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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步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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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勿言他风骨当存
    ps:感谢liam1992捧场!

    青桂宫桂芳城一朵浓重彩云微微晃动,少时但见彩云中钻出一双眉浓黑、眼角狭长的中年坤道来。

    这坤道一拍身上道袍,愤愤言道,“也不知师姐是何感想,我不过多说了两句便将我赶将出来。不过是区区青桂宫,算得了甚”

    言毕,她回眸狠狠瞪了桂芳城方向,咧咧道,“席素琼你今日将我赶出来,异日可别来求我。”旋即便纵起一道云光往厇霖峡外去。

    然则,行不多时,忽见得一俊逸道人领着一六七岁女童御风缓行。她闷哼一声,哧道,“堂堂金丹修士混迹凡俗,忒也羞人。”说着她便欲飞身离去,忽的眸间一亮,目光立时往那女童儿瞟去。她浅浅一看,不由失声惊呼,大喊道,“造化到了,造化到了,如此良才美质合该送回我静德仙斋,习那无上仙法。”

    她思及此处,足下一跺立时化一道光气箭射出去。

    云沐阳领着梅玄贞忽见一道光疾射而来,不由眉间一耸,广袖一摆,荡起层层风气。

    “兀那道人,且将那女童儿送来。”那坤道见得云沐阳施法打来,清喝一声,身上道袍撑起一道宝光,便将那法力荡开。

    “哪来的妄人,如此不识礼数”云沐阳冷声一喝,屈指一弹一道煌煌剑光自他指尖流溢。

    “有些本事。”那坤道一见那剑光凝实如一,也是眉间一跳,举手一甩飞出一枚圆珠,朝着飞着剑光就是一撞,只听一声脆响,那圆珠、剑光立时化风散了。

    “贫道静德仙斋龚兰珍是也。”那坤道双眉一横,喝道,“我已看重那女童儿,意欲带回我静德仙斋,授她无上妙法,你速速让来罢。”

    “静德仙斋”云沐阳面上微哂,似乎并不在意。静德仙斋原本并无宗名,只是其开派祖师立了山门,传下一碑石,上有八字,曰‘至静无德,至心无我’,故而其门下便从这八字取下两字,是名‘静德’。如今已是过了将近万载,‘静德’一派九州九大道场之一,故而九州修士又尊称作‘静德仙斋’。

    “此乃我徒儿玄贞,既入我门,岂容你胡言乱语”云沐阳面容微变,清喝道。

    “你这道人,是不曾见着这女童儿资质天成么若是得授我静德仙斋玄功,他日极霄宫殿、重云天榜必有其名,你又怎能误她”龚兰珍也是发怒,以她看来这等良才便应在静德仙斋修行大道,怎能落在凡俗小派,如此不是明珠蒙尘她敛容一喝,道,“你这道人莫不是要甚法宝你尽管说来,莫论宝丹妙药,无上法宝,我静德仙斋俱是能与你。”

    “龚兰珍,贫道敬静德仙斋乃是万载玄门,这才与你说理,不意你竟是如此得寸进尺,若要我徒儿另投他派,且问贫道掌中宝剑。”云沐阳微微动怒,手中一指,则阳剑丸倏忽飞出,化作千百剑光,寒彻十里。他喝道,“我灵药仙宫自有传承,贵派法门还是自家留着罢。”

    语毕,但见云沐阳剑光一纵,须臾去得云天,手中一捏,登时有颤颤剑鸣,响遏行云,又有煌煌剑光,若流水飞泻。

    龚兰珍听着灵药仙宫四字,鄙夷道,“还道是甚门派,不过是外丹饵药。如此浑金璞玉,真真被尔等糟蹋了,竟要去炼甚劳什子丹药。”她话音一落,忽见云天之上千百剑光喷洒下来,不由浓眉一颤,暗道,“这剑光甚是犀利,还是躲开为妙。”然则瞬间她又将这想法否决了,她方才出口蔑视灵药宫之法,如今若是退开一步却是有失颜面。

    她思及此处,便把云光一拔,伸手入袖,取出一只玉酒觞,但见着玉酒觞寒光凛然,内中似乎有水汽荡漾,又一层寒冰浮动。这玉酒觞本是一件法宝,名作‘一寸水寒十里冰’。此宝日积月累内中生出一种寒水,泼洒出去便是冰冻十里,任你飞剑法宝皆能定住。只是此宝内中寒水每隔半载方能积满,而且若是不用去也不能再涨。

