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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伊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雨虹
原来采枫有非常严重的惧高症,而现在她所处的建筑物少说有五十层楼高,无怪乎她会吓得连连后退了。
这……这可怎么办呢?既不能由门口逃走,又不能跳窗……跳窗?
她脑中又是一闪——她都敢在山道上跳车了,跳窗又算得了什么?
在努力壮了壮士自己的胆子后,她拖着两条抖得快不听使唤的腿,一步一步地往窗户移去。她闭上眼睛紧抓着窗帘往下探,然后张开眼睛。
“哇啊!”大叫一声后她又缩了回来。
“老天,可真高啊!”她抖着嗓音喃着。但一个疑问马上浮现大脑——刚才她好像看见了大海?不会是她看错了吧?难道这是艘船?
另一个小小的喜悦立即爬上她的脑袋瓜子。如果这真是一艘船,那么她或许就有救了。她的泳技不差,现在只要能克服惧高的问题,她就能逃生!
“阿弥陀佛,这也是死,那也是死,好歹总得拼一下!”她喃喃自语着,双手仍紧拉着窗帘不放。
惧高、惧高……之所以惧高是因为她看得见高度……咦!那如果眼睛看不见是不是就能克服这一层障碍?
***
另一间备有五星级设备的套房内,一百寸的显像萤幕里唐赭正啜着咖啡与斜靠在沙发上的殷少阎对话。
“你是说有人盗了那个尚未破解的程式,而那人很可能就是容采崴!?”原握在殷少阎手中的笔,因主人愤怒的情绪而“叭哒”一声寿终正寝。
这套电脑程式是华纳最新研发的秘密武器,攸关华纳往后二十年扩大事业版图的计划,但因最后一道破解程式仍未解出,所以它从未被公开过,就算是在华纳集团内仍属最高机密,知内情者除了他们铁三角之外,尚无任何人知晓此事。
唐赭挑了挑眉,哀悼着那只数万元的钢笔。“我只是说极可能,并没有完全确定。”他又啜了一口咖啡。“她盗程式有什么作用?”浮现脑海的是一张佯装无辜的睑庞。他原以为她只是看中了殷家的家产,后来也曾怀疑她或许是个商业间谍,但万万没有想到她竟胆大狂妄到偷取华纳的机要程式!
唐赭耸了耸肩。“目前正在调查。不过听闻‘龙马’对这个程式势在必得,扬言不计任何代价要取得它,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收起平日惯有的笑容,唐赭的睑上出现少见的凝重。
“龙马集团”是日本最大的商业集团,也是华纳近年来最强劲的对手。
“龙马又怎会得知此事?”殷少阎眯起眼,长年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这又与那女人有关。
萤幕上的唐赭不安地再啜一口咖啡。“龙马的首脑吉田森先生与容小姐有些许交情,所以我才怀疑……”
“她偷取程式并以高价卖给他。”殷少阎缓慢地说出唐赭心中的推测。
听出殷少阎有发怒的征兆,唐赭清了清喉咙道:“目前都还只在怀疑阶段,并没有得到进一步的证实。”“那你又是怎么发现程式被盗的?”殷少阎突然想到问题关键。
“呃,少棋……少棋在失踪前对我透露这项讯息,并警告我们不可对容小姐贸然行事……”
“什么!?程式是自他手上被盗走的,他还敢发出什么警告?这小子八成是脑袋坏了!”殷少阎一掌用力往桌子拍下。
“他说了会负责解决此事,要我们别过分担心。”唐赭小声地补充。
“解决!?”殷少阎怒吼,“他能怎么解决?他已经把事情弄得一团乱了,还不够吗?还想再给我捅什么漏子?”
“说不定少棋真有更好的办法,不可否认的,咱们的脑子可比不上他。”唐赭提醒着殷少阎不可小靦殷少棋。
“他那个脑子只适合用来设计程式,对女人则一窍不通,否则怎么会见到了女人就昏头转向?”殷少阎仍怒气腾腾。
“一根手指头指着别人,四根手指头向着自己。你自己不也对那个容采葳动了心,否则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刻,哪来的时间供你度长假?”唐赭老实不客气地堵上殷少阎的嘴。
突然被说中心事,就好像当面被掴了一个耳光似的,殷少阎双眼燃着火焰似想将萤幕给烧了。
“嘿嘿,咱们现在距离远得很,你光是用瞪的也伤不了我半分。不过我现在也不想再看你这张扑克脸,我要收线了,最后再提醒你一次,那个女人还是先摆著纯欣赏比较安全。”
语毕,唐赭的影像立即在萤幕上消失,偌大的萤幕马上成了全黑的一片。
殷少阎仍有余怒地瞪着偌大的萤幕,脸上的神色依旧是阴沉沉的。
唐赭说得没错,他的确是犯了与少棋同样的过错而不自知,甚至他还为自己寻来各种借口以平抚内心的愧疚。
这是个极可怕的女人,她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兄弟俩玩弄于股掌之间!
