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将军的绕指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封尘崛起
冷将军的绕指柔
作者:封尘崛起
萧林涵,云国将军,战场上杀敌无数,军功赫赫,人送外号“鬼面将军”。两军对垒时,但凡听到此称号,敌人都是闻风丧胆,溃不成军,所以他是云国百姓心中的战神,人人敬他。林新月,商贾之女,生活在底层的普通民众,只因其父大义,为救百姓,散尽家财,至此家道中落。当战场上的冷面战神遇上家道中落的商人之女,一道从天而降的赐婚圣旨,将
第一章:变故
林府内一片混乱,
“搬,把这些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一件不剩。”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在指挥着十几个伙计在林府搬东西,每个人都不敢松懈,渐渐的林府就被这些人搬空了。
林府正厅上座上坐着一位中年人,此时正低着头,满脸愁容,此人便是这个宅子的主人林玄青,林家世代经商,祖上更是得到皇家的认可,林家以此为荣,便有一条不成文的家规:林家人从事商贾不可唯利是图、不可得失长计、不可是非淡疏。到了林玄青手上时,靠着林玄青的经商头脑让林家的事业蒸蒸日上,林家名下的田产、商铺遍布临城的大街小巷,有望成为首富,林玄青为人倒是正直、正义、善良,正是这样的为人也得到同行的尊重,当然也有一些心胸狭隘之人羡慕嫉妒恨。正因为有这样的人,才导致今天林府的劫难。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边境战乱,边境的百姓处在水生火热之中。同行之中有人发现这其中的商机,便早早的囤积粮食,就等着这一刻大发国难财,林玄青也早早囤积了粮食,只是耐不住长时间的消耗,老百姓把手上的粮食都高价卖给商人了,导致现在市场上无粮可卖。前方战事吃紧,皇家也在为粮草担忧,林家曾受皇家恩惠,此时国难当头,林玄青自是不会坐视不理,决定自己出资购买粮食。
其实按照林家如今的家财购买粮食,自是不用担忧,一开始林家还是能应付自如,只是后来难民增加,前方战事呈现胶着状态,林家纵有万贯家财,也难抵挡这样大的消耗,加之有些人就是看不惯林玄青的做法。
其中就有一位钱姓的商人,他一开始并没有将手中的粮食卖给林玄青,直到市场上无粮可卖的时候,让自己的手下对外说,他手上有粮食。这样的消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消息。林玄青也是第一时间找到这个钱老爷,只是钱老爷早就看不惯林玄青,此时又是最佳时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坐地起价也是这位钱老爷的拿手手段。
林、钱二人谈至最后,林玄青愿意以自己所有资产来换取钱老爷手上的粮食。
如今双方银货两讫,钱老爷派人来收取林玄青名下的产业,包括这座林家祖宅。这才有了前面的一出。
“林老爷,您看您什么时候离开林府哦,不对,应该是钱府。”说话的是那管事,一脸嚣张的站在林老爷面前。
“钱管事,我这祖宅都已经抵押给你们钱老爷,如今我父女二人也无处可去,能否通融通融,待我找到容身之处再搬走”林玄青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钱管事,一脸无奈。心中十分愧对自己的女儿。
林玄青只娶了一位妻子,膝下只有一女,取名新月,林夫人自生下女儿后,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没有几年便撒手人寰,留下年幼的女儿,林玄青早年间忙于生意,也无暇照顾母女二人,直到妻子离世,他才意识到家人的重要,林玄青决定好好抚养女儿长大,不辜负林夫人临死前的嘱托,也正因为如此,林玄青一直没有续弦,与女儿相依为命。
“林老爷,不是我不通融,您知道我也就是给钱老爷办事的,这个钱老爷说了今天让您就搬出去,我也没有办法啊。您也就不要为难小人了。”钱管事一听林玄青这样说,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好装作无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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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搬离祖宅
林玄青见林新月如此执着,心下十分无奈,只是离开祖宅。今晚他们父女二人就要流落街头了。
林新月知道林玄青怕自己吃苦,但是林新月也不愿意见自己的父亲这样低三下四的求别人,更何况就算求了也不见得对方会同意,既然如此,倒不如走的干脆一点,保留最后一点尊严,林新月此时此刻就是这样想的。但是林新月看着眼前的父亲,不知何时头上已经悄悄的长了几根白发了,原本林玄青也不过刚到不惑之年,只是经此一事,林玄青像是老了很多,林新月心中也是万分心疼,这些年,林玄青为了林新月,不肯再娶,一个人打理着林家里里外外所有的事情。
