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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请关照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渝人
沈婠蹭到他怀里,双手圈住男人的腰,是一种依靠的姿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只是突然想了,便随心而为。
权捍霆淡淡一笑,享受着女人此刻难得的亲昵与依赖。
“怎么了?”
她摇头。
“考得不好?”
“……那倒没有。”
权捍霆浅笑,手一下又一下替她顺着长发,像抚摸一匹上好的绸缎,“听起来,好像很有信心。”
“怎么,觉得我考不上?”沈婠扭头看他。
“你要是考不上,那起航今年就不用招生了。”
沈婠目露满意:“嘴真甜。”
楼下,客厅。
“我说,你俩看什么呢?顶上有花儿啊?”陆深突然挤到楚遇江和凌云中间,抬手搭在两人肩头,一齐朝天花板望去。
凌云:“没花儿。有人。”
陆深:“谁?”
楚遇江:“爷……”
陆深:“哦。”
楚遇江:“还有沈小姐。”
陆深:“!”
小狐狸精又来了?
“那你们这是在看什么?”
凌云:“爷和沈小姐已经上去半个钟头没下来了。”
陆深:“?”
凌云:“并且,他们都在主卧,门反锁着。”
陆深再次受到暴击。
他想,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彻底麻木,算了,就这样吧,随便了……
反正,拦也拦不住。
就是不知道沈婠那只小狐狸还要吊着六哥多久,有时候,陆深看着都着急,还能不能给人一个痛快?
欲擒故纵,心机忒沉。
可是当他亲眼看着权捍霆搂着沈婠从二楼下来的时候,陆深傻了。
两人姿态亲密,一看就是确定了关系,有了更进一步发展。
小七爷抽了抽面部肌肉,唔……
脸疼。
然后,楚遇江、凌云、傻住的陆深,以及厨房里正忙活的保姆机器人lolita都知道爷/六哥/主人——有女朋友了!
lolita:“呀!家里有女主人了!那以后,我可以偷懒吗?”
萝莉音,萌到犯规。





权少请关照 第309章 你喝醉了,我很清醒
“哟,你还表白了?”贺鸿业扯着嘴角,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凭什么不能表白?!”贺淮急得脸红脖子粗。
“呵,结果呢?人家压根儿没看上你……”会心一击。
贺淮羞愤欲死。
“行了,”贺鸿业抬手,拍拍儿子肩头,“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没有了。”沈婠是独一无二的。
“阿淮,你要知道,缘分这种事强求不来,人活一辈子,哪能事事顺心?”
贺淮没有接话。
道理谁都懂,可真正要接受,又有几个能始终坦然。
贺鸿业心知强求不得,把该说的说完,该劝的劝过,也就不再步步紧逼,总得给傻儿子一点缓冲的时间。
这厢,有人失意愁苦,那厢,有人蜜里调油。
权捍霆半架半揽着沈婠到了停车场,大掌像铁锁般紧扣在女人纤细的侧腰。
“我没醉!”沈婠第n次重复。
“乖,宝宝别闹。”
沈婠顿时无语,天地良心,她酒量还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虽然这辈子暂时没什么机会应酬,但得益于上辈子啤酒妹的经历,不说千杯不醉,好歹能喝下不少。
更何况,她喝酒之前还特地吃了些菜垫肚子,加上夜风一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可这世上有种醉,叫“男朋友以为你醉了”。
权捍霆:“头晕不晕?有没有想吐?要喝水吗?”
沈婠:“不晕,不吐,不渴。”
“……”
坐上车,沈婠没让权捍霆帮忙,自己扣好安全带,用实际行动证明她没醉。
权捍霆笑着摸了摸她的脸,不吝夸赞:“真聪明,醉了都还知道要系安全带。”
沈婠:“……”
到后面,她也懒得解释了,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
大约四十分钟后,黑色奔驰停在东篱山庄门前。
权捍霆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副驾驶门,二话不说把沈婠打横一抱。
“嗯?”女人转醒,倏然睁眼。
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抱着,转眼看周围,熟悉的建筑、熟悉的花木,天边一轮圆月衬托夜的深邃。
男人的声音罕见地透出一股温柔,在静谧的环境下,有种莫名的沙哑。
“宝宝,你喝醉了,今晚就在这边休息,明早我送你回去。”
不是问句。
到了这个时候,沈婠要是还想不明白这人的意图,脑子就白长了。
“怎么,想留我过夜?”小山眉邪邪一挑,笑得魅惑无边。
“你喝醉了,怎么回去?”
沈婠瞪眼,再次申明:“我没醉!”
“喝醉的人永远不会说自己醉了。”这会儿已经抱着她往里面走。
“权捍霆,跟我耍无赖是吧?”