紧握如钢铁般的拳头重重往桌面捶下。“容采葳,你这个蛇蝎美人,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在我掌握之中安然脱身?”
他按下另一个钮,萤幕立即转换至另一个镜头。
他在镜头里搜寻着该有的倩影,蓦地,他挑起两道浓眉,似发现萤幕上有了奇特的景观。
她这是在干什么?
他匪夷所思地盯着萤幕,看着采枫用一只丝袜绑住眼睛,他困惑地盯着她怪异的举动,以为这女人又要玩什么新把戏。
接着他就看见她抖着脚,伸长了两手像瞎子般地往窗口移去,他眉头愈皱愈紧,这女人玩的把戏怎么如此怪异?
突地,他惊愕地跳起。
她竟然想跳楼!
“这个蠢女人!”
怒骂间,殷少阎立即按下桌面上的红色紧急钮,一时间警铃大作,一下子不知由哪儿冒出来的警卫到处奔窜着,由萤幕上看去,采枫房门口那两名警卫也快速地破门而入。
但这反而惊吓了采枫,使得原本勇气尚且不足的她,在紧急时刻想也不想地就往窗口一跃而下……“该死!”怒吼一声,殷少间拉开窗户,不加思索地也尾随着她一道跃下窗口。
***
大部分的时候现实总比想象来得糟糕。当采枫重力加速度地往下坠时,她感觉死神已经张开了双臂向她微笑,再当她噗通一声沉下水时,强劲的水力更如利刃般划过她的脸庞,惊惧立即占满了她整个脑袋瓜。
这时她才发现绑住眼睛泅水,是世上最愚笨的行为,在茫无边际的水中,原就恐慌的情绪更因双眼看不见,而使她惊惧加深。
连呛了几口水后,采枫开始拚命挣扎着要往水面寻求呼吸,但她愈是急着拨动四肢,身体愈是下沉。
殷少阎随着采枫跃入水中,滑入水底,他四处找寻着采枫的身影,但均无所获,于是他又潜出水面搜寻,却依然看不见她的踪影。
望着波光潋尽的湖面,殷少阎心底的狂乱很快地就被失望所击溃,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后又再度把头埋进水中,焦急又专注地搜寻着。
这时,救生艇也开始展开了搜寻行动,整个偌大如海洋般的湖泊一下子多了数艘救生艇在其上滑行。
采枫困难地扬起手挥动着,她看见了不远处有一个黑点,像是殷少阎,而她正处于他身后约一尺处。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她在心底呼叫着。
殷少阎突然像收到无线电波般停了下来,屏住呼吸,聆听、搜寻,起先他的耳力完全受湖面上救生艇的马达声所干扰,但很快的他在摒除了这些杂音后,倏地回身,终于看见不远处正快速往下沉的采枫。
“容采崴!”他在水中呼喊着,以极快速的潜姿朝采枫游去。
就在她快要接触到湖底时,他的大掌自她的腰间搂起,然后快速地游上水面。
他朝搜救员招手,救生艇很快的便接近他们,他一手抓住船缘,一手与救生员合力将怀中的采枫送上小艇,然后他自己也飞快的攀上小艇。
“快、快回去!”他吼道,然后俯下身左即对她施行人工呼吸,让小艇上的工作人员各个讶异地阖不拢嘴。
他们都以为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竟敢想从主人身边逃走,若是被逮着了也是死路一条,但现在看这个样子,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奇怪,他们的主人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了?
***
站在采枫床前的巨大身形,正目不转睛地盯视着仍处于沉睡中的她。
殷少阎注视着她,愤怒与担忧正在他内心里形成两股强大的拉力,相互冲击、较劲。他无法忽视在面临她生死边缘时,心底那种莫名的恐慌,当时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不要她死!