    她将玉酒觞一扣,杯口立时倾倒出滴滴寒水,丝丝冰气瞬间蔓延开去。少时只见酒觞似乎洪水决堤一般,聚成一条霍霍浪河,无数寒冰水珠噔噔跳跃,眼见剑光铺天盖地而下,无数水珠立时自水浪中跳出来,向着剑光扑去。

    云沐阳忽见赫赫水浪,玉珠跳跃,须臾间竟是将十里气机定住。不由眉间紧锁,也知若是剑丸被这冰气水珠粘住,定会失了其迅疾无匹优势,如此便与了敌手可乘之机。他想到此处,便拔起虹光,手中一甩,只见一只形如铜钟的金铃挂在云空,发出铃铃声响。

    龚兰珍大袖一甩,见着水珠腾跃,须臾便将洒来剑光一气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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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行途阻路多魍魉
    云沐阳携梅玄贞御云飞弛,于身后带起一抹灿霞。

    梅玄贞垂首低眉,旋即跪下道,“恩师,徒儿竟与恩师惹来祸事,还请恩师恕罪。”

    云沐阳见状将她扶起,微微笑道,“玄贞我徒,此事与你无干,缘何有这等想法你资质非凡,今后如此之事恐不会少。为师仅有一言,莫论他日如何,任他言语相迫、宝物利诱皆不可失去本心,此时当以利剑斩之。”

    梅玄贞当即点首,露出一分笑意来,施礼道,“徒儿谨记恩师教诲。”

    云沐阳微微颔首,实则若是梅玄贞自家愿意脱去灵药宫束缚,他也愿意成全。不过若是他人来抢夺他徒儿,那便是无有商量余地。

    “恩师,现下我等可还要再去桂芳城”梅玄贞抬起头来,问道。

    “去,自然要去!”云沐阳朗声一笑,如龚兰珍这般人,毕竟只是少数,即便真是遇见他也是不惧。

    梅玄贞得了云沐阳肯定答复,当即咯咯一笑。忽的但见梅玄贞身周一道彩光划过,须臾却是消失不见。

    云沐阳目光一扫,也是朗笑出声来。

    当下便要催动云霞,往青桂宫芳满堂而去,忽的一道灵符飞来。云沐阳立时举手一拿,灵符入手,却见他眉间一横,旋即冷哂一声,“行途阻路多是魍魉之辈,且看尔等有几分能耐”

    言毕,却见他化一道灿灿剑华,裹挟着梅玄贞直往云空而去。

    厇霖峡外,玉浪金追宝船浮在海上,海浪派来,啪啦一声又是溅成点点水珠退了开去。

    田苍海一拍栏杆,面色微狠,抬起头来朝着青空一团云霞处望了一眼。旋即将目光挪开,朝着眼前一御使一柄飞剑的少年喊道,“你这小辈,何处而来此间乃是我家老爷座驾,现下我家老爷外出散心,趁我家老爷未归,你还是速速离去,免得丢了性命。”

    “多谢道友指点,晚辈明白。”那少年头戴高山冠,锦衣宽袍,面如珠玉。但见他躬身一礼,张口清声道,“只是晚辈得了家师谕令,有一事意欲请教宝船船主,敢问道友贵家主现下往了何处”

    田苍海面容一拧,目光朝云上一睨,不由生怒,暗道,“区区小辈也敢与我称呼同道,求死不成”他当即怒容一现,怒喝道,“何处来的小辈,如此不识规矩,凭你也配称我同道今日便替你家师长好好教训你一番,莫要以为有人护着你便有恃无恐。”他说着大声一喝,头顶聚出一片电云。

    那少年登时一片心慌,眼见田苍海竟是要动手,只觉背后生出一片汗珠,忽的他又想起自家师长便在云上,不由又多了底气,当即朗声喝道,“你这贼泼皮,好无道理,某诚心请教,却换来你一片羞辱。我自有师长教诲,还轮不到你这贼人越俎代庖。”

    田苍海登时冷嗤一声,朝云空望了一望,心忖道,“云上那两人我万万不是敌手,不若拖延一二,反正灵符已是发了出去,待得老爷归来何愁不能赶走两人”他如是想着,手指一指头顶将电光收束,喝道,“哦你这小辈也有些风骨,你且问来,若是有一句诋毁之言,便要你葬身此地”

    青空一朵云霞上,立着一男一女两人。那妇人三十许容颜,样貌寻常,只是左边眉角一颗黑痣格外显眼。但见她冷声嗤笑道,“这贼子,不知哪里得了霍真人法宝,便敢在此处张扬。若是我夫妇将这事告知流英宗,又岂会留他性命”