“爹,您放心,以后我们父女二人一起,无论多苦多难,都一起面对,月儿不怕吃苦。所以爹您不要想太多。”林新月很清楚林玄青心中的想法,所以先表态,让林玄青心中安定安定。
“好,好。只是以后就要苦了月儿了。”林玄青一听林新月这样说,心里清楚女儿长大了,懂事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这是好事也不一定呢,林玄青看着眼前的女儿,想着她刚刚说的话,心中欣慰不少。
“既然林老爷和林小姐已经决定了,那就抓紧时间吧。”钱管事总觉得自己很容易被忽略了,时不时的发声提醒这对父女。
“放心吧,我们收拾完就会离开,你可以向你的主子交差了。”林新月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钱管事了。
林新月说完就扶着林玄青离开正厅,去了后院,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金银细软是没有了,所以收拾起来倒也不费时间。父女二人准备离开时,钱管事自然是要对他二人的包袱仔细的搜查了一遍,包袱里除了几件粗布衣裳,也没有值钱的物件,这样钱管事才放行的。
林新月搀扶着林玄青走出了林府,下了台阶,林玄青不忍心,回头看看,刚好看见几个伙计将林查门头上刻有“林府”的牌匾卸下来仍在地上,瞬间碎了一地,他们换上了“钱府”的牌匾。林玄青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一切,却也无可奈何。心中愧对林家的列祖列宗,林家的基业就这样的毁在自己手里。林玄青心里是不甘心的。
林新月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重振林家,恢复林家往日的光辉。
“爹,我们走吧。”林新月怕林玄青再看下去,心中郁结。
“哎,月儿啊,从今天起,你就要和我一起过苦日子了。”林玄青想想自己还要面对接下来的日子,不免有些愁闷,他们现在已经是身无分文了,连今晚住哪都是问题。
“爹,放心吧,我们不会流落街头的。”林新月满脸神秘的说道。
“可是现在我们是身无分文。”林玄青以为林新月是在安慰自己,他也不像流落街头,但是现实就是如此,不得不面对啊。
“爹,您信我吗”林新月就知道林玄青会这样说的,林新月觉得此时还是要让林玄青减少担忧烦恼。所以才这样问
“月儿,你。。。你是有什么办法吗”林玄青看着林新月自信满满的样子,有些怀疑林新月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嘿嘿。。。暂时保
第三章:惊喜
林玄青见林新月还在卖关子,索性也不在追问了,就径直走进这座林宅。进门后才发现这座宅院是一座二进院落,虽然比不上林府的大小,但也是一应俱全。对于现在的林玄青来说,有片瓦能遮风挡雨就已经很不错了。
“月儿,你现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林玄青不知道这座宅院的来历,此时自然是要问清楚。而这件事恐怕也只有林新月能回答了。
“爹,您先到正厅里坐着,听我慢慢说。”林新月觉得今天要是不能让林玄青解惑,恐怕都住不安稳了。
林玄青在林伯的带领下走进正厅坐下来。不一会就有丫鬟上茶。
“老爷,请喝茶。”丫鬟端着托盘,将托盘里的茶盏放在林玄青左手边的茶桌上。
“这,这不是香菱吗怎么。。。”林玄青看向香菱,一脸不解,甚至有些不待见。
香菱是林新月的贴身丫鬟,两人也是从小长到大的。林家出事的时候,林玄青遣散了所有的家仆,当时林玄青怕委屈了林新月,并没有想着遣散香菱,只是香菱自己离开了林家,为此事林玄青还有点责怪香菱的不忠心。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香菱。
“不止香菱,还有府中以前的老人如今都在这里。”林新月看到林玄青看到香菱的那种表情就知道林玄青误会了香菱。
“月儿,快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玄青此时已经波不急待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爹,这座宅院是我置办的,不光这座宅院,我们在外面还有几间商铺,郊外还有一些田产。”林新月云淡风轻的说道,但是每说出来的一句话都是一个重磅炸弹,听得林玄青一愣一愣的,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月儿,你是说。。这座宅院是你置办的外面还有商铺,还是几间还有田产你。。你哪来的钱来置办这些的我们林家不是已经将所有的家产都抵押给钱老板了吗”林玄青呆愣了一会。马上找回了思绪,抛出一连串的疑问。
“老爷啊,这次是多亏了小姐的先见之明啊。林家才不至于穷途末路。老奴也是前不久知道的,天不亡我们林家啊。”林伯是由衷的感慨。
