“老王八,你行不行啊?”
说着还低下往下看,瞪大眼睛,仔细地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东西,掐着龟头就嚷嚷:“你别是给老子外面找人了吧?老子的粮你发给别人了?!”
小王八说着就怒上心头,当下长腿一松就溜下了老王八的腰,一屁股坐下扯着人的东西往眼前看,那眼睛瞪大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第3章
瞿泽时性欲不强,可以说是声色内茬、外强中干这派人物当中的代表人物,给他片草原他能撩出片花海来,但你让他真干,他扑上去刚骑上去就要昏昏然然地倒不可。
他是小年轻,但身体可没李长光一半的好。
偏生他就爱撩,明明不是李长光对手,平时李长光真要干他了,他下意识就是要躲。但一旦他闲点,有事没事他就非要在李长光面前找下存在感,好像他一主动点,感觉是他在嫖李长光,而不是李长光在嫖他,很会自欺欺人。这下他喝多了更是恶胆丛心,咬了人龟头一口,抬头就破口大骂:“也不知道洗洗,臭死了。”
他嫌咸、腥。
李长光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飞机上一直在办公,也没抽出时间去洗澡,一回来就来找他了,哪来的空去洗漱,小王八蛋发浑又咬又吻,他弯腰把人捞了起来抱着。
瞿泽时现在再没酒量,那也是酒缸子里泡大的,说喝糊涂那绝对不可能,但他就是会拿捏李长光,李长光一把他抱起来,他一手挂着李长光的脖子,一手去握李长光那根软不下去的孽根,带着酒意朝李长光吃吃地笑了起来。
李长光祖上是出了名的容貌出色的将军,到李长光这代,因为其母是混血的原因,他五官更是英俊立挺得咄咄逼人,再加上他这些年身居要位的气势,他那双黑眼眼皮微微一掀,就跟刀子一样,都没人敢跟他对视,根本没几个人敢在他面放肆,也就瞿泽时敢在第一次撩拔他后死里逃生不算,接着还不怕死,没完没了地在他面前撒野了。
瞿泽时人浑不算,还不惜命,明明比李长光年轻二十多岁,但要按他以往肆无忌惮毫无节制的活法,能活到四十岁都是老天手下留情。
李长光自从起了让瞿泽时陪他到老的心,这两三年也就管得他严了点,但性欲这个东西他没打算戒,所以一进卧室,就把瞿泽时体内的药玉抽了出来,把他嫌臭的东西捅了进去。
药玉毕竟是养身的,细得很,哪能跟他那根比,一进去瞿泽时就哭了,手扯着床罩就哇哇地哭:“老王八,你他妈不知道……”
话骂到一半就止了,李长光捞了起来塞了个枕头到他腰下让他趴着,已经大马金刀地干了起来。
瞿泽时先是被顶进体力的东西顶得喉咙都哑了,等到后面的疼痛一消失点,他就被附上身来的李长光压得连气都喘不匀称了,没有力气说话,就知道流眼泪。
李长光被他吸得紧紧时,扒开了他埋在床罩上的脸,吻着小王八不断流出的眼泪。
都觉得他养了瞿泽时太奇怪了,但没人知道瞿泽时无论床上床上的表现都得了他的心,尽管欠收拾的地方也多,但靠他那两点讨他喜欢的,就够他在他身边呆一辈子的了。
李长光一个多月都在国外,外面形势有点复杂棘手,他一直都是一天二十小时高强度在工作,没有纡解,也就要了瞿泽时两次才觉得稍微尽了点兴。
瞿泽时也是奄奄一息,眼泪流到没有可流之地,李长光喂他参粥他都懒得张口,闭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他的腹间,连脸都不愿意抬。
家里管家的也跟着李长光回来了,在家里的下人里,李长光的卧室和书房也就他可以进,粥也是他端上来的,见小少爷不愿意吃东西,李长光干脆以嘴哺食,他在一边收拾着衣物说:“您再惯下去,他性子更野。”
瞿泽时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别人说他好话他能当没听见,说他坏话他立马就不高兴了,这时候他睁开一只眼,饶是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他也不忘朝管家示威:“要你管。”
“我哪敢,”管家把衣物放进衣蓝里,淡定地道:“谁管得了您啊,小阎王爷。”
瞿泽时听着就要爬起来,要把他赶出去。
李长光一看他一骨碌就爬起来了,把碗往他手里放,“自己吃。”
瞿泽时才不愿意拿,就着他的手就喝粥,打算喝完再下去。
他这还光着屁股,李长光拿他没办法,这小少爷比他还百无禁忌不要脸,他只好掀起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这身体是好点了?”管家收好衣服,跟李长光说,“那还按之前的食谱吃?还是请药老再过来看一看,再定?”
