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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步蟾宫

    他说此事用来交换的条件也是十分清楚的,便是自身投入大逍遥这一方,无论如何他也是一位堪比元神修士之人,法力高深。他深思下来,现今情势这般对于双方都是有利的。



    云沐阳面上微微笑着,荀豫章几番露出善意,当是要回以善意。而且如今蓬莱道宫重立,正需儒门入世,这也是蓬莱所求,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值得商议。



    他看向对方清声道,“荀圣,此事我自然是乐见,时大劫流于世,天地间人道再立,教化之事唯有贵道脉最宜。不过此事还需与蓬莱道宫范天师商议一二,荀圣以为然否”



    荀豫章当下满意点首,只要这位点头了,其余之事倒是不足为虑。二人再是商议许久,待得天星将去之时,荀豫章笑着言道,“云道君,大典将




第九百四十章 天南紫气动 清华蔽星州(一
    余鲲子环首四顾,目中颇有期待之色,只是他也知晓此处观礼之人多是大逍遥道脉弟子,自然不敢直面道祖,余者更是不会喧宾夺主。www他一步上前,正要与云沐阳施礼之时,却有一个六七岁童儿打不上前来,发出稚嫩童音道,“高真,小子有一联。”



    这童儿一眼方落,诸修士皆是惊讶看去,不少人认为此小儿不自量力,也有人对其颇是欣赏。



    荀婉珂美眸一看,轻轻转首对一娇柔女子问道,“师妹,这一位可就是月师姐月前产下的驹师侄”



    那女子轻轻抿唇,肯定言道,“正是,此子便是驹师侄。师姐才是出关,想是不知,紫剑师姐孕育胎儿七载,方是生得此子,当日公孙真人有意请掌教赐名,掌教却言此子身有气运,名字不可擅取,因是只取了个小名。只看如今不过盈月,已现峥嵘头角。”



    她说着目中就有亮彩盈盈,俄而隐去,言道,“只是道祖在上,道君在前,又有天下同道在此,这般崭露头角,难免惹人不悦。”



    荀婉珂眼角一瞥,淡淡道,“我门中弟子只要追随本心,他人所思所想却也不必太过在意,我倒是认为驹师侄非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若是一年岁稍长之人说这话,恐是暗地里便会惹人不喜,只是一总角稚童便就是天真烂漫。



    余鲲子目芒看去,见得这童儿生得头角峥嵘,目蕴神光,眉宇深秀,含而不露,不禁微微点首。少时他正色看去,呵呵笑道,“道君在此,你这小儿要是做的不好,便要罚你了。”



    公孙青木与月紫剑端坐,后者不禁轻轻拉住驹儿,紧蹙眉头道,“驹儿,你不可造次。”



    公孙青木紧皱眉头,当下起了身来,拱手施礼道,“驹儿年幼不经事。”



    只是他还未说完,便被余鲲子打断道,“年少英雄气长,你何必多言,便让他试试,若是做得不好让贫道在诸位同道面前失了脸面事小,令我道脉声名有损,那便重重罚他。闪舞www”



    他嘴上虽是说得严厉,可是眼眸之中尽是玩味笑意。



    此刻公孙掌教则是笑着道,“道君在此自有评判,驹儿也是有些本事的,日后当为我道脉栋梁。”



    月紫剑满是忧心,可是连掌教也是出言维护了,当下不敢多言,只好退到一旁,不禁伸出手来紧紧握住公孙青木。



    驹儿似乎浑然未觉,出得列来,用稚嫩声音道,“高真,有过者罚,有善者是否当赏若是小童做得好,又当如何赏我呢”



    “你这小儿还怕道君不认数么快快做来,休要拖延。”余鲲子嘿嘿笑着,望了一眼高坐云台的云沐阳。



    云沐阳微微一笑,自是明白余鲲子之意。此子颇有气运在身,实在应当予以关注。他目光望向他道,“驹师侄,你只管做来。”



    驹儿不觉嘻嘻一笑,昂首挺胸,踱着步子装作大人模样,张口道,“至真至玄大道至简,无始无终妙有无穷。”



    他语声未落,似有雷音相合,风雨大动,此言不过是寻寻常常,也无特殊之处,不过诸位修士真人都是有些动容。



    “呵呵,你这小儿却是在敷衍道君不成”余鲲子轻声喝道,目光瞥了一瞥,对着上首座上云沐阳礼道,“此子所作多是拾人牙慧,不过年纪尚小,有此言倒也算是中规中矩,还请道君裁夺。”



