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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今生请多关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回家的人
贺先生,今生请多关照!
作者:回家的人
在她的梦里,是谁身穿古装白衣,翩翩走来?在现实里,谁又霸气地对朋友说“她早晚会是我的妻!你还是打消了这心思。”是谁在梦里深情的呼唤她“百合”?谁又在现实里一点一点地向她走近,陪她细水长流?只是这梦里人和现实中的人为何长得一模一样?他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前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真像?今生又是一个什么样的选择?传说玉城有一幅画,传到现在已经价值连城,此画被称为“玉城三绝”。之所以被称为“玉城三绝”,是因为画中的梅花、美女、诗分别是由三个人完成。有人说这三个人都是男子,有人说这三个人是一个女子和两个男子,可谁知道呢?总之,三个人之间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红楼梦》里说“了就是好,好就是了。”但是,怎样的了才是好?怎么的好才算了?场景一贺天宇听说你在大学里做了一首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在艺大找。艺大本来草就少,今年收成又不好’。听说这首诗击退了绝大多数的追求者。林玉亭年少荒唐,年少荒唐。场景二林玉亭你昨天发了高烧,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没医没药。我听说大椎穴可以去热,就掐你的大椎穴,可又怕我掐不准,所以一掐一大片。贺天宇的烧还未完全退,但是脖子后面的疼痛让他异常清醒——大概被掐破了。场景三夕阳西下,玉水河边,宋启安看到一位白衣女子翩然而至,及至走近,大吃一惊,说道“你是百合小妹?”玉百合目光清冷,看向宋启安的眼睛里隐隐有压抑的愤怒“我是玉百河,也是玉百合。”宋启安胸中起伏万千“我现在称你是百河弟,还是百合小妹?”“都不需要!”玉百合说,“今日约你前来,就是想亲口问你一句玉家被灭,可是你的主意?”宋启安脸上出现了慌张“百合,我没有想过要杀玉家,更没想过要害玉叔玉婶……”“可你还是害了!”玉百合眼圈发红,“我自问我的父母对你很好,可你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下得去手?”玉百合抬起右手,原来在她的广袖中一直藏着一把短剑。宋启安闭眼“若你觉得杀了我就是报仇,那就请吧。”玉百合冷冷地说“我今天就是要报仇的。”一咬牙,一闭眼,举剑刺了过去,哪知刺到一半就遇到了阻碍,睁眼一看,发现宋启平手握剑刃,而左肩上,剑已深入。山间秋风吹过,寂静无言。“我是兄长,弟所犯之错,皆冲我来。”宋启平直视玉百合。半晌,玉百合放下手中之剑,转身走向如血残阳“从此山高水长,老死——不相往来!”场景四林玉亭坐在水边的石头上,把脚探进水里,踢踏着玩。突然,水里突然钻出一人,水花飞溅,湿



第一章 林玉亭有灾
    四月里的一个黄昏,夕阳照着玉城艺术大学里一座颇有点岁月痕迹的宿舍楼。

    顶楼,林玉亭推开的一间宿舍,探出窗子想把外面的衣服收进来,却发现格子衫不见了,今儿风是有点大,会不会吹到楼下去了,可是林玉亭把楼下的各个窗口还有草地审视了好几遍,连宿舍旁边的无名河也用眼睛打扫了十几遍,都没发现格子衫的任何影子。

    汪晓雅进来的时候,林玉亭正盘腿坐着,一言不发。

    “你怎么啦”四年的同学了,汪晓雅明白,林玉亭有情绪的时候爱盘腿,看她盘腿的姿势知道她情绪的大小,如果是散盘,说明是小问题,如果盘得像练瑜伽,说明问题很严肃,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她心里很宁静。当然这些判断得建立在她面前没有放折叠桌的前提下,因为她在折叠桌前看书、写字、绘画、玩电脑时也是盘腿。她一直搞不清楚林玉亭为何轻易地能盘成练瑜伽那样的标准,而她练了多少天也盘不上去,每次问,林玉亭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从小就会,小时候她还一直以为所有人都会呢。