“嗯,让他过来一趟。”
“不要。”瞿泽时刚才是气愤,又因为休息了一会攒了一口气才爬起来,这下喝了两口粥又倒下去了,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卷着被子把头埋在枕头上就睡了过去。
他现在睡觉极快,之前醒着也是李长光让他别睡,吃两口东西再睡,现在吃完了,他撑不住了。
粥还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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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李长光把碗还给管家的时候责备了一句:“别逗他。”
不逗的话,喂的就算麻烦点,但一碗也就下去了。
管家无奈,提醒他:“他喝酒您还没罚。”
李长光起身,套上管家给他拿的裤子往书房走:“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管家摇摇头,看着他进了隔壁书房,给瞿泽时盖好被子,又检查了下衣帽间,翻出了藏在内裤柜子里的一小瓶白酒,又在他们放应急物品的保险柜里拿出两瓶来,再加上他在床底下翻出的一瓶,和他在书房里翻出的一瓶,三小瓶白酒和二瓶红酒就都出来了。
管家打开一瓶白酒闻了闻,还挺香的,绝对是精酿老窖。
他把这些酒在坐在书桌前工作的李长光面前展示了下,临走之前提醒他:“您等会忙完,看看那个大保险箱。”
他的权限仅能供他打开应急物品的保险箱,大保险箱就李长光和极其喜爱为非作歹的小少爷能打开了。
这小少爷,很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套理论。
李长光本正在签文件,听到这话抬起脸,挑了下眉。
他英俊迷人至极,这一挑眉间的神韵已胜过最会噬魂酥骨的红颜,管家再次觉得他家老板是好日子过久了,喜欢给自己太好的日子找点不一样,才挑了个无论哪方面都与他相差甚远的小流氓,但他从不挑战老板权威,对小流氓更是诚心诚意服侍,但到底是对老板更心诚,这时候不忘揭破小少爷的底:“您刚回来,他还来不及转移地方,我看要是现逮,还是能逮得着的。”
李长光点点头,笑着点头:“好,去吧。”
管家用牺牲小少爷的方式表完忠,拿着小少爷的红白几瓶酒很淡然地出了书房。
要说小少爷一无是处,那倒不是。
至少他品酒赏酒的功夫,那是超一流。
能让小酒鬼看得上私藏的酒,那可不一般。
管家想着,等会事安排好了,让厨房给他做两个下酒菜,叫住在工作单位那边的房子里的老婆过来,他们俩老口子可以好好地喝几盅。
一想起还可以跟夫人喝两杯交标酒,俩老口子赏着月亮,谈风雅之事美滋滋地过一夜,管家进前厅的脚步不由轻快了起来。
我看喜欢时光的同学不少,那我展开细节多写几章,反正我估摸着办,我随意,哈尼们也随意。
第4章
瞿泽时以前生活根本没有早上这个概念,他都是要睡到中午才起,现在也是要睡到自然醒,但规律的日子过久了,有了生物钟,再晚也晚不过九点。
他一进前厅,管家就看到了他,喊了他一声:“小少爷。”