    此言既出,人人抬首望去,方才之言虽是十分平常,可是听在耳中如有大道之音,此并非是那驹儿有此本事,而分明是其人所言合了渺渺气运。



    驹儿听到此言却是有些紧张了,仅仅咬着牙关,偏着脑袋伸长脖颈往高云之处看去。不过到此时,公孙青木夫妇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余鲲子真人他们不曾接触过,但是云沐阳却是再熟悉不过了,断断不会为难的。



    “驹师侄实有才情,当以嘉奖。”云沐阳目光看去,笑问道,“驹师侄你想要何赏赐”



    不少修士听到此言都是暗悔不已,能得一位元神高真之赏便是丢了脸面也是值得的。当下人人都是不禁紧紧盯着驹儿,想要看他要哪些。



    驹儿顿时十分欣喜,收不住脸上笑容,立刻快步向前跪下拜倒在地,“求请道君收弟子入门下。”



    荀婉珂不由多看一眼,旁边的女子则是意味深长笑道,“驹师侄小小年纪倒是十分聪慧呀。”



    荀婉珂却是并不答话,这位师妹之意十分明了,不过她却不认为这是月紫剑示意,应当是驹师侄自家所为。这般一想又是看了过去,若论资质这位驹师侄倒是少有人能比,只不知道君如何安排。



    此刻不单单是她,诸位修士也是认真看着,云沐阳座下有十位弟子,除却一人转生而去,其余炼就元婴便有数人,可见其人教徒之能,如能拜入门下,炼就元婴也不是难事。



    驹儿拜倒在地,只是片刻却是恍若十数年长久,迟迟没有回应。不由微微抬起头来,偷偷看去。却见云沐阳微微含笑看来,他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云沐阳笑笑道,“驹师侄不必拘礼,你且起身。”见他起了身来,便就缓缓言道,“驹师侄,你我无有师徒之缘,不过我



第一零一零章天南紫气动 清华蔽星州(二
    次州上空,清气成云,紫光涤荡,灵机布撒,洋洋荡荡,浩浩汤汤,便是数万里之外也是清晰可见。

    雷泽并非是一处实际所在,而是处于虚无变化之中,妙有无穷之内,知者则存,不知者则无。此刻雷泽之中一座六方六角祭坛然然腾起,无穷紫电雷光劈斩过来却是透了过去。

    此中祭坛上就有支岐山魔生界三位魔主雁字排开趺坐,座下显现无穷景象,变化无端,有红尘之变、天仙之变、也有日月沧桑、天魔乱世,无穷无尽,但是无有点重复。

    诸囚坐在东为,他眸中一丝冷意透过。外间亿万雷光紫电从天云之中劈斩下来,一波尚未退去另一波又是轰然劈落。此处处处都是雷光闪电,雷霆震荡之声从来不绝。

    少时他言道,“天南紫气引动,万仙同朝,当是时机已至。”

    正中位魔主目中毫无变化,冷冷说了一声,“等他来罢。”

    语声方落,忽而穹宇之中一丝涟漪荡起,在这无穷雷电坠落之中并不起眼,不过三位魔主都是第一时间察觉。不多时一封书信撇落,那一缕气机立刻隐去不见。

    西位那位魔主把那书信拽在手中,用力一握,嗤笑道,“昆仑道宫也是藏头露尾、毫无担当之辈,连露面也是不敢。”说着看完信中内容,与另外两人道,“诸天囚灵大阵本就松动,其等撤去便要立刻施法。”

    另外二位魔主纷纷点首,其实并非是他们不能将雷泽打破,而是打破此处要耗费许多功行。既然昆仑道宫愿意将诸天囚灵大阵撤去那对他们而言却是一件好事,与己有利,自然可以合作。

    王高真所化化身借助虚空金桥于瞬息间落在雷泽,不过在他眼中那些魔主都是污秽肮脏不值相交,心中也是十分厌恶,便是连见也不见。他立刻落在法坛中,诸位弟子都是一惊,随机狂喜拜道,“弟子拜见高真。”

    王高真起手一点,金符落下,便有千尺金光将其等尽数罩住,道,“尔等驻守有功,今天倾灾劫,大势难挽,尔等速速回山。”一语声落,金符光芒已是将所有弟子裹住,跨过虚空金桥,啥时间落去无踪。