但待所有紧张的情绪都沉淀后,浮上脑海的又是对她极度不屑的鄙夷以及她胆敢妄想自他手中逃脱的愤怒。
他从来就没有碰过像这样的女人。她就像是一条变形虫,在任何时间、环境,做着多样且不同风貌的变幻;他猜不透她,殷少阎眯起眼盯着她,也就因为猜不透所以更加地想要探索。
是这样吗?这就是他目前对她的态度?这就是他不杀她,反救她的解释?
不明白,很混乱,不适合现在思考。
“她现在如何?”强硬地转回头,殷少阎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到另一个男人脸上。
突然接收到一记严峻的目光,男人下意识地以收拾听诊器等物品避开那道可怖的视线。“幸好急救做的很好,肺部并没有积水,虽然身上还有点擦伤,不过让她睡一觉起来应该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此时,另一名男子走了过来,是一个中西混血帅哥,他很随性地搭上医生的肩膀。“罗,这儿没事了,我派人先送你回去。”他以英文发音。
“ok。”被称为罗的医生匆匆地看了一眼殷少阎后,赶紧随着入房的两人走出去。
目送罗走出房间后,雷昂转身面对殷少阎。“她是谁?很少看见你出门身边还带着女人。”他以话家常的方式探问着,瞥了眼床上美丽的倩影,第六感告诉他,他还有机会与这女人再度见面。
雷昂是华纳集团在纽西兰分公司的执行董事,是少部分华纳高级主管之一,最近他正忙着开办新赌场的事宜,一直无法分身为殷少阎接风,却没想到殷少阎来到纽西兰给他的第一通电话,就是要他找医生,害他着实吓了一大跳,于是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急忙赶往这儿,结果见到的竟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这可真是跌破了他的眼镜。
不错,这儿正是纽西兰的皇后镇,殷少阎早把容采枫带离了台湾。
殷少阎踱到了窗口,望了一眼窗外如画的景致后,回头。“她叫容采葳,是少棋看上的女人。”说这话时他绷紧了脸。
现在您看的是第5页“真的?”雷昂回头再看一眼采枫,“好小子,真有眼光。”他并未察觉出殷少阎脸上的异样表情。
“你弄错了,我反对他们来往。”他过冷的语气让雷昂张着口一时答不上话来。“她被我囚禁了,今天之所以会发生这件事,就是因为这个笨女人妄想从窗口跳水逃脱。”
“什么!?”雷昂大步走到窗边,探头往下望。“从这里?”他手指着下方的湖水,一脸震惊地看着殷少阎点头。“那她还能活命准是上帝保佑。”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那惊人的高度,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他不得不打心底佩服起她的勇气。
“她的勇气可嘉,”雷昂诚心地说着,“模样也很美。我不明白你反对的立场是什么?”
“她是个商业间谍,是有目的地接近少棋。”他语带保留,高大的身躯面对着窗外,眉头紧紧锁住。
“哦?”原来是这样,那依殷少阎的行事风格,没让她直接去见阎王已属难得了,没想到他还愿意救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殷少阎回身,不想再继续与雷昂探讨容采葳的问题,“别提她了,咱们到外头去喝两杯。”说着,他带头走了出去。
雷昂再望一眼床上的采枫,心中仍有许多的不解,但他聪明地知道,很多事还是别问得太详细对自己会比较好。摇了摇头,他跟上殷少阎的步伐。





囚爱伊人 第四章
带着浓浓的酒意,殷少阎再度回到囚禁采枫的房间。
站在床前注视着采枫,强烈的挫折感几乎盖过了使他全身肌肉都僵硬起来的情欲心。
淡淡的月光自窗口流泄在采枫那头乌黑柔亮的秀发上,并沿着她那柔滑如丝的裸肩游移而下。
她蜷身侧卧着,脸颊半埋在枕头中,一头乌黑的云发被散在枕畔,粉红色的樱唇微张,看来既甜美又诱人,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心跳加快,更加不用说是此刻全身酒精作祟的殷少阎。
但伸出去的手才将被单拉下,触目所及的便是她身上一条条红肿的刮痕,一份突兀的不舍猛然袭上他的心头。
他皱起眉来以手触摸那一条条的红痕,继而俯下身来逐?亲吻着她身上的伤口,她在水中沉落的画面又再次显现脑海,他的双臂不自觉地用力搂住了她。
熟睡中的采枫因外力拥抱,不适地动了一下,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一股浓浓的酒味刺激着采枫的鼻翼,如小针般扎人的东西摩挲着她细嫩的颈项,扰得她不得安眠,她气恼地拨了又拨,那烦人的东西还是不肯离开。
倏地,她睁开眼,似被吓醒般,整个人惊坐了起来,恰巧撞到了一个不明物体。
“哦!”属于男性的低呼声同时于采枫耳畔响起。
采枫快速地转回头,正巧看见殷少阎狼狈地揉著有些红肿的鼻梁,一双利目正不客气地瞪着她,于是她马上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想偷袭她,却让她适巧地撞上了鼻子!