瞿泽时没搭理他,朝坐在沙发上温温柔柔看着他的文娟走去,抱了她一下。
文娟是管家的夫人,瞿泽时出事住院的时候,管家因为李家出事跟着李长光忙去了,是她抽了空守在瞿泽时身边照顾着他,她是个很温柔很有风度的女人,长得又美气质又好,瞿泽时很喜欢她。
“最近忙吗?”文娟拉着他在身边坐下,笑着问。
“就那些事。”
“大爷去上班了。”
“知道。”不上班才怪,瞿泽时都懒得说什么。
事业就是李家兄弟的全部生命,别的都是消谴。
见他懒洋洋的,文娟笑着拉了他起来往外边走,“今天天气不错,就在外面用饭吧。”
瞿泽时不置可否,文娟在这边住的时候不多,也就家里没什么人的时候她能过来,等李长光的大队人马进出老宅了,她往往避嫌不来,他见她的机会不多,也就随她意点。
瞿泽时的身体的调理最初就是文娟接手的,她是营养学教授,后来瞿泽时这边归药老管了,她也会时不时帮着瞿泽时调整一下饮食搭配。
管家端了早餐过来,有粥有细粉等容易消化的,还有两个嫩菜芽青菜,这都是瞿泽时喜爱的,就是吃鸡蛋的时候他有点生不如死,一口塞进去还没咀嚼就要去拿水,被文娟拦了下来,让他多嚼几口。
鸡蛋本来要切半,但瞿泽时不许,对此他的说法是是早死早超生,一枪子就能崩了的事用不着崩两枪子。
瞿少爷从小到大最恨吃鸡蛋,但恨也没法,李长光不许他挑食。
文娟陪瞿泽时用完早餐没走,瞿泽时回房没找到他的酒,跑过来跟管家算帐的时候见她在,就瞪了管家一眼,气呼呼地往道场那边走了。
他今天上午有武术课。
文娟见他气呼呼地来,气呼呼地走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有点明白丈夫留她下来的意思了,因此不由白了管家一眼,“你又拿我挡他,下次别了,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管家微微一笑:“大爷都不管的事,我可不跟他正面冲突。”
文娟劝他:“你别老喝他的酒,又不缺这点酒好,你就帮他收着以后还他,哪怕他不能喝让他看看也行,他也不容易。”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渡点好酒,不知道要逃过多少人的眼睛和摄像头,也不知道他要担多少心。
“还让他看?”管家哭笑不得,“看得到喝不着,又要不安生了,一家大大小小又得看着他闹。”
小少爷也是,看着特别冷酷自我的一个小孩儿,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大爷把他得罪惨了,他又斗不过大爷的时候,他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确实能吓死个人,大爷都被他吓愣过,文娟也是见识过他耍无赖的场面的,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她一想也是,不由失笑,“那你也别喝他的。”
“不行,”管家也无奈,“夫人啊,不喝完了他就有个念想,天天在我眼前晃,晃来晃去晃得我眼花!剩下的,你等带回咱家去啊,等我回来我给你炒两个下酒菜,咱俩一起喝!”