    与此同时,无有了诸位修士施法稳固法阵,倏而地动山摇,天穹欲裂,无穷雷电忽然暴怒起来,原本也是有规可循,但是此刻却恍若疾风暴雨从天中倾泻下来,此时此刻竟是半点天宇都是无法看见。

    三位魔主骤然大喜,纷纷抚掌长笑道,“大势已成。”三位魔主立刻施法,调动天地之间浊阴之气,往下施压,天地在此刻都是不断晃动。这等晃动霎时间便是蔓延开去,须臾大海翻腾狂啸,州陆不断崩碎破裂凹陷下去又是耸立而起,犹如波浪。这等变化顷刻之间就是传向天地四面八方,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瞬间覆盖天地。

    王高真处在这等变化的中心,眼见那气息要将虚空金桥崩灭,立刻起法一定将虚空金桥闭去。只是做完此事,这一具化身恍若结冰,倏而又好像被人重重捶打,忽而碎裂开来,化作无数细小晶块

    昆仑玉虚宫觅星台立刻观察到这一变化,弘掌教一摆如意,眸中光华放出,喝道,“诸真听命,立刻度去天外,斩灭鬼邪,还诸天朗朗。”

    “吾等领命。”江上炀三位元神大修皆是郑重施礼,随后三道恢弘清光透破穹宇,带起清华重重,光芒照耀诸方。

    而后弘掌教望着那穹苍之上度去虚空的宏大清气,目中更是振奋,起手一指,一道金芒萦绕,其后就有一方宝印,见他口中念动法诀,又有一点金芒飞去云天,遽尔播散开来。在这一刻,天地之间似乎被一重薄纱笼盖中,难以看得通透。

    这等变化连半刻时间都无,所有修士此时此刻都是能够感应到。此刻次州太宙宫中诸位元神修士都是神情微微变化。

    “大事不妙,山灵镜碎,河川涸流,日月失辉,众生入劫,雷泽已是破去了。”范桐双眼微微抽动,这等变化早就在预料之中,可是感应之下仍是心惊胆战,不能自已。

    诸大洞天都是有所感应,这等山川地脉变化他们这些修道之人尤为敏感,一股惊悸萦绕,都是能够感应到大劫临身,无处可逃,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荀豫章目中震惊,胸口似乎有一重物压住,连忙抬起头来咬牙切齿道,“道君,杀劫愈演愈烈,道君可有法门若是无有,必当另思对策,解救天下有灵众生。”

    “雷泽有诸天困灵法阵,那物还能脱身出来,若不是昆仑作祟,我是万万不信。”范桐道, “无论有何对策,我等都应当要快快联手,共同抵御这等劫数,一旦雷泽那物脱困,能有几人幸免”说罢,看向北斗天宫二位真君,半眯着眼道,“二位真君以为如何”

    赤微、青微二位真君却是另有所思,他们星宿海远在天外,杀劫到来也是较为缓慢,若是天地果然大乱实则却是有利于他们。青微真君微微看一眼赤薇真君,后者知晓当要如



第一零一一章天南紫气动 清华蔽星州三
    天中笼罩的一股毁灭之意更是浓重,诸人心头犹如被重山重压,而雷泽之上雷霆闪电也是骤然不见。诸囚魔主眼神猛然一闪,未有半分犹疑立刻化作一条浓浊青烟就快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地动山摇之势更为猛烈,一股强大无匹的气机霎时间从无名之中生出,只是一瞬间这一气机又是陡然消失。却见雷泽所在炸裂开来,轰隆之声传遍诸天.

    诸囚魔主骤然离去,余下二位魔主皆是面目一凝,诸囚此辈乃是上古天魔化生,与其等实则非是一路。此刻其人骤去虽是不知何事,可是也要万分警惕。二位魔主立刻神识感念交流,而此时两缕白烟自虚空之中冒了出来,瞬间窜入二位魔主鼻窍。

    二位魔主本是无形无质,幻化人身显世因其不在三才中,需以此承托气运。此刻两道白烟分别窜入,二魔主皆是浑身一震,立刻就是发觉不妥,连忙运转魔功,企图将这白烟化解。

    然而无论二位魔主如何转运搬挪,这白烟却是丝毫不能撼动,甚至到得后面连自身法力都是被这白烟压制住了。二位魔主这时不由大为惊慌恐惧,当下便要将诸天魔像展开,化作无形无质分散遁走。