“乖,叫阿霆。”
“老实交代,你有什么阴谋?嗯?”沈婠轻笑,风情流转。
“等上了楼,你就知道了。”
主卧。
权捍霆一脚把门踢上,然后,放沈婠下来。
“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他说,一字一顿。
“所以?”沈婠挑眉。
当初温泉山庄的男人,如今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她想,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他搓了搓掌心,带着几分试探。
“可以什么?你不是说我喝醉了吗?难道堂堂六爷想要趁人之危?”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沈婠笑意更甚,故意看他笑话。
权捍霆一双黑眸幽暗深沉,仿佛能滴出墨水,本该广袤无边,吞纳天地,如今却只能看到她一个人倒影。
那般清晰,如此深刻。
“婠婠……”他放软语调,带着一股撒娇和祈求。
沈婠看着眼前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权捍霆,竟然觉得他有那么一丢丢……萌?
“婠婠……”
一声比一声幽怨。
她就静静看着他,不说话,含笑的嘴角牵起一抹弧度。
半晌,权捍霆终于在那样的注视下败退。
原本挺直的后背倏地垮塌,仿佛失去支撑,眼神是显而易见的失望,从明亮转为黯淡,但仅仅持续了两秒,便恢复如常。
他抬手,扶住女人双肩,即便被拒,也依旧温柔,不曾有丝毫迁怒或发泄。
“婠婠,我不勉强你。但这辈子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生同床,死同穴。”
女人没有回应。
权捍霆狼狈转身,丢下一句“我冲个澡”,便大步朝浴室走去。
三分凌乱,七分匆忙。
突然,她追上来,拉住他的手。
权捍霆浑身一僵。
“虽然我喝了酒,但是我现在很清醒。”
“婠婠……”比之前还沙哑的声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我已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了,不是吗?”
男人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脱离胸腔:“你……认真的?”
“不过有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
“你只能有我,至少在这段关系正式结束之前,我要你的忠诚不二。”
“好。我们永远不会结束。”
长夜漫漫,一切正好。
……
权捍霆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沈婠吓得瞳孔紧缩,寒毛倒竖——
“你做什么?”
“想什么呢?”权捍霆失笑,安抚地拍了拍她肩头,像哄小宝宝一样,“我又没准备干坏事。”
沈婠撇嘴,“那你扯被子干嘛?”
“出了一身汗,不洗澡?”
“几点了?”
“……凌晨,三点。”
“……”
“走吧。”
沈婠怀疑地瞅了他一眼,权捍霆苦笑。
“我自己去。”双脚落地的时候,她没站稳。
“当心。”好在权捍霆及时扶住,“你这样不行,我带你过去。”
说完,将她打横一抱。
真轻。
轻到他一只手就能轻松将人托住。
看着那纤细的手腕和脚腕,权捍霆是真的心疼了。
既自责,又怜惜。
洗完,权捍霆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卧室,只不过没有放到床上,而是暂时搁在沙发上:“先等会儿,我换被单。”
权捍霆动作很快,不仅换了被单,也换了被套。
沈婠再躺上去的时候,能够闻到一股清新的皂粉香,再经凉凉的冷气一吹,浑身舒爽,人也有了点精神。
权捍霆冲了个战斗澡,前后不到五分钟。
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件黑色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他一边擦,一边朝沈婠走去,见她倚在床头,薄薄的被子盖住双腿,手里拿了根烟把玩,又凑到鼻端轻嗅。
“闻出什么味儿了吗?”
“香味。”她勾唇一笑。
“怎么,要来一根?”
沈婠点头,把烟叼在嘴里,斜着眼问他:“是这样吗?”
不点自樱的粉唇,粒粒分明的贝齿,与强悍极具匪气的烟形成鲜明的对比,挑战着男人视觉。
“存心招我是吧?”权捍霆邪笑,丢开手里的毛巾。
沈婠笑着后仰,躲开他伸过来的魔爪,“讨厌!说好不闹了!”
似嗔非嗔,风情无限。
这时的她会笑,会撒娇,会亲昵,会无比依赖地靠向他的怀抱,与平时那个清冷淡漠、凛然自傲的沈婠截然不同。
而这一面,只有他能看到!
思及此,权捍霆心里仿佛藏了个小火炉,隐隐滚烫。
夺了沈婠手里的烟,丢到床头柜上,“好了,不闹了。”
沈婠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浅浅的发桩,由于沾了水,比平时柔和,但仍然有些刺手。
“还是湿的。”她皱眉。
“很快就干了。”
“不行,去吹干再睡。”
“婠婠……”
“撒娇没用,赶紧去,否则……”
男人嗯了声,疑问的调调,尾音上扬:“否则如何?”
她倏地莞尔,嘴角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如花般绽放:“否则,我就把你踢下去!”
“试试?”
沈婠还真伸腿了,没用什么力气,但男人还是心甘情愿地倒下配合她。
“这样满意了吧?”