“老林啊,当时你同意离开林家是不是月儿找过你”林玄青听着林伯这样说,就知道当时林伯为何突然同意离开林府,原来这一切都是林新月安排的,那这么说香菱的不辞而别也是林新月安排的了。
“是啊,当时老爷要遣散老女时,老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林府的,后来是小姐找了老奴,让老奴这样做,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好出来办小姐安排的事情。包括府里的一些老人也是小姐说要留下的。”林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说了一遍。
“月儿。”林伯虽然说了他自己的来龙去脉,但是林玄青还是不明白林新月哪来的银两。
“呵呵。。。爹,您还记得我每年生辰的时候,您都送我很多奇珍异宝吗”
“记得啊。”林玄青答应过亡妻要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只是林玄青并不知道女儿家喜欢什
第四章:凯旋归来
林新月这样计划着所有的一切,也悄悄的进行着,只是这是一场长久战。
时间如行云流水般的流逝,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临城城内有几家商铺的生意十分红火,这几家商铺分别经营的是药、布匹、珠宝首饰、成衣店、典当行、茶肆酒楼。几家商铺各自为营,每间商铺都是开在钱家,也就是以前的林家商铺对面。也许这是临城最繁华的地段,客流量也是最大的,所以商人都将店铺开在这个地段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开始这些商铺都是相安无事的,你做你的生意,他做他的生意,只是最近这段时间,这几家商铺有意无意的在抢钱家的生意。在外人看来这只是同行之间的竞争,倒也是无伤大雅,怪就怪在这钱家的店铺,以前是林家的,林家可是这临城的首富,又是百年基业,况且林玄青为人正义,林家的生意在这临城那可是相当的红火,很多的老顾客都是冲着林家的这块招牌去的。
如今林家出事了,一些老主顾还是习惯的做着林家的生意。那位钱老板也深知林家店铺里的掌柜和伙计的重要性,所以早早地就找这些掌柜和伙计谈话,愿意用双倍的价钱留住他们,让他们继续在店铺里工作。虽说有些人心中为林玄青感到不值,但是大家都是讨生活的,又有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只是钱老板会在每家店铺里安插了自己的人。钱老板始终不太相信这些前林家的人。钱家的这些人整天在店铺里无所事事,而且还对店铺里林家的老人指手画脚。
时间久了,林家的这些老人自然看不惯钱家人的做派,但也是敢怒不敢言。加上最近对面的店铺有意无意的招揽生意,林家的这些老人也渐渐的不在用心在生意上了。那些老主顾渐渐的都已经不再做钱家的生意了。所以钱家现在掌管的这些店铺的生意每况愈下。不管钱老板用什么方法来拉拢顾客,这几家商铺都有应对之策。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而且这几家商铺都是变着花样的留住顾客。
药铺有免费看诊的,不间断的免费发放药材,临城内的老百姓但凡有点头疼脑热的都喜欢去这家药铺。听说布店、成衣店和珠宝首饰店达成协议,只要在珠宝首饰店购买的,都可以在布店选一匹和购买的首饰相配的布匹。再到成衣店,里面有专门的人帮顾客免费设计衣服,但是制作衣服的手工费还是要给的。就这样临城上至王公贵族的官眷,下至普通老百姓家的家眷都络绎不绝的前往这三家店,这茶肆酒楼,但凡在这里消费的都可以免费带一小包茶叶回家,每天都会在百姓中选取五名评委,免费品尝酒楼的饭菜,给出建议。就奔着这个,人人都趋之若鹜的天天等在酒楼门口。
一开始钱老板见对面的这些商铺这样做效果甚佳,自己也决定照搬,可是钱老板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药铺看诊的是名医,成衣店免费设计的人也是很专业的。包括酒楼的厨子都是从各地
第五章:感觉被套路了
萧林涵班师回朝,直接上殿面见皇上。
大殿中早已站满文武百官,只见大殿之上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皇上看起来已到中年,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眉目似漆,一双眼露精光,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薄嘴唇,虽两鬓斑白但不失王者风范,浑身上下透着上位者的霸气,不怒自威。
“微臣参见皇上。”萧林涵对着皇上行了跪拜之礼。