    那妇人旁侧中年男子一身华服,看着面貌沧桑,身形微瘦,他略一犹豫便道,“夫人,那贼子口中老爷莫不就是杀害流英宗夏晋煜之人听闻此人极是厉害,我们若是招惹了恐怕…”

    “夫君,那不过是意外罢了,怎得现下胆子也被吓破”那妇人面容一变,不满喝道,“此人若是识时务,便将那宝船还了我们,我们也可不去告发此人,如此他们也能免去一场灾劫。虽说这宝船现下面目不同往日,可是此宝本是你我夫妇二人所炼,又怎会不识贼人若是不从,便将此事捅到流英宗,便是这贼子十条性命也是不够。”

    “夫人…”那男子也是一阵无奈,正欲再说,却见其面色晦暗下去,不由又住了嘴。

    “夫君,你我修行五百载,日日与人炼制法宝兵器,然则你且看看,我们手中可有一件像样的法宝我



第三百零九章 五气锁龙隔灵机
    “贼道忒也猖狂。”那妇人不由勃然大怒,“看招。”

    话音一落便见她素手一扬,一只火红铁锥带起团团火焰扑向云沐阳。她旁侧男子也是身子一纵,张口吐出一颗赤红宝珠,但见宝珠中一只身披烈火的灵猴跳将出来,举起双爪便向云沐阳抓去。

    云沐阳举袖一振,足下宝船立时光华大湛,重重光幕溢彩流霞,立时将那铁锥、灵猴挡在宝船外。

    那妇人顿觉怒不可遏,玉浪金追本是他们夫妇所炼,不意却被云沐阳用来对付他们。当即柳眉一横,莲足一点,立在云上,将那铁锥一收,伸手入袖拿了一桩形如飞鸟的灵器。但见她挥袖打出一道法诀,那飞鸟灵器立时化光冲上天际,须臾便闻鸟声四起,抬首但见千百只灵鸟云集。华服男子一见妻子使出灵器,立时纵云飞上,手中一甩一只铁锤飞出,轰轰暴涨,立时化作百丈大小,遮住云天。

    那妇人一声怪笑,她所御使的灵鸟名作‘破阵雀’,虽然不是法宝一流,不过却最善捉拿气机,破禁去阵。这玉浪金追本就是他们夫妇所炼,他们对这法宝禁阵可谓了如指掌,即便是霍从御重新再炼此宝,也不妨碍,遂而此刻用了‘破阵雀’出来。

    她面上笑意洋洋,望着自家夫君所御使‘撞天锤’不由一阵欣喜。此宝已凝炼宝禁六道,乃是他们夫妇最为得意之宝。不过此宝并不是纯粹杀伐之宝,而是他们夫妇锤炼法宝之时所用。然则也正因此宝不善杀伐,这才被他们夫妇留下,也让他们有机会重炼此宝,添了许多功效。

    云沐阳抬首见着一铁锤杀来,面上微微一笑,若是宝船被这铁锤砸下定是要连人带船一并毁去。不过这夫妇二人便是为了讨要玉浪金追,定然不会让这法宝出了差错。他想到此间,袍袖微微一振,掐动法诀,御使玉浪金追法宝,只见海面哗哗水浪攀起。

    那妇人却见云沐阳一副从容模样,似乎全然不惧撞天锤击打,当即心头一凛,暗道,“这道人究竟是何打算”

    “夫人,此人恐是猜到你我并非真心要击毁宝船,故而才这般作态。”华服男子立时明白云沐阳用意,也是心生恼意,欲言又止,“夫人。”

    那妇人面容扭曲起来,也是无奈,那法宝她是定要取回,如若不然,绝然不能过了离恨苦海,取到彼岸之物。她不由气得跳脚,喊道,“贼道好生奸诈。”她一时也是犯难,最后狠下心来道,“那贼道定是不肯与我相商,那法宝毁去便毁去,大不了到时再回炉重炼。”

    华服男子面色一怔,全然不曾想到自家夫人这般狠情决绝,片刻才是醒悟过来,眸中厉色闪过,一掐法诀,撞天锤轰轰大响,随即便是带起无边威势猛砸下去。

    云沐阳见着撞天锤在云天微微一滞,旋即又是轰鸣声响,若风雷煊赫,也是剑眉一挑,笑道,“不想这二人也有决心。”当即法诀一掐,玉浪金追立时沉入海中,随即双肩一抖,现出六如金刚法相身。