    现在,林玉亭是散盘,面前没有折叠桌,这表明她的情绪有点问题。

    “我的格仔衫丢了,这一下子丢了178元钱。”林玉亭的语气颇为沮丧。

    汪晓雅起初想安慰一下的,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一下说:“你那格子衫不是我们两个一块在聚划算上买的吗我记得不是89元吗”

    林玉亭想都没想说道:“对呀,你看,我丢的这件格子衫89吧,假如我再补上这样一件格子衫,至少也得89元吧,这不一下子少了178元吗”

    “哪有这样算账的,”汪晓雅哭笑不得,“林玉亭,你可真是搞设计的,思维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你不会因为这个沮丧万分吧”

    林玉亭摆摆手:“万分还谈不上,情绪也是小问题,你安不安慰我才是大问题。”而这时,林玉亭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过电话先是高兴地喊了一声妈,然后表情变得哭笑不得,后来就越来越严肃,挂上电话后,双腿都盘了上去,标准的瑜伽姿势。

    汪晓雅听林玉亭接这样的电话已经好多次了,便问道:“你妈又去找你那个什么姨下神去了”

    林玉亭点点头。

    “怎么说的”

    “还那样,说我哥还活着,但不自由。”林玉亭的哥自去年春季和同学去打工后,杳无音讯,生死不明。林母有一个本家姐姐是干下神的,本是多年没有亲密往来,但是这一年来频繁接触,每每对儿子有不好的感觉,林母就会风雨无阻的过去。好在那姐每次都会说林建波还活着,这让林母宽慰不少。

    汪晓雅也不觉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不挺好吗你妈的心情又可以好几天。可是你怎么又变得那么严肃”

    林玉亭的表情有点纠结,但是纠结了一阵还是说了:“关键是这一次主要说的不是我哥,是我。”她知道汪晓雅对怪力乱神之类的事情,是一点也不信的,唯一表示理解的也就是她母亲因为哥哥的事情经常找一些所谓的大仙看看。其实,她也是不信的,但是可笑的是,怎么这事找到她身上了。

    “你会有什么事”

    林玉亭有点无语望天:“我那姨说我有灾气。我妈让我这一段时间小心一点,嘱咐我要么躲在宿舍不出门,要么我回家躲一段时间。你说,这怎么可能呢”

    汪晓雅觉得有些搞笑:“如果真找你妈说的做,那工作也不用找了,零花钱你也不要出门挣了。”

    林玉亭这下是真的感到沮丧了,说道:“然后等毕业论文答辩的时候,找一些朋友浩浩荡荡地护送我到答辩场,最后,毕了业,灰溜溜地回了老家让我妈三天两头地给我相亲去。哎呀,这人生,不要太糟糕。”

    汪晓雅走上前拍了拍林丹丹的腿,说:“话说回来,你信这个吗”

    林玉亭想了一下说:“这怎么说。兰姨说我哥还活着这一点我就希望是真的,不过我也觉得我哥还活着。她说我有灾气我就觉得……这好像是一般神婆常用的手法,说当事人有灾气,然后当事人出一些钱举行一个仪式破解一下,这是她们收入的一个来源之一。不过兰姨是我妈的一个姐姐,不至于连我妈的钱都骗吧”

    “你信啦”

    林玉亭俯下头,看着汪晓雅:“现在的问题不在这,问题是怎么安慰我妈。我妈对我这个兰姨是信的不得了。我哥生死不明,我妈就靠我这个姨的那几句话活着,除此之外,谁的劝慰都没用。现在她说我有灾气,我妈肯定也是信的不得了,我哥的打击还没让她回过神呢,再加上我的……。”

    “那你回家吗”

    “不太可能,快毕业了,工作还没着落,过些天还有个大型招聘会。这事又没个期限,躲着有可能会把招聘会给躲过去了的。算了,晚上我再给我妈打电话。哎,帮我想点怎么劝说我妈。”

    汪晓雅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几个字:“你饶了我吧。”

    两人终究没想出什么法子,看看时间,只好结伴去了食堂。

    食堂里,林玉亭正和汪晓雅排队打菜,肩上不知被谁拍了一下,一扭头,赵凯扭脸看向别处,林玉亭捣了他一下:“装什么装”

    赵凯只好办了个鬼脸:“两位美女,今天吃肉吗”

