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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仙酱

    “这么多案子”

    她也是现在才知道长跑赛过是过了,但是也带来了大量的官司。很多商家在比赛之前就跟官府反馈过主办方的问题,朝令夕改,吃拿卡要,一位多卖等等,可直到长跑赛结束,官府都没有给出一个妥当的解决办法。

    所以长跑赛一结束,早已忍无可忍的商户们就直接把长跑赛主办方告了,也不怕得罪世家了。

    但问题还不仅仅是商家们,按公示的内容,前三十名可获得主办方提供的丰厚奖品。然而很多获奖者纷纷反映奖品跟当初承诺的不一样,十袋大米变成了十斤大米;纯金长跑勋章干脆就直接不给。

    当大家都以为所有获奖者的待遇是一样的,本想放弃时,有人告诉他们金陵卫的获奖者都拿到了主办方承诺的奖品,一件不差……

    “那跟徐六有什么关系”据她所知罗参来了金陵后一点都不像做官的,倒像是回家,人又懒又爱推诿,大小事都丢给了徐野。

    “据说罗参心疾复发,好些天没起身了。”程寒也对这位罗知府的所作所为有了新的认识。

    “徐六摆平了这摊,算知府大人御下有方,徐六要是摆不平,知府大人病了不知情,都是下官无能。”比薛有志还像个官精。

    太子知道自己派来金陵的是什么货色么

    兄妹二人不约而同地轻叹。

    随着时间推移,长跑赛的案子越积越多,温、郭两家人到后面都不愿意出面,连夜跑回了各自的老家。徐野料到他们会这样,所以跟苦主们商量好了,已判的先攒起来,每五天发一次苏州知府和杭州知府,由当地官府督促两家尽快赔偿。

    苦主们开始都应承得好好的,也表示相信官府会为他们主持公道。但不知道谁突然跑出来煽动,口沫横飞地抨击徐野越权行事,光判案不作为,放纵温放和郭勤离开金陵。

    一夜之间徐野成了众矢之的,原先支持他的人要么调转矛头,要么观望,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范雨找些人去查一查谁是造谣的源头。”程馥都要气死了。

    “不必了,薛城已经抓到人。”程寒拦住要出去的范雨。

    小姑娘提起衣摆就要杀去衙门,“骆行!”

    程寒及时拉住她的手,“听我说完。那传谣的自称苦主,以为官商勾结,徐同知真实意图帮温、郭两家开脱,他一时冲动之下才做出这种事。然后徐大哥就当庭查了他的底细,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苦主。徐大哥没有给他辩驳的机会,以污蔑朝廷命官为名将其当庭斩杀。”

    之前参与骂徐野的几个苦主也被下了狱,还在观望的苦主和看热闹的百姓当下就闭了嘴,麻溜地各回各家,生怕徐野一个眼神扫过来,他们也要遭池鱼之殃。

    “罗参的病还没好么”程馥觉得既然不想好,那就让他干脆好不了。

    程寒讥讽,“得知徐大哥杀人,他的病突然就好了,现在案子都由他重新接手,徐大哥也能喘口气了。”对付无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看到什么叫地狱。

    ……

    半夜里程馥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什么人上了她的床,掀开了她的被子然后躺下来,一只手环过她的肚子。

    “要让人看见你就完了。”她闭着眼呢喃。

    徐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她搂进怀里,“你如果有担当,就该对我负责。”

    “嗯……爷负责,爷疼你,睡了啊,睡……”

    徐野噗嗤笑出声来,但没敢太放肆,免得把外头值夜的小丫鬟招进来。

    帮她拨了拨刘海,小声道,“哪学来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一夜无梦,程馥醒来发现徐野竟然没走,还睡得很沉,心疼了。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起床,但还是把对方扰醒了,“你接着睡,我要去赚钱养家了。”她做了个亲他的嘴型。

    徐野这些天也确实疲惫,而且小姑娘的床好舒服啊,又香又软又暖和,能赖多久是多久,“嗯,好好努力,我和孩子都过不了穷日子。”说完翻身躺到小姑娘先前睡过的位置。

    千呼万唤,大河剧场淘汰赛第一轮正式开始。因造势了很长时间,所以今天慕名而来的人非常多,尤其是年轻人。

    “娘亲诶,那丫头怎么这么眼熟,是大凤么”

    “哎哟打扮之后真是真是……飞上枝头的凤凰。”

    “我姐我姐,阿姐——”

    有人很快就认出了站在舞台两侧,穿着粉白衣裙,准备上台的女孩们,几乎每一个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听到熟人叫自己,女孩们有害羞的,也有装没听见的,还有大方打招呼的。然后看到林檎的冷脸又全都安分了。

    淘汰赛的场次安排得相当密集,占满九月中旬到十月上旬的每一天。除了水门街大舞台的拉票,每三天在大河剧场内还有公演,这个是要收门票的。每一位选手都有定制的票面,买了就是给这位选手投票。