沈婠点头:“满意。”
他只能下床找吹风,把头发吹干。




权少请关照 第316章 独家征服,设局之人
鬼?
凌云一顿,突然回头:“你说爷是不是中邪了?”
啥?
楚遇江一脸懵逼。
凌云一本正经重复:“我说,爷是不是中邪了?”
“敢问,什么导致你出现这样的错觉?”
凌云似乎想到什么,表情一瞬扭曲,半晌才硬生生憋出一句:“反正爷就是不正常!”
“哪儿不正常?”
“说话做事都不像他。”
“比如?”
凌云想起刚才在靶场,权捍霆对沈婠那副情意绵绵、不知羞臊、动手动脚的样子就一阵恶寒。
这怎么说?
“就……就那样啊!”
楚遇江挑眉,很想问“那样是哪样”,可看着凌云瞬间涨红的脸,以及难以启齿的表情,最后还是换了一种更为迂回的问法——
“在靶场遇到事儿了?”
凌云点头。
“跟爷有关?”
又点头。
楚遇江想了想,试探道:“还跟沈小姐有关?”
这回点得更猛。
楚遇江秒懂,抬手拍拍他肩膀,以过来人的口气语重心长宽慰道:“没关系,你这叫‘狗粮综合征’,习惯了就好。”
凌云:“?”
……
却说靶场内,砰砰砰——
接连三声响。
沈婠收手,摘掉耳塞,朝一旁观战的男人得以挑眉,“如何?”
啪啪啪!
权捍霆鼓掌,“名师出高徒。”
“啧,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怎么,我说得不对?”权捍霆接过她递来的“赤炎”,转身放到枪匣里,锁好。
“我是‘高徒’没错,至于你嘛……”
男人将她扯进怀里,大掌一扣,生生固定住:“这还没过完河呢,就惦记着拆桥了?好歹也等磨推完,再杀驴吧?”
“你是驴啊?”
权捍霆眉眼一暗:“我倒是想。”
“什么?”沈婠扭头,瞪大眼睛看他,“脑子坏掉了?”竟然想当驴!
“驴也有驴的好,”他凑近,轻轻开口,“蠢点,笨点,好让你多心疼我一点。”
沈婠抿唇:“就没见过这么贬低自己的。”
“爷愿意。”
“……傻!”娇嗔的拳头落到他身上。
力道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毕竟练过这么些日子,还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凭权捍霆的身手,想躲不难,却硬生生受了,非但不曾恼怒,反而低声笑开,似琴音和弦,振颤着发出共鸣,无端性感:“这是不是就叫——小拳拳捶你胸口?”
沈婠:“……”大佬,你懂得不要太多哦!
“还捶?手不疼吗?”
“……”别说,还真有点。
“乖了,”说着,将她两手一拢,放到心脏的位置,“爷这里舍不得。”
沈婠措不及防被撩到,也忘记了挣扎。
四目相对,不知怎么就凑到了一起。
权捍霆直接将她扛在肩头,抬步朝电梯间走去。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大掌拍了拍,没怎么用力,权捍霆:“上楼。”
“干什么?”
“你猜。”
主卧。
权捍霆给自己点了根烟,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尽量拿远,不至于呛到沈婠。
没想到女人噌的一下坐起来,一只手拥着薄被,另一只手去够他手里的香烟。
“躲什么?给我也尝一口。”
权捍霆无奈摇头,笑着递给她,“会抽吗?”
“怎么,你要教我?”
“乐意之至。”
“想得美!”说完,自顾自深吸一口,却没有立即吐出来,而是含在嘴里,然后喷到男人脸上。
权捍霆闷呛一声,照单全收。
沈婠挑眉,坐直,居高临下的眼神,像个傲然不可一世的女王,单手夹着香烟:“要教,也是我教你才对。”
“能耐了!”权捍霆一把将人箍进怀里。
“嘶……你小心点!我手里还拿着烟,不怕被烫啊?”
“不怕。”
“啧。”
“你烫的,再痛都不痛。”
“……”
“要不要试试?”权捍霆把肩胛递过来,一副“随你摧残,绝不反抗”的样子。
靠!
沈婠咽口水的动作有点突兀,手指一抖,半截烟灰落到男人肩头,只听一声闷哼乍响耳畔。
她慌忙道:“没事吧?我不是故……”
“宝宝,我说了,你给的爷都照单全收。”
沈婠竟然,无言以对。
半晌,她丢了烟头,幽幽开口:“你有受虐倾向?”