    林玉亭本来想吃全素的,只好打了一份猪肉土豆,汪晓雅打了一份南瓜鸡。吃饭时,林玉亭把肉全挑给了林凯,汪晓雅也把鸡肉挑给了林凯,赵凯凯不解



第二章 奇怪的目光
    和母亲通完话,林玉亭找了个长椅坐下。

    四月的傍晚还有很深的寒意,柳树的新叶还未长大,柔软的枝条快垂进了荷塘。荷塘里满目褐色的残荷,都没了荷叶,只剩下那些荷茎颓丧地挺立着,在橘红色夕阳的照射下,寂寞而苍凉。

    但是在这满塘的褐色零星地点缀着几片的荷叶,虽然很小,但那圆圆的身形却在展示着一个碧绿的圆满未来。

    最衰败的景致和最新生的力量交融在一起,竟然相得益彰。

    往年的时候,林玉亭最喜欢这四月到十月的荷塘,常到这里散步、写生。但是今年走到这里心里有些惶惶,刚才好不容易把母亲劝住,把小时候算命先生说的话都给搬了出来,母亲的心才稍稍安定,但必须每天给母亲打个电话报平安。

    她是喜欢安静的,但是现在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反倒怎么也静不下来:哥哥生死不明,父亲母亲年龄大了,在家务农没有太多的收入,自己即将毕业,工作却没有着落。

    虽然学长说如果她要找不着工作就跟着他干吧。但是她也明白,学长创业的时间并不长,开不起多高的工资,要不然也不会大量地用在校生。一旦离开这个校园,吃住都成了一个问题,尤其是住,毕业之前若找不到工作,毕业之后找工作的成本更大。钱真是一个大问题,赵凯虽说会不时给自己联系一下装修设计上的活,但真离开了校园,那些恐怕也是杯水车薪。哎,哥哥在哪儿呢如果他在,自己至少也会多一个后盾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石板做的长椅上有了寒意,林玉亭站了起来,月亮已在东方升起,是半个,晃晃地在卡在树枝间。

    林玉亭喜欢看月亮,月下的宁静会让她的心也宁静起来,宁静的时候她的感觉会异常敏锐,就像今晚,风似乎在远处蓄积力量,平静的空气里有很深的寒意,但是压抑不住春天的温柔;荷花塘的那一边,灯光无力照到的幽暗地带,似乎传来了情人们的窃窃私语;远处的桥上走过的人们会传过来笑声、说话声,甚至脚步声……有一双眼睛,有一双眼睛在自己的背后,那双眼睛应该离自己不太远,五六米吧,在凝视自己……林玉亭猛然回头:没什么人,只有一棵树立在那里,映着稍远处教学楼的光,可以看到它刚发出来的小叶子,黑暗中也感到是一种莹莹的绿。

    林玉亭也未在意,也许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她又坐下,将胳膊搭载椅背上斜坐着看月亮,慢慢地,那种感觉又升了起来这次连树也加了进来,那双眼睛就在那树下,以她这种坐姿,那双眼睛应该看到她的侧面,而她稍微一扭头就该能看到那棵树。——那是双什么样的眼睛这双眼睛又会属于什么样的人呢林玉亭把眼睛闭上,让自己的感觉更加敏锐一些。

    然而脚步声!远处有脚步声!这脚步声开始和平时走路没什么两样,很快变得越来越轻,但是离她越来越近,来的那个人应该已经开始弓腰。林玉亭觉得近差不多了,猛地站起来转身大吼一声,身后的那人跳着惊叫起来——是汪晓雅。

    汪晓雅捂着胸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林玉亭,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林玉亭戏谑地笑了:“你也知道会吓死人呀。”

    汪晓雅有点心虚:“我刚才可是一点都没吓到你,反倒让你将计就计了。”

    林玉亭看了看那棵树,转了话题,问道:“你们俩刚才来时有没有看到我后面有人就在那棵树附近。”

    “没人吧,”赵凯又仔细的打量了那棵树,“来时我们光注意你了,但感觉应该没人,这一阵子路边都没人过。”

    “就你嘴快,”汪晓雅小声埋怨了一句,“玉亭,你的感觉太对了,刚才那儿站了一个帅哥,正在深情的望着你,哎哟,那帅的呀!你说,我刚才怎么这么没眼色,非得走过来,害的人家帅哥悄悄地走了。”