    却是发觉原本分合自如的魔身已是凝实如一,现下完全被两道白烟死死盯住,自身意识也是不断消散,恍若江水奔流而去。

    似乎过得千年万载,实际上只是半刻时辰,两位魔主所在发出轰然一声大响,寂灭之气倏忽展开,形成一个巨大黑洞。而后这黑洞之中就有一身着道袍,头梳道髻的道人逐渐显化出来。

    其人顾盼周天,不旋踵笑了一笑,自顾自言道,“天地虽好,然非吾乡。今日我名王臻。”

    他之所以化名为王臻,乃是方才吞了王高真虹光化影,明了此方天地诸多玄理。少时他再是看了一下自身,宽袍大袖,飘飘欲仙,丝毫无有邪魔之感。忽而再是深沉一笑,望向一处虚空,旋而化作极光追去。

    诸囚眼见二位魔主于顷刻间便被这人吞噬,也是心生惊恐,那二位魔主也是炼就元神,但是在其面前丝毫没有抵抗之力。更令他心惊的是,传闻那人乃是得了八金律方是混元如一,魔宗之所以胆敢打开雷泽,便是认为自身掌握了五道金律,足可影响控制此辈,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忽而一道刺骨目光刺来,心头一震,立刻迎上去,却见那人已是追了过来。心念电转,此辈气机宏大,法力渊深博广,看去吞噬了两位魔主之后功行已然更高,哪里敢与此人放对,立刻驾起阴风迅快逃去。

    其实他却不知王臻自是法力高深,可是一人降伏两位魔主已是用尽法力,加之被囚禁长久,根底有损,若不是先前吞噬了一位元神修士的化身,得了些许补益,否则未必能够这般容易,此时王臻也是内里空虚,急于消化所得,是故只是吓他一吓。

    王臻眼见对方遁走,立刻身化幽风,潜入地底。然而他气机勃发,毁灭之气已然延展天地之间,处处都可清晰感受到一股压迫、寂灭。只是九州之外诸多地狱皆是成了一片死寂,而且随着他发力上扬,气机涌动,世宇就是逐渐变化了。

    次州太宙宫,云沐阳与诸位真人端坐玉台,那寂灭死气似乎盈(和谐)满周天。诸位元神高真清晰感应到两股气机陡然灭去,又有一股雄浑、阴沉、浑浊交织的法力不断上扬激发,已是播散世宇,扬扬沸沸。

    “这等气机却是有两位魔主就此烟消云散了,只是如此一来又是生出了一大魔头,却是未料到这般结果。”范天师眉宇之中愁云凝结。

    “魔主去了两位原本还是好事,只是又显化一人,比之两位魔主还要更为棘手。”荀豫章说到此处,面色凝重,修士一旦成就元神,便如夜中明月,就算是法力雄浑如起法遮蔽,也是人人都可感知,此是知其所存不知其所在。

    范桐心中生出紧张道,“诸位道友,天地有倾,值此杀劫,蓬莱道宫不可无人掌持,若是此劫到得蓬莱,扬散下去生灵便要灭绝了。”

    言罢,对着云沐阳就是一礼,郑重言道,“还请乾元道君施法,抑制此邪魔。”

    诸位元神修士都是感应得那股气机急速攀升,人人都是变了颜色,一旦倾压而来必定是一场大灾难。

    余鲲子不禁紧皱眉头,沉声道,“我却未曾料到这等邪祟甫一出世便是弄出这般阵仗,观其播散气机也是厉害无比,当要重做布置了。”

    此中元神修士皆是不同寻常,但若论法力深厚还以余鲲子与玄凰为上,可是连其等也是这般郑重其事,可见对方厉害之处了。

    云沐阳目芒扫去,神识感应之下,那寂灭死气已是蔓延到了九州边缘。他扬首振声道,“道门频生灾劫,又有不法之辈欲倾天换地,绝众修士上进之路,勾结




第一零一二章洞天难避杀身劫
    云沐阳见过萧鼎羽、乐长生二人,向其详说了筹划,二人听罢纷纷一震,俱是拿了掌教信物与他。而后他纵云而上,去得穹苍天顶,顾望四海九州。少时将目光凝结在支岐山,只见那处乌云秽气似乎被吞夺消灭,似乎所有生气都是消失不见,唯有一片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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