    “这衣裳也太好看了,头发还能这么梳么”女孩们关心的方面。

    “咱们也别驼背。”那些脊背挺直,纤瘦的身形,竟然这么的好看。

    颜桧不声不响地来到金陵,就是为了看看两河轩怎么去运作这个大河剧场。就是因为施行书详尽到淘汰赛穿什么样的衣裳都有描绘,颜桧才好奇心使然特地来金陵观战。

    舞台很坚固,可以同时容纳上百个人,但为了安全起见,台上最多不能超过三十人。

    初选到淘汰赛这段时间相隔不远,有些人因为初选没过,拿了安慰银子离开了大院,剩下的人开始闭关,除了睡觉和吃饭,其他时间都要练功和上课。

    一些从预热期间就开始关注的金陵百姓,很好奇大河剧场能给他们带来什么。而当那些孩子真正站在舞台上时,他们服气了。两河轩生生就是把麻雀变成了孔雀,现在谁还看得出这些孩子大部分都出身贫民呢。

    当乐师们都就位后,观众们才发现原来光配乐就有这么多人,好些稀奇古怪的乐器他们见都没见过。这时候那些常年走商的人优越感就起来了,“那个短管是外邦乐器,我听京里的人说能把蛇给吹来,忒吓人。”

    琴声起,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四周只有水渠潺潺的流水声。女孩们挨个上台,绕着走一圈,对四面八方的群众介绍自己。为了让别人有记忆点,才艺师傅教过,自我介绍方式都要特别一些。

    本来大家都反复练习了几百次,但还是有人因过于紧张,磕磕巴巴半天才把自己的名字给说完整;有人想耍一套功夫,结果失误出了糗,当场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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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哪个母亲啊?
    小剧场淘汰赛如火如荼地进行中,颜桧也没有跟两河轩联络,他租住在水门街附近的一家客栈里,每天中午起床,用过午饭处理一些正事,到了下晌就上小酒馆的二楼要个临窗的位置看淘汰赛,当天的登台结束后,他就下一楼呆着等马小东说书,顺道让随从去给他买碗面带过来。

    钱山、周正平、李小棠几个都知道他是程馥的合伙人之一,便不跟他计较外带主食进来这件事。

    “哪位是东家”

    门口突然进来了十多个人,女多男少,一名穿着体面的老妇站最前方。

    钱山与周正平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些人。钱山上前,“我是这里的管事,请问贵客可有桌号”现在的小酒馆不管哪层楼都一位难求。

    那妇人生得寻常,年纪五十往上,但面色红润,打扮上用了不少心思,看着像大户人家出来的,但具体是什么身份,钱山猜不出来。听口音也不像江南人士。

    “你可做不了主,叫你们东家出来。”

    钱山纳闷,这人是谁啊非得程馥出面,“贵客,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我们东家事务繁杂,不常过来。”

    那老妇这才舍得正眼看钱山,“我是京里来的,跟你们东家是亲戚。”

    一听是京里来的,钱山那副专有的待客笑脸就淡了下来,“我们东家无父无母无亲族谁不知道,您可别乱认亲。”

    老妇还未开口,她身后的一名丫鬟就沉不住气了,“你怎么跟贝姨娘说话呢”

    话音刚落,四周就有人低声笑起来。

    “这排场我当是什么宫里的娘娘呢,原来就是个老姨娘。”

    “我家姨娘都不准出门的,京里的姨娘就是与众不同。”

    刚进来的几位女熟客见钱山被为难,看不过眼便嘲讽几句。而她们嘴里的老姨娘三个字,也确实让那老妇神色一僵。

    那丫鬟还不知道自己说错话,气得脸充血,“你们知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姨娘”

    那几位女熟客一脸玩味,“谁家的姨娘不是姨娘王爷家的姨娘那也是姨娘啊。还有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揭她老底”

    “我看是,这后宅学问可大着呢,小丫鬟嘴里一句话,逼死老媳妇不是什么怪事。”

    “估摸着平日里就怨恨着。”几个女客越说越来劲。

    钱山知道这几位客人是看不过眼那老妇趾高气扬的,但自己的事让客人出头算什么,为了不影响客人心情,他给李小棠使了个眼色,李小棠心领神会地跑过来把几位女客请到桌位上,同时送些酒菜表示感谢。

    确认没有客人被影响到,钱山不耐烦地回头,刚要赶人,就见那丫鬟已经哭得不成人样,不停地给她口中的贝姨娘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自己嘴笨。

    她们在小酒馆里演这种戏码,实在很丧气,别人开门做生意,她们在门口哭哭啼啼的不是晦气是什么,钱山也没了好脾气,面色不善道:“您几位要哭要找人请到外头去,我们这儿今晚还要做生意呢。”

    “你们东家真不在”那位贝姨娘显然也有些气闷。

    钱山没再跟她废话,做了个请的动作,与此同时七八名精壮的伙计都围了过来。这阵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不走就动真格了。

    那贝姨娘不是没带护卫,但跟眼前这些打手相比,不够看的。她咬了咬嘴唇,最终只能愤然离去。

    而他们一行人前脚刚走,周正平就到钱山身侧,“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东家了。”