    林玉亭一惊,刚要问晓雅具体情况,但看到汪晓雅的眼睛里在这朦胧的月下似乎也闪着狡猾的光,就知道不对劲了。“晓雅,你够厉害的呀,从你刚才来的角度,要有人最多能看到人的侧面,还有棵树在那儿挡着;何况你一心想这吓我,脑子里还能有帅哥,连人家什么眼神都知道。”

    三人谈笑了一阵,离开了荷花塘。临走时,林玉亭看了一眼那棵树,那棵树站在路边,比较粗,离别的树距离也比较远——显得有点孤独。

    入夜,月已西沉,汪晓雅被一阵啜泣声惊醒,她下了铺子,走到对面,轻轻地摇着林玉亭:玉亭,玉亭,醒醒。

    林玉亭睁开眼,好一阵回过神来,幽幽地说:“我又做那个梦了。”

    “你这次在梦里哭了。”

    林玉亭擦了一下脸——还挂着泪呢。“我们聊一会吧。”

    两人披衣并排靠墙坐着。窗外月已下沉,路灯的光从窗口投射到天花板上——一块几何形的昏黄。

    林玉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样一个梦,也不知个多长时间会做这样一个梦:昏暗的背景,一个似乎很古老的大门,门前有两个大狮子。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大门,但是梦里着大门似乎特别熟悉,但是又不敢进去,却也不想远离。

    林玉亭仰头45度,眼里带着那么点迷蒙,说道:“我这次做梦推门进去了,门是铁做的,我推它的时候,吱呀吱呀的,感觉



第三章 梦里人
    但是第二天,林玉亭并没有留在宿舍,课后的时间去了学长何谨然的画室。

    彼时,图书馆里,赵凯把汪晓雅约到茶水间。

    赵凯万分沉痛地对汪晓雅说:“林玉亭的情况我查了,那叫幻觉。人一旦产生了幻觉就……就……”

    “就怎么样快说呀。”

    “就是神经病呀,精神病呀,精神分裂症之类的。”

    汪晓雅点了一下赵凯的额头:“是你脑子不正常吧,在哪查的这知识”

    “手机百度啊。”

    汪晓雅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别百度了。玉亭好好一个人让你百度成精神分裂症了。”

    “你让我找答案,总不会让我一本书一本书的查找吧,这么大一个图书馆。”

    “要你一本一本的查了吗,数理化类的书不用查了吧,音体美类的不用查了吧……”

    赵凯看了看汪晓雅手里的手机,说道:“你让我找答案,你干什么”

    汪晓雅展颜一笑:“当然是看小说了。”

    赵凯无奈,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书,说道:“果然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呀,我就是把图书馆翻个底朝天,相信都找不到答案。林玉亭在干什么,不会真的在宿舍躲灾了吧。”

    “她去学长那里代课了。我告诉你,玉亭感觉向来敏锐,如果她真能感觉出什么,说不定还真有什么。精神分裂症这类词你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虽然赵凯很痛快的答应了汪晓雅,但是中午吃饭时赵凯仍忍不住缠着林玉亭问东问西。林玉亭瞥了他一眼:“赵凯,你到底想做什么想判断我这是幻视还是幻听幻觉了多长时间”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科学的解释。”

    林玉亭似笑非笑:“把我科进精神病院去,是吧——科你个头啊。”

    “就是,科你个头啊!”汪晓雅也发话了。

    “林玉亭,你不会也上百度查了吧。”

    林玉亭懒洋洋地说:“查了,乱七八糟的,没什么好的答案。从明天开始,我们还是该干嘛干嘛。赵凯,你不是正准备开装修公司吗忙你的吧。晓雅,我们也继续找工作,不对,晚上我得去图书馆的电子阅览室再查一下资料,改一下论文。”

    “你这事不问了”赵凯还真有点不放心。

    “怎么问呀,虚无缥缈的,没头绪,没目标。你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两位,放松点,说不定是子虚乌有。”

    其实赵凯和汪晓雅也是不太相信林母的说法,这事也就作罢了。

    晚上,林玉亭是最后一个从电子阅览室走的,有点晚,靠近电子阅览室那一段路上,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加上降温,感觉特别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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