天生的属性,臣服于暴力,却并非臣服于她。
沈婠开始纠结。
既期待,又害怕失望。
男人好似看穿她的想法,低声一笑。
混乱之中,沈婠捕捉到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叹,伴随着一阵呢哝耳语。
他说,“只有你,我唯一的征服者。”
沈婠笑了,缓缓闭眼。
……
夕阳西下,火烧云点燃半边天空。
宁城笼罩在一片橙色光晕之中,无限美好。
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巷,小贩已经陆陆续续收摊回家,脸上挂着喜悦而满足的笑容,可见这一天收获颇丰。
角落里的石墩上,坐着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女人。
简单的白t上衣,搭配黑色短裤,长度只够盖住大腿根儿,一双纤细白皙的大长腿交叠,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脚半挽在另一边小腿肚上,形成一个妖娆的姿势。
穿衣打扮像大个学生,气质却相差太远。
更何况,她做了粉色樱花美甲的指间,还夹了根烟,已经燃掉一半。
帽檐遮挡下,看不清女人全貌,更无从辨别她此刻的神情。
直到夕阳完全隐去踪迹,夜幕初初降临,她才扔掉燃尽的烟头,用鞋底碾灭,起身离开早已空荡的小巷。
巷口左转,步行五十米,停在一家咖啡厅前。
然后,推门进去。
“小姐,喝点什么?”
“拿铁。”
“好的,请稍等。”
很快,服务员送上咖啡,她摘掉鸭舌帽,露出妆容精致的脸,扭头看向落地窗外。
半小时后,当咖啡杯即将见底,她等的人也到了。
沈婠坐到女人对面,放下手包,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缓缓翻过两页才最终决定:“一杯摩卡,不要拉花。”
在等待咖啡的间隙,两人都不曾主动开口与对方交谈。
“您的摩卡,请慢用。”
“谢谢。”沈婠拿起勺子,轻轻搅动:“找我什么事?”
女人皱眉:“明达已经决定推李文瑾出去顶罪,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沈婠:“顺其自然。”
女人眼底浮现一抹烦躁,却又不甘心自己的情绪如此轻易暴露,深呼吸,强行冷静下来,“我们策划了这么久,眼看就到收网了结的紧要关头,你却叫我顺其自然?”
伴随着质问,她忍不住冷笑。
“哦?”沈婠挑眉,“你既然不想听我的,想必已经有了更好的打算,是这样吗?”
女人眼中飞快闪过一抹难堪,“……没有。”
“那就听我的。”
这句话仿佛有种安定人心的奇效,女人终于冷静下来。
想了想,她沉声道:“沈总,我们也算同一条船上的人,你好歹应该告诉我接下来的具体计划,而不是用‘顺其自然’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敷衍我。”
沈婠端起咖啡杯,轻啜一口:“味道还行。”
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喝咖啡。
“你想知道什么?”
“李文瑾和沈如这对贱人什么时候完蛋?!”女人眼底涌动着恨意,面部肌肉也随之紧绷,腮帮僵硬。
如果之前明亚广告公司的员工在场就会发现这个女人是他们曾经的同事——刘艺!
那个因为迟到被沈婠下令开除,又被蔡云在洗手间撞破她与李文瑾互通消息,泄露沈婠在公司动向的明亚职员。
沈婠突然很好奇:“你就这么恨那两个人?”
刘艺嘴角止不住冷笑,仿佛凝结着化不开的寒霜,“何止是恨?我现在巴不得喝这两个人的血,啃这两个人的骨!”
曾经,她在被沈婠开除以后,那么卑微地祈求李文瑾,让他在明达总部为她安排一个职位,哪怕前台也好,跑腿的也罢,只要能有一份安稳的工作,她就心满意足。
可李文瑾翻脸不认人,一句“明达不养废物”就想把她当成废棋丢掉,刘艺怎能甘心?
她为了帮李文瑾监视沈婠,不仅没捞到应得的好处,最后连工作都没了。
离开明亚的她,断了经济来源,仅仅半个月,就已捉襟见肘,连房租都付不起。
最后咬紧牙关,狠下心来,她决定亲自去找李文瑾讨个说法!
那天,她先是去了明达大厦,不出意外前台把她拦下了,给李文瑾打了个电话,那头直接说不见。
刘艺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而归。
她真的,真的,不想再过那种没钱的苦日子!
也不是没有后悔过,如果当初不答应李文瑾做那件事,沈婠就不会找理由开除她。
所以,都是李文瑾的错。
而李文瑾身后,还有个沈如,她才是罪魁祸首!
第二次打过去,刘艺直接从前台手里夺过电话——
“姓李的,如果不想你们那点丑事闹得人尽皆知,我劝你最好立马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决定!”
最终,李文瑾在地下车库和她见面。
“再说一遍,我要进明达!”
“还是那句话,我没这个权力,做不到。”李文瑾眼中流露出烦躁,脸色愈发阴沉。
“你做不到,不是还有个沈如?她可是沈家大小姐,项目部经理,给我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应该不难吧?”
就是这句话,彻底刺激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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