    两河轩

    程馥听完林檎上报淘汰赛投票情况,没想到舍得花钱的还真不少,林檎之前担心有人拉亲属票的事也挺普遍的,但正经拥护者真金白银砸出来的票仍然占绝大多数,而且她发现舍得花钱的人太多了。尤其是金陵这些个世家子们,如果不是有投票上限,估计现在有人要上官府告两河轩了。

    目前投票方式就三种,一种是记名式的,每人到大河剧场指定的地方登记;第二个方式是去两河轩指定的铺子买画卡,五文钱一张,一张算一票,有人直接扫了整个店铺的存货;第三个则是捐助“金陵学院”,十文算一票;每人每半个月最多能投一百票。

    说起来这个“金陵学院”程馥之前就有想法,但因手头上的事情比较多就没付诸于行动。恰巧林檎之前绞尽脑汁想那些复杂的投票方式,就为了减少不公平的情况。程馥干脆就让大家都做点有意义的事,捐钱换票,反正小剧场现在还不需要急着盈利。

    所谓的“金陵学院”其实是一座图书馆,所有人都可以在里面不花钱看书,她打算等建好揭牌后,再想法子鼓励大家多捐书,毕竟有的书花钱都买不到。

    这个年代读书是很费钱的,如花大妈家的水生,还是靠着他爹柯祥一年到头不着家的跑镖才能心无旁骛地上学。那些家里好几个孩子的,别说读书了,能顿顿吃饱饭都不容易。“金陵学院”的存在,就是让想读书但没机会的人能通过自学有所收获。

    当然这事她还没跟颜桧讨论过,毕竟掏的是大河剧场的钱。

    但……管他呢。

    “赵佳的票这么高”她就记得这女孩就是个不争不抢的性格,别的就没印象了。

    林檎也很诧异,虽然那几个哭哭啼啼,动不动就出状况的票数也不少,但跟赵佳还是没法比的。她只知道赵佳亲友不算多,家里早年还过得去,后来她父亲病了,弟弟也病了,大哥不得不辍学去种地,母亲要照顾两个病人也只能在家。

    年仅十四岁的赵佳,想过把自己卖去给人做妾,让家里境况好起来。但是她母亲得知她有这个念头后,就把她打了一顿。说她要是有志气就凭自己双手活下来,做小一辈子抬不起头,生的孩子也没未来。

    在小剧场筹备之前,赵佳经常能在水门街找到零工,《白鹤道尊》头一个月的迎客她也得到了机会,“满上”给的酬劳挺丰厚,一下子就解决了父亲和弟弟半年的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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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太难看了
    贝姨娘料到此行不会太顺利,但她也没得选择。梁国公府账目现在很多人盯着,祝婷没法抠银子出来,而她儿子和孙子要在京城保持体面的日子,开支相当大。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孙子娶个被除族的女子为妻,她的孙子值得那些正经闺秀。但谁让京城势利眼多呢,那些个高门贵女不是嫌她儿子没一官半职,就是嫌她孙子相貌才学不如人。

    祝婷的意思很明白,程馥有钱,先把人娶过门,将程家的财产都拽到手中,以后怎么打发还不是随意得很。到那时她的孙子有钱有功名,想娶什么样的高门女子不行。

    “婚姻大事自由父母做主,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我家孙子长你一岁,品貌学识都是一等一的……”话未说完人已经直挺挺地倒下,脑袋磕在青石板,血流如注,人早已不省人事。

    “啊——杀杀人了——”

    “你,你们……杀人啦……姨娘……”

    贝姨娘带来的人没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顿时方寸大乱,一时之间都没了章法。

    血腥味弥漫开来,叶雪馨有些想呕,方才她被这躺地上的老婆子忽悠:说自己是程家兄妹的亲戚,千里迢迢特地从京城来探望兄妹二人,还说梁国公府的人都惦记他们。说到后面声泪俱下,十分不易。

    叶雪馨动摇了,以为顾家想挽回兄妹二人,殊不知竟然是在程馥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给卖了。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地上的婆子想狠狠骂几句,但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如此,只能干憋着。最后还是程馥把她哄回家。

    “要死死远点,别脏了程家门口。”小果子让人去提水拿扫帚,准备洗地。

    贝姨娘不省人事,但还有气,问题应该不大,但程家下人凶神恶煞的,他们也不好继续留下,于是大家合力把贝姨娘拖上马车,逃难似的离开了程家门口。

    他们一走,程寒就立即让范雨去查为什么祝家之人会突然跑到金陵来。而程馥只觉得可笑,都除族了,还拿着她的庚帖卖她,脸皮真厚。

    “庚帖这种东西可大可小,要不是小姐如今不是顾家人了,还不知道被他们怎么安排。”在屋里服侍程馥洗漱更衣,闻香几个想起先前的事就不大痛快。

    “小姐,那位梁国公夫人怎么会有您的庚帖”祝婷是他们兄妹离开之后才进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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