“嗯哼……”采枫捂着嘴忍住大笑的冲动。
少有机会见到像他这种冷面杀手型男人的狼狈模样,殊不知这种心情真是令人感到无比开怀。不晓得他的鼻子有没有撞断?采枫坏心眼的想着。
殷少阎怒气腾腾地站在采枫面前——他讨厌被人嘲笑,尤其是一个女人!
采枫压抑着心底的笑意,灵活的大眼迎上他那对冰寒的黑眸。
近看他的鼻梁,那片红肿更为明显,她极为不智地轻忽了他眼底的愤怒,只瞧见那块令人发噱的红肿,然后就再也忍不住地爆出大笑。
殷少阎燃到高点的怒火终于引爆。他紧扣住她的手臂猛拉向自己,使她完全贴靠在他身上。
“可恶的女人!”他从齿缝中迸出话来,“我的样子有那么令你愉快吗?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在你身上制造出一点效果以示公平?”
红鼻子的巨人通常会威力锐减。采枫倚在他身上仰头瞧他,笑容虽收敛了些,但残存的笑意依旧挂在唇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笑你的。”她不诚实地说着,眼底依旧漾着笑意。
蓦地,他的黑瞳锁住采枫唇畔漾起的一个小梨窝上,不经意地发现这迷人的小特质竟将他浑身的怒气完全驱离。
“是吗?怎么我感觉不出你的诚意。要不这样,咱们来个条件交换如何?”他以一个鉴赏者的眼光打量地扫过她全身,然后他的双唇浮出暧昧的微笑。
原是心情极佳的采枫,在他慵懒目光的挑逗下,开始感到浑身不自在,一股奇异的燥热自心底冒起。
“什么条件交……换?”她原是带着笑意的唇角不知自何时起开始颤抖。
他邪恶地笑着,盯着她紧靠着他的丰盈。
她低头,这才尴尬地发现,她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根本不具任何遮掩效果,原本她自认并不算傲人的胸部,在他的挤压下反而造成极佳的视觉效果。
发现了这项事实之后,采枫立即倒抽一口气,脸色也快速地潮红有如熟透的番茄。
“放开我,快放开我!”她不断地挣扎扭动着。
他如她所愿地放开她的手腕,免得她一不小心又给扭伤了,那可不好。
在一阵挣扎无效之后,采枫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又让他占尽了便宜,这时,她猛地抬起头来,与他的目光相遇——她的眼神宛如一只惊弓之鸟,而他的则带着胜利的满足感。
“不想玩了吗?我不介意的,你可以继续。”他调侃着,眼底闪烁着充满掠夺性的光芒。
采枫想退出战局,但他并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又加重了放在臀上的手劲。
“啊!”
他脸上依旧挂着邪恶的笑容,一边用大手揉捏着她的臀部,“别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那可真是令人倒尽胃口。”
他的手指在她的股沟来回地画着圈圈,引来她全身的颤栗,她必须咬住牙关才能阻止自己叫出来。
“告诉我,你都是如何在床上诱惑男人的?”他在她的颈边低喘着,以牙齿轻嗡她的颈项,再一次令她全身酥麻。
“我没有!”她喊,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推开他,但那根本是白费力气,他连方寸都未曾移动。
“承认你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他的手滑向她的背,握住她的后颈,让她的脸往上仰,迎视他的视线。“告诉我你是邪恶的,你常常色诱男人。”
采枫瞪视着他。
他喝醉了!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她必须想办法让他自己离开她。
“我是邪恶的。”采枫咬牙道,胃开始翻腾,一双求饶的大眼无声地要求他快把手放开。
“我都承认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睡觉了。”她抖着声,再一次央求。
“你做了什么?”他的视线逼近她。
她在他的眼底看不见任何醉意,瞧见的只有愤怒的火种以及某种无可名状的情绪。
“我没有!”她吼,急着拨开她胸前的大掌,“我什么也没有做过,我发誓。不过,你要是高兴,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只要你放开我。”
“你说谎!你以为你可以骗得过我吗?就像你一直在欺骗少棋一样。”
“你不但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还是一个心机极深的可恶女人!你一开始根本就是有目的地接近少棋对不对?你从来也没有爱过他,是不是?”