说完,管家乐呵呵了起来,还摸了摸夫人的小手。
文娟打了他一下,“你少逗他,老生气对他身体不好。”
“他生气也就三秒钟,不会放在心上,咱们家大爷都得侍候他,谁都憋不着他。”管家看得很开。
文娟也知道瞿泽时性情,但老郑跟她养他们儿子从来不是这么养法,老郑对他们的儿子郑则从小到大都很严厉,而对于小少爷,老郑其实是骄纵着管的,还有点刻意惯着他。
小少爷在这个家里都住了四年了,这四年过去,他其实一直都不怎么稳重,坏脾气还是有,现在看着生活是有规律了,但也还是在他随心所欲的范围内,连上课都是按着他的时间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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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按着他的脾气来,文娟有点把小少爷当小儿子看,难免操心他,觉得他也不是小年轻了,她也是希望他随着年纪稳重点,在规则内尊重规则,这样能担得起事显得可靠些,以后不管身边有没有人帮他,他都能撑起自个儿来,有人信服他。
他现在是有身份,别人得看他脸色,但他所有的特立独行都是建立在他是大爷身边人的这个基础上,不如他自己本身值得信服来得可靠。
“他也不小了,”文娟温声跟丈夫说:“为人处事你是最会了,你多教他点,他现在还是小孩性心性,懂的不多,等以后长大了,成熟了,他知道了也会感谢你的。他本性不坏,是个好孩子。”
夫人语重心长,管家这下更是哭笑不得。
这小少爷也是太讨人欢心了,什么都不用做,就有的是人对他挖心掏肺。
“你别操心他,”管家见她还担忧上了,笑道:“大爷的本意也是这个,就是这不咱们家还是有这个条件,也就不拔苗助长,让他先再当几年小少爷,等他收心想做事了,自然会让他担起那个责来的。”
“是吗?”文娟微讶。
“你啊就是太把他当小孩儿看了,他哪是啊……”管家弹了下老婆的额头,安慰他这爱操心人的夫人,“哪天真该让他带着你去外面转一圈,乖得不像话,特别能唬人。”
文娟摸着额头讪讪然:“也是啊,他向来聪明。”
“能不聪明吗?”管家本来还想说他太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连大爷他都有那个鬼胆敢拿捏操纵,但想想,还是道:“别担心他,大爷亲自教着他,替他安排着。我知道你觉得他以后前途未卜,但大爷的人大爷自己会操心,咱们守好本份不要越界就行了。”
文娟一听这个,顿时什么也不想了,当下点头就道:“也是。”
她差点忘了,瞿泽时不是她能操心得起的人。
瞿泽时一个星期有三节课,周末休息,以前他念大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差不多也是这个节奏,他也没觉得这课占着他时间了。
就是节奏慢了点,除了武术这门防身课他还上点心,外语跟金融这两门课他都不急。
他不急,老师们就更不急了,他们本身都是李长光的手下,来给小少爷教课,每个人人一个星期就一节课,教一上午能在老宅混一天,有时候运气好,还能被大爷留下来吃个晚饭聊几句再走。
这都是交情,他们乐意着。
这天是李长光保镖队的队长彭申给瞿泽时上课,这天他料错了瞿泽时今天的状态,过肩摔的时候没掌控好力道,把人的腿砸在了安全垫以外一点,撞着了脚,队长本来在瞿泽时的暗示下赶紧走的,但哪想药老过来给瞿泽时看病,他真不敢把人伤了还当逃兵,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了,想着等药老一看好,他马上跟着药老一起溜。
留到晚上他是不敢留了。
大爷是个讲道理的,但他就是怕。
人怂没办法。
但他也没想到,药老过来没多久,李长光也回来了。
队长当下硬着头皮去门口迎人,心虚得连嘴巴都是干的。
上午刚撞那会上了药,也没见脚如何,谁都没当回事,就是瞿泽时也是,单脚跳着走路还蹦蹦哒哒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但过了两个小时,现在瞿泽时的脚已经肿起来了,药老看了都摇头。
李长光是因为药老过来给瞿泽时出诊才回来的,不知道瞿泽时脚出事,一进门来见药老在给瞿泽时的脚活血,不由皱了下眉。
瞿泽时把腿搭在脚凳上,正大咧咧地躺在沙发里吃着水果,见到他进来了,就往边上挪,挪出了大半个位置出来。
李长光解了西装外套递给了管家,坐到瞿泽时身边和药老打过招呼,才侧头跟瞿泽时问:“怎么了?”
“上课没练好,摔着了,药老说过两天就好。”瞿泽时埋首在水果碗里挑了颗看起来最好吃的葡萄塞到了李长光的嘴里,又接着说:“你看看彭队长是不是打算以死谢罪?要是的话,你让他等我好了我打他一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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