    撞天锤猛然砸下,轰隆巨响,砸出百丈浪花,四周礁石也是纷纷碎裂。

    云沐阳等人身在玉浪金追宝船之中,一股巨力推来,将宝船震得摇摇晃晃,吓得陈嬷嬷尖声利叫不止。云沐阳当即起法将陈嬷嬷迷晕过去,旋即念动法诀御使宝船往深海而去。

    “田道友,我徒儿便在此宝船之中,今日你且护持一番。”言罢却见他化一道光华,分开水浪,便往云天而去。

    云沐阳剑华飞动,遥见那对夫妇御宝逡巡,当即大袖一甩,四时六御阵图五色光华流转,迎风飞涨,当即朝着他们头顶兜下。

    “两位道友可是在寻贫道”云沐阳朗声一笑,足下一点剑华飞斩而出。

    那两人登时一惊,他们修为虽高,然则并不善斗法,平日皆是炼器修行,虽然已有预见,云沐阳极有可能在撞天锤打下之时御宝去往深海中,可是也万万想不到云沐阳须臾功夫便是出了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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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灵宫九鼎镇九州
    那妇人又见御使灵器被云沐阳隔断气机,不由目眦欲裂,哀痛欲绝。忽的却见云沐阳大袖一甩,飘飘飞来,五色霞光漫天云举,又有十六枚剑丸四向围剿杀来,登时双目赤红,厉喝一声,身躯一扭,手中甩出一壶雷珠。便听漫天爆响,雷声轰炸。

    “贼道,你我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且将你项上人头记下。”话音未落,她伸手往脖颈一扯,一块玉牌发出灿灿宝光突到云头,立时将她身躯卷了,便直往云天碧海而去。

    云沐阳眼见五气锁龙手被雷珠炸散,化作点点霞光,十六枚则阳剑丸也被雷光迫开。当即举手远眺,少时但见他鼻翼轻动将散溢霞光吸入腹中。须臾只袍袖一摆,便御使天涯咫尺,化一线彩光直追上去,朗声笑道,“任你他日万剑齐来,我自一法破之。”

    天涯咫尺,瞬息万里,云沐阳距那妇人近在咫尺,不需多时便可追上。云沐阳立时点剑一喝,十六枚剑丸霎时飞上中天,便听惊雷炸响,煌煌剑光扬起,撕空裂气。

    那妇人忽觉背脊生寒,恍若针刺,登时嘤的一声喊了出来,立时回首只见犀利剑光兜头而来,更觉心惊胆寒,面色死白,已是坐等死路。她当即一扬脖颈,双目一闭,心中哀痛道,“便是死也当存下风骨。”

    然则她等了片刻,也未觉剑光斩来,忽的睁开双瞳,却见一枝清香远溢的青桂带起一抹青虹,将弥天剑光尽数隔开,少时,她只觉一股清风卷来将她带往远海。

    “云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项甫道友已然殒身道友之手,何必对柯彦君道友赶尽杀绝”

    一把飘渺之音自云海生起,云沐阳环首四顾,却是辨不清其方向。他剑眉微微一沉,旋即却是放声大笑道,“斩草未除根,东风起时,还待其绵延无绝乎前辈今日以阻我,他年因果何人承之”

    云沐阳语声铿锵,举首远顾,唯有骇浪惊涛声,再无有其他。

    远空云上,青烟朦胧之间,一清雅妇人身披凤帛,身上青袍风扬,衣角飘飞,头梳凌虚髻,一枝木钗斜插,面上素淡,不施粉黛,玉手拿捏一枝青桂。裙角一只半尺白兔匍匐,忽的那白兔人立而起,双瞳赤红,滚辘辘直转,骤然发出人声愤慨道,“真人,这道人好生无礼,胆敢口出狂言,若非真人出手,其人定将性命不存。”

    “你若如此想却是错了,柯彦君虽是流英宗极得看重,连那位甄氏惠瑶真人也当承她一份人情,只是这二位离此地皆是天长路远,他又何来惧哉”清雅妇人攮袖浅笑,又往下一指,言道,“别个我不知,然则这灵药仙宫乃是九州九鼎之一。”

    那只白兔两只长耳耷拉下来,旋即又是卧在云上,不再言语。

    云沐阳面上淡然一笑,足下一点合入剑丸,便往海中投去。少时,但见他大袖一摆,收了撞天锤、牡丹金簪,又将那破阵雀拿在手中,旋即漫步浪花上,法力一催潮浪平复。不多时便见着玉浪金追浮出海面,其上碧水流光,又见他催浪而去。

    “老爷,”田苍海跃出舱阁,伸出头四处张望,旋即嘿嘿一笑,捧了一只宝囊奉上,言道,“老爷,此是那贼子所留。”他说着一抹嘴角血迹,欢欢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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