她在他的掌握下颤抖着,凝视他的双瞳写满了害怕,微启的唇更因过分惊吓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颤巍巍地令人看了心怜。
“你在害怕?像你这样的女人也懂得害怕?你不是很习惯在男人面前卖弄风情?”他眯起眼来观察着她,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颊上、唇畔。“哦,我了解了,扮处女也是一种情趣是不是?”他笑了,笑得坏极。
采枫愤怒地瞪大眼,这个男人根本是病态!
“放开我,我才不是——”
话还没说完,殷少阎已经低下头,以双唇堵住她的小嘴,并趁着她抗议的瞬间,灵活的舌窜入她口中,缠住那香嫩的小舌。
采枫全身无法动弹。
血液从她头顶一泄而下,在她足心冻结成冰,使她不能挪动分寸,不能逃离殷少阎灼热的双唇,整个人就这么完全地震慑在可怕的氛围里,哆嗦自骨子里打到了皮肤外,心脏几乎撞破胸腔整个跳出来。
再次尝到她柔软的朱唇,殷少阎所有的理智与顾忌瞬间荡然无存。
他眷恋地吸吮着她,霸道灵活的舌不断地探入,似想窃取她口中更多的蜜津,他持续加深这个吻,恣意而狂妄。
唐赭的警告、对少棋的歉疚,完完全全地从他脑海被摒除,现在他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向他呼喊,他要这个女人!
不不不!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她脑内响起。采枫开抬挣扎,可他的双手仍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
在一阵挣扎与反抗之后,采枫开始感觉到她体内有簇火苗燃起,一股暖热窜流到她的四肢,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滚烫得有如火焰一般,而她则发现自己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小,全身开始变得虚软无力。
他吻得愈狂妄,她则愈意识不清。她的心跳在加快,她的脑子在昏沉、膝盖在变软,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她突然惊觉地发现不知自何时起,她已未着寸缕。
“放开我,你不是说我人尽可夫吗?难道你也想加入那些男人的行列?”在仅剩的一丝意识里,她听到自己这么说。
蓦地,他像是突遭重棒敲击般,猛然推开她,眼中的火炬马上凝结成冰。
“你承认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尚喘息不已的采枫,极想折断她纤细的颈子。
这该死的女人!
“我承认。”她抖着声音说,紧张地瞪着他紧握的拳头,不知道他会不会赏她一拳?
他强迫自己将视线锁在她的脸庞,不让它移向她完美的曲线。他必须不断的提醒自己,理智、保持理智。
“你也承认是有目的地接近少棋,你根本就不曾爱过他?”他咬牙切齿地自齿缝迸出问话。
“承认、承认,我全都承认!”她吼,“你还想给我多少罪名,就一次都说了吧。”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这可恶的男人竟让她一次承受这么多。
“该死的女人,你找死!”
看见他抬起手,采枫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直腰杆,下巴也一道高高的昂起,等待着他的拳头落下来。
“如果你觉得我该死,那你为不么不干脆就让我死在水里?”她昂着下巴问,以手背抹掉眼角又泛出来的泪水。
“你!?”
他的拳头在她头上稍稍一动,她闭上眼,准备承受更大的委屈。
瞪着她,他的唇抿紧。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心软?她明明就该死,他为什么就是打不下去!
“你给我听好,容采葳,我殷少阎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我绝不能容许任何女人意图欺骗少棋或者伤害华纳集团,而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却连连犯了我的忌讳,所以你必须为此付出莫大的代价!”
撂下话后,他扭头就走,在甩门前他又回头。“从今天起,你的生死就操纵在我的手里,只有我殷少阎有权决定你的生死,如果你有胆再跳窗一次,我就会让你尝尝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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