“将军请起,此次将军大胜而归,为我云国重振声威,保我云国十年不受战乱,此等功劳,将军功不可没啊。”不管是哪位上位者都希望在自己执政期间,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云国的皇上也不例外。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是臣等的职责所在,不敢居功。”萧林涵虽然是武将,但他深知功高盖主的道理,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恪守君臣之礼,从不逾越。
“好。好,如今将军已经回来了,朕今夜在宫中大摆筵席,为将军接风洗尘,将军可先回府准备准备。退朝吧。”皇上特意将准备准备四字说的意味深长,临走时,特意的看着萧林涵笑了笑。引得文武百官猜测,但自古圣意难测,恐怕只有皇上自己心中清楚了。萧林涵也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但总归不会是坏事吧。很快萧林涵就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下朝后文武百官自是一路和萧林涵有意搭讪,只是萧林涵不善于表达,一脸冷漠,加上他脸上的那道疤痕,倒让人不敢再进一步与他接触了。
其实萧林涵的脸如刀刻般的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剑一般的眉毛斜斜的飞入鬓角,在微卷的睫毛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高挺的鼻梁加上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样组合在一起甚是俊美,只是可惜了他的左脸上的疤痕,这道疤从他的左眉骨上方一直延伸到左下颌,萧林涵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这也就是他鬼面将军的称呼的由来。
将军府
“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萧林涵骑马回府,府外早已有一帮人在等着,说话的是将军府的管家李叔,李叔是萧林涵父亲在世时的管家,是看着萧林涵长大的,所以萧林涵对李叔的感情也是十分的好。萧林涵在看到李叔的那一刻时,有种回家的感觉,脸上才露出久违的笑容,这笑容也就是嘴角上扬,即便如此,也让萧林涵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大哥。”站在李叔身旁唤萧林涵大哥的人就是欧阳星辰,他与萧林涵年少时相遇,两人一见如故,便结拜为异性兄弟,战场上都是可以将自己后背留给对方的交情。所以两人很多时候不需要过多的交流,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心中所想。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李叔,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府中可好”萧林涵下马,李叔便已经走到萧林涵身边,自有家丁将萧林涵的马牵到马房安置。
“府中一切安好。”李叔一脸慈爱的看向萧林涵。
萧林涵点头示意,随后率先踏进将军府,欧阳星辰紧随其后,再后便是李叔,一进将军府,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大的练武场,练武场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穿过练武场,就是正厅,正厅里的摆设除了必要的桌椅,就没有
第六章:赐婚
夜幕降临,萧林涵和欧阳星辰早早的就来到宫门口,萧林涵今日穿的一身玄色窄袖长袍。长袍的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祥云宽边锦带,其上只挂了一件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镶玉小银冠,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欧阳星辰今日穿的是一件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袍,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腰束同色云纹款腰带,腰间只缀了一枚白玉佩,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中,乌发用了一根浅蓝色的丝带随